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小哲玛利亚在线阅读 - 左手开始不安分的滑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划过赤裸的乳 房和粉红色的乳头

左手开始不安分的滑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划过赤裸的乳 房和粉红色的乳头

    巨大的阳具深深的钉在娇嫩的肠壁里,原本充满褶皱的菊花门,早被撑的平

    平的,甚至开始泛出丝丝血迹。倪珠竟然这次没有喊叫,小雨睁眼一看,原来妈

    妈已经把姨妈的红唇吸进嘴里,难怪没有叫声。但是姨妈紧绷颤抖的身体,却告

    诉他现在她是多么的痛苦。只是肛门中那紧紧压迫的巨大快感,却让小雨无论如

    何也舍不得把肉棒拔出来。

    紧抱着姨妈的丰腰,小雨在姨妈的颈项中一面舔吻,一面安慰道:「好姨妈,

    妈妈的菊花已经也早被我开了,连姐姐都享受过了,不信你问她……」抱着蓉蓉

    的小雪不以为然:「呸……什么享受,第一次把我疼昏过去了都……」

    与妹妹的嘴唇分开,满脸泪珠的倪珠恨恨得看着小雨:「你个小冤家……差

    点没把我疼昏过去……你怎么喜欢这玩意?不嫌脏啊?」倪楠伸出手指在姐姐的

    菊花四周轻轻按摩:「姐,你不知道,外国那些洋鬼子都喜欢玩这个……网络上

    还说相当一部分女孩子前面还是处女,后面早就被开苞了……再说,你又不是不

    知道这家伙的厉害,就我和小雪哪能对付的了啊!如果再碰上月经来什么的,就

    更要命了,没办法呀,只好随着他来了……不过习惯了以后,也另有一种感觉!」

    说着给了儿子一个温柔甜美的微笑,好像在回味那种美妙的滋味。

    一个说痛,一个说爽,倪珠真不知道听谁的,但不管听谁的,现在那大家伙

    都已经钻进去了,自己还能怎么着?

    这时候前面的薛明说话了:「小雨我告诉你啊,她们我不管,反正我……后

    面你可不能碰,要不然我非把你那鸡巴给割了!」已记不清什么时候听薛明说过

    这么露骨的淫词,这乍听之下,仍然挺立在姨妈后庭中的肉棒不自觉的一挺。

    「哎呀……」倪珠又是一痛,不由得叫了一声。

    薛明立马给了警告:「这就下高速了啊,姨妈你要克制一下哦!」不理薛明

    的笑话,倪珠哀求起小雨来:「好宝贝……好老公……要不我们回家里再做吧?

    万一被人家发现……」

    如今的倪珠,已经是B市的副市长了,这要是被人家发现堂堂一市之长,和

    一个小青年在行驶的车子里颠鸾倒凤,那绝对是B市第一大新闻。

    不过小雨好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能够,如果现在出来,下次会更痛的,

    你现在没感觉里面已经湿漉漉的吗?应该已经适应了吧!好老婆,你就忍着点吧

    ……」说着抱起倪珠的身体,转身把姨妈压在身下。

    现在的小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砍杀的小雨了。在欧洲这几年,倪楠不

    但敦促他用心学习文化,更是把他送进一家英国着名的跆拳道会馆,让他学习搏

    击之术。几年下来,不但让小雨身体更加强健结实,手底下的功夫更是大有长进。

    这时候,他抱着姨妈百十多斤的身子,还真是像捉小鸡一样。无可奈何的倪

    珠乖乖的躺靠在妹妹怀里,一双肥嫩的大腿,被外甥的双手高高撑起。丢下一句

    「冤家……轻点儿……」后,把头埋在妹妹双乳之中,一付任人宰割的样子。

    小雨轻轻抽出一半鸡巴,在姨妈的水嫩阴户中挖出一把淫液,涂抹在棒身上,

    然后又顶了进去。

    在姨妈弱弱的呼痛声中,小雨又是尽根而入。不过从倪珠的反应来看,似乎

    已经能够承受。大喜的小雨,开始缓缓的抽动。

    此时车子已经进入市区,不过因为车子的玻璃都是深色的,只要不仔细往里

    看,根本不会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饶是如此,小雨也是兴奋不已,毕竟是在车

    来车往的大街上,和自己的亲姨妈淫乱,就是这种气氛,也让他比平时多出多半

    快感。

    随着倪珠的肛门中开始分泌更多的肠液,而肠肌也已能渐渐适应异物的插入。

    小雨抽动的力量和速度都开始加重加快,虽然不能和在阴道中肆无忌惮的动

    作相提并论,但也已经幅度不小。而随着痛苦的慢慢消失,正如倪楠所说,一种

    迥然不同的奇怪滋味也开始激发起倪珠久荒的性欲,阵阵不知是疼是甜的呻吟,

    从她快要被咬出血丝的唇间吐出:「嗯……真的不一样……很奇怪……可是……

    想……大便……」

    一阵阵便意随着外甥鸡巴的进出,刺激着她的脑神经。害她真的怕不小心会

    出来。于是,她的肛门括约肌更加有力的勒紧小雨的棒身。阵阵强烈的快感,让

    小雨的持久度大大降低,兴奋度却大大提高,把姨妈的双腿抱在怀中,一手扶在

    椅背的靠枕上,小雨大刀阔斧的进出着:「呵呵……姨妈……乖珠儿……你这屁

    眼儿可真紧……唔……爽死了……」

    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使得倪珠感觉自己随时随地都会失禁:「老公……老公

    ……

    轻点……轻点……「小雨稍微减缓一点速度:」还疼吗?「倪珠摇摇头:」

    不是……我……我要忍不住了……要拉出来了……「说到这里,倪珠当真羞得无

    地自容。假如真的在这里当场拉出来,估计一辈子都不能在妹妹和那两个小妮子

    面前抬起头来了。

    小雨一听,更加用力的在姨妈的肛门中捣弄:「乖珠儿……那只是神经反射,

    不会拉的啦……哦……就算真的拉了……这也没外人……」前面的薛明噗哧一笑

    :「姨妈,这可是局里的公车啊,万一被别人闻出什么来……我可怎么解释哦!」

    倪珠反唇相讥:「你个小妮子就好好笑话姨妈吧……呆会儿到家……看我不让小

    雨……把你那小骚屄给……肏坏了……」两人的斗嘴惹得倪楠母女俩一阵咯咯娇

    笑,小雪对弟弟说道:「小雨,你就快点吧,这不快进小区大门了,你总不能和

    姨妈这个样子下车吧?」

    薛明接道:「以前不行,现在可以了……估计姨妈已经想到会有这种情况,

    两个月前她就让物业加盖了一间车库。车库里面可以直接去客厅啦!」小雪恍然

    大悟似得点点头:「噢,那你们俩慢慢来吧……」

    小雨本来也有点急了,想快点在姨妈体内发射。听到薛明所说,心中大定,

    伏到姨妈的一对大奶子上舔了一口:「亲姨妈……还是你想得周到!」倪珠脸上

    红霞乱舞:「呸……谁那么想了……」小雨猛一用力,又把鸡巴整根贯进姨妈的

    小肉洞:「嘿嘿……什么那么想了?你不是那么想的?我知道姨妈疼我……等会

    我就抱你进去……」

    忽然车子停了下来。原来车子已经到了,现在已经驶进了车库里。薛明打开

    车门道:「我和阿姨拿行李,小雪抱蓉蓉,小雨,姨妈就你报进去吧!」

    倪珠可真的不好意思就这样让外甥抱进去,挣扎着要推开小雨:「宝贝,等

    进去了姨妈再让你肏. ……快起来……」小雨却用劲把姨妈抱在怀里,一挪屁股

    钻出车子,托着姨妈地肥嫩屁股,无尾熊般抱在怀中:「嘿嘿,我这小弟弟可舍

    不得离开你那温柔洞,还是老公把你抱进去吧!」

    倪珠只好双腿紧紧缠在外甥腰间,双手紧揽着他的脖子,羞得把脸埋在外甥

    颈窝之中,不敢看旁边几个女人的咯咯笑脸。

    到了客厅,小雨把姨妈放在铺着碎花桌布的餐桌上,站在地板上,又开始了

    活塞运动。虽然少了车上的偷欢刺激,倪珠也可以全心享受外甥带来的肛交快感。

    双手搓揉着自己的巨乳,挺起肥臀承受外甥的大力奸淫:「唔……里面要化

    了……好老公……肏屁股原来……也有快感……啊……好刺激……用力肏姨妈…

    …肏姨妈的屁股……啊……」

    越来越多肠液的滋润,让小雨觉得姨妈的屁眼里即紧凑又滑腻,鸡巴也不再

    像刚开始那样被勒的发疼。于是小雨紧抓着姨妈稍显柔软的腿肉,,飞快的挺动

    着他湿润的肉棒。

    不理忘形交欢的娘俩。薛明提着行李来到一楼的主卧门前,掏出一把钥匙打

    开。自从小雨母子俩走后,薛明就搬到了这里住。一是为了看房子,再有就是躲

    开爸爸不停让她相亲的唠叨。不过周岚到不是怎么催她。但是她搬来这里后,周

    岚却经常跑来看她。为了怕妈妈发现主卧和地下室中的秘密,平时她都是把主卧

    的门锁上的。

    打开房门,薛明把倪楠让了进去。倪楠看着一丝未动的房间摆设,还有依然

    呆在原地的,她和姐姐与儿子的暧昧合影,以及一尘不染的陈设,扭过头来对薛

    明报一感激地一笑:「明明,谢谢你,这几年让你受苦了……」薛明动情地把身

    子靠近倪楠的怀中:「不,只要想着以后可以和……你在一起,就不觉得苦……」

    只是,再坚强的女人,内心都是柔弱的,薛明的眼中无声的落下泪来。倪楠

    轻拍着薛明的后背安慰着:「不哭……不哭……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说

    着说着,她也陪着薛明抽泣起来。

    是啊!3年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少个3年可以挥霍啊?倪楠更坚定

    自己心中的想法。她把薛明拉到床沿坐下:「明明,这次回来,我要做的第一件

    事,就是要你和小雨订婚!」薛明脸上一红:「干吗那么急啊?再说,小雨不是

    已经娶了您了!」

    倪楠轻轻一笑:「怎么?吃醋啦?」薛明更羞:「才没呢……」笑声让两人

    的关系更加亲密。倪楠接着说:「我和小雨的夫妻关系毕竟不能带到国内来,在

    这里,我还是他的妈妈,他还是我的儿子。而你和小雨都不小了,也到了谈婚论

    嫁的时候了!再说,现在除了你,谁还能在做了小雨的妻子后,还能让他亲妈陪

    他睡觉?……」「啊……好爽……美死了……老公肏我的屁股……肏我的屁眼…

    …啊……屁眼也能高潮……好美啊……我要死了……」外面传来的淫叫打断了两

    人的悄悄话。倪楠拉着薛明的手说道:「出去吧,你姨妈不行了,该你这做妻子

    的去伺候老公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客厅。

    倪珠整个人躺在餐桌上,而她的肥臀却高高悬在半空中。小雨的鸡巴仍然深

    深的插在她的肛门里,可她的阴道中却喷出了好多浓浓的淫液。当小雨把肉棒缓

    缓抽出的时候。她的肛门里开始往外流着透明的性液,原本紧紧缩在一起的菊花,

    此时已经全部开放,呈现出一个圆圆的红洞,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鲜红的肠壁。

    薛明俏皮的挨到倪珠耳朵边上:「姨妈,怎么样?」失神的倪珠微微睁开眼

    睛,喘息着:「嗯……要被他弄死了……就是……就是想去卫生间……」薛明咯

    咯笑着扶起倪珠:「我扶你去……」倪珠慵懒的靠在薛明身上移向卫生间。

    倪楠看着儿子那仍然坚挺的,油光发亮的大肉棒,伸手握在手心来回套弄:

    「乖儿子,还没爽啊?要不要妈妈陪你?」小雨嘿嘿笑着:「当然要……」说着

    抱住妈妈就要给她脱衣服。倪楠却拉住他的手:「你要妈妈也不能给你!」小雨

    诧异的问道:「为什么啊?」倪楠蹲在儿子腿间,用舌尖在儿子的鸡巴上舔了一

    口:「妈妈现在只能先给你尝尝,你可还有个小妻子要安慰呢……」说完张嘴把

    儿子的龟头含进嘴里吞吐吮吸。

    小雨顺了妈妈的意思,但他不以为然地道:「就算我现在把你肏舒服了,也

    能再让她死去活来。」倪楠一边为儿子口交,一边夸儿子:「是……我的小祖宗

    ……你是超级猛男……还有根超级大鸡巴……行了吧?」说完娇媚的白了儿子一眼,

    然后专心为儿子服务。

    薛明把倪珠扶进卫生间,恰巧小雪也在里面给蓉蓉换尿布。见两人搀扶着进

    来,小雪笑着问道:「姨妈,感觉怎么样?」倪珠坐到马桶上,嘘了一口气:

    「怎么你和明明一个口气?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说难过吧,那家伙

    在后面塞着感觉挺充实。说舒服吧,可总觉得快要拉出来了……说不出来……」

    薛明帮小雪抱着蓉蓉,又问小雪:「小雪,那你说你有什么感觉?」小雪脸

    红红的笑着反问薛明:「明明,你不是已经跟小雨说了,如果他敢干你的屁股,

    你就把他的小弟弟给割了吗?怎么还问啊?」

    薛明没说话,就是以奇怪的眼神看着小雪。小雪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明

    明你老看着我干吗啊?我脸上有花?」薛明说道:「记得以前你多清纯、多可爱

    啊,现在连‘干’都说出来了。」小雪嘻嘻一笑,不以为然地说:「噢,就许你

    和姨妈说肏啊肏的,我说个干都不行啊?」旁边的倪珠噗哧一笑:「这两个死丫

    头,怎么又把我绕进去了……明明,这没你什么事啦,你去和你的好老公叙叙旧

    吧!」

    小雪一把抱过蓉蓉,把薛明往外推:「是啊是啊,让你老公和你好好‘干’」

    薛明不依:「坏小雪,你也敢调侃我?」可还要再找她算账,门已经被关上了。

    定了定神,薛明往客厅走去……堂姐跟我相差四岁多,平时就是个傻呼呼、没有防备心的天然样,偶尔耍耍

    无伤大雅的小聪明。

    这种性格不仅让她交到不少朋友,平时也有许多追求者,偶尔也会带给周围

    的人一些「福利」,这篇记录的正是其中几件。

    (1)

    小时候我父母在外工作,把我寄在乡下老家、让爷爷奶奶照顾我。而平时住

    在外县的堂姐,在学校放假後也会回老家跟我们一起住。

    听说她在学校时品学兼优、师长们也常夸赞她言词仪态得当,操行成绩一直

    都是满分;只不过回到老家後,该说她是彻底放松了呢?还是说本来就天然的个

    性更强化了呢?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印象中最早的一次是某个暑假,堂姐刚进大门就喊着「好热好热!这里比

    县(堂姐一家人平时住的县市)的温度大概高了十度吧!」

    说着就熟练地把身上原本整齐的国中制服脱下来!只见蓝色领巾、白色水手

    服上衣、黑色皮鞋、及踝白袜一件件掉在地上,眨眼间堂姐上身只剩一件纯白少

    女内衣、下身是国中的及膝百褶裙。

    「嗯~」

    看似摆脱束缚,堂姐伸了个懒腰,少女独有的曲线在少了制服遮掩下一览无

    遗,青春的洁白与纤细由脚指往上延伸、穿过白裙、柳腰、登至小小丘壑之顶,

    然而最关键的花芯却被那与雪肌相差无几的素面布料珍重地包覆着。

    但更让人惊讶的是,少女似乎不太满意:「嗯……还是有点热啊……」

    说着就自己把身上所剩无几的束缚尽数卸下,那浑圆的乳房、粉色幼嫩的乳

    芽,几缕稀疏却开始萌生的黑色草丛,兼具青涩感和开始萌芽的女性魅力就这麽

    毫不保留的融入空气中。

    然而可惜的是,当时周围除了我这年幼无知的小鬼头以外没有别人,美景等

    於摆给瞎子看了。

    那天堂姐就这麽光着身子,跟往常一样陪我堆积木、过家家、在院子里抓虫

    等等。好在附近没有其他人。

    到了傍晚爷爷奶奶从田里回来,看见一丝不挂的少女跟小男孩(在堂姐说服

    下我也脱光了),差点吓出心脏病。

    「夭寿!怎麽都光屁股!?会感冒啦!还有小毓你已经不是小孩了,不要什

    麽都没穿就……」

    眼见奶奶的碎念将一发不可收拾,堂姐连忙打断:「唉呦不会啦!天气这麽

    热,没中暑就不错了,怎麽会感冒?就是太热才把衣服脱掉的啊~而且是在自己

    家里面,又不会有其他人看到。我们老师也说:人类在感到放松的时候,会自

    然而然想卸下束缚。……」天花乱坠了一番,把二老唬的一愣一愣。

    其实只要端出「老师说」、「课本上说」这两个万用靠山,没读过书的爷爷

    奶奶就会先信了八成。

    「……啊,贺啦!至少上下都要遮住,其他的我不管啦!」

    奶奶看堂姐还想说下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步。

    「YA!」

    堂姐背过身,朝我比了个「V」手势,一副「又靠着小聪明让计画成功了」

    、鬼灵精怪的笑脸。

    此後堂姐每次回到老家,偶尔会脱到只剩内衣裤,但更常真空只穿一件连身

    裙、「上下遮住」而已。

    (2)

    某次爷爷的老棋友烈叔来访,我在一旁观战。

    两人厮杀了十来回合,互有胜负。

    正当烈叔的马又吃掉爷爷的一只包、战况如火如荼时,前门突然传来「喀啦

    啦」的拉门声。

    「我回来了~呼,返校打扫有够累的,刚刚还没搭到车、只好用走的回来…

    …啊。」

    堂姐没发现家里有客人、又跟往常一般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似乎是想回房间

    再换上连衣裙,於是走到我们所在的客厅时身上只剩一件粉点白内裤。

    「啊…小毓你好啊,我来找你阿公下棋。」

    眼见堂姐维持钩住内裤裤头的姿势定格、小脸渐渐胀红,烈叔勉强挤出一句

    招呼,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扫视着少女的胴体。

    「呀!!!」

    大概过了几秒钟,堂姐才反应过来,遮住早就被看光的胸部跟下身冲回房间

    。

    「……将军!」

    专注在棋盘上的爷爷无动於衷,趁着烈叔松懈的机会反败为胜。

    不过胜利的代价是自己孙女的春光。

    过了不久,堂姐换上连衣裙走出房间,怯生生的说:「烈叔叔不好意思,刚

    才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啦!天气很热嘛,叔叔我回到自己家也是会脱光光,不要紧的,哈

    哈哈!」

    烈叔打了个圆场,一想到方才少女半裸的画面,目光又不经意地扫向她的身

    体。

    这一瞄却真还的让他瞄出点不对劲:前起次来下棋,堂姐也是穿着连衣裙,

    不过都是短袖有花纹的。

    但今天可能是心慌意乱,匆忙之间换上的是一件细肩带的纯白薄裙。

    那裙子在阳光下变的有点透明,除了内裤的轮廓之外,胸前顶起衣服的两点

    粉红也隐约透出。

    以往不透明的连衣裙顶多只能让烈叔看到激凸,几乎露点的穿着可说是第一

    次。

    「爷爷、烈叔叔你们现在谁赢?」

    虽然脸上红潮仍未褪尽,堂姐好像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盘膝在榻榻米上

    坐下,短裙裙摆拉起,双腿之前的内裤大咧咧的露了出来。

    「现在七比六,叔叔领先。」

    从刚才就在观局的我回报战况。

    「哈哈,果然又是烈叔叔领先啊!」

    得知爷爷跟往常一样略逊一筹,堂姐笑着对烈叔说:「果然很厉害呢!」

    笑靥如花,然而烈叔的眼睛却锁定在更美的景色上:面向他微微弯腰的堂姐

    ,连衣裙领口敞开,两团小巧精致的绵乳映入眼帘。

    领口敞开之大,让烈叔除了乳房、乳头以外,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小腹和

    内裤裤头,布料完全没起到应有的遮掩功用。

    虽然现场有三名男性,不过爷爷的眼睛不太好、要把东西贴到离自己很近才

    看的清,像现在连下个棋,脸都快贴到棋盘上了。

    就算堂姐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爷爷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是穿着白色衣服呢!

    而当时的我还小,就算平时看见堂姐的裸体也只是觉得「很漂亮」、没有其他想

    法。因此堂姐的春光就只有烈叔一个人懂得欣赏。

    「…将军!」

    本来烈叔和爷爷实力就相差无几,烈叔这一分心又让爷爷拿下一局。

    「啊啊!真可惜~」

    「哼哼!刚才只是暖身,我要拿出实力了。」

    眼见打成平手,爷爷得意的说。

    「糟糕,这样搞不好会输!换人换人!小毓你来!」烈叔叔对堂姐说。

    「耶!?我吗?不行不行,我赢不过爷爷啦!」堂姐连忙摇头。

    「可以啦~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跟我学进阶技巧吗?这次就当练习啦!」

    烈叔叔怂恿着。

    「不管谁来都一样!」

    听对面的爷爷也自豪的说,堂姐就半靠到烈叔左侧。

    既使堂姐不弯腰,这个姿势也能让烈叔居高临下看见白裙内那两团小白兔。

    感受着少女右臀与大腿的弹性,烈叔觉得自己裤裆内伏枥多年的「老骥」隐

    约有抬头的趋势。

    一来一往了几步後,「烈叔叔~接下来该怎麽做?」堂姐回头问。

    烈叔等的就是这句,左手立刻环住堂姐的腰、右手扶着她的右肩,就「预备

    位置」。

    众人见怪不怪,因为从前烈叔在教我们下棋时,都是让幼小我们坐在他腿上

    、一手环抱,用这样的姿势教学的。

    只是这次烈叔的动作肯定别有居心。

    「小毓你看,你爷爷下这手看起来是要吃你的兵,但如果你动了这里,

    车就可能会被吃掉……」

    表面上烈叔很认真的讲解,但右手却在堂姐肩头开始搓揉。

    虽然看起来是按摩,不过连衣裙的右肩带却一点一点的向外滑;环着腰的左

    手也没闲着、慢慢的往上移动,最後烈叔的下臂成功抵住堂姐胸部的下缘、轻轻

    磨蹭着。

    专注在棋盘上的堂姐没发现烈叔的小动作,深思熟虑地下着每一步棋。

    烈叔也不着急,把自己的动作和她下棋时的动作同步、降低被发现的风险。

    在一步步缓慢而确实的行动下,堂姐的棋子一个个跨过了楚河汉界、右边肩

    带也滑下至手肘处。

    虽然肩带掉下来之後,堂姐的右边上半球跑了出来,但没露点。

    对此烈叔似乎不太满意、停下了右手的动作,像是在寻找机会。

    「唔……」在烈叔指点下,爷爷被逼入困境,思考良久才走了一步。

    烈叔正要开口指点时,「啊烈叔叔你不用说,我知道!」说着就挣脱他环绕

    在腰上的手,往前倾身。

    眼见机不可失,烈叔眼明手快的以右手指钩住堂姐垂在手臂上的肩带。

    随着她前倾成「Or」字形,手臂也跟着往前伸出,但因为肩带被烈叔钩

    着留在原处,等於是堂姐自己把手抽出了肩带。

    烈叔松开手後,那带子就无力的垂到堂姐腰际,右乳房终究躲不过露出的命

    运、被下棋的手臂牵引出微微颤动的诱人频率。

    然而烈叔并未就此收手,在堂姐吃掉爷爷的「士」、要坐回原位时,左手悄

    悄地拉住她的裙摆,导致堂姐坐下时屁股没有压住裙摆。

    回到堂姐侧靠着烈叔的姿势後,烈叔从身後柜上的文具盒里拿出一个钉书机

    ,轻手轻脚的让裙摆维持翻起的状态、钉下的「喀嚓」声与象棋落在棋盘上的声

    响重叠,那被缀有粉色圆点的白色小内裤包覆着的臀部只有烈叔一人看见。

    当时的我当然发现堂姐的胸部跳出来了,只是平常她这样穿,总难免有走光

    的时候,遵照奶奶的指示叮咛她几次後,她大概是觉得烦了,就给了我一支棒棒

    糖:「之後我的捏捏或是内裤跑出来,就不用再提醒我了,知道吗?」

    比起奶奶的话,还是葡萄口味的棒棒糖比较吸引我,於是乖乖的被收买。

    堂姐大概没想到这「一劳永逸」的小聪明,却造成她在老家被爷爷的棋友视

    奸的下场。

    而接连的刺激让久未人道的烈叔把持不住,心一横、把短裤一拉,重振雄风

    的阴茎从裤管弹了出来、顶在堂姐的屁股上。

    「专注、专注!下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棋盘上。看那些高手下

    棋的时候,周围一堆人七嘴八舌也无法影响他。等到小毓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到

    ,眼前只剩棋盘的时候,就谁都赢不了你啦!」

    烈叔天花乱坠的说着,而堂姐还真听话的盯着棋盘、没发现烈叔靠她越来越

    近,最後根本是从背後紧紧贴着她。

    原本环抱住纤腰的左手开始不安分的滑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划过赤裸的乳

    房和粉红色的乳头。

    那盘根错节的阳具宛若百年老木、沧桑却笔直坚挺,隔着一层布料卡在堂姐

    的股沟中。

    尽管只能维持小幅度的晃动,对於久未上战场的烈叔似乎还是太刺激了点,

    就在堂姐吃下爷爷的「帅」时,久违的喷发感自体内涌现,恰好这时堂姐开心的

    起身蹦蹦跳跳,烈叔趁机把下身往桌底一藏,一股股的老精就毫无保留的射在桌

    底,其中几滴还直接反弹、黏在榻榻米上。

    唯恐事迹败露,连忙把阴茎往裆内一塞便匆匆告辞。

    「咦?烈叔叔你这麽快就要走啦?留下来一起吃饭嘛~」

    傻呼呼的堂姐依旧浑然不觉。

    可烈叔哪敢多留?使个标准的「射後不理」,头也不回的逃了。

    桌下那泡精液後来也是堂姐发现的,「恶~这什麽东西?……鼻涕?好臭喔

    !不是跟你说要用卫生纸擤出来吗?每次都到处乱抹……」无辜的我就这麽莫名

    其妙的被碎念了一顿。

    而堂姐裙上的钉书针直到衣服扔进洗衣机都没人察觉,在洗涤翻搅时把裙子

    扯开一个大口,不能穿了。

    烈叔自那之後,身体状况就一落千丈,也不知道是因为生命中最後的精力

    都化成那泡「鼻涕」跑出体外,还是其他原因。

    当然,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堂姐,依旧过着她少跟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