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已修文)薛恺见吻痕吃味,望月山庄深夜贺寿
27 “来找月弟,有一事想要坦白。” 正巧陈尚也想询问:“薛兄想告诉在下何事?” 薛恺:“其实晚间就想问,月弟与药王谷有何关系?” 陈尚反问:“你觉得呢?” 薛恺苦笑:“月弟何必挖苦为兄,我只是赝品,月弟才是真正的药王谷弟子。” 他既已把事情说破,陈尚只好默认。随即薛恺又问:“那月弟可否告知为兄,你的真名了?” 陈尚一怔,随后道:“薛兄一颗七窍玲珑心,不但能把自己伪装得毫无破绽,更能看破别人的伪装。” 薛恺像是听不出他在嘲讽:“行走江湖,多长个心眼总是好的。” “我的确姓陈,”陈尚道:“名尚。” “陈尚,这是你的名字?” 陈尚点头。薛恺笑笑:“很好听。” 这声音近在耳边,薛恺的手不知何时按在他颈侧,他摩擦的力度有些大,被触碰的地方有种沙沙的刺痛,陈尚捂住脖子躲开他:“你……” “阿尚太不小心了,这里都破了,”薛恺眯着眼睛,“你刚刚见了顾清流?我还以为你们只是普通的师兄弟。” 何止啊,陈尚心想,我们可是亲兄弟,更是彼此的爱人。 薛恺叹起气来:“我的心比尚弟的伤口更痛,真让人难过,为何我出现得这么晚,我若早与你相遇,还有别人什么事。” 陈尚道:“你来早来晚,我们都不会有什么关系。” 薛恺定定地看着他:“那我们那晚算什么呢?” 他们亲吻,拥抱,彼此抚慰。 “本来也,什么都不算。” “真是狠心的人。”薛恺道。 他扑过来的动作太迅猛,让陈尚来不及躲避,俊秀的脸压了上来,两张嘴贴在了一起,舌头仔细地舔舐着他柔软的唇瓣,温柔地撬开他的牙齿。 薛恺晚上喝了酒,是秋意山庄的佳酿,只用余味就能醉人,所以陈尚醉倒在薛恺怀中。 吻罢,“尚弟,那日后……我一直想着你。” 陈尚摇着头,没有底气地拒绝他:“不行,今日不行了。” “为何不行?你不也好多天没有过……还是你那顾兄已经把你喂饱了。” “你,你……” “嗯?我怎样?尚弟怎么总是喜欢说一个字,那我该怎么弄懂。” 陈尚被推到巨大的穿衣镜前,薛恺紧贴在他身后:“看看你的表情,你的神态,无一不在说你想要。顾清流一个人真的能满足你吗?” 只会启发人的欲望,而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其实对于俘获陈尚的心,他已经胜券在握,因为区区几个人是填不满陈尚欲望的沟壑的。 “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没有退路?” “你没有。” 陈尚趴在镜面上,冰冷的镜面冷却得了身体的燥热,却无法浇熄心中的火焰。薛恺举着灯台,在他颈侧隐约能看见一块痕迹,并不白皙的皮肤上,顾清流磨了许久,才在他颈边种下一枚明显的吻痕。 陈尚怀疑以顾清流的聪明,已经猜到他跟薛恺间的暧昧,他不点破,只是拼尽全力想把自己留在陈尚的心里,在陈尚的身体留下自己的印记。 陈尚的衣服解开,却没从身上脱下来,只袒露着胸口,肌肉随着呼吸起伏,朦胧的烛火下诱人至极,裤子褪到了脚踝,被随脚踢开,他胯下的肉块已经抬起头,龟头在镜面是留下了水渍,陈尚羞耻地移开视线,薛恺摸着他的乳头,舔弄他耳垂,还发出啧啧水声。 陈尚忍不住去看镜子里面,跟镜中满脸春意的自己四目相对。 薛恺抓住他的阳物:“尚弟,你硬了。” “闭嘴。” 薛恺笑笑,不再说话,专心动起手来,陈尚的阳具被他握在手中搓揉,拨开顶端的包皮,又去抠弄铃口,那里流出透明的粘液,都被沿着柱身涂满了阴茎,浓密的毛发被梳理到两侧,细长的手指托着他的两颗肉蛋,指尖从中间的缝隙滑到会阴,轻轻揉按。 陈尚顿觉精关失守,再也锁不住满囊白精,从马眼喷出,铜镜挂了一层白浆,薛恺蘸取了一点,点在陈尚乳头,把小小的乳粒揉得肿胀发硬。 “嗯,别,别摸,疼,唔……”乳尖快要被掐破了,被摸得泛起丝丝痒痛,越是想挠,越是疼痛。 薛恺吻了吻他脸颊,另一只手趁机探向他的股缝,早就被肏过一回的肉洞正饥渴地收缩着,手指才一触碰,那肉洞就软下来,手指进去抽插几下,就泛起淫水,咕叽咕叽地咬着不愿松口。 陈尚不住往他怀里钻,后穴被手指肏得发浪,顾清流前回留下的精液已经被吸收干净,可后穴麻酥酥的快感还有所残留,手指几次插弄就帮肉壁找回了摩擦的快乐,一圈圈肠肉吮着手指,薛恺艰难地拔出手指,淫水顺着手淌到袖口,都被袖口吸收了去。 薛恺把湿了一块袖子递到陈尚面前:“月弟闻一闻,有没有你自己的骚味?” 陈尚脸红,避开他:“你还要不要进来,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薛恺立时收起了这副玩笑的模样,一本正经:“尚弟,今日为兄要教你一个道理,有些饭可以乱吃,有些话却是不能乱说的。” 陈尚上身已经完全贴在了镜面,身体被冰得一颤,后穴猛地进来一根粗物,龟头圆大,肏开了肠道,一直进到最深处,两颗卵蛋贴在他穴口,根部的粗硬阴毛扎得柔嫩的穴口更加瘙痒,那点痛感都微不足道。 陈尚只想让薛恺用力冲撞,热烫的性器把他的肉穴烫坏,再也合不拢,大敞着任人进出。淫水在快速地抽插下很快被磨干,肠壁紧紧黏着柱身,任由肉柱把他们拉出穴口,一层层肉色在穴口堆成一朵肉花,阳物顶着花心,将他们肏回肠道。 “啊,唔……”陈尚嘴里含着意味不明的呻吟,意乱神迷下把瘙痒的乳头贴到镜面上,不断扭动着身体在镜面上摩擦。 后穴也随着吮吸收缩,薛恺一个使力,托着陈尚的大腿把他抱在身前,一颠一颠地肏弄肉穴,陈尚反手揽着他,不敢懈怠一丝,生怕被顶得摔到地上。 他两只脚都离了地面,结实的大腿朝两边分开,被两只白皙的手按在根部,肉柱被肏得竖起来,露出红色的艳穴,含着粗硕的肉棒,在镜前生动地演绎着。 薛恺让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尚弟可真厉害,这么粗的东西也能一口吃下。” “啊,你,不要,不要这么深啊,唔……”他低低啜泣,“太快了,唔……不行了,我不行了。” 身体绷成一张满弓,臀部高耸着,不断被薛恺顶撞,陈尚受不住这股猛烈的冲击,两只手拼命向前滑动,勉强撑住了镜子,竟被薛恺找到了机会,他上身用力抓住镜子边框,下身却被迫悬在空中,被薛恺狠狠肏弄。 后穴夹得愈来愈紧,薛恺肏弄得也愈凶狠,陈尚的腰撑不住的塌下去,越发显得臀部饱满腰肢劲瘦,丰臀被捉住猛干,饱满的臀部已经像水蜜桃一样诱人,勾得薛恺一边肏干一边拍打。 肉穴含得愈加紧致,肠壁抽搐着,小腹胀得发痛。陈尚被肏得向前冲,又被薛恺拉回去肏弄,晃晃悠悠的把性器含得更深。 那粗长的肉茎,抵在深处射出一泡浓精,微凉的液体浇在火热的肉壁上,衍生出一种矛盾的快感,直接让陈尚高潮喷精。 余波仍在身体上蔓延,身体一边在颤抖,一边眼眶中的泪水无意识地滑落。 他好像听见屋外传来吵嚷的人声,却也做不出什么反应,眼皮一直沉甸甸的向下掉。 待他离开,本该睡过去的陈尚却睁开了眼,神色复杂地看着薛恺的背影。 或许不该叫‘薛恺’,也不知这人真实的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