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他给了母亲
去,慢慢地又吞裹进去。那本来有点松弛的阴道由于母亲的紧张紧紧地箍在他的 鸡巴上,他感到一种莫名地兴奋。 “该新郎新娘敬酒了吧?”计适明快速抽插的时候,听到有人高声喊道。 “叫新郎,叫新郎。”有人跟着起哄。 母亲听了就晃动着屁股使劲地摩擦,磨得计适明感觉到连神经都起了快感, 他架起母亲的大腿,将母亲拉到身边,一记一记地狠狠地捣着,捣得母亲大口喘 着气,松弛的皮肤上溢着津津的汗珠。 “妈……妈……”他极力地想延长快感的时间,却没想到母亲里面又起了一 股夹力,翕动着钳夹他的龟头。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牵带着痒痒的不适,令他几乎 招架不住,他不得不往外抽,嘴里呀呀叫着,“妈……妈……” “小明,快点。”母亲及时用腿攀住了他,不让他抽出,计适明不得不再次 插进去,看着母亲的鼻孔张得大大的,象骡马呼气时的样子。“他们……在找你。” 计适明这时就听到有人陆陆续续地走出了宴会厅,他扭头往外看了一眼,却 见影影绰绰地人头晃动。母亲的两腿已经勾住了他的屁股,借着推力往里挤压, 计适明看到母亲肥胖的屁股沟流下粘粘的白白的汁液,他不得不快速地插进去, 和着母亲的动作,一时间,储藏室里充斥着屁股重重的夯击声。 “小明……”母亲焦急的声音。 “妈……快了。”计适明也感到危险的存在,已经有人走到了院子里。母亲 显然也听到了脚步声,“赶明儿吧。”母亲似乎翘起耳朵,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计适明用手压住了母亲肥胖的阴阜,他怕这时的母亲临时起身,半途而废。 “快了。” “今晚别弄进去。”母亲被压着动不了身,只好任由儿子。 计适明一捅到底,母子两人的性器间不容发地掘进去,看到母亲的身子震了 一下。他一下子趴在母亲的身上,托起母亲磨盘似的两臀。 “是不是受孕期?”母亲的下半身已经高高悬起,那撮阴毛晃动着在眼前飘 动。 “留点力气吧,小明。”母亲气喘吁吁地,有点皱褶的脸上布满着汗水。 “妈还指望抱孙子。” “我会让你抱上的。”他俯趴在母亲的身上,两腿踢蹬着往里贯入。“妈, 今夜让儿子给你受孕,怀上我的种。” “该死!”母亲感受到儿子在里面脉动着,知道将要喷射。“快拔出来,小 明,快拔出来。” 计适明看着母亲那裂开的肥厚的花瓣,死命地挺进去,“让你的子孙进去吧, 和我的妹妹们结合。” “小明,别,别弄进去。”她企图推开儿子的身体,“妈求你了。” 计适明听到窗外有人在走动,趴在母亲的身上小声地说,“别出声,有人。” 母亲就禁声不说话,只是眼里满布着乞求地目光。计适明感觉到母亲那里柔软而 温暖,鸡巴慢慢挨到最底端,跟着感觉到里面象有一只小嘴在翕动,原本想控制 一下,却感觉到从脊椎那里一股快感辐射出来,他来不及地快速抽插着,那股液 体似乎在里面冲撞着,终于从鸡巴上喷薄而出。 “啊……妈……”全身僵硬地,享受着最后的时刻。 “你……”身下的母亲知道已经回天无力,脸上现出无奈的表情,只得用身 子默默地承受着儿子的排泄。 窗外的人似乎听到里面的动静,驻足在那里好一会,计适明和母亲静静地保 持那个姿势,只有鸡巴插在母亲里面发出阵阵余势,随着大股地喷出,又接二连 三地倾泻着。 看着母亲有点凄婉的目光,压在她身上的计适明安慰似的含住了母亲的嘴。 母子俩个就那样温存着,不敢发出声音,直到那个脚步再次走远了。 计适明背对着妻子,手快速地掳动着,新婚之夜他给了母亲之后,再加上人 们的闹腾,已经有点疲累了,怪不得母亲一再劝他,看着新婚的妻子羞涩地坐在 对面,他借口喝了酒不宜行房搂抱着她睡了。 睡梦中的妻子恰在这时翻身过来,计适明想躲又怕被妻子发现,就不得不靠 了过去,可是已经被臆想中的母亲燃起的欲火在体内冲动,再加上他的手已经触 摸到了妻子那饱满的乳房,就很自然地握住了。 “干什么?深更半夜的。”睡眼朦胧中的妻子虽有不满,但也两手搭过来抱 住了。 毕竟是颇具诱惑的女性肉体,计适明没有母亲在身边,只能把欲望发泄在妻 子身上,手快速地扣进女人的下体。 “坏……”妻子娇嗔着,透出欣喜。 计适明翻身上去,骑在两腿间猛地顶了进去,迅雷般地发起攻击,久已干涸 的女人乍受到滋润,身子猛地往上拱。 “啊……”妻子的惊喜伴随着阵阵呻吟让计适明迅速攀上高峰。 “啊……啊……”不知怎么的,计适明从来没听过妻子如此迷人地叫声,一 阵一阵如泣如诉,充斥着整个房间。他不禁伸手握住了妻子高耸的乳房揉搓。 “适明,使劲……”这是和母亲从没有过的对话,母亲从来都是默默地承受 和推拒,似乎不知道享受性爱一样。 “妈,什么声音?”计适明临近爆发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妹妹的声音。他 不得不慢下来,却被妻子更紧地钳夹着、催促着。 “睡吧。”母亲低低地说了一声,“哪有什么声音。”抱怨的口气里透出一 股酸酸地语气。 “是不是嫂子病了?”不懂事的妹妹还是在支起耳朵聆听,却被母亲骂了一 句。 “小点声!”计适明捂住了妻子的嘴,却加快了抽插。 妻子忍受不住地发出“呜呜”的闷哼。计适明趁机翻过她的身体,马趴着插 了进去。 “适明……”妻子被插的身子晃动着,回头对着他,“要死了。”言语间透 着无比的欣喜和娇媚,这和母亲相比却是天壤之别,男女欢爱本来就是人间最大 的享受,可母亲却压抑着从来都没哼出一声,倒是九旱一涝的妻子从性器的相交 中体味出其中滋味。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母亲的性器和妻子不一样,还是不太敏感。 计适明想象着和母亲这个姿势,她那肥大的阴部膨胀着,他不知道母亲属于 不属于馒头屄的类型,但却具有着无比的性感魅力和优美地圆弧,不自觉地按下 妻子的腰部,让臀部高高崛起,这样更易于视觉的侵入和鸡巴的插入,他看着那 个奇怪的形状,比较着妻子和母亲的家什,看起来母亲更具杀伤力,他顺势趴在 妻子的脊背上,从胸侧攥住了两只耷拉下的奶子揉捏。 “啊……你弄死人家算了。”妻子的淫词浪语刺激着计适明,让他不禁发出 狂野,他骑在妻子的屁股上,记记到底,直捣的妻子翻着白眼,口里呀呀叫着。 小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计适明担心又被妹妹听见,可此时此刻已经不容 他多想,他快速地抽插着,直到那股要命的快感从大脑齐聚于下体,他呀的一声 趴在妻子的身上,一阵痉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直喷而出。 静静的房间里,似乎滚涌着液体流动的声音,计适明感觉到那肥硕的屁股挤 压着自己的大腿间,软软地鸡巴被狭窄的阴道挤出来,他贪恋地享受着最后的余 韵,却听到母亲翻身的声音和一声长长的叹息。检查反馈会是计适明一手操作的,他亲自去五里乡挑选了最好的当地特产, 又给陈副市长备了一份厚礼,暗暗地嘱给了司机。 当看到徐县长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连眼泡都有点红肿,他知道徐老太太肯 定没原谅他,县长的功夫可能还没做到家。已经到这火候了,只要再强加一些手 段,生米办成熟饭,就不容老太太不从,她再矜持、再清高、再正经,只要两人 上了床,她就只能打破门牙往肚里咽。 看来徐县长在这方面也是个雏子,那天他故意早离开,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机 会,如果徐县长知道做母亲的心里,使用些手段叫开门,已经有过母子接触,只 要半推半就地强上了,那以后也就水到渠成了,他之所以当时没有跟徐县长交代, 一半也是为了让他在焦渴和惊吓中度过惶惶的一段日子。 陈副市长却显得精神焕发,威严中不失领导风度,他听完了徐县长的汇报, 看着有点疲累的他,得悉近一阶段徐县长的工作频率,略显关怀地说,“工作要 做,也要注意休息。” 徐县长对于市长的肯定感到很满意,他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感谢领导关怀, 我们做得还很不够,期望领导多指导。” 陈副市长品了一口茶,环顾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县的干部都很年轻, 但经验却很丰富,要多加培养。”说着看了一眼计适明,“尤其小计同志,方方 面面考虑得很周到,多大了?” 计适明受宠若惊地站了起来,“二十九了。” “坐坐,很年轻嘛。”他转头看着徐县长,“要多压担子。” 徐县长随着市长的目光,又赞许地看了一眼计适明,“这方面县里以后会考 虑的。”计适明听出市长的言外之意,就暗暗得意起来。 送走了检查组,计适明跟在徐县长后面进了办公室。 “坐吧。”徐县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疲惫。计适明殷勤地泡了 一杯茶端了过去。 “老太太怎么样了?”他知道这句话不该问,但还是说了出来,一来想探知 他们母子的关系,二来在这个时候,县长最需要别人的帮助,何况自己已经亲眼 目睹了他们的龌龊,如果自己不闻不问,倒显得心有城府了,作为此时的当事人, 更需要向别人吐露和得到支持。 “她……”县长嗫嚅着,“直到我走了,都没吃饭。” “那……”计适明有点担心的,如果徐母至今没有起床,那就是问题了。 徐县长显然看到了计适明的担心,感激地,“6点起的床,只是不肯同我说 话。” “那你……”计适明看着县长的脸色,选择着合适的词语,“没有……” 徐县长知道计适明想要问什么,长叹了一口气,“她一直不开门,我能怎么 样?”他有点自责地,目光躲闪着计适明。那一夜的焦心,让他后悔死了,他不 知道今后母亲还能不能原谅他。 “我去得不是时候。”计适明抬头看着县长,想从他的脸上得到一点答案, 是埋怨还是感激。 “别……别那么说。”徐县长稍微坐直了身子,“也幸亏你,要不我会走得 更远。”他似乎还没有从那个场面走出来。 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自己冲散了他们,以当时的情态,县长 肯定和母亲已经有了肉体接触,只是他不知道当时徐母是怎样一幅态度,半推半 就、顺其自然,抑或是坚决拒绝?不过从当时两人的姿势上来看,徐母已经有点 勉强了,只要自己晚去半步,至少徐县长的手已经侵入母亲的裤裆里。 “你没有……没有求她?用儿子的身份。”计适明想说出自己当时的感受, 但这不是时候。 “我该做的都做了,老太太看我跪了一夜,就开门出来。”徐县长抽噎起来, 他知道母亲还是心疼他。 计适明内心的惊讶让他久久地注视着徐县长,他没想到徐县长竟用这种方式 来换回母爱。的确这对于母亲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方法了。“县长,你别难过。” 计适明劝慰着,只要母亲对这事不声张,就还有机会。 “我当时怎么就……就昏了头。”他抽抽噎噎地抹了一把眼泪。 “你和伯母……”计适明看着县长无能为力的神情,轻声问,“是第一次?” 徐县长抬起头,悲泣地说,“你都看到了,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说着一 副表白的样子。 计适明忽然就来了注意,“县长,这其实没什么,我相信你对伯母是源于一 种爱,而伯姆肯定对你也是宠爱有加。”他从徐老太的态度上感觉出她的容纳, 只是作为母亲,她舍不下这个面子。 “你能断定?”徐县长疑惑地看着他,象是找到了救星。 计适明很想骂一句:傻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既然想上母亲,你就 得一鼓作气地让她没有回旋的余地,这样弄得不山不下的,在母亲的心里更易留 下阴影。但这些话他不能说出来,看着县长急于抓住救命草似的表情,他肯定地 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个工作我来做。” 徐县长感激地上前握着他的手,“谢谢你!” 计适明感觉到县长那有力坚信的手紧紧地握着他,他意识到这一握已经形成 了两人牢不可破的铁的关系。 太阳落山的时候,计适明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药品,很自信地打开车门, 麻利地发动了车,轻松了一下离合,熟练地踩下油门,便朝着政府家属院驶去。 “伯母。”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看到徐老太太扭捏地抬起头,目光对接 的时候,徐老太躲闪着,往计适明的背后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让计适明读懂了 老太太的心思。 “你来了。”她转身走回屋里,却听到计适明的声音,“这是您的药。”徐 老太本来走向屋里,却迟疑着站住了。 “徐县长要我准备给您老人家的。”他恭恭敬敬地递过去,看着老人一丝游 移的目光。 “我……”她嘴角动了动,眼睛里露出期盼的目光,但还是忍住了。 “您老的咳嗽……”计适明提醒着。“徐县长下乡的时候,就安排我去找了 一个老中医。” 徐老太看了看他,脸上显得很憔悴,并不急于去接计适明递过去的药,忽然 对着计适明就要跪下去,“小计,伯母求你一件事……”她看着计适明,眼眶里 眼泪在打着转,“昨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 计适明赶紧过去扶住了她,“伯母,您放心,这样的事只能发生在家里,就 像夫妻之间的事一样,都是家里头的事。”他着重地强调夫妻之事,为的让徐老 太接受眼前的事实,虽然儿子跟你做了夫妻之实,但天知地知,母子相知。果然 她颤动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伯母,你知道徐县长多难过吗?”计适明颤着音说,“今天在会议上,他 几乎支撑不住了,我临来的时候,他交代我,千万别让您生气。” 徐老太一言不发,憋着嘴没有说话。 “他说,您如果不原谅他,他恨不能去死。” 这时的徐老太焦急的神情溢于言表,“别……别……”她紧紧地握着计适明 的手,“你……你告诉他,妈原谅他,孩子,妈原谅他。” 顷刻计适明的心里有了底,毕竟是母亲,她的宽容和容忍是任何东西都不能 比拟的,无可替代的。 “可这得你亲自告诉他,你知道他跪了一夜,死的心都有了,你如果再不谅 解他,他说什么前途、事业,统统会抛到脑后。” “他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妈……妈不是也担心他,他怎么就不理解妈?”徐 老太哽咽着,两手搓着,显得抓耳挠腮。计适明觉得如果徐县长现在就在眼前, 她们母子肯定会因为彼此担心而很自然地抱在一起。 计适明听到这里,轻松地笑了,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儿子是母亲的一切, 即使你伤害得最深,她也会微笑着宽容地对待。 “伯母,徐县长对你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一种爱,一个儿子对母亲的依恋, 要不,像他这样的官职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徐母为了尽快消除儿子的念头,不加思索地,“我知道,我知道,孩子,你 告诉他,伯母早就原谅他了。” 计适明听了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是做母亲的真正心理,不管儿子做了什么, 即使伤害到她的内心,她都会议无返顾地为了儿子甘愿付出一切,看着徐母焦急 的神情,刺激地想起徐县长趴在徐母身上的镜头。 “伯母,其实县长也很痛苦,这些年,他对您的爱多于对您儿媳的,只是作 为儿子,他不敢表达,只能用工作来压抑自己,您能体谅一个儿子的心情嘛?” 计适明期待着徐母的回答。 “这……这……”徐母变得结巴起来,然而她闪烁的目光告诉计适明她正在 做内心的挣扎。 “最近市里已经在考察徐县长,可他自己却说无意于仕途竞争,伯母,他的 一大半心思还是放在您身上,如果您不体谅他、不宽慰他,他会因此而痛苦一辈 子,甚至最终从政坛上退出,我想这是您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知道,”她颤抖着紧紧拉着计适明的手,“你告诉他,只要他振作起来, 他怎么做,我都会答应。” 计适明内心的惊喜不亚于自己和母亲的初次,他不但化解了徐老太太的心结, 也将圆了县长多年来对母亲日思夜想的梦想,这对于他仕途的升迁将会有很大的 帮助。 看着徐母甘愿为儿子付出的神态,计适明从内心里涌上一股敬佩,可怜天下 父母心,自己和母亲又何尝不是这种结果? “伯母,您放心,我会让县长振作起来。不过……”他有意沉吟了一下,看 着徐老太一脸焦急的神情,“那天晚上他没怎么你吧?” 徐母嘴唇哆嗦着,低下头,结结巴巴地,“他就是再怎么也是妈的心头肉, 妈还能怎么他?” “伯母,我是说……”计适明更想进一步,“县长没有和您……” 徐母听到这里羞红了脸,“小计,伯母也不避讳你,你都看见了。” “哎……怪不得他这么消沉。” “你是说……”徐母想从计适明那里的得到答案。 “县长能走出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也许在他的内心里,你比任何女人都 神圣、都伟大,他说,他对您绝对不是一时冲动,他不但把您当作母亲,更是― ―”计适明说到这里看见徐老太聆听着他下面的话,“更把您当作女人来爱的。” 徐母浑身一哆嗦,计适明接着说,“如果您不接受他,他会痛苦一辈子,伯母。 您也是过来人,一个男人爱自己的女人胜于爱自己,那不单单是情感上,更需要 两人肉体的交流。” “这……”徐母的脸象蒙了一块红布,嘴唇哆嗦着,磕磕巴巴地,“他、他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男人其实都有一种恋母,只不过轻很罢了,伯母,这不是多大的事,只要 您理解他、支持他,让他得到慰藉、得到交流,他就会很正常地……出人头地。” 徐母听到“出人头地”,就赶紧点了点头,“我……支持他。” “这就对了……”计适明小声地,“可光靠支持还不够,您必须在他萎靡的 时候给他精神慰藉,在他最需要的时候让他交流。这样他才能更有力气和胆魄去 工作。” “可我是他妈。”徐母迟疑地说。 “伯母,这我知道,可男人一旦沉溺于母爱中就会难以自拔,何况又是您亲 手打碎了他对您的幻想,现在唯一能拯救他的就是您,伯母,您生育了他、养育 了他,现在您还得用母爱来浇灌他,让他重拾男人的雄风,他曾亲口对我说,在 男女之事上,也只有您,他才能提起兴趣,他已经多年没和您儿媳同房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母脱口而出后又赶紧捂住了嘴。 “这是那天后,我看到他萎靡不振,倾心交谈得知的。” “我怕……”徐母深知人伦大忌,“不但救不了他,还会因此断送了他的前 程。” “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这就是夫妻房里的事,你还不了解我?这件事天 知地知。”徐母看着计适明露出信任的目光,“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县长那里我去说。” 徐母一时间感激地紧紧攥住了计适明的手,仿佛是他为她们母子铺平了通往 光明的道路。 “那我先走了。”计适明有点意犹未尽地,临出门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了 什么。贴近徐母的耳边小声地说,“其实我和我妈……”他看着徐母的眼睛,狡 黠地一笑,“早就睡在一起了。” 徐母惊讶地张大了口,半晌没有闭上。 计适明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母亲还没睡,妻子却一如往常加夜班去了。他兴 奋地哼着流行小曲,自顾自地进了房间。母亲很惊讶地看着反常的儿子,她不知 道一直不言不语的他今天为什么显得如此张扬。 “妈,你过来一下。” 母亲听到叫声便放下手里的活,“有什么喜事,今天这么高兴?”母亲看着 渐渐出息的儿子,自然早已把那些事情放到脑后。 “妈,你说我最近看到了什么?”计适明两眼发光,兴奋得望着母亲。 “我以为当了官了呢,看到什么,值得这么高兴?”老太太只对儿子的前途 感兴趣,她不但从儿子的升迁中尝到了好处,还在人们的目光中得到了无比的尊 重。 “徐县长……”他兴奋地看着母亲,希望母亲从他的发现里得到一些角色认 同和震惊。母亲花白的头发里粘着一根草丝,他挨近了,伸手摩挲着母亲的头, 却被母亲白了一眼,轻轻地打了他的手一下。 “一根草。”计适明拿到母亲的眼前,看着母亲的表情有点异样,接着说, “你知道徐县长和他妈怎么了?” “我怎么能知道?”母亲不喜欢瞎猜,想起外面还没干完的活,就想离开, “该不是吵架了?” “妈,你听我说。”计适明看看母亲要走,就拉住了她。 “你说就说呗,妈还有许多活要做呢。”她寻思着儿子肯定又想弄那事。 “前天,我给老太太送药,却发现一个秘密。”计适明说到这里看母亲的眼 都有点走样了,那天的场景的确令他兴奋了好几天。 “还有什么秘密?看见人送礼了?”母亲见怪不惊地说,直到儿子不会轻易 让她离开,就也不急着回去。 “徐县长和他妈趴在沙发上做那丑事。” 母亲听了扭头就走,嘴里还咕囔着,“你以为都象你似的。”在她的心里, 一个整天在电视上出现的县长无论如何也不会和自己的母亲做那事,莫不是儿子 为了和自己故意编排出来的。 “妈……是真的。”计适明没想到母亲根本不相信有如此的事情,也许在母 亲的心里,这样的事实不会发生的。 “妈才不信。”她说着气呼呼地想离开,身子一拽一拽的。 计适明追上去,拉住了母亲,“妈……我真的看到了,你怎么不相信呢?” 母亲站住了脚,疑惑地看着他的脸。 “今天我还去给他们说和,他妈怕儿子出事,就应承了。”计适明语无伦次 地,让母亲摸不着头脑。 “应承什么?” 计适明看看母亲定下来,没有走的意思,才理顺了一下思绪,“那天,他们 母子在沙发上亲嘴被我碰见了。” “你是说县长和他娘?”母亲这一次惊讶地说,儿子并不像撒谎的样子,其 实他也没有必要撒谎。 “徐县长骑在他妈的身上,手正在解他母亲的腰带。” 母亲张开的口始终没有闭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是没有像我们……” “你是说他们没有……”母亲的脸上似乎有点失望。 “他们看见我的时候,就吓得停下来,他妈还扒提着裤子羞羞地从我身边跑 了。” “那你……” “那一夜县长跪在她母亲房门一晚上,第二天才开的门。” “县长……没有得手?”母亲说到这里捂住了嘴,看着儿子有点扭捏,知道 这句话不应该说。 “后来县长后悔死了,主要是他妈不跟他说话,不肯原谅他。”计适明很想 和母亲把经过详细地说出来,但他知道这个时候、这种事情也不应说的那么多。 “那他们是第一次?”母亲站在那里,望晚上我和他招待的市检查组,县长说有点事,就早走了,没想到他一时借 着酒意就和母亲发生了那件事,要不是我冲了,或许他妈就失身于他了。” “你……?”母亲大概嫌他用那个字眼,母亲失身于儿子,还不是说自己? “嘿嘿,今天我把利害关系都跟老太太说了,她已经答应了。”计适明沾沾 自喜。 “你是说他母亲……”母亲对儿子半吞半吐的话听不明白。 “他妈也怕儿子因此而萎靡不振,要我告诉县长只要他振作起来,他怎么做 都行。你说这还不是应承了?” 母亲忽然低下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哎……作死。”她自己何尝又不是? 为了儿子能出人头地,她不也是任由儿子胡为吗?“可他就没想想妈?” 计适明一把拉过母亲,“怎么没想,不想他还对自己的妈那样?妈,你是不 是也这样想的?”说着就圈在怀里,把头在母亲怀里蹭。 “哎……小明,你们都是读书之人,怎么越读越糊涂了呢?”母亲被他抱着, 有点尴尬地。 “怎么糊涂了呢,你是我妈,我记着呢。”他两手搂抱着母亲硕大的胸脯, 轻轻地揉着。 “没糊涂,都是有了媳妇的人了,还这么腻着妈?”母亲听了儿子的话,娇 嗔地打了他一下,打得计适明像个孩子似地在他怀里撒着娇。“你媳妇,要年龄 有年龄,要模样有模样,你怎么就……” “妈,人家说……”计适明摇晃着母亲的身体,“小屄可人,老屄销魂;妻 屄养汉,母屄养饭。” “你就把妈当饭吃了?”母亲听了儿子的歪理,娇昵地说。 “妈,我和你就一日一餐,一日一天,一天一日。” 母亲娇羞了面庞,已经到这时候了,她也是没办法了,“小畜生,你还有个 孩子样,和妈说这种话。” “说什么话?”计适明故作糊涂地看着母亲。 “日来日去的,你把妈当什么了?” “妈,儿子早把你当成女人了。你现在是主任夫人。” “去,别没大没小的。”不知怎么的,母亲听了县长和徐母的事后竟然对儿 子的所作所为不太反感了。“嗳……小明,你说你们县长和他母亲还会走下去吗?” “当然。”计适明兴奋地说,“这是早晚的事,妈,那天可惜你儿子去早了, 要不,他们母子肯定也就上床了,你知道,我去的时候,县长一边亲嘴,一边解 他母亲的裤带,你想想,解开了,他还不把她弄了?” “你以为都像你似的?”母亲反驳他。 “像我又怎样?”计适明忽然来了兴致,用手咯吱母亲的胳肢窝,咯吱的母 亲格格地笑着求饶,“别闹了,小明。” 计适明就停下来,母子两人就搂抱着不说话,计适明只是把嘴放在母亲的唇 边蹭来蹭去。“妈……说真的,你和我到底舒服不舒服?” “妈,妈也不知道。” “那你是不是就是害怕被人知道?”计适明想知道母亲到底在想什么。 母亲沉默了一会,幽幽地说,“小明,你读书读了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个都 不知道?我是你妈,妈再怎么也不会和自己的儿子上床。” “可我毕竟上了你。”他扳过母亲看着她的脸,“难道你就没感到快乐过?” “越说越离谱,妈不跟你说了。” 计适明强硬地别国母亲的脸,“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你内心里还是想让我 上,只是你压抑着不说罢了。妈,我日了你这么些年,你应该把我当男人了。” 母亲没想到儿子会问这么个问题,“小明,你和妈都这样了,不管你怎么看, 我永远都是你妈。” “妈,妈,你听我说,你就做一回我的女人。”计适明乞求着。 “小明,你也是领导干部了,还要妈怎么说。” 计适明不甘心地央求着,“徐县长他母亲都答应了,你也就答应儿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