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严则清冷师尊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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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则出生的时候,有先知说他对天下非福即祸。 天子下令,找不到身正清廉能够教育严则的师傅之前,不得让严则修炼。严则从出生就被一群人照看着沐浴佛光龙气,他的家人也都在积善行德,总算在严则六岁生日宴上把有明德之称的天下第一宗玄清宗的掌门萧添给请了过来。 多少贵人守在旁边见证严则的灵根测试,一个个都紧张严则没什么天赋,让这萧添冷了脸色转身就走。 玄清宗门槛极高,饶是当朝天子见了,也得礼让七分,而这萧添,现年仅二十,却是玄清宗千年难遇的奇才,百年内成仙都大有可能。只是也不知是太接近仙人还是修炼的功法原因,是真的清冷寡淡像雪山之巅的冰结花,没多少人敢与他套近乎,也没见多少人被他另眼相待。萧添的存在让整个玄清宗步入神潭,让万人敬仰。 这样公正严明的萧添在严则身侧检阅,也就严则这个小孩没什么紧张感,他见萧添递过来测验石,便伸手过去抓,指甲也不知有意无意,狠狠刮了萧添掌心。 萧添皱了眉头,却见石头碎成两半,便宣布严则做他的关门弟子。 举国欢庆,一行人浩浩荡荡送严则和萧添到了山脚。也就严则知道自己作弊,通过和萧添的接触得了些灵力,才让那石头能够破成两半。 没错,严则是异世邪灵转世,根本没有灵根,只空有邪门的功法能够通过接触,与人共享功力。不过除非这人陨落,那严则就得一直与他绑定。所以严则憋了六年,过了六年不能自保的苦日子,就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一步登天,和这萧添绑定在一起。剩下只要更深入的接触萧添,让他的灵力与自己融合完好就行。 严则才爬了两级木梯,便拖着萧添让他抱,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就朝萧添的脸上吧嗒一口占便宜。萧添清冷寡言,生人勿近,其实只是不善言辞所致。 只要没有犯错,他对宗内弟子都是仁厚的,可惜除了严则之外,所有人都怵他。严则占着关门弟子的名号,极其聪明的在萧添的容忍范围内乱跑,在萧添泡药浴的时候脱了衣服跳进去,一边赌气说师傅坏坏,不叫他一起泡名贵药浴只一人独享,一边往萧添身上蹭,把萧添蹭的面红耳赤玉茎挺立也是常有之事。严则只是想方设法触碰他身子,而越接触,严则的功力便越精进得迅速,而越精进,严则光明正大接触萧添的机会便越多,如此循环,严则在十四岁时候已经隐有弟子第一的风范。 萧添和严则的师徒情分也在这八年间悄然质变。萧添从不计较严则接触,到习惯,到能够容忍严则的越界接触,再到习惯,又隐有贪恋趋势,萧添早意识到了师徒情意在往诡异方向偏转,却压根不想扭转局面,只要两人闭口不谈,不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就行。 严则把自己的形象建立得很好,谁见严则都得叫一句大师兄。这样的严则不会给萧添有任何指责的机会。所以萧添对严则有求必应。 “师尊,徒儿果然能通过与您的交合增长修为。” 萧添跪在软塌,严则伏在萧添身上,毫不留情啃咬着萧添的脊背低语。每次进出等伴随着萧添的颤抖。 “师尊,第一次那般像徒儿在奸尸一样也就罢了,这都第二次帮徒儿泄欲教徒儿修炼了,怎么还不知道开口呀?平日这幅清高样儿,徒儿可瞧腻了。” 严则说着生了气,一巴掌拍在萧添的屁股上,丝毫没有尊师重道的意思。而萧添平白挨了一掌,第一反应却在严则嫌弃自己这边。他咬着嘴唇,闭眼回顾那几本背着严则从长老那“没收”过来的小黄本,终是泄了声音出来讨好严则。 荒淫无度。严则十五岁的修为已和二十九岁的掌门齐平,是当真得了一代真传,他们谁也不知道严则并不会有超越萧添的那一天。 短时间内,萧添再无价值。已经一年,而床上讨好人的功夫,萧添止步不前,严则扒拉着萧添脚丫子卡在萧添的大腿内侧取暖,又玩弄着被榨干的萧添的头发丝假寐。 严则这个人牵动天下。他只要放出风声,自然谣言四起,到时候严则祸人心智,乃魔修恶子的传言被那些嫉妒严则的子弟所利用,这位清高不可一世的掌门自当大义灭亲将严则逐出宗门。然后严则的堕落便理所应当,找到修为更高的隐士高人绑定,然后回来报仇将萧添杀了,背负永世骂名做一个逍遥魔王,旁人只有敢过嘴瘾的份儿。 严则安排好了这样的剧本,准备逃出升天。不料却低估了萧添对自己的爱意,高估了萧添的正义。 等到万千子弟谏言将这个大师兄逐出宗门这一步的时候,从未展露怒意的萧添单手碎了陶瓷杯,包揽所有舆论压力,留给严则一句“有为师,自不可能有任何人敢把你如何,你且放心呆着,必要时杀人放火,为师也给你兜着。” 萧添如是说,却已经打算率先脏了自己的手杀人,好让严则没有罪孽。 “严则果真是恶子!连他师傅都被蛊惑了心智!我们就是用人,也要轮死他们!” 屋外“正义之士”在鼓舞士气,屋内严则拉住了萧添的手,把他禁锢在墙角,一脸嘲讽。 “别劳神去杀了他们了。这谣言是我放的。是我嫌弃你的床技,嫌弃你的修为精进太慢,想要逃离你才这么干的。现在出去和他们说,你恢复了神智,将严则除名,知道吗?” 严则熟练地找到位置,隔着衣料拉扯了萧添的乳头,转头利索地从窗户出去,越到了另一座山头,背对萧添挥了手走了。萧添自然不知道他这番作为熄了严则把他杀死的念头,甚至让严则多给了一次机会。 严则也自然不知道,萧添这便宜师傅,反过来说这帮弟子不学无术听信流言蜚语,心术不正,将这些人都逐出了宗门,暴力镇压了宗门一切对严则的恶言。 萧添处理了这一切之后便闭关修炼,越想越觉得对严则还要维持自尊的自己恶心,只要严则回来,就是把他当狗,帮他牵着绳子在世风日下遛,他也一定会照做,只要严则回来。这种思维随着时间成为萧添的执念,深入他骨髓。这期间他也不忘锤炼自己,什么凶险之地都去,修为至少翻了一倍,只为了严则回来,能继续利用一下他的身体和修为。 严则二十四岁,游玩之中,无意到了玄清宗,便逮人说要见萧添。 “我想见萧掌门。” “他闭关修炼,说什么也不出关,公子别惹了他。” “还劳烦姑娘去多嘴一句,就说严则求见。” 女弟子架不住严则好言好语,便做了传话人,没成想萧添直接冲出了门,毫无掌门姿态。 “哎呦。许久未见,看来徒儿还得叨扰些日子,请师傅传授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