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已修文)真假采花贼,司马小妖精撒得一手好娇
22 晚间陈尚下了一楼,几人早在大堂里等着他。 见陈尚走路不稳当,面色也惨白,还以为是昨夜的事把这没经历过磨炼的大门派弟子吓到了。 杜秋池道:“陈兄弟休息的怎么样?” 陈尚苦笑:“一夜未眠。” 薛恺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流露些暧昧来:“怕是跟佳人同屋,难免失了节制。” 昨晚那算哪门子的佳人,陈尚一肚子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薛兄调侃小弟也就罢了,但也万万不要污了柳烟姑娘的清白,她虽是红袖阁的女子,却也的的确确尚未出阁。” 杜秋池打趣他:“出没出阁,也只有陈小兄弟知道了。” 紧接着王不意道:“陈兄弟昨夜一夜未睡,是否也听到了昨夜的阵势,亏得杜大哥机警,又舍身相护,把那贼人赶跑。” 杜秋池有些愧疚道:“当不得夸奖,我本想生擒那贼人,可谁知贼人功力高强,竟还教他跑了。” “贼人?”陈尚疑惑。哪来的贼人? “就是那采花贼。”王不意道。 杜秋池问:“陈兄弟怎么这副表情,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不,没有问题。”他怎么敢说有问题,他昨夜分明跟那采花贼‘鏖战’一夜,杜秋池又从哪遇见第二个采花贼? 这杜秋池怕也不简单。也是他运气好,出了门随随便便都能碰见个不一般的人。 “小弟只是对杜大哥十分佩服,昨夜光是想着采花贼会来这一事,小弟已经紧张万分,可没想到大哥还能与那采花贼当面交手……不知大哥能否多说一些昨夜的情况,尤其那采花贼长得什么模样,也叫小弟心里有数。” 王不意大笑:“哈哈哈,陈小弟莫不是还想去亲身抓贼。” 陈尚面色羞赧,只装出一副初出茅庐热血上头的后辈模样:“王大哥……” 杜秋池也不藏私的样子,事实上他说出的信息也并不多,但陈尚抓住几个要点。 杜秋池口中的采花贼带着银色面具,身材肖似一个书生,功力很是深厚。 这与他昨夜所遇的贼人似乎没什么不同。 于是陈尚又问:“杜大哥,小弟还有一事不解,这采花贼不是点名道姓要采百花会的花魁,可李姑娘昨夜并没有当上花魁。” 杜秋池疑惑了一下,露出憨厚的笑脸:“这,这我也不清楚了。” 王不意道:“这还不简单,采花贼只说采花魁,可也没说要采哪一届的花魁。” 之后几人就不再聊这个话题,花魁这一案暂且了解,几人恐怕都不会在此地久留。 “此一别,也不知将来能否再见。” 此时好一幅真情实感的分别景象,陈尚却已经多了个心眼,他有预感,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饭后几人回房,薛恺跟陈尚一道上了二楼。 陈尚正要回屋,见薛恺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薛兄不回去休息吗?” 薛恺看着他,眼里笑意盈盈:“我还以为月弟会请我进去小叙,毕竟分别在即。” 陈尚哪能放他进门,司马瑛正被他点了穴扔在床上,赤身裸体的露着鸟。 薛恺就那么看了他好一会,见陈尚真的没有松口的意思,满脸落寞的道了再见。门板拍在他面前,连片刻都不曾犹豫。 他在屋外站了有一阵,真是不留情面啊。 陈尚进了屋,司马瑛的脑袋立刻转向他:“门外那人是谁?他怎么管你叫月弟。” 月弟月弟,司马瑛心里念着这两个字,很快品过味来,这不就是程月的名字,他酸得不行,怕是回了药王谷陈尚就要改成程尚了,程尚,程尚,还不如司马尚好听。 陈尚走到他身边,把被子给他盖上,白玉似的肌肤都被遮了起来。 陈尚这才松了口气道:“你怎么不自己解穴?” 司马瑛看着他脸色小声回答:“我,我对你做了那种事,你若想惩罚我一下,我是不会反抗的……我活该。” 他清醒后看见陈尚被自己折磨后的样子,不安却没有什么后悔之情。 陈尚叹气,道:“不能只怨你,我也……” 他也不知廉耻的主动纠缠。 “那不一样,”司马瑛反驳他,“你,你对我做那种事,我是心甘情愿的。” 陈尚翻出自己的一套干净的衣物,摆在司马瑛枕边:“休息够了就起来吧,你还要赖在这多久?” 司马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要赶我走?你竟然要我走?是不是我就不行,若是程月来,你也会赶他走吗?” “你说的什么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你连出门在外都要用程月的名字,我都听见那人在门外管你叫月弟了,”他嫉妒得发狂,“他又是谁?叫你叫的那么亲密?” 陈尚这下真的生气了:“胡闹。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现在,立刻,马上穿上衣服给我回药王谷,还有,别让我听见你编排我和阿月的话。” “他是阿月,我是什么?你又这样,你又把我放在他后头,你不是我的阿尚哥哥。” “我本来也不是你的阿尚哥哥。” “你,你……” “我怎样?”陈尚抱着肩膀坐在床边,披着头发的司马瑛面容俏丽,活似个小媳妇,他瘪了瘪嘴,眼眶里的水珠忍不住,就那么滚出眼眶,俊脸上两行泪痕。 陈尚坐不住了:“你怎么还哭了?” “我不走,我不要走,你都跟我做了那种事,你怎么都不负责。” “你我都是男人,该怎么负责?” 司马瑛梨花带雨,衬得他好像真是个不要脸的负心汉。 司马瑛抓着他的手往被窝里塞,滑凉的玉肌蹭着陈尚的手背,陈尚吓得就要抽手,又蹭过了胸膛上某点凸起,司马瑛嘤咛一声,钻进他怀里:“你都摸过我了,我背上也好疼,全是你挠的。” 这都能赖上他,陈尚一阵屁股疼,他跟司马瑛针锋相对好几年,最后竟成了司马瑛的阿尚哥哥,药王谷冰清玉洁的大弟子就这么在自己这破了身,他瞬间连回谷的心思都没了,想来父亲兄长也能理解他,让徐长老那个爱徒成病的师父知道自己做得坏事,肯定要为司马瑛主持公道。 司马瑛好像知道他心思似的,威胁他道:“你若执意赶我走,我就去府上拜访顾长老。” 陈尚:“……你想干什么?” 司马瑛:“我跟他说你欺负了我,还不负责。” 陈尚:“……放心吧,他不会替你做主的。” 司马瑛斩钉截铁道:“没关系,你别担心,我一定会说服伯父的。” “说服他给自己儿子床上添人吗?别白费力了,他自己爬得都不够呢。” 司马瑛愣住了,一颗心如坠冰窖:“你什么意思?” 陈尚心中再不忍,也不能隐瞒他:“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 他脱了裤子让司马瑛摸他肿热的小穴,司马瑛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未曾清理过,可这时后穴里除了有些滑腻,那些浓精都没了踪影。 陈尚淡淡道:“我天生废体,为了入道只能修习一门双修功法,让天资出众的人用阳精助我打通经脉。我拼命修炼,终于在二十岁这年入了门,你就不曾好奇我怎么进步飞快?那是因为我跟人双修了的缘故,程月还有我的父亲兄长……” “不,你不要说了……” “都是我的双修对象。”他目光低垂,怜悯地看着司马瑛颤抖着的乌黑发顶:“现在你也是了。” 司马瑛的脸被他抬起来,泪水淌满脸颊,陈尚用衣袖给他擦了脸,然而布料粗糙,把细嫩的脸蛋抹得通红,惹人怜爱。 “你走吧,别跟我这个烂人混在一起。” 司马瑛突然止住了抽泣,他恶狠狠把人扑倒在床上,趴在陈尚结实的胸膛上,他扯开陈尚的衣服,在陈尚胸口泄愤般胡乱撕咬,口里含糊不清的嚼着字:“凭什么,凭什么又是我,你从不跟程月说这种话……” 每一次,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