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好色
她们并不是不怕,如果一个人面对着死亡却完全不感到恐惧的话,那就不是 思想上的达观了,而是看破红尘的绝望。 感到恐惧并不是问题。 她们只是不再迷惘而已。 一边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做好自己办得到的事情,一边往目的前进──就只 有这样而已。 不可能没有人死去,事到如今,已经死去的人也不会再复活了。 所以她们必须背负着那些人的信念、生命而战。 因为她们遭逢过绝望,亲眼见识过大阪城遭到侵入的景象,有多少人在她们 眼前被杀死,又有多少人在她们眼前哭泣着暴行呢? 只要看过的绝望越大,事后产生的希望就会更为耀眼。 如此一来,面对着消灭了威胁的修伊,少女们自然会献上与绝望深度相符的, 前所未有的赞扬与热烈欢呼。 这是弥生的打算,不过显然阿洛又使其更往上一层。 ──一旦打输的话,自己是不可能平安无事的。 阿洛鼓动着巫女,让巫女们说服后辈契约。 如此一来,她们的死亡,就会使自己和修伊天人永隔,想想看,修伊会有多 么伤心呢? 阿洛早就算好她们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就会更加强烈地奋战,不得不打胜 每一次战斗,相对的,修伊也会被迫投入原本不必打的战争,将神那教的版图不 断扩大。 这么说来…… 格斗术、战争和舞蹈──还有男女情事很像。 都是同样一边观察着对方的反应,一边临机应变地改变自己的行动,不过要 是没有明确的目标意识,很有可能只会沦为独善其身又毫无意义的行动,尽管彼 此之间的确存在着「取悦对方」和「打倒对方」的差异──不过在配合对方而竭 尽全力去做自己办得到的事情这方面,两者确有共通之处。 即使是同一种行为,只要有了自我意识,行为本身的意义就会得到提升。 巫女们藉由眼前的现实领悟了这件事,所以当她们上了战场──面对的通常 是人数居于劣势的苦战,也没有听过谁喊过苦。 镇守小谷城的桂心,一乘谷城的坂本凉华。 她们以相对弱势的兵力,发挥神那教特有的坚强意志,在最前线顽强地抵抗 教皇国的进犯。 礼丽绘还在迷惘──或许就是因为她们这些前线将领,开始感到不耐了吧? 巫女没有一个杂兵,只要失去一个都是相当严重的损失,但是现在这个艰困 时期,礼丽绘的思考仍然看得出软弱。 即使礼丽绘在乔瓦攸斯取得了好成绩,但那也只是成绩而已,论起实战的战 斗,她根本敌不过任何一名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巫女。 虽然巫女很看重奉侍,可以说是最看重的任务,但也并不是为了照顾与奉侍 主人为目的才订定契约,在初体验前,巫女必须清楚这个事实。 然而……礼丽绘的一举一动,都会对神那教的势力平衡产生微妙的影响。 ──趁早把话说清楚也是为了小姐着想。 ──我等不及了~~~~呼呼呼~~~~~ ──要不要把小姐拉回爱津呢?手段有多少都有啊!口桀口桀口桀~~~~ 几位大御巫甚至直接对弥生说道。 ──以小姐的个性,不管等到何时都不会主动开口的,但是我们有智慧啊! 从背后促成小姐,也是我们的职责,毕竟也有从肉体开始的爱情啊!先制造既定 事实,说不定小姐就会一头陷进去了。 桂心的态度跃跃欲试。 其实她说得没错,身为斋宫当主的主人,和背负着神那教期望的小姐──这 两者之间基本上是不会产生不牵扯任何盘算的纯粹恋爱的。 既然如此…… ──要不要试着摧毁神无月的人格呢? 姑且不论小姐的重要性,弥生是绝对不会采取阿洛提出的方法。 虽然那种事情──也是有可能办到的。 (那种事情我是绝对不做的!) 那就是把礼丽绘已经完成到一定程度的人格摧毁过一次,然而……要直接忽 视小姐的感情吗?小姐只是被阿洛当成道具吗? 结果就算小姐变成了可用之材……那也只不过是拥有「神无月礼丽绘」这个 名字的另外一个人罢了,至少对弥生而言,舍弃掉感情的小姐就不是小姐了。 (……我……) 弥生是非得成为主人喜好的女人不可,她能依赖的人也只有主人,身为懂事 明理、有包容性、个性顺从、死心塌地、而且头脑和容貌都‘出类拔萃的存在, 因为些微的感情而耽误了自己必须完成的事,是绝对不允许的。 她长期以来一直是将礼丽绘屏除在斋宫之外,正因为如此,她才能成为事事 迎合主人喜好的女人。 这一点正是她的骄傲所在,被主人依赖,并且在背后推动、保护主人的存在, 那就是自己,没有人比自己能更扮演好这个角色了。 话说回来…… 这样下去的话,不管怎么做都很不妙。 之前刻意忽视礼丽绘的影响力,已经开始出现了反效果,教皇国开始对小姐 下手,小姐似乎也受到迷惑,虽然还看不出异样,但小姐要是真的投到教皇国,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这个暑假中,主人和小姐如果还没有什么进展的话,阿洛和千早她们可能 会动用其它的手段。 ──给予适度的绝望。 没错,阿洛一定会这么做的。 阿洛表面上是个好色的不良中年,实际上却是个比谁都还要强烈的鹰派,如 果由他带兵的话,肯定二话不说就往教皇国进攻了。 他之所以担任学生教官,就是向弥生挑明了讲,他要监视弥生的举动,必要 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动手,罪名由他来扛,由他亲自动手! 弥生特别警戒阿洛的意图,才在教官行列中参杂了新选组副长。土方岁绪、 和壬生上忍。壬生御臣。 她下了切腹的命令,如果阿洛有什么异常举动,格杀勿论! 假如真的杀了阿洛,等到撮合小姐和主人之后,再向主人说明一切,这样就 行了吧…… 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小姐尝到那种滋味,不,不只如此,连斋宫的巫女们, 她也不想让她们体会到。 如果非得承受的话,由自己承受就行了。 那么,自己该做的究竟是什么? 想到这里,弥生伸手探进胸口,从乳沟之中取出一根高丽笛。 (有时,事情并不一定要从正面解决……如果第一条路堵塞了,就退而寻找 第二条路……如果第二条路也不通,那更努力地寻找第三条路不就行了……) 虽然弥生能够使用所有乐器,甚至在必要时刻,连小太刀都能够当成乐器, 在空气中共鸣奏出雅乐。 但要论演奏经验最丰富、最擅长的,还是月夜野流专攻的横笛。 高丽笛即是横笛的一种。 (首先……第一曲。天照之祈祷……) 她以笛声唤醒江户蕴藏的神气。 「弥、弥生?」 礼丽绘感受到了,虽然弥生吹奏的乐曲与自己正在演出的旋律不同,却牵引 着自己跟着弥生的旋律走。 那是本质完全不同的声音,高下力拚,强烈的灵力吸引着礼丽绘。 所谓的乐曲,本来就是各种乐器间的互相配合,在神乐舞的途中加进笛子的 伴奏,有些雅乐曲调也会这样铺排。 弥生挑选的时机恰到好处。 在确定礼丽绘适应新旋律后,弥生立刻转为辅佐的角色,笛音既不会过于突 出夺走主角的位置,也不会过于细碎而使人不由自主地忽略。 当笛音响起后,弥生的节奏保持得很稳定,而且能使人感到温和、沉稳的力 量存在于音符当中。 礼丽绘发觉到了,她重新取出神乐铃,扇子、身体、脚都涌现一股新的动力 ──笛音似乎正引导着自己,将灵力分到自己身上。 身边的光芒围绕着身体曲线,形成一件耀眼的「光衣」。 礼丽绘笑了出来……这样跳舞是多么快乐啊! 由于弥生的身分,众人所熟知的是她担任神乐舞,在庞大结界的最中央,镇 定自如指挥巫女神乐舞的模样,而且她也能挥舞着小太刀,率领着巫女在敌军中 冲锋陷阵,是一位前攻后卫都无人能出其右的神武巫女。 事实上,她真正擅长的并不是神乐主,反而是辅助的角色,因为由修伊担任 神乐主,由她在一旁辅助,本来就是她练习神乐舞的目的──她大多时候以神乐 主的身分指挥,只是因为她必须负起统率巫女的责任罢了。 因此,她虽然只是临时起意,以笛音辅助礼丽绘,但打从第一个音符响起, 她就已经完全融入神乐舞了。 那声音并不宏亮──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高丽笛并不是以音量取胜的乐器, 但在响亮的铃声中,笛音的每一个变化却都清清楚楚,完全没有被神乐铃的铃声 掩盖过去。 那旋律极为自然──在结界的六芒中来回引领,诠释了「神乐」本意,彷佛 低语祈愿的优雅曲调,散发着天照大神慈祥的胸怀,唤醒了隐藏在江户的神灵之 气,只有这种极为虔诚的信仰,所交互构成成神乐,才能借用神道音乐中蕴含的 神之奇迹。 (小姐……您体会到了吗?我想传达给小姐的东西……) 笛音似乎着重于高音部份,藉此衬托出神乐铃奏出的主旋律,而扇子的翩翩 舞动,为这美丽却过于纤细的声音,注入一股浑厚的力道。 平稳中带着祈祷,平静中饱含心绪,平行中富有力量,弥生的笛子为了配合 神乐铃,吹奏的曲子并没有纳入过于艰深、强调技术的困难段落,但这首临时改 编的曲子,这阵笛音比什么都有用。 简单的说……从礼丽绘身上的「光衣」,可以知道,那是神乐舞形成的象征。 这首曲子没有歌词,除了曲子本身的旋律之外,没有被赋予任何特殊涵义, 洗脱了无谓缀饰,只表明献舞者的虔诚信仰。 弥生一边观察着礼丽绘的舞步,一边对笛音进行微调,吹奏出最适合礼丽绘 的音调。 这样的配合使礼丽绘感到相当兴奋,她甚至觉得不必使用乐器,只需唱出胸 臆间对天照大神的崇敬心绪,也能跳出神乐舞了。 (究竟弥生想传达什么呢……?) 对礼丽绘而言,弥生是从小就认识的好朋友,同时也是指导自己神乐舞的导 师。 在小时候,弥生还只是个连最基础的舞步都会踏错的女孩,还要自己不时去 提醒她呢! 然而……现实却是弥生身处于遥远的前方,自己只能追逐她的背影前进…… 不,说不定连影子都看不到啊!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被这样追赶过去,还被远远抛下呢? (人一旦见识过外面的世界,视野也会随之扩展吗?) 再次重逢,弥生见到自己时,态度相当的恭顺,丝毫没有因为站上巫女最高 位,就失去了巫女所应有的态度──而且现在还是一样。 如此看来,这都是修伊的教导有方。 那么── 「您真的以为您和修伊殿下会孕育出纯粹的爱情吗?就凭您的程度?嗯?您 该不会这样想吧?神无月礼丽绘小姐。」 火乃华说得没错。只要具备了某种身分,每个行动都会参杂着些许意图,无 论意图是否纯粹,举例来说──即使是一对热恋的情侣,行动也必是具有取悦对 方的意图存在。 神那教主之女,和背负着许多生命,统帅着巫女的斋宫当主──这两者之间 基本上是不会产生没有任何盘算的恋爱感情的。 (……我该怎么办?) 在神乐舞的旋律中,她始终会产生惭愧的心情,因为神那舞本身就是奉献自 己的信仰给予天照大神,换个意思,也就是将自己的心情毫无掩饰地展现出来。 那是一段罪孽的记忆。 所以…… 「您以为抱着赎罪的心情就可以了吗?这样的话,还是请您离开主人吧,别 让我把话说得太难听。」 火乃华甚至说过这种话。 柔弱的火乃华竟然会这样说,说出来也没人相信,不过那是事实。 自己房间的对面──就是爱津学园集训的祭坛广场。 现在那里应该有修伊、还有名列第三的大御巫──相良穗乃香,以及跟自己 年龄差不多的学生巫女。她并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的状况,不过大致上也都能想 象得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光是望向那个方向就让礼丽绘感到一阵心痛。 明明只是一小段距离……看起来却是极为遥远。 要是稍一松懈的话,自己就好像会竖耳倾听隔壁的动静,这使她更为难受, 而听了也莫可奈何的现实,又令她感到难过不已。 所以。 她没有察觉到,弥生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高丽笛的吹奏,正以略带怒气的眼 神看着她。 ──啊啊……我在做什么…… 「小姐。」 「……」 好可怕……这就是弥生的真面目。 该怎么说──礼丽绘有种被那股气魄压倒的感觉。 虽然刚刚指导的时候,弥生的身上也传出某种压迫感──不过那股压迫感来 自于指导者的立场,也可以说是被指导者必然要感受到的。 相较起来,现在的压迫感较为直接……简直连性命都会被取走一般。 弥生就这样默默注视着显得有些狼狈的礼丽绘。 「……」 简直像是在……揣摩着什么似的。 又像是在测试着什么。 由于弥生的活跃,她不光是保护着当主而已,甚至还将大阪、京都,都直接 纳入斋宫的统治之下。 这是相当危险的举动,一个不好,可能会被视为夺取权力──也就是叛乱的 危险性是相当高的。 恐怕她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觉悟了吧! 这可不是凭着半吊子的器量就能做到的事情。 「……」 礼丽绘也默默地承受弥生的视线。 在紧绷的沉默中,礼丽绘没有停下舞步。 如果要问她为什么要继续跳舞的理由,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一旦逃避那「 测试」般的眼神就不妙了──她本能地察觉到这一点。 还可以──弥生这么想着。 跟主人在学园相处了一年,进度尽管缓慢,但小姐似乎也有在思考,气质也 逐渐产生变化。 虽然那并不是弥生自己期盼的男女感情,而是对于火乃华在学园的杰出表现, 让小姐产生不服输的态度,在暂时离开神那教的一年间,小姐慢慢有巫女该有的 模样。 (不过……这个速度实在太慢了……) 也难怪阿洛、千早、桂、坂本会感到焦急。 弥生越是想守护礼丽绘,越是意识到自己为礼丽绘着想的心意──就越是被 迫体认到眼前的状况,是建立在前线众人牺牲上的事实。 一想到即使是在自己像这样引导小姐的期间,前线小谷城的战争依然在持续 ──她的心情实在坐立难安。 她很清楚。 小姐的确喜欢主人。 然而……这样说好像也有点不对──弥生有这种感觉。 虽然小姐喜欢主人──但是小姐是真的喜欢主人「这个人」吗?小姐抱持的 好感该不会是针对着「斋宫当主」,而不是主人本人吧?虽然小姐看着主人,但 是她双眼映照出的,该不会是主人背后的「英雄形象」吧? 阿洛一定察觉到了这件事。 ──如果她期待「英雄」,就把她塑造成适合陪伴「英雄」的角色。 礼丽绘从没上过战场,既没看过大阪城遭到侵入的景象,也没体会过杀人的 感受,她听过的,只有「传说」的故事。 至少身为神无月之女,在她的周遭并未遍布着不合情理的死亡和痛苦──就 是因为身处在这种环境下,小姐才会憧憬「英雄」吧! 阿洛比弥生还能看透人心,在这种大事上也没有必要骗人,如果小姐真的是 抱持这种想法,那弥生自己无论说什么也不能让小姐接近主人──弥生身为「女 人」的部分这样想。 所以她才会派千早和火乃华跟着主人到乔瓦攸斯学园,除了保护主人之外, 也是为了充当监视小姐的眼线。 千早捎来的信息,代表至少小姐对主人有某种程度的感情,但那仅表示「小 姐是个可以使用的角色」而已,火乃华是对小姐完全不信任的,所以──弥生在 最后一道防线上,还没有办法信任小姐。用自己习惯的价值观来揣度他人是很危 险的,弥生深切的明白这个道理。 然而,当主人来到江户后,礼丽绘露出了意料之外的表情。 ──「弥生,训练……开始吧!」 礼丽绘难得地,由她自己提出了要求,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 这么说的小姐,脸上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 尽管小姐对攻击感到犹豫,但她的招式组合与思考模式并没有什么空隙。 礼丽绘的武器是野太刀,弥生则是长度甚至比普通日本刀还要短的小太刀, 当然,就算考虑到这个差别,在弥生这样的高手看来,礼丽绘的招式还不至于滴 水不漏到无法强行破解的地步,甚至有时候还能换成野太刀和薙刀,或者是长枪、 双手剑之类的其它武器,让礼丽绘适应不同武器间的攻防,清楚地展现她们之间 难以想象的实力差距。 而且,弥生并不只是单纯地闪并攻击而已,实际上,要是弥生有那个意思的 话,她还能够站在原地不动地闪定礼丽绘所有的攻击,不过这样就不算是练习了, 所以弥生不是一直使用步法闪避,而是在一定程度上,使用结界、符术、或者直 接用武器挡下攻击。 这关系到训练的每一步──她实际详细的了解小姐的状况,并设计最适合的 训练菜单。 呼吸、脉搏、视线、肌力、体力、步调、精神力。 在近距离的格斗之中,存在着小姐真实的情报。 一年之中,小姐确实成长了不少。 这也就是说── 以目前所得到的情报来分析,只要不是对上历经实战的高手,礼丽绘应该应 付得来──至少足够对付乔瓦攸斯的人。 而且,原本就有千早及火乃华监视着小姐,若有什么突发状况,她们都有足 够的应变能力,在日常生活中会让小姐陷入危险的状况几乎是没有。 不过──小姐究竟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意? 妄想同萌,巨乳学园──京都夺还战……后?(上) 一样是站安全时乱写的~~~ 故事时间点是在本篇故事之前……算是交代一些设定 该怎么说呢……反正就是豁出去了啦!觉得文章很烂的就说吧!打击不了我 的,哇哈哈哈哈~~~ (此人发疯中) 人物资料表 月夜野弥生 年龄:17 身高:156 三围:102(H)。56。 武:97 统:99 智:9 政:100 灵:99 魅:99 称号:完全の万能悠然巫女 发型:直发,天线一条,额头上方头发翘高 装饰:1。缎带:绑在鬓发,绕几圈或交叉 2。铃铛:刀鞘 3。异色瞳:左眼,绿色,平时为黑色,发动异能才会变成绿色 4。戒指:左手无名指 5。护手:右手 6。小太刀:挂在背后 7。巫女服:双肩露出→→有点像袖套的模样,里面加一件红色衬衣,锁骨 附近打两个蝴蝶结 。家徽:巫女服左袖口 武器:小太刀「红叶」、小太刀「丛云」 神乐舞:全乐器 武技:御庭番众小太刀二刀流、明智流弓术 系统:神道、阴阳道 奥义:神弓「明箭暗投」、小太刀「回天剑舞」、神符「天照之戚光」 职业:神武巫女、女仆、京都军团长 个性:抚子(表面)、腹黑(黑暗面) 喜好:1。撒娇 2。陷害主人 3。家事杂务 4。调教小女孩 5。进食(咳……是那方面的) 厌恶:妨碍跟主人H的所有事物 喜欢的食物:主人的牛奶 讨厌的食物:没有 口头禅:「忍耐是没有用的喔,主。人!」 弱点科目:无 糟糕,把所有喜欢的要素集中到同一个人身上果然不太好…… 因为会不自觉地把所有能力开到最高~~~~(囧) ----------------------------------------------------------------------------------------------- 京都的东方远处扬起了漫天沙尘。 那是教皇国部队撤退的方向。 没想到会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惨……苍白的神情,只有一味的往东跑。 战场遗留着大量辎重物资,连这些都来不及运到后方,就急急忙忙地撤军。 神那教的反击实在太惊人了。 然而,让教皇国部队遭受决定性打击的,却是他们从未重视过的,在大阪夏 之阵中崛起的年轻少女们……也就是巫女。 三个月前的惨败情景……催促着这群败军,即使疲惫,也要拿出最后一丝力 气逃离这个地方。 十五万人,第三圣部队溃灭,圣骑士阿洛失踪,第四圣部队后撤,第五圣部 队投降,圣骑士托维被神那教巫女的舍命突击,打得抛下本阵逃跑,在追击中突 围不出,壮烈战死。 若再加上大阪失去的人数……超过二十万不止…… 如果不是第四圣部队提前后撤,保住后方的据点,损失可能还会更为严重。 二十万人……需要多少年才恢复得过来啊…… ──京都收复了。 坐在神那教总大将。修伊的怀里,任凭座下的马匹颠簸,或许是因为打了胜 仗的关系,弥生的表情笑得开怀,心满意足,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一脸幸福地 靠着主人的胸膛。 至于千早,则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修伊身后──没错,她是直接站在马上。 照理来说,只要是没练过马术的人,连想要安稳地坐好都没办法,可是,千 早却打破了这个规律,一点也看不出有重心不稳的样子。 她身上没沾染任何血迹,一身巫女服洁白如新,难以想象她在战情最危急之 时,孤身一人直冲敌军本阵的猪武士,更一刀斩下了圣骑士托维的首级,也是造 成教皇国军队瞬间崩溃的主因,并为最后的胜利带来重要契机。 修伊的周围,聚集了此次京都夺回战的重要将领──右方为新选组。近藤勇 美、土方岁绪、斋藤初音、永仓亚子、藤堂芹栖、原田纱乃,左方为天诛组。坂 本凉华、桂心、冈田伊织……属于斋宫的大概有三千人,清一色都是美少女,她 们就如同斋宫的象征──五个木瓜一般,以巧妙的阵形将修伊护在中间,尽管她 们还不太会骑马,但这种尚在适应的模样,毫无掩饰地展现少女特有的美丽。 虽然教皇国已经撤退,但从壬生御臣还未告知可以解除警戒一事来看,可能 在哪些地方还藏着敌军,因此不待弥生命令,这群从爱津学园出征的少女,就自 动地组织阵形保护修伊。 虽然弥生、千早的能力,在大战中早已是有目共睹,但她们两人也消耗了相 当多的精力,再怎么能干也需要休息,更何况,不可预料的危机是越少越好。在 这数千名少女的后方,跟着一大片黑鸦鸦的人马,沙尘不断扬起又落下,显示兵 力相当充沛,只有数万以上的人数,才能扬起这一大片几乎遮盖整个天空的沙尘。 就是这支部队──神那教一揆众,和巫女堪称完美的联合作战下,将数量十 余万的教皇国部队打得落荒而逃,溃不成军。 连日的作战……经过了约莫十天的时间,他们的脸上看不出疲惫,反而精神 抖擞、写满了身为胜利者的自信骄傲。 ──在大阪夏之阵后,神那教再一次击败了教皇国。 尤其此次作战是以进攻方身分夺回京都,对于长久被称为「异教徒」、遭受 教皇国百般迫害的神那教徒来说,意义更是特别重大。 大军走到了天王山,在一处刚好可以眺望到京都全景的山坡,弥生忽然拉了 马绳,让马停了下来。 由于兵力有限,斋宫只在京都留置少数部队,将能作战的兵力全数调了出去, 用于追击教皇国,既然胜负已分,敌人已经没有余力再次反击,就得快点回去京 都构筑防御工事──谁敢保证教皇国不会在短时间内又前来攻击? 所以众人虽然也乖乖地跟着弥生停了下来,心里却仍旧抱持着疑问……为什 么打到胜龙寺就放过敌人?如今要回城了,却又停在这种地方? 不过经过这两场战役,也没有敢质疑弥生到底在做些什么……因为弥生每一 步看上去极其疯狂,事实上却都是经过缜密计算的。 弥生看着山下,静默不语……众人也只能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