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野合/偷窥/舔b吃奶/勾引庄稼汉
明曜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给他任何答复。 当天夜里,他做梦的时候,梦里来来回回都是那一句“我想和你交配”,快要把他折磨得发了疯。 这人简直有毛病,说话的方式让人完全无法接受。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都怀疑自己长了黑眼圈。 事实证明,男人的策略也算是成功了,至少明曜就因为这一句话深深记住了他。 李越这人存在感不强,虽然种地是一把好手,但是小姑娘大多不喜欢这种木讷的类型,更喜欢那种能说会道的小白脸,对他这种连看也不看。他头一回动心思就看上了明曜,也不多说什么废话,直接闷头干活,打柴种菜,忙前忙后,他说什么对方立刻响应,要不是知道两人才认识几天,估计都有人以为李越是他老相好的。 “你和那小子是怎么回事?”半夜李德兴过来和他睡觉的时候,用满是醋意的口吻问道。 明曜漫不经心地抱住男人的腰,若有似无画了个圈,半点没把他的情绪放在心上,“能是怎么回事?你头一次操我的时候不是在外面?他正好路过看到了。” “他把你看光了?”李德兴大怒。 “这是重点吗?”明曜瞥他一眼,笑着在他胸口摸了一把,“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他跑来威胁我,我怕他把这事告诉你老婆,只能和他赔笑脸,你以为我愿意吗?” 明曜半真半假的说着,眼里没有半点真心。一个炮友而已,还是当着老婆出轨的有妇之夫,还指望他给个多尽兴的解释?再说了,他的话可没有半句掺假,李越威胁他是真,只不过对方是威胁他想要和他交配,明曜怕这事捅到李婶面前也是真,只不过是嫌麻烦懒得解决,比较起来,他还是挺愿意看见李越那张脸的,虽然这小子没什么情趣,只会闷着头给他干活,但是人长得高大结实,虽然被晒得黑得过度,仔细看起来五官却不差,是那种标准的男子汉式的英俊硬朗,一身的力气看着就让人眼馋。 明曜哼了一声,在男人背上狠狠抓了一把,留下几道鲜红的血印子,“我可不想被你老婆抓花脸。” 李德兴果然心疼得不行,抱着他在怀里哄了起来,这城里娃这么贤惠,一心替他着想,他怎么能吃这种醋? 因为这件事,明曜提出要和他在外头保持距离,不用太长时间,只要几个月就行,以免被人抓到把柄,李德兴当然只有同意的份儿。 明曜是带着任务来的,他到这里可不只是为了搞男人,他得拿出成绩来,让李家村脱贫致富。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带着厚厚的笔记本,跟着人下了地,认真观察,实地调研,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兢兢业业的大学生村官的角色,李越全程都跟在他身边,他提前干完了地里的伙计,天还没亮就起来忙活,为的就是多在明曜身边守一会儿,以免美貌的少年被其他人抢了先。 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回家休息,明曜给老实巴交的跟班使了个眼色,李越立刻眼巴巴跟着他进了玉米地。 李家村种的是春玉米,要到八月下旬才收获,这一片的玉米都是李越在打理,长势喜人,人藏在里头根本就看不出来。明曜装模作样地观察着玉米的长势,点点头,表扬道,“很不错,你家的玉米算是全村长得最好的了。” 李越打蛇随棍上,接着他的话就往下说,“我家就我一个人,我虽然吃得多,但是力气特别大,种庄稼没人比我种得好。” 明曜一笑,这男人真是抓紧一切机会在推销自己,不过他带人进来可不是为了这个…… 他脚步很轻,步伐灵巧,不着痕迹地带着人往深处走,没走多久突然停下脚步,露出诧异的神色,在李越即将开口说话的时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嘘……”他对着高大健壮的男人吐气如兰,“打扰别人亲热是不道德的。” 李越其实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他满脑子就只剩下几个念头:小夏的手可真软!小夏的皮肤可真白!小夏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别人好听! 明曜其实一早就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他五感特别敏锐,跟着李越在地里做调研的时候就看到这两人眉来眼去,商量着中午到这里来打炮,所以他才故意把李越这个傻小子往这儿引。 别看这人都快三十了,可人还没开窍呢,只知道给他干活能有什么用?他要的是一个能干他的男人! 他对李德兴那种老流氓吃着吃着就腻味了,感情纠葛那是一点都不能有,但李越不一样,这种木讷寡言但是一门心思对他好的人,他可真是拒绝不了,要真在这儿扎了根,和这人来一场恋爱也不是不可以。 明曜这人很直接,他要的不是柏拉图,他要的就是肉体的结合,肉体让他满意了,他才会考虑和你发生感情纠缠。那天的偷窥已经让李越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而这一次,相似的情节只会让他更加亢奋! 果然,被明曜捂着嘴巴的男人好不容易听清了那边的人在干什么,一张脸立刻黑了下来,看看身边的人,又隐隐有发红的迹象。 “别看了,我们走吧。”他小声道,心里本能的不想让他看到其他人的肉体,男的女的都不行,万一这人不但喜欢被人干,还有兴趣干人呢?那他可怎么办? 李越这人老实归老实,但他并不傻,某些方面迟钝些,但是一旦开了窍,进步就是突飞猛进,敏锐得可怕。 “为什么要走?我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我们只是到地里看一看玉米的生长状况,为什么要走?”明曜无辜地问道,眼看着男人的耳朵都被他的气息吹红了,依旧不肯放过他,“你种玉米有什么诀窍没有?比如施肥和浇水的量有什么特别的讲究没有?” 他虚心请教的样子仿佛一点儿坏心思也没有,一双大眼睛清澈见底,藏不下一点龌龊,李越却只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要他说,他又说不出来,只能顺着明曜的话往下接,“确实有,比如施肥的量……” 两人站立的地方距离那一对男女不算太近,小声说话对方根本不可能察觉,何况玉米地里一有风吹过就会发出沙沙的响声,完美地遮掩住这里的小声交谈,但对方肉体碰撞的声音却模模糊糊传过来,越是听不清楚,越让人觉得暧昧丛生,让李越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尤其是,明曜就站在他身边,玉米地里空间能有多大?少年人身上的气息一览无遗传进他的鼻腔里,越发让他身上都烫了起来。 偏生明曜像是一无所觉,还在拉着他问东问西,李越到后头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直到明曜踮起脚尖贴到他身边,俏皮地眨眨眼,“李大哥,你硬了。” 李越喉头一梗,他当然硬了,可这都是因为谁? 罪魁祸首完全没有犯了错误的自觉性,还在往他身边凑,李越艰难地喘息着,忍住不去把人抱进怀里,比连砍十捆柴还要累,他抹了一把脸,擦掉头上涌出来的汗珠,向旁边走了一步,“我一个大男人,听这个肯定得硬,没啥稀奇的。” 明曜勾着唇,“你看,我就没硬,难道我不是男人?”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男人!我又没检查过!李越心跳加快,强忍住了这句话,灼热目光却下意识冲着明曜的下体瞟了过去。 果然,那里只有微微的突起,弧度漂亮自然,和他裤子里的大包一点都不一样。 明曜贴在他身上,冲着他笑得天真,“我是不是男人,李大哥要不要检查看看?” 李越手指都在哆嗦,低沉的嗓音比砂纸还要粗粝,“别闹,回家去,下午还得……” 他话都说不利索了,因为明曜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裤子,按住那处巨大的突起,用力一握,让他不自觉地从嗓子里憋出一声闷哼,“别……别碰那儿!” 明曜不要命地挑逗他,反正这人也不至于在玉米地里上了他,他收点利息总可以吧? “李大哥喘得可真好听,比那边的声音好听多了,我听得都快硬了……”明曜拉着男人满是茧子的大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你听,我的心都在怦怦跳,都快跳出来了,李大哥要不要给我揉揉?” 李越当时就想收回手,虽然他的确对人有意思,但在他的认识之中,追求一个人要循序渐进,他这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就这么把手放在人家胸口上呢?这也太下流了,村里的二流子才会这么干呢! 可明曜的手抓得太紧,他不是挣不开,是怕弄伤了人,结果这一犹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按理说,明曜是个男孩子,男孩子就算胸口肌肉比较发达,也不会鼓成这个样子,而且还是软软的,手感非常好,摸起来一颤一颤的,像是他见过的羊奶冻…… 李越皱着眉,还想要详细感受一下,手背上就被明曜拍了一把,“还以为你真是个老实人,结果现在是谁说摸就摸?摸哪儿呢?好摸吗?” 李越坦诚道,“好摸,还挺软的。” 他咂嘴回味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不对劲的地方,“小夏,你不是个男人吗,奶怎么这么大?” 一听他的话,明曜的脸一下子就绿了,“什么叫奶大,你那才是奶呢!我这是胸肌!” 怕男人不相信,他故意两臂上举,做出肌肉猛男的架势,“看,都是肌肉!” “我不信,你脱了衣服给我瞅瞅!”李越是个耿直性子,也不管什么暧昧不暧昧了,满脑子都被好奇占据了,一心想要看看明曜的胸肌到底长啥样! 明曜自然是没有所谓胸肌的,他倒是想练,可惜过来的时间太短,也没有锻炼的条件,根本练不出来,何况他这副身子本身就是身娇体软,想要练出一点肌肉真是难上加难。 李越按捺不住澎湃的好奇心,他隐隐有种感觉,在他这个问题的答案背后,有他真正感兴趣的东西存在。 明曜哼哼唧唧的不太乐意,“我一个大男人脱衣服倒是没啥,可在这玉米地里头,孤男寡男的,我还没穿衣服,这要是被人撞见可就说不清了。” “这有啥?大不了俺娶你!”他总算说出来心里话,一激动连浓重的口音都带了出来。之前相处的时候,他为了不让这城里的大学生瞧不上他,刻意扳正自己的口音,至少不让人觉得土里土气的难听,还特意学了好几天的普通话,没想到在心情激昂之下原形毕露! “我一个男人,说什么娶不娶的。”明曜时刻在强调自己男人的身份,他就怕自己的身子状况一暴露,加上李家村本来就没几个女人,万一这些男人真抓住他让他给生孩子可怎么办? 他也有自己的坚持,他和男人上床是个人爱好,但他绝对不给任何人生孩子! “说好了,就看一眼,不许多看!” 李越本来没啥旖旎的心思,他只是觉得好奇为什么有男人胸口能鼓成这个样子,一点占便宜的心思都没有,但被明曜这么一强调,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涨得通红,“就、就看一眼,不多看!” 看、看个男人光膀子能有啥不可以的?李越在心里说服自己。 明曜眼睛垂下来,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唇角抿起,小心地解开三颗扣子,将里头浅色的裹胸露了出来。 李越不明所以,“你胸口咋还套着套子?不热啊?” 热,当然热,但再热也不能像其他人一样袒胸露乳吧,但要他像女人一样穿胸衣,他又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儿,他又没有女装癖,才不能干那种事! 说起来也是李德兴粗心大意,就算正面上他的时候也没发现过他身上的不对劲,虽然问过明曜为啥晚上也不脱衣服,也被他三言两语给糊弄过去了,到现在都没发现他还有一对大奶。 而这个秘密,从今天起就不再是秘密了,因为好奇心太重的李越眼睛都粘在他身上了,一双蒲扇似的大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的裹胸一把拽了下来! “我操,你这是……”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小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右手猛地拍开了明曜想要遮掩的双手,着迷的目光带着热度,几乎能把人的皮肤点着,“你奶子咋这么老大?别是生过孩子吧?” 明曜:“……” 他算是发现了,这个破败的李家村,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上过学,连基本的生物常识都没有! 身体的秘密被发现?不存在的,一个个都觉得男人生孩子都很正常! 也不怪李越没常识,他是知道女人才能生孩子的,但是怎么生,从哪里生,他只是模模糊糊有个概念,并不清楚。他爹妈死得早,从小就是东一口西一口吃百家饭长大,他不白吃,到谁家都把活干得明明白白的,所以也没谁嫌弃他饭量大。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长大,没钱读书就蹲在小学外边听过几节,认识几个字,也找过农书读,其他的他也没有办法了解。 在他看来,明曜长得好看,奶子又大,这就意味着能生孩子,具体有没有相关器官,有没有这个复杂的功能,就超出他的知识范围了。 李越想了一会儿,道,“没事,生了孩子也不怕,大不了接过来,我保证当成自己的娃来疼!” 明曜坐在玉米地里,身后是大片的玉米杆,袒露的胸膛波澜起伏,雪白的乳肉丰满细腻,粉红的奶头裸露在外,在男人逐渐变了味道的目光中一点点挺立起来。 “你奶子可真好看!”等李越琢磨清楚孩子的事,目光中的特殊意味就越来越浓重,他原本不想进展这么快的,人家搞个对象怎么也得一年半载的,从看对眼到拉手,再到订婚结婚,都要早早开始准备,虽然他年纪大了点,却也不愿意那么草率,他早在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什么时候能靠近一点,什么时候跟人说明白,什么时候拉第一次手,什么时候送彩礼,他都整的明明白白的,谁能想到,他就是来了一次玉米地,就给人当后爹了! 明曜被他看得微微有几分不自在,两只手还想遮掩,整个儿身子已经被高大壮硕的男人压在了地上。李越是奔着结婚去的,不是奔着野合,所以他做事要细心不少,虽然把人压在身子底下,却提前给人铺上了自己的衣裳,省得媳妇儿被地上的土给弄脏了。 他倒是想把人弄脏,但不是这种弄脏。 李越的思绪越飘越远,头一次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儿,脸上显出几分慌张无措,黑红的皮肤发烫,两只大手却坚定地捧住了明曜胸前嫩生生的乳肉,低下头就嘬了一口。 对,是嘬,不是舔,就和小孩吃奶一样,咬住奶头就不松口,使劲儿吸了一口。 刚才还说要给他儿子当后爹,现在又直接当起了他的儿子,可着劲儿嘬他的奶,口水和皮肤接触产生的渍渍声不绝于耳,咬着他的奶头就往嘴里卷,津津有味,百吃不厌,吃完一边再去吃另一边,雨露均沾,哪边也不冷落,哪边也不耽误。 “这么大的奶,得生多少儿子才能吃得完?”李越一边在他胸口拱来拱去,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奶大和生儿子没关系。”明曜努力给没文化的汉子科普,“生儿子主要还是看男人。”呸呸呸,看什么男人,生儿子的第一要务是要先有女性的生殖器官才行吧! 李越觉得他说得都有道理,反正媳妇最大,媳妇说啥他听啥,“对,主要靠男人,只要你男人多给你灌几次精,就能多生几个大胖小子!”说完这话,他自己先不乐意了,谁想要生儿子啊,他可一点都不愿意有人和自己抢奶吃! 明曜听着他的话,脸上阵阵发红,那边地里偷情的男女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咿咿呀呀的喊声一声接着一声。 明曜以前对村里的人际关系不了解,专心吃奶的男人给他解释了几句,“那姑娘是村东头爱国他媳妇儿,结婚才一年,男的是隔壁村的二流子,专干偷鸡摸狗的事,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有点警惕,“你可不许看他,他这人从来不干好事!” “那这俩人怎么搞到一起了?” 李越不高兴他眼里都是别人,不情愿地解释道,“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长得还凑合,招小姑娘喜欢,这就勾搭上了呗。” 像他这种长得黑,年纪大,还不会说话只会闷头干活的,就特别不招人喜欢,要不是明曜肯多看他两眼,估计也对他半点兴趣都生不出来。 “没事,小姑娘不喜欢,我喜欢。”明曜摸着他的脸,笑了一声,“要是真有小姑娘看上了,哪还能轮的上我呢?” “你放心,我看不上她们。”李越实话实说,“我就稀罕你!” 明曜微微一笑,抱着男人拱动的脑袋,哼了一声,“就你会说话,吃你的吧。” 看在他这么会说话的份上,再给他一点福利。 明曜推了他一把,一点点解开了裤子,将勃起的性器释放出来,给他看自己腿间的洞口,“李大哥,见过这个吗?” 傻愣愣的男人眼睛一下子就绿了,鼻血滴答滴答就流了下来。 他发誓,他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场景,大片丰收的玉米地里,他心爱的少年对他张开双腿,对他露出樱粉的湿润洞口,一开一合地对他发出了邀请。他克制不住地深深喘息,低头就凑上去,厚实的舌头重重舔了进去! 幕天席地,不远处还有人在妖精打架,明曜咬住唇,愉快地笑了。 那对男女是在地里头偷情,干得热火朝天,他们两个正经处对象的倒是偷偷摸摸舔逼吃奶,一个赛一个的大红脸,真叫人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