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已修文)ppp的后半截,抵达秋意山庄
25 熟睡的人翻了个身,一条手臂搭在了陈尚腰上。 陈尚后穴紧紧咬着薛恺的阳具,司马瑛膝盖向前一顶,正巧顶在他胯间,性器的头部不断摩擦着膝盖,司马瑛精致的脸孔就近在眼前。 陈尚又惧又怕,薛恺那厮还在后面煽风点火,阳具顶在他穴心碾磨,舌头舔舐着他的后颈肉,陈尚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唔,停下来啊,快点……” 薛恺停顿了一下,一只手绕到他身前揉搓起两个小巧的乳粒,乳尖被抠得肿痛,陈尚弯腰闪躲,屁股又往后面送了一截,性器被吞得更深。 他呜咽一声,就听薛恺道:“又要我停,又这么主动……莫不是月弟喜欢主动点的玩法?” 猛地听见‘月弟’陈尚还恍惚一瞬:“阿月?” “嗯?”薛恺埋在他后穴的性器跳动。 陈尚骤然想起自己在外的化名借用了程月的名字,他怕薛恺疑心,狠心收缩了肠道,粗大的阳具被蠕动的肠肉按摩得差点把持不住泄出来,薛恺修炼多年的那点自制力在陈尚身上都形同虚设。 光洁的额头满是汗液,搂着陈尚的手臂更是青筋隆起,陈尚只觉身体一轻,他忍不住惊呼,竟被薛恺的臂力带着坐了起来,屁股嵌进薛恺张开的双腿间,笔直修长的肉棒被深深地坐进体内。 柔软的穴心抵挡不住,放任肉棒进到了陈尚想也不敢想的最深处,前面笔挺的性器在这种刺激下竟直接缴了械,白浊尽情地在身前喷洒。 发泄后半硬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腿间,被薛恺握住把玩:“月弟的忍耐力还是有待提高。” “你,住嘴,唔……还能怪谁?” “怪我吗?”薛恺道。 “明知故问。”陈尚咬牙不让眼眶里的水珠掉下来,太丢脸了。 他一个男人竟然会被人肏到流眼泪。 “你哭了吗” “没有,”陈尚抬起臀部,又扭腰坐了下去。 薛恺笑了笑,也不戳破他的嘴硬,专心肏弄起紧致的小穴。 陈尚的身体被肏弄的敏感至极,身前的性器颤巍巍地抬起头,后穴则吸的起劲,抽插了百十下,他便忍不住泄在这口软穴里。 拔出性器,又用手指搅了搅陈尚的后穴,小穴十分松软,让手指很轻松的把东西顶了进去。 “你把什么放进去了?”陈尚又惊又怒。 薛恺拍了拍他的屁股:“现在没有热水,淌出来不好收拾,我肏了你这么久,怕你夹不住流出来,就帮你堵住了。” 我不用你收拾,我自己就能吸收干净。陈尚倒是想这么说,可这是他的秘密,怎好随便透露。 只好强忍着把衣服穿好,还故意背冲着薛恺躺下。而早已摸清他的功法的‘薛恺’很明显是故意为之。 “淫荡的小东西。” 陈尚回头瞪他:“你我年岁相差无几。” 薛恺挑眉:“是吗?” 陈尚不想再理他了,任他怎么骚扰抚摸也不回头。 他眼前的司马瑛睡颜纯真可爱,就越发显得薛恺可恶,无形中薛恺竟成了他与司马瑛之间感情的催化剂,陈尚想着,明天对司马瑛要再好一点,与薛恺相比,司马瑛简直是个仙女。 陈尚想了半天,那薛恺竟还没睡着:“月弟,我心悦你。” 他在陈尚耳边轻语。 陈尚不可思议:“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心悦?” “就是我喜欢你。喜欢一个人才想跟他做这种事。” “喜欢一个人才想做这种事?”陈尚反问。 “当然,月弟对我有感觉,我感受得到,你明明在回应我。” 陈尚觉得可笑:“我们才认识多久。” 薛恺道:“可不是这么算的,我对月弟一见如故,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话虽这种说,但陈尚也觉得很奇怪,他对薛恺的排斥竟不比当初跟程月在一起时来得多。陈尚不知道,因为两人修炼同源的功法的缘故,他对‘薛恺’自然有种亲近感,化名成‘薛恺’,实则是创造了功法的谢玄更不会告知陈尚真相,让他误会也好。 但陈尚由此却想到,他难不成真是个天生淫荡之人,就像司马瑛所说,人尽可夫,否则怎会这么轻易地接纳一个认识没几天的陌生人? 薛恺像是知道他会这么想,说道:“这种事一点也不羞耻。你怕不是因为自己这么淫荡可爱所以难过吧?莫非是我看错了人,你也跟外面那些假仁假义,端着所谓的世俗道德的人一般,以为喜欢一个男子有碍人伦天和?” “我怎会这么想……喜欢一个人没错,可若是同时跟好几个人有了这种关系该怎么办?”陈尚借机吐出了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 薛恺听后心里笑道,月弟还不知道那采花贼跟自己就是同一个人,只可恨这司马瑛,倒是近水楼台先得了月,不过有他在,这小子以后别想再占到丁点便宜。 于是他道:“男人都是这样,有时候分不清白月光和朱砂痣哪个才是自己的心头好。” 陈尚苦笑,他如今又招惹了一颗朱砂痣还是白月光? “我困了。” “那就休息吧,明天我叫你。” 第二日等不到薛恺叫他,司马瑛前一晚睡得早,第二天醒的也早,他小心翼翼起床,还是不小心弄醒了陈尚。 “阿……师兄你还想睡就睡一会。” “不了,还要赶路。” 陈尚强打起精神,若不是昨晚折腾太晚,他也不至于这么累,起到一半,身体突然僵住,他差点忘了,薛恺昨天在他后面塞了什么东西? 可现在后穴清爽极了,没有含着东西的异物感,难道他做了个梦? 薛恺在他耳畔道:“药王谷出品的上好的丸药,可内服可外用……看你的样子,这药效很不错。” 骗人。当了二十年的药王谷弟子,陈尚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能用在……用在那里的药。 这果然又是薛恺随便找的托辞吧,但也不能否认那药丸的作用,他剜了薛恺一眼,满嘴谎话。 薛恺冲他笑了笑。 司马瑛看见两人的互动,只一夜,阿尚哥哥竟跟这个来头不明的家伙亲近许多。他不太高兴地扑到陈尚身上腻歪。 陈尚无奈,这个人也不比自己小太多,平日里更是看起来成熟理性,出了谷却像变了一个人,幼稚不说,还喜欢撒娇,那么重的人,就压在自己身上。 “沉死了。”他推开司马瑛,“又热又沉。” 那厢薛恺已经下了床穿好衣服,还把陈尚的衣服送到了床边。 司马瑛:“……”这该死的只会拍马屁的家伙。 离秋意山庄的宴会也没有几个月时间去挥霍,除去吵吵闹闹的三人同行,在路上已经耗费了几乎全部的时间。 陈尚和另两人到达秋意山庄时已经入了秋,满树的红叶随风摇曳,与那西边落日的余晖相辉映,傍晚的秋意山庄美不胜收。 “秋意山庄便是因为这些枫树而得名,秋天是这里最美的时候。” 司马瑛接口道:“薛兄懂得很多。” 薛恺淡淡看他一眼:“行走江湖总要有些准备。” 可这准备对于一个初次历练的大门派弟子来说未免太过充足了,司马瑛回想几人相伴的这些时日,薛恺对很多江湖规矩的了解不像个新人。 反倒像个老手,陈尚心想。但他没有像司马瑛一样直接说出来,此来秋意山庄,参加老夫人的诞辰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事,他一想来见识一下少庄主的风姿,二是对采花贼一案还有些想法,还想要观察一下薛恺的真实身份。 只求老天别嫌他太过贪心,让他一无所获就好。 “参加完宴会,就跟我回家看看吧。”司马瑛一路走一路说道。 陈尚离家数月,也十分想念,没有犹豫太久,便点头道:“好。” 司马瑛喜不自胜,却没想过薛恺一个人他都抢不过,回了药王谷以后,顾长白父子再加个程月,以一对三,他就是再怎么赖皮也希望渺茫。 宴会也分内场和外场,内场是那些收到秋意山庄亲赠的请帖,能够进到家宴,亲自面见老夫人并给老妇人祝寿的人们,这些人通常不是秋意山庄的亲戚就是一些世家门派武林泰斗,外场则是给那些没资格收到请帖又想来见见世面的人准备的,就在秋意山庄的外围设置了许多席位。 陈尚几人没有请帖,就在家丁的带领下进入了外围的席位。他们几人年轻俊朗,功力不凡,也当得上青年俊杰的称谓,仆人便十分有眼色的把这几个潜力股放在了靠前的位置。 “几位客人,这里视野最好,离内场也最近,运气好没准还能看见老夫人的真容呐。” 司马瑛碎碎念:“谁好奇老太婆的真容。” 陈尚:“……慎言。” 薛恺轻抿一口茶:“师弟倒是天真可爱。” “口无遮拦才是。”陈尚抚额,“在人家的地盘说坏话,被听见了该怎么收场。” 司马瑛立马接嘴道:“师兄来保护我啊。” 他最弱小的时候,遇见了陈尚,这么多年过去,他很庆幸自己又抓住了这个人的手,“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保护你。” 他红着俊脸,惹得几个丫鬟频频注目。 司马瑛在桌案下面悄悄握住陈尚的手:“我现在很厉害,可以保护你了。” “呵呵。” “你笑什么?”司马瑛看向那个可恶的家伙。 “你可有问问你的师兄,如今还需不需要别人保护。” 陈尚沉默,司马瑛脸色一白,抓着陈尚的手从指尖开始渐渐变冷,他只是没抓住最好的时机而已,又不是他不想抓住,是陈尚不给他机会啊。 但等来的机会终究是不可靠的,凡事都该自己争取才对。 “师兄……” 空中绽开几朵烟花,把他的声音都盖了下去,宴会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