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公从肛门里带出了便便
尿液粘一下就行了,不要去反复擦拭,这样局部微环境会更健康的。」 「哦……爸懂得真多呢……」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便随口说道。覆盖在阴户 上热毛巾让我觉得很舒服,我似乎忘记了面对公公赤裸着下身的尴尬,有点好奇 地问:「爸怎么知道我小便后会擦的呀?」 「你看护垫上除了一些药膏,基本上没有尿渍呀。」 「闻起来也没有尿骚味是不?嘻嘻……」 「这孩子……女人阴部有些尿骚味是很正常的呀,你现在因为有病灶,我们 又上了药膏,所以会掩盖掉阴部应有的气味,等到气味正常了,你的病也就该好 了,知道吗?」 「难怪爸爸每次都会去闻人家的内裤和护垫呢,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呀?爸爸变态吗?哈哈……望闻问切是大夫观察病情的基本手法 哦。」 「爸……人家没那个意思……」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好了,我们先来备皮吧。」 「备皮是啥呀?」 「就是剃去阴毛呀。」说着公公一只手捂在我阴户的小毛巾上按了按,那种 感觉让我突然有了一些躁动…… 就在和公公东拉西扯中,不知不觉我的阴部变成了一个光秃秃裂着一条缝的 馒头,原本茂盛的一片阴毛被团巴着扔在了托盘里。 剃毛的过程中,公公的手难免会触碰到我的敏感部位,甚至我能感觉到公公 分开我的大小阴唇在那里仔细刮弄,我不知道这所谓的备皮是不是要刮得这么仔 细,好在公公一边手上忙活着,一边说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才没有使我太 难堪,不,确切地说是没有更进一步挑起我的欲望。 接下来的上药进行的很顺利,不管是阴道口,阴道内还是伸进肛门里,公公 的手都很轻,当这一切都做完以后,公公似乎是自言自语着:「这备皮后就是不 一样了,病灶看的一清二楚呢……」 这话倒把我搞得脸又红了起来。 (六) 每天早晚上药打针,我和公公都习惯了这样的节奏,我们的角色转换也很自 如,进了诊所门,他就是医生,我就是病患,回到家我们又是成了相处融洽的公 公和儿媳。 虽然我也习惯了在公公面前赤裸下身,但毕竟有一层公媳关系存在,每次上 药我还是难免羞涩和不安,好在公公总会一边用药一边聊些逸闻趣事,使我少了 些许尴尬。 随着病情的逐渐减轻,本以为就这样会很快结束我们的治疗,可哪知道我这 么一个久旷的少妇在公公的手指下居然慢慢产生了欲求不满的渴望。每当公公触 摸我的阴部,尤其是他将手指伸进我的阴道和肛门内旋转着涂抹药膏的时候,我 那里就会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在蔓延,使得我每次都怀着一种惧怕而期待的心态走 进诊所。 这是治疗一周后的一个傍晚,公司的事耽误了一会,我来到诊所的时候天已 经基本黑了,公公戴着花镜在静静地看着报纸,见我进来忙起身招呼着,然后就 是拉上窗帘插上大门,我也很自然地放下背包走进了治疗室。 似乎一切都很默契,公公做着准备,我则躺在床上撩起裙子,脱下内裤,待 我很自然地张开两腿,公公移动着灯光已经照着我的下身。 奇怪的是今天公公没再开口闲聊,我也就不敢吱声,我们就在这无声的氛围 里完成了阴道涂抹,翻身撅臀,肛门给药的全过程。 当听到公公收拾托盘的声音,我知道今天的治疗结束了,我翻过身一边往下 扯着裙子,一边问道:「爸,我那个……症状,是不是好很多了?」 「当然轻了很多,不然我们这一周的治疗不是白费劲了?看看,至少从外表 看已经好很多了,再闻闻你这分泌的气味也正常多了。」 公公说着拿过我放在床脚的内裤,又是那么很夸张地闻了闻,然后撕下护垫 在灯光下翻看着。 我赶紧伸手抢过内裤往腿上套着:「那……记得第一次你说过我里面的症状 挺隐蔽的,会不会……再,再往深处感染呀?」 公公扶着正往外挪动的落地灯,有点担心地问:「怎么?你是觉得里面很不 舒服吗?」 「我也不清楚,就是,就是觉得外面没那么痒了,可上药的时候会感到里面 有那种热热痒痒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往深处感染呀?」 「哦,那……这样,琳琳,我再仔细给你检查一下。」 我一听,只好把套了一半的内裤又褪了下来,把裙子卷到腰上,然后平躺着 分开两腿。 公公坐下来扶着我的膝盖看了看,然后取过一个靠垫:「来,琳琳,垫上这 个。」我抬起屁股让公公把靠垫塞进来垫到我的下面,这样我的阴户自然抬高了 一些,屁股也悬在了靠垫上方。 公公又调整了一下灯光的角度,便伸手拨开我的阴唇,我也尽量配合着尽力 张开大腿,好方便公公能看的清楚些。 因为刚才的治疗已经结束,所以这一次公公没有再戴上手套,那种原本凉凉 滑滑的感觉变成了温热而有些粗糙的摩擦,我能感到公公先是一根手指伸进阴道 里旋转着,接着又伸进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撑得我阴道口有些紧绷,然后就是 对阴道口的扩张和对阴道壁仔细的触摸。 随着公公手指的深入,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接着感到公公翻转了手掌,两 根手指深深抵到了我子宫颈的入口处,一阵轻轻的触动,那手指在往外退出的时 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我阴道上方的某处轻抵深压,我好似被电流击中一 般不由得喊了一声,然后两腿就紧紧夹住了公公的手臂。 公公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膝盖一直轻抚到我穿着短丝袜的脚尖,然后扶着膝盖 让我再次分开了大腿,这才抽出了手指。 「嗯,唔……」我长长出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公公关切地问:「孩子,是有些疼吗?」 「没……不,我也不知道……只是有点,嗯……」我形容不出那种感觉,但 肯定不是疼痛,因为我从未经历和体验过那种感觉,我当然不知道,那是因为刚 才公公的手指触摸到了女人阴道里最为敏感的G 点。 公公用棉球擦拭着我的阴道口,然后和蔼地说:「孩子,再忍忍,你看刚刚 上的药已经流出来了,我再检查一下咱们好重新上药。」 我知道那流出来的一定是阴道的分泌,因为刚刚的检查和前几次的感觉完全 不同,要说没有带给我生理上的刺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公公一定是为了避免我 的尴尬而说成是融化的药膏。 此时我只是浑身软软地躺着,分开两腿任凭公公怎么检查了。 公公这次一只手攥着我穿着丝袜的脚尖,两根手指便很顺利地插进了我的阴 道深处。 公公手指的插入使我不由得又嗯地呻吟了一声,可能是觉得插进去得太深了 吧,那手指又迅速地抽了出来,然后在我的阴道口犹豫着:「孩子,疼吗?」 「呼……」随着公公手指的退出,我呼了一口气,听到公公问我,我该怎么 回答呀,这哪里是疼嘛,分明是又一番性的刺激了。 公公见我安静了下来,身体也渐渐放松,便再次拨开我的阴唇,似乎是很努 力地想扒开扩大我的阴道口,我再一次顺从地将大腿尽力张开,容那手指伸进了 阴道,并转着圈在我的阴道壁从外向里地探索着什么。 不知不觉中,公公的手指越插越深,他用指肚在阴道深处摸索了好久,似乎 感到已经探底,这才将手指慢慢退出,当我感到公公的手指就要退到阴道口,刚 要松口气的时候,哪知道又是一次更深的进入,径直抵到了子宫颈的位置。 这明显已经不是简单的检查和单纯的触摸了,随着公公的手指越来越频繁的 进出,我渐渐体验到了那种性交抽插的节奏,这种力道和频率,使我感受到不曾 有过的舒服和刺激。 这一次我已经是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突然感到公公的手指在阴道里停止不 动了,但也并没有抽出来,我下意识地扭了扭腰肢,可插在阴道里的手指还是没 动,我便有意识把屁股向下移了移,肢体语言似乎是在提示着公公,於是那两根 手指活动着又压在了我阴道壁上方那个要命的地方。 在公公手指头的刺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蔓延到全身,我的 身体不由自主颤动起来,只感到一股热流要把那两根手指淹没般涌出了阴道。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从痉挛中清醒过来时,只有我一个人蜷缩在治疗室的床 上,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我自问着:那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性高潮? 一阵羞涩,一阵悲哀,作为一个结婚多年的女人,第一次性高潮竟然是在公 公的手指下产生……唉,我一会怎么出这个门?怎么面对公公呀?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从外间传来公公的声音:「琳琳,起来了吗?药膏 又重新给你上过了……」 「嗯,起了,爸……」我应着,赶紧取过床脚的内裤,一眼就看到底裆上粘 了一片新的护垫,我心头不由得一暖,套上内裤,抻展裙子,轻轻走了出来。 公公已经收拾停当,见我出来了,他的眼里充满着爱怜看看我笑着说:「孩 子,你的病灶基本控制住了,放心吧,走,我们回家。」 (七) 我跟在公公身后默默走着,一路无语,好在是走在暗暗的夜色里,公公看不 到我羞红的脸颊。 回到家婆婆已经做好了晚饭,她还奇怪今晚我怎么和公公一起回来的,我只 好说公司有事耽搁了,刚好在小区门口遇到了公公。 晚饭后,我没再坐在客厅陪公公看电视,早早就把自己关进了卧室,躺在床 上,不由得又回味起那一阵销魂的感受,是公公带给我这么强烈的快感,这种双 重的刺激使我再一次羞红了脸,我不由得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了松软的枕头里。 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我发现自己两腿间居然紧紧地夹着一 个枕头,内裤的护垫上也已经是湿乎乎一片了。 吃早饭时发现公公不在家,我知道他一定是在诊所等着我了。 吃完饭冲了个澡,从里到外换了一身内衣和衣裙,不知怎么,很少化妆的我 特意化了个淡妆,这才往公公的诊所走去。 身体很轻松,可心里却有些忐忑,到了诊所,公公已经搞完卫生,一切都和 往常无异,我轻轻叫了声「爸,早……」便低着头走进了治疗室。 本已习惯了脱裤上床的动作,今天做起来却觉得有些别扭,自己的第一次性 高潮居然是在这张小床上由公公的手指头带来的,想到这,我就羞的不知如何去 面对自己的公公。 随着关闭外间大门的声音,我知道公公该进来了,因为今天穿了条长裙,我 特意将裙摆撩着盖住了自己的脸。 公公进来有点奇怪地问道:「琳琳,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吗?」 我在裙摆下支吾着:「没,我……我好着呢……」说着就抬起屁股褪下了内 裤,冲着公公坐着的方向自觉地打开了双腿。 公公看我难为情地蒙着自己的脸,他便拍拍我的小腿:「来,翻过去,我们 今天先给肛门上药。」 「嗯……」我嘴里应着,依然蒙着头翻身过去跪在了治疗床上,心里想着公 公一定是看出了我的窘态,才特意先从后面开始的吧。 公公的手很轻,但是很凉,感觉到他在我肛门周围抹了些药膏,然后一根手 指探进肛门里浅浅地涂抹了两圈就退了出来。 公公拍拍我的脚:「好了,该前面了。」 翻过来后裙子卷在肚子上,我正考虑是拉下来还是由它去,公公已经开始了 他的治疗。 我规规矩矩地躺好,经历了肛门上药,我这会的心绪平静了许多,不过虽然 没有继续用裙摆把脸蒙上,可要面对昨天带给我性高潮的公公再次打开双腿,我 还是感到没有了以往的轻松,不由得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那种害羞的神情真像 一个初婚的小媳妇。 公公推推我的膝盖示意我分开双腿,这次他几乎没有触摸我的阴部,我只是 觉得一阵阵热热的气息传来,那一定不是灯光的热度,怪怪的感觉让我的神经异 常敏感。 接下来公公就直奔主题,熟练地操作着,先是剥开我的阴唇翻弄涂抹,接着 就扒开阴道口,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公公的动作虽然很仔细也很轻巧,但依然带 给我一阵强似一阵的刺激,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呻吟。 很快这一切都结束了,我感到自己的额头又冒出了汗水。 公公收拾着托盘,然后告诉我可以不打针了,这就意味着我的病情已经基本 得到控制了,刚才的紧张和羞涩一扫而光,我满心欢喜地走出了诊所。 针不打了,药不能停,下班后,照例来到公公的诊所,今天来得早,等到病 人走完后,公公看着我开玩笑地说:「我们家琳琳今天气色不错嘛。」 「嘻嘻……当然了,不打针了病就快好了呀。」我故作调皮地冲公公做了个 鬼脸,但我的心里,我的内心深处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和期待,是什么我不 敢想也想不明白。 看到公公开灯关门拉窗帘,我便往治疗室走去,公公很快就跟了进来,我依 然装作轻松随意地问道:「爸,今天是先治前面还是后面?」 公公显然是愣了一下,他盯着我看着,见我回避地低下头,这才说道:「那 就先治疗后面吧。」虽然是在诊所,虽然拿公公当做医生,可我还是不好意思直 接说出肛门、屁眼、阴道这样的字眼,公公也随我前面后面地说着。 我站在床边,第一次当着公公的面脱去了裙子,接着脱下内裤,这样我下身 除了脚上肉色的短丝袜,已经是一丝不挂了,我眼角的余光能感觉到公公没有像 往天那样去准备托盘,而是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脱衣的动作。 我心里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紧张,我压压心跳,慢慢爬到小床上,背对着 公公以膝胸位跪趴下去,高高翘起了雪白的屁股。 我不知道做这一切的时候为什么会这么大胆自如,也许是昨天公公带给了我 难得的性高潮体验吧,此时的我在羞涩腼腆中更多了一份心照不宣的小小放荡。 「哎呀……」就在我胡思乱想心绪起伏的时候,公公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我的 肛门,没有抚摸,没有揉捏,就是直直的插入,而且能感到今天插进去的很深很 深。 「爸爸……涨,里面……好涨……」 「嗯,孩子,放松,肛门口都已经平了,我再摸摸里面还有没有。」 公公说着,手指已经在我的屁眼里搅动起来,并逐渐用力往更深处探去,我 感觉肛门口撑得好紧,屁眼里面涨涨的很难受,但这种难受不是痛苦,而是那种 没有尝试过的胀满和刺激,甚至有种想排便的感觉。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暗暗咬牙强忍着那股压迫的便意,心里真担心控制不住 而出现意想不到的难堪场面。 探摸,上药,公公的手指在我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有几次明显插的很深,不 过我已经渐渐适应了公公的那根魔指,当公公最后一次抽出手指的时候,肠道的 充实感没有了,屁眼的肿胀感也没有了,我的心里居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突然 有点想放屁,但终归还是忍住了没有放出来。 公公拍拍我的屁股,一边用酒精棉球擦着手指上那些黄黄白白的粘液,一边 对我说:「好了,来,翻过来我们治疗前面了。」 我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听话地翻过身,心里对接下来的治疗不由得充满了 期待,生理上控制不住的冲动似乎在我的身体里涌动。 我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事情等待着我,是波澜不惊的治疗,还是刺激激情的体 验?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 (八) 扔掉棉球的公公又到洗手池仔细地洗着手,我赤裸着下身静静地躺着,公公 告诉我肛周的病灶已经基本痊愈了,今天上了药以后注意观察就行了,说着话已 经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公公望着平躺在床上的我,我留意到他的眼光有意识地盯着我赤裸裸鼓起来 的阴阜,然后又分开我的腿看着我的阴部,接着公公从托盘的小瓶里取了一个酒 精棉球出来,托着我的脚丫:「来,先把腿抬起来。」 我不知道公公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地抱着膝盖圈起了腿,公公笑了笑示意 我把两腿举得高点,我便伸直两腿,用手臂抱着腿弯做了一个似乎是给腿拔筋的 动作。 我正在疑惑今天公公怎么要我做出这样的动作,瞬间,肛门周围凉凉的,公 公在擦拭着我的肛门,接着换了个棉球朝肛门里面塞了塞,冰凉的感觉刺激的我 嘶嘶地吸着冷气。 我看到公公扔到托盘废弃物小盘里的棉球沾着一些黄黄的东西,心想是不是 刚才被公公从肛门里带出了便便呀?脸一下子觉得发烫起来。 「好了,放下腿分开吧。」 自昨天被公公弄到高潮以后,今天我从心理上对公公随便了许多,也没那么 羞涩做作了,听到公公让我分开腿,我就很自然地对着公公打开了双腿。 公公把椅子朝我叉开的双腿之间挪了挪,我觉得有些奇怪,之前公公从未坐 的离我阴部这么近,这让我有些心跳,更有些期待接下来的治疗。 房间里很静,静到我们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突然,我感觉到一只手掌 直接覆盖在我的阴户上,是的,公公没有像以往那样分开我的阴唇上涂抹,而是 用他的掌心整个覆盖着我的阴户,接着是轻柔的按压和揉搓。 那厚实的温热的掌心紧紧贴着我光秃秃的阴户,随着力道加大,公公的手掌 已经把我的大阴唇揉搓着分开在两边,那手掌继续移动着,仿佛是寻到了阴唇的 上方停了下来,应该是大拇指在阴道口的位置往里抵压着抠了抠,随即就像是无 意间把拇指按在我阴蒂的位置上似有似无地轻轻磨蹭起来。 「想要吗?」公公声音很轻地问了我一句。 此时我已经被公公按压在阴蒂上大拇指弄得异常紧张,我还不能判断公公的 意图,只能是紧紧攥着拳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琳琳,昨天你流了好多,擦好的药膏都掉了,知道吗?」 公公的话让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我今天还想舒服一次的话,那就放 在治疗前。 是的,我想……我真的很想!可是……这么羞人的事情,让我怎么说的出口 呢?况且公公这会用手指按压在人家的阴道口,一边不停地揉捏着阴蒂,一边还 问人家要不要,这不是等着要看人家笑话嘛。 公公并未因为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停止手上的动作,我甚至能感到公公的 两根手指正在我的阴道口徘徊,那只按压在阴蒂上的拇指也加大了力度。 在公公不断的刺激下,我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情欲的膨胀,终於忍不住却依 然压抑着呻吟了几声,那种下体传来的快感让我渐渐放弃了矜持,我的内心感受 告诉我此刻确实想再体验一次那种未曾体验过的高潮,那种浑身抽搐,瘫软晕厥 的感觉。 我嘴上虽然没有明确表达自己的想法,可我的身体是诚实的,在公公的手指 试探性地在我阴道口徘徊的时候,我的屁股就不由得往前迎凑着去追逐,似乎要 把带给我快乐的手指吞噬进来。 公公没有让我失望,他很顺利地就把两根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我配合着把两 腿试图再张开一些,其实我的大腿已经张开到了极限,几乎成了一字马的姿态。 公公的手指在我阴道里一边抽插着,一边站起身向我走来。 我一直闭着眼睛在体会着阴道里的快感,突然觉得眼前刺眼的光线被什么遮 挡住了,睁眼一看,公公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我害羞地赶紧扭过头去,不敢让 公公看到我的窘态。 公公似乎笑了笑,他渐渐加快了手上的节奏,这使我感到下体的刺激越来越 强,我不由得抬高臀部去迎合配合着公公抽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正当我感觉到 昨天那种由阴道深处传来的快感导致的下体颤动又要来临时,公公却突然停止了 抽动,然后迅速地退出了手指。 那种被突然扔在半空的感觉使我在公公抽出手指的瞬间不由「啊」地大叫了 一声,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公公也正注视着我,惊讶的瞬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去 掩饰自己失态的慌乱。 公公拉过椅子坐在我身边,一只手轻抚着我额头上散乱的发丝,另一只手在 我已经湿热的阴部温柔地抚摸着。 「难为你了,孩子,我们这个家和志航给你的太少,你现在正是一个女人最 好的年华,可昨天我能感觉到你甚至连起码的性高潮都没有体验过,唉……爸爸 是过来人了,知道一个没有性爱滋润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可是……我这样做却有 一种犯罪的感觉。」 公公用慈祥的眼光看着我,我也被公公这一番话说的既羞愧又委屈,但我不 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只是摇了摇头,接着伸出一只手压在了公公抚摸着我阴部的 手上,并用力地往下按了按,同时两腿紧紧夹住了公公的手臂。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公公被我夹在阴部的手开始活动着寻找阴道 的入口:「爸爸今天就再满足你一次,不过我们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好吗?孩 子,都是志航不好,是爸爸不好……」 我看着鬓角已有不少白发的公公,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温暖和爱怜,我似乎是 给他挤出了一丝僵硬的微笑,冲公公轻轻点着头,然后又无望地摇摇头,我依然 握着公公伸进我下身的手臂,大腿根用力夹了夹,然后便大大地分开了双腿。 公公当然感受到了我传递给他的信息,他没有再关注我的表情,而是在我已 经湿乎乎的阴部摸了两把,便很顺利地将两根手指重新又插进了我的阴道。 和昨天不同的是,公公抚摸我额头的手顺着我没有扣上第一颗纽扣的衬衣领 口伸了进去,那只手没有在我的乳罩外面犹豫,而是直接就挑起乳罩摸到了我的 乳房上,我又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公公已经捏住我乳头的手。 「放松,孩子……好好满足一次,放松,放松……」在公公的抚慰下,我渐 渐松开抓住公公的手,闭上眼睛专心体验着公公带给我的快感。 这一次伸进阴道的手指抽插得很激烈,还时不时在阴道壁的上方,就是昨天 带给我销魂刺激的地方反复按压,那只揉搓我乳房的手也很用力,我能感到自己 丰满的双乳在他的大手下变换着形状,不时被公公的手指揉捏的乳头也硬挺了起 来。 随着公公双重手法的不断刺激,我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传来一阵阵火山爆发般 的潮涌,阴道深处的酥麻酸痒使我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阴道的强烈收缩使我感 到有一种控住不住的排尿感在压迫着我,又似乎是要把这种压迫通过阴道释放到 我的全身。我的耳朵虽然能听到自己越来越重的呻吟声,可我的身体除了强烈快感带来 的一阵阵痉挛,我的意识里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感知。 当我再次恢复了意识,头脑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仿佛梦中一般感觉到公公 在擦拭着我的下体,刚才我应该是流了很多水出来吧……此时我浑身慵懒到动都 不想动一下了。 公公在擦拭清理完我的下身后,便开始给我上药,我不知道公公是怎么完成 了上药涂抹这一过程的,因为我瘫软的连腿都没有抬起来。 公公做完这一切,拿过一条毯子盖在我身上,轻轻说了句:「孩子,好好歇 会儿我们再回家。」说着关掉了刺眼的治疗灯,带上房门去了外间。 不知躺了多久,当我想爬起来找内裤时,才发觉公公已经替我穿好了,我起 身整理好衣裙,晃晃悠悠走出治疗室,看到公公戴着花镜在看报纸,听见我推门 出来,公公放下报纸慈祥地看着我。 我的脸不由得又觉得发烫起来,我拎上挎包,轻轻对公公说了声「爸爸,谢 谢你!」便低着头走出了诊所。 是的,那声谢谢我是由心而发,我真的很感激公公,是他给我寂寞孤独的生 活带来了快乐激情,是他一次又一次让我体验到了做为一个女人应该享有的高潮 快感。 (九) 在接下来的后续治疗中,公公果然信守承诺,每次的上药都规范严谨,我们 翁媳之间再也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大约又经过了一周的治疗,那天公公仔细地检查完我的肛周和阴道后,有点 夸张地告诉我:「孩子,今天可以向你宣布,我们的琳琳已经痊愈,我们的治疗 彻底结束了。」 这当然是个让我高兴的消息,可随着走出诊所,我不知怎么突然有一种失落 的感觉在蔓延,我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消失,作为女人,要说不想那个事是假的,以前还好,可 自从体验了高潮的快感,那种感觉常常在夜里使我辗转难眠,尤其是在生理期前 后或是受到一些感官的刺激后,心里的欲望更是强烈。 但我本身是个挺传统的住家女人,生活简单,情感单一,没有机会也更没有 想过去寻什么婚外刺激,加上这次莫名而来的病害,更使我对其他男人有一种自 然的抵御和恐惧。 在我身边,只有我的公公离我最近,他是和我的生活交集最多的男人了,特 别是在经历了这次患病和治疗之后,我和公公之间比之前明显亲近了许多,公公 对我更是关爱有加,但我也从没想过我们之间会发生那种男女之事。 大约是结束治疗的一个月后,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我睡完午觉起来,婆婆 带着女儿去游乐场了,我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可又懒得和她们去玩,便放了一 张影碟看了起来,电影中有许多并不含蓄的性爱镜头,还没看完我就觉得浑身似 有一股不安分的血液在流动,阵阵春潮在我的小腹翻滚。 我在屋里徘徊着坐立不安,最后还是鼓起勇气给公公挂了电话:「爸……你 这会忙吗?哦……我……我感觉有点痒,嗯……还是下面……不知道呀,没有的 啦,嗯,那我这就过来……」 在电话里,听得出来公公比我还紧张,因为尖锐湿疣真的会有复发,他焦急 地让我赶紧去诊所检查检查。 挂掉电话,不知怎么我的心便狂跳起来,我喝了口温水稳定了一下情绪,便 出门往诊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