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身边偷情3p/玉米地里卖b后入被发现
柱子和其他人第二天果然悄无声息地送来了彩礼,李越警惕地看着几个人,冷笑道,“赶紧走,送了彩礼也不是你媳妇儿!” 柱子差点和他堂哥打一架,但比较了一下两人的块头,识时务的柱子还是讪讪的缩了回去。 怕啥,不就是被人骂两句,反正又不会少块肉,真想赢一回就先让明曜头一个怀上他的孩子! 说干就干,柱子和富贵臭味相投,一到半夜就悄悄往明曜床上摸,这时候李越刚从明曜身上下来,睡得正香,多大动静都吵不醒,明曜一抬头,就被一根鸡巴堵住嘴巴,而另一根直接从底下插了进来,闷声大干。 这种时候,明曜就算想出声音也出不来,被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轻响,潮红的眼角可怜又可爱。 从下面插进来的那根鸡巴稍粗些,龟头的楞比其他人大上一圈,明曜很容易就辨认出来人,夹紧双腿,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吵醒身边熟睡的丈夫。 “逼松开点,夹得动不了。”刻意压低的嗓音在夜色中悠悠传来,柱子两手抱着明曜的屁股,将他按在床上猛干。为了方便来去,两人身上都没有穿太多衣服,宽松的上衣和长裤,里头连内裤都没穿,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墙角听硬了,把裤子撑起一个大包,现在裤子一扯就能按着人使劲操,谁也不想落了下风。 明曜两只脚搭在男人宽厚的腰背上,脚尖被操得一颤一颤的,要是再多个人来,肯定会忍不住把他的脚尖含入嘴里咬上两口。 “你小点声,真想被你堂哥往死里揍?”明曜的声音含含糊糊的,被嘴里的鸡巴堵回了大半,显得性感撩人,又透着淡淡的沙哑。 “放心,我堂哥睡死了就醒不了。”柱子伏着身子,两手抓捏着他柔软的屁股,嘴巴去吃他的奶,咂得津津有味,嘴唇和奶头分离的时候还发出啵啵的响声。 “你婚礼那天也这么说……”明曜横了他一眼,眼里是荡漾的水光,声音轻软,“最后还不是被你哥看到了?” 一提到这个,柱子就嘿嘿笑起来,“那天可不赖我,是那几个小子动静太大了,我可是最温柔的!” 明曜懒洋洋翻了个白眼,勾着他的腰把人往下压,享受着偷情的刺激快感。 被冷落的李富贵居高临下望着他,不满地咕哝了两句,“阿曜,你可不能只疼他,你快给我舔舔,我等了大半天,屌都涨得快爆炸了。” 明曜瞟向他的眼神满是风情,李富贵陶醉地注视着他,胯下巨根又粗了一圈,他威胁道,“快点给哥吃屌,再不吃就操你屁眼了!” 这张床不小,但要盛下四个人还是有点费力,这两人要是真一前一后一起操他,这动静绝对小不了,这种情况李越不醒都不可能,他可不能让这两个坏坯子干这种事! 明曜连忙张大了嘴巴,将男人的鸡巴含了大半在口中,舌头顶住龟头给试图全部插进来的男人带来了一点阻力,这样的阻力反倒让人更加舒爽,男人笑着夸奖,“嫂子的舌头可真软,一看就是吃鸡巴吃惯了,这也太会舔了。” 明曜把男人的鸡巴舔得湿漉漉的,好不容易整个吃了进去,喉咙口被堵住,这下彻底发不出声音来了,他还在努力,因为眼前的弹幕上都在怂恿他,只要他把整根屌都吞进去,就会有大批观众给他打赏。 明曜不缺钱,但是他一向很宠粉,粉丝提的要求只要不会太过分,他都会满足,所以他在网上的风评一直很好,人气居高不下。 看着粉丝的要求,明曜一狠心,放松了喉咙,红唇包住牙齿,一寸一寸把男人的巨根含到了底,灵活的舌头不忘绕着柱身打转,舌尖划过阳具表面浮动的筋脉,最后甚至把那两团黑乎乎的精囊也一并舔了一遍,将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呼……小娼妇……小婊子……鸡巴吃得可真好……不愧是出来卖逼的,嘴也能当逼操!” 正在艰难深喉的明曜立刻红了脸,他并不是不懂人事的天真少年,男人说得浑话他都听得明白,他们私底下总是调笑着喊他小娼妇,小婊子,说他是村妓,他从来也不反驳,谁也不会真的瞧不起他,反而会乖乖捧着他,床下把他当媳妇疼,床上把他当婊子操,他非常享受这种关系,而这已经成了村里年轻人之中约定俗成的事实。 光他接纳的彩礼就有不少,这些人总是半夜偷偷过来,临走时还要往他下体或者屁眼里塞上一卷钱,有多有少,这是嫖资,也是他们对他良好表现的打赏,但其实只是他的小丈夫给他的零花钱,谁也不想亏待了他。 “听说你昨儿晚上卖逼钱赚了不少?”柱子的声音满是醋意,“李文昊又跑过来干你嘴了?” 其他人各有各的癖好,李文昊就是那个平时不声不响的,但总是喜欢憋一些坏主意,比如这人就特别喜欢捏着鼻子插他的嘴,看着他喘不上气只能求饶的时候才会露出满足的神色,最后总是要射他一脸,看着他脸上涂满了精液,对方才会开心给钱。 “嗯……他来过……唔……给了两百……”明曜的嗓子都哑了,李富贵才终于发了善心,拔出半截,让他好好说完了话。 柱子抓着他的屁股使劲儿蹂躏,“当婊子可真好赚钱,两腿一张就有钱收,咱们为了操你可每天卯足了劲儿干活,就怕没钱操不上你,你这个村官可是当得真负责!” 明曜得意一笑,“那你们可得好好干活,不许偷懒。” “不偷懒,赚钱就为了日你的逼,多日几次才能睡得着。”柱子凑上去在他嘴角亲了一口,眼底温柔,动作却不温柔,把他的屁股插得滋滋冒水儿,恨不得直接把人插在鸡巴上带回自己家。 第二天上午,明曜在家里看书,李越不舍得让他的手碰农活儿,只让他待在家里,偶尔打扫打扫屋子,连饭都不用他做,清闲的很。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一个人,背着筐刚从山上下来的李文昊偷偷钻进了他的院子,对着他招了招手。 “阿曜!” 他脸上带着兴奋,把人喊了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汗津津的手帕,打开给他看,“你看,我又有钱了!” 他眼睛亮得吓人,明曜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图,犹豫道,“大白天的,被人看见怎么办?” 李文昊让他安心,“放心吧,大家都在地里,谁也看不见!” 没有其他人在,他的语气也轻松了几分,“再说了,我操自己媳妇儿,谁看了也管不着!” 明曜斜他一眼,“谁是你媳妇儿了?我可是李越的媳妇儿!” 一听这话,李文昊的脸色就微微一变,“要不是他下手太快,你还指不定是谁媳妇儿呢。” 明曜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这些人乱吃飞醋,连他正经老公的醋也照吃不误,恨不得一个个都长在他身上似的,谁也看不惯谁。 他左右看了看,确实没发现有人,就想要带着李文昊进屋去,结果被人拒绝了,“好阿曜,就在这儿,你就在这儿给我操一回,行吗?” 白日宣淫已经够刺激了,他还想野战? 明曜倒是不怕被人看,但真要是被人看见了,李越的脸还要不要了? 李文昊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就去我家玉米地里,那儿保证没人,你就让我日一回吧,我都一天一宿没碰你了!” 明曜差点被他逗笑了,看着他风尘仆仆才从镇上回来的模样,点头答应下来,“玉米地就玉米地,不过得加钱!”他两根手指在男人胸前抚弄一下,对他眨着眼睛笑了一声。 李文昊立刻眉开眼笑,拉着人就往玉米地里头跑,找了个空地就把人的裤子剥了,压在玉米杆子上就往逼里插,“你男人今儿不操你嘴,今儿个要操你逼,给你止止痒!” 之前他们婚礼那天从李越家出来之后就定了个流程,给明曜身上的每个洞都定了价,操逼最贵,屁眼便宜一些,操嘴最便宜,谁也不能违反规矩,不然以后就不带他玩。就是因为这样,大家都玩了命的使劲赚钱,谁都想第一个给明曜下种,让他给自己生个崽子! 第一个孩子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谁都想拔头筹,所以一个个都精神抖擞,恨不得住在地里头,一夜暴富! 李文昊也不例外,他读的书比其他人多些,能找的门路也多一点,有了这些外快,他终于能正大光明给明曜下种了! 兴奋之下的李文昊根本没有看到那双隐藏在黑暗之中愤怒的眼睛。 “阿曜,阿曜,你逼里真软,昨天被谁操了?是柱子还是富贵?你男人也操你了吧?你说说,谁的鸡巴最厉害?” 男人之间就喜欢比较这个,明曜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谁操他就是谁的鸡巴最厉害,除非这几个人凑到一块儿,否则他绝对不会翻车。 “昨天……昨天是柱子他们来操我……嗯……”不知捅到了哪里,明曜发出软绵绵的一声浪叫,“柱子的鸡巴也厉害……你的最厉害……” “你这婊子最会哄人了!”李文昊明知道他满嘴没一句真话,可还是心里舒坦,“你男人没操你?” “操、操了……嗯……你慢点……他每天都操我……唔……”一听见有人可以每天免费操这个浪货,李文昊心里就直泛酸,“妓女都没你浪!屁股翘得比母狗都高,是不是多少人都满足不了你?你这逼是无底洞吗?怎么吃了这么多鸡巴也饱不了?” 身前是粗糙的玉米杆,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肉体,明曜高高抬起头,腰被弯成一个近乎不可思议的弧度,头发被人抓在手里,发根生疼,“妓女当然没我浪,我比妓女可浪多了!” 就在这时,明曜看到了一双眼睛,他微微一惊,果然感受到一个男人在盯着这里看,仔细看起来还和李文昊有几分相似。 这不会是李文昊他那个古板的老爹吧? 明曜咬着唇,刚才两人说了不少话,加上现在的场景,他根本不可能否认和这些人的关系,可老一辈未必能接受这一切,要是因为这个把他赶出去可怎么办? 他连忙踹了李文昊一脚,“你爸在看!” 李文昊一惊,鸡巴在明曜体内跳了一下,“真的?”他爸可最恨有人偷人了,当初要不是他妈在外头偷人,他爸也不会一气之下留在村子里,连回城的机会都放弃了。这要是真让他知道了明曜的事,这人还不知道要发什么疯呢! “你快躲躲,我来搞定我爸!”他爸和村长关系相当好,万一真要说动了村长把人赶走,那他不就没媳妇了吗! 明曜思索片刻,怀疑这人可能要瘸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