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和傻子1(傻子忠犬攻X无性器女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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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话短说不过多叙述) 一天晚上,葛清从暮霭出来时看到了门口躺着个人,他一开始是让人赶紧抬走随便扔哪别在门口就行,但谁知道这人在被人碰到的瞬间就坐了起来一遍遍大喊他要找小雨。 季雨在暮霭的名字是叫小鱼,葛清当时一听就想起了季雨,想着应该是找季雨的,本打算走过去问问怎么回事,结果只见这个人痴痴傻傻说话颠三倒四,他当时也懒得应付,打算还是直接扔了吧,他刚一转身要走,张正就抱住了他的腿求他放了季雨。 葛清怎么踢都踢不下去就让人给扒下去,但这傻子力气大得不行,抬头看着葛清一个劲叨叨,在即将被拽开时说:“他要回家,我们一起回家。” 说完,傻子就被人拉走了,葛清则站在了原地神色不明地盯着那个人影。 “停下,把他带到我车上。” 说完,葛清就转过身朝着停车场去,后面的人则把傻子拉了回来跟在了葛清的后面,直到葛清上了车,张正也被扔了上来。 葛清告诉司机回家,说完就拉上了车里的隔断,将后排和前排隔开。他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抱着自己的胳膊反复念叨着回家的傻子,皱着眉问他叫什么,傻子仿佛没听到,仍旧在嘟囔回家,葛清就狠狠踹了他一脚又问他叫什么。 “叫张正,我娘喊我栓子,小雨也喊我栓子。” 葛清说季雨现在已经是这里的员工了不能走,让张正自己回去,张正就一直摇头。 “那你就去赚钱吧,然后把他买回去。” 张正傻呼呼地反问:“买回去?” 葛清看他这样子,懒得多舌,就没理他,只说:“你在我这赚钱吧,工作就是陪我,除了睡觉其他都要陪。” “陪你?” 葛清瞥了他一眼,说:“五年,五年后你跟季雨一起走。” “五年……好久,我们现在就要走。” 葛清冷哼了声,说:“现在你就只能自己走,想跟季雨一起走就五年,你觉着行就跟我回家,不行你就下车滚蛋。” “回家?我没家,我家被抢了,我是丧门星,不能在家的。” 葛清此时还不了解张正的那些破事,也没多想也没多问,只说:“回我家,也是你未来五年的家。” 张正一听,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慌乱地说:“不行不行,我不能在家的,小雨的家我也不能待,对了,我怎么忘了这件事,对,我不能去小雨的家,会不好,我不能和小雨一起回家,他要自己回家!” 葛清被他的声音烦得不行,便又踹了他一脚,说:“闭嘴,我让你去我家,谁让你去季雨他们家了?” “不行不行,谁家都不能去,我不能去家,我不能害你!” 葛清一听,笑了声后说:“那就不去我家,去我的房子,五年后季雨就能回家了,你愿不愿意?” “小雨要回家!” “嗯,季雨会回家。” 张正便开始嘿嘿嘿地傻笑着,也这样,他跟着葛清去了葛清的房子。 葛清的房子很大,但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就连佣人都没有,葛清带着张正走到一个房间前说:“这就是你的屋子,以后睡这里,里面有卫生间,我去给你那件衣服凑合穿,洗干净了再出来,洗不干净就死在屋里吧。” 说完,葛清就把张正推了进去,随后又拿进来一件睡袍,然后就关门离开了。 他在客厅玩了两个多小时的游戏都没听那屋有动静,心想这傻子该不会连洗澡都不会吧? 想着,他就去了那屋打开门,只看到张正仍旧是自己走之前的样子站在那里,无措地站在黑暗里,无措地看着自己。 “傻子。” 葛清又气又无奈,边走向卫生间边在心里想自己今天是抽了哪根筋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张正可不知道自己已经处在要被丢出去的边缘,只知道跟着面前的人走,他个大高个垂头弯腰地跟在葛清身后,瞧着就傻得很。 葛清这一晚是帮张正洗完了澡,张正还极不要脸地在葛清用水冲过他下面那里时小小的勃起了点。 “让你陪不是让你陪这个的,你敢起来老子给你踹废了,敢打老子主意,你这辈子就当太监去吧。” 葛清说完,狠狠地调到最凉的档位直直地在上面冲,那点刚要勃起的小势头也就被冲没了。 “它——它很奇怪。” 被冲的张正又难受又委屈,却又在葛清凶凶的样子下躲都不敢躲。 “滚,少他妈盼着老子给你讲解生物。” 说完,葛清关上了开关一把扔开水龙头。 “穿衣服会吧?穿上床上那件衣服出来。” 葛清离开了这里。 张正在他走后一手揉着自己奇怪的那里,一边可怜巴巴的走出去拿起床上那件衣服稀里糊涂地穿在身上,然后走了出去。 葛清坐在沙发上看着张正,见着他竟然把衣服穿反了也懒得说了,但在看到他竟然要坐在自己身边时脚猛地在茶几上踹了一脚。 “谁让你坐我旁边了?” 张正被他吓得哆哆嗦嗦站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不断说着我。 葛清见他这样瞥了他一眼后瞧着二郎腿,说:“坐下吧。” 张正还是不敢动,葛清便厉声说:“我让你坐下,坐我旁边!” 张正立刻坐了下来。 葛清平缓了下自己后说:“张正,我的确觉得你傻得气人,不过我找你陪我也的确是因为你是傻子,而你也说出了句我多年前做梦都希望有人对我说的一句话。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明天我会带你去医院检查,如果你是真的傻,你就留在我旁边吧,陪我几年,我放了季雨,当然,要是季雨到时候还愿意跟我干的话我也不回赶他,而且这几年我不回亏了你的。虽然我现在说的这些如果你真的是傻子的话你也理解不了,但我也不需要你理解,就算是用强的,压也会给你压在我身边。这个陪,我要你除去睡觉上厕所,其他都得陪在我身边。但有一点你记住,不许打我主意,就像刚才那样。” 话说到这,葛清突然笑了下,说:“对了你是傻子,真打了主意也该是生理反应,不是对某个人,反正你记住,你的生理反应,不许在我面前,不许发泄在我身上,当然,陪我的这段时间里,你也不许发泄到别人身上,自己搞或者憋着。” 说完,他看着张正,只看张正一脸懵逼。 “我说了什么?” 葛清问他。 “你说,我是傻子。” 葛清一听就笑了出来,拍了下他的头说:“傻子傻子傻子!” 第二天葛清带他去了医院,医生也诊出他是出生就带有的残疾,但并非是一点都不能改善,葛清拒绝了听如何改善和治疗,他只要这样的个傻子就可以了,他很高兴。 从这天开始,道上的人都知道了葛清身边跟了个傻子,都说那是葛清的一条小狗,但葛清从未把他当做宠物,而是一个人,一个傻子,一个不会欺骗自己抛弃的真傻子。 (一段过去) 葛清今年三十二岁了,他做暮霭的老板也十年了。 他以前不叫葛清,他叫李暮。 他的父亲是远在港城的震荣会的大哥,而他则三房的幼子,从出生时就备受冷落,但还是被处处针对,母亲早在他六岁时就“被死亡”了,后来自己那院就来了个小傻子,说是外面捡来的被仍进这伺候他的。 李暮就和那个小傻子一起长大,小傻子对他很好,会在他挨打时抱着他,会在他没饭时去别的院偷饭,会说他要保护小清。 李暮觉得他的小傻子一点都不傻。 李暮在十岁时就第一次勃起并遗精了,梦里,他的小傻子亲吻了他的全身。 他开始躲着小傻子,但他也很想告诉小傻子。 可是小傻子,其实比他要大,大好几岁,为什么小傻子就不会这样呢? 他傻,所以他不懂! 李暮想通了这一点,就开始各种接近小傻子,撩小傻子,终于,小傻子在他面前勃起了。 他问小傻子想不想要自己,小傻子说,他早就在梦里要过了。 于是,他们在现实里有了第一次,后来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数不清的次数过去,他越来越喜欢他的小傻子了。 十八岁生日的那年,小傻子消失了。 李暮找了小傻子很久都没有找到,小傻子也没再出现。 他哭了很久,一直哭到父亲把他送到了B市。 路上,他见到了小傻子。 原来,小傻子不是傻子,而是父亲放到自己身边给自己喂药,一种可以让男性的后庭出水,乳腺出奶的药,也会让人性欲极大,要个不停。 当然,这种药也只能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吃才有用。 父亲把他送给了B市的一个大官,为了让这边不再打压帮派的势力。 那个大官玩了李暮三年,最终大官被查了,大官枪毙的那天,李暮在医院割掉了自己的睾丸和阴茎。 这是唯一的方法。 出院后,李暮便叫葛清了。 葛是他母亲的姓,清,是他已清了。 当时港城的李家已四分五裂,整个帮派的人都逃往了国外,葛清便不打算再沾染李家的事,在B市另起炉灶。 葛清有钱,人脉的话他这三年也并非不是没做过打算,他已经准备了三年了,从此,葛清便做着暮霭的老板,其中的股东,有两三不能说出名字的人。 (过去结束) 葛清和张正相处得很舒服,张正也和葛清相处得很舒服,张正甚至还学聪明了,再也不会因为葛清凶他而害怕了,而是抱着他的胳膊喊:“清清清清,不要生气,会有皱纹!” 然后,葛清会说个滚,并让他去给自己拿面膜。 葛清觉得很好,这样的生活。 他们发生关系是在一个月后,葛清带着张正在一个包间里和人谈着事,张正突然想上厕所,葛清便跟着他一起去了,张正进去后葛清就在门口等着,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出来,葛清就过去拍门。 “喂,你干什么呢?便秘?你快点,人家还等着呢。” 他说完,里面没有声音。 这很不正常。 葛清便用力晃着门要开门,但里面反而又被一股力气死死按住。 “你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张正在里面说。 “你怎么了?” 葛清问完,张正也不回答,就一直说不要进来不要进来,他越听越觉得有问题,他也着了急。 “张正,我让你把门打开,不然今晚上别回去了。” “不行不行,我要陪你,不要赶我。” “那你开门,快点,我数三个数,不开你就别出来了,三——” “不行啊!” “二——” “清清——” “一——” 门开了。 门打开了后只看到张正脸上涨得紫红手用力掐着自己的裤裆。 “你怎么了?” 葛清过去摸了摸他的脸,只觉得烫得吓人。 张正则在葛清凉凉的手摸上来时舒服的喘了声,然后又吓得立刻躲开,说:“我、我没事,你看到我了,可以出去了吧!” 葛清混迹这行业这么多年怎么看不出张正是怎么了?他顿时气得想杀人。 他拽着张正的衣服领子问:“你吃什么喝什么做什么了?啊?” 张正此时浑身难受,又被葛清这样拎着,再想到葛清数次说过自己不许在他面前奇怪,此时自己都奇怪得不行了,清清一定要给自己扔掉了。 他大哭了起来,说:“我、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清清对不起,不、不要扔掉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你快出去好不好,我马上就好了!” 葛清被他气得不行,拽着他的领子要把他拉出来,张正不肯,葛清就说:“你想死是吗?” 张正还是不肯。 “不扔了你,跟我过来。” 张正终于跟着他走了。 葛清拿出手机拨出电话,让送个人去楼上自己那屋,然后自己拉着张正直奔电梯。 张正的粗喘声越来越重,葛清听着烦得不行,终于到了自己那屋后开门把他推了进去。 “给你找了人,快点弄,弄完出来找我。” 他说完,关门要走,但门却被从里面打开了。 “清清,你、你不要丢掉我。” 傻子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葛清无奈地笑了下,说:“不扔你,但再有下次,你就跟我一起当太监吧。” 说完他把门又关上了。 他脑袋很乱。 他现在没心情去查是谁给他喂的药,他现在只在想,这个傻子,一会儿要破处了呢。 哼,傻子。 他笑着站在门口。 很快,暮霭今天值班的经理就带着一个人上来了。 “老板。” 经理在葛清面前弯了下腰问好,站在他身后的人也笑着娇声喊老板。 葛清深吸了口气后冲那人说:“行了伺候的不是我,进去吧,伺候好点。” 说完,那个经理就连声说着放心吧,然后一手推着那人去开门。 葛清觉得那个人放在门把上的手真刺眼,不过这双手一会儿也要去摸那个傻子了呢,哼。 那双手打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在关门时还冲着葛清和经理笑了下。 门关上了。 “你先走吧。” 葛清说。 经理得了话便离开了,葛清则继续站在那里。 他搞不懂,自己现在不舒服什么难受什么,就是个认识了一个月而已的傻子而已。 不高兴他碰别人? 那不要他了不就是了? 他、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和那个人抱在一起接吻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欲望就这么令人无法抗拒吗? 他明明是个傻子,他什么都不懂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懂,却还被情欲驱使,哪怕是个人都行! 是个人就行,不管是谁,欲望上头,还管你谁是谁! 丑陋的欲望! 他在摸那个人吧……还是说他已经急不可待地插了进去? 是啊,他个傻子,懂什么前戏,有缝就钻才对。 可他,为什么要抱别人啊? 张正,你,你不是说你喜欢清清吗? 可我都不让你碰我,你喜欢什么? 对了,你说你喜欢清清,是在我给你了一个炸鸡腿后你说喜欢清清,是在我给你新衣服时说喜欢清清。 你喜欢的是什么呢? 葛清抱着自己的头蹲坐在地上,他好难过。 他知道,自己是喜欢那个傻子了,那个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自己骗来,自己给了点好处就死心塌地跟着自己相信自己,任凭自己打骂都只会傻笑着哄自己开心,怕自己不要他了的傻子。 可他的傻子,现在在抱别人了,还是自己把那个人送进去的。 他会不会在情动时抱着他喊自己的名字?喊他清清? 可,那不是我啊! 葛清觉得自己十几年都未曾掉过的眼泪掉下来了,同时,门也打开了。 是那个人,刚刚走进去的那个人。 他看到葛清蹲在门口,害怕地说:“老板、老板,这个人他,他傻子吧,而且他,他不要,他、他他还打人,您快喊医生吧还是,不然他要死了!” 葛清听完,连忙跑了进去,只见张正蜷缩着躺在床上浑身发着抖,头上的血管突的老高。 他暗骂一声,走到门口让关上了门同时让那个人回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去,然后走回了床边。 他跪在床上一点点去靠近他的傻子。 “张正,张正,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傻子没动静,他便用手在他手上碰了碰,傻子立时就甩开了葛清的手喊着别碰我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