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卖花赚千银、娇美男穿上水红裙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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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腰有些酸……”江竹鸳吸空两乳后,他闷哼着舒适的说着,摸了摸腰。 柯以湛立刻两手托着他的腰身,轻轻侧身自后抱着,咬着耳朵调笑:“心肝儿夫郎你可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江竹鸳怒嗔,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大腹放:“你个没良心的,我从前可是这样儿?还不是你儿子闹嗯啊……” 还未等说完碧翠的深邃猫眼儿一湿,嘴唇儿也红肿的张开后仰着脖子贴上柯以湛的胸口,他的臀缝热烫的烙进来肉棒,湿濡的菊眼儿绽放很快收拢压榨着缠膜儿住。 柯以湛喘着粗气咬他的混血俊男耳垂儿,大手握住俊男粗壮的快要握不住的腰身:“宝贝儿呃唔……爽死了流了这么多的水儿……” “咕叽咕叽咕叽……”水帘肉洞被戳插成鲜红淫荡的圆眼儿,几十个细密揉着蠕动分泌小哥儿的香液。 江竹鸳舒服的咬着手腕,鼻息发颤的声音,骚浪的他自己都觉得害臊。平日夫夫求欢是天经地义,可孕中哺乳又……总是说不过去。 可他的屁股还是禁不住情欲一个劲的朝后撅着,矫健的腰后折,腰窝幽深细细流淌着汗珠儿,全身雪白细嫩,摸上去滑不留手。 更让柯以湛爱不释手,柯以湛掰着混血有孕俊男的下巴,埋头好一通蹂躏啃吸嘴唇,下腹坚硬的肉刃从开始的温柔缓顿逐渐变得噼啪做声,失控的肏弄,抽插间把那骚渴蜜蕊带出一片水光儿淫水丝儿,小肉褶被干的惊慌失措来不及收拢就又被重重的挺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囊袋黏糊糊的,粘的半是水半是白浊,卧房里一股交合的石楠花和蜜蕊香。 两只奶子很快又鼓囊囊的涨奶,柯以湛一个纵身深操,顶在拿出骚眼儿凸点儿,大手一捏睾丸儿,江竹鸳大叫着,小喉结滚动,汗如雨下。 一双修长雪白的手慌忙捂住胸乳,奶汁儿还是从乳头溢喷出来,顺着他修长的指缝流淌。 “啊唔……”柯以湛匆忙射精,两手推着堪比圆木瓜的大奶儿,红着眼张口含住喷乳汁的樱桃尖儿。 “嗯啊啊……啊……”江竹鸳下边坏了似的发大水,那玉杵翘着弧度淫荡的在手心儿里泄了一波又一波春潮,两眼羞耻紧闭,张嘴失声大叫,瀑布青丝凌乱,碧翠玉耳坠儿衬的他逛濡湿修长的雪颈又美又性感。 一次酣畅淋漓怎么能够,二人叠坐在床沿儿,柯以湛抱着江竹鸳,江竹鸳坐在了柯以湛硬烫粗长的肉刃上扭晃着臀,咬唇哼唧着沉醉回眸看着柯以湛的脸,两手撑着木桌,一对儿奶胖子挤压在桌面上。 “嗯唔唔……”柯以湛着迷的红着眼盯着江竹鸳看,二人眼神皆是对对方的欣赏和爱慕,情不自禁的靠近喘息着舌吻,看着这个强壮高大的混血美人在他身上被他侵犯,手下打着圈圈儿爱抚那浑圆的大肚子,里面一阵阵柔柔的胎动,是这个混血美男给他怀的亲生骨肉。 “滋滋滋……”只是这么想着柯以湛就要射在水臀儿里。 半个时辰后。 长凳上搭着两套脏污的衣裳,柯以湛端来一盆温度正合适的热水,给床上惬意平躺的“娇气”壮夫郎擦身,顺便色笑着占了不少手上便宜。 “啧啧……我还真是姆凭子贵呀。”欢爱后的江竹鸳眉眼潮湿,语带温柔的调侃着。 柯以湛赔笑,搂着夫郎的肩膀亲在那绯红的腮上:“这不日子好过了?以后,我绝不让我的鸳儿和孩儿累着。” 他看着惬意的捧着大肚子,慵懒饕足的媚意十足的高壮混血佳人,着实引人犯罪。 江竹鸳闭上眼无条件信任柔软的样子,让柯以湛又怜惜珍爱的收了快活享乐的龌龊心眼儿。 这么大个肚子,怀孕多辛苦他不是不知道,何况男人生子,更是不易,他要多多让阿鸳舒服,心里畅快才是。 “阿鸳,先披着薄被,我去给你拿衣裳,你要穿哪件?”柯以湛用家里唯一一条细布薄被裹住了江竹鸳,起身去放衣物的大木箱子里翻找。 平时他穿的衣裳都是江竹鸳给他备好,现在他要照顾江竹鸳。 江竹鸳半睁开眼,懒洋洋的:“就你手边儿的水红色杭绫下裙小衣,那袖口刺有我的名字,亵衣亵裤拿左边第二个箱子里的白缎的,对,你穿那套我给你新做的月白锦中衣中裤,亵裤是那一摞都是你的,不热还舒服。” 原本空荡荡没多少衣物的箱子,短短几个月已经满了七成,衣物分类叠放,整整齐齐,他的衣物是一箱子,江竹鸳自己的是一箱子,小鱼儿是一箱子,还有一个大箱子放置被褥枕头,另一个精致些的大柜子里锁着各种布料还有上回买的很昂贵的绫罗缎,用剩下的一些小块儿也没有丝毫的浪费,做了不少的荷包,汗巾子等等。 柯以湛帮着大肚孕夫穿好衣裳,自己才穿,只是带子有些系不利索。 江竹鸳笑了声:“过来。” 柯以湛依言站在床前,江竹鸳膝立在榻上,系好了自家不省心小夫君的衣带,嘲笑:“你呀,略微讲究一些的如意扣带也不会系,天生让人伺候的命。” 江竹鸳的模样当真是贤惠温柔至极,从柯以湛的角度看着那小扇子似的不似中原人能有的浓翘长睫毛,一抖一抖的,撩人极了。 柯以湛脸红挠挠后脑勺:“哎呀,你知道我不通此道的,夫郎太贤惠,我有啥办法?” 江竹鸳翻了个眼皮儿着实懒得看柯以湛,慢吞吞的整理好柯以湛的袖口。 柯以湛夸赞:“你绣了云纹和竹叶纹?真好看。” 江竹鸳坐在床沿儿,赞许的上下打量柯以湛:“爷们儿穿月白的好看,竹叶和云纹大气,你喜欢就好,我给你做了三套,给我们的孩儿也做了许多。” 柯以湛蹲下身给江竹鸳穿鞋,抬头看着江竹鸳心满意足的抚摸孕肚的愉快模样,没再说让江竹鸳歇着的话。 他心疼,没办法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到色上面。 江竹鸳穿那些冷色的也漂亮,没想到今天上身这套水红衣裳,也极美,把江竹鸳异域的诡艳俊美衬托的淋漓尽致,水红色也极衬他雪白的肤色,人看着精神英气中带着丝丝媚意。 “接生稳姆姆我已经找了人,在集市上托了酒楼掌柜收只母羊,届时孩儿吃羊奶也够了。” “嗯,你办事,我放心,去接小鱼回来吧,今日是他的生辰。”江竹鸳把柯以湛额前的一缕碎发掠到一边。 “好,不过今儿你可别再下厨了,我订了村口的烧肉、卤鸡和五香豆腐干儿,等我回来我做两个小鱼爱吃的凉菜儿和拔丝地瓜。”柯以湛扶着江竹鸳站起来。 江竹鸳矫健轻盈的迈开大长腿走出屋就推开柯以湛,挑眉:“我好着呢,别把我当那起子娇滴滴的哥儿,今天给小鱼好好庆祝。” 柯以湛憋笑:“嗯,行。” 夫夫二人分头行动,刚走出院门,江竹鸳就把柯以湛叫住给了柯以湛几百钱:“你去村东口从里正夫郎取回来给小鱼订的耳坠子。” 柯以湛摆手:“我有银钱,行,我去了。” 江竹鸳又叫住他:“等下。” 柯以湛没有半分不耐,大手扶着江竹鸳的腰,眼神温和:“怎么了夫郎?” 他们二人现在身高已经持平,若真的较真起来,柯以湛甚至还比江竹鸳高那么一点点,不过就高这一点,江竹鸳心内也很是欢喜:“拿着,去柿子树下领着小鱼儿,他喜欢什么给他买点什么。” “哎呀,我还以为啥要紧的事儿,不用你说我都带着他去,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柯以湛好笑。 江竹鸳点头,眼里似乎藏着一抹羞赫,认真大方的看着柯以湛:“嗯,你妥当行了吧?那,你看我今儿才上身这一套新衣裳裙子,好看吗?你看着舒服吗?” 其实他穿这种艳色衣裳总会有种别扭感,觉得自己过于高大不配这样娇艳的颜色,可哪个小哥儿不喜欢这种颜色呢?哪家的夫婿能抗拒的了这种颜色?所以他不顾羞耻的做了一身,但又怕看着不和谐,所以才问问柯以湛,他怕他若是不问,凭着现在柯以湛对他的在意,哪怕难看,柯以湛也会忍着。 “哈哈哈哈哈……” 柯以湛没憋住笑出来。 江竹鸳本来带着好看红晕的俊颜快速变白,踩了一脚柯以湛转身就回去。 柯以湛忙拉住他,笑着在江竹鸳耳边,真心实意的说:“我说实话,早就想夸你了……可我还不好意思,你特别美……特别好看……在我心里没有比你更美更好看的小哥儿了……鸳儿你穿水红的让我心痒痒……要不是你怀着孕小鱼等会儿下学,我才不会就做两次罢休,心肝儿,以后多穿带颜色儿的,修身的衣裙为夫看吧……” 边说心里边开心的很,大手情色又暧昧自然的摸摸孕夫的挺翘软团儿的臀部,隔着水红杭缎,手感极佳。 江竹鸳耳根滚烫起来,转过绷得紧紧的脸儿,下巴微收,有些复杂的水眸睨了他一眼,睫毛垂下:“这荤话儿在家里说说就罢了,出去千万不要这样说,也不要夸我,否则别人都会以为你眼神不好使,或是几百年没见过漂亮哥儿呢。” 柯以湛再次破功笑的前仰后合,一张异样精致俊美的瓜子脸埋入江竹鸳颈窝里:“哈哈哈哈哈哈……” 江竹鸳推开他,走了。 柯以湛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又黏上去狠狠亲了两口娇夫郎才走。 一路哼着小曲儿,别提多美了。 # 小鱼穿着一身簇新的刺绣着小鲤鱼的碎花衣裳,开心的蹦蹦跳跳的,在柿子树下选了三样小玩具,被柯以湛背回家。 “哥哥~哥哥~” 小鱼高兴的从柯以湛背上跳下来,进屋就朝厨房跑去先摸摸自家哥哥的肚子和外甥打了招呼,又撒娇的抱着江竹鸳的脖子:“哥哥,你看哥夫给小鱼买的花篮儿,还有桃木剑~还有小兰他们送我的礼物~” 江竹鸳温柔耐心的哄小鱼开心,兄弟两个像一大一小亲密无间的洋娃娃似的,看的柯以湛既觉得感动,又觉得发酸。 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江竹鸳笑着说:“小鱼,哥哥和你哥夫送你一对儿耳坠,看看喜欢吗?” 耳坠是一对薄薄的金色枫树叶儿。 小鱼乖巧活泼,豆丁儿大的人,哪怕过生日也要还帮忙拿碗筷,挨着江竹鸳抬头看着他,眼圈发红:“特别喜欢,哥哥小鱼好高兴!哥哥,小鱼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今天是小鱼第一次过生日!” 江竹鸳眼圈发酸:“是哥哥往日对不起你,从前难,以后。” 柯以湛忙接话,摸摸小鱼的头:“以后都给你补上,来,小鱼戴上。” 是一对儿金叶子,小哥儿出生父姆就要准备一对儿小金叶子或者金珠子的纯金耳坠耳环,取义家有千金,招财收贵婿之意。 小鱼乖巧的让柯以湛给他戴上了,晃晃脑袋,感觉还可以,撅着小嘴儿:“哥哥,不要难过,小鱼还是更喜欢蛐蛐儿,还有后园子的山鸡~哥哥送小鱼一只好不好?小鱼还想和小兰,赵哥儿他们去捞鱼~” 江竹鸳“头疼”,酝酿的心酸内疚情绪破功,哭笑不得:“你这孩子,你是哥儿!” 自从他‘嫁了’柯以湛,他们带着小鱼搬迁到甜水村后,小鱼被柯以湛带的越来越野,常常语出惊人也就罢了,古灵精怪,说他淘气他也没惹什么货,说他乖巧和顺,也的确是不好惹,整个甜水村一最凶悍不好惹的哥儿,小子们都怕他,都不如他。 柯以湛哈哈大笑,两手一提把小鱼抱在膝上:“咱家小鱼多好,孩子多结实,谁说哥儿不能如小子了?小鱼喜欢就去,鸳儿你放心,我护着咱们家小鱼,咱们……嗯,明儿天气有点阴,后天吧。” 小鱼开心的抱住柯以湛的脖子,亲了一口哥夫:“谢谢哥夫~哥哥~” 棕色琥珀大眼睛巴巴儿的,用江竹鸳最受不了的委屈恳求的小表情看着江竹鸳。 柯以湛宠爱的摸摸他脑袋,江竹鸳还能说什么,只得无奈妥协:“唉,一对活宝,注意安全。” # 小鱼一天比一天大了,古灵精怪的很,才六岁就要柯以湛教他识别草药和针灸推拿。 柯以湛与江竹鸳商量后答应,小家伙学的特别认真,抱着柯以湛默画出来的人体穴位图,不过半个月就背的滚瓜烂熟,在人体身上也识别的很准。 而这半个月,家里的花圃生意也步入了正轨。 柯以湛看着一盆盆娇艳盛放的菊花、兰花,坚定笃定的看着江竹鸳:“夫郎,我觉得可以走摊儿贩卖了。” 江竹鸳点头应允:“先试着卖一批,如果反应可以,我们就买一头驴再买个车子,运卖方便。” 柯以湛自然是一百个同意,他不急着把所有开放的花儿都转移到花盆儿里,只移栽了五成新开的,以每天二十个铜板的价钱借了张阿姆家的骡车,拉到镇子上的集市去卖。 恰逢小鱼休沐,柯以湛叮咛小家伙:“替哥夫好好看着照顾着你哥哥和外甥啊?” 小鱼坚定的点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昂着小脑袋拍着胸脯:“哥夫放心吧!包在小鱼身上,小鱼现在都会烧火了哟~可惜哥哥不肯教小鱼煮饭~” 说着小委屈小抗议的偷偷看了一眼江竹鸳。 江竹鸳啼笑皆非,拉过小鱼:“去吧,不要心急,遇事不要和别人争执,赚钱是其次,重要的是身体不要累坏了。” 柯以湛认真答应了江竹鸳,牵着骡车载着五十盆菊花三十盆兰花去了。 为了避免有流氓闹事,打开市场销路,柯以湛提前给了巡视的捕头一钱碎银(一钱碎银=100个铜板),赔笑嘱托。 冯捕头长得好胖威猛,黑炭似的脸儿,虽然凶横,倒也是讲道理的,惦念惦念手里的一钱碎银:“嗯,成,新入市的我给你登个记,去那边的好位置吧,不过,一钱只管你安生十天,二钱管一个月,生意火就交一个月的合算,生意不好趁早也别交着冤枉钱。” “是是,捕头说的极是,怪不得您能把这集市管理的这般安宁和美呢。” 柯以湛拍了几个马屁,拍的冯捕头心里敞亮,又提醒了几句,告诉柯以湛不要去那边卖小古董旧衣裳首饰和三五一堆的蔬果菜的地摊儿。 柯以湛老实的很,坐在那里开始大声吆喝:“前十名买一赠一了啊!先到先得!!” 他喊得也是应付,因为他发现除了一些卖鲜花给小哥儿戴的挎着篮子的老姆姆和小娃儿,只有他一个卖花的地摊,根本就没有任何竞争对手。 何况卖鲜花给人戴的老母和小娃本质也是和他卖的是两种商品。 压根没人找柯以湛麻烦,加上柯以湛那灵土养的菊花和兰花着非凡品,一盆盆开的争芳斗艳,还全都不是一个品种的,因此来问的人很多。 “小兄弟,菊花兰花怎么卖的啊?”一个穿着细布秋香衣裳的老阿姆被侍奴搀扶着问询。 柯以湛笑眯眯的:“小可初来乍到,并非混不上饭吃,只想找个能识花辨花儿的有缘人,小可耗尽心血能耐养出的花儿,只在小可手里单就是无价之宝,全天下独一份儿的,不仅仅可以观赏还可以入药,所以,老正君您随心开个价儿吧。” 那老阿姆被柯以湛惹笑了:“你这小伙子倒是也有趣儿。” 他身边的泼辣侍奴讥笑:“若奴家只给郎君三个子儿呢?” 柯以湛笑眯眯的:“那是哥儿您不得已只能开出这个价儿,毕竟啥身份啥人出啥价儿,对咱菊花兰花的赏识和真正喜爱才是重要的,小可看您也是识货的人,小可也可以选择卖给其他有缘人。” 言外之意,你是什么人就出什么价儿,你不嫌丢人我也不嫌赔钱,当然我也可以选择不卖。 “你、你竟敢骂人?!”那尖酸哥儿怒了,被边上的老正君一瞪,忙后退不敢再多言。 这番话让围观吃瓜群众们惹笑了,大家纷纷过来围观。 柯以湛达到了目的,笑:“刚刚是和那位哥儿开个玩笑,小可初来头次,此花是心血,想让大家都能观赏,因而这第一批咱回馈各位老爷哥儿们,小可也不订高价儿,大盆儿八十个铜板,小盆五十个铜板,每人限购三盆,不议价。还有一事要说,这花儿从小可这里可是千娇万贵的养大的,像养个美人似的护大了,所以哈哈哈,各位老少爷们儿买回去后可要好好伺候。” “哈哈哈哈……买回去个美人小伙子真会说话!” 众人一听大笑,嘀嘀咕咕的。 “上回我去柳城那花店儿,一盆几百个钱儿呢,还不如这个开的一半好!” “废话,那是白家的,光是名儿就值钱了呗。” 也是柯以湛养的菊兰花又香又美,众所周知,菊花是没什么味道的,偏偏柯以湛的不同,而且颜色也不适普通菊花的白、黄单调,还有渐变的绿菊、红菊、蓝菊、花瓣细密千百朵儿,清艳耀目,冷冷蛊人。 一上午,八十盆花儿销售一空,不算成本的毛利是五千二百个铜板。 柯以湛累的腰酸背痛,看着冯捕头经过,很快补交了剩下的二钱。 做生意不能没有靠山,柯以湛想了想打了一葫芦酒五个包子,趁着冯捕头中午去处理别的纠纷后,悄悄的送给冯捕头。 四十多岁的中年捕头不苟言笑的脸总算是露出笑意,他辛苦了一上午,午饭都没赶上衙门放饭,那群小兔崽子给他送了两个冷馒头他吃了等于没吃一样,还有人想着他,给他卖肉包子,他啃了三只肉包儿:“小老弟倒是会交际,行啊,知道咱们老百姓都不容易,你才说家里夫郎也要生了,下个月免了租保钱儿,以后哥交你这个朋友了。” 柯以湛一脸遇到知己,给冯捕头递酒:“可不是,咱多不容易啊,冯老哥您更是辛苦,为了全镇的百姓,有您才安心呢!老哥够不够?我还有两只!” 冯捕头笑着吃了五个热乎乎的大包子,对这个长相昳丽行事儿爷们大方的小老弟更有好感了,,拍拍肚子:“够了,下回不用这样儿了,对,你那花儿还有没有,我想给我家姆夜叉也买一盆儿。” 柯以湛一脸可惜,拍大腿:“哎呀,您咋不早说?都卖光了,这样,明儿我还来,给你留个最好的。” 冯捕头满意:“成,可说好了。” 柯以湛把沉甸甸的铜板换成了碎银子,吃了碗馄饨,又去酒楼领了母羊,累的是腰酸背痛,坐着牛车慢吞吞的回了甜水村。 # “鱼儿啊,作业做完了没,今儿你就拿哥夫练练手,哥夫腰疼的很,给我扎两下。”柯以湛皱吧着脸儿趴在床上,使唤小鱼。 小鱼拿着几根镀银针进了哥夫和哥哥的卧房,跃跃欲试:“可以吗?” 他家哥夫教过他治疗腰酸背痛的几个穴位,他自己也背过,也知道。 江竹鸳扶着腰进屋,忙阻拦,吓出冷汗:“你可真是糊涂,那东西怎么能让孩子乱扎,脏器都在腰眼儿上呢。” “没事儿啊,咱家小鱼聪明。”柯以湛一张脸像个苦瓜,沙哑着喉咙:“今儿可给我累的完完的,腰酸背痛腿抽筋,嗓子还哑了,做生意真是太不容易了。” 江竹鸳叹息,挨着床边坐下,给柯以湛捏捏肩膀:“赚了五吊钱儿,也是为难你,抛出去成本,土地肥料水不算,牛粪也才买了一百个铜板的包括了咱家所有的地,就算二十个铜板,那些个花盆儿一共不到两吊钱,净利润赚了三吊钱多,也就卖猪肉家禽的生意能一天赚这老些,怪道你嗓子都喊哑了,明儿歇息一天吧,或者让我同去。” 小鱼掀开柯以湛的中衣,偷偷扎针。 柯以湛和江竹鸳说话都没感觉,坚定摇头,哼哼唧唧趴在枕头上:“不成,你歇着,不行跟我去,为了你和小鱼的身契,还有咱俩的小宝贝儿,累死我也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