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货被庄稼汉日成母驴/下种/处b强制宫交
这个要求听起来实在有点让人难为情,懵懂的乡下汉子刚刚学会操逼,现在还要学着打手枪,在媳妇儿面前表演一番,对于李越来说难度有点高。 “媳妇儿,我没干过这事,要不……” 明曜唇角微弯,“要么憋着,要么射给我看,你选一个吧。” 他自觉自己没有为难人,已经给出了两个合理选择,他实在不想打手枪给他看,那他就把情欲憋回去吧! 李越的脸色都青了,憋回去?这他妈怎么憋得回去?既然没得选,那他就只能按媳妇的要求来,他不自在地坐在凳子上,两腿分开,露出底下那根一直翘得老高的大阳具,赤红的颜色比起上了岁数的人要干净很多,略微上翘的弧度很容易刺激到男人的敏感点,底下两大团囊袋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存货颇丰,让人恨不得舔上一口,尝尝上面的味道是否真的如此浓郁。 他不太熟练地用手圈住雄根,粗糙的手掌和从未见天日的巨物形成了鲜明对比,饱满的龟头分泌出粘液,为他手上的动作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那根微微上翘的阳具上遍布着浮动的青筋,虽然他时常清洗,但腥臊的味道还是让人闻得清楚。明曜盯着被他手掌握住的阳物,不着痕迹地舔了一下唇,眼中闪现淡淡灼热,这根东西要是插在他嘴里,也不知道该有多好吃。 李越窘迫地耷拉着脑袋,手里的动作单调极了,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根本不会什么花样,只会直上直下地撸动,感受到的快感不足少年体内的十分之一,这让他脸上露出了不满足的神色,渴望的目光逐渐落到了少年的脸上,“小夏,我撸不出来!” “那就憋着。”明曜夹了夹双腿,不动声色地把人顶了回去。 李越唉声叹气,“我的手天天干活,太糙了,不然你帮我撸也是一样的。” 明曜想想,也对,反正都是看他自己射精,似乎他帮一下忙也没问题?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他嘴里却不是这么说,“是我在惩罚你,现在你又要我帮你,那你就欠我两次,这么算没错吧?” 李越想了想,确实没错,“好,我欠你两次。”反正早晚都是自己媳妇儿,他不吃亏! 明曜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满脑子坏主意开始往外冒,什么捆绑滴蜡锁精环,将来都想在他身上用一遍!没经历过人事还对他心存爱意的男人就是这么好摆弄,他想要试验的点子他都得无条件陪着! 李越看着他眉开眼笑,也跟着傻乎乎笑开了,挺着鸡巴就往人手心里送,“媳妇儿,你给我摸摸屌!” 明曜往他大腿上一坐,舌头伸进去和他接吻,手顺着小腹摸了下去,在他浓密的毛发上打转,很快就往下握住了他那根粗大的阳具,他动作熟练,花样百出,先是用手指去挑逗那根呆愣愣的粗物,紧跟着又用手指圈住他的龟头,细嫩的手指在他马眼上打转,盘算着将来用道具堵住这里,看他射不出来只能求他的模样,一定很可爱。 “媳妇儿……媳妇儿……”李越看着他不紧不慢的动作,眼睛都急红了,“媳妇儿,我想捅进去,我想日你!”这么用手不痛不痒的,他实在忍不了了! 再逼就把人逼急了,明曜也不再逗他,抬起屁股,握着那根被他逗弄得怒气勃发的阳具塞进了自己娇嫩的处逼,被完全撑满的快感让他眼角含泪,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可怜可爱。 李越在他眼角舔了一口,觉得他这副模样更加欠操!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刚才这人给他撸屌的时候就湿透了,屁股底下的水一股一股的冒,把他大腿都打湿了,真是淫荡透了!他以后可得看好了,不能让媳妇儿出去偷人! 李越忧心忡忡地操着处逼,心里念头一转,其实他也不用怕媳妇儿出去偷人,只要他每天多费点力气,把媳妇儿操透了,让人心满意足了,谁还会出去偷人呢? 勤劳苦干的庄稼汉对自己的体力非常有信心,一定能把媳妇儿操得下不了床! 明曜两手按在他怦怦直跳的胸口,男人健硕的胸肌兴奋的发抖,坚硬的阳具捅开他嫩生生的逼肉,胯下浓密的阴毛将他的下体蹭得发红,男人勇猛地摆动着雄腰,剧烈地操干着属于他媳妇的处逼,看着那里从狭窄紧闭到被迫撑开,毫无保留地把他的鸡巴全都吞了下去,他心里就一阵火热发烫。 这是他的媳妇儿,属于他一个人的,从城里来的、比女人都漂亮的小媳妇儿! 李越抱着人走了几步,将人压在床边,抬起一条腿来挂在肩膀上,舒爽刺激的快感顺着相连的地方传遍全身,他火力全开,勃发的性欲让他浑身涨得生疼,一心想要让媳妇儿见识见识他的厉害。明曜被他凶猛的动作钉在床沿上,一阵阵汹涌的快感夹杂着身体被粗糙床单摩擦的疼痛席卷而来,在龟头忽然顶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他突然浑身一颤。 “唔……等等……你慢点……那是……那是什么地方……感觉好奇怪……”明曜惊慌地抓住覆在身上的男人,眼中闪过浓重的诧异,“嗯……里面好酸……” 李越的生理知识学的还没他好,明曜反应了一下就有了结果,只是之前没想到这一点,他从来没想过,他虽然多长了个洞,但居然还有子宫这种东西!这对于他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嗯?”明曜的雌穴温热绵软,干了多久就冒了多久的淫水,他原本积攒了这么多年的欲望都找到了发泄口,他以为这就是快感的极致了,没想到媳妇儿还给了他新的惊喜! “这里是不是能生孩子的地方?”李越捧着明曜沉甸甸的奶子,在上头嘬了一口,他只是没常识,不是脑子不好使,看少年奇怪的神色加上两人此刻的姿势,他很容易就抓住关键,“孩子是不是就是从这儿生出来的?” 说着,他就挺着鸡巴冲着里头狠狠一撞,龟头这次重重钻入了宫口,明曜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哑着嗓子红了眼睛,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后背之中。 “才不是……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一个男人……我一个男人……嗯……”酸麻的感觉顺着龟头冲撞的地方蔓延至全身,明曜咬着红唇,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泣的腔调,“你轻点,往哪儿捅呢……” 李越心头火热,下体一阵胀痛,一想到自己操人的玩意儿已经钻入到他孩子未来的家里,他就刺激得要命,磨得明曜叫出了声,他犹不满足, 脆弱的宫口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猛烈的狂风骤雨,也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疯狂直接的男人,虽然他的男人大多都是高质量大尺寸,但双性人的体验还是从上个世界才开始,而上个世界喜欢使用雌穴的人不多,唯一一个顾明泽还是头一次上阵,技术完全是在他身上练出来的,两人上床的次数屈指可数,自然也没有达成过操入子宫的成就。 这次能够一次插进子宫,一来是这副身体的特殊性,阴道比较短,男人的性器刚好能够刺激到宫口,二来也有一定的巧合性,圆润硬挺的大龟头堵住子宫口,让他的淫液流不出来,只能把他的肚子撑得越来越涨,像是真的怀了孕一样。 哪怕明曜一直坚定认为自己更喜欢使用屁眼来高潮,此刻也不得不承认,有人喜欢宫交是有合理依据的,这样汹涌而至的几乎要把人逼疯的快感,的确让人欲罢不能。 “你底下的嘴可真多!”里头一张,外边一张,把人的鸡巴都吃得拔不出来了,李越感叹道,“第一次挨操就这么能吃,以后可怎么办?” 他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以后当然会有更多的鸡巴来满足这张贪吃的小嘴儿,而他到时候只能捶胸顿足,后悔莫及,悔不该被人发现了他妻子的美。 当然,此刻的李越对绿油油的未来一无所知,他低着头,尽情亲吻着那张甜蜜的小嘴,交缠的舌头带着淫靡的气息,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亲密无间。 “你鸡巴那么大,我不能吃可怎么吞的下。”明曜不满地嘟囔道,“长了这么一根屌,也不多操几个人,你这不是浪费资源吗。” 说归说,他才不是真心要男人去操别人,但听在李越耳朵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他猛地停下动作,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下被他操得满脸春意的少年,睁大了眼睛,“你这是啥意思?啥叫多操几个人?你把我当成啥了?” 明曜被他骇人的目光吓了一跳,但这种时候如果不嘴硬就显得很丢脸,他硬着头皮往下接,“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我交配吗?你们乡下人不是都见过动物交配吗?最优秀的种驴都要负责给母驴配种,越优秀的配种就越多,我这也是实话实说……” 话说到一半,他实在说不下去了,因为男人的目光像是要一口一口吃了他! “你把老子当种驴?”他瞳孔放大,咬着牙,短粗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粗哑的声音瞬间提高了一个八度,“老子把你当媳妇儿,你竟然把老子当种驴?” 明曜被他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慌,他就是最快说错了话,才不是故意刺激他发疯,“动物的本性还不都是一样的……人类虽然位于食物链的顶端,但也没有高级多少……难道我说错了吗?” 李越咬牙切齿,猛地一下拔出鸡巴,还没等明曜缓口气,又一鼓作气一插到底,顶着他的宫口死命碾磨,逼的他泥泞不堪的下半身更加湿滑粘腻,“对,你有文化,你说得都对!” 疼媳妇儿的心被心底的沉闷情绪盖在了底下,李越狠狠心,打定主意让胡乱大方的小骚货长点记性!他是他男人,可不是什么能随便让给别的女人的种驴! 明曜使劲儿用眼神勾他,嘴唇被他咬得红艳艳的,漂亮极了,嘴里的话却让男人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你鸡巴这么大,我夸你是种驴有错吗?都快赶上驴屌了,难道不该为人民服务?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集体主义精神?” 李越心里发着狠,明知道这骚东西是在说反话故意刺激他,他却还是上了套,被人气得心里憋火,“集体主义精神?集体主义精神就是让你男人出去做种驴?你这么喜欢吃驴屌,自己吃都吃不够,还想着别人?” 男人肌肉发达的公狗腰疯狂摆动,频率直线上升,显然刚才是留了余地的,只可惜骚性大发的明曜不懂得珍惜这份难得的柔情,激起了他心底的戾气,“反正你喜欢吃,那老子就先给你配种,给你的骚逼灌满驴精,让你给老子下崽子!” “你……你这人……”明曜被他插得浑身乱颤,“你说下崽子就下崽子,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又不是母驴!” “还嘴硬!”李越抓起他,按在床上啪啪打了几下屁股,抓起他解下来的裹胸给明曜塞进了嘴里,“你还不是母驴?你男人是种驴,你不是母驴是啥?” 明曜呜呜喊着,被塞满布料的嘴里吐不出一句话,他之前还想着怎么调教着木楞楞的男人,没想到主动权没拿到,反倒把男人刺激得凶性大发,只知道蛮干。 乡下人大多在床上不那么讲究,有些甚至会一言不合就揍媳妇儿两巴掌,李越也大同小异,一身的力气都往明曜的逼里使,非要让这个乱说话的浪货带着一肚子驴精去下田! “小母驴,叫两声,你男人给你下种呢,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