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已修文) 跟攻六啪啪啪
被陌生人按在身下,陈尚皱起眉。 过于敏感的身体率先背叛,胸前顶起两个小尖,谢玄用手隔着衣服抚摸两处突起,陈尚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下巴被扭到侧面,去迎接采花贼的亲吻,嘴角的透明液体被舌头卷起,仿佛用作润滑,舌头借机仿照着某种运动在口中进出,陈尚的牙齿被舔得发麻,却连一口咬断这作孽的软舌的勇气都没有。 身体颤栗着,后穴不必说也缓缓流出淫液,陈尚胸口伏动剧烈,谢玄低头就能看见红艳的乳尖快要顶破纱衣,胸肌鼓动,汗水侵透外衣,衣服紧紧黏在肌肤上。 忍不住两只手握住两边胸乳,用指缝夹住乳头,谢玄舔了舔陈尚耳后那块细嫩的肉,整个外耳廓都变成诱人的颜色,口中也吐出呻吟。 “不要,唔……” “哪里不要?”手伸到衣摆下面,肉穴被搅弄出水声,“你这里可不是那么说的。” “嗯,你这淫贼,放开我,啊……” 手指准确地拧住那块软肉,后穴一下子绞紧,涌出的淫水和软肉差点把手指推出去,谢玄干脆三根手指捅进软穴,肠肉从四面挤上来,让人浮想联翩。 谢玄的性器在陈尚腿根摩擦挺动:“我是淫贼?你又是什么?你这穴吸着我的手指,水多的手指都滑出来了,看来还是手指太细了,想不想要更粗的东西?” 他那东西烫的陈尚腿根发麻,两条腿立不住,整个人都瘫在谢玄怀里。 谢玄掀开他的衣摆,性器抵住小口,就着站姿挺了进去。 “啊……不行……”陈尚眼里挤出泪水,却忍不住把对方跟家中三人对比,但他很快感到羞愧,这个淫贼如何比得上家里那几人。跟他们在一起时他是欢喜的,而此刻他除了灵魂,一切的快感包括身体都是在背叛他的心。 淫穴里的水被粗长的性器挤出去,喷了两人交合处一片淫汁,谢玄把衣摆掖进腰带,扶住陈尚的腰猛肏那湿软的肉穴,陈尚越是站不住,性器进得越深。 “你在走神?” “啊,嗯……”陈尚咬牙憋出一句嘲讽的话,“不走神我怕我会杀了你。” “你敢杀人?” “你以为我不敢吗?唔……轻点,啊……”肉穴又被狠狠顶弄。 谢玄一边肏他,一边笑道:“你一直盯着那边的剑,何必这么麻烦,嗯,就用你这骚穴,夹死我吧。” 陈尚越是生气,谢玄越兴奋,肉棒怒张,把肉穴撑得又胀又痛,可是骚点被碰到时那骚穴就化成一滩水,真真是‘温柔如水’了。 “你这穴真能吃。”谢玄故意在他耳边喘着气,两只手揉弄着陈尚的胸肌,腰部挺动,陈尚的臀部压在他的大腿上,几乎坐在他身上。 陈尚的上身忍不住前倾,被谢玄拉住他一条胳膊,谢玄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把陈尚顶的一步步朝前走,还恶劣地说道:“驾,你看我像不像在骑马?爷的小母马。” 陈尚羞愤地回头瞪视他,谢玄朝他抛了个媚眼,他怒气上涌,紧接着被谢玄顶的一个趔趄,趴在前面的木箱上,不知不觉居然走到这里。 箱子被撞得咣咣作响,可这声音好像不止从自己这传来,还有箱子里面……陈尚身体一僵,顿时想起藏在其中的柳烟姑娘。 那采花贼不知道是否发现,在他后面道:“怎么,难道这屋子里还藏着小老鼠?” 裹着性器的肠壁猛地收缩,谢玄闷哼一声,一掌拍在他弹性的屁股上:“放松。” 陈尚脸憋得赤红,拼命想要放松,却总是起了反作用,肠壁向外推挤着性器,稍一放松,肠肉回到肉穴深处,连带着性器也进到里面。 “这么想要吗?” 十指几乎抠进箱盖,陈尚闭紧双眼,他不能让柳烟姑娘被发现,柳烟姑娘一个弱女子,怎能遭到,遭到……反正他也只是个皮糙肉厚的男子汉,就让他受了这一切。 “要,想……要。” 谢玄:“你说什么?大点声。” 陈尚咬牙,挤出两个字:“我要!” 采花贼还不放过他,继续问:“你要什么?不具体点我怎么知道。” 就像在秘境里一样,把对方当成一个工具,当成自己双修的采补对象,陈尚睁开眼,双目放出光芒:“我要你,把你的那话儿放进来。” 他撅起屁股,腰背弯出诱人的弧度,谢玄的目光从臀峰沿着脊骨滑到他俊朗魅惑的脸上。 陈尚的大脑放空,任由那采花贼把自己压在木箱上一次又一次,精液和淫水沿着他修长的腿滑落,小麦色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泛着油亮的光,光滑而细腻。 …… 两人又转战床上,陈尚被他抱着,一边肏弄一边回到床上,屁股朝着床外侧跪趴,采花贼身高过人,陈尚要使劲往高撅着臀部,迎合他的冲撞。 后臀被撞得红肿发热,乳头也跟着瘙痒,谢玄用力肏着他的后穴,陈尚的胸膛在床面上来回摩擦,乳头硬的像两颗小石子。 谢玄终于将他翻过身,亲自低下头叼起两颗胀成紫色的硬粒。肚子被灌满了精液,还有倒流的淫水,原本平整的腹肌被撑的淡化了轮廓。 谢玄把他的两条腿折上去,肚子被挤压到,后穴交合的缝隙里冒出白浊,沿着他硬挺的性器滴在肚皮上,屁股和大腿上也淌满浊液,谢玄指尖蘸取一点,抹在陈尚脸颊,点在他的乳尖。 淌到他指缝里的部分,谢玄诱惑着陈尚伸出舌头舔掉。 青年的每一块肌肉都饱含力量,却又被白浊覆盖,如同朝阳蒙上晨雾,让谢玄沉寂的心脏加速擂动,穴口被肏出一圈白沫,陈尚已经神志涣散。 可谢玄还是舍不得放开。 陈尚带着满身脏污醒过来,他换上自己的衣服,脏掉的床单和裙子被他卷成一团,恨不能立刻烧掉。 柳烟姑娘在箱子里缩成一团,沉沉的睡着,脸蛋上还挂着疲惫和眼泪。 陈尚不敢叫醒她,一个人匆匆离去。 他在客栈楼下碰见薛恺,那人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笑意:“月弟。” 陈尚却完全无心理会他:“薛兄,我有些累。” 他嗓子难掩沙哑,薛恺体贴道:“那你上去休息吧,要不要我帮你叫一桶洗澡水。” 陈尚点点头:“也好。” 采花贼不知道在他体内发泄过多少次,陈尚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后穴里掉出些什么东西。 薛恺在楼下看着他别别扭扭的上楼姿势,夹着腿,屁股往后翘着,不觉舔了舔嘴唇。 “小骚货。”薄唇无声无息的开合。 陈尚回到自己房间,才发现,屋内有人。 “谁?” 那人从阴影里走出来,陈尚顿时满身疲惫都被吓走:“司,司马……” 你怎么在这?他刚想问。 司马瑛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你去了哪?竟然一夜未归。” 陈尚的衣服在柳烟姑娘香闺里放了一夜,脂粉味几乎冲进司马瑛鼻腔。 “是不是红袖阁?”司马瑛质问,也不等陈尚辩解,“你胆子倒是渐大,出来历练竟然历练到妓院里去了,你说,昨夜是进了哪个骚货的房里,带了这满身香气回来,你就不嫌脏吗!” “你闭嘴!”陈尚此时心情不好,语气也差。 “我不……” ‘啪’ 司马瑛不敢置信的,他精致的脸浮出红色的掌印,脸上火烧般的痛没让他动容,但陈尚此时的态度:“你竟然打我?” 陈尚尴尬不已,他也是怒气上头,一时冲动。 “对不起,但你说话,不能,不能那么难听。” “我说话难听?你做出的事难道就好吗?” 陈尚心中身上只觉得无力:“……总之,你怎么会在这?” 司马瑛道:“愿赌服输,我来给你当跟班。”他虽然极力表现出很自然的样子,然而陈尚看不见的地方,手指被他捏得发白。 陈尚道:“输的是我,你不必这样。” 司马瑛道:“按照我的要求,你已经赢了。我好不容易找过来,你却在外面春宵一度?” 他讥讽道:“看来你昨夜过的很充实,连腿都站不直了。” 要说充实也的确,陈尚亦不无讥讽的点头。 司马瑛既气愤又十分憋屈,他满心都在为自己不值。 他从前就只喜欢程月,而自己百般倒贴,这个人还毫无珍惜? 他正好能看见陈尚脖颈上的一块红印,脑子轰得就炸了,陈尚又说了什么他也听不见。 司马瑛一把将陈尚拉过来,陈尚操劳一夜,身体跟不上反应,直接摔进司马瑛怀中。 指尖轻轻触了那块痕迹,司马瑛猜测衣服里面的痕迹只多不会少。 “她怎么亲的你?这样吗……”词语被吞进黏糊糊的吻里。 司马瑛用力咬出一块更深的痕迹,把旧的印记变相消除掉。 一亲便停不下来,脖颈被反复啃噬,司马瑛的手揉捏着他的身体,气氛渐渐变了味。 更可怕的是陈尚感觉到股间淌下的存在体内一夜的液体,裤子被浸湿,用力缩紧想要锁住穴口,反倒挤出更多的稠液。 “住,住手……” 司马瑛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臀部,手掌下的衣物有些泛潮,他倒没多想。 “你出了好多汗,阿尚哥哥。” 这称呼有些熟悉,陈尚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过。 “别这样。” 事情早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