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肖老三远走他乡、和壮美人的争执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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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异域风情的混血俊男灯下回眸,一对绿宝石眼眸通透明澈,美的凌厉又带着情趣,语调清扬带着冷骚小钩子。 “喜欢?谁说不喜欢的,小鸳儿疼夫君,夫君也疼鸳儿~”柯以湛色眯眯的饭都不吃就去抱江竹鸳。 江竹鸳忙躲扭:“别……我手上拿着针呢……以湛别闹!吃饭!” “叫夫君……快给我亲亲……啊!” 二人笑闹拥抱,柯以湛突然惨叫一声。 江竹鸳唬了一跳,急急推开他,打量他,担心:“怎么了?扎到了吧?你这人不听劝!” 心疼担忧的江竹鸳开始在柯以湛身上轻轻拍,边拍边问“是这里吗?”。 柯以湛因疼痛而皱吧的小白脸儿迅速坏笑,他好喜欢江竹鸳关心他的样子,抓着江竹鸳的手往自己下腹放:“宝贝儿~是这儿~” 江竹鸳脸一红,拧了柯以湛大腿:“不找了,扎的你疼,你才知道好歹。” 柯以湛假惺惺的‘哎呦’几声,赖着又抱住江竹鸳要吃人似的“啾啾啾”在江竹鸳脸上重重亲了几口,展开手掌把针还给人:“夫郎,我好喜欢你,唉,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我可能是中了你的毒。” 江竹鸳对他的甜言蜜语早习惯,可听着‘放浪’的词儿,侧脸还有男人油汪汪的口水印子,擦了擦,耳根子发软发烫,羞气地啐了他一口:“再不好好吃饭说歪话儿,我就把饭给鸡鹅吃!” “吃吃吃,人家错了吗~夫郎不气哈?”柯以湛把人逗生气了,再去乐此不疲的哄,他边吃饭边傻笑着看江竹鸳。 有混血俊男当下饭佳肴的感觉真好,穿越真好。 吃饭后看书,在临摹五张字帖,卧房内蔓开淡淡墨香,柯以湛眼皮儿打架,硬撑着写第六张。 江竹鸳侧躺在床榻上,枕着胳膊对着读书的柯以湛,淡淡弯嘴角。 正经的模样挺能唬弄人的,谁也无法把男人与厚脸皮风流爷们儿联系在一块儿。 “不行了不行了,我困死了。”柯以湛把中衣随便一甩,“呼噜呼噜”洗了两把脸,扑腾着上床,抱住江竹鸳秒睡。 转过身,江竹鸳理顺柯以湛鬓角凌乱的发丝,凑近亲吻,二人面对面睡觉,呼吸交缠,温馨绵爱。 # 然而平静和美的生活,第二日就被打破。 柯以湛早早起来烧好厨房的灶台里的火后,去看看他的宝贝灵芝草,可他的筐子里,所有的灵芝都不见了,急的他当场抓着头发暴走。 “他妈的?!谁敢偷我的灵芝啊啊啊啊!!” 他在院子里疯狂的翻找,前院后院被他翻腾的乱七八糟,把江竹鸳和小鱼都吵醒了,小鱼被江竹鸳抱在怀里,大眼睛红了。 江竹鸳给他端一杯清火茶:“喝点茶冷静冷静。” 柯以湛披头散发,脸上沾着黑土,失魂落魄的坐在院子门槛处,茶也不喝,呆呆的坐着。 江竹鸳让小鱼去洗漱,自己坐在柯以湛身侧,推一推他。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不是在后园也移栽一些么?何况咱们家还有大灵芝,你说孢子粉可以种植的,就像用菌丝种植香菇一样。”江竹鸳看柯以湛脸色煞白,气的嘴唇火红火红,心疼了。 柯以湛抓着头,说话都带了些鼻音:“眼看着就能卖了给你和小鱼赎身,是我贪心,总想着长大一些再卖,结果……” 他是真的急出心病来了。 江竹鸳抱住他的头,亲吻抚摸:“不哭,夫君,没关系的,我们慢慢来。” “可我不想你两年后被官府收去再分派到其他大户人家做奴隶。”柯以湛两只凤眼红的吓人。 江竹鸳轻笑:“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柯以湛抱住他的肚子,湿乎乎的鼻音:“有次你让我去镇子买东西,我听旁人说的。” 江竹鸳好笑,捏捏男人的耳朵:“听风就是雨,我和小鱼是在你籍下的官奴,只有你可以‘使唤’发派我们,除非是主子不满惩罚,官奴才能被重新分配。” 柯以湛顿时大喜,坐直握住江竹鸳双肩:“真的?真的阿鸳你可别哄我!” “噗……我哄你干嘛?我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也不会怀着孩子跟着你。”江竹鸳看男人泪眼汪汪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动,捧着柯以湛的脸蹭蹭他的鼻尖。 柯以湛笑了猛地抱住江竹鸳,觉得丢脸窘迫胡乱抹了把脸:“咳……走,咱去做饭。” 江竹鸳看他回转,脸也略带些薄红不像之前青白青白的瘆人,提着的心放进肚里:“嗯,走。” 柯以湛心情阴郁,但日子总要过下去。他又和江竹鸳商量买了两亩旱田,用作花圃。 江竹鸳也不知到底是谁偷走的灵芝,但总有一种感觉,白静香来一趟后,家里就被盗了,而且直指紫灵芝。 “但是知道我们家有紫灵芝的……只有肖大哥,小鱼机灵乖巧他不能和别人说,那么只有白静香一个人有重大嫌疑。”柯以湛拧着眉,从心口往头顶上窜火。 江竹鸳淡定的安慰:“他的腿离不开紫灵芝,但是紫灵芝没了灵土栽培药效不一定有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不要再去想了。” 柯以湛蔫头耷脑的:“城墙失火,祸及池鱼,干咱家啥事儿啊。” 江竹鸳把粥和小菜给柯以湛带好:“去了别和肖大哥说,他病着呢。” 柯以湛叹道:“嗯,他也是受害者,我不是那么没眼色的人,我也是犯贱,他李郎中给白静香看诊说需要灵药,我就寻思兄弟过得好,大家互相扶持,也是积德行善,呵呵,谁料到救的是一只白眼狼,他娘的,全偷走一文银子也不给留,太抠!” 江竹鸳推他出门:“好了,快去。” # 柯以湛每日给肖云三熬药煮饭,肖云三像木头似的,李郎中让他静养,他竟变成哑巴。 “老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经此一事,以后找夫郎,咱还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实在哥儿,光脸儿好看有什么用?你也别想不开了。”柯以湛每日都会说几句安慰肖云三。 肖云三喝粥后躺在架子床里侧,突然一个扎猛子坐起来。 “你干啥?”柯以湛惊道。 他见肖云三捂着头,鼻孔像老牛发飙一样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出门,回来手里拎着一桶井水。 “哗啦……” 对着架子床就是一泼,大红水仙花儿的丝绸褥子湿透。 “臭!恶心!” 就两个词‘臭’,‘恶心’。肖云三要洗去所有白静香的味道。 柯以湛淡定的抱臂看肖云三发疯。 直到肖云三又出去又拎着斧头进门。 “咔……”一斧头朝实木雕花大床劈过去,一连劈了十几下。 “哎!肖云三儿!你干啥?!疯了这他姆的一张床多贵?!你就算恨白静香,也不能拿哑巴东西出气啊?这他姆的全特么的是钱啊!”柯以湛不要命的揽住肖云三儿。 可惜昂贵的架子床床栏还是砍坏一道道痕迹。 “呼……呼……明儿就卖了卖了!!卖了钱给你!!”肖云三喘着粗气,暴怒在柯以湛阻拦和自身的克制下消减几分。 柯以湛:“行行,我扶你去炕屋躺着吧,不晕吗?脑震荡还不老实?” 肖云三又哭又笑:“呜呜哈哈哈……兄弟谢谢啊……” 肖云三受了大刺激,柯以湛只能安静的不做声。他知道男人的尊严,此时此刻,安慰还不如沉默是金,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 一个月后,柯以湛提着药罐子和粥罐子来送时,竟发现屋内屋外都变样了,还养了一只骡子,两头猪。前后院种植了花草蔬菜。 柯以湛惊讶的跑进屋:“肖老三!” 肖云三穿着一袭黑粗麻衣,额头裹着的纱布已经解开,正和一对老夫夫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哥儿说话。 看见他道:“柯老弟你等我会儿,我跟他们签了契。” 柯以湛忙冲过来:“干啥啊?” 肖云三憨木的表情带着一丝冷酷:“我不能继续呆着,在这里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想起他,还不如卖了,出去闯荡闯荡,狩猎见见世面,也赚点钱。” 柯以湛气笑了:“我说大哥,你就恁点出息啊?为一个哥儿,连家都卖了?” 肖云三没吭声,他转身和老夫夫把房契地契签了,手里是一袋子碎银。 “老弟,我无父无姆,你就像我的亲弟弟一样,上回你那灵芝钱没给你,这些钱算是我给你夫郎和未来侄子的彩头儿,你收着,院里还有几只狗崽,我给你一只,看门儿。”肖云三背着行囊夸好弓箭,手里抱着一只小奶狗,手腕系着着一条大黑狗。 柯以湛看他决绝的样子,相处时日不短,他多少也知道肖云三的个性很倔,看似老实憨厚实际很硬还不会变通,他再怎么劝也没用了。 “黄狗白面金不换,多谢大哥。”柯以湛接过那只嗷呜叫的小奶狗。 柯以湛很感伤,毕竟是甜水村唯一和他家交好的朋友:“但是银钱就算了,你出门在外多艰苦,多保重自己。” “不,这段时间承蒙你家照顾,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不要让我在外面还内疚记挂,最短两年最长不过五年,我们还是要再见的,你若不要我就随便扔了。” “靠!你咋……好,好吧,我暂且保存,等老哥你成亲生了娃,也做份子钱还你便是。”柯以湛无奈,笑着摇头接了。 肖云三咧嘴大笑:“哈哈哈哈……等到那时你我都今非昔比,可不能这么点儿!” “靠,肖老三,我看你真是一肚子坏水儿和你老实的长相成反比。成,走吧!小弟我在甜水村混着了,我们再约再见。” 肖云三拍拍柯以湛的肩膀:“你小子也壮实了,我走了。” # 回家后,柯以湛把钱袋交给江竹鸳,把奶狗儿放到地上:“小鱼呢?他一定高兴!” “嗷呜~汪汪汪~”小奶狗叫着,肥嘟嘟的可爱小身子,圆溜溜的小脑袋。 “呀……哥夫小狗!小狗狗!!”小鱼从屋里冲出来,高兴的抱起小狗“哥夫,小狗狗是我们家的吗?” 柯以湛摸摸他脑袋,笑说:“是咱们家的,去玩儿吧,不过作业要做完。” “嗯!”小鱼问询的大眼睛巴巴瞅着江竹鸳。 江竹鸳点头,他才跑去后院儿玩儿,他知道大人要说话了。 “你跟我进屋。”江竹鸳瞪了一眼柯以湛。 # “又不是我非要的,是他要给的。”被自家娇夫郎训斥后柯以湛冤枉的说着。 江竹鸳蹙眉:“那也是啊,整整二十七两银子,怕是房契地契都卖了钱给了咱们家。” 柯以湛也有些怒了:“我还损失了那么多的灵芝没要钱呢?等咱家赚了钱,他回来,他成亲生娃再还回去呗,他说他猎到了玄狐皮子一百多两呢,咱家的损失呢?” “对事不对人,本就和肖大哥没有关系,你不该收银钱。”江竹鸳眼底带着忧虑:“你可知你收的不只是钱那么简单,是情,日后如何偿还?” 柯以湛深呼吸看着江竹鸳的肚子,硬是控制着火爆脾气:“你……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用这钱解解咱家的燃眉之急,搞些水田啥的,我也要搞花圃,弄些典雅花盆啥的,都需要用钱,等赚了钱再给他填补进去就行呗。” 江竹鸳敛眸,还是轻轻摇头:“……” “呼……成,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去挑肥了。” 说完就冲出屋子,气哼哼的走了,再不走他肯定要和江竹鸳吵架。 肖大哥肖大哥,就他娘的心里有肖大哥!一股酸气直冲脑门儿。 江竹鸳看柯以湛的高挑飘逸背影,嘴唇动了动,没吭声。 # 晚上,江竹鸳边做绣活儿,偷偷看着白日里做农活种花,夜里挑灯读书的男人。 他知道,柯以湛原本不必如此艰辛,只是为了这个家想要多赚些银钱好给他和小鱼赎身。 “嗯……” 听人突然闷哼,柯以湛忙撂笔,关切问:“哪里不舒服?” 江竹鸳低声:“小腿抽筋。” 柯以湛‘啧’了一声:“让你歇着你就是不去!走上床我给你揉揉。” 江竹鸳最近瘦的厉害,肚子却大的飞快,柯以湛每每看到那肚子都心惊肉跳。 看江竹鸳走的费劲儿,柯以湛下意识的抱住江竹鸳的肩膀,一手穿过腿弯,一使劲儿横抱起混血大帅哥。 “……”江竹鸳手臂放在柯以湛肩膀上,被横抱起来有些羞耻害臊。 柯以湛一笑,故意颠颠他:“阿鸳,为夫的力气怎么样?” 江竹鸳忍笑看着爷们儿额头暴起的青筋:“不错,比从前抱得时间久一些。” 柯以湛肩背比从前结实宽厚许多,胳膊肌肉也精壮了。 “当然,我可不能白吃肉。”柯以湛自然的握住江竹鸳小腿,两手搓揉,低头表情专注,长长的睫毛静谧的一动不动,偶尔弯唇一笑,嘴唇若红花瓣绽放牙齿若白珍珠,美的阴柔精致,名副其实的男身女相。 “夫君,对不起,白日和你说的那些话重了些。”江竹鸳情不自禁的摸摸柯以湛的脸,软声道。 柯以湛有些挂不住脸儿了,脸红:“没有,你说的都在理儿,一点也不重,是我不对,想走捷径。” “不生气?”江竹鸳的绿琥珀宝石眼珠晶莹剔透,流转着凝视柯以湛,看的柯以湛受不了。 柯以湛手还抱着江竹鸳的腿,脸凑近亲了一下江竹鸳的唇角儿,坏坏一笑,故作可怜:“我可不敢,不过,你得给我消消火儿。” 江竹鸳一脸明了:“脱了裤子。” 柯以湛笑按回人:“你比我还急,假正经~” 江竹鸳腮帮红了,眯起了大眼睛。 “你小腿都抽筋了,我还能那么禽兽?夫郎身子不适还要?等后天吧,我给你治一治腿。”柯以湛认真道。 江竹鸳低头,不吭声气儿,只觉抱着自己小腿的大手炙热暖心。 # 清晨,天还未大亮,柯以湛就去收山货的老头那里买了三十斤核桃,扛回家后,带着玉米面和一串蚂蚱去河边。 “哥夫~小鱼也要去!”小鱼撅着小屁股在在前院和奶狗玩儿呢,见柯以湛拎着木桶兴奋的也要去。 柯以湛寻思江竹鸳的话,小孩子少去河边,蹲身,和颜悦色的摸摸小鱼的头:“乖小鱼,河边危险,你哥哥腿疼,哥夫要去抓些小螃蟹小蝲蛄,等回来给你和哥哥做好吃的,你在家帮哥夫看着照顾着你哥哥,好不好?” 小鱼瘪着嘴,不高兴,小奶狗扭着小屁股顿在他脚边儿,他乖乖点头,与江竹鸳七分相似的大眼睛水灵灵的:“好,小鱼乖~哥夫小螃蟹好吃吗?” “地蝲蛄和小螃蟹油炸后,和辣椒油白糖盐一起搅拌撒上一把熟芝麻,嚼着嘎嘣脆,贼好吃!!一绝!”柯以湛吸溜着口水。 小鱼也跟着吸溜,开心了:“哥夫多抓几只呀!” “肯定的!” 柯以湛也馋的厉害,不过还是紧着家里的孕夫和小孩儿。 还没穿越的时候,有一种一块五毛钱一包的零食,酥炸甜辣小螃蟹,酥炸甜辣地蝲蛄,越嚼越香。至于那核桃,等他敲出果仁炒熟后,在锅里融化一些薄稀糖水,沾上一层芝麻,那味道,又甜又充盈坚果香。二者很补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