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睡奸转醒奸:月光下的村妓修士
村长的院子,空旷简陋,但相比开云村里其他人的屋子,已经算是开阔的院落。 夜半的月光洒进来,不如阳光那样明亮热烈,清冷皎洁中,一花一木都有了与白日不同的观感。 例如那金丹修士的胴体,一身蜜色的细腻皮肉,就显得越发光洁健美,充满雄壮之美。 唐浩天趴在院中及腰高的怪石上,一丝不挂的身体盛着清辉,那本就自生着盈盈微光的屁股,显得越发丰满多肉。隆起的屁股蛋子泛着两团皎洁的光雾,中央凹陷下去的峡谷却透着浅浅的褐色阴影,成熟的阳具和隐秘的腚眼藏在更加浓稠的黑暗里,垂荡的睾丸却又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点鼓胀的轮廓。 这情形,说不出的肉感,说不出的撩人。 村长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 村长冲向唐浩天,如闻到发情味道便扑向母狗的公狗,迫不及待地掏出阳具,插进了唐浩天的腚眼。 唐浩天虽然皱着眉,但并没有反抗。 很顺利,村长的阳具不过是半硬的,但唐浩天的腚眼儿已经是半个月的睡奸中干得熟软了,一接触到膨胀的龟头,便熟练地放松着,将男人的阳具吞了下去。 结结实实地撞进了唐浩天的腚眼儿,深入到连睾丸跟阳具相连的皮肤都摩擦到了平滑的穴口,村长舒舒服服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此前已经干了唐浩天许多次,但那时唐浩天都是昏睡的,这还是村长第一次干醒着的唐浩天,能够借着皎洁的月色,清楚地看见随着一插之力,仙长半睁的清明星眸闪过一丝苦闷混合着迷茫交织的情绪,村长被仙长腚眼儿里软肉推挤的阳具一下子就完全胀硬了。 村长抱着唐浩天的腰,用长满老人斑和皱纹的手,握住了青年光滑柔韧得上了年纪的老弱鳏夫完全不能比拟的精壮腰身,抽动起来。 村长一开始抽动得很慢。 是为了让唐浩天适应,这尊贵的仙长虽然在睡梦中做了半个月的便宜村妓,腚眼儿已被奸插得熟热烂软不堪,但到底是男人的旱道。陡然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奸插,总要花些时间和精力去缓一缓被同性阳具摩挲的难耐,去细细地品一品被龟头开拓到每一寸嫩肉的酸涩。 也是为了让村长自己适应,村长到底上了年纪,在必死之境握住一线生机,心境几番转折,居然还能将阳具放进仙长的腚眼儿里一番松快,唯恐自己受不住贱肉骚浪,届时在一个村子的男人的注视下,早早泄阳出精,总是大失一村之长的颜面的。 村长虽然抽得慢,但插得狠。 村长每一次奸插,都插得很深。腰杆用劲,连睾丸和阳具连接的皮肤都送进了唐浩天热烫的洞里。 村长本就技巧高超,时长半月的睡奸也早就熟悉了唐浩天的身体,此前唐浩天昏睡,虽然不会反抗,却也无知无觉,并不配合,这一次用后背位受奸,竟是插得前所未有的深。唐浩天只觉得那空乏许久的深处,再次被操,便传来如同初次被开拓般的酸涩锐痛。 村长重插几下,但见唐浩天的双眸更加迷茫,唇瓣微张,呼出些微喘似的吐息。 村长心念一动,抱着万一的想法,抄手往唐浩天身前一捞。 一捞之下,村长说不出是大惊失色,还是大喜过望。 村长一把就抓住了唐浩天的阳具,这仙长生得一副硕大的阳具村长是知道的,过去的半个月,这英武硕大的物件曾让多名进出过仙长腚眼儿最后在里面爆射了浓浆的村民都要相形见绌。但现在,这在半月的睡奸中都萎靡无力,至多不过半软着溢出一点粘液的物件,完全勃起了。 粗长的阳具,饱胀的睾丸,热热烫烫地塞了村长一满手,不,甚至他一只手还无法完全握住。 圆实湿润的龟头,脉搏澎湃弹跳的阴茎,紧紧收缩的睾丸,这一切都在说明着一个事实——唐浩天在夜半的庭院里,在一个村子的男人的围观下,被老迈的村长奸插着屁股,硬了。 “仙长,你硬了,你被我操硬了。”村长忍不住贴着唐浩天的耳边,激动地说道。 唐浩天顿时觉得面颊发烫:“住口!” 村长有一瞬间的惊惧,但这惊惧很快就消散了,因为他发现唐浩天虽然呵斥着他,阳具却更硬,腚眼儿也夹得更紧了。村长不禁消散了心中对唐浩天的最后一点惊惧,年迈的老根被仙长骚颤的软肉挤压着,甚至还产生了鄙夷的自得:“你这发瘟的贱货,受操的母狗,腚眼儿里夹着大爷的屌,还装得哪门子的贞烈?若是乖乖的发骚叫床,保管多的是大鸡巴排着队喂饱了你这流水的烂洞。” “住……啊啊!”此前即便受奸,对方或是与唐浩天修为相当,或是远胜于他,或是中了法术,唐浩天哪里在全然清醒的情况下,在命短如蝼蚁似的的凡人身上受过这样低劣的羞辱。有心叱责,低斥刚刚出口,埋在后穴的老根豁然加快了攻击的频率,将到了嘴边的话撞得稀碎,只能不成调地呻吟,“啊,啊啊!” “爽不爽?骚货,说,被大爷的鸡巴肏屄爽不爽?”村长一边暴干唐浩天的腚眼儿,黑瘦的小腹将丰盈多肉的屁股拍得荡起激烈的肉浪,一边玩唐浩天的阳具,握着龟头阴茎又拧又揉。 唐浩天虽被睡奸半月,却全然没有记忆,最近一次受奸,还是三年前的神行宝船上,这一旷便旷得年月久远,陡然被村长技巧高超的玩弄,前面后面一起爽,顿时爽得欲仙欲死,浪水长流。 村长还用大鸡巴顶他骚穴深处,受肏便如蚌肉般剧烈收缩的那块,他哪里受得住,更是爽得浑身打颤,汗流浃背,只咬着牙才勉强忍住要出口的浪叫:“你要肏便肏了,哪儿那么多的废话?” 村长上了年纪,人精似的人物,自然听出唐浩天此时的态度比之最开始已经软化了许多,自是不会屌软,更加用劲,再接再厉:“说,是不是天天总想着被大爷的鸡巴强奸,奸得浪水横流,骚穴烂软?” 唐浩天在村长的暴奸下,终于屈服:“是,我,我天天想着被强奸,做梦都想被大爷的鸡巴操腚眼。” 村长顿时得意非常,提着老而弥坚的硬屌,一而再再而三,不厌其烦地往唐浩天烂软的腚眼儿里送。皎洁的月光下,能够清楚地看见金丹修士隐藏在臀缝中央的肉洞,已经被村长紫黑的屌干得红肿外翻,将融未融的膏脂般鲜润透亮:“好宝贝,以后大爷天天来干,给你这腚眼干得通通透透,干成骚屄好不好?” 欲念的洪水一旦决了堤,倾泻而下的水流便汹涌地淹没了唐浩天,金丹修士再也没有了顾忌,在村长的胯下又是扭动又是呻吟:“好,以后我天天让大爷干,随便什么地方,田间,地头,只要大爷想要干了,我便解了衣裳松了裤头,撅着屁股让大爷的鸡巴进来干,啊,干得通通透透的,把腚眼儿干成骚屄。” 这先前还英武俊朗不可一世的金丹修士,转眼的功夫,居然就叫村长干成了一滩没有骨头的浪肉。 围观的村民俱都大张着嘴,惊愕不已。 村长在村民惊讶崇拜的目光中,越发得意了,挥舞着硬鸡巴,噗呲噗呲地疯狂进出唐浩天的腚眼儿:“贱货,屁股长得这么骚,这么欠男人操,当什么狗屁倒灶的破修士,不如干脆留在村子当村妓。” 唐浩天便浪叫着回应:“好,好,不做修士了,我以后就留在村里,让村子里的男人干,不收银钱,天天免费干,没日没夜地操骚屄,啊,好爽,大鸡巴操得好爽,再操,不要停,啊,啊,啊。” 村长嗤笑着:“别急,这村里有的是鸡巴,马上就好好招待你这发骚犯贱的母狗修士,让你爽个够。” 村长的目光淡淡掠过,但见一村子的男人看着唐浩天挨操的样子,胯下都胀硬了,灰黑诸青颜色不一的粗布裤裆,却撑起了形状一致的帐篷。 皎洁的月光洒下,将这一切照得纤毫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