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狱中老叶被欺、恶人菊花插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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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一若寻思石膏看着比较“严重”,忙点头:“好好,给我来石膏。” # 两个小时后。 修长肌理漂亮结实的白皙小臂此刻被石膏包裹的像个超大萝卜,挂在脖颈上的带子也沉甸甸的并不怎么舒服。但绝对不影响宫一若的好心情。 此刻他给他打的消炎药镇痛药生效,不疼了。 看宫一若翘着二郎腿志得意满,高兴的样子,就像儿子娶了儿媳妇儿似的傻叉。 “我渴了,给我买瓶水去。” 洛玉爱低头看了眼工作微信,把水买回来了递给他试探性的问:“嗯……你现在不疼了吧?我们走吧?” “唉,急什么?歇歇的,你去给我买点零食去,嘴里苦。” 洛玉爱虚心的去买,只是他不知道宫一若喜欢什么零食,发愁,只好按照牛牛的口味,找了点清淡的薯片、饼干、蛋糕卷儿什么的。 宫一若吃了一口,抬起眼皮儿看着洛玉爱:“哼,你要工作忙就去吧,不用为了我影响你的工作。” 洛玉爱听这话更难受了,他觉得宫一若不是那种套路别人的人,相反自己……有点小肚鸡肠的。 于是,请了假。 “不了,今天我照顾你,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你的手臂伤成这样,我有责任,医药费我会承担。” “啧,我这误工费呢?我一天最多则几百万,少则几十万,行情好项目能谈十几个亿的” “我赔不起,抱歉。”洛玉爱低了脑袋。 看美人示弱,宫一若笑眯眯的用完好的左边爪子拍拍他的肩膀:“安心安心,我不会要你赔偿的。” “相反的,我还要和你郑重的说一声抱歉。”宫一若的表情很认真。 洛玉爱淡淡微笑,敛眸遮挡住眼底的神色:“没事,我没放在心上。” “啧,实话和你说,玉爱,我总觉得你很特别,我对你满有好感的,想着能一步步来,我也不是你说的荤素不忌的花花公司,炮友是有好几个一起处的时候,但是正经对象从来不会这样,确立了恋人关系,我宫一若绝不会胡来,这是对对方最基本的尊重。” 洛玉爱安静的听着他说。 二人坐在医院大厅的长椅上。 宫一若看着洛玉爱姣好的侧颜,声音放轻:“调查你很抱歉,但没办法,我出身环境就是尔虞我诈的富豪家族,不少人想要我的钱我的命。另外,我说的你前夫的事儿,是我胡诌,气你的,搞什么?我追求现任回去找现任的前夫讨教经验?你知道,我为什么气你吗?” 洛玉爱抬头看他,礼貌性的颔首:“抱歉,我不想知道。” “哈哈哈……有意思……唉你让我更想追到你了怎么办?”宫一若凑近嗅嗅洛玉爱的头发。 洛玉爱没动,用眼皮不善的看他,敲了敲他硬邦邦的手臂:“我看你是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 宫一若撇嘴:“切,太没意思!小爱爱,亲生父母儿女都吵架呢,何况炮友,吵架归吵架,这次咱们就算扯平了,我原谅你,你也别和我置气,我保证以后尊重你和牛牛。” “嗯。”洛玉爱低低答应。 毕竟,他赢了抚养权,楚宇飞能消停前,得有个靠山,宫一若人品凑合,暂且就这么过。 而且,叶秋寒入狱,洛玉爱也有点内疚,他怕是他连累了叶秋寒。 “我们去吃饭吧?中午了,我饿了。”宫一若说。 洛玉爱看着空荡荡的零食袋:“来的路上你骂骂咧咧的吃了两个三明治,现在又吃了好多零食,还饿?” 宫一若表情很夸张:“神马?洛玉爱,你太苛刻了吧?我现在是病患病患!!就得吃点好的补充营养才能好得快!!你还有没有心啊?太狠了吧?我出钱!你放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洛玉爱觉得头疼。 “我知道一家汤饭馆,很不错,带你去吃吧。”洛玉爱妥协。 宫一若有点嫌弃,和洛玉爱他就没去过什么高级场所吃过饭。但美人在陪,旁的也就都无所谓了。 # 金氏私房汤饭馆。 他们来的早,人不多,进了包厢。 一家B都的不起眼的七扭八拐的偏远小巷子里,小小的门脸儿,香气扑鼻。 “大份儿招牌牛腿骨汤饭一份,中份儿的私房牛排骨汤饭一份儿,泡菜拼盘,排骨肉拼盘人,王鸡蛋卷,凉拌沙参,暂时这些。” “好的。” 洛玉爱娴熟的点单。 宫一若敲着筷子,悠哉的等着。 大少爷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优雅贵气,散漫随和。 洛玉爱又开始可怜宫一若了,宫一若本来对这种地方相当嫌弃。但是现在在逐渐适应,甚至有时候还约他出来找点小馆子吃饭。 一些菜先上来了,摆了一桌子,二人开始吃。 宫一若聊起牛牛,笑说:“我以前像牛牛这么小的时候,一点也不立事,我的糟糠亲妈被我爸那些小三欺负的,打到家里骂,我害怕的缩在保姆怀里,真的,牛牛真的是个特好的孩子,小爱你真的有福气,她像你。” 洛玉爱细嚼慢咽,听的有点难过,安抚:“小孩子,牛牛也是跟我吃苦,早熟,你那时候才是正常的。” “噗……不是,我告诉你,其实我挺烦的,我妈没本事掌控男人也没骨气离婚,因为财产都被我爸转移了,她养不活自己,她只能拿我撒气,我小时候经常挨打,我那时甚至觉得,我爸的那些小三挺好的,至少人家离婚。”宫一若声音缥缈,语气调侃。 洛玉爱觉得他很伤感,他在怀念母亲,静静的听他说。 “后来啊,我大了点,嗯……也就比牛牛大三四岁,因为弹钢琴和奥数的错误,被我亲妈打的浑身是伤,又被她告诉,我爸除了我以外还有七八个私生子,我要是不努力,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洛玉爱听的后背发凉:“你……你那时候……还好吗?” 宫一若语气轻佻,像是在说别人的家事,但是他的眼神凝固,很认真的回忆:“好啊,好得很,从她说出那句话开始,我就再也不学好了,挨个我爹的小三霍霍,他那些小三啊,啧啧,眼光奇差无比,一弄就显出原形了。后来,来了个很厉害的,上门把我妈和我一起给揍了,我爸不管,我才明白我亲妈的苦。” 洛玉爱吞咽了一口唾沫,觉得苦涩。 他出生于小康以下工薪以上的家庭,父母恩爱,有弟弟和妹妹,从来都没接触过这样的事情。 原来,真的,有人,不配做父母。 宫一若吃着:“那些小三啊,不是影星就是富豪高干世家的女儿,我妈一个农村出来的人,怎么玩儿的过人家,又年老色衰的,儿子还不争气,没有底气,沦落至此,病重还不肯离婚,执迷不悟,最后被气死了。唉——” 洛玉爱听得手都抖,气的两眼通红:“你……你母亲很可怜,那些小三……” “哈哈,你不好意思问吧?那些小三啊,一个个被我爸玩儿后,有的转正又离婚了,有的得了金钱就选了别人另嫁了,有那么两个嚣张的,剩下的其实可悲可怜的人,谁愿意自甘下贱呢?绝大多数也看不上我爸,又老又丑,呵呵,床上也不行,玩儿的肾都虚了。”宫一若笑的很开心。 洛玉爱却觉得难受。 要是他,说什么都会替自己的母亲报仇的。 “不过两个嚣张的,一个被我卖到了阿拉斯加的最低等的妓院,另一个呵呵让她去陪我妈了,她不是想做正室吗?就一辈子在我妈身边做个小妾小三吧,其中一个还挺有背景的呢,但也没用。” 宫一若故意把程度说的轻了点,怕吓到洛玉爱。 没想到洛玉爱“哐——”地落下杯子,眼睛锃亮,毫不吝啬的拍拍宫一若的背,夸赞:“干的漂亮!!你是个好儿子!” 宫一若脸扭曲了一下,笑出来:“夸人像骂人一样,你就不怕?” 洛玉爱兴致来了,又点了一杯甜酒酿,给宫一若点了果汁,喝的脸红扑扑的:“我怕什么?我要是你,只会比你做的更绝更狠,而且我不会这么晚才动手,发现的那一刻起,我就会快刀斩乱麻,不惜一切代价,让母亲和父亲离婚。把损失降到最低,才能重来自己的人生。活得好,活的快乐,才是对敌人最大的报复。” 声音依旧柔柔的,却带了点快意。 宫一若听得浑身舒坦,笑笑:“嗯,我啊,不如洛总啊,甘拜下风!!” 他眯着眼,明白了,他大致猜测到,洛玉爱为什么会和楚宇飞这种“完美人设”离婚了。 “二位的汤饭。” 吃吃喝喝,宫一若很喜欢吃这里的排骨汤饭,还免费续了一碗烫,啃排骨也啃的很香。 洛玉爱体贴温柔的给宫一若把排骨从骨头上剔下来,还强烈推荐宫大少爷吸一吸里面的骨髓,美其名曰“精华”。 吃的宫一若挺着肚子,摸着不结实的腹肌,一脸饕足:“真不错。” “你真是个细心的人,我妈以前也给我熬过汤,我崴脚了,她炖的猪蹄汤,说这叫‘以形补形’,你有心了。”宫一若倜傥一笑,用杯子碰碰洛玉爱放在餐桌上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修长瓷白的脖颈,喉结滚动,清澈的汗水滴答。 洛玉爱撇开眼,诽谤:喝个果汁,也被骚包的花花公子喝出来女儿红的倜傥勾人味道。 # 监狱。 晨间短暂的活动,叶秋寒总是独自一个人,走来走去。 每当此时,他的那副样子,太特别了,就不像是在监狱里,仿佛是在小河边散步一样。有的犯人看不惯要来“收拾”他,但又被叶秋寒牢房的大铺的犯人头子廖银给挡住了,一脸凶神恶煞的:“闲出屁就滚一边玩儿去啊?!” 犯人周茂嘀咕:“老大,你说他怎么每到早上都这么神经?还不合群儿?” 另一个监狱狱友凑过头嘲笑:“人家是知识分子搞艺术的,跟你合群儿?呵呵~” “搞艺术的了不起啊?我还看过几百部黄片儿呢!我骄傲了?牛什么啊……” 光着头的彪悍犯人头子抽着烟:“你他妈的不会说话就少放屁,牢房的规矩,恋童癖强奸犯都他妈的是最低贱的畜生,叶秋寒杀了那三个人,变相的就等于在保护你我的孩子!你家里的女儿才三岁吧?我姑娘都十七了!!也不知道娘俩在国外好不好……” 众人都安静了,多数也都是有儿女的,有弟妹的,推己及人,叶秋寒的确是做了纯爷们儿该做的事儿,却毁了自己的前途。 说着,廖银的眼睛发红。 他是怎么进来的,虽然是黑社会,杀了不少人,但豁出一切干死的却是侵犯女儿的轮奸犯们,他女儿此刻在国外疗养,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因此廖银格外恨进来的强奸犯。 也对因为“独特性正义犯罪”的新犯人,格外关照。 另一个不同房的犯人凑过来,好心提醒:“让小叶小心啊,西边的牢房那一整间都不是善茬,看不顺眼小叶很久了,里头又有个爱肏屁眼儿的。” 廖银瘆人冷笑:“你啊,能一个人杀了三个变态的知识分子,玩儿他们一个来一个来的,他们有贼心没贼胆。” “那我提醒着小叶点儿?”周茂警觉。 “嗯,注意点儿,别出了事儿。” # 叶秋寒的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的,没少被找茬的犯人揍。 但叶秋寒从来没有一次还手过的,而且专门挑狱警在的时候,小施薄计,引得犯人又来打人,于是被关禁闭严惩。 除此之外,还会缝纫的时候手直接被穿透,洗澡的时候水龙头坏了只能出滚烫滚烫的水,烫了一身的皮儿。 总之,惹了叶秋寒,总会被凄惨的整。 渐渐的,除了有两个变态惦记叶秋寒的‘姿色’,还真没人敢惹叶秋寒。 都嘀咕,叶秋寒这小子最他妈会玩儿阴的。 但变态也碍于廖银,不敢对叶秋寒下手。 可初生牛犊不怕虎,又来了新犯人入狱,这个犯人却是个硬茬。 酒驾撞死了七八个路人的“小高干子弟”王财智,因为“智障证明”,只被判了三年。 这小子高大人模狗样,却是个十足的变态双性恋,看见牢房里生的秀气些的男人都要摸两把。 王财智出手大方,很快和一群贪小便宜的小人吃得开,结成了团伙。更是和监狱里的两个gay,结成了狼狈。 晚饭时间。 “哟,这不是正义的叶哥吗?小弟想认识认识您,您能不能说说,您是怎么杀了那三个人啊?”王财智犯贱又来挑衅。 叶秋寒一声不吭。 他入狱的罪名仅是自卫过当,目前还有个偷税漏税虽然现在抗诉,但已经判了八年有期徒刑,他自然不能承认杀人。 “叶哥给个面子,小弟请你的——”递过去烟。 几次下来,碰了个硬钉子。 “哗啦——”滚烫的西红柿汤泼了叶秋寒满脸满身都是。 王财智直接把汤泼在了叶秋寒脸上:“哈哈哈,小弟请你喝汤!!叶哥长得这么好,脸上抹了汤更好看啦哈哈哈哈……” 叶秋寒浑身冰凉,漆黑的眼瞳死死的看着王财智。 此刻,他竟然暴虐的察觉到他自己,想要掐死这个人…… 端起食盘,叶秋寒离开了。 王财智吐了口浓痰,嘲笑:“怂货,还他妈杀了三个变态?我就是变态,他怎么屁都不敢放一个?!” 周茂等和叶秋寒一个牢房的,看着心焦,想去找老大廖银。 可他们又觉得,不能什么事儿都廖银和他们解决。如果叶秋寒不震慑一下新来的,是没用的,何况,新来的不好惹,有背景。 # 晚饭后两个小时义务存分儿做工干活。 叶秋寒认真的缝鞋底子(监狱义工),他已经适应了监狱的生活,身体也恢复了,虽然还是瘦,样貌气质简直神了。 鹤立鸡群不为过。 王财智看着叶秋寒的脸垂涎。 中途,叶秋寒申请去厕所,狱警都很好说话的让他去了。 王财智和其他两个人悄悄跟上去。 # 洗手间厕所内,叶秋寒一出隔间就被当头一棍子。 “呼……”鲜血顺着鬓角流淌,叶秋寒的腿又挨了一下。 叶秋寒拧眉,他实在不想还手,并不是不敢怂,一旦还手分就会被减,他出狱的日子就更长。 “你们想打就打吧。”叶秋寒被两个瘦猴似的人压着手臂,他低头看着瓷砖映出来自己脑袋流血的狼狈样子。 “呵呵……”他觉得好可笑。 “唉!叶哥这么帅气这么漂亮的人物,我怎么舍得打呢?”王财智笑着用棍子挑衅般的捅一捅叶秋寒的肚子,腰,再往下。 叶秋寒脸色阴沉,眉梢突跳,王财智那不知从哪里寻来的棍子抵在了叶秋寒嘴上。 “你让我们舒舒服服的上一次,我疼你,怎么样?”王财智色眯眯的蹲下,在叶秋寒身上乱摸。 叶秋寒勾唇一笑,温润若雨:“行啊,不过只能是你,你早说啊,还有,对人有好感,可以直接和我说,打人双方都不舒服。” 王财智被叶秋寒的笑容迷得脑子晕乎,听这大美男,大帅哥说什么‘只能是你’,猛地抬头对着压制着叶秋寒的两个鸡贼:“你们两个滚出去看门儿!!” “我……我们……凭啥?!”那两个鸡贼不干了。 这可谓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他们以前没有撑腰的,不敢动叶秋寒,现在这个撑腰的也靠不住。 “你他妈的还敢还嘴!!我操你妈!!”王财智怒了,臭骂一顿操起棍子对着那两个人一顿打。 两个鸡贼挨了几下,认怂的出去看门儿了。 王财智流口水一样看着坐在瓷砖上的叶秋寒,宽肩窄腰的,锁上门:“来来,让我上几次!!我他妈快忍不住了!!” 他扑了过去,叶秋寒顺势倒下却用修长的大手铁钳似的猛地砍了一下王财智的后脑勺,接着一个翻身,对吨王财智的脸就是猛地两拳,狼一样凶狠的把王财智背着压在身下,干脆骑在他背上。 “啊唔唔——”一切太快,王财智被打的眼花缭乱,还没喊出来就被叶秋寒用袜子堵住了嘴。 “噼里啪啦……”边上的垃圾桶倒了,掉出来两只用过的牙刷。 “呕……唔唔唔……”王财智的脑袋被叶秋寒狠厉的压在地上摩擦,大手要捏碎王财智的后颈一样,叶秋寒拿过牙刷,阴冷低沉的声音像是大提琴威鸣:“杀了变态的人还敢惹,你是我见过的,最没脑子的变态。我不在乎再弄死你一个!” 王财智吓得屁滚尿流,竟然尿裤子了。 隔着囚裤,叶秋寒高高举起牙刷…… “呜呜呜呜……呃唔唔……”一阵杀猪般的呜咽声,堵着嘴发出来的。 ———— “啪嗒——”厕所门开了。 两个鸡贼惊呆的看着叶秋寒,接着色嘻嘻的调侃,探头看叶秋寒的屁股:“还能走啊?开苞可疼了是不是?哎呀,没事儿,以后习惯就好了!” 叶秋寒看都没看他,径直走了。 两个鸡贼觉得不对劲儿。 “呜呜呜呜操你妈我操你妈……呜呜呜疼死我了谁来救救我……嗷嗷嗷……”一阵阵嚎哭传出来。 两个犯人一进洗手间,只见王财智倒在潮湿的瓷砖地面上,半死不活的哭喊,嘴边一个袜子团儿,而屁股…… 裤子虽然穿的好好的,却破了个洞,两个臀肉间的洞,那洞里深深的插进了一根……牙刷。 头儿朝里。 # 狱警调查清楚后,王财智早已住院,而叶秋寒竟然只被关了一天紧闭,就出来了。 伺候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两个鸡贼和一些惹事儿的重刑犯,被移到另一个监狱了。 叶秋寒紧闭结束的同时,来了探访的人。 见到探访的人,叶秋寒明白他为什么没有被严惩了。 # 探访室内,隔着玻璃。 “你他妈还是哥们儿吗?出了事儿我他妈的现在才知道!!” 陆宁臣还是一贯的火爆脾气,大冬天,只穿着薄薄的运动服,风尘仆仆的样子,一头半卷的短毛儿一看就是小雪给打理的时髦发型也惨不忍睹,如同褐毛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