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文系教授向东最近有点烦
一个成熟女人的身 体? 她的丰盈酥软、她的美艳风情,都是他从来不曾体会过的,直到此刻,他好 像才明白了,这才是女人,真正的女人。与她相比,凌云雪只不过是一个豆蔻少 女而已。 袁霜华把向东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阵得意。 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满意,适当的节食、持续的锻炼和定期的瑜伽,让她 这么多年来非但身材没走样,反而随着年龄渐长而多了几分丰腴之美。 每次她走在路上,都可以感觉到迎面走来的男人眼里的那份炽热和欲望,便 是中文系里的男教授,虽然大都已经上了年纪,哪个不是暗地里偷偷地打量她? 也就只有面前这具木头,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偏偏对自己的暗示视而不 见,非要自己含羞忍垢,拿着他的把柄要挟他才营造出今天的局面。想到这里就 气人,以自己的美貌、身材和校长夫人的身份,只要我有心勾引,哪个男人不会 失魂落魄地乖乖上钩?偏偏自己只对这个男人动心,现在倒贴还不算,连尊严都 没了,他可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冤家啊。 这样想着的袁霜华不由红晕上脸,狠狠地剜了向东一眼,却见他根本就没有 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只顾着屏住气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乳房,便嗔道:「喂, 看够了没?」 「美,好美!」向东喃喃说道,如梦方醒般抬起了头颅,对上了袁霜华的明 眸,真诚的说道:「袁主任,你真美!」 袁霜华心花怒放,只觉得这句话比她过去三十三年听过的所有话都要动听。 向东见她玉脸上绽放出娇艳已极的笑容,又是看得呆了。 「别叫我袁主任了,叫我霜华。」袁霜华两条粉藕似的玉臂缠上了向东的脖 子,腻声道,「我要你亲我。」 「霜华,嗯,这名字也很美。」向东笑道,一低头就寻到了那两片嫣红的樱 唇,吻了下去。 她的嘴唇很软,很甜,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跟吻凌云雪的感觉迥然不同。 雪儿的嘴唇更有弹性,更加柔嫩,向东向来是很贪恋的,但此刻吻上袁霜华的感 觉更让他迷醉。或许是因为她的年龄与自己更为接近,或许是因为她的艳熟风情 极是诱人,又或许是因为这位是校长的夫人,那位执掌Z大,权柄甚大的男人的 枕边人? 想到袁霜华的身份,向东的肉棒更加坚硬了两分,袁霜华本就紧闭双腿,夹 着那硕大的肉冠,当下马上就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娇脸越发酡红了,呼吸也凝重 了起来。 紧紧搂着的两人死命地互相挤压着,终于滚在了软软的大床上。袁霜华也顾 不上什么矜持了,纤手翻飞,把向东的皮带松掉,纽扣解开,拉链一拉,把他的 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 解除了束缚,向东硕长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峥嵘毕露,袁霜华定睛一看, 他这玩意竟然尺寸这么大,紫光油亮的,凶猛异常,不由芳心散乱,有些害羞, 又有些忐忑。前几次在教工篮球赛时她就留意到他的身材很健硕,篮球短裤下鼓 鼓囊囊的很有料,想不到他的家伙竟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雄伟! 袁霜华情不自禁,不顾向东正伏在自己身侧,从自己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 一伸小手,捻住了他的肉棒。 他的宝贝是如此的硕大,乃至于她的小手几乎无法握拢,而棒身的硬度、热 力,更是让她羞红了耳根,本能的想要逃开,却又舍不得放手。 与这根宝贝相比,自家老公方校长那根玩意就像一根毛毛虫,非但短小,而 且绵软,很多时候都使不上力! 想到这里,袁霜华越发觉得把向东勾引上床虽然羞人,却是一个正确无比的 决定,看向他的眼神也便越发柔媚了。可惜此刻向东根本没有留意她的神情,只 顾着笨拙地伸手到她光滑的背脊上,解她文胸的搭钩。 这个笨蛋!三十岁的人了,怎么像个初哥似的?看来他跟凌云雪上床的次数 也不多!袁霜华见向东摸索了好一会还是不得要领,俏脸上就浮现了几分娇嗔之 色。她却不知道,在向凌两人的关系中,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凌云雪采取主动的, 往往向东还没摸上她的身子,她就已经自己把文胸脱掉了,如此一来,向东又哪 来解文胸的丰富经验? 终于向东解开了搭钩,如释重负地把她的文胸卸了下来,被他弄了这许久, 袁霜华早已娇喘细细了,向东见她满脸桃红,眼波欲流,也是兴奋不已,忙小心 翼翼地俯身下去,啜上那粒嫣红挺立的乳珠。 她的乳廓又大又圆,乳肉雪白细腻,乳晕色浅圈小,乳珠红润细长,就好像 一顶完美的白玉帐一般,帐顶还缀了一粒红宝石,诱人之极。向东贪婪地吸吮着 她的乳丘,大手握着另一侧的乳房揉搓不已,只觉这就是人间仙境,只愿就此沉 醉不返。 袁霜华的感觉就没他怎么销魂了。倒不是说她没有体会到快感,敏感之极的 乳房被他当做珍宝一般赏玩,她不但快美,而且很有成就感。 但是,向东也未免在她的上半身逗留太久了,忘了她的下半身更需要抚慰。 甚至她的及膝套装裙都还是齐齐整整的尚未解开,怎不叫她心痒难搔? 要知道,她的蜜穴早就湿腻得很了,蜜液都流满了内裤,好想这条火热的肉 棒赶紧塞进去,给她带来期待已久的满足感。 又绞着双腿等了半晌,见向东还没有反应,袁霜华忍不住嗔道:「喂,你就 是这样做爱的?」 向东茫然地抬头看向她,说道:「有问题吗?」 袁霜华被他傻傻的样子逗乐了,却娇嗔道:「先把你那条家伙放进来,然后 你爱吃就吃个够吧。」 向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美艳熟妇已经很想要了,便不再磨洋工,转头 松开了她灰色套装裙的纽扣,把拉链拉开了,缓缓地把套装裙往下拉。袁霜华配 合地一抬美臀,让他顺利把裙子褪了下来。向东看着她两条丰腴挺拔的长腿微微 闭合着,套到大腿根部的肉色丝袜光滑细腻,隐泛毫光,美到了极处。 而更诱人的是,她那条淡黄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包裹下,那蜜穴的位置高高鼓 了起来,两片蜜唇的形状隐约可见,中间还有一小滩湿润。这番美景让向东感到 呼吸困难,就好像是第一次近距离看见女人的私处一般。 凌云雪乃至于他的前女友的私处他是见得多了,但青涩少女的妙处如何能跟 成熟的妇人相比呢。光是看了第一眼,向东就知道袁霜华这个蜜穴的好肉多汁是 他从所未见的。 若不是明知袁霜华已经等得不耐了,向东倒想再细细欣赏一番才真个亲近这 具动人的胴体,但一对上她欲望流溢的明眸,他只好赶紧地捏住内裤的橡筋处, 一把把它扯了下来。 果然不出向东所料,在茂密蓬软的体毛地掩映下,袁霜华的两片蜜唇极是肥 美,偏偏颜色很浅,内侧更是一片粉红,此刻被丰沛的蜜液濡湿了,竟有些流光 溢彩,淫靡到了极致。 袁霜华见向东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私处发呆,不由娇躯一阵火烫,心跳如 擂,害羞到了极处,却也是欢喜到了极处。幸好向东很快便惊醒了过来,一手引 着硬挺如铁的肉棒凑近了蜜穴洞口。袁霜华勉力抬起了瑧首,掰开着两条长腿, 看着那亮紫色的昂扬之物逐寸逼近自己最隐秘的所在,心乱如麻,连耳朵都是嗡 嗡作响的,浑身颤抖不已。要来了,要来了! 仿佛过了一万年那么久,那硕大的肉冠终于挤进了两片蜜唇之间。看着这惊 心动魄的一幕,袁霜华感觉自己身体被生生的撕开了,但是却不痛,只是有一种 被撑到了极限、被完全的攫取的感觉,按理说这种感觉应该让她感觉到惧怕和不 安全,但看着向东专注潮红的英俊脸庞,她也就觉得完全放松了。把自己全然交 给他又怎样?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向东眼见自己的蟒首挤入了窄仄滑腻的蜜穴洞口,她的两片蜜唇紧紧地裹着 蟒身,心中涌起了巨大的成功感。身下的可是堂堂的系主任,院长的夫人啊,竟 然被我插进了她的蜜穴!向东激动难下,正准备奋力一刺到底,忽然感觉肉棒就 像被磁石吸到了一般,自动地就沿着柔腻的蜜道滑了进去,向东趁势一压身躯, 刺将到底,一面好笑道:「看来你真的很想要。」 自己身体的奇怪反应袁霜华早就感觉到了,本来她就羞赧不已,被向东一调 笑,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嗔道:「明明是你自己插进来的,关我什么事?」 向东看着她红透了的娇脸,知道她是给难为情的,也就吃了这个哑巴亏,缓 缓地开始摇动起屁股来,每次都是尽根而出,而又尽根而入。 袁霜华的蜜穴里极是火热滚烫,层层的蜜肉肥美滑腻,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极 是销魂,向东忍不住猛烈地耸动起屁股来,两只大手时而在肉丝上滑动,时而在 她柔嫩的大腿根处揉搓。 袁霜华蜜穴被向东硕长的肉棒塞满了蜜穴,就好像一颗空落落的心落到了实 处一般,浑身都是舒坦异常。待见他记记长打,幅度极大,频度又快,虽然感觉 很美妙,却也怕他是银样镴枪头,没几下就泄了出来,所以一边娇吟着,一边体 会着他的强壮和力量,只想尽快地到达高潮,以免等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然而转瞬间向东已经抽插了百余下,兀自游刃有余,这下一颗芳心总算放了 下来,又有一些羞人的喜意,幸好这个冤家倒还真的有些能耐。于是她也就便抛 开了杂念,明眸微闭,檀口微张,柳腰轻摆,只顾着承受着,感受着向东的强劲 冲击带来的阵阵欢愉。 向东把袁霜华的反应看在眼里,大受鼓舞,探手抚上她的一只美乳搓弄着, 又加快了节奏,只想着尽快把她送上缠绵的巅峰,回报她对自己的一腔情意。 在两人交替起伏的喘息中,很快就过了五百余合。袁霜华是久旷之躯,本来 早就应该泄出来了,但她贪恋向东勇猛的鞭挞,硬是忍着,希望那快感能攀得更 高一些,更久一些。 又过了一会,她忽地有些不满意了起来,原来向东一直是大开大阖在冲锋, 毫无九浅一深、虚实相间等技巧可言,虽说,一力降十会,能够做到这一点也足 以让大部分的女人死心塌地了,但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袁霜华既知向东有能 力给她更多的快乐,哪会就这么满足了? 于是她睁开了双眸,有气无力地娇嗔道:「喂,你就不会用上一些技巧吗? 光会使蛮力,不像个教授,倒像个车夫!」 向东奇道:「这样弄你不舒服吗?」 「你一直就是这样跟凌云雪做的?」 「是啊。通常我弄不到两百下她就要高潮了。」 袁霜华又好气又好笑,无语地看着一脸憨样的向东。也对,凌云雪只不过是 个雏儿,哪会懂这许多?倒是便宜了她,摊上了向东这样的极品男人,却未免有 些暴殄天物了。 见向东空有一副好体魄,床上功夫却浅陋得很,袁霜华好为人师的天性发作 了,两道柳眉弯了起来,腻声道:「你啊,真是一段榆木疙瘩。让姐姐来教你女 人的需要吧。」 「怎么教?」向东被她明媚的笑容晃得有些失神。 「首先,虽然你是天赋异禀,但也不带这样糟蹋的。你没必要一上来就要冲 锋,下下到底。你要知道,大部分女人的G点,是在里面的三分之二处。」袁霜 华纤长的手指捻着向东的肉棒,引导着它触碰自己的G点。 「嗯,对,就是这里,噢……」袁霜华彼处被那火烫滚圆的蟒首一戳,情不 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差点就泄了出来。 「你要有意无意地刺激女人这里,注意,是有意无意,即是偶尔,你每下都 戳到这里,也没有女人能受得了。」袁霜华见向东学得倒快,却每下都往G点戳 去,便难耐地蹙着秀眉嗔道。 「女人的快感,相当一部分是来自于期待。如果你毫无花巧,每次的路线都 是相同的,那就有点无趣了。你要让女人无从捉摸你的每下攻击,这才算高明。 所谓的九浅一深,也差不多是这个道理。」袁霜华侃侃而谈道,间中还不时娇吟 几声,因为向东活学活用,已然动作起来。 「嗯,对了,就是这样……你可以自由调节轻重、快慢、深浅……注意观察 女人的表情,它能泄露很多秘密……」 「有道理。那你现在的表情,好像表明你快不行了呢。」向东见袁霜华所授 的技巧有效,信心大增,调戏起袁霜华来。 袁霜华不虞向东上手得这么快,顿时被逗弄地芳心七上八下,完全被向东掌 握了主动,闻言只是娇媚地瞪了向东一眼,却只是紧咬着樱唇,抵御着一波波的 快感侵袭。 向东见状,哪还不知袁霜华已经在悬崖的边缘徘徊,便加快了节奏,又开始 了记记长打,十记倒有七记落在了G点处,不几十下,袁霜华便娇啼一声,猛地 绷紧了娇躯,一股阴精潮喷在蟒身上,余波不绝,从两人性器交合处流了出来, 在床上濡湿了一大滩。 袁霜华娇躯猛烈地颤抖着,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快活无比。过了许久, 她才醒觉,原来向东那玩意儿在硬邦邦地戳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既感惊讶,又感 兴奋,腻声道:「你倒是神勇……容我先回回气好不……」 暮色四合,向东拖着两条发飘的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回Z大宿舍的路 上,心中乱糟糟的,颓丧、懊悔、兴奋、窃喜,各种情绪互相交织,令他只觉头 痛欲裂。 袁霜华早就走了,但她温软柔腻的裸体还在他脑海里徘徊,她如兰似麝的气 息还萦绕在他的发鬓眉梢,他很想不去想她,却就是无法做到。而一想到已然怀 孕三月有余的凌云雪,更是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路边的树上。 不过跟袁霜华做爱的感觉还真是很美妙啊。这个念头刚浮上心头,向东忙不 迭自责了一句,惶惶然地转移了注意力。 周六上午,向东打包了一箱书,又把换洗的衣服装了一个大背囊,便打了辆 车往凌云雪家而去。 刚按响了门铃,房门就打开了,开门的依然是他的未来丈母娘,贾如月。 因为在家里的关系,她穿得很简单,一件灰色的宽大T恤,一条薄薄的乳白 色长裤,脚下趿拉着一双拖鞋。因为被袁霜华引诱跟她发生了关系,向东再看贾 如月的观感跟上次又已经不同了。 同样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贾如月虽然没有袁霜华那么知性优雅,但容貌 却胜了一筹,而且自有一种柔婉的女性味道。 所以虽然此刻向东只是匆匆打量了一眼,他也被她的绝美容光所慑,竟然俊 脸微红,过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叫道:「伯母,您好。」 「嗯,向东来啦?」贾如月并没有发觉向东的异样,笑道,「快进来吧。」 向东便抱起脚下的一箱书进了门。贾如月见了他抱着的纸箱,讶道:「这是 什么?」 「都是书。我这个人爱看书,杂七杂八的买了一堆,既然要搬来这边住,就 索性挑了些带来了。」 「哦。」贾如月道,「爱看书是好事啊,这你得让雪儿多向你学学,免得一 天到晚就晓得疯玩。啊,箱子很重吧?把它放在雪儿的房间吧,我先去把东西整 整。」 贾如月便回身走进了凌云雪的卧室,四处看了眼,走到床脚处弯腰搬起几个 鞋盒挪到一边,说道:「来,放这里吧。」 躺在床上的凌云雪本来在无聊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见向东满头大汗地捧着 一个纸箱跟在母亲屁股后面走了进来,欣喜地道:「老公,你来啦?」说着就要 翻身下床。 「雪儿,你不用起来了,我就一点东西,自己来就行了。」向东忙叫道,按 着贾如月的指示,把纸箱在床脚处放了下来,摆正了,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正要 站起来,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美景——蹲在地上在整理凌云雪 的鞋盒的贾如月宽大的T恤领口敞开着,白腻细嫩之极的两颗肥硕的乳瓜完全袒 露在他的眼前。 她并没有戴文胸,所以便连那一圈浅褐色的乳晕和铅笔头大小的嫣红乳头也 都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因着微微俯身的姿势,她的两个丰美滚圆的乳房就像两 个肥大木瓜一样吊坠着,随着她手部的动作还在微微地颤动着,漾起一阵细细的 乳波。 在这一刻,向东的脑子里面就像被引爆了一颗炸弹一般,嗡嗡作响,失去了 一切的思考能力,只是定定地瞧着她的胸口。因为眼前的景致是如此的完美,他 甚至生不出哪怕一丝的猥亵念头,所以竟连正常的生理冲动也没有出现。 贾如月好不容易才把几个鞋盒上面的灰尘擦干净,垒好了,这才发现向东还 是一动不动地弯着腰站在原地,便奇怪地抬头看去,谁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就 对上了向东痴痴看着自己胸口的眼神,只一转念间,她就猛然醒悟,自己今天如 同往常一样并没有戴文胸,竟然被他看了个彻底。 想到这一点,她一张玉脸就像被泼了一盆红墨水一般瞬间红透,忙慌乱地抬 手一掩领口,羞怒地咬住了下唇,狠狠地瞪了向东一眼,急急地起身出了房间。 其实贾如月抬头时向东已经醒悟了过来,但是此刻思维迟钝的他还未来得及 移开目光就被贾如月发现了,见她投来羞怒的眼神,不由暗暗叫苦:糟糕了,她 说不定还以为我是好色淫邪之人。 不过转念一想,又只有苦笑不已。自己不正是好色之极吗?前两天才跟有夫 之妇袁霜华上了床,现在又有什么资格以正人君子自命了? 不过想到贾如月毕竟是自己的未来丈母娘,若是她对自己印象很差,那恐怕 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想到这里,向东便寻思着等下有机会得向她解释解释。 回到自己卧室里的贾如月心如鹿撞,浑身火热,把房门牢牢锁上,才急急的 翻出一个肉色的文胸,一面把T恤脱了,一面把文胸往身上套,心里兀自想着: 真是羞人,竟然被未来女婿看到了身子!看他也不像好色之人,怎么也不知道进 退,哪怕是不小心看到了,也该赶紧回避才对啊。 贾如月站在衣柜的试衣镜前,仔细地把文胸的罩杯裹在丰满双乳的下围处, 微微往上一收,顿时就在双乳之间挤出了一道深邃而紧窄的乳沟。那白皙嫩滑的 雪肤,那圆润饱满的弧线,那丰硕逼人的维度…… 贾如月看着镜中反照的这幕美景,忽地幽幽叹了一口气,连手上动作也停下 了,心道:这事好像也不能全怪他,哪有男人看到女人光身子可以无动于衷的? 菜市场那几个二流子,见到衣着整齐的自己都要怪笑着打唿哨,他算好的了,至 少没有露出色色的眼神。我自己也有不对,忘了以后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穿衣 服可不能那么随便了。 重新穿好了衣服,贾如月走出房间,就看见向东站在外面的阳台上,显然在 等着自己。她迟疑了一下,刚想走开,向东却走了过来,低声道:「伯母,对不 起。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 贾如月本来已经打算装糊涂了,见他又提起此事,不由脸上一热,便也低声 道:「算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说罢,她便快走几步,进了厨房。 向东闻言,心里一松,却被她的一句「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导入了歧途:她 是什么意思?这事不全怪我那还能怪谁?怪她自己吗? 一向自诩聪明的向东自从被袁霜华勾引上床后,整天想着那天跟她云雨的点 点滴滴,脑筋也不如以往清晰了,竟然在如此简单的小事上纠缠不清起来。 当天向东就在凌云雪家住下了。其实凌云雪家并不大,只有两个卧室,一客 厅一饭厅一卫浴一阳台,本来贾如月是不太愿意让未婚的向凌两人住在一块的, 但碍于条件有限,不这样又能怎么办?也就只好默许向东睡在凌云雪的房间了。 而夜深人静之时,向东也向凌云雪问起,为何他两次到家里来都没见到未来 老丈人,凌云雪却只是淡淡的说道:「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一 个月也就在家里住个两三天,可能在他心目中赚钱远比我们两母女重要吧。」听 她连「爸」都不叫,只用「他」来指代,向东便也知道他们父女感情并不好,也 就不多问了。想想也是,聚少离多的家庭里,有几个小孩会对父母没有怨言的? 到了周一早上,向东起床稍为晚了些,匆匆刷过牙洗把脸就出门了,吃过早 饭,收拾好碗筷的贾如月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洗衣服,却赫然发现 里面有两天向东的内裤和两双臭袜子,不由秀眉一皱,心道:这个人怎么一点卫 生意识也没有,内裤用手洗洗就好了啊。至于臭袜子,那就更加不能混着内裤洗 了,否则把细菌带到内裤上了怎么办?归根到底,到时候还不是雪儿遭殃? 这样想着,贾如月干脆把那两条内裤和两双臭袜子都捡了起来,分别放到了 两个洗衣盆里。她有心去叫凌云雪来洗,但转念一想,这个宝贝女儿从小娇生惯 养,连她自己的所有衣物都是自己包办的,她能洗干净不?更何况她有了身孕, 也不好太过操劳。 于是,她干脆把装着内裤的洗衣盆端了起来,放在洗衣台上,刚想放水,就 瞥到了其中一条黑色内裤上面有一摊异物,惊奇之下,拿起来细细一瞧,还没看 地清楚,一股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浓烈腥臭味道就涌进了鼻腔。原来是那东西! 贾如月顿时羞红了脸,本能的就要扔下内裤,心里却有一丝丝的矛盾,竟然 鬼使神差地反而抬起了小手,不自觉地凑近了鼻子。是的,虽然精液是有股腥臭 味,但这对于久旷的成熟女人来讲,又何异于强力的催情剂呢? 感觉到鼻腔里的腥臭味越来越是浓重,那摊乳白色尚未干透的湿迹快要碰到 鼻尖了,贾如月才猛然惊醒,忙慌乱地把内裤一摔,扔进了盆里,自责道:我是 怎么了?好不知羞! 贾如月开大了水龙头,用猛烈的水流把那摊秽迹冲刷了好久,才敢真个拿起 来揉搓。饶是如此,一丝异样还是在自己心头滋生了出来,一时心想:这人的东 西怎么那么多?一时又想:我在想什么呢?呸呸呸,这可是女儿的男人!等她终 于把内裤晾晒出去时,她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竟已是香汗细细,如同逛了九条 街一般累人。 当晚向东回来后,在等吃饭的间隙,在房间里翻出了一些要洗的衣服走到阳 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连同早上扔进去的内裤和袜子搅一搅,却赫然发 现里面哪里还有内裤和袜子的影踪? 转头一看,果然,两条内裤和袜子都已经晾在了阳台外面。向东呵呵一笑, 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放了洗衣粉,启动了,就回转卧室,笑道:「雪儿,看不 出来你还挺勤劳的,把老公的内裤和臭袜子都给洗了。」 凌云雪不明所以,说道:「我没洗啊?你是不是忘了放什么地方了,找不到 了?」 向东闻言心里一个咯噔:糟糕,原来竟然是未来丈母娘给洗的!昨天跟凌云 雪做完爱,我随手拿起内裤给她擦拭,上面脏得很,不知道她看在眼里,又会有 什么想法? 然而吃饭时向东特地偷眼看了看贾如月的神色,却看不出什么端倪,不由心 里一松,却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自己洗完澡得把内裤洗了,否则终是有些尴尬。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感受到他的眼神的贾如月又何尝不暗生娇嗔?这个人, 越看越不老实。雪儿跟着他会幸福吗?唉,不过总比那个他强一些吧…… 因为负疚的心理在作怪,虽然向东很留恋袁霜华的动人躯体,接下来的一周 他倒是一直避着她,可能是暂时得到了慰藉吧,袁霜华也没有主动找他,如此倒 是相安无事。转眼到了周五下午,向东刚回到家,凌云雪就叫道:「老公,你快 去街口的菜市场找妈,米没有了,她一个人扛不了一袋米的。」 向东闻言就匆匆的撂下了公文包,往那个菜市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