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的大鸡巴教授把体表的摔伤揉开后,发现骚水打湿了床单,又用巨屌把体内的穴给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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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已经开始半个月,校园从之前的熙熙攘攘变得空旷宁静。 除了部分留校不回家的学生和黄昏时来校园散步的居民,大多数的时间景枝都很难看到人影了。 不过这样也好,并没有人来打扰他在这写生。 校园湖泊一角是景枝最喜欢的地方。 不过这里不只是景枝最喜欢的地方,也是很多学生喜欢的地方。景枝想在这里写生很长时间了,但总是找不到个人少的时候。 好不容易他逮到个时机,还撞破在这偷偷接吻的小情侣一对,那场面,光是回想都尴尬。 景枝赶紧甩甩头,把那尴尬的回忆甩出脑海,把注意力集中到写生上。幸好他家就在本地,不然他还没有得偿所愿的机会呢。 尤其是期中的时候,景枝大学的兄弟学校送来一对天鹅作为友谊的象征,学校就养在这片湖里,平时上学的时候光是在这看天鹅的人都多得不得了。 学校的湖泊面积很大,也不总是能看到天鹅的,所以时不时来这观望的人群总不会少。好在,今天这对天鹅非常给景枝面子,此刻正静静地游在景枝的面前,让景枝好好地一展画技。 景枝这一画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突然,有几滴水滴滴在他的画纸上。 景枝疑惑的眯眼抬头望天,那么大的太阳还高高挂着,哪来的水啊? 就在景枝这么想着的时候,稀稀拉拉的水珠骤然变大,顷刻间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卧槽,太阳雨! 景枝立刻抱起画板,把还没有彻底完成的画捂在自己胸前。他可以淋湿,但他呕心沥血的作品绝不可以淋湿。 景枝紧抱着画撒腿狂奔,决定先找个地方避避雨。 夏天就是这样,说下雨就下雨。雨水大到织成水帘,噼里啪啦打在景枝身上,让景枝连路都看不清。 就在景枝一路狂奔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景枝,景枝!” 景枝眯着眼,探寻那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撑着伞模糊的身影在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知道他的名字那应该是认识的人,而且景枝也觉得那身影非常熟悉。短暂的思考后,景枝决定顺应那人的招呼,赶紧跑了过去。 景枝跑近了一段距离,才看清那人是谁,欣喜异常地叫到:“教授!” 原来是学院里的李教授,也是景枝的毕业导师。这位教授是艺术界的大拿,也是学院的镇院之宝,多少人都梦寐以求想得到他的指导。景枝不得不感谢他的好运气,要不是毕业导师是学院自动分配的,他未必能争取到李教授做他的导师呢。 景枝一路跑着跑进教授的伞下。不过才几分钟而已,景枝整个人都跟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连小腿上的裙摆都在滴水。 “我刚刚在阳台上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人了,这么大的雨你在这做什么呢?”教授问他。 “我来学校写生的,没想到会突然下雨。”这天气预报也没说啊,不然他就带伞了。景枝慢半拍的回忆着教授的话,后知后觉才发现这是什么地方。 是教师公寓,他跑错方向了。 教授看着景枝这一副落汤鸡的模样,怎么也不可能叫他冒着这么大雨一个人回家去。他把伞往景枝那边倾斜了点,招呼他到:“走吧,到我那去坐一会,等雨停了再走吧。” “不用了不用了,这雨一会就停了,我就不去打扰您了。”景枝赶紧摆摆手,他怎么好意思麻烦教授。 “没事。”教授明显对他的打扰不介意,“顺便让我看看你的画。” 这句话让景枝顿时走不动道了,看画啊,看了总要指点几句是吧。多少人求也求不到的机会就摆在他面前。 景枝立刻决定不走了。 他乖巧又期待地道:“那就麻烦您了。” 教授笑笑,撑着伞把少年带上楼。 放假了,连教师公寓都变得空荡荡了。 学校里的教师公寓除了给一些没有住房的青年教师提供住宿,也有为像李教授这样的高级教师提供在学校休息的地方,免于来回奔波。像李教授这栋楼就是专门提供给高级教师的。 不过高级教师大多数都有自己的房产,放假了,他们大多数也都会回自己家里休息,所以景枝一路走来也没遇到几个老师。 李教授的情况景枝知道,教授不是本地人,房产也不在本地。学校当初为了聘请教授过来,不仅许诺了高薪也包括了住宿,那自然就是这里的公寓了。 据他所知,教授在学校任职也有十余年的时间了,教师公寓也可以算是他的家了。 至于为什么不在本地买房,自然是因为S市的房价实在是高不可攀,就算是教授也需要拿出勇气和决心才行。 不过教授好歹也是引进的高级人才,真要想买房也肯定会有办法和优惠的,至于为什么迟迟不买房,景枝想,大概是教授自己不想买吧。 毕竟教授的家庭情况他们都有所耳闻,就算是买了房子也只是孤零零地一个人住着,还不如在学校有点人气。 就在景枝想着有的没的时候,教授的房间到了。 “进来吧。” 在教授的招呼声中,景枝有些拘谨地走进教授的屋子。面积比他想象的要大一些,家中收拾的也整整齐齐,干净明亮,就是有的地方明显出现了老化的痕迹。 这也难怪,这公寓早在教授入职好几年前就建好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算是老房子了。好在教授并不在意这些。 教授伸手让景枝把画递给他,夹在他的画板上,景枝赶紧恭敬地双手递过去。 景枝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画纸也难免软了一部分,不过好在上面的笔墨并没有被晕染开。 教授看到画就立刻指出了他的几个问题:“你看这里的线条你这样画就显得有些生硬了,换成这样就会自然很多……” 景枝微蹲着身体认真地记住教授的指点,余光里瞥见教授的侧脸,景枝不小心走了个神。 他不明白他那位从来没见过面的师母怎么会抛弃教授选择别人呢?虽然教授的脸挺普通的,并不算英俊,可是教授那渊博的学识,儒雅的气质,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特别的魅力,是他们学院公认的老男神。 尽管教授两鬓已经有了些白发,可他却一点都不显得老态。学院里很多女同学表示,要是教授再年轻个10岁,他们肯定求嫁。 教授讲着讲着,突然回头发现他半蹲着听,讶异道:“你怎么不坐呢?” 景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衣服太湿了,坐了就要弄湿了。”他这身水坐哪都不对,尤其老师的沙发是布艺的,这一坐下去可不都湿透了。 哪怕教授再三表示没有关系,景枝都坚决不坐,他不想更麻烦教授了。 教授看他执意不肯,突然鬼使神差地说道:“要不你去洗个澡?” 景枝顿时有点懵。 李教授也觉得这话有点暧昧,他进一步解释道:“我的洗衣机洗完可以烘干,穿湿衣服穿久了对身体不好。” 教授不可能叫景枝洗了衣服就光着身子,他从衣柜里找出一套不怎么穿的T恤和短裤,还有一条干净的浴巾,让他洗完可以替换。 当然内衣内裤这种就委屈景枝暂时忍耐一下了。 景枝较忙摇头表示不用这么麻烦。 “那你就坐。” 教授其实也希望让他二选一里退一步放松自己,随意坐下就好。不过他没想到,景枝纠结了会,还是把那套衣服接了过去。 又不是光着身子在教授面前晃,乱想些啥,把教授的沙发坐湿了,教授还得拆沙发清洗,那不是更麻烦了。 景枝从麻烦和更麻烦中选了一个程度较轻的。 少年躲进浴室反手锁上了门,里头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教授背对着浴室的方向有些愣神。 他怎么就提出了这么个意见? 双性学生在男导师家洗澡什么的,光是说出去就让人觉得不正经,希望这件事不要有其他人知道,不然说不清楚对人家学生声誉不好。 教授想了想,把窗帘拉上防止有人看到产生误会,可是转念一想,这不是更像做贼心虚了吗? 拉,不对,不拉,也不对。 好像他怎么做都是错的? 教授也不知道他怎么陷入这种两难境地的。 就在教授愣神疑惑的时候,浴室突然传来少年的一声惊叫和一声沉闷的跌倒声。 教授连忙匆匆赶去查看情况。 他忘记了浴室门锁坏了这件事,所以也忘了和景枝说。 等他轻易转开门把手,看见摔倒在地上的少年裸体时,他的大脑轰地炸开,思维都停滞了。 少年白瓷般的肌肤在浴室灯光和蒸腾的水雾里,散着一层柔光。少年的肌肤是那样的雪白,所以那腿根冒出的黑草才那么的显眼。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教授慌忙闭眼道歉。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原先只有他一个人住,浴室门锁坏与不坏并无区别,所以他就没有麻烦管理员来修缮。 现在想想,当时果然还是叫人来修下比较好啊。 教授拼命道歉,可景枝只倒在地上不住地呻吟,连爬都爬不起,似乎是摔狠了。 教授一个大男人过的也没有那么精细,浴室里也没有放防滑垫,他的拖鞋景枝穿着也不合脚,索性赤着脚洗的澡,没想到一个打滑就把自己摔伤了。 教授这下也顾不得了,他尽量不去看光裸的景枝,扯过一旁叠好的浴巾将景枝包裹住横抱起走进他的卧室。 “景枝,你还好吗?哪里痛?” 景枝咧着嘴指了指自己的后腰。 这个部位可以说是非常的尴尬。 景枝自己看不到,教授作为一个男人味不方便看。 教授考虑要不要出去叫个双儿老师来帮忙,可是双儿学生赤身裸体躺在他的床上,这肯定是要造成误会的啊。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找点药,好在他家中常备药的品种还算多,跌打药酒也有。 景枝知道老师的为难,他咬着牙撑起身对老师说:“教授,我自己来吧,不用麻烦您。” 教授看他那呲牙咧嘴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他不好,要不是他出的馊主意,人家也不会摔伤。 教授把景枝轻轻按回床上,“你趴好,我帮你看看。” 他真是着相了,这就和医生看病一样,难道医生给病人看病还要先区分性别再救治吗? 只要他心无杂念,问心无愧,那男孩鲜活的裸体在他眼里和美术馆里那些光溜溜的雕塑是一样的。教授劝服自己,安心地查看起景枝的情况。 感受到身上的浴巾被掀开了,景枝瞬间双颊爆红,把小脸埋进身下的被子里,假装鸵鸟。 掀开浴巾,大片雪色的冲击晃花了教授的眼,大脑宕机,原本心中一直不停默念心无杂念,心无杂念自发停了下来。 少年的肌肤白的亮眼,凹陷的腰窝还盈了些侥幸逃过被浴巾吸收的水珠,圆润松软的屁股上也有数滴清水滑过。 教授瞬间想起中那句温泉水滑洗凝脂”。 喉咙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渴意。 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太久了,教授骤然回过神,愧疚羞赧得红了脸。同时,他又庆幸景枝看不见他的失态,他把注意力集中到正事上。 景枝的腰根和屁股相接的位置起了片淡淡的淤青,这一跤摔的其实不算严重,但这淤青印在少年这么白的肌肤上,看着也挺可怖的。 教授打开药酒,往自己手上倒了点,双掌合并搓揉加热。 好在淤青不严重,用药酒揉开也就不痛了。 准备好的教授提前和景枝打了声招呼,“刚开始可能有点痛,稍微忍忍。” 景枝继续埋着脸点头表示知道了。 被搓的发热的大掌揉上景枝乌青的地方,动作尽量地轻柔,可饶是如此,景枝还是痛的叫出了声。 “啊!” 少年小小的短叫如同猫爪飞快地在教授的心上挠了一下,让教授的心头又酥又麻。他心中突然有了想再听听这样叫声的冲动。 温热的掌心再次揉动起来。 即便景枝做好了心理准备,告诫自己不能再叫出声了,奈何抵挡不住那样的痛觉,还是随着教授的按揉一下又一下地叫了起来。 “啊——!” “呀……” 这一声声短促又娇媚的叫声听的景枝自己都耳朵发热。这也太那啥了吧……明明不是那样的事却硬生生被叫地暧昧不清起来。 景枝的脸都要羞愧地燃起来了。 他再也顾不得顾忌口水不会不掉在教授的床上,张口咬住脸下的被子,堵住那忍不住跑出来的叫声。 咬住被子后的娇软叫声顿时模糊成了含糊的哼哼。 不再叫了吗? 教授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莫名又有点失落。 景枝受伤的位置实在有些尴尬,教授为他搓揉的手时不时会触碰到那峰弹的臀肉,每每碰到时,教授的手心就更热了。 起初难耐的痛感终于熬了过去,景枝舒缓地松了一口气,可是他这一松,却不小心把别的地方也松了下来。 一小溜温热的东西悄悄从景枝的腿根偷滑了出来,慢慢浸湿了下方的布料。 啊啊啊啊啊啊!景枝在心里无声的尖叫。 他怎么会这样?!这是在导师面前啊,他怎么这么容易就湿了?教授应该没有发现吧? 景枝又慌又羞,身体顿时僵直宛若咸鱼不敢动弹。 这副身体接受太多淫荡的教导,轻易就能被撩拨。 怎么偏偏好死不死发生这种事?呜呜呜呜希望教授不要发现他的异样,不然他真的没脸见教授了。 教授对景枝身体的变化还不知情,他只是发现景枝的身体突然之间就僵住了,还以为是自己按的太痛了,动作就放的更温柔了。 但教授的温柔让景枝更是暗暗叫糟。 腿根的肉缝像是松了阀的龙头,不住地往外出水,景枝自己能感受到那块床单已经被他湿的一塌糊涂。他没想到自己没有湿了教授的沙发,却湿了教授的床。 景枝在心里祈祷教授千万不要发现,教授千万不要发现。 可是他的水流的实在是过分了,教授最后还是发现了不对劲。 同一个姿势保持久了有些麻,教授想换个姿势,手顺势撑到了景枝身下的床单,却摸到了一手的水。 起初,他以为是景枝身上的水没有擦干净,可他碾了碾手指,却觉得这水不太对劲。黏黏的,在他的手指间可以拉成丝,还有一股奇怪的淡淡甜味。 教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他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教授的脑子轰地就炸了。 他没有想到景枝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湿了?只是这样就湿了? 教授整个人都像卡机一样定在原处,呆愣地看着手上沾到的粘液。 泛滥的潮水裹着荷尔蒙的气息不停地诱惑着教授,教授的头开始晕晕乎乎,他好像陷入到了一场怪梦中。 教授突然不动作了,景枝的心里更慌了。教授是不是发现了啊?可他什么也不敢说也不敢动。 就在双方都觉得时间过去很久的时候,宕机的教授终于动了。 他抖着手摸向那水润丰沛的吹水口,鬼使神差地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装死良久的景枝被突然插进一根手指全无准备地叫了出来,因为有了淫水的润滑,他没有感到任何干涩痛苦,出口的叫声也更娇媚甜腻。 景枝的叫声让教授更晕乎了。 这是梦吧?这就是梦吧? 他自我催眠着,插进去的手指缓缓抽了出来,教授看到那上面裹满了透明的水液,脑内再次炸起第二波,只剩一截指节陷在潮乎乎软肉里的手指又重新整根地插了回去。 软绵绵、湿乎乎、娇滴滴的肉穴对他的手指是又裹又吸,不设防地任他进进出出,掏出更多的甜水来。 “啊——啊——教授,不要……啊——”景枝知道自己应该制止的,但是他的小穴却热情地为教授开放,唧唧唧吃教授的手指吃的不亦乐乎,如果教授能塞进更粗的东西,它也不会拒绝。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会湿的这么厉害。 景枝脚趾蜷了蜷。 或许是因为他对教授也有那么一点倾慕吧。他深藏在心底的那点小心思偷偷跑了出来,成为这场春情最强烈的催化剂。 景枝那软弱的叫停被教授过滤了过去,现在教授全身心都集中在景枝身下那水流不断的小嘴里了。他陷入这场怪梦无法自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又有些害怕会醒。 他希望这场梦可以一直一直做下去。 裤裆绷的难受,教授顺从感觉解开皮带,放出了巨龙。十几年没战斗过的巨龙此刻斗志昂扬,颇有廉颇宝刀未老之志。 教授握着滚烫的阴茎,只觉得又胀又热,整根肉棍都要炸开了,急需要什么给它降降温。 水源,水源…… 教授的眼神幽幽地盯着那水量丰富的小洞口。 只要插进去就好了吧。 这个想法还在大脑盘旋,教授的身体却已经先一步行动,他爬上景枝的身体,红亮的龟头顶开湿滑的肉瓣,把那小圈大的洞口撑圆,“咕啾”一下,就冲了大半进去。 “啊——!”阴道突然的饱胀让景枝昂首惊叫,露出埋在被褥里早已憋得通红的小脸,小腿也刺激地高高翘起。 插进来了,教授插进来了。 景枝颤栗地抖动,教授也跟着抖。 紧致的包裹感从肉柱的前半段传来,让教授的屁股紧了紧,舒服地双眼合闭,回味少年阴道的夹击。 两人都默契地保持着性器相连的姿态暂时不动了。 可教授的肉棒却遭受着两个极端。 前半段享受,后半段不满,还暴露在阴户外的巨龙狂躁地想要全根没入。教练试着进一步往里塞了塞,但少年这样平趴着的姿势让他怎样都没法把全部肉棒都给插进去。 教授捧起他的屁股,在景枝耳边鬼迷心窍地要求道:“景枝,把屁股撅起来一点好吗?” 教授低哑的声音饱含情欲,景枝心一软,顺着教授的动作跪起,屁股就这么撅了起来。 少年的屁股一撅好,教授立马纵身一挺,巨龙顺势入港,把景枝的阴道塞满,垂挂的阴囊打上黏腻的会阴。 “啪!” 像是飘浮的肥皂泡被突然戳破一样,教授的梦突然清醒。 他不可置信看着两人严丝合缝的性器,为自己的背德感到耻辱羞愧。 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教授想要抽出自己的肉棒,可景枝的阴道吸得很紧,教授的鸡巴背离大脑的操控,依旧深深地插在少年的最深处。 理性和情欲不断厮打。 景枝不清楚教授的想法,只是教授进来后却一直没有动,让景枝的肉穴即便满地连点缝隙都没剩下也觉得空虚难当。他犹豫了几回,最后还是轻轻摇了摇臀,小声地提醒道:“教授,我撅好了……” 教授,我撅好了……我撅好了…… 学生那比蜜糖还要甜腻的声音顿时将教授的理智踩了下去,教授托着他的腹部,屁股一撤,再进,正式插干起少年的肉穴来。 “啊……啊……”景枝媚叫不断。 他没想到教授看着这么斯斯文文的,鸡巴却这么粗大厉害,才几个来回就插得他腰沉腿软,榻着上半身又娇又淫地叫着:“教授,怎么这么硬啊?好烫!” 他很硬吗? 教授后知后觉才感觉到,今天的他的确硬的不太正常。 或许是太久没有做过,也或许是学生实在是太娇太软了,教授今天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硬。 教授本就是个温柔的人,对被自己插得期期艾艾叫着的少年更有爱怜之心,他揉了揉景枝棉花般绵软的屁股,温声问道:“景枝,你舒服吗?腰上的伤疼吗?” 景枝腰上的那点淤青早就被教授揉散了,他轻轻晃着屁股,腰肢随着教授的频率一起摇摆,用娇地能酥死所有男人的声音叫着:“好舒服,教授肏地景枝好舒服——小骚穴好爽啊,教授的大鸡巴好厉害……” 景枝真是肏昏头了!被男朋友调教惯了,竟把平时和男朋友在床上说的那些荤话也对着教授说了起来,听得教授一脸震惊。 教授没想到这样清纯可爱的男孩叫床起来居然是这样的。 本来他应该是极度讨厌这样粗鄙的言辞的,但是在床上,他非但没有觉得恶心,胯下的巨龙居然又威壮了几分。 有什么东西在教授的心里蠢蠢欲动,喉咙也跟着滚烫,唇边有话想要跃跃欲试。 教授咽了咽唾沫,尝试地开口:“教授干、干地你爽吗?”第一次说这样粗陋的话让教授羞赧又新鲜,他在感觉中挑选出最简单的入门,在羞耻和期待中等着景枝的回应。 景枝的回应就热情奔放地多了。 “爽——教授的鸡巴好大……插地洞洞好多水……景枝喜欢教授的大肉棒——教授,教授……插我,用力插我啊——!” 被少年淫言秽语刺激到的教授,顿时雄风大振,原先的拘谨和忐忑如潮水般退去。 他掐着景枝的柳腰,往上一提,让他撑着身体跪伏在自己身前,原先藏在被褥中的一对大白兔也露在出来,垂挂着,摇晃着,不断魅惑着后头这个素来儒雅的人。 教授从背后捉住他晃荡地厉害的奶子,身体紧贴着,如蛙抱对般叠在景枝的身上,鸡巴不舍地深插其中,只留下一小截肉柱根又浅又快地抽插,恨不得也一时一刻不要和他的小浪穴分离。 “景枝,景枝,教授也好喜欢你——喜欢你的小骚穴,夹地教授好紧好舒服——插你,干你,让教授今天好好肏肏你的小嫩逼,让你爽个透!”教授意乱情迷地亲吻着景枝的后背,口中净说些平时不屑说的糙话,让他兴奋地汗毛直立,肏干少年的力度和幅度都大了不少。 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交快感直冲天灵盖,教授觉得直到今天他才真正地做了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