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秘境之行10-14
第三章 秘境之行 10 程月从未如此欢喜过,两情相悦竟是如此美妙的事情。 陈尚闷哼一声,胸口的乳粒被含住,程月飞速扯开他的裤子,陈尚被他亲得情动,后穴阖动着,淫水慢慢流到穴口。陈尚颜色稚嫩的性器笔挺,后穴口只有零散几根肛毛,蜜口缩动,就等着人来采撷。 程月心中激动不已,陈尚没半点准备,只感觉后穴一热,他还以为又是自己的淫水,然后才反应过来,竟是程月的舌头,在他肉穴里搅弄,舌头比起手指更灵活,也更加刺激,粗糙的舌苔刮过蜜口,陈尚搭在程月背上的腿忍不住来回摩擦。 “阿月,不要了,直接进来,嗯……” 嘴唇把穴口完全包住了,程月用力吸吮,临近穴口的软肉被牙齿轻轻咬弄,他一离开,陈尚已经无法忍耐的大张双腿,手指捅进自己的肉穴,拼命揉按瘙痒的软肉,又不忘拉开洞口,把骚浪肉壁展示给程月。 “阿月,我要,给我,快给我。” 他上身只是衣衫凌乱,下身却完全赤裸,两条笔直的蜜色长腿在衣袍间不断闪现,强壮的身体却摆出最柔软的姿态,程月看得嗓子仿佛冒火,性器顶开手指肏进肉穴,骤然让陈尚发出一声慰叹,程月却握着他的手腕往肉穴的方向推,手指被迫留在体内,陈尚泪眼朦胧:“好胀,阿月不要。” “你刚才说想要,怎么能突然变卦?” 陈尚浑身都软绵绵的,手指陷在后穴里,肠肉软的快要融化,温热的淫水包裹着肉棒跟他的手指。 程月道:“阿尚也亲自感受一下,你里面有多紧多热。” 陈尚点头,他已经感觉到了。 “阿月——”他英俊的面容如此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没有人能拒绝。 但那只是平常情况下,而不是这种时候,无异于在火上浇油,程月眼睛都红了,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又涨了一圈,陈尚呜咽一声,程月的手扶在他腰上,手指终于从后穴里解脱出来,然而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肏干。 陈尚一刻也无法从欲潮中解脱。 后穴被灌满白浆,一动就流出精液,前面的性器射到疲软,整个人似没了骨头一样,被程月搂在怀里。 程月给他擦干净身上,独独略过下身:“阿尚,就含着我的东西睡好不好。” 陈尚哪还有力气回应,程月便高高兴兴的当他同意了。 …… 玄级秘境,十年一开。 许多现在已经无法见到的灵草灵兽,和远古修者留下的功法秘笈都在其中。每当这时,药王谷和很多其他的门派都会派出弟子进入其中,为了寻找机遇更多也是为了锻炼这些年轻弟子。 今年又有新的秘境出现,顾长白把他们叫回来,也专门的给他们说了很多秘境相关的事情。 程月听的心不在焉。 顾长白说完了秘境,话锋突然一转:“今年你们也会被送进秘境锻炼。” 陈尚很激动:“听说古时候的修者能活很久,有移山换海的力量。他们死后很乐意把自己的一些心得和宝贝放进秘境,让自己的遗泽惠及后人。” 顾长白道:“你跟阿尚的事情,我和清流不会干涉。” 程月惊喜后也不住怀疑:“你们愿意放手?” 顾长白摇头:“我们可以为了尚儿接受你。” 程月咬牙:“可你们问过我的意愿了吗?” 顾长白反问:“你都愿意跟陈尚回来见我了,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程月:“……”失策了,他还是不够沉得住气,跟顾家这两个老狐狸小狐狸没法比。 “尚儿在秘境里就要拜托你了。” 程月知道自己怕是无法摆脱顾家父子了,可他不甘心,哪怕有一丝机会也想恶心一下对方。 “哼,我保证阿尚回来后不会再找你们。” 顾长白轻笑,程月愣是听出了十足的嘲讽。 两人这一番单纯的情事也是陈尚为了安抚自己的竹马。 此番秘境还有一个问题尚待解决,陈尚功法修炼到三层,隔七日就要进行一次双修,两人虽说结伴进入秘境,也难保会因为意外而暂时分开,因此错过双修的时间。 程月拉住陈尚悄悄道:“我给你想了一个好办法。” 药王谷用来装药的瓷瓶经过特殊炼制,里面的东西可以保存许久。 程月:“我给你留了些备用的……” 陈尚看着他手指间摆弄着的细长颈白瓷瓶。 程月把瓶子塞给他,陈尚手一抖,不敢猜这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偏偏程月还不放过他:“阿尚,你来试一试,好不好用?你先把小穴玩湿玩软,再把瓶口塞进去,你看这瓶颈细长,是我千挑万选的,你要是觉得瘙痒,就握着瓶身动一动……” “程月!” “阿尚……” 程月乌发垂肩,更显得脸蛋白皙纤巧,陈尚闭了闭眼,脸上的热度迟迟无法消退,程月巴望着他。 陈尚:“就这一次。” 得到准许的程月兴奋地看着陈尚翘起的臀部,中间的肉穴被肏弄的红肿有人,麦色的臀瓣被分开,洞口瑟缩了一下,一股还没吸收的精液涌了出来。 程月搅弄着肉穴:“我帮你清理一下。” “呜,别碰那里。”小穴抽动着,一边被导出残留的稠液,一边又被手指玩弄着肉壁。 “阿尚,你的小穴又发骚了,”淫水顺着他手腕流淌,“好湿。” “嗯,你闭嘴,手拿出去。” “好,”程月退出去,“你自己来。” 他目光灼灼盯着陈尚。 陈尚难为情地撑起上身,他颤抖着手摸向自己身后,一手扒开自己柔软的臀肉,蜜穴红润,白色的瓶身在穴口轻轻摩擦,他能听见身后程月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后穴饥渴的收缩了一下。 好像要。 袋里飘过这个念头,想让大肉棒狠狠通一通骚穴。手里的瓶子突然变得烫手起来,陈尚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又无法控制地拔出瓶塞,把细长的颈一点点塞进肉穴。 这种感觉跟手指或是肉棒完全不一样,冰冷的非人的死物正侵入火热的肉体,瓶颈坚硬似铁,让人有种要被戳穿的错觉,但瓶口突出的边沿又恰好擦过敏感处,后穴倏的缩紧了,来不及移动的瓶口再次狠狠压上突起。 就在这时,程月突然出手了,他在后面托了一下瓶底,光滑的瓶身瞬间没入过于湿软的肠道,内壁被迅速的摩擦,圆滚的瓶身正好卡在穴口,装了大半个瓷瓶的精液倾倒进肉穴,微凉的液体一瞬间浇熄了欲火,却又引起身体更深的渴望。 “程月,程月,啊……”陈尚近乎尖叫。 程月看他用瓶颈无师自通熟练地肏弄小穴:“阿尚好骚啊。” 陈尚浑身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汗水给小麦色的身体镀了一层浅蜜色的光泽,他终于屈服在身体的渴望之下,用力掰开穴口邀请程月。 瓶子拔出来后被随手丢到不知哪个角落。 程月暗暗发誓:秘境里他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紧陈尚,他的阿尚太可爱了,他连瓶子的接触都几乎没法忍耐,陈尚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的,因为他做梦都想独占他的阿尚。 11 天、地、玄、黄。 人有七重境,而秘境也有四个品级。用来给他们这些弟子历练的通常都是这些玄级秘境。 “秘境是如何分出品级的呢?”陈尚问。 药王谷的弟子都聚在一起,徐长青性格最活泼,他道:“这都是古人所分,我爹古籍的时候猜测,是根据秘境的大小所分。他去过天极和地级的秘境,也去过玄级秘境,这些秘境平时都笼罩在浓雾之中,只有特定的时间,浓雾散去,才会被人发现,而经过一段时间后这些浓雾又会重新凝聚,秘境越大,浓雾凝聚需要的时间越久,秘境维持的时间越长,反之亦然。” 徐长青跟司马瑛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徐长青三尺之内必见司马瑛,倒是陈尚从没有因为司马瑛的缘故对徐长青有什么偏见,徐长青人缘极好,可见是个能相交之人。 程月虽看起来是个好说话的,实际上比陈尚要难相与的多。 此时他道:“你们两个不去跟徐长老的弟子们呆在一块,到我们这里凑什么热闹?” 徐长青嬉皮笑脸地凑上来:“我和阿瑛可是专门为陈尚来的。” “来看笑话吗?你放心,陈尚不会耍赖的,待大比的名次统计出来后,无论输赢,你们和陈尚这么些年的恩怨就都两清。” 徐长青道:“同门师兄弟,哪来的恩怨,秘境里我们还要互相照看不是?你说呢,司马瑛。” 司马瑛被他推得差点摔倒,狠狠剜了好友一点。适才陈尚就像没看见他一样,程月的偏见他也不反驳,反而默认。司马瑛早知他们间的间隙,可每次被这样赤裸裸的歧视,他都没法平静接受。 他撇过头,爱搭不理的样子,瓮声瓮气的:“嗯。” “呵,不愿意就走。” “程月,够了,人多一点也好彼此照应。” 秘境中古树参天,因为常年封闭,许多植物和动物都是如今见不到甚至没见过的种类。 徐长青和陈尚走在前面啧啧称奇。 “我见上说过,久远时代灵气充裕,甚至有灵兽修炼到一定境界,能化成人身,往往姿容隽秀,异于寻常人。” 司马瑛呲笑道:“就是一群入道无门的江湖野人编的故事集。” 陈尚在这本书上格外坚持,甚至忘了跟司马瑛间的小别扭,一本正经给司马瑛传教:“里的地图大部分都跟现在的地图有迹可循。” 司马瑛冷冷道:“因为它就是根据现在的地图编造的。” 二人边走边吵,不知不觉并肩走远了。 徐长青看了看身旁面色不悦的程月:“程师兄,我们也快跟上去吧。” 不要再对着他放冷气了,把陈尚拐走的分明是司马瑛那厮。 高至人小腿的草丛突然一阵耸动,绿色丛林间一点白色飞速移动着,偶尔停下来感受空气中陌生的闯入者的气息,那是一只仿佛缩小版雪豹的小动物,瘦长的身躯在枝干间飞跃,它几乎与陈尚他们齐头并进,不时还要在树上等待一会,等待陈尚他们追上自己的步伐,它才用金色的眼眸冷酷地物色着自己的猎物。 秘境之中,危险与机遇并存。尤其是夜晚,无法用肉眼看清的世界里更加危机四伏。 天彻底黑下去前他们找到一处可以用来休息的山洞,山洞不深,站在洞口就能看见里面基本的构造,勉强一人高的空间,预留出一块空地烧火,剩余休息的地方就显得格外逼仄。 不过他们是出来锻炼的,又不是游玩。徐长青出去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丛生的杂草虚掩着洞口,还有古树环绕,应当较为安全,就对这里更加满意。 “我和司马瑛去拾些干柴,你们把附近的枯草拿来垫在地上,我们晚上休息用。” 两人一组,分头协作,都没异议。 …… 古树摩擦着树叶,树干上浮出一张人脸,却是个少年模样:“风神守中,你找到目标了?” 白色的毛团踩在少年的树顶,它锋利的指甲为了维持平衡而抓进树皮里,少年的脸皱成了一团:“好疼啊,快松爪,你不是能变成两条腿的样子吗?为什么总要用原型活动。” 树上的毛团消失,转而出现的是白衣白发的男人,他的眼睛竟然是金色的,肌肤似雪,忍不住让人感叹,好一个冰美人。哪怕他此刻变做人类的外表,也能被人一眼认出异类的身份。 树精少年拼命晃着自己的身体,可是男人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一动也不动,他自己反倒抖掉了一地的树叶。 徐长青正路过树下:“司马瑛,这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掉了这么多叶子?” “也许是天太冷了。” 守中:“……” 少年:“你看,你冻到他们了。” 守中:“我是风神,控制不了温度。” 少年:“……开个玩笑,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徐长青和司马瑛走远,守中从树上跳下来:“你说过那么多话,我怎么分辨得出你哪句是玩笑话,哪句又不是。” 树精少年叹气:“承认你自己很无趣是件很困难的事吗,这辈子你都别想有伴侣了,你除了一张脸简直找不到优点。” 要是徐长青还没走远,一定跟少年很有共同语言,都是交友不慎天天操不完的心。 守中很不能理解:“我们灵豹一族早就只剩我一只了。”所以他当然找不到伴侣,除非他能遇见另一只灵豹,可是他连这秘境都出不去,还怎么找同族呢。 “你的目标定下了吗?是刚才那两个人?” “不,”守中道:“但有一个人很让我在意。凡外来者,体内莫不是以后天内力为主,可我在他体内感受到跟我们一样的灵力。” 树精少年此时尚平静,他不相信道:“这不可能,自从天地灵气逸散,唯有秘境因为众多前辈能者合力布下聚灵阵,将仅有的灵气凝聚在此,形成经久不散的灵雾,让我们这些依赖灵气生存修炼的灵植灵兽能够勉强活下去。” 可这也意味着秘境之外,再无一丝一毫的灵气,为了给流落在外的灵植灵兽们留下一线生机,秘境每隔一段时间,会散去灵雾,重现人间,好让那些没来得及躲进秘境的灵植灵兽们有机会进入。 只是多年过去,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有活着的灵植灵兽找到秘境,反而是一些来寻找上古机缘的人类居多。 “我在想,如果能弄明白那个人身上的秘密,也许我就能离开这里,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外面的样子了。” 少年震惊:“你疯了吗?外界没有灵气,你就只能做一只普通的灵豹,你会很快长大,然后老去死去。” “你不好奇吗,几百年过去了,现在的外面是什么样子。至于你担心的事,我现在虽然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闭关十几年,有人进来时我就找一个人度过发情期,等灵雾重新覆盖,我又会继续闭关……没有尽头,日复一日,如同行尸走肉。” “可这就是我们的宿命,能活着已经是侥幸,谁让天地间的灵气越来越少,也许有一天秘境都不复存在。” “可人类还在,他们还活着。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曾被人类称作风神,人类选择在我的庇佑下生活,而我选择保护他们。现在人类的时代已经到来了,只是我们一直无法接受,既然人类当年可以把我们当成他们的神,我为何不能在他们身上求得生机。不过是风水轮流转而已。” 不过?而已? 谈何容易。 “以前就是,你们灵兽的思想跟人类总是很合拍,可我只是棵树,我不懂你们。” 12 陈尚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身旁的男人十分俊美,发丝雪白,皮肤比雪还白,这个人看起来就仿佛是透明的,但你不能说他不美,只是美的甚至不像人类。 尤其当你对上那双金色的眼睛。 “你是谁?”他这时注意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下垫着厚厚几层干草,头顶的岩壁甚至能看出人为雕琢的痕迹,而且年头不短。 难道这是上次进入秘境后没来得及出去的修者?陈尚猜测着。 “很久以前,你的同类,管我叫神。” 陈尚:“……我是不是还没醒?” 他一头倒回草垫子上,神经病戳了戳他光滑的脸蛋,陈尚一睁眼就看见神经病尖的吓人的指甲。 “你也是来秘境历练的弟子吗?” 神经病没理他,指甲在他脸侧晃了晃,出其不意地划过他的上衣,还算干净的衣服被整整齐齐切成两片,露出蜜色的身体。 指甲拨了一下胸膛的红色肉粒,陈尚捂住胸口,一脸被非礼后的震惊表情,他这是被神经病骚扰了吗? “你到底是谁?” 神经病这回思索了一下:“……你可以叫我守中。”他说话顺溜了不少:“我的名字,守中。”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陈尚依稀记得看过这句话。 神经病看了他一眼。思绪飞转,被这一句话带回许多年之前,他第一次听见这句话是从一个人类老者那里:“我给你起个好名字吧,你为人耿直,看似没有感情,实际最是心软,那些人拿捏你很容易,他们只要摆出谦恭的姿态卖卖可怜就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帮助他们。” 风神有雪一样的外表,心比冰还冷硬。 所有人都这么以为,可只有那个老人看出他心底的柔软。被人利用或是崇拜,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在意,只是能力越强,做得也越多罢了。 陈尚观察起周围的环境,这个山洞跟他昨晚睡的那个相比简直称得上豪华,看这厚厚的草垫,还有高高的洞顶,陈尚勉强用两块碎布盖住自己,只是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还有程月他们人呢? 神经病不知何时回过神:“你一个人不可能走出这里。” “我的同伴们在哪?” “你放心,我不会动他们,只要你听话。” 两腿被分开,陈尚狼狈地遮掩住下体,明知故问:“你要干什么?” “我对你的身体有一些疑问,”神经病含糊其辞,“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我们可能要呆在一起一段时间。” 他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没有片刻暂停,陈尚不得不从一团糟的大脑里分出些注意力给神经病本人,十分雄伟壮观的性器在自己腿间徘徊,看得他心口一抽。 性器摩擦着臀缝,肠壁耐不住寂寞的蠕动起来,蜜口微张,含住一点龟头。 陈尚恨透了自己这副身体,可是见了这粗硕不似人类的肉物,身体本能的骚动起来。 “这里,都是水,粘粘的。”守中摸了一把他的屁股,指尖牵扯出一道晶莹的淫丝,他淡漠的脸很容易做出天真的神情,这让陈尚内心非但无法厌恶他,反而有些自责,把这么干净的存在变得跟自己一样污秽。 肉棒在穴口试探,陈尚颤抖不已,闭了闭眼,还是亲手握住了那根肉棒:“不能……不能直接进来,我会死的。” “该怎么做?你教我。”神经病的声音压低后显得十分动人。 “也,也不要撒娇。”陈尚面红耳赤,那肉棒在他手中进出摩擦,茎身上鼓起的青筋磨得他手心火辣辣的疼着,但不能否认他有些心动。 “你往后一点,给我让点地方。” 守中乖乖被他指挥,垫子总共就那么大,他被陈尚几乎赶到地上跪着,金色的眼眸柔软下来,湿漉漉的好像幼猫在看着陈尚。 陈尚尽量让自己心里的罪恶感不要那么强烈,他翻身趴到垫子上,用自己圆翘的臀部对着守中,肩膀撑着垫子把臀部翘高,两膝分得很开,臀瓣自然的裂开嫩红的肉缝,陈尚背对着后面于是看不见家猫的目光渐渐锋利成捕猎者才有的样子。 金瞳危险地看着他的动作,修长的五指掰开小麦色的肉球,粉色的肉穴被主人不自觉地收缩,几乎是陈尚手指抽出来的一瞬间,性器顶进后穴,陈尚闷声哼了一声,所有呻吟痛苦或快感都被吞进咽喉,性器快速冲撞着后穴,肠壁好像马上就要被胀破。 紧窄的腰被反复抚摸至颤栗,曾经的神明低下头嗅吻陈尚的背脊,舌尖舔过脊骨带起酥麻的颤栗,后穴猛地收缩,肉壁极尽所能地吮吸着肉物,每一寸肠壁都在暧昧蠕动。犬齿在蜜色的皮肤上试探出白色的齿痕,辅以唇舌吮吸出的红色斑点,像被风雪雕琢过的红梅凌霜图。 陈尚发出难以忍受的呜咽,手指探进了他的嘴里,指尖把弄着他的舌头,陈尚忍不住开始担心指甲割开自己脆弱的口腔黏膜,鲜血咸涩的滋味仿佛能激发出潜藏心底的兽性。 后穴被摩擦到没有知觉,他被翻过身,守中面对着他,抱着他肏干,长腿被弯折在有力的腰间,手指上附着的唾液在身体上划出一道濡湿痕迹,金眸里的情欲丝毫没有掩饰,倾盆而出将陈尚吞没。 他被抱在身上,布娃娃似的,被性器顶弄着,红肿的穴口不知餍足地吸吮着性器,那肉棒一刻不曾退出他的身体,陈尚两条腿酸软,耷拉在两侧,臀瓣被揉成各种形状,肉穴被干到麻木,又红肿发痛,最后彻底放弃抵抗。 胸口的两颗红豆也被反复舔咬,高耸在胸口,低头就能瞥见那红肿得近乎色情的凸点,陈尚觉得自己快要死过一回时,在体内肆虐的肉棒终于射在他体内,精纯的精气瞬间填补了他的损耗,陈尚惊讶。 守中也惊讶地望着他:“双修?” 陈尚不觉紧张起来,后穴蠕动着,但守中突然露出微笑,陈尚立即被这个笑容吸引,很好看,对方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笑容越来越大。 “别担心,我们可以互相帮助。” “怎么互相帮助?”陈尚问。 守中道:“采阳补阳的功法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你为男儿身,但体内却阳气缺失,故而修炼总入瓶颈。” 陈尚驳斥道:“我只是经脉不通。” 守中道:“那是因为你体内的阳气都积蓄在经脉中,非外力不可催动,这等采补术于别人而言是歪道,但被你修炼却算是歪打正着,再适合不过。” 更可助他一臂之力。 守中当然不会把实话告知,可也并非完全的欺骗,他道:“你也能看得出,我非人类。” “你,你不是人?”陈尚黑黢黢的眼睛瞪圆了,他英气勃勃的脸上显出几分傻气。 守中捏了捏他的脸:“外面的世界究竟变化多大,才会让你如此讶异。” 陈尚莫名从他话中听出酸楚,他没忍住,多嘴问道:“你没去过外面吗?” 倒也不妨告诉他:“我是灵兽,虽说现在可能已经从外面的世界绝迹,但几百年前我们灵兽还是跟人类共同生活在一起,只是天地灵气不断流失,让这个世界越来越不适合我们生存,于是我们创造了很多秘境,又摆下聚灵阵,让秘境能维持和远古一样的灵气充裕。秘境被造出来后灵兽灵植都陆续搬了进来。算起来,我也有百年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那你岂不是很可怜?” “是啊。”这人笑容多的对不起高冷的气质,“要不要帮帮我这个可怜人。” “我要怎么办?” 等的就是这句话,守中笑眯了眼睛,埋在体内的性器蠢蠢欲动。 陈尚:“你,唔,不行了,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下……” 守中把他压在身下:“没关系,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把你的小骚穴借我用一用,我们灵兽每百年有一发情期,不能疏解会爆体而亡。我为了等你素了整整一百年。” 陈尚推不开他,争辩道:“胡说,你只是正好碰见我。” “正好?你那几个同伴怎么就没被我碰见。” 陈尚果然紧张起来:“你想干什么?你别碰他们……” “那就你来帮我,这可是互惠互利的好事,我体内灵气精纯,正可助你功力再上一层楼。” 13 自从醒来后陈尚就没有出过山洞,山洞外被浓重的雾气层层包裹,山洞内唯一的光源只有洞顶镶嵌的夜明珠,拳头大的夜明珠正好将两人所在的地方照亮。 而比夜明珠还要明亮的就是守中金色的双瞳,美得有些可怕。 快感在身后堆积,但是性器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却因为快感维持在半硬的状态,陈尚难受想要逃开这一切,可是环绕着他的胳膊锁链一样勒住他的腰,粗长肉茎一次次整根埋进。 哪怕有精气不断地补充进身体,这种发泄的频率也让陈尚吃不消了。 那人还十分体谅地掐住陈尚的根部,美名其曰:“射多伤身。” “那就停下来啊。”陈尚痛苦地说。 细长的发丝一圈圈缠在根部,让肿胀坚硬的性器无从发泄。 稍微松一口气后,陈尚又感受到另一重痛苦,不再是停不下来的射精,而是被堵在管道中的精液,性器一直到小腹都在胀痛,体内一次次的宣泄让肚子也跟着鼓了起来。 腹肌几乎被抻平的看不见轮廓,腹部十分光滑,却肉眼可见突起的肉棒形状,性器主人的手在腹部按压出性器的形状。 陈尚尖叫:“肚子,啊,要被顶破了!” “撒谎。”守中从来没肏过这么结实柔韧的小穴,肠道火热而迷人,柔媚地吸吮着肉茎,微颤的肠壁摩擦着茎身,藏在肉褶里的敏感点被蹭到时陈尚整个身体都会绷紧,臀部发达的肌肉将性器紧紧夹住,连抽出都变得困难。 肏穴肏得久了,偶尔守中也会给陈尚的小穴放个假,转而玩弄那两颗诱人的红果,果粒被咬弄吮吸得硕大,乳尖被吸得又麻又痒,让陈尚有种要产奶的错觉。 挣扎不过神经病,陈尚也只能选择适应。他把与守中的交合当作一场修炼,守中就是他的炉顶,精纯的精气注进后穴,陈尚分出心神炼化,将它们纳进经脉中,短短几日便收获颇丰。 陈尚找到了分散注意力的办法,终于不用在快感中失去自我,整整两个月,他不分昼夜浑浑噩噩地度过。 …… 两个月后。 秘境重开,此时亦是所有历练弟子离开秘境的日子。 对于司马瑛和程月来说,这两个月简直煎熬,谁能想到进入秘境第一天,不过睡一觉的功夫,陈尚就会消失。四人的队伍转眼就少了两人,他们在附近搜寻一天一夜都没有陈尚的踪迹。 这些日子徐长青不敢稍触两人的霉头,司马瑛对陈尚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他再清楚不过,程月更是陈尚挚友。 徐长青心里苦啊,他不止担心陈尚的安全,更担心自己的安全,那两人随时处在可能暴走的状态,两人本就关系不睦,以前所幸有陈尚在其中调和,没了陈尚他们三天两头对彼此恶语相向,遇到危险时恨不得把对方推进沟里。 徐长青终于忍无可忍:“你们闹够没有?都不是小孩子了,陈尚他莫名失踪,你们不全心去找他也就算了,还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针锋相对,若是陈尚知道了,会笑死你们,我也不会看得起你们。” 他也算是豁出去了,把这两人臭骂一顿,就是可能有些矫枉过正,这两个月已经很少见到两人多余的表情,没了陈尚,一个两个都像是死了娘子…… 司马瑛是因为喜欢陈尚,那程月怎么也这样? 徐长青:“……”他可能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只恐怕又是个不能为人知的故事,他忍得好辛苦。 总算到秘境重开这一日。 徐长青:“今天就是我们在秘境的最后一天,若是陈尚还不出现,那你们……” 程月惨然一笑:“那我也不必出去了,就留在这里陪阿尚,阿尚一个人会寂寞的。” 徐长青惊恐地看着两人:“司马瑛,难道你也想留下来,我一个人回去,我爹会杀了我的。” 司马瑛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放心,你爹不会杀你的。” 怎么说? 司马瑛的手遥遥指向树林的方向,身材高挑的青年扬起健气的笑脸,正好看了过来,他一只手像是抱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冲他们挥着。 “阿尚!”程月惊喜唤道。 陈尚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他扑上去紧搂住好友:“阿尚,阿尚,你去哪里了?这么多天。” 陈尚胸前‘咪唔’一声,连忙从程月怀里挣脱:“毛球。” 那是个白色的小毛团,毛团舒展开,头顶两只圆圆的耳朵,尾巴只有巴掌长,但相对它的身体已经不算短了,它金色的眼睛带着幼崽特有的湿气,看一眼仿佛能让人融化。 陈尚对这种小家伙向来没有抵抗力,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疑似幼猫的小动物。 “这是?” “我捡的。” …… 陈尚又一次在神经病身下累的睡过去,双修功法自然而然开始运转,发情期已到尾声,守中最后一次在陈尚后穴内发泄,性器撤出时肉穴却反常地紧紧扣住了他的性器。 穴口不留缝隙的裹紧性器,守中没敢蛮力拔出性器,他试着按摩着穴口周围,缓慢往外拔着性器,但是性器刚刚拔出一小截,肠壁竟然蠕动着将性器又吞入的更多,肠道里仿佛有一个漩涡,源源不断地吸取着守中体内的灵气。 陈尚的境界几乎没有阻碍地上升,三层中期,三层末期,圆满,然后突破到四层。 大量灵气的流失让守中连惊讶都来不及,他惊愕的面孔渐渐模糊,白色的发丝间露出藏不住的兽耳,接着尾巴也冒了出来,他的身形急速的缩小,直到一团白色的小东西掉到陈尚肚皮上。 陈尚醒时守中已不见踪影,没有尽头的发情期也终于有了结束的时候,这一次醒来不用再应付无穷尽的肏干,但也没了那双金色双瞳的注视。 他收起那点莫名其妙的失落,从肚子上捞起巴掌大小的白色小兽。 有点像猫咪,但猫咪有圆圆的耳朵吗?陈尚疑惑着,掀起小家伙短短的后腿:“哟,是个公的。” “喵!”那猫在他掌心炸成了一个球。 两条后腿被揪着,只好用前腿一顿乱挠,反被陈尚捏住肉垫按了几下。 “小东西,你看见那个一身白的神经病了吗?” 炸起的毛毛顿时服帖不少,金色的眼珠子乱转,陈尚发现这猫似的幼崽有一双熟悉的金色眼瞳。 他心里飘过一个念头,又否定掉,不可能吧,在心里对比了一下脱去衣服肌肉结实的男人,手里这团软乎乎的小东西。 陈尚一个人嘿嘿傻笑:“绝对不可能。” “喵!” 陈尚托着小白猫,这些日子第一次走到山洞外面,洞口前的屏障因为守中力量的失去无法维持,陈尚很顺利地就离开了山洞。 他此时才发现竟然已经到了出秘境的日子,这也意味着整整两个月过去了,程月他们这么久找不到自己,岂不是要难过死了。 小猫被他揣在胸前,也没有离他而去的意思,陈尚就挂着这只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小家伙往秘境边界找过去了。 几人重逢,连带着司马瑛都让人有些亲切的感觉。 陈尚笑容爽朗,被程月锤了好几下也不见生气,他握住程月纤瘦的手腕,能摸到明显的骨头。 “阿月,你瘦了。” 程月这一刻眼眶竟湿润:“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陈尚歉疚地看着他:“让你担心了,我只是,只是不小心走丢了。”某段经历被含糊带过,那个人大概也不会再遇见了,又或者这只是一场梦,除了那个山洞,再没有能证明他存在过的东西。 “阿尚?” “对不起,我有些走神。” 程月并没有埋怨他,他的要求很低:“只要你安全回来了就好。” 陈尚蓦然有种做了负心汉的感觉,可要他如何解释?他被一个不是人的家伙掳走,度过的昼夜不分的两个月。 不管程月如何询问,他也只说自己走丢在秘境里,秘境重开才找到回路。 程月想的简单,只要陈尚无事,怎样他都无所谓。而陈尚更是很少撒谎,见程月不再问,就赶快换了话题。 “阿月,这小家伙是我捡到的,叫它毛球怎么样?这两个月都是它陪着我。”陈尚面不改色的撒谎。 毛球?那是谁?被迫变回幼生期的守中兽脸上写满了疑惑,他如此英姿飒爽的模样,居然被人叫“毛球”? “喵!” “你看,他喜欢这个名字。” “喵!”你胡说! 离开秘境,众弟子坐上来时的巨大渡轮。 陈尚没注意的时候,他怀里的小猫钻出半个脑袋,圆溜溜的猫眼瞪直了,满是不可思议。这秘境竟然放他出来了,那股牵扯他数百年的无名引力竟对他失效了? 也许暂时失去力量是件好事,这秘境再也关不住他。 猫爪兴奋的挠了挠胸前的衣服,牵扯到敏感的乳头,陈尚两腿不禁发软,还好有程月在后面扶住他。 程月询问道:“这两个月,你是怎么度过的?”程月的手在他腰侧来回摩挲。 陈尚心里发苦,经过这两个月,他真的暂时不想再双修,可是他撒了一个谎言去掩盖自己的经历,就只能继续下去。 “我,就是你留给我的那些。” “可我留给你的只是一个月的份量。” 陈尚这时将自己的境界展示给程月:“我在秘境里一心修炼,如今和阿月一样,已经是四层了。” 程月果然没有轻易信他的谎话,他这四层怎么来的他自己也有些迷茫,只有怀里的白猫舔舔爪子,那可是他的大部分力量,常人没准都能步入五层,可陈尚经脉堵塞的不是一般严重,把他榨干了也只突破到四层。 陈尚有苦说不出,又不敢看程月探究的眼神,只能道:“这个月我还没双修过。” 程月果然没继续纠缠下去,陈尚悄悄松了口气,这也算舍身取义了吧。 他的身体因为连续两个月的欢爱而变得敏感异常,程月抱住他时后穴便开始流出淫液,他怀里的毛球吸了吸鼻子,一股子骚味。 而程月还以为他真的一个人硬熬了一个月,又是心疼,又是欲念生起。 陈尚吻住好友淡粉的嘴唇,在程月白嫩的肌肤上咬出一个个红印子。 程月脸红:“阿尚很少这么主动。” 陈尚看见他这样子,心都化了,他主动抱住程月,倒在床上:“我很想阿月。” 程月惊喜地看着他:“我也是,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人会想着阿尚……”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程月眼中含泪。 这副美人垂泪的景象实在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明知接下来被肏的是自己,程月这副样子也只是假象,陈尚仍是亲自吻掉程月滑出眼角的泪珠,两条长腿在腰侧摩擦,那腰肢看起来纤细,实际坚韧有力,腹部上也都是精瘦的肌肉。 饥渴的后穴在腹上摩擦,几次与肉棒擦身而过。陈尚不知想起什么,突然翻身而起,他看见程月望着自己的专注目光,和里面明显的不加掩饰的爱意,下定决心地趴在程月下身。 程月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让陈尚有些害羞,却仍坚定地埋下头,嘴唇大张,含住程月阴茎的头部。 “阿尚!”程月尖叫,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尚:“阿尚,脏,你不用的,唔……” 陈尚说话时摆动的舌头来回扫过口中的性器,爽得程月发出一声声喘息。 “这是我自愿的,唔,阿月也享受一把。” 喉咙尽量打开,陈尚抬起头冲程月微微一笑,然后低头将红色的肉棒含进大半根。 连续几次深喉,从开始的生涩到渐渐熟练,程月逐渐到达那个临界点。 “阿尚,阿尚……” “射在我嘴里,阿月。”陈尚说了一句话,又把肉棒含进嘴里。 微凉的精液射到口腔深处,带着苦涩的滋味被陈尚吞咽下去,还有一部分溢出嘴角,白浊滑到陈尚锁骨沟,蜜色的肌肤如同抹上牛乳一般,程月看着眼前景色,半软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 14 一边是激情如火,另一边被埋在衣服堆里的小猫费劲钻出来,就发现这个屋子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了,陈尚修长笔直的小腿挂在程月肩头,男人们粗重暧昧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用尾巴想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小猫的尾巴不安的扫来扫去,短腿踩在衣服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转着圈,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被简单粗暴的归类于男人可笑的独占欲,他们非亲非故,只是意外滚在一起过……猫脸露出人性的表情,似乎有些无奈和郁闷,紧接着就是愤怒。 白团跺了跺脚,后退几步,助跑,然后一跃而上程月的后背,嫌弃的踩了一脚汗水,猫爪上亮出指甲:“喵!”一通乱挠。 滚下去,这个人类是他的,滚开。 “毛球。”陈尚惊呼。急忙把猫搂紧自己怀里,小猫乖顺地靠在他胸前,毛茸茸的小身子卡在两块胸肌之间。 粉色的肉垫拍打着结实的胸肌,被完美的手感征服,又开始鬼鬼祟祟地挪到最鲜艳的那一点。 “唔。”陈尚捏住猫爪,乳头敏感地立起来,白色的小猫不依不挠的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兽类粗砺的舌苔刮过乳尖,让他身体敏感的蜷了一下。 连带着程月的阴茎在他体内被狠狠夹了一下,疼痛里夹杂着快感,他也顾不上跟一只野猫争宠较劲,性器用力顶弄着肉穴,肉穴被干得不断收缩挤压着肉棒。 “阿尚,你里面真舒服。” “啊,唔,慢一点。” 或许是不满,小猫坚定地坐在胸肌上,灵巧的舌头舔过胸肌,陈尚诡异的有种被小猫侵犯了的感觉,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好像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 他的乳头算是后来被发现的敏感点,尤其是秘境的两个月,那个神经病无聊时就捏着他的乳头玩,导致乳头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青涩,无论何时都保持着尖尖的形状,饱满地翘起来,还有点肉嘟嘟的,捏起来手感更好,因此也是被玩弄最频繁的地方之一。 后穴似乎因为胸部的刺激夹得更紧,得了趣的程月完全没了对小猫的敌意,左不过一只奶猫,还没巴掌大,能干什么? 他甚至捏起小猫放在陈尚腹部,用猫尾巴上面的尖搔弄脐眼,陈尚无住地揪住床褥,憋红了脸:“你别这么玩,快点射给我。” 他现在是真的有点渴求精液,正在修炼的功法激发出人心底的欲望,并且无限地放大,俊朗阳刚的青年彻底成为渴求爱抚的淫兽。 这让陈尚沉浸在快感只余又油然生出一种陌生感和恐惧感,他是真的回不去了。 程月敏锐地发现了陈尚心情的低落。 “阿尚。”他的动作柔和起来,性器缓慢地摩擦着肉壁,龟头浸泡在温热的淫液里,淫液随着性器的抽动被带出后穴,陈尚整个屁股都湿透了。 小猫趴在陈尚腹部,生气都没人搭理,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着腹肌的轮廓。 漫不经心地放松了对环境的警惕,程月身体突然贴上来吓了他一跳,差一点就被两个人的腹肌压成猫饼。 他咆哮着在边上跳脚,听在另两个人耳朵里是跟撒娇无异的幼崽叫声,他被显而易见的忽略了。 程月目光缱绻温柔,陈尚大概知道他想说些什么,而且是很严肃很重要的话。 “阿月,我……” “我喜欢你。”程月说完后松了一口气,“别急着拒绝我,阿尚。” 程月道:“我很小的时候,父母经常不在家,他们感情很好的表现方式就是一起出去做门派任务,我就被放在学堂里,给师父看着,然后我第一次遇见了你。” 陈尚也记得,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精致可爱的孩子,白净得像个小姑娘,腼腆害羞,偶尔会趴在窗户渴望的目光盯着玩闹的自己。 “你想一起玩吗?”陈尚有一天问。 小姑娘惊喜的点点头:“我也可以跟你一起玩吗?” 陈尚承认那时候他被可爱的小姑娘吸引了,那帮臭小子都没这个小姑娘可爱,他还龌龊的想以后娶这个漂亮的姑娘为妻,他俩生下来的孩子肯定跟姑娘一样可爱。 后来却在尿尿的时候看见小姑娘的小鸡鸡,吓傻的陈尚哭了一天才勉强接受娘子变成兄弟的噩耗。 哭到打嗝,悲伤到变形。 现在想起,陈尚觉得那时候自己真是可笑:“我还以为你是女孩,本来还想娶你。” 程月:“真的吗?现在也可以,不过要变成我娶你了。”仿佛为了证明什么,阴茎加大力度顶弄。 陈尚:“但你现在也许只是错觉,我知道你一直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觉得上了我就要怎样,不用的,我们还可以继续当朋友,我不需要你负责……” “不可能的。”程月很认真:“我们不可能再当回朋友。” 他的性器满满地堵在肠道里,存在感十足。 那只小野猫被挤出去也是好事,程月的动作近乎粗暴,用力把陈尚揉进怀里,一次又一次肏进他的肉穴。 程月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的话语。 “他们不可能再回到朋友了。”这么明显的事实,陈尚为什么还要逃避? 因为他过往的观念,还是他的父兄?如果是后者,程月在陈尚看不见的地方沉思:如果他不能让陈尚主动正视他们的关系,那就斩断陈尚所有的退路,逼他正视。 下定了决心后,程月的动作又温柔起来,陈尚感觉不到好友的精神分裂,猛烈的快感无法抵挡,他只能全身心投入。 金色的猫眼注视了一会,就扭头钻进了衣服堆。 眼不见为净。等他变回英俊的模样,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淫荡的人类。 “喵。”还是好生气。 陈尚被肏弄着,断断续续地说着:“愿我心似君心,唔,阿月,慢点。” 程月怎么慢的下来? “阿尚,我会对你好的。” “我知道,唔……” 在外两个月有余,陈尚从未这么久的离开过家里。 顾长白和顾清流看出陈尚的境界如今已至四层,颇有些不是滋味。 顾清流:“你跟那个小子相处的很不错?三层以后就不用每天双修了。” 顾长白还是冷淡的模样,只有眼神里能透露出关怀。 被兄长和父亲盯着,冷汗涔涔,他心中对程月说了抱歉,只能把一切都推到程月身上,无形又给程月添了层堵。 本来接纳程月就只是勉强权宜之策,他竟敢—— “哥!”陈尚乞求地看着他,“我刚回来,不想跟你们吵架。” 也好。 第二天,程月竟然上门了。 他直奔顾清流和顾长白,主要是对着陈尚的父亲道:“希望您们能把阿尚交给我,我会对阿尚好的。” 顾清流冷笑,顾长白问:“凭什么?”他语气平淡,但气势逼人。 实力的巨大差距让程月维持挺直的站姿都很困难。 而顾长白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继续喝茶:“实力勉强可以,但尚儿不可能交给你。” 程月愤怒与不甘皆有:“你们是亲人!” “那又如何?” “……” 是啊,那又如何? “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放弃的。” 顾长白这时放下了手中茶杯:“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他道:“对于陈尚选择,我们无法阻止,即便我们并不喜欢你,可如果尚儿想要你,我们也不会多加阻拦。可问题是,尚儿想跟你在一起吗?” 程月考虑了很多,即使陈尚接受了他,他们也可能维持着一段四个人的畸形关系,他真的准备好了吗? 他刚刚认清自己对陈尚的心意没多久,就迎来更大的挑战,陈尚可能比他还先考虑过这些问题,所以答应他的时候十分犹豫。 但程月自问,他对陈尚的喜欢早就超越了朋友,既然如此,又何必纠结那些不重要的事。因为陈尚,他愿意对这一切全盘接受。 程月离开后。 顾清流不满道:“爹,你刚才为什么要提醒他,难道你希望陈尚跟他在一起吗?尚儿有我们不够吗?” “不够。”顾长白道:“你让他怎么接受自己二十年的亲人多了一层身份。” 顾清流不知道。 “所以付出一些代价,让程月刺激他一下,循序渐进的接受这一切,多一个人分享,或是一辈子不尴不尬的停留在兄长或父亲的身份上,你要怎么选择?更何况,你也太小看尚儿,他们独处两个多月,多大的障碍跨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