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娇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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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娇花(12) 小巷深处的某个院子里,传来一下一下沉闷的碰撞声,细细听来,似乎是衣锤敲打衣物的声音,只是听着不像洗衣,像在泄愤,间歇还传来几声模糊的叫骂。 “王八羔子,竟会挑软柿子捏,敢欺负我家公子,等我家大少来了,看不扒了你们王八皮。”小书童拿着衣锤使劲砸下去,手里的衣物在他眼里就是那些惯会欺软怕硬的恶心小人,“打死你,打死你,让你欺负我家公子!” “谁欺负你家公子了?” 小书童在那敲敲打打骂骂的正在劲头上,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还还有点耳熟,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到盆子里去了。 手忙脚乱的稳住身体,小书童抬头,眼睛一亮,“花公子,你回来啦!” 花连卿没没感受到他的惊喜,眼睑微垂,是一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只是脸色有些黑,轻轻瞟了一眼小书童,换作以往,对这样没眼力答非所问的下人,早就不耐烦了,现下却能耐着性子再问一遍,“谁欺负你家公子了?” 小书童察觉到杀气瑟缩了一下,又苦着脸回答,“是书院里那帮人,欺负我家在这京州城没有依靠,伙同着欺负排挤我家公子,还有那个林懈,先前整日拉着我家公子说话攀交情,整日骂京州那帮人狗眼看人低,现在那帮人给他点甜头,就起头欺负我家公子。” 说着,小书童又抹抹泪,“我家公子惯是和善的,从来没跟人起过冲突,在家里老爷夫人大少爷对他也是百般宠爱,哪里受过这种气。我气不过要找他们理论,公子便不准我跟着去书院了。” 早知道当初就带上大少准备的仆役护卫了,那他肯定带着人天黑去套那帮畜生麻袋。 花连卿皱着眉听他说完,压下心里骤起的暴虐,他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路上跑死了两匹马,现在蓬头露面的,便吩咐小书童,“备点热水,我要沐浴,然后同我去接你家公子。” 小书童应了声,高高兴兴烧水去了,花公子虽然有些可怕,但有他在,肯定会教训那些欺负他家公子的人的,小书童莫名的对花连卿信心高涨。 洗去一身风尘,花连卿带着小书童去书院,到的时候,已经有学子出来了。 里面的陆榆却遇到点麻烦,这几天不断有人找他麻烦,恶作剧,排挤,栽赃陷害,语言攻击,这些都是小手段,顶多扰得他没办法好好好好看书,更多的那些人也是不敢做的,毕竟他是州试的考生,在官面上是有记录的,出了事上头肯定要追究。 收拾好东西准备走,刚踏出正堂的门,被两个人从后面搭着肩膀推到墙边,陆榆转身看着围着他的一群人,起头的,显然是站在中间的王恺,这人是京州太守的儿子,向来跋扈,凶名在外。 林懈也在其中,他出身寒门,却一心想搭上王恺这帮京州的富家子弟,人家瞧不上他不愿意带他玩,又退而求其次想与陆榆交好。 陆榆家在京州虽然没有产业,在玉城却是数一数二的商贾人家,根基深厚,不过他父亲为人比较保守稳重,祖上几代都在玉城扎根,便不愿意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冒险。 还是陆榆大哥开始接触家里生意后,才慢慢在周边几个城镇开了分号,慢慢把生意做大。 不过他哥也是刚接手一部分权利没几年,没有急于求成,反而继承了父亲稳重的性格,每开家分店都会打听好本地的行情,铺子在地方稳住了,再去发展下一间。 京州便是陆家大哥还没来的地方,不过因为陆榆来这边备考,他已经准备好要在京州发展,路子都搭好了。 陆榆转身,就算这些小打小闹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也够恶心人的,“王恺,你想怎样?” 这王恺有点点胖,但跟陆榆见过的白白胖胖的萌系胖子不同,五官生得不好,因为生活作风不好,脸色偏黄没什么精气,还长了不少疙瘩,现在勾着嘴眯着脸努力做出邪魅的样子,真的是非常之辣眼睛,真不知道他身边这些跟班怎么能违心夸他丰神俊朗的。 “你小子这么不知好歹,三番五次拒绝王公子的邀请,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王恺没说话,拿着把折扇在那装13,身边的林懈自发的站出来呛声,幸灾乐祸的盯着陆榆。 陆榆只轻轻扫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这王恺几次三番让人来请他赴约,话里话外却都在暗示他带上家里人,还都约在他自己的府邸,居心昭然若揭。 “收起你们那些龌蹉心思,这种下作手段就想让我就范?”陆榆嗤笑。 自从花连卿来接过一次他,林懈就明里暗里跟他打听他这位内人,没两天就投了王恺那边,然后他家附近总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徘徊。 偏偏花连卿足不出户,之后干脆就离开了京州,这些人连人影都摸不到,王恺仗着身份没少做些龌蹉事,当街掳人的事做过不少,都被压下去了,这次会盯上花连卿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陆榆初来,不知道而已。 “姓陆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恺用折扇拍开那人,上前一步,“陆榆,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我保证这次州试你一定会过,你把你家里那位让给我如何?我父亲可是京州太守,跟科监大人关系匪浅。” 陆榆脸色一沉,对王恺这样把人当做物品一样交易感到愤怒,这个人还是花连卿,更让他怒火中烧,“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王恺,且不说我不屑于跟你做这样的交易,这是你第三次参加州试了吧,之前的乡试恐怕就让令尊大人费了不少心,不然以王兄这般资质,今生怕是跟考场无缘。” 小书童说他和善是真,长这么大几乎没对别人说过重话,碰到粗鄙不讲理的人敬而远之就是,今天这样的狠话还是头一次,实在是这王恺太过无耻。 王恺向来自傲,当自己天人之姿,偏偏一个州试考了两次都没过,本就气急败坏,这也成了他的逆鳞,别人提都不敢提,现在陆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出来打他的脸,明着说他不行。 恼羞成怒的王恺面容扭曲,威逼利诱不成,现在还被羞辱,从小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他怎么能忍受,沉下脸目露凶光,“陆榆,别以为你是考生我就不敢动你,既然你这样不识趣,那我也有的是法子让你在京州消失,你死了,那美人还不是任我揉捏。” “你……”陆榆脚下一动,围着他的人立刻一人一边把他按在墙上,动作娴熟,显然是做过不少次,“王恺,这京州城不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今日我若不死,我定让你同你那位爹身败名裂!” 围着陆榆的人笑成一团,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们在干什么?” 身后响起人声,众人转过头去,见到让王恺日思夜想却连影子都没摸到的大美人花连卿。 花连卿一步步靠近,面上镇静,周身散着冷冽危险的气息,随着他靠近,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要冰冻了,众人身上一凉,心下升起恐惧,一时间众人像被冻住了,手脚不受控制,动都动弹不得,特别是两个按着陆榆肩膀的,瞬间觉得像落到寒冬的湖水里,大脑被冻僵了呼吸不畅。 “我问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