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蕊正在无助地瑟瑟发抖,一眨眼
这时,我才注意观察一下眼前的悦晴。她上半身赤裸,乳罩被推开,双乳暴 露,下半身凌乱不堪,白色的长裙被我掀开到腰际,内裤被扯歪,里面露出半片 浅浅的阴毛。她泪流满面,眼镜都被泪水沾湿了,一双惊慌失措的大眼睛委屈的 望着我,双臂护在胸前,全身都在发抖。我刚才丝毫没有顾及到她的感觉,一天 的性兴奋加上酒精的力量,让我做出了如此疯狂的举动,基本上是扯开衣服,看 到小穴就要干的架势,而我则是连上身仅有的T恤都没脱,内裤都来不及扒,一 心想着赶紧插到悦晴体内,享受她的肉体,释放我的性欲。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啊,我一时懊恼不已。更可悲的是,我必须面对悦晴提出 的问题。悦晴见我动作停下了,却不说话,也不知我想干什么,只好哭着战战兢 兢的又问了一遍:「堂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以为我做过?」 我点点头:「啊,我以为,你的两个前男友,还有在酒吧的那些朋友……」 啊,好毁气氛的话啊,说完我就后悔了。在这种时候,我是不是装傻最好啊。 悦晴却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有激烈的反应,而是护着胸,从床头蹭到我身边 来,用没护胸的那只胳膊搂住我的脖子,然后脸蛋贴着我的脸蛋,说道:「第一 个前男友,我根本没给他这种机会,至于第二个,酒托而已,喝醉了酒就什么都 不知道了,我甚至怀疑他是同性恋。在酒吧的那群人里,其实没什么朋友。我常 去的也就只有一两间酒吧,而且第二个男朋友也出现过,熟人之间基本上不乱搞 ……虽然有时候也乱搞,不过我都躲开了。真正危险的,也就只有昨天早上,在 陌生的地方醉倒了,还好被你们兄妹俩救了。」 悦晴这一次又说了一大段话,我明白她是想极力向我解释,她现在还是个处 女的原因。这是个我马上就会了解的事实,她却希望我在做爱之前,就清清楚楚 的知道。作为一个没有性经验的女孩子,她不想稀里糊涂的在我身下失去自己曾 经非常珍视的一切。眼前的悦晴,可怜又单纯,虽然几乎赤裸,却努力的向即将 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证实着自己仍然拥有的价值。难以想象,如果我在不知道这 一切的情况下,按照刚才的做法,继续坐下去的话,悦晴会有什么样的感受。我 就这样疯狂的进入她的体内么,当我的肉棒肆意的挺进,当我在她的体内抽插, 搅动着她处女的印记,当我肆无忌惮的玩弄她的贞操,而却仅仅把这一切当做发 泄性欲的途径,这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呢。我庆幸我在喝了酒之后,还能保持 清醒,我也感激悦晴能在我疯狂的动作下,努力的阻止我,向我解释这一切。 我看着床上这个弱小却又倔强的女孩,终于可以明白,为什么她有了那种黑 色的经历,自己却仍然是个处女。她不是一个死守贞操的人,只是希望这一切, 能失去的更有价值,更有意义。她经历过堕落,甚至去陪酒,甚至被陌生的男人 们上下其手,只是为了换取一叠钞票。但是她体内仅剩的那层膜,却是她仍未对 自己的人生失去信心的最后一个证明。 并不是怕失去,而是怕失去的没有价值。拥有它,只是为了拥有一个希望。 悦晴泪水奔涌:「我想你明白我,我想你懂我,我想你做的时候可以念着我 的名字。堂兄!」 我捧着她的脸:「小晴,刚才是我不好,我忍得辛苦,也许是酒精的原因 ……」 悦晴破涕为笑:「不是不给你做,你想那样做,也不是不可以,只求你第一 次做的时候,能多想想我,我很怕你只把我当成个普通女人,而不是你的堂妹。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也许一生都不会忘掉的记忆……」 气氛终于不再紧张了,我搂紧悦晴,深深的吻了下去。悦晴也松开护着胸部 的手,抱紧了我,和我尽情的拥吻。 一吻过后,悦晴见我又有些动情,便说道:「今晚一定给你,我知道你想要。」 我笑着耍赖皮:「你不给我,我也自己要来。你跑不掉的。」 悦晴的手伸进我的T恤,在我胸前抚摸着:「你怎么这么色啊!刚才以为我 不是第一次,怎么还那么激动啊,我还很怕你嫌我这陪酒女身上脏,不愿意下手 呢。」 我轻轻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你胡说什么呢!怎么老怕我嫌你脏,你哪里 脏了?」 悦晴坐了起来,开始整理身上的衣物:「我啊,走了一天,还没洗澡呢,身 上哪里都脏。你啊,还真是急色不要命的,就这样在我身上舔,我都替你嫌脏。」 说着说着,渐渐脸红如苹果。 悦晴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等我一会,我去洗个澡,等会你慢点轻点,过 了今晚,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说完走进浴室,不一会,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流 水声。 我感动得无以名状,多好的女孩子啊,虽然有那种经历,可还是如此单纯和 体贴,对我又这么好……悦灵和悦晴,我的亲妹和堂妹,我的两个好妹妹啊,你 们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天使。能作为你们的哥哥活着,真是太幸福了。 不一会,浴室的水声停了。悦灵没有准备睡衣换,只是套着那件白色连衣裙, 从浴室走了出来。 「我也去洗洗吧!」我说着,自己也走进了浴室。在浴室里,我看到了悦晴 脱下来的胸罩和内裤。她刚才没带要换的内衣进来吧,所以说现在,外面的悦晴 应该是真空的么!没想到我之前的幻想,这一刻竟然真的成为了现实。我少年时 的白色天使,此刻正真空状态,等着我去享受她的肉体。 想到这里,我马上开始洗澡,并渐渐加快了洗澡的速度。因为我的性欲,在 不知不觉间,又一次开始升腾了。我满脑子都是悦晴,所有的思想,都是悦晴的 肉体。两个妹妹给我的评价一点都不错,我确实是很色的啊。 我很快洗完了澡,回到了屋里。悦晴没有进被子,而是穿着连衣裙平躺在床 上,闭着眼,静静的等着我。我知道,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于是我自己也脱去上 衣,脱去压抑肉棒的最后一道障碍,那条内裤,然后赤裸着爬到了床上。 悦晴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我知道她能感觉到我的到来。我这次不是压上去, 而是撑着双臂,轻轻的躺倒了她身边,在她耳旁低声喊着她的名字,说了一句调 侃的话:「悦晴,我的天使,我少年时的暗恋——你怎么不摘眼镜啊?」 悦晴转过头,睁开眼:「你的天使和你的暗恋不摘眼镜,是为了今晚能看得 清楚。」 我抱住了悦晴,脸向她凑过去:「知道不,我是个眼镜控来着,你戴着眼镜, 我会再一次发疯的。」 悦晴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我,吻上她的唇。悦晴,这样一个完美的女孩 子,刚才没被我那样糟蹋,真是幸运。现在我要慢慢的,好好的享用她了。 我的手再次在她身上游走,可是这次,和上次却截然不同了。悦晴被我抚摸 着,可是她却并未颤抖,也并没哭泣,她主动迎合着我,在我的怀抱中扭动着, 双手时而抚摸着我的胸膛,时而抚摸着我的后背。她也在用自己的触感,去了解 我这个要夺取她第一次的男人。一吻过后,我看着怀里的悦晴。我很理解她,知 道她希望我知道,和我做爱的女孩,是她,而她也想知道,和她做爱的男人,是 我。 我于是不断的轻呼着她的名字:「悦晴!小晴!小晴……」然后缓缓的褪掉 连衣裙的肩带,让她的上身逐渐裸露。我抚摸着她的双臂,借着月光,看着我刚 才在她身上留下的咬痕,心头不禁一阵怜惜。这次一定要慢慢的来,这可是人家 的第一次,这可是我的堂妹啊。 我的手轻轻的覆上她的乳房,玩弄着她的乳头。这次,她的乳房没有因为紧 张而起伏,只有被我的动作刺激到时轻轻的颤抖,她的嗓子里,在我挑逗她乳头 的时候,偶尔发出甜甜的一声轻呼。「啊——啊——」 这种轻呼,随着我的揉捏,渐渐变得有节奏感。我看她不再紧张,而是渐渐 动情,便将她放平,自己重新慢慢压在了她身上,对着她的胸部,轻轻的吻了下 去。先是乳头,又是乳晕,然后是整个乳房,我的口和手,不停的给她带来快感, 我要让她的第一次,变的愉快而美好,我要用我的行动,弥补刚才的失态,也是 感谢她的谅解,回报她对我的感情。 悦晴的双乳,在我的揉捏和把玩下,被挤压,被变形。我时而快速搓动,让 那对乳头抖来抖去,时而缓慢揉动,让整个乳房像两团液体一样,对称的改变着 形状。悦晴则半闭着双眼,随着我的节奏发出轻呼。她的双手抱着我的头,有时 候伸到我的头发里:「堂兄——堂兄——我亲爱的……」 我不时的回应着她的呼唤:「堂妹,哥在欺负你啦,想你想得不行。舒服或 者不舒服,你可都要喊出来啊。」 「怎么会不舒服,」悦晴看着埋头苦干的我说道:「喜欢你啊,爱着你啊, 喜欢看你一会疯、一会痴的样子。」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让我忍得好辛苦!」我双手一边玩着她的 胸部,一边慢慢向下吻去,吻到了她的肚脐,我又用双手抚摸她的体侧。她的纤 腰实在让我着迷啊。随着我在她腹部的热吻,她的身体,那诱人的小蛮腰,在我 身下不停的扭动着,好性感,好迷人。在腹部下面,那仍被残余衣物包裹着的臀 部,也在我的激吻下不停的扭动着。 我将连衣裙继续向下褪去,悦晴配合着,稍稍抬起了臀部,连衣裙就这样在 我的轻扯下渐渐下滑,露出了小腹,和上面稀疏的,淡淡的绒毛。这是堂妹的阴 毛了,虽然刚才看过一部分,可是现在静静看起来,却是好惹人遐想的啊。 我继续向下扯着连衣裙,悦晴这次没穿内裤,随着连衣裙的脱去,阴部渐渐 的,完整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悦晴知道自己下身裸露,羞涩的伸手遮挡,犹 豫了一下,又缓缓放开。那模样实在可爱到爆。 继续褪下的连衣裙下,逐渐暴露出了悦晴的大腿,我又用脚将已经褪到悦晴 小腿的连衣裙踢到了床下。悦晴已经全裸着出现在了我面前。我看了看悦晴,也 许是因为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体,也许是因为紧张我接下来要做的动作,悦晴羞 得满脸通红。 我一边看着悦晴的脸,一边慢慢的分开了悦晴的双腿,悦晴没有挣扎,一副 由我摆布的样子。她的双腿,被我渐渐分开到十五度,三十度,一直到将近六十 度,我把她的整个身体,摆成了一个人字形。 这是,窗外的月光突然明亮起来,似乎是遮挡月光的乌云散开了。月光如银 水般倾斜到屋内,洒在悦晴的裸体上,洁白细嫩的肌肤似乎反射着月光。 天使一样…… 我的宝贝,我少年时的梦,如今终于就要成真了。这幅迷人的肉体,这个白 天被路人瞩目的,娴静的,清纯的,淡雅的,婀娜的白衣女孩,那连衣裙下包裹 着的窈窕线条,那迷人的肉体,如今正赤裸着,叉开双腿,毫无防备的躺在我的 面前。悦晴眼镜后的双眼大大睁开,看着我昂立的肉棒,这根即将侵犯她,给她 带来痛与快乐的邪恶之物。 我慢慢趴到她双腿之间,抚摸着她大腿上的嫩肉,感受着青春肌肤的嫩滑与 温热,那紧绷的触感,富有弹性的皮肉,简直就是造物主最杰出的神作。我吻着 她的腿,吻着她的内侧,舔着她的腿根,大腿肚,撩拨得悦晴,一会屈起双腿, 一会又伸直,不知怎样才好。在她屈伸双腿的时候,我看到她双腿之间那处女小 穴的肉缝,随着她的动作而被挤来挤去。 我曲起她的双腿呈M状,脸贴近了她的小穴。悦晴屈起的双腿因为害羞而不 自觉的夹了一下,把我的头夹在了中间。她连忙说:「对……对不起……碰疼你 没?」 我仍然盯着她的小穴,同时抱着她的大腿,脸贴上去,前后蹭了几下,说道: 「不疼,你的腿软软的,好喜欢,一直夹着我好了。」 悦晴羞着,一边缓缓打开双腿,一边说:「怎……怎么可能一直夹着你,我 ……啊——啊——」悦晴冷不丁的叫了两声,因为我突然吻上了她的小穴。她受 到突然的刺激,又一次夹了下双腿,把我的头又一次夹在中间。这一次,我没有 理会她。那条小缝,被稀疏的绒毛草草掩住,细细的,紧紧的。两篇薄薄的,略 显淡红色的阴唇紧闭在一起,随着她夹紧双腿的动作而颤抖。这就是天使的小穴 了啊,那套白色连衣裙下,那两条玉腿之间,所生长的女性性器,就是这个样子 的了。就像主人苦苦守护着自己的贞操一样,小穴缝紧紧闭合,似乎在拒绝着一 切的侵犯。 看到这一切,我的下身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我怕自己难以忍耐这种诱惑,再 次疯狂起来,只好伸手在肉棒上简单套弄几下,然后将肉棒压在我小腹下,在床 单上自己蹭来蹭去,减缓我的性压力。 悦晴看到我的动作,看到我下身在床上自己拱来拱去,知道我忍得难受,轻 声问道:「哥……是不是……是不是忍得有点辛苦了?」 我摇摇头:「不辛苦,反而很幸福。」 悦晴颤颤悠悠的说:「要是……要是很辛苦的话……就别管我了,做你想做 的吧……」 悦晴是真的很心疼我的啊,甚至愿意用自己的痛苦来免除我的辛苦,这种感 动让我更坚定了好好对待她的信念。 我伸出舌头,从悦晴小穴的下方会阴处,向上方阴蒂处,缓缓的,轻轻的舔 了过去。悦晴随着我的舔弄,纤细的腰部不自觉的拱起,同时嘴里发出了长长的 呼声:「啊——哥啊——」 她的阴蒂,在我舔了一下后,似乎颤动着,开始昂立起来。原来我的天使, 是这么敏感的么?我顺着刚才的轨迹,又重新舔了一下,这次加重了些舌头的力 量。只见悦晴双腿肌肉发颤,屈也不是,伸也不是,纤腰拱起得更厉害了。这次 舔完之后,她的阴蒂明显变得通红,我抬头向她看去,她已经半闭了双眼,向左 侧着脑袋,咬着左手的大拇指,不再往这边看。这个清纯的小处女,现在似乎只 是单纯的感受着我的玩弄。她胸前的双峰,此刻正急速的起伏着,两颗乳头挺立 着,随着她的气息和轻呼,微微颤动着。 才在小穴上舔了两下,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吗。好有趣,好性感的女孩啊。我 这次用嘴唇在她的小穴上深吻着,先是用力吸气,又将舌头用力向小穴里面深入 进去。悦晴好像受不了我的挑弄,双腿已经开始慢慢的乱蹬了,她的右手抓着自 己的短发,眼镜也戴歪了,呼喊声也变乱了。我的舌尖开始在她阴唇之间和浅浅 的阴道口活动,想深入进去,好难,因为阴道实在是太紧了。 我的舌尖顽强的在她的小穴里颤来颤去,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差点哭出 来。我心里暗笑,这样的刺激,就这么激动了么?不如来点更激烈的吧……我这 样想着,便抽出了舌头,转而吻住了她的阴蒂,吻了几下,又轻轻的向嘴里吸去。 这一下可把悦晴刺激得不行,她的浑身都开始抖动了,整个身子都成了拱形,离 开床铺高高的拱起。 我于是整个的含住了她的阴蒂,用舌头在阴蒂上画圈,然后又上下拨弄,左 右拨弄,又用嘴唇前后吮吸和搓揉着。悦晴似乎有要晕过去的感觉,嘴里呼喊着: 「哥!!——哥——别——别——感觉……好怪……」她双腿开始频繁的乱蹬, 我有点找不准目标,干脆就抱着他的双腿,直接把大腿扛在了肩上,就这样让她 的屁股悬空,我则用嘴上的各种功夫,狠狠的处置着她的阴蒂,亲了几次,揉了 几下之后,又在大阴唇上舔来舔去。可怜的悦晴,根本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估计 最多也就是在显示器或者书本上看到些内容,可是那种观赏用的东西,和直接的 体验,根本不是一码事。现在,这种直接的刺激,已经让悦晴激动不已,我眼看 着她从一个羞涩的女孩,一个有一点恐惧的玉女,变成了一个在男人舌功下叫床 的女人。 我的舌头累了,换成手指吧。比起舌头来,手指更坚挺,虽然颤动时没有舌 头灵活,但是抽动起来却比舌头更加实用。我先停止了舌头的动作,悦晴的身体 渐渐软化了下来,因激动而翘起的身体也渐渐回落到了床上。我让这丫头休息了 几秒钟,然后动用了手指。 先是用两个大拇指,慢慢分开了她的阴唇。我的大拇指按扯着悦晴两个大阴 唇中部,想两边分去,紧闭的玉门渐渐分开。悦晴又忍不住呼叫起来:「哥!— —要干嘛?」整个过程中,都听到悦晴问我在干嘛,她似乎很害怕我做些她还不 知道的事情,怕我给她带来突然的刺激,让她做出失态的举动。 「好黑,好暗,我看不到里面。」我说道。 悦晴害羞的说道:「请别……别开灯好吗……会不好意思。」 「嗯!」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放开拇指,伸出了食指,放到了悦晴小穴缝偏 下的位置。悦晴有了感觉,以为我要插她了,便往我这边看了看,发现我只是用 了手指。我看着悦晴的表情,食指缓缓的向小穴里深入。 好紧……好紧啊……这只是食指而已,就已经感觉到那种紧迫和挤压感了, 等会换成肉棒,不知道能不能进得去。食指只进去了一截,悦晴就忍不住喊了出 来:「哥,会痛……」而我就是想知道她会有多痛,于是继续向里插入着。悦晴 一边伸出双臂,向我摆动双手,一边紧张的喊道:「真的会痛……真的会痛… …你小心点,别伤我……」 就在她喊痛的同时,我的食指又前进了一些,已经感觉到指尖顶在一片薄膜 上了。 那片充满弹性的薄膜,就是我堂妹的处女膜了。我的玉女,我童年时代的暗 恋,这就是我最终可以得到的东西了吗。弄破这个薄膜,我就可以对眼前的女孩 宣称占有了吗。 悦晴感觉到我触碰着她最后的阵地,紧张的望着我,颤抖着说:「别……别 用手指。」她的意思我很明白,要搞破处女膜,请一定用肉棒吧。这我当然知道, 我不会用手指弄破处女膜,只是用食指在她的阴道口抽来抽去。 食指开始的几下抽动,痛得悦晴不停的呼喊着。不知为何,她的这种呼喊, 我听着却非常受用,我喜欢看我的女孩在我的玩弄下无奈呼喊的样子,她的单纯 的反应,让我更加爱她,更加的想深入她体内。 食指抽动了一会,悦晴的呼喊渐渐变成了呻吟,我也观察到,她的小缝似乎 有一点点打开了。整个小穴似乎伴随着我食指的抽送而不时的抽动着。我见悦晴 似乎被我玩弄得有了反应,便重新俯下身去,一口吻上她的阴蒂。在悦晴又一次 的呼喊中,我一边玩弄着她的阴蒂,一边用食指在她的小穴缝里外不停的抽送和 抚摸。悦晴被我玩得不知所措。 「堂妹,舒服吗?」我抽空问道。 悦晴过了好几秒钟,在一阵全身的颤抖和一口深呼吸过后才说话:「我… …我不知道……不过,似乎……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越来越……越来越有 感觉了。」 莫非这妹子快高潮来袭了吗?我这样想着,更加卖力的服务起来。我的手指 频繁的抽送着穴口,舌头也加快了运动的频率,把悦晴的小穴拨弄得淫水连连, 湿润得如同深邃的沼泽。还得再快点,还得再快点。我不断的加快着频率,同时 抬眼看着悦晴的表情。不知道我的玉女,这位白色的仙子,被我玩弄到高潮时, 会有什么感觉呢。 牛杨氏昨黑踢翻瓷碗吃了惊吓,第二天早上又看见窗脚的灰土上印了自己的 鞋印,赶紧用脚底给蹭花了。打这以后,她便晓得儿媳妇是个心眼儿灵泛的人, 不像外表看起来这般好糊弄,便自觉地收敛了行为!只是一想到儿子像条狗一样 给女人舔下面以及儿媳妇那如此如醉的骚浪样,心里老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和 牛炳仁这些年,被他那根鸡巴捅了这些年,可从来就没用嘴给她舔过! 每天睡觉前,牛高明也留了个心眼,早早地就将蜡烛吹灭了躺到被窝里搂着 女人先睡上一觉,醒来才把女人弄醒转来裹在身下狂干,也不点蜡烛,一夜要弄 上两三回,有时候弄到天都亮了才休歇下来。兰兰每夜都被喂得饱饱的,可是心 里头隐隐地觉着有些失落,似乎少了点什么,自家却也说不上来。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正是麦子扬花油菜干荚时节,一过了农历四月的小满, 黄牛村的庄稼汉子都脱下了棉衣棉裤,换上单衣单裤在山坳里赶着种棉花,女人 则留在家里烧好午饭和晚饭装到提篮里送到地里去,看着男人们吃完又提回来。 这天傍晚,牛炳仁带着儿子高明和长工金牛从地里回来,叮嘱完金牛回家之 前准备好牲口过夜的草料,便在屋檐下舀了盆冷水擦擦眼脸,只擦得一身轻松一 身爽快,仿佛把白日里的劳累全都擦落掉了似的;按平日里的习惯,接下来他会 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张专属他的大靠椅上喝碗热茶,然后「咕嘟嘟」地吸一会水烟 筒,直到头脑昏昏然的时候才仰面靠在椅子背上眨眨眼眯盹好一阵子才到里屋去 和妻子睡觉。 可是今儿却不同,洗完脸后牛炳仁就径直往里屋里走,一踏进门槛来便将门 闩插上。坐在床沿上牛杨氏见他这般神神秘秘的模样不同往日,心里一乐嘴巴便 合不拢来,赶忙脱了衣裤钻到单被下露出张笑嘻嘻的脸儿来迎接他。 男人心事重重地走到床前来,一歪屁股坐在床沿上马着个脸,却不来兜揽牛 杨氏,甚至耷拉着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 这是……咋的了?谁欠你银钱没还清?」 牛炳仁唉声叹气地只是摇头,女人觉着蹊跷,再三追问之下,他才开口说道: 「你有没有瞧见……高明到地里就无精打采的?」 「咋的啦?我送晚饭的时候,瞧着还不是跟平日一样么?」牛杨氏奇怪地问 道,「你是看着他哪点不对劲了? 「咋能一样么?整个后晌,我和金牛都在不停地干活,他小子倒好,干不了 多大会儿就嚷着要歇歇,反反复复七八次才挨到了天黑……」牛炳仁说道,不安 地扭转头来看了看了女人,「回来的路上,我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他却说 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头脑有点犯晕,我看他气色也不像得了大病的人,从小到 大也不是偷懒的热,从来没叫声累,你说蹊跷不蹊跷?」 牛杨氏听了,一时也想不到是何等病症,也着急起来,便说:「有些病不浮 在脸上,旁人可看不来,赶明儿起早到镇上找中和堂的胡医生给看看哩!要是真 病了,得开些药回来熬了吃!拖久了可要误了出工的呀!」 「就晓得看医生!那姓胡的十足的就是个骗子,一副药好几个大洋,尽卖些 树皮树根面粉渣渣的,划不来的哩!」牛炳仁一提起中和堂就来气,高明他爷后 头这几年在中和堂花的银子可不少,熬煎了喝下去一泡尿撒完了一点用也不起, 身子骨熬干后终于一头栽倒在地上死掉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镇里偌大的一条街,就只他中和堂一家拿着独势,」 牛杨氏无可奈何地说,瞅了瞅男人,男人兀自沉着个脸不吭声,便道:「挣下银 钱守着干啥?还不是为了儿子儿孙,要是这独苗苗没了……」 「净放你娘的骚屁!我牛炳仁是这样的守财奴?连给儿子看病的钱也舍不得 花?」牛炳仁见女人要说出不吉祥的话来,气冲冲地打断了她,「你生下的这头 畜牲!怕是把力气都花在了兰兰身上,淘出痨病来了哩!」 「这下倒怪起我来了,是我生下的畜牲,就不是你养下的?」牛杨氏挨了骂, 也不甘示弱地顶撞起男人来,「要说我儿是畜牲!那年月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 是日日死皮赖脸地在老娘身上摔打?」 「你……你……」牛炳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女人嘴快,瞪圆了眼珠狠狠地 嚷了句:「我什么我?」,气得牛炳仁「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家的大腿肉上,紫 涨了脸说:「你呀!真是越老越骚包了,都已经等着抱孙子的人了,还提那有的 没的干啥?」 牛杨氏得了势头,便越发来了勇气,数落起男人来:「要怪,也得怪你亲自 挑的好儿媳!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模样儿倒是俊得很,可你却没看到骨子里 的骚,夜夜在床上扭着要我儿的鸡巴,倒把那奶子那尻蛋养得肥肥白白的,也不 晓得疼惜男人,不曾想却苦了我的儿呀!」 牛炳仁听在耳里,心神不禁随之一荡:这才三个月多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兰 兰可是脱胎换骨般全换了个形状——且不说脸面越来越红润,露在外面的皮肉越 来越白嫩丰腴,单说那奶子,原本就坚挺得很,现在可是更加挺拔鼓胀要把胸脯 上布块绷开似的,还有那尻子,原本紧致也紧致得很,现在却更加肥满活泛起来, 走起路来上上下下都晃晃颤颤的,让他不敢正眼去瞧! 「那也得怪你们女人!身上长啥玩意不好,上面偏要长个奶子,逗得男人来 捏咂,下偏要长个口子,惹得鸡巴去捣弄……」牛炳仁这话说得赖皮,他深知女 人的厉害,一时也没底气把话说满——谁叫兰兰是他亲自挑下的儿媳妇呢?不过 换做了别的女子,结果怕也是差不多的哩! 「谁叫你来咂着?谁叫你来捣着?还不是你们男人自己找上门来的!」牛杨 氏没好气地回击道,她素来是和男人吵嚷惯了的,说起话来像吐枇杷籽一样利索, 「这世上要是没了我们女人,怕也早是豺狼虎豹的天下了,还会有你?你也不能 坐在床边说我的风凉话?还一点恩也不感念咧!」 「是是是!我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牛炳仁和颜悦色地说道,在所有的 口战里他最终都会败下阵来,「今黑我不是来和你吵嚷的,跟你说的这些话,就 是让你瞅个空子劝劝兰兰,黑里不要来得那么勤……」 牛杨氏还在气头上下不来,愣怔了一会才搞清楚男人这是在求她,心里又是 失落又是得意,失落的是男人竟不是为了和她睡觉才早早进房来的,便板了个脸 说:「这东拉西扯的啰嗦半天,原是求我来了哩!你倒是说说,我得了你甚么好 处,凭啥要帮你去说?要说你自己不会去和她说?!」 「你……这就是耍浑了嘛!这种事,我咋说的出口,莫说兰兰是女子,就是 高明是我儿子,父子之间也不好提这种事呢嘛!」牛炳仁讪讪地说道,「这得你 们女人自己在一处说的好,就当着是私房话,不当心就说出来,又伤不着脸面!」 「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晓得,平日装模作样惯了,怕在儿子面前失了威严哩!」 牛杨氏一针见血地点道,她晓得男人最喜好摆架子装面子,看来这事还非得她出 面不可了,当下便不动声色地回道:「说得倒是轻松,也不晓得婆媳关系的难处, 兰兰刚来的时节,我说什么便做什么,现在不一样了,不说话是不说话,一说话 又直又硬,呛得人半天回不过气来,怕是说不动的哩!」 牛炳仁听了,一时间也着起慌来,「唉!这可咋弄呀?」他挠着头皮叹了口 气,皱着眉头没了主意。 牛杨氏瞅见男人焦头烂额的模样,强忍着得意挪过来凑在他耳边说:「只要 兰兰不是团茄子不进油盐,办法嘛,倒也不是没有!可是我也不能冒着这么大危 险对不对?」男人不明就里,茫然地点了点头,女人便赶紧趁热打铁地说:「看 你能给我啥好处,待我看看值也不值,再说……」 「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还要跟我讨好处?」牛炳仁惊讶地说道,把一双 眼瞪圆了懊恼地盯着女人,「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和我讲价码?咋可都是为了 那碎崽儿好咧!」他想不明白他牛炳仁的女人还缺啥。 牛杨氏尴尬地收起笑脸往枕头上一倒,扭过脸去气嘟嘟地说:「那不成!这 种费力不讨好的买卖我可不做,也做不来!」 牛炳仁见女人真来了气,心坎儿便低下来,凑过脸去央求道:「好吧!好吧! 你倒是说你要啥?墙根角的黄货白货随便你拿!」他今儿算是豁出去了,一身的 家当全埋在南墙根下的泥土里,女人是晓得的。 牛杨氏心里一喜,扭转脸来笑嘻嘻地问道:「男子汉大丈夫,吐出来痰可不 能够吸得回去,这话当得真?」 牛炳仁自以为得计:这些黄白货给了女人,将来还不是儿子牛高明的。他当 下便拍着胸脯脱口而出:「当真!」 「我啥货也不要,我要……」牛杨氏抓住男人的手掌,拖着从单被面上滑到 两腿间的位置,「我要你给我舔着这里!」她狐媚着眼说,抓着男人的手掌挨磨 着那话儿,尽管隔着一床单被,却也挨下一阵「簌簌」的痒到穴里去了。 牛炳仁却像摸在火炭上一样地抽回了手,「这可要不得,你那下尿的地儿, 咋能叫我用嘴巴给你舔?」他连连摇着头说,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你那不是下尿的地儿?我给你舔了这么多回,你给我舔舔就要不得了?」 牛杨氏气不打一处来,笼统算下来不下二十回了,有几次还是男人杵到嘴巴边逼 着他舔的,「你的鸡巴就是鸡巴,我的屄就不是屄?!」 「嗨!真是越说越没谱了!我是男人,你不舔硬不起来,你也得不着好处呢 嘛!」牛炳仁想当然地说,仿佛女人给他舔鸡巴全是为了自己得到好处,是理所 当然的事情,「哪有男人给女人舔屄的?传出去可丢了先人了!」他嘟囔道。 「在我这肚皮上,你家先人还丢的少呀!」牛杨氏真想跟他说他儿子已经给 儿媳妇舔过屄,早将牛家的先人给丢尽了,不过那样也等于承认了自己不要廉耻 偷看的事——只有傻子才会那样说!「你不给我舔就算了,扯啥先人做胯裆布子? 以后,也不要和我提这茬,也不要叫我去跟那小狐狸说啥!」她赌气将被子蒙了 头面,一扭身朝里睡下了。 牛炳仁吃了这一碗闭门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站起来在床前来来回回 地走,几遭走下来便下定了决心,伸手推了推女人讨好地说:「舔是可以舔,不 过,就是不晓得……你那屄洗过了没?」 「早洗过了!」牛杨氏将被子一掀,露出头面来笑吟吟地说道,「你这回是 坐在磨盘上想转了,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鸡巴来日,我这张屄岂不早 就生下霉苔长了锈块了?」她的眼眸里早闪过一片迷离的光,手一扬早将被子揭 开在一边,露出整个白花花的身子来将两腿大大地叉开成了「大」字。 「这浪条子,真个骚得底儿都没了!」牛炳仁苦笑着闭上了眼,将嘴巴杵到 女人的大腿上向中间移过去,还没亲到屄上,早嗅着了一股骚香的味道,情不自 禁地喃喃道:「没曾想闻着是这味儿,点都不臭,反而是喷香的!」 「唧唧歪歪地说啥哩!快些舔呀!」牛杨氏早等不及了,扯着男人的头发拽 到胯间,一挺腰将肉穴朝着他的脸面贴了上去,湿哒哒的穴口正盖着了热乎乎的 嘴巴,舒服得她浑身一颤轻声哼了一声:「啊……」 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触到淫水四流的肉穴,便明白女人早就来了兴致,自己是 中了她的圈套了哩!不过事情到了着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经不可能的了,只得张 开嘴唇衔着两片又软又长的肉片儿「吱溜」一吸,吸到齿缝间轻轻地咬住了。 牛杨氏冷不丁打了个冷战,张口颤声叫唤了一声:「哎哟哟!死鬼,你轻些 ……轻些儿咬哩!」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是痛还是痒来。 牛炳仁以为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女人,慌忙中便松开了嘴巴,女人却失望地叫 了一声「不要」,他只得赶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来,将膝盖卷曲起来推到咕嘟 嘟的奶子上压着,让那张肥大的屄凸隆出来。 「这味儿真是美死了!」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皮便贴了上去,新 刮的胡茬又段又硬,扎在女人的软乎乎的肉团上,女人便痒得筛糠似的颤抖,张 开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来。 「死鬼冤家!甭停……甭停下来呀!」牛杨氏浪声浪气地叫道,一颗脑袋在 枕头上来回地翻滚,滚得头发乱成了鸡窝,她的屄里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烧起来 一般——这三个多月以来,儿子都不晓得给小骚狐狸舔了多少回哩! 湿润的嘴筒子在稀软的肉团上来来回回地蹭,黏糊糊的汁液便从肉缝中泛滥 出来,牛炳仁努进舌头去探着了一汪温热的潭水,便宛转着舌头在内里不停地刺 探、翻搅,直搅得满嘴的胡茬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液膜和黏丝。 其实男人的舌头只是专注在肉穴之中,并没能顾忌其他部位,而牛杨氏却故 意骚声骚气地叫唤:「哎哟呵,甭舔阴核,舔得真痒……痒得受不了!」她一边 作出无意的暗示,一边抓扯着男人的头发往上移。 牛炳仁也不知理会了没有,抬起头来咧开湿漉漉的嘴巴「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的鸡巴也硬了,你也得给我舔舔!」他要求道,女人舔鸡巴可是个好手,关 于这点他可是心知肚明早早地期待着了。 「今黑里月亮打西山出来了咧!」女人笑嘻嘻地说道,一边把卷曲得发麻的 腿放平在床上,男人在脱上衣的同时她也抓着男人的裤腰往下扯——连这短暂的 停滞她都忍受不住,迫不及待地要舔男人那难得一硬的肉棒了。 「我要在上头!」她推开压上来的男人要强地说,翻爬起来骑在男人的头上, 低头含住了男人那根暴涨得滚圆的龟头,散发着麝香的龟头在口腔里「突突」地 弹跳着,在舌头灵巧的缠裹下历史发出一片「贼贼」的响声来。 「嗬嗬!我的亲娘,你莫把偌大的棍子给舔化舔没没了……」牛炳仁喘着粗 气张开眼睛一看,水淋淋的肉穴正悬停在他的脸面上方,便够起头来伸着长长的 舌头在那鲜红的肉褶里上上下下地扫刷起来。 牛杨氏将柔软的嘴皮轻轻地包裹住鸡蛋一般大小光滑的龟头,将那咸咸津津 的奶酪味贪婪地裹入口中细细地品咂了一会,便开始摇摆了头款款地套弄起来, 在其间她甚至觉着自己清晰地听见了肉棒中血涌流的声音——簌刷簌刷……好戏 才开头,火热的口腔在肉棒上套出波波的快感,牛炳仁便有些吃不消,「呼呼」 地边喘边叫唤着:「噢呀……咂人精血的老妖精!你要将我咂死了才好咧!」他 快活地扫点女人肿胀的肉芽,吮咂肉穴里腥香的淫液,「咕咕」地咽到喉咙里吞 到肚腹中——尽管他还不晓得如何才能让女人高潮! 「嗯哼……嗯……好快活!」牛杨氏意乱神迷地呻唤着,整根鸡巴都遭她舔 了个遍,最终到达了肉棒下面的阴囊上,用嘴皮夹着松松皱皱的包皮拉扯,还用 手将包藏在里面的鸟蛋挤拢在一块舔着玩耍! 「啊呀!疼得受不了啦,你这骚货!」牛炳仁粗鲁地叫骂着,抽出手来在女 人的尻蛋上拍了一掌,打得女人「啊」地一声哀嚎,那肥肥的屁股便晃晃荡荡地 抖动了几下,看在眼目里煞是撩人。似乎是为了报复女人,他将攻击部位锁定在 肉核上——那是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鼓动着舌尖频频地点击挨磨那肿胀的 发亮的肉丁。 果不其然,牛杨氏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大腿上的肉绷的一绺一绺地发紧, 张着嘴大声地叫喊着:「就是那地儿……那地儿……好受活!还要快些……快些 舔……」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脑袋里昏昏迷迷地分不清了白天黑夜。 「你可别自顾自己受活呀!也快舔我的牛子……」牛炳仁不满地喊道,掰着 女人的屁股把头扎在女人的大腿根,像只发情的猫一样「噼噼啪啪」地狂舔不已, 直舔得那鲜红的肉褶簇在一处攒动着泌出丝丝黏液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在他 的下颌上、脖颈上,濡得他的颈项一踏里稀糟糟地难受。 牛杨氏升起头来舔了舔亮晶晶的马眼,重新将嘴巴打开含住龟头缓缓地含下 去。龟头才没入口中,男人便挺动着尻子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他将温暖的口 腔当着屄开干了。牛杨氏紧张地将嘴巴嘬成一个「O」型,用鼻孔「呼哧哧」地 出气,任由那肉棒频频地插到口中发出一阵「噼啪噼啪」地声响。 牛炳仁就这样舔着插着,齿轮刮擦着龟头让他一阵阵地颤抖,小肚子里夹裹 着一团强劲的气流,旋着旋着就将他的气力往外抽——他晓得自己就快要撑不下 去了,便嗫嚅着将这消息告知女人:「我不行……就快到了!快到了!」他已经 开始肆意地大抽大送,准备迎接那粉身碎骨的最后一刻了。 牛杨氏一把攥住滑溜溜的肉棒,着急地叫一声:「你得加把劲儿!我也快来 了哩!」复又低头含住硕大的龟头急速地吞吐起来——穴里早备好了一腔满满当 当的淫液,只要一点点的刺激便可喷男人一个满面白! 牛炳仁依着女人的话疯狂地顺砸起来,一口烟的时间不到,那气流便沿着鸡 巴根部「突突」地往上直窜,慌得他咬了女人乌黑的肉片两脚一伸,使劲地往女 人的嘴巴入进去,顶在喉咙眼里「扑扑」地一阵狂喷……仓促之中牛杨氏只得长 大了嘴巴满含着,滚烫粘稠的精液涌入口腔里,满满当当地盛满了整个口腔,她 「咕嘟」吞下一大口,扭转狼狈的脸面来叫一声:「来了!」便歪在男人的大腿 上爬伏着动弹不得了。 牛炳仁松开嘴巴,头往后撤开两寸远的距离看那肉穴,那穴口像张嘴巴似的 闭合着,中间夹着两小片黑褐油亮的花蕊,那花蕊正在无助地瑟瑟发抖,一眨眼 的功夫,紧闭的肉穴猛乍里向外翻土出鲜红的肉褶子来,一股浓白的淫液随之喷 洒而出,喷得他的鼻子上、眉毛上、脸膛上……到处都是。 牛杨氏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舔嘴麻舌地睁开了眼睛,肉棒还在眼前一抖一抖 的颤动不肯软塌,还有明亮的汁液混合着白色浓液的从马眼不断地涌出来。她可 舍不得这些宝贵的琼浆玉液,挣扎着伸出手去扳到嘴边舔了个精光。 女人从身上下来调转头来的时候,牛炳仁早已瘫软得像一堆烂泥似的了,他 正在气息奄奄地呻吟着,迷了一双眼有气无力地问女人:「瞧你干的好事!明儿 还能生龙活虎地领着金牛高明下地干活么?」 「你这嘴巴,舔得我好受活!淫水流了这一河滩。」牛杨氏满面含笑地找来 黄表纸,给男人擦干了淋漓不堪的胯裆和胸脯,俯下身来在他耳边满意地说: 「还有你的精液,简直就像熬稠了的糯米粥一般,喝得人都饱足了,美味得很!」 「明儿你就不用吃饭了!吃一顿精液管得三天,」牛炳仁嘟咙着打趣女人, 鸡巴难以满足的女人竟被嘴巴给征服了,这让他又惊又喜,「要是你觉着欢喜, 往后日日我给你舔,舔干你这眼流不尽的泉!」 「你是舔起兴头了咧!」牛杨氏「咯咯」地笑着偎在男人身边躺下去,伸手 搂着男人保证道:「要是你有心给我舔,舔得我高兴,我就三天两头地从鸡笼里 捉鸡杀给你吃,好好地补补身子!」 「得了咧!那些都是金子坨坨,我可没那口福!」牛炳仁喂的鸡绝大部分都 要拿到镇子上去换成银钱,就是女人愿意给他吃他也舍不得的,「睡吧!咂得我 脚耙手软的,明儿起不来……早间我说的事,记得抽个空儿给兰兰说说,不要淘 干了那碎崽儿的身子骨,变得跟我一样不中用……」 「好咧!我记在心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