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山子已在窗户外埋伏好,正拿着DV随时开拍。妈妈
「妈妈,你赶紧睡吧,被窝太凉。」我看着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妈妈。冬天 很冷,姐姐上初中要留校,我现在就和妈妈一起睡了。 「都十岁多了,还要和妈妈睡在一起,也不羞,等上了初中看你怎么办?该 分床了。」 妈妈好几次说要给我分床,都因为我死缠着,不了了之。冬天温暖的被窝里 抱着妈妈柔软的身体,那是我最喜欢的感觉,每天都很期待。 终於等到妈妈忙完,她脱掉棉袄,只穿秋衣秋裤,很有弹性的棉料包裹着妈 妈丰满的美体,胸前凸起的两个小点,还有两腿间微微隆起,都能引起我无限的 遐想,可我知道,只有爸爸才能享受到妈妈像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嫩的身体. 妈妈扭动着大屁股,弯腰去掀开被子,丰满的两个臀瓣间鼓鼓的阴坳,中间 被秋裤勒出微陷的细缝. 好羡慕爸爸可以随意地进出那里,我在妈妈身后盯得直 流口水,实在忍不住,举起手指在那微陷处轻轻按了一下。 「啊!」妈妈吃惊的转过身来,抬手就给我一巴掌:「你干嘛呢,吃妈妈豆 腐吗?小屁孩。」 我捂着头装着委屈的样子:「我是不小心碰到的,你打得好痛。」 果然,妈妈又关心的弯腰在我的头上检查,又给我揉了揉,我的眼前一黑, 两颗柔软硕大的乳房压到我的额头上,我偷偷的磨蹭着。 「别动。」妈妈感觉到我的异动:「好了,没事,早点睡吧!」说着,妈妈 钻进被窝. 我感受着刚才柔软的感觉,心里想着,老根叔都数次突破了那里,享用到妈 妈的无敌大白兔,可我隔着衣服感受一下都不行,想着心里很是气氛。好几次, 老根欺负妈妈,都是在我的保护下,妈妈才幸免於难的,虽然我还小,但有我天 天跟着妈妈,坏人就不好下手! 我悻悻的爬进被窝,背对着妈妈,不理会她。妈妈早知道我这点小心思,就 是防范得很严实,从不让我赚到便宜。我面对着里墙,等着妈妈找我讲话,可不 一会就传来了敲门声。 「妹子,开门,我是你根哥。」外面叫了好多声,妈妈也不理会,躺在床头 拿着一本书随意地翻看着。 不一会,声音又从窗户上传来:「妹子,我真的有事。今天下大雪,明天要 撒点化肥在地里,雪深,我怕妹子地里难走,所以问你要不要帮忙。」老根的声 音从窗户传来。 妈妈听到这里,下雪撒点化肥在地里,来年能多打好几百斤粮食,就把手中 的书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回道:「哦,那就太麻烦你了,我化肥都买好了,你明天 早点过来,谢谢你了根哥。」妈妈没有开门的意思。 「几种肥料,今天就要掺和一下,这样混在一起冻上一夜,明天方便干活。 外面雪大,妹子还是开门讲话吧!咳咳,咳……「老根冻得声音都有点抖。 妈妈没办法,只能去开门,上身披上棉袄就去中屋开大门,一阵开锁的声音 后,「呜呜……啊,你手太凉了,孩子在里屋,还没睡着。」中屋传来凌乱的脚 步声,还有妈妈压抑的说话声。我知道老根又在欺负妈妈,平时只要我一出现, 老根就会停止欺负妈妈,可今天我生妈妈的气,懒得管。 「啊……好冰,滚开!」妈妈跑进里屋,我看到妈妈敞开的棉袄里皱皱的秋 衣上,几片雪花还没溶化。妈妈钻进被窝里,靠坐在床头,扣上棉袄的扣子,面 色红润,微微气喘。 老根也跟着走进了屋里,坐在离床边不远的椅子上,点起香烟,边抽边说: 「嘿嘿,小溪还没睡呢,小孩子早点睡,对身体好。」我侧头看了他一眼,没有 说话。 「对了,妹子,你买的什么牌子的化肥?听说今年假的不少……」 他们聊个没完没了,烟味又呛得我难受,「啊,吵得我睡不着!」我坐起身 大叫。 妈妈看着我说:「怎么这么没礼貌?赶紧睡觉. 」 「根叔老抽烟,我睡不着。」 「我不抽了行吧?现在小孩子脾气好大。」老根灭掉手里的烟头. 「我去西屋睡了,我好困,妈妈不是说要让我一个人睡吗?」我站着身,就 要下床,妈妈赶紧拦住我,又看了看老根:「天冷,等暖和了再一个人睡吧!」 我知道这时妈妈肯定不会同意我去那屋睡:「我……我去小便。」妈妈没有 拦我,我下床在堂屋夜壶小便后,走进西屋钻进凉被窝里,身上冷得发抖。谁让 她这么讨厌我,我宁愿自己睡。 「妈,我睡这屋了,我好困,先睡了。」我大声朝东屋叫道,妈妈好像有点 生气,也没理我。 他们在那屋继续聊着,我感觉到没趣,迷迷糊糊睡着了,又做了个恶梦。不 知过了多久,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的恶梦,心里小鹿般乱跳。哎呀,妈妈呢? 我虽然生妈妈气,可并不想她真的被人欺负,於是穿上棉衣,下了床,向东 屋走去,里面微弱的灯光传来,老根应该走了吧,我轻轻的移动到门口。 「嗯……嗯……满意了吗?很晚了,赶紧回去吧!」 「讲好了,随我的,不要赶我走……阿生多久没回来了,妹子难道不空虚寂 寞吗?」 「要你管!我只答应让你摸一下,你别多想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原来老根还没走,他们在干嘛?我听到妈妈说话的声音微微气喘,感觉到不 妙,於是把门帘掀开一个小缝,向里面看去。好像没什么异样,妈妈只露出头, 平躺在被窝里,老根坐在一个凳子上在床的旁边。 不对,老根一只手伸进被窝里动来动去,难道他在摸妈妈?我想冲进房间阻 止,可心里想着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我仔细看看四周,啊,妈妈红色的秋衣秋裤 都胡乱扔在地上,难道妈妈现在光溜溜的在被窝里被老根摸吗?以前妈妈不都极 力反抗的吗?怎么现在…… 「嗯……轻点……嗯……手指不要夹我那里,嗯……我们约定好的,你要越 了规律,那我就……啊……」妈妈一脸红晕,两手缩在被窝里提着被子,把自己 盖得严严实实。 「你根哥哪敢啊!只是这样,我憋得好难受。」老根一只手像是在妈妈胸部 揉动,不时在两个高耸的山峦间换动着位置:「求妹子,帮帮我,等泄了火,我 也好回去。」 可能妈妈也想着赶紧结束,眼睛转了转:「我怎么帮你?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吧,我不看你。」妈妈说完,羞红着脸转向内侧。 「憋得好难受,那我只好自己解决了。」说完,老根站起身快速的把裤子褪 到腿腕,下身一根黑粗的东西一下弹了出来,这简直跟驴的有一拼。我惊呆了, 居然有这么大的东西,比我的手臂还要粗壮。 老根站在床头,左手握着自己的巨根开始律动。过了一会,妈妈可能脖子不 舒服,转了个头,「啊!」老根的巨棒刚好碰到妈妈的鼻尖,一股浓烈的腥骚气 味蹿进妈妈的鼻孔,妈妈居然忘了躲开,就定在那里,脸色更红得像火烧,气息 紊乱. 「啊,你……你是人类吗?」妈妈像是缺氧一样,猛吸了几口空气,可是还 是没动。 老根一脸兴奋的望着妈妈,手里慢慢律动着巨根,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在妈妈 挺巧的鼻尖摩擦着,马眼对着鼻子,慢慢涂抹着液体,这样摩擦起来更加顺畅。 「啊……你的好大!」妈妈像中了邪一样,舌头轻舔着嘴唇,抓住被子的手 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被窝里. 「妹子,啊……受不了了!」巨根下两颗硕大的卵蛋抖了一下,马眼处立刻 有一小股乳白色液体流到妈妈的鼻尖,并顺着淌到鼻孔下面。妈妈的舌头伸出很 长,似乎要探到鼻孔处,可怎么样也做不到。 「不行,你给我忍住,坐到凳子上去。」妈妈气息紊乱,眼睛一直盯着那根 粗黑的东西。 老根听到妈妈的话,赶紧掐紧肉棒粗壮的根部,坐在凳子上:「可是我好难 受,我……」 「别说了,给你摸……」妈妈从被窝里慢慢伸出圆润雪白的美腿,直到大腿 的根部才停在那里. 老根像恶狼一样的直接扑向妈妈雪白的大腿,抱着大腿一阵 猛啃,「啊!轻些,咬得我痛。」老根不管妈妈的呼声,沿着大腿一直向腿根处 进军。 妈妈弯腰侧过身子,看着像狗一样啃咬着自己的老根:「嗯……狗东西,咬 死我了……啊……慢点……」由於弯腰,妈妈雪白的背部从被窝里露了出来。老 根舌头伸得老长,沿着雪白的美腿一直舔到大腿根部,又退回来,反覆舔弄着。 「嗯……好热……」妈妈捂着被窝里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温暖的被窝此时 却像个火炉,燥热难当。妈妈盯着左腿上的老根,轻咬着嘴唇,像是在作艰难的 思考,终於妈妈的秀眉一展,被窝里的右腿微微打开,把被子顶起一个小缝. 灵敏的老根立即发现了白嫩的大腿根处,透过被子掀开的缝里,红色的内裤 时隐时现. 老根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被窝里,嗅着气味,寻到包裹着娇羞处的 单薄布料处,长舌一伸就贴了上去。 「啊……啊……你的头不能钻到被窝里,你不能违反我们的约……啊!」妈 妈大叫一声,赶紧双手伸出被子,隔着被子按在老根的头部:「你……你不能这 样……啊……」妈妈嘴上求饶,手上却加力把老根的头往自己身体里按。 「嗯……嗯……不能这样……」妈妈扭动着身子,被子越扯越开,两个大白 兔随时都要跳出被子来,「啊……啊……救我……啊……」妈妈两手越按越紧. 「呜……过瘾!」老根猛地抬起头退出被窝外面,大口喘息,嘴上晶亮的淫 液都流到下巴上了:「好一口深井,出水真多。妹子,让我给你疏通一下吧!」 妈妈摊在床上,也大口的喘着气,被子半盖在身子上,一时都顾不上露出大 半的丰满挺巧的山峰,还有直挺着的浅褐色两点,随着妈妈的喘息,摩擦着被角 时隐时现. 老根直勾勾的盯着妈妈上身白花花的一片,他下面的粗黑肉棒又是一抖,一 小股白色液体直飙到妈妈的嘴角上面,老根赶紧深吸一口凉气。妈妈感觉脸上一 热,心里明白那粗黑肉棒里的肮脏东西溅到自己脸上了:「滚!今天已经做得很 过份了。」妈妈调整呼吸,重新整理被子把自己包裹进被窝里. 老根露出失望的神色:「别,让我爽一下,我这辈子就给你当牛做马了。」 妈妈在被窝里身子蜷缩在一起:「根哥,我们是不可能的,我爱我的家,我 不想出现任何破坏我的家庭的可能。」 「你不想尝试一下我这根雄伟的家伙吗?妹子,我知道阿生那里不……」 妈妈一改刚才的娇羞,正色道:「他不行和你没关系,我们已经有两个可爱 的孩子了,我不要求他给我更多。」 「嘿嘿,我知道小晴其实……」 「你……」妈妈显得很气愤:「给你,快点把你的脏东西放出来。」说完, 妈妈从被窝里拿出一件小巧的红色内裤,原来刚才妈妈在被窝里蜷缩着,是为了 褪下自己的内裤。 老根赶紧接了过来,放在鼻子上猛嗅几下,又套在自己的粗黑肉棒上套弄起 来:「啊,妹子这么小的内裤,怎么套下你的大臀的,这连我的鸡巴都放不下。 嘿嘿,妹子别生气,那次不是你说停就停,我哪敢强迫我的女神啊!你笑一 下,我保证三个月不来骚扰你,好吧?「 妈妈看着老根一副可怜相,手上还在套弄着的滑稽样子,也觉得可笑。老根 虽然经常缠着自己,可自己一生气,他就怕得像狗一样,自己守着底线,他也没 占到太多便宜,倒是真的给家里当牛使唤,大多农活都被他包了去,自己保养得 像个城里女人一样,虽然年近四十,依然肤白体美。 「好了,不是我不近人情,你那根……哪个女人承受得了,我怕被你贯穿到 子宫,一下就种下孩子。」妈妈说得露骨,想用言语刺激他赶紧射出,只是自己 说出这样的话,自己都羞得脸红. 老根听到妈妈好像不生气了,握着巨根往妈妈面前走近:「求你了,妹子, 我轻点就是了。」 「别走过来,站在那里. 」妈妈咬着嘴唇,慢慢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一副 凹凸有致的雪白玉体完全展现了出来,只是大腿叠起,掩盖住自己的娇羞处,老 根眼珠似乎要蹦了出来。 妈妈两手撑着床面,挺起身体,鼻子蹭到老根那肿胀得发紫的龟头处,慢慢 地摩擦着马眼,吸了几口周围的空气:「我只能做到这样了,快点. 」 老根加快手里的速度:「啊……妹子除了阿生,还伺候过几个男人?」 妈妈调整了一下身子,跪坐在床上,大臀坐在足跟上,慢慢扭动着身子,用 鼻尖和脸摩擦着鹅蛋般的龟头,淫液涂得满脸都是:「伺候过几个男人,你不是 知道吗?」 老根几次想把龟头弄进妈妈的嘴唇间,都被妈妈巧妙的避开了。 「老教师为什么把你绑得像粽子一样?」 「嗯……他喜欢那样打我。」 「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舍得打?」 「嗯……他坏。你喜欢打我吗?」 「我不敢,也舍不得。」 「我让你打,我……我想回忆下他给我的伤害,行吗?」 「这有什么好回忆的。」 妈妈抬头离开老根的肉棒,双手掩着自己胸前的两点,身体后仰,大臀陷入 足跟处少许,「啊……啊……」寒冷的空气下,依然燥热的身体微微颤抖:「我 只是……只是不想忘记你们男人的坏。快,打我。」妈妈仰起玉面,微闭眼睛, 像是在祈求着什么. 终於,「啪!」的一声。 「嗯……坏男人,再重些。」妈妈轻咬着嘴唇,把脸仰得更高。 老根傻了眼,只是感觉到身前的贤慧女人显得有些淫荡:「对,记住那个欺 负你的坏男人。」 「啪!」深夜里显得很是刺耳的响声。 「嗯……对,他就是这样打完我,又干我那里的坏人。」妈妈一脸痴迷状。 「真的吗?那打完了,我也可以干你吗?」 「嗯……嗯……他是个狠毒的男人,都重重的打我……」 老根两眼放光,「啪!啪啪!」老根放弃了顾虑,大手连挥,妈妈娇嫩的脸 立即印上了红红的手印。 「啊……啊……没这么轻,他都狠狠的打我……」妈妈张开嘴大声呻吟,刚 才掩在娇嫩两点上的手,也一个揉弄着白嫩的乳房,一手伸出两指揉捏着娇嫩乳 头,完全没了遮掩的意识:「嗯,废物,做个坏男人都没有资格。」 老根看着妈妈淫荡的样子,发起狠来,手臂猛挥. 「啊……啊……啊……就是这样!」 「啪啪啪……」 「啊……坏男人,他还玩弄我的奶子,啊……」 老根一手抓起妈妈的手,一手「啪」的一声拍到娇嫩挺拔的丰乳上,丰满的 肉球一阵剧烈的晃动:「让你不让我操,骚货!」 「啊……啊……」妈妈疯了一样的大叫,雪白肥满的大臀在足跟上摩擦、摩 擦……淫液顺着脚跟都流到床单上,染湿了一大片。后来,昆哥说,如果我真心愿意跟他混,他明天就给我安排活干了。我自然 是答应下来,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他们具体准备怎么处置我母亲。 昆哥果真已放松了警惕,他详细告诉我:那个暴发户模样的中年人,是他们 县娱乐产业的名人,开了两家歌舞厅、三个按摩店,身家至少得有千万,以后凡 见面必须得叫张总。昆哥这些年掳来的姑娘,只要有点姿色、岁数不大的,统统 被张总买去做小姐了。像我母亲这样都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般来说,都是卖 给西边山区的老光棍们做媳妇,但昆哥瞧我妈妈脸蛋长得漂亮水灵,身材又保持 得极好,因此便向张总求教,讨一条门路好好开发开放这等「资源」。 张总能混到如今这般地步,自然脑筋转得呼呼响。昆哥去他办公室后,说明 了情况,张总当下就给出了个主意:让我妈妈去拍毛片。 具体来说,就是找几个学电影的大学生,随便配一些设备,然后一帮人找块 僻静场所,用最小的成本拍摄即可。至于男演员,张总先借了两个「牛郎」给昆 哥,让他拍第一部的时候用,而以后再拍其他的,则完全靠昆哥自己找人了。 拍好后的毛片,张总自会找关系、找人脉,将其刻录成光碟,再分销到各个 音像市场、店铺、路边贩……只要销售是在这个县城内,保管万事无忧。 (那几年,网络才刚刚兴起,仍旧有一大批一大批的人会去各种地方淘片, 像我母亲被逼拍下的这种,更是可以打着纯国产、纯原音的噱头,销路完全可以 乐观期待。) 而光碟卖出去后的利润,张总狮子大开口,要求六四分账,他拿六成,昆哥 拿四成,除此之外,昆哥还得承担各种人工费和设备租借费。 对于这样稍显苛刻的条件,昆哥二话不说,满口答应下来。因为昆哥也不傻, 他深知一点,此事能成的关键,在于张总背后的关系网,有这只大手的保驾护航、 市场拓宽,想挣钱一点不是难事儿。 此外,昆哥还明明白白告诉我,今天特地把我也领到拍摄现场,就是想测试 下我的反应,看我能不能使他彻底放心,这样也好以后分配我任务。 就目前而言,我总算涉险过关了…… 回到拍摄现场,之后的数小时内,两名经验丰富的「牛郎」,默契配合,总 是保持在将射精的时候换人;而我妈妈则惨了,不知道被轮奸了多久,高潮了多 少次,任人摆布的母亲,渐渐双眼迷离,身体甚至有时不自觉的迎合阳具的抽送; 最后,当「牛郎」们终于射出的时候,妈妈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满身精液的 躺在跳高垫上,饱满的双乳一起一伏,下身一片狼籍。 …… 直到下午五点多,废弃厂房里的「大片」才拍完。 那戴帽子的年轻人,估计就是从电影学校请来的临时「导演」。拍摄工作结 束后,他压了压帽檐,快速收拾好摄像机和三角架,然后拿出一套衣服。我仔细 一看,应该是母亲早上过来时穿的连衣裙和丝袜。 年轻人把这些衣物一股脑扔在我妈妈背上,扭头正准备要走,却又突然停住 了——接着只见他悄悄折回去,以为大家都没注意到——偷偷地把我母亲穿过的 胸罩、丝袜给顺走了。 可这年轻人没想到,站在大门口的我和昆哥一直盯着他呢。看到刚刚那一幕, 昆哥招招手把他叫了过来,然后当着我的面,就直接问他说:「小鬼不要偷东西 嘛!怎么着?想玩玩?等下我让这娘们给你爽爽!」 年轻人貌似有点不好意思,帽檐压得更低了,半晌,他才默默地摇摇头,说 自己急着回去上夜课,还是先结账吧。 趁昆哥去外面车里拿钱包时,我赶忙冲到母亲身边,费了半天劲,才勉强帮 母亲穿好连衣裙和高跟鞋。裙子虽然能够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但母亲的性器不 断有粘稠的液体往外涌出,因为没有内裤的承接,液体沿着母亲的大腿内侧流淌 下来。 我扶着妈妈从跳高垫上站起身,经过这几小时的糟蹋,妈妈全身酥软无力, 靠在我肩膀上呜呜咽咽地哭了好久。我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妈妈说「结束了、 结束了,马上就回家了……」 因为轮奸后下体的疼痛,母亲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粘乎乎的精液沿着她的 大腿根灌入高跟鞋中,母亲每走一步便往外溢出一些。 …… 晚上,昆哥在外面打包了盒饭,让我们带回去吃,说今晚要让我妈妈好好休 息一下。 回到住处的小二层,妈妈勉强吃完了半盒,就去洗澡间里洗澡了。这时候, 昆哥在楼下大喊,要我带着盒饭下来,与他们一起边看电视边吃。 我一下楼,发现山子也在。他摆摆手,示意我坐在他身边:「小鬼,昆哥说 你要跟着我们混,是不是想唬人?」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饭菜,摇摇头,坚决否认! 「那好,你看看这个……」 山子从包里掏出一叠小卡片,我拿起其中一张,定睛一看,发现上面印着我 妈妈只穿着三点式和高跟鞋的照片,底下还有十六个小字:「出轨少妇,全套服 务,完全免费,限量接客。」 翻过来,卡片的背面还印着我妈妈另一张照片:画面中,妈妈的眼神空洞迷 离,脸上带着淫荡的表情,她白皙的胸前垂着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凸起的乳晕象 两颗成熟的桑果,同时,我妈的双腿还向两旁高高抬起,丰腴的阴部象一朵盛开 的花,殷红而湿润——这一定是今天下午刚拍的! …… 「怎么样?把你娘印的漂亮不?」 山子故意让我难堪。 我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便放下手中的卡片,继续埋头吃饭。 这时昆哥发话了:「小鬼,你等会再吃,给我听清楚喽:这些小卡片就是你 的工作内容,打明天起,山子会带你去一些地方,发卡片,他还会教你怎么做安 全,怎么做能成,怎么做才能使外人信得过你……」 昆哥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要是肯卖力学,卖力干,等我们挣到了钱,过 些时日就会有新女人来代替你娘,你明白不?」 「嗯,我明白!一定给昆哥、山子哥好好卖命!」 「不错,吃饭吧小娃子,吃完以后,允许你在这看半个小时电视。」 「谢谢昆哥!」 但事实上,我一吃完饭就立刻上楼了,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迫不及待 想告诉母亲。 回到房间里,母亲正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好像快睡着的样子。我悄悄走到 她身边,本想帮母亲盖被子,却不料无意中把她给弄醒了。 「怎么了,小豪?」 母亲语气虚弱地问我。 「妈,告诉您个好消息……」 我凑在母亲耳边,告诉她说,自己已经取得了楼下那俩家伙的信任,他们不 仅不会伤害我,从明天开始,他们还会带我出门,去外面跟他们一起干活。 母亲听到我这话,立刻支撑着起身,抓着我的胳膊说道:「小豪,那你明天 找个机会,赶紧自己先跑吧!」 「那怎么行,丢下老娘自己跑?这事我干不出来!」 我扶着妈妈柔软的玉手,向她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而且一定 会让我们母子俩早日脱身。但在此之前,为了向那些人表忠心,我必须一直在昆 哥他们面前装小人、装孙子,装得只顾自己死活而不顾母亲,希望妈妈能够理解、 明白,记住这一切仅仅是演戏。 母亲沉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和我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就被昆哥叫起来,穿上性感的裙子丝袜,一番梳妆打扮、 精心收拾后,昆哥又给母亲戴上眼罩、嘴里塞了棉布条,才放心将她带出去。而 山子直到临傍晚,才开着车来接我,我和山子俩在外面像打游击似的,打一枪换 一个地方,到处发小卡片。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几乎每星期两次:上午,母亲衣着光鲜地被带走,深夜, 母亲衣衫不整地再被送回。不用想,昆哥一定是在用我妈妈的奶子和肉屄发财, 看着母亲逐渐沦为昆哥等人的摇钱树,我心里十分不甘,但咬咬牙,告诉自己一 定要坚持下去。 有一回,山子和我在住处,因为还没到出去发小卡片的时辰,闲着无聊,他 便拿出一张碟片邀我同看,打开录像机后,我发现竟是自己母亲拍的「片子」: 剧情似乎发生在某个小区花园里。镜头中央,我妈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她只有 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尖嘴高跟鞋,腿上裹着条透明的肉色丝袜。此时,我妈正四 肢趴在花坛旁边的鹅卵石地上,脖子还被人上套了个红色的项圈,项圈上接着一 条狗链,狗链的另一端,被站在我妈身边的一个糟老头握在手中。 镜头扫了下四周,只见花坛旁正站着一大帮男人,但尽是些面相淫荡不尊的 老家伙。 这时候,一个年轻小伙走了过去,我仔细一瞧——这他妈不是那个搞摄影的 大学生么?! 糟老头见他来了,便一脸笑呵呵地迎上去,当然手里还牵着我妈妈。母亲被 他用狗链牵着,再加上还穿着高跟鞋,只能在鹅卵石上无比吃力地爬行,看着镜 头中我妈两瓣肥白的大屁股左摇右摆的样子,真令人想脱了裤子狠狠肏她一炮。 「王爷爷,您老什么时候也养起狗来啦?」 「嘿嘿,老了嘛,总得有个伴,这是我儿子从德国给我买的纯种牧羊犬。」 「哦,是吗?!应该是条母狗吧。」 「对,就是条母狗,还动不动就发情!你来的正巧,看我把它训练的怎么样 ……」 (一老一少俩人,在那生硬地对着台词,事先准备好的) 说完,那糟老头便吹了声口哨儿,我妈妈听了,立刻叉着双腿蹲了下来,我 妈裆部的丝袜不知何时被挖了个洞,此时正阴户大开着。接着,糟老头便弯下腰, 用手指飞快地搓捻起我妈红肿的阴蒂,拨弄她两片肥厚的阴唇。 没一会儿,妈妈的小穴口就在他手指的戏弄下「听话」地出水了。 随后,糟老头又吹了第二声口哨儿,听到指令的母亲,迅速将身子平躺在地 上,然后伸出舌头,四肢朝上,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狗。随着我妈在地上疯狂扭动、 摇摆着身子,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硕乳,也跟着节奏而四处乱晃,镜头立刻给我 妈白花花的大奶子一番特写。 接下来,糟老头又吹起了第三声口哨,母亲也随之作出反应,乖乖地配合他。 只见我妈妈直起身,重新在地上双膝跪好,大屁股翘得高高,然后妈妈便开 始学狗叫,「汪~ 汪~ 汪~ 」,同时大屁股还一扭一扭。年轻人见此景象,不禁 摸了摸自己裤裆。学完狗叫后,妈妈又脱掉高跟鞋,被糟老头牵着爬到花坛上, 继续做了几个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或是摆出连妓女都觉得脸红的羞耻姿势。 「表演」结束后,糟老头便继续念台词: 「小伙子,我邀请你去我家做客,和我们这些老家伙一起抽抽烟、吹吹水, 顺便再欣赏一下我家牧羊犬的其他节目!」 看到这一段,画面突然黑了,于是山子就趁机按了暂停,并问我觉得怎么样。 我摇摇头,说这样不好,就凭你们现在的设备和人力,想拍这样的变态剧情, 恐怕拍不出理想的效果。 山子笑着说,这可不是他和昆哥决定的,画面中那个年轻小伙子才是导演, 他接了这份活之后,每天就在网吧里看各种日本AV,寻找拍摄灵感。 我心想:怪不得,一般路边卖的毛片哪里会有这般情节…… 山子又问我,让我妈妈拍这种程度的片,我是啥想法。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没想法,只要不弄伤我妈妈的身体,昆哥想怎么拍、拍啥类型都OK。 「好小子!」 山子点点头说了一句。 随后,反正时间还很早,山子便按了下遥控器上的播放键,我们俩又接着看 了起来:此时画面中出现的场景,是那座熟悉的废弃工厂。空旷的厂房中央,依 旧铺着几层跳高垫,垫子上站着一个体态丰盈的女人,她被人剥了个精光光,除 了腿上肉色的连裤袜,正赤身裸体地在垫子上跳艳舞! 不用说,这个女人一定是我母亲…… 真是令人触目惊心,妈妈一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竟被要求一丝不挂着,在 DV镜头中,卖力晃起自己肉滚滚的大奶子,摇起自己白花花的大屁股,丝袜还 被人撕得破破烂烂……跳艳舞! 简直令她羞耻到了极点。 待母亲动作笨拙地跳完了一段「舞蹈」,画面边缘便出现了一个男人,他脸 上打着马赛克,手中握着一瓶啤酒。接着,只听一声「开始!」,那人便仰头咕 咚咕咚,把啤酒一口气都喝完了。 接下来,我妈就被这个男人一把拽了过去,他缓缓脱下裤子,坐在跳高垫上, 粗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见状,我妈妈一言不发,自觉将两腿张开120度, 默默坐到那人阳具上。妈妈肥美的肉屄口开始往外出水,俩人的生殖器官对准位 置后,我妈便慢慢放下身体,直到将她的大肥屁股压在男人毛茸茸的腿上。 母亲的会阴很快便与男人的阴囊亲密接触在一起,温热潮湿的阴道逐渐将阳 具完全包裹。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男人进入状态也很快,阳具极度地兴奋。 不知是不是出于导演的安排,男人虽然下身不怎么挪动,双手却一刻不停地 在我妈大乳房上揉捏,还抓着我妈妈的奶头拉长,直到我妈吃力地叫痛,他才再 让奶头自由弹回。这时候镜头迅速调近,给出我妈两粒紫葡萄般的大奶头一段特 写。 阳具的抽送一直十分剧烈,几乎没有间歇,我妈妈一边高声呻吟,一边大幅 度扭动着身体和屁股,以配合自己小穴内阳具的抽插。 如此操弄了几十下后,男人又玩起新花样,他在一边保持着下身抽插的同时, 一边抱住母亲整个人,从跳高垫上站了起来。 接着,就见我妈妈抬起小脸,表情哀怨地看了下主镜头,想必是导演在指挥。 果不其然,随后我妈就变换姿势,男人自然也跟着变换:只见母亲双臂撑地, 下身牢牢地被男人顶在半空中,吃力地从跳高垫上爬下来。男人根本不管不顾我 妈,他一边扑哧扑哧地插穴,一边推着我妈妈用双臂往前爬,真的好像「老汉推 车」 一样,用鸡巴「推」着我妈妈在地上爬行。 被人用这样的姿势肏屄,短短十分钟不到,我妈妈就经历了几次强烈高潮, 酸痛而肿胀的下体,几乎使母亲弓起腰都无法保持平衡,淫水也哗哗的喷洒了一 地。 …… 看自己妈妈被人凌虐成这样,我实在无法直视,便假装要上厕所起身走了。 山子则依旧兴致勃勃地坐那继续观看。 平日里,我跟山子在一起,无论做什么,我都一直留着心眼,因为山子是昆 哥身边最亲近的人,但他毕竟岁数不大,没有昆哥那般深厚的社会经验。可以说, 山子虽然没文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的的确确没有城府。 于是我便经常拐弯抹角地、想尽办法套他的话,从山子嘴里透露出的信息, 往往十分管用。比如说,我第一件弄清楚的事儿,就是关于那些印有我妈妈裸照 的小卡片。 原来,我实际上每天干得工作——发小卡片——就是给我母亲拉嫖客,并且 这些嫖客玩弄我妈,还完全不需要付一分钱!因为这些拿着小卡片去找昆哥的嫖 客,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我妈妈拍的黄色录像里的「男主角」……(说到这, 我想诸位只要仔细过前文,应该都不难猜到吧) 而有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更是证实了这一切。 那天,昆哥和我正在楼下看电视,而妈妈则在楼上洗衣服。因为每周只需出 去「拍片」两次,所以妈妈还有大把大把时间在家,昆哥自然不会让我妈随便闲 着,就令她洗所有人的衣服,还要做饭、打扫卫生。 后来,大约晚上八点左右,隔壁烟酒店的老板过来窜门。他一进来,就晃了 晃手中的小卡片,说是前几天山子买香烟时递给他的,看完后他觉得挺有意思, 今天便过来瞧瞧。 昆哥见了烟酒店老板,很客气地请他坐下来,慢慢聊,俩人互相递完烟后, 昆哥便打发我上楼回避,顺便把我妈叫下来。 我咚咚咚地跑上二楼,通知了妈妈一声,自己却没有回避,躲在楼梯口悄悄 偷窥着。 烟酒店老板见到我妈妈后,眼神直勾勾的紧瞅着她,犹如八辈子没见过女人 似的。我妈一动不动站在那,身上穿着一袭碎花短裙,她低着头只看地板,任凭 男人的一双色眼视奸,好像正在发生的这一切与她无关。 老板上下打量了好一番,才开口说道:「嗯……身材还算不错,屁股够大, 奶子够肥,小脸蛋也不像四十多岁的样子……真的免费啊?」 「那还有假?!收你一分钱,我名字倒过来写。」 「那好,那好,免费就最好……但是……」 「但是啥子?」 昆哥急忙问道。 「但是,这娘们毕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了。我那些哥们儿都不好这一口 啊!」 「哎呀老板,多虑咯!这骚娘们和一般女人不一样,别看她有点岁数,下面 那口肥屄特别嫩特别紧,比那些小女娃娃更有意思!」 昆哥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把我妈往老板跟前推去,「不信?来来来,你 亲自用手摸摸!」 「这不大合适吧……昆哥,我们还没决定要给你拍电影呐,你就让我免 费试试货?」 「那是当然!不先和女主角培养培养感情,到时候怎么入戏?!哈哈哈哈… …「 接着,就看见昆哥对我妈使了个眼色,非常迅速,意思是叫我妈让老板用手 「考察考察」她的小穴。 我妈妈不敢不从,只好无奈地脱下自己内裤,然后把碎花裙的裙摆提到腰间, 接着母亲又微微张开双腿,往下呈半蹲的姿势。 老板瞧我妈的私处此刻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大腿肉又白又嫩,除了双露趾 高跟凉鞋外,只有黑色的蕾丝内裤卷成一团挂在脚踝处……顿时,他便淫欲大发, 急色色地就把两根手指探进了我妈的阴部。 母亲虽然一直保持着半蹲姿势,尽量一声不吭,但从她紧锁的眉头和渐渐急 促的呼吸中,可以明显感觉到母亲是在强忍着羞辱与痛楚。 老板一边用手指「扑哧扑哧」的扣挖我妈妈的阴道壁,一边还「噼噼啪啪」 的抽打她的肥屁股。大约一分钟后,我妈就终于憋不住了,口中淫声大作起 来,她一阵阵「嗯嗯啊啊」的娇媚呻吟声,估计连门外路过的陌生人都听见了。 「检查」完毕后,老板又脱下裤子,要我妈当着昆哥的面给他吹喇叭。他的 目的很显然,就想看看我母亲这个家庭主妇模样的中年女人,到底是不是如广告 里写的那样,其实是个任人肆意玩弄的贱婊子。同时,这位老板也想试探试探昆 哥的诚意。 此时此刻,我妈稍稍犹豫了一下,小脸上的红晕愈加的明显了,不过,她看 一旁的昆哥并没什么反应,最后母亲也只好认命,点点头,准备先穿好衣服,就 给烟酒店老板口交。 可是,老板却一把抓住我妈的玉手,狠狠地说道:「」你穿衣服干啥子?做 婊子的还会怕羞?就这样光着屁股给我吹!!快点,过来这边给我跪下!「 瞧他这副凶巴巴的模样,我妈不禁觉得有点害怕,没办法,赶紧照他指示那 样做。 接下来,就看见我妈妈跪在地板上,嘴里含着老板臭烘烘的鸡巴,横吹竖舔、 吸卵吮阳,母亲足足给他吹了大概二十分多钟的喇叭。 昆哥在一旁觉得有些无趣,就跟老板说:「一条红塔山,今晚这娘们就留给 你睡一夜,早上送过来就行。」 至于小卡片的事儿,昆哥准备明天早上再和他继续谈。 老板听了这话,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一条红塔山才值几个钱……占便宜得趁 早,随后,就瞧见老板挺着下身,像小猫钓鱼似的姿势,用鸡巴钓着我妈的小嘴, 让我妈妈一边含着阳具,一边四肢朝地爬到了大门口。 (未完,待续) (九) 半个月后,在众人的「努力」下,我妈妈已经成功发行了三张毛片。 三张碟,为昆哥创造了至少一万多元的纯收入。而且据说,张总又准备再加 印其中某一张,因为那一张销量特别好,我估摸着,应该就是那张我妈妈被人当 狗遛的片子…… 这段时日里,除了听从指挥、卖力干活外,我还大致把这个小县城的基本情 况给摸清了(主要靠山子,他已经完全信任我,我们俩几乎无话不聊)。 这个地方,城中心在东边,就是我们住的地方,西边一片片山区,里面的村 民虽说不上与世隔绝,却也几乎不往外面跑。与我们母子俩的北方老家相比较, 同样是小县城,有些事却截然不同。总体而言,昆哥和山子住的这一片区域—— 前面笔者已经介绍过——简直就是这座县城的完美缩影:治安是不能再差,秩序 是几乎没有,老百姓更是不能再懒…… 大人不干活,混吃等死;小孩不上学,游手好闲。想过上好日子的,除了坑 蒙拐骗,就是去外地偷东西、拉帮结派,甚至还有像昆哥这样的,直接从事违法 犯罪活动。 也许,正如很多人所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自从我妈妈开始拍AV后,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居民区里的几个光棍便借 此机会,成功上了我妈妈一把。要不是昆哥出面阻拦,看他们的意思,还想把我 妈妈变成这一带男人们的公妻。 事发当天,母亲原本在后院里晒衣服,突然,几个喝醉了酒的男人从围墙外 翻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外号叫「黑皮」的中年人。 这些人包括黑皮在内,除了没工作的,其余都是在巷子口做小买卖,母亲稍 有眼熟,但她却不知道,这些人个个都是光棍条子。 我妈从未见过眼前这般阵势,正当她手足无措、惊恐万分时,光棍们却拿出 早已备好的绳子与胶布,将我妈妈五花大绑,并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他们又把 我妈妈装进麻袋,像拖母猪似的拖走了。 下午,正巧我和山子提前回来,却意外地发现我妈妈不在家中,山子立刻就 急得跳脚,赶忙冲出门外,挨家挨户地询问。 路过黑皮家时,我们都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女人惨叫声,山子心中顿时有了谱。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回家和我一人拿了一把铁锹,我有点胆寒地 问他,这是要火拼吗? 山子听我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出,狠狠地骂了我一句:「里面到底是你娘 还是我娘?!龟儿子!」 冲进黑皮家后,我看见妈妈被人绑成了一个「大」字,捆在厅堂里的大圆桌 上,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胸部完全敞开,两粒大乳头上还被夹着晒 衣服的木夹。 同时,我妈妈身边围了一群男人,他们正一边鬼喊鬼叫、手舞足蹈着,一边 用各种黄瓜、钢笔、冰棍等长形物件,狠狠捅着我妈妈的肉穴和屁眼。母亲疼得 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嘴里不断尖叫着「救命!救命!」 这时候,我还无意中发现,厅堂角落里的一台老电视机正在播放着我母亲拍 的色情片…… 「妈了个逼的!你们胆子真大!」 山子用铁锹指着这帮无耻之徒,高声喊道。厅堂里的人群顿时安静了。 我趁机赶紧跑上前去,帮母亲松绑,并从她阴道里拔出了半根香蕉。然后在 山子的点头示意下,我抱起痛哭流涕的母亲,一溜烟先跑了。 但事情还没完。 第二天,昆哥来找我谈话,说黑皮那帮人虽然畏惧他,但他毕竟在这一带混 迹了许多年,干的又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搭……所以有时候不得已,需要照顾下 这边本地居民的「感情」。 我问昆哥,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照顾感情」? 昆哥也不跟我绕弯弯了,直接挑明说道:他昨晚去黑皮家,为下午的事情谈 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大家各退一步,黑皮他们愿意集体出一千元,作为对昆哥的 赔偿,并保证以后再也不骚扰我母亲。但在此之前,昆哥得把我妈妈「借」他们 好好爽一夜,一夜过后,双方从此两清。 我听了,痛苦地垂下脑袋,沉默不语。 「这样吧,事情过后,我带你和你娘去一趟省城,买一些好的吃穿用度!你 看行不?小娃子……」 听昆哥说要带我和母亲去省城,我心中顿时敞亮了起来:他妈的!这难道不 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出逃机会吗?!! 后来,就在当天,等昆哥和山子都出门后,我把早上与昆哥的谈话内容都转 述给了母亲。 刚开始,母亲一听到自己要被「借」走,还要被那帮粗鄙的光棍们再糟蹋一 次,而且将是整整一夜……母亲吓得差点没昏倒,脸上的神情极为害怕,随后的 半分钟里,她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紧接着,我又跟她讲了逃跑的计划,因为可以去省城。这一回,母亲倒是没 有丝毫的犹豫,立马赞成我的主意,说这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母亲的坚定不移给了我莫大的鼓舞,我信心十足地对她说:「妈,您就再忍 忍吧,马上苦日子就到头了!」 母亲听了,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还开玩笑地说,她什么人、什么场面没 见识过,不就几个光棍条子嘛,妈妈能应付! …… 两天之后,根据昆哥和黑皮等人的约定,这一晚,母亲要去黑皮家过夜。 吃过晚饭后,母亲简单冲了个澡,便开始穿衣打扮起来:我在一旁默默看着, 母亲化了一个浓妆,红艳艳的双唇,柳叶般的细眉,还用玉簪子盘起一头大波浪 卷发——已经好久未见母亲如此精心打扮过;身上,母亲穿了一件半透明的吊带 衫,露出她性感的香肩,因为没穿胸罩,我妈妈两粒饱满的乳头高高凸在胸前, 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乳晕的轮廓;下半身,母亲穿着一条蕾丝边的超短裙,裙摆仅 仅遮到她大腿三分之一处,母亲只要稍微一弯腰,后面整个雪白的屁股就会暴露 出来;再看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妈妈竟然穿起了性感诱惑的吊带袜,肉色的,薄 薄一层,裹在丝袜里的玲珑小脚上,还套着一双锃亮的漆皮高跟鞋…… (这一长段,送给那位喜欢看外貌描写的读者) 妈妈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美丽迷人,却是特地为一帮土得掉渣的刁民而准 备,我心中不禁感慨万千,看来癞蛤蟆真能吃到天鹅肉啊……哎,这帮人真是艳 福不浅。 准备好后,妈妈便让我送她下楼。 妈妈挽着我的胳膊,一边走着,我突然问她:「妈,您刚刚咋不穿胸罩呢?」 「戴了也会被那帮人拿走,还不如不戴。」 母亲面无表情地回答我。 哦,怪不得,妈妈果然有经验。想必母亲今天穿了吊带袜而不是连裤袜,也 是因为这个道理,方便男人们插入嘛!免得又一条新丝袜被人撕得破破烂烂。 我把母亲送到门口,昆哥突然跑过来,拿了一部手机和一盒避孕套递给我妈 妈,说是一旦有紧急情况,就立马打电话给他。 我妈点点头,把东西收在了随身小皮包里,末了,我妈又看了一眼那盒避孕 套,不禁苦笑一声:这么多年来,哪个男人肏她的时候戴过套子?能不内射在她 的子宫里,我妈就谢天谢地了…… 随后,昆哥又拿出两台DV摄像机,分别给了我和山子一人一台。昆哥这是 让我们等会儿躲在窗户外偷拍我妈妈被轮奸,还嘱咐说:「你俩能偷拍多少是多 少,尽量拍清楚点,回头我再让那个大学生剪。」 …… 晚上,7:00整。 我妈妈准时来到黑皮家,踩着尖头的高跟鞋,站在门口失修的台阶上,突然, 她听见,从屋内传来几声男人粗犷的怪笑。顷刻间,母亲的内心便紧紧揪在了一 起,她深知自己即将要踏进地狱。 我和山子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准备等我妈妈进去后再行动。 几十秒的功夫,母亲终于做好思想工作,她鼓足勇气地举起手,敲了敲黑皮 家的大铁门。前来开门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秃子。 此时黑皮家的厅堂里,满满当当得有十几号人,清一色的都是住在附近的光 棍条子。他们赤着膊,穿着大裤衩,或坐或卧,有的手里还端着酒瓶。 我妈妈深吸了一口气,便低着头,一脸羞涩地走了进去,顿时,整个厅堂都 嗷嗷直叫起来。 …… 「娘的!黑皮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那天都不叫我!」 「这么俊俏的美娇娘,你想一个人吃独食啊?」 「是啊,亏着我今天铺子关的早,不然又他娘错过好戏……」 几个男人纷纷指责黑皮,假装大骂起来。 「怪我做啥子哟?!那天我们几个也是喝高了,酒后胆壮,才敢去的老昆子 家,把这骚娘们绑回来,捆桌上折腾了一两个钟头,骚娘们的小屄口才弄湿,哥 几个正准备过瘾,他娘的小山子就操家伙来抢人了……」 「好了好了,都别嚷嚷了!今晚咱要抓紧时间,好好弄一弄这骚娘们……瞧 这大奶子、大屁股,啧啧,这娘们到底吃啥长大的?! 「对对!一定得好好肏肏她,让这骚娘们明早下不了床!」 母亲尴尬地站在门口,听着男人们的污言秽语,脸上表情又羞又愤,不经意 间,母亲裙底下穿着肉色吊带袜的双腿,还条件反射般地夹了一夹。 黑皮见我妈妈还站在原地,大吼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快脱衣服啊!」 我妈怯怯地问他:「脱哪几件……」 男人们顿时哄堂大笑:「都脱!都脱了!」 于是,母亲便陆续脱下超短裙和吊带衫,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大乳房和修长的 美腿。 「请……请问这些放哪儿?」 傻乎乎的母亲一手遮住胸部,一手拿着刚刚脱下的衣物。 「就扔那儿吧!快点,赶紧给老子过来!」 黑皮不耐烦地指了指我妈旁边的板凳。 …… 此时,我和山子已在窗户外埋伏好,正拿着DV随时开拍。 晚上,7:30左右。 黑皮家厅堂里,我妈妈裸着上身、叉开双腿,整个人躺在一张圆桌上——还 是那天那张,但今天铺了层桌布。圆桌四周,围了七八个男人,他们正用手尽情 探索着我妈妈身上每一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