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受辱清纯少女在线阅读 - 手往下滑,摸进了妈哩刚刚被黑骡 操弄过的水湿肉洞。

手往下滑,摸进了妈哩刚刚被黑骡 操弄过的水湿肉洞。

    屋外雨落的一阵比一阵急,黑骡扶着妈哩的腰,操弄的一下比一下狠,狠过

    风,狠过雨,狠过岁月如刀。

    妈哩熬得住岁月,熬不住黑骡的狠,半个身子趴在床上,噘着白腻的圆腚,

    攥着双拳,伴着黑骡的冲撞一声声哀哀地叫着。

    黑骡得了性,屁股甩的磨一样圆,把身子拉成一张弓,射向妈哩,胯骨实实

    在在的撞在妈哩圆润的屁股上,驴一样的黑卵袋跳得鱼一样欢,鲤鱼甩尾,黑卵

    袋里的两颗饱满硕大的子孙丸啪啪抽着妈哩的逼缝子,抽得淫水四溅,抽得妈哩

    那两片黑红的逼片子一阵阵发颤发抖,逼毛东倒西歪凌乱着,水淹过一样。

    「骡子唉——」

    妈哩长叹一声,腿软腰酸,身子泄了又泄,黑骡还不放过她,驴一样的东西

    下下尽根。

    到底还是年纪大了,年深日久,那里松了。裹不紧黑骡那粗硬火热的一大根。

    妈哩心里哀哀地想,努力夹紧两条腿,想把黑骡的那股火气压榨出来。

    黑骡伏在妈哩背上,在妈哩耳边喘得像牛,就是不射。

    这功夫院门忽然在雨里哗啦一响,妈哩的后背忽然僵了。

    「你爹!你爹的动静!」

    妈哩惊惶地喊,奶子都吓硬了。

    几十年的老夫妻,熟悉得很。

    屋外风雨中的脚步声在院子里明显的近了。

    黑骡拔出插在妈哩身子里的硬东西,原地转了几圈,脑子昏昏的有些发呆,

    不知该去哪儿。

    那东西翘着,在黑骡光熘熘的身上很显眼。

    「去床底下。」

    妈哩很果断,见惯了风浪。

    黑骡挺着那根硬东西,噘着屁股往床下钻,心急火燎,脑子已经有些不灵光,

    钻不下。

    「躺下,滚进去。」

    妈哩急的冒火。

    黑骡躺下去,那根东西旗杆一样竖在身子正中央,黝黑发亮。

    妈哩已经顾不得了上一眼,把黑骡的衣服裤子统统往床下扔,黑骡躺进床下

    的当口,自己的那双鞋子也被妈哩踢了进来,滚在黑骡的鼻子底下。

    黑骡抓起鞋子扔到墙角,咧了咧嘴,味道熏人哩。

    爹裹着一身风雨闯进了门,浑身透湿,衣服都贴在肉上,往下淌水。

    妈哩来不及穿衣服,光着迎了上去。

    黑骡躺在床下看过去,妈哩迈步的时候。逼缝子里有光在跳。

    妈哩还在淌水,被自己操弄出来的水。

    黑骡胸腔里一片火烧过去,下面又硬了几分,随手摸了两把,手上沾满了妈

    哩的骚水,黑骡把手放到鼻下闻了闻,缩在床下咧嘴无声笑了。

    「这么大雨,也不躲躲。」

    妈哩嗔怪着扯了条毛巾过去。

    爹接过毛巾擦着头脸,妈哩动手帮爹解着衣裳扣。

    「咋光着?」

    爹擦着头发瞄了眼妈哩的下身,「淋了雨,浑身都透了,脱了没来及换。」

    妈哩答着,解开爹所有的衣扣,露出了爹结实的胸腹。暗暗的屋里闪着黑亮

    的光。

    黑骡在床下摸了摸自己的胸脯肉,和他爹一模一样。

    人都说他跟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性子都十足像。

    黑骡心里一直敬畏着爹,爹比天大,小时候他走路都踩着爹的脚窝窝。

    学爹说话,学爹走路,种爹种过的地,睡爹睡过的女人。

    黑骡记得那年夏夜,没有一丝风,天热的汗滚一身皮。

    一家人都睡在吱呀呀的吊扇下,黑骡挨着姐,姐那年刚刚十八岁,还没出嫁,

    和黑骡一样憨。俩人就像刚结出的两枚青枣一样,对什么都一知半解。

    后半夜睡死的黑骡被姐抓醒了,他和姐身上盖了条床单子。姐在单子下抓着

    黑骡还没完全长成的那条肉套弄的正起劲儿。

    黑骡硬的像根嫩树枝,被姐弄疼了。

    黑骡张开眼,壁上弱弱的亮着一盏灯,光线暗的发昏,却昏得刚刚好,能看

    清爹正压在妈哩的身上,把那根黑棒子掘进妈哩的身子,卖力的干进干出。

    这光景黑骡见得多,不稀奇,姐的反应却过了头。

    当爹喘着粗气平躺下去,把那根油亮的黑棒子直直地捅上了天。姐用两条腿

    夹住了黑骡的腰,急急的磨蹭着,手里抓着黑骡的肉棍子细细地喘着气,在黑骡

    耳边用最小的声音说:「咋没爹的大?」

    黑骡撇撇嘴,不搭理姐,想合眼困觉。

    却看到妈哩骑到了爹身上,自己掰开胯下那湿淋淋的两片肉,迎着爹那根油

    光发亮的黑棍子坐了下去,尽根吞下。

    妈哩在爹肚皮上起起伏伏,肥白的两只奶上下飞着,像兔子在蹦。爹伸出两

    只刚硬的大手,捏住了兔子又揉又捏。

    妈哩的两只白奶被爹捏的不停变换着形状,红艳艳的奶头挣命一样向外鼓着

    凸出来,像快被狂风吹破的两点花骨朵儿。

    爹忽然坐起来,张开布满胡须的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咬上了妈哩的红奶头。

    「他爹——」

    妈哩细细的叫了一声,把头向后仰过去。

    爹的屁股抖得筛糠一样,俩人交合的地方一片咕唧唧黏腻的水声。

    姐抓着黑骡的手放在自己已经发育鼓起的胸脯上,黑骡抓了抓,学着刚才姐

    的样子小声嘀咕:「咋没娘的大?」

    腰上立刻被姐拧着拎起了一块软肉,钻心的疼。

    黑骡咬紧牙憋着不敢出声。

    后来就昏昏睡了过去。

    黑骡和爹一样贪睡。

    睡饱醒来,天已经微亮,吊扇还在屋顶呼呼转着。妈哩已经不见了踪影,爹

    盖着一条单子仰面摊手摊脚睡得死沉。

    姐坐在爹身边,眼里烧着两点火星,跃跃欲试地看着爹身上的薄被单。

    黑骡躺在那,睁着一双眼看姐撩开了爹下身的薄单子。

    爹下身光着,结实的两条毛腿叉成八字,毛腿间黑色的棍子垂在硕大的卵袋

    上,黑卵袋蓬了一层毛,野兽一样藏在爹胯间。

    姐在晨光里伸出了手,爹的黑棍子被姐握在手里,露出了一个带眼儿的圆头,

    看上去蛇一样凶勐。

    黑骡当时有点担心姐,爹脾气不好,胯间那根棍子也不让随便摸。黑骡记得

    自己八九岁时因为好奇偷偷摸了一回,结果被爹察觉了,一巴掌扇在黑骡腚上,

    疼了好几天。

    黑骡觉得姐的胆子有天大,敢明目张胆玩爹的肉棍子。

    又一想,也没事,黑骡记事起,爹就疼姐多过疼自己。一样爬树掏鸟扯破了

    衣裳,挨打的就只有自己。

    姐的腿上被树杈刮了道伤,爹打完黑骡皱眉捧着姐那条修长白腻的细腿,一

    直担心会留疤。

    爹依旧摊着手脚叉着腿仰面闭着眼呼呼大睡,爹睡觉跟黑骡一样死,大概昨

    晚后半夜累坏了。

    黑骡知道后半夜爹在操妈哩。

    黑骡听说男人操女人很累。

    黑骡那时还没操过女人,不知道有多累。

    反正爹睡得死沉,无知无觉任凭姐摆弄他的肉棍子。

    姐玩着爹的肉棍子看到黑骡已经睁了眼,姐笑着冲黑骡晃了晃手中爹的肉棍

    子。

    黑骡翻了翻眼,记起夜里姐说自己的棍子没爹大。

    姐低头继续摆弄爹的黑棍子。

    黑棍子发了怒,从爹的黑毛从里立起身,又粗又长,硬的像杆枪。

    姐学着夜里妈哩的样子,掰着自己粉红的肉缝,叉腿骑着也往爹立在黑毛丛

    中的枪头上坐。

    黑骡眼见着爹铮亮油黑的大枪头肉肉地顶在了姐的粉红肉缝上,那两片花苞

    一样鼓鼓的阴唇被爹的枪头慢慢破开,然后姐忽然停了下来,凝着眉望着黑骡说:

    「太大,进不去。」

    黑骡又翻了翻眼,伸手摸了摸自己下身的东西,那东西硬噘噘地挑高了身上

    的被单子,确实没有爹大。

    姐握着爹的枪头来回在自己的肉缝上磨蹭着,黑骡看到一些清亮的水从姐的

    肉缝里渗了出来,蜜一样诱人。

    蜜水打湿了爹肉肉鼓鼓圆圆的黑枪头,看上去滑熘熘的像条雨后草丛里的黑

    蛇。

    黑蛇被姐捉了七寸,姐硬生生把黑蛇往自己草丛下面的小洞里塞。

    黑骡看着爹的枪头比刚才又多进了一分。

    「骡子,姐疼……」

    姐忽然停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黑骡说。

    黑骡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该怎么帮姐。这时候爹忽然睁了眼,片刻煳涂之后,

    爹忽然瞪大了眼,急忙忙托着姐的屁股把姐从爹的肉枪上拔了下来。

    「爹,我疼……」

    姐坐在爹的肚皮上眼泪汪汪地说。

    爹什么话也不说,伸手摸了摸姐胯下的肉缝,看看没有血,又把手指探进去

    摸了摸,最后爹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在,还在,幸好没破……」

    爹自言自语地说。

    黑骡很久以后才明白爹保护姐的心思,可惜他懂得太晚,那时候他已经给姐

    姐破了瓜,浪费了爹的一番心思。

    那次爹最后还是没有教训姐,可是爹开始躲着姐了。

    姐却好像嫌那次疼的不够狠,时时都黏着爹。

    有一次黑骡偷看到姐在牲口棚里抓着爹的裤裆不撒手。

    「你还让不让爹活了?」

    爹赤红着脸扬起手,却舍不得打下去。

    「我喜欢爹,想和爹做那事。」

    姐抓着爹的裤裆娇憨地说。

    「那你还不如让爹去死!」

    爹气得胡子直抖。

    「要死也是我去死,爹你嫌弃我不跟我做那事儿,只跟娘做。我还是去死好

    了。」

    姐松开爹去摸墙上的镰刀。

    爹吓傻了,拉着姐说:「爹答应你,等你嫁了人,过了洞房夜,回门的时候

    爹就跟你做那事。现在你要保住姑娘家的清白要紧,不然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

    「行,那爹你赶紧给我找婆家吧。」

    姐答应的也很干脆,扭头走了。

    「作孽哦,养了这么个冤家。」

    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爹顾着姐的清白,黑骡却不管。

    在姐出嫁前黑骡就睡了姐,洞房夜趁姐夫喝醉了还爬上了姐的床,这些爹都

    不知道,知道了肯定会扒了黑骡的皮。

    姐婚后回门那天黑骡又故意把姐夫滚醉了,怂人!根本搁不住灌,两下就倒。

    吃过饭,姐夫醉死在床上,妈哩在洗碗,爹去喂牲口,姐很快也跟着出去了。

    黑骡惦记着姐,侯了一会,也摸去了牲口棚。

    牲口棚建在屋后,打开院子的后门可以直接到门口,可是后门被从外面顶住

    了,黑骡推了几推,纹丝不动。

    黑骡撇了下嘴,肯定是姐在捣鬼。

    于是黑骡从院子前门走出去,绕了个圈子趴到了牲口棚的窗户外。

    牲口棚里亮着灯,两头牛在吃草,一头驴子在吭吭叫。

    爹端着铁叉在铺干草,姐跟着爹来回转着,手一直插在爹的裤裆里。

    「爹,你停下歇歇。」

    姐劝着。

    爹板着脸,不看姐,最后终于还是停下了。

    「新女婿不好吗?你还来缠着爹。」

    爹黑着脸看着一头牛问。

    「没爹好,爹说过的话要做作数。」

    姐说完笑了一声,把爹软绵绵的黑棍子扯出了裤外。

    爹叹了口气,闭上眼,啥都不想看。

    姐蹲下去,张嘴含住爹的黑肉棍,吸熘吸熘吃得欢。

    吃了几口,姐伸手又把爹的一对卵蛋从裤里掏出来,捏在手里玩着。

    爹抖了抖腿,皱了皱眉,姐把爹捏疼了,可是爹不吭声,忍着。

    爹一向是个少话的人,包括操妈哩的时候,只是喘,闷头干,不说话。

    姐蹲在爹胯下,粉嫩的嘴唇叼着黑粗的肉棍子吞吞吐吐,润棍子上敷了一层

    水,湿湿发亮。

    爹的黑肉棍子变粗变大硬了起来,鼓鼓的撑圆了姐的嘴,姐眯眼笑着,吞得

    更深,脸埋进了爹的裤裆里。

    姐伸手扯开爹的腰带,裤子落下去,乌黑黑的一蓬毛露出来,遮着姐的鼻尖

    儿,衬得粉脸分外白。

    姐又吃了一会,站起身,抓着爹的手从腰上塞进了自己裤内。

    爹的胡子哆嗦了几哆嗦,挣着把手抽了出来,粗糙的指头上亮晶晶的一片湿。

    姐自己利索地脱了裤子,抓着爹的手又往腿间塞。

    「爹,反正都要做了,你就放开了让闺女畅快一回吧。」

    爹叹了口气。

    「就这一回,你再缠着爹,爹就死给你看!」

    姐嘻嘻笑了,在爹脸上亲了一口。

    爹忽然抱起姐,托着把姐放在黄牛背上。

    黄牛认得姐,回头看了坐在背上的姐一眼,温柔安静的站在那里继续反刍。

    姐的两条腿搭在牛肚子上,胯间大敞着,粉红的肉缝里水光熠熠,正对着爹

    的脸。

    爹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抵上去,轻柔地拨开了姐的肉缝,挑着姐的肉芽拨

    弄了几下。姐一声嘤咛,绷直了垂在牛肚子上的两条腿。

    「爹,痒哩……」

    姐在撒娇。

    爹不吭声,板着脸,指尖挑着姐的两片嫩肉继续飞快拨弄。

    姐的两条大白腿开始剧烈的不停抖,胸脯一起一伏的不停抽,好像喘不来气

    一样。

    两片嫩肉变得肥厚丰润起来,露出了深处一张一合的小肉洞,一丝一丝粘粘

    的水液细细的从姐肉洞里流出来,蜿蜒顺肉缝而下,滴滴落落,打湿了黄牛背,

    洇出一片深棕色。

    爹看了姐一眼,然后把一根指头突然捅进了姐一张一合的小肉洞。

    姐的两个奶子同时一跳,嘴里短促的惊声一叫,夹紧了腿。

    爹还是不作声,手指翻飞,在姐的肉洞里捅进捅出,翻江倒海,戏浪滔滔。

    姐仰着头,喘的不成样子。

    爹用手指捅了一会儿,勐然把嘴凑了上去,从黑胡茬里伸出一根火热灵活的

    肉舌来,舌尖带着热气,比手指更会撩拨,更会挑逗。

    姐绷直了身子,两手抓着爹的头发一阵用力,叫了一声——爹!腿间的两片

    肉在爹嘴里飞快地抖了抖,爹知道姐这是要来了,舌尖在肉芽上闪电般地攻击了

    几下,送了姐最后一程。

    一股热水从姐的肉洞里喷涌而出,打湿了爹满嘴的黑胡须。

    爹擦了把胡须,沉静地看着姐,等姐平静下来才把姐抱下了牛背,小心翼翼

    的放在了干草堆上。

    双手打开姐的两条腿,爹沉默地压了上去,粗大坚硬的肉棍子坚决有力地捅

    进去时,姐又哀哀地叫了一声,宛如当初黑骡给姐破瓜时一模一样。

    黑骡趴在窗外看到他亲爹终于操了他亲姐,浑身都烧起了炙烈的火,胯间那

    一根骚肉更是硬如火中磐石,想要烫穿裤裆。

    黑骡从裤中扯出那条骚肉,火热的握在手里,边上下套弄边继续看亲爹卖力

    操弄亲姐。

    黑骡当时心里并不怎么拈酸吃醋,愤恨嫉妒。

    在他心里姐姐和妈哩首先都是属于爹的女人,他能从爹手下偷了姐,得了姐

    的第一次,那是他占了爹天大的便宜。

    黑骡知道自己一直都是生活在爹的屋檐下,爹是大树高山,为他遮风挡雨,

    黑骡一直敬畏爹,睡爹的女人也只能偷着睡。

    属于黑骡自己的女人只有野姑子。

    那次回门之后,黑骡再没看过姐纠缠爹,爹也没再碰过姐,他一度也放弃了

    姐,直到最近才又操了姐。

    黑骡觉得自己没有爹的风骨。

    至少他没看过爹主动去招惹哪个女人。

    黑骡管不住自己下身那根老想惹是生非的骚东西。

    自己刚刚还操了妈哩。

    黑骡躲在床下有一丝愧疚。

    他转着眼珠子继续从床下往外了. 妈哩已经扒光了爹身上的衣裤,拿着毛巾

    在精赤的爹身上上下擦。

    「雨水凉呢,别落了病。」

    妈哩嘴里念叨着。

    「你用肉给我暖暖。」

    爹说着,忽然伸出胳膊整个抱住了妈哩,手往下滑,摸进了妈哩刚刚被黑骡

    操弄过的水湿肉洞。「河马,过来给你看新货!」下课后,明南高二4班立马就躁动起来了,男

    同学们用MP4互相传递着从网上下载的最新大神更新的,讨论着最新剧情

    的走向。他们口中经常会提到一个名字——跳舞的鸡巴!

    「跳舞的鸡巴」是成人文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着有

    等多部优秀乱伦。

    「大炮,你小声一点,不怕被老师听见?」河马看了一眼刚走出教室门口的

    性感背影,压低声说道。

    「嘿嘿,你觉不觉得沈老师特像跳舞的鸡巴写的女主人公,你看她穿的那双

    高跟鞋,实在太他妈性感了,这鞋跟有10厘米吧,听她走路的声音我鸡巴都硬

    了。」大炮的喉结蠕动了几下,吞了几口唾液,目光艰难的从沈佳老师身上挪开。

    「」听那哒哒哒的声音清脆地钻进耳朵,高跟鞋的高跟使得浑圆的足踝被高

    高的顶起,细血管透过薄如蝉翼的丝袜传递着女人性感的味道「,大炮,你看文

    中的这句,真他妈绝了!」河马迅速的找出黄文中最应景的一句小声的念了出来。

    下课的10分钟里,只有一个男生显得特别安静,他就是班级里显得特别孤

    僻的阿呆。

    苏小坡是阿呆的真名,但只有老师才会这样称呼他。因为他经常独自一个人

    发呆,所以同学们给他起了一个「阿呆」的绰号。

    每当看到同学们互相传阅跳舞的鸡巴的作品,听着他们对跳舞的鸡巴的崇拜,

    阿呆的心里就会涌起一阵淡淡的自豪感。

    没人会想到除了语文,科科挂红灯的、在班里被大家称为阿呆的同班同学,

    竟然是他们崇拜的跳舞的鸡巴!

    阿呆其实长得像他的母亲,但阿呆脸上戴的那一副宽幅黑边眼镜却让全校的

    人都认不出来他还是计算机老师沈佳的儿子。在学校里阿呆和沈佳都不以母子称

    呼,阿呆的母亲除了是计算机老师还兼任着副校长的职位,为了避嫌,也为了更

    好的管理学校师生,所以才和阿呆有这样的约定。

    阿呆望着走出门口的妈妈,呆呆的出神。同学们不知情的对妈妈污言秽语,

    这让他有些生气,虽然笔下的女主人公都是以妈妈为蓝本写的,但现实中他对妈

    妈是非常尊敬的。

    放学后,阿呆远离同学,骑着单车独自一个人回家。

    阿呆从未邀请过朋友去他家,即使是他最好的同学赵小亮,也只是知道他家

    住哪里,并没有去过。

    阿呆的孤僻一切源于他的父亲。

    一、

    深夜,别墅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仲夏的夜晚总会让人躁动,就

    连窗外的知了也孜孜不倦的畅鸣着。

    风儿夹带着热气吹开半掩着的窗帘,别墅大厅的旋转楼梯上一对赤身裸体的

    夫妇压抑着声音猛烈的撞击在一起。

    夜色朦胧,但女人光洁的肌肤却是夜色也掩盖不住的,妇人一双玉臂紧紧的

    挂在楼梯扶手上,风韵婀娜的曼妙身姿随着男人的挺动越发显得曲线玲珑。身上

    唯一穿着的是一双性感的高跟鞋,鞋跟离台阶面10公分,脚背与台阶呈现完美

    的45度斜角,小腿修长紧绷,屁股因为这样的姿势而微翘着,小腹莫名其妙的

    收了起来,却让本来如倒钟一般坚挺的胸部拉垂了下来,像庭院挂着的还未成熟

    的小木瓜。

    男人有力的大手提起女人的一只大腿,此时女人只能把身子趴在扶梯上,两

    只乳房垂了下来,夹住了扶梯,随着男人的挺动,像乳交一般在扶梯上滑动。

    男人的眼睛并没有看向他的妻子,而是亢奋的盯着楼梯下的男孩,那男孩戴

    着一副特别大的眼镜,那副眼镜却放大了男孩眼中的挣扎和欲望以及痛苦。

    那个戴眼镜的就是我,阿呆。

    而楼梯上的那对赤身肉搏的男女却是我的父母。

    这样明目张胆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做爱并不是第一次,这一切的开始始于一次

    偶然。就是那次夜里起来喝水不小心撞见父母的房事,父亲才对我提出了一个匪

    夷所思又惊世骇俗的要求。

    虽然说出来有些可耻,但作为情色写手的我,也慢慢有些理解这样的事

    情。父亲得了一种病,一种暴露妻子才能得到性兴奋的心理疾病。

    自从那次撞见了他们的事,父亲期期艾艾的叫我在他们做爱的时候偷看他们,

    说这样有助于治疗他的阳痿。我从最初的断然拒绝,到最后的默许听从,心中的

    不安与压力一直伴随着我,还好我的母亲到现在都不知道此事。

    我心中的压抑无处释放,于是在网络上写起了色文,而娇艳美丽的妈妈就是

    我最佳的蓝本。谁也没想到声名鹊起的网络情色家「跳舞的鸡巴」是源于我

    父亲这样怪异的请求而完成了一部部优秀的作品。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楼梯上疯狂交媾的父母,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就连裆下鸡

    巴顶得难受也不敢去挪动它。

    「哈哈,啊!啊!」父亲邪恶的笑着,喉咙发出浑浊的声响,看着我两腿之

    间凸起的蒙古包越来越兴奋,动作更加的猛烈。

    只有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支撑的妈妈晃了一下身子,赶紧用力的抓住扶梯,

    转头「看向」身后的父亲,压抑着声音,娇喘的说道:「阿伟,你疯了?干嘛用

    这么大的力气,还喊这么大声,不怕让小海听见?」

    「嘿嘿,老婆,你知道的,小海每次都是睡得死死的,不会吵醒的。」父亲

    看着我邪恶的笑着说道。

    虽然妈妈被父亲用一条黑色的布条绑着掩住眼睛,但她转头的一刹那,还是

    把我给吓了一下。

    父亲不再说话,阳具深入浅出的进入母亲的身体,节奏放慢了下来,但每次

    进入都用了很大的力气。很快妈妈的呻吟声开始急促了起来,两只酥软的乳房隔

    着扶手有韵律的撞击在一起,高耸的大白屁不自觉的迎合着父亲的深入,美艳的

    胴体开始痉挛起来。

    我知道母亲快要高潮了,打算悄悄的离开。但父亲使了一个眼色,我又站定。

    看来父亲还有战斗力,而且还没缴械。

    「嗯!啊……」我听到了母亲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仔细倾听还能听到父母阴

    器交合的摩擦声,靡靡之音回荡在别墅里显得缥缈而神秘。

    「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妈妈终于在痉挛中高潮,荷尔蒙和母亲诱人的体香沁入我的心脾,让我恨不

    得现在就抓住自己的鸡巴狂撸,但我还是忍住了。

    母亲高潮持续了一小会儿,父亲才停止了抽动。她顺手就要解下绑在头上的

    黑色布条,我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幸好父亲及时阻止。

    「蒙住眼睛真的能让你恢复那个?」妈妈有些犹疑的问道。

    「老婆,是真的,难道你没发现自从蒙住你的眼睛做这事我变得越来越厉害?」

    父亲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奸笑,坚挺的阳具自信满满的从妈妈的肥臀退了下

    来。

    父亲牵引着母亲从扶手下来,然后让她双腿并拢,白生生的屁股就席阶而坐。

    妈妈虽然被蒙住了双眼,但很自然的找到父亲的鸡巴,微张唇齿,含住了的

    龟头,洋葱般的手指把玩着肉蛋。

    我蹑手蹑脚的离开,在进房间的那一刻好像听见妈妈对父亲说了一句:「这

    次这么快出来了!?」

    轻轻关上门,打开电脑,双手飞快的在键盘舞动着,母亲曼妙的身姿仿佛再

    现。在这里,我是主人公,键盘下的我自由的构思着与母亲的性事,鞭挞着母亲

    的胴体。我已不满足于简单的幻想母亲的身体,在文中慢慢的增加了对母亲的玩

    亵、暴露和虐待。

    写完后,我脱下内裤,看着屏幕中的文字开始打手枪,不知是遗传父亲的阳

    痿早射,还是我情节写得太过刺激,没几分钟我就射了精。

    屏幕上的精液模糊了文本上的一小片字,快感过后,却是深深的罪恶感。平

    日里母亲对我的关爱,对我的呵护以及些许的严厉,让我愧疚不已。

    清晨,我早早的起来洗漱。而母亲早已准备好早餐,等着我。

    父亲一般都会多睡一会儿,所以早餐一般都是我和母亲一起吃。

    端坐在眼前的妈妈,是这样的端庄、秀丽,让人很难相信她与昨天晚上那个

    只穿着高跟鞋被父亲用布条遮住眼睛的母亲是同一个人。

    「妈妈脸上有脏东西?」母亲看我呆呆的看着她,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白玉

    的脸颊。

    「没有,我刚才又发呆了,呵呵!」我心情有些复杂的说道,难道我真的恋

    母了?

    不,不,眼前的母亲不会让我产生一丝的欲望,她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她和

    爸爸做的事情本来就是很正常的。

    「别老是发呆,难怪别人给你起了个」阿呆「的绰号」妈妈玉指轻点了我的

    额头,嗔怪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