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傻样!继续啊。 尻,我又软了
在通往终南山的官道上,一辆车厢紧闭的旧马车在缓缓前行着,年老的车夫 斜靠在车驾上,虽被晒得嗓门直冒烟,但精神却非常的好,不时地挥鞭吆喝着。 车厢内,一男一女两名乘客半躺在柔软的垫子上,正透过微开的侧窗向外观 察着。这两名乘客,赫然正是张瑞母子两人。 张瑞母子当时下山后,在一家农舍里趁没人的时候偷偷地留下银子拿走了两 套衣服,然后潜回了华山附近,远远看着张家老宅,感伤不已,但是思虑一番后 还是没有敢回家去,怕埋伏有人。而后,母子两人赶了几十里的路,去到了一个 偏远的小镇,确认不会暴露身份后,花银子重新购置了两身衣服并住宿休整了一 晚,第二天一早就花重金雇了镇上唯一的一辆马车,打算赶去终南山的书剑山庄 查探情况和寻求帮助。那书剑山庄正是许婉仪的娘家,她也是多年没有回去了, 张云天大寿之日,书剑山庄是派了许婉仪的大哥作为代表前来贺寿,事发时他有 没有也遇害了,仍是不得而知。 两日来,母子两人躲在马车上,一路小心谨慎地戒备着,直到现在已经远离 了华山的地界,一路上也没见有什么异常,两人才稍稍松了点心下来。 「娘,你说外公他们会不会也遭到了魔教袭击?」张瑞低声地问道。 许婉仪把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无奈地看了一眼张瑞,道:「瑞儿,你都不 知道问我几次了,我能清楚就好了。这一路来,都不见一个江湖中人,而且也不 好随便找人问,只有到了前面的小镇再看去探下消息了,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算 一步了。」 张瑞有点不好意思地腆笑了一下,道:「娘,我只是太担心了,如果连外公 他们也遭了毒手,那我们接下来可真是孤立无援了。」 许婉仪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握住了张瑞的一只手,眼中流露出浓浓的 忧虑和迷茫。 「公子、夫人,日头猛烈,车内恐怕也很燥热,要不要寻个阴凉点的地方稍 做休息再继续赶路?」,就在母子两人沉默的时候,车外的车夫关心地询问道。 车夫对这一对奇怪的夫妻也是心中颇有好奇,那公子英俊不凡,看是大家族 里出来的,但似乎没什么阅历,而那公子的夫人,整天蒙着块面纱,举止虽落落 大方,但透着一股神秘。不过,收了人家大笔的酬金,车夫也没有打算过多窥探 什么隐秘,只是一路用心赶车,提供周到的服务。 车内,张瑞答应了一声。车夫就就近在大路边找了一处有大树遮挡的阴凉处 把车停了下来。车停好后,车夫就告了一声急,然后自己跑到别处方便去了。 车夫离开后,车厢的帘子被半拉了起来,外面强烈的光线顿时把车厢内照亮 完了。 许婉仪有点羞红着脸,对张瑞嗔道:「都是你了,一开始的时候非跟人家说 我们是夫妻,如果让熟悉的人听见了,还不笑话死了。」 张瑞看了一眼空旷的外面,转手搂住了许婉仪的纤腰,得意地笑道:「娘, 我是故意的,你不是说以后要做我的女人了吗,那我们不就是夫妻喽,有什么不 可以对外面的人说的。」 许婉仪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点气恼了起来,「还贫嘴,万一真的被别人知 道了,羞也羞死人了。」说完还用粉拳轻捶着张瑞的胸部。 张瑞见她恼了,才正色地道:「娘,其实我也是想过了,天乐教的人如果还 没有死心,还怀疑我们没有死而追查我们的动向话,我们作为一对母子出现在江 湖上,那太容易引人注意了,如果我们是夫妻关系,那么就没那么显眼了。」 许婉仪听着张瑞的解释,虽然觉得他说的很牵强,但是也没有再恼他。其实 她也不是真怪张瑞对外说他们俩是夫妻这件事,而是怪张瑞没有事先和她商量就 对外乱说,怕有什么疏漏被人察觉出来。 张瑞感觉怀抱中的娇娘安静了下来,他的手就有点不老实了起来。他的一只 手已经探入了许婉仪的裙底,隔着亵裤按在了她的下体私处上。这几天来,由于 一直处紧张中,两人都没有怎么亲热过,现在心情刚轻松了一点,张瑞毕竟是刚 得尝云雨滋味,食髓知味之下,就有点色急了。 张瑞是急昏了头,但许婉仪可没有,她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张瑞要对自己干 什么好事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特别是随时都有人经过,那车夫也不知道什么 时候就回来了,她哪能不急。她按住了张瑞那只作怪的手,羞恼地道:「瑞儿, 现在不行,小心被人看到。」 张瑞被她这么一阻,脑子也清醒了些。不过他也没有抽出那只手,只是用另 一只手把车厢的布帘给放了下来,而后就把头埋入了她的雪颈亲吻了起来,同时 那已经探入裙底的手又作怪了起来。 许婉仪顿时被他弄得浑身无力,想推开他却仿佛又提不起力气。她刚想出声, 就听到了有人走路接近马车的声音。听那熟悉的脚步声,便知是那车夫回来了。 张瑞也听到了动静,这才有点不甘地停止了动作,不过也没有放开她。许婉 仪无奈,只能就这样让他抱着了。她定了一下神,才幽幽地在张瑞的耳边轻声道 :「冤家,既然你这么想要,那等到了镇上我再好好给你好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车夫的问讯声:「公子、夫人,看日头还很高,估计 还要等好一会才好走,不知有没有需要老汉效劳的地方?」 张瑞马上开口回道:「老丈,如果你能支持得住的话,我们还是想马上就走, 尽早赶到前面的镇子再休息好了。」。他此时觉得浑身都是燥热,这样呆着反而 更难受,所以想催车夫快点走,好快点到了镇上方便做某件事。 许婉仪哪里不明白他的意图,顿时对他这猴急的样子很无语,但也没有出言 反对,就静静地伏在他的怀中,按着的手也松开了。 那车夫听到张瑞的要求,先是一愣,但随后也没多想,应了一声「不碍事」 后,就坐好回车头那里,挥鞭赶动马车继续上路了。 马车又在官道上驰行着,车厢内,张瑞老实不动了一会,就又有了动作。 「啊」许婉仪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呼。 「夫人,出了什么事?」车夫听到了她的呼声,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问道。 「没事,她不小心撞到了,你赶你的车好了。」张瑞忙解释道。 车夫当下也没有多疑,就继续专心赶车了。 车厢内,许婉仪已是一片羞红紧张之色,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怕自己 再忍不住叫出声来。原来,刚才张瑞趁她不备,托起她的臀部,一手把她裙底的 亵裤给拉了下来,她在紧张中才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出来。 就在这一问一答的功夫,张瑞已经把许婉仪的亵裤从她一双嫩腿上给脱到了 她的脚踝处。许婉仪也不敢阻拦他,怕动作太大弄出了声响出来,只得乖乖地顺 着他的动作稍稍抬腿配合着让他顺利地把亵裤脱掉了。 张瑞脱掉了许婉仪的亵裤后,拿着随手就往旁边一扔,碰巧的,正好扔在了 车厢一侧的窗户上,那亵裤撞开了窗户上虚掩的帘布,飞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亵裤飞出了窗外,许婉仪羞恼地轻捶了张瑞几下,不过也无法可 想了,毕竟车子还在行走着,难道还要车夫把车停下来自己再去把亵裤捡回来? 张瑞可不管那么多,他有些激动地在许婉仪的耳边细声说道:「娘,我真的 忍不住了,好想要你。」说着,那探在裙中的手已经掌握住了她下体的一片娇嫩。 许婉仪身体一阵轻颤,强忍着下体被侵袭的刺激。 「冤家,真是要命,偏偏在这里要。」她心中无力地责怪道,但也不敢开口 了,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她看到张瑞那色急难受到了极点的样子,心中一软, 就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同时用眼色瞥了一眼车厢外,意思是让张瑞注意动作,别 弄出太大的动静,毕竟车厢和车夫只隔着一层布帘,万一车夫觉察到车厢里的动 静而挑开帘子朝里面查看的话,就什么都露馅了。 张瑞心神领会的点了点头,并用热切的眼神看着许婉仪,看她怎么配合自己。 许婉仪微瞪了张瑞一眼,然后就用手势示意张瑞头朝布帘平躺着,让他用手 压住布帘的下摆,预防车夫突然掀开布帘。 等张瑞躺好后,许婉仪跪坐在旁边,素手轻动,轻轻地解开了张瑞的裤子, 把裤子拉到了他的膝盖那里。 看着张瑞下体那根朝天硬挺的粗长阳具,许婉仪只觉得两腿一阵发软。她此 时的脸上已是羞红到了极点,娇艳欲滴。 在张瑞火热的眼神注视下,许婉仪也不脱掉裙子,稍微半蹲起来把裙子提拉 到腰部后,她就把腿跨过张瑞的下体,分站在张瑞下体两侧,然后两条雪白的嫩 腿就张开着向下蹲了下去。 张瑞平躺着,稍微抬起头,正好可以看到许婉仪张开着白嫩的玉腿缓缓蹲向 自己的阳具。看着她那下体那黑白分明的娇嫩私处在一点点地接近自己的龟头, 他只觉得浑身的欲火都快要把自己给烧干了,好在他心头还存着一点理智,否则 早就忍不住伸手去抱住她的美臀玉腿直捣她的玉门关了。他死死地压着布帘,呼 吸已经粗重了起来,幸好马车行走也发出了不小的声音,所以还可以掩盖得过去 而没有被外面的车夫听到。 许婉仪伸出一只柔软的玉手,探入自己胯下,握住了下面的那根巨物,那入 手的粗硬和烫热感觉,让她心头一阵荡漾,心跳骤急了起来。 许婉仪一边用手扶住张瑞的阳具,一边紧张地看向布帘那里,仿佛害怕下一 刻那车夫会突然掀开布帘。这样紧张刺激的场景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 兴奋感觉,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私处那里似乎迅速流出了有一些液体。 在感觉到自己下体私处已经触碰到了张瑞的阳具龟头的刹那,许婉仪觉得自 己全身突然又是一阵发软,她忙伸开两只手分别牢牢抓住车厢的两侧,不让自己 软倒下来。 就在这时,马车似乎行驶到了一段有点凹凸不平的道路上,车厢一阵颠簸震 动了起来。在一次颠簸跳动中,许婉仪的下体被震得向下一沉,顿时间,那原本 就已经顶在她私处入口那里的龟头就顺势顶插入了那窄小的私处穴口里面,直插 入窄紧湿润的私处花径里。 这一下突然的袭击让许婉仪差点忍不住叫了起来,好在她死死地忍住了,不 过忍得是那么的辛苦。她双手死命地紧抓着两侧,头向后仰着,面朝车顶无声地 张大着檀口,眉头紧皱,那粉颈上,一片潮红之色。 这还没完,在紧跟着的又一次颠簸震动中,那已插入一半的粗硬阳具与她私 处花径的肉壁剧烈摩擦,一阵强烈的刺激之下,她的双腿再也支持不住软跪了下 来,顿时,那已经进入一半的阳具便顺势整根完全插进入她的下体内,龟头直顶 到了她的子宫颈外面。 许婉仪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那下体交合处的无限舒爽滋味冲刷着她的每一 条神经,她的心底,已经是呻吟一片。 张瑞看着自己的阳具终于进入了娇娘的体内,那紧缩湿暖的花径嫩肉摩擦着 阳具,再看娇娘脸上那不堪蹂躏的神色,他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 要不是心头还有点理智,他早就爽得大叫了起来。不过饶是如此,他也彻底地放 开了原本压住布帘的手,伸到了许婉仪的大腿和臀下,轻托起她的下体,让下体 交媾处有足够的空间活动,然后按着马车颠簸震动的频率挺动着下体,主动向她 的下体花蕊发起次次猛攻。好在车夫正专心地应付难走的路况,也无心回头看, 否则透过抖动间不时敞开一点的布帘,他肯定能一饱眼福。 许婉仪神志迷离间看到张瑞松开了压住布帘的手,不时地可以从布帘的空隙 看到外面的景色和车夫那近在咫尺的背影,心中顿时又急又紧张,但她根本无力 劝阻,也不敢出声,只能心底默默祈祷车夫别回头了。 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她感觉下体交媾的快感仿佛被成倍地放大了,张瑞的 一次次顶进,都让她如痴如狂,欲仙欲死,下体花径内的肉壁,更是阵阵收缩着。 她下体花径内的蜜汁,顺着张腿的阳具流到了张瑞的下体那里,很快就弄湿了一 大片。 张瑞操弄着身上的娇娘,突然,他双手一抬,抓向许婉仪的胸前衣领,用力 向两边一扯。顿时,许婉仪那包裹着抹胸、半隐半露的酥胸就露了出来。张瑞再 伸手抓住那抹胸向下一拉,没有了抹胸的束缚,许婉仪那一双丰挺饱满的雪白玉 乳便弹了出来,裸露在空气中,上下跳动着。张瑞双手各抓住一只玉乳,把玩着, 同时扭动下体,让那整根没在许婉仪体内的阳具在肉穴里面搅动着。 顿时间,许婉仪再也抓不住车厢的两侧,软趴在了张瑞的身上,魂飞天外。 张瑞于是就干脆抱着她,吻着她,下体的抽插动作更是急了很多。一时间, 车内春光无限。 车夫在车头前辛苦地控制着马车,好一阵,才终于通过了这一段难走的道路, 马车重新行驶在了比较平坦的道路上。车夫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喃喃地道:「 看来这马车真的是快报废了,平时经过这段路的时候虽然也颠簸,但是也没有像 今天这样颠簸震动得那么大,越走震动得越大,再不走完这段路,恐怕马车都要 被震散架了,看来到了前面的镇子得好好修理一下才行了,否则耽误了人家的行 程就不好了。」 而此时,车厢内的张瑞母子两人已经云雨收歇了。张瑞依旧轻喘着气,伸直 双腿坐靠在车厢一侧上,裤子已经穿好了回来,正闭着眼,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 才的激情滋味。而许婉仪曲着双腿坐在张瑞的身边,裙子盖住了她下体的一片狼 籍春光,她的上半身的衣服已经拉好,斜躺在张瑞的怀里,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 去,眼睛微张着一丝,娇墉无力地任由张瑞抱着。两人都没有一点说话的欲望, 仿佛精力都在刚才的激情交媾中耗尽了。 「公子、夫人,到了,请下车吧。」又过了许久,外面传来了车夫的声音。 这时,张瑞母子两人才稍微回过点神来,坐正了身体。 张瑞微微挑开一点布帘,看到此时马车似乎是停在了一家客栈的后院中。之 前,张瑞已经跟车夫约好了,张瑞给车夫银钱,如果到了客栈等休息处,一律由 车夫出面安排开房等事宜,他俩就不出面了,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他是张瑞两人 的老仆好了。车夫虽然觉得这个要求有点奇怪,但看在丰厚的赏钱的份上,也没 有拒绝这样的安排,只是心里暗自觉得张瑞大概是要讲究什么派头。 张瑞听到车夫的话,再看马车停放的地方,估计着车夫应该是把一切都办理 妥当了才来叫他俩下车的。果然,那车夫话刚落音,就顺便递过了一个房间的牌 号,是间上房。 张瑞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振作了精神,背好包袱后先一步下车来了。此时 他的下体裤子早就湿了一大片,好在有外袍遮挡住,所以倒也不影响行动。 张瑞下车后,许婉仪也跟着走到了车厢门口,但面含犹豫和羞色,迟迟不跨 下车来。 张瑞一想,便明白了许婉仪为什么有如此反应了。许婉仪此时裙内根本就是 全裸的,如果她跨步下车,那裙内两条光着的玉腿就免不了露出春光了,所以她 迟迟不敢举步。 她求助地看向张瑞,张瑞会意地上前一把把她横腰抱住,并注意尽量让她的 裙摆能完全盖住她的脚。而张瑞一抱住她的身子,就感觉得出她臀部位置的裙子 都是全湿的,估计她下体内刚才流出了不少的精液。 「我夫人方才在车上有点不舒服,现在无法自己走路,我就抱她先上去了, 你也自己安顿好吧,房钱什么的一概算我的。」张瑞抱起许婉仪后,转头对车夫 说道。 车夫听后还以为是刚才马车颠簸时给害的,心下甚是过意不去,当下应了一 声就自己忙去了。 这客栈名叫顺风客栈,共分为前后两进,前面是客人吃饭的地方,后面后院 是两层楼的客房,张瑞他们的房间就在二楼走廊尽头靠近前厅的位置那里。由于 客房不是很多,所以张瑞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进房关好门后,张瑞放下了许婉仪。许婉仪站好后,一路羞红着脸无话的她 顿时挥起粉拳轻捶了张瑞一通。「都是你这个冤家给害的,差点就让人家当众出 丑了。」她一边捶一边羞恼地嗔怪道。 张瑞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把她搂入怀中,满怀温柔和歉意地道:「娘,是 我太冲动了,让你冒了那么大的风险,而且也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对, 以后我会克制住自己的,你能原谅我这一回吗?」,说着,他轻吻了一下她的额 头。 许婉仪被他这几句顿时说得什么气恼都消散了,安静地趴在他的怀里,柔声 道:「冤家,能满足你,我真的很开心,其实只要你想要,你想怎么样我都给你, 我只是一时间还没有习惯那样子,以后如果你觉得那样能让你喜欢,我陪着你就 是了,你也不用自责。不过以后真的要小心一点了,至少也要找辆封闭些的马车 才行。」 张瑞听后,心头大喜,忍不住又是对她一阵亲吻,引得许婉仪娇嗔连连。 之后,张瑞母子两人把客栈老板娘叫了来,拿出银子让她帮去购置了几套新 衣服,并叫人送了一大桶热水进房来。洗澡的时候,自然是洗鸳鸯浴,又是免不 了一番温柔滋味,不过两人也没有再做那云雨之事,毕竟刚尽情了一番,而且又 颠簸了半天多,身体也确实有点吃不消。 沐浴更衣后,母子两人也不下楼去吃饭,就点了一桌酒菜让小二送到了房里。 这主要是因为他们怕在楼下人多眼杂的地方会被人给认出来。 饭后,张瑞母子两人各自调息修炼了两个时辰,眼看着天色渐渐晚,也打算 就此早做休息,但是无意中听到的一番话让他俩有了另外的打算。 黎明时分,雪纷纷扬扬的开始从天空中洒落下来,覆盖了屋顶、草地和马路。 整个大地一片的洁白,世间的一切罪恶和丑陋仿佛都消失了。 “叮铃铃……” 李映梅被闹钟惊醒了,女孩穿着件粉红色的无袖睡衣,眼睛却黑了一圈。当 她伸手去摁闹钟的时候,腋下的柔弱的黄毛在白色肌肤的映衬下,透出一分超越 她年龄的性感。 “啊……”,女孩揉了半天眼睛才反应过来,今天不用上学,女孩那鼻头微 皱,嘟囔了一句,“笨蛋!” 胳膊上突然一阵凉意,她扭头一看,原来是枕边搁着一本杂志。她好奇的拿 起,有点疑惑,“这本怎么来的?不记得自己买过这种杂志啊。难道是 小冰儿拿过来的?” 最近李映梅发现自己的记忆似乎出了些问题,有些事情莫名其妙的发生在自 己身上,而自己事后却根本不记得。不过,同学中间也有人这样,整夜的睡不着 觉,还掉头发,李映梅以为自己也是这样,就没太在意。 “这个女人的胸部好丰满,和妈妈有一拼了,不过她的岁数却大不了自己几 岁,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嗯,‘七招勾引心中的他’,这倒是挺有趣的。”李映 梅脸蛋微红,将枕头垫在后背,抱着杂志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她根本没注意到 杂志封面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淡淡的签名:朱玲玲。 李映梅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不一会儿,妈妈出现在了床前,“梅梅,你醒 了?起来吃早饭,上午看看你爸爸去。” 医院副院长办公室里,刘颖也早早的起了床。她站在窗前,看着漫天飞舞的 雪花,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昨晚陈明华走了以后,狼哥意犹未尽,想拉着张文静母女两个好好的过过瘾。 对于床上的死尸,狼哥只把他当成了性欲的催化剂。刘颖当了多年的护士, 对于死尸见得多了,也不觉得害怕,只是有点愧疚。张文静却是浑身颤抖,一刻 也不想在这个房间多呆。 “好了,狼哥,别闹了,这边还要把事情处理完呢。你带静静先回去吧,我 把这边安排好。”陈明华不在,刘颖掌握了整个局面,看到女儿一脸的恐惧,发 话道。 将狼哥两人轰了出去,刘颖边整理屋子,边理着思绪。 今晚的值班护士是周蕊,却被人强拉到夜总会受虐去了,并没有给她请假的 机会。此刻死了病人,这个屎盆子当然是要扣到这个玩忽职守的小贱货身上。 呵呵,想到周蕊被人玩弄了一夜,到医院却又发生了这种事故,那副狼狈不 堪的样子,刘颖嘴角挂起来一丝冷笑,周副院长,想不到你们姑侄俩也有今天吧? 刘颖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急忙跑到厕所里吐了一会儿。她担心的摸着肚子, 这里面是个男孩吗?万一要是个女孩…… 雪花刚开始飘下的时候,熟睡中的陈明华突然觉得下体微凉,好像被一只小 手握着。年轻人火力猛,尤其是昨晚未尽兴,早上这会儿正是一柱擎天的时候。 “娟姐发骚了!”陈明华兴奋起来,小弟弟更加坚硬。那只小手握着肉棒轻 轻律动,马眼里面的分泌液马上沁出。然后,是另一只手,再然后,陈明华觉得 自己的肉棒被水一样的温暖包围了。 两只小手轻轻的抚弄肉囊和棒体,女人嘴巴里的舌头也搅动着,还不停的吮 吸着男人的淫液。 “姐姐你的技术很有长进啊!”陈明华嘴里夸着,享受着女人的温柔,双手 温柔的在女人头顶上抚摸着。 不知道多久才射了出来,女人自然的将头缩后,陈明华用手稍微阻了一下, 又放开了。感觉到男孩的欲望,女人犹豫了一下,又俯了上来,将男孩的精华含 到了嘴里。 陈明华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自己身上却盖着一件毛毯。 他原本以为早上会等到老师的激情迸发,却没想道老师居然走了,满腔的欲 火顿时没了着落。 陈玉娟和女儿此刻却已经站在了李成山的坟前,烧着纸钱。陈玉娟双手合十, 让女儿跪在地上,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李映梅一头雾水,不知道妈妈这是怎么 了,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无缘无故的来烧纸,但她还是乖乖的跪着。 “老公,我给你报仇了。以后我将属于另一个男人,他会好好待我的,你放 心吧……” 跟以前的老公做了告别,陈玉娟好像放下了心事,领着女儿往回走,边走边 谈。 “梅梅,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是关于你华哥的。”说到陈明华,陈玉娟的脸 上出现了一抹红晕。 “嗯?”李映梅疑惑的看着妈妈,“什么事?” “嗯,这个,陈明华的奶奶过世了,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就是他请假回去的那次。” “他奶奶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亲人。他的爸爸妈妈早过世了,没有 其他亲人了。” “啊?那华哥可真是太可怜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是啊,他还不到十八岁,所以我做了他的监护人。以后……我想让他跟咱 一起住,好吗?” “好啊,好啊!妈妈,我就知道你最心软了。”听到有这种好事,李映梅脸 上泛起了笑容。 “不过,梅梅,妈妈这可不是同意你们在一起了,你们现在主要任务还是学 习啊!”想到自己和男孩的奸情,陈玉娟自己都感觉自己这话分外的无力,又是 一阵羞愧。 “知道了,妈妈!哎呀,好妈妈,你就别啰嗦了,我会好好学习,考上个好 大学的!” 看着女儿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很兴奋的样子,陈玉娟心里乱乱的,自己 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啊? 天空中,雪仍在纷纷扬扬的落着,四周一片寂静。 张天来死的第二天,陈明华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准备赶车。过两天是陈明华 奶奶的百天祭日,在农村来说这是个重要的日子,他肯定是要回去的。李映梅敲 门走了起来。 “华哥,火车票买好了吗?”把军大衣挂在衣架上,李映梅脸上充满了喜色, 华哥回来就要和自己住到一起了。 “张天来死了,华哥,是你干的吗?”突然,李映梅的脸色怪异起来,期待 的看着陈明华。 “嗯。小梅,哥哥我可是说过要给你报仇的。”陈明华点点头,盘算着怎么 解释和李映梅签契约的事情,既然娟姐不乐意,那就把小梅当妹妹吧,以后当闺 女养着也不错,嘿嘿。 “那,是不是要让我做你的……那个?”女孩声音柔弱,不敢看陈明华的眼 睛。 “什么?我听不明白。” “就是那个性奴了!”女孩嗓门突然大了起来,“你不是说,帮我报了仇, 就让我做你的性奴隶吗?我,我……” 屋里,女孩的身子颤抖着,却坚定的凑近了男孩,“华哥,我愿意,我愿意 做你的性奴,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 “别,别!”陈明华头大了起来,一把将女孩推开,也有点疑惑,李映梅这 是怎么了? “梅梅,我那是跟你开玩笑的!” “我不管!那次我和你,被妈妈打断了,现在可没人打扰了……”李映梅说 着,脸色通红,双手从腰部开始往上抚弄起来,“华哥,你看看,我美吗?” 女孩此时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圆领毛衣,双手顺着小腹往上,一直抚摸到 胸前双峰的最高处。女孩那隆起的乳房虽然不高,但颤抖的双手和通红的脸蛋却 散发出别样的诱惑,那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才有的风情。 “梅梅!你怎么了?!”陈明华看着女孩稚嫩的动作,心头也是意动,但还 是将女孩的手一把攥住,“我说过了,那是跟你开玩笑的,做不得真的!” “华哥,你别叫我梅梅,叫我小影。” “嗯?”陈明华有点糊涂了,“你这是啥意思?” “我是李梅影啊!”李映梅嘟囔了一句,又大声道,“我是小影!” “你给自己改名字了?好好好,小映,我……”陈明华却是将“影”听成了 “映”。 “只把我当妹妹看?哼,那你上次剥光我的衣服,准备干啥?还是,嫌弃我 那里小?华哥,你放心,我会努力让自己的胸部变大的。” “咳咳!”陈明华被女孩突然的直白噎住了,这次注意到,女孩的表情也平 时也不太一样,居然透出一股恣意和放浪。 李映梅,不,准确的来说是李梅影,注意到了男孩一瞬间脸上的失神,知道 自己的策略成功了。她将毛衣撩起,将胸部往陈明华的身上挺起,继续道,“我 听说,让男朋友帮你多按摩按摩,会长的更快的哦。” 陈明华的手不自觉的松了下来,李梅影趁机搂住了男孩,在男孩耳边呢喃道, “哥,不如你现在就帮我按摩吧!?” 陈明华此刻欲火已经开始燃烧,手被李梅影牵着,攀上了女孩的胸前的高峰。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摸胸了,但李梅影还是浑身颤抖了一下,今天就要 把一切献给哥哥了吗?我就说吗,这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不过,还要在加上一把 柴才成。 “华哥,你不是很喜欢妈妈的那种形状吗?咱们一起努力,让它变得比妈妈 的还大,你说好吗?” 适得其反,陈明华一听到这话,犹如当头棒喝。自己要了李映梅事小,但惹 的老师伤心可就不好了。这送上门的小妞,虽然遗憾,自己暂时是不能沾的。 不过,看着女孩胸前那微微隆起的蓓蕾,陈明华还是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这朵小花和老师那里的丰硕摆放在一起,那该是多么迷人的景色啊。 哎,要是能哄的老师同意就好了,这个女孩可是个标准的小美女啊。 “小梅,你听我说,上次那是我错了。不过,咱们来日方长,有啥事情等我 回来再跟你说,好吗?我该走了,再不走火车要开了。” “哦,那我送你去车站吧。” “不用了,你还是抓紧时间回去复习吧。”陈明华急忙推辞道,开玩笑,等 会儿还要和老师她们好好的玩玩呢,怎么能带这个拖油瓶去。 “好吧,华哥,一路顺风啊。”李映梅脸色现出一丝失落,但还是乖巧的点 头道。她低头看看自己胸前,摇了摇头。随即她又会想起男孩看到自己胸部时痴 迷的眼神,又点了点头。 陈明华离开自己家,看了看时间,并没有直接去火车站,而是去了张天来的 家,不,现在是刘颖的家了。路上,他也有点疑惑,李映梅刚才的样子怎么像是 受了什么刺激? 刘颖正在招待着张天来学校领导们的慰问。她和张文静一样,穿着一身白色 的孝服,头上戴着孝帽,胳膊上扎的黑孝布,一脸的悲伤。 “节哀顺变啊……” “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要好好保重啊。” 应付着这些场面话,刘颖的眼神却暗暗盯着一旁的男孩。这个可恶的小魔星! 居然对着她时而挺着屁沟,时而抚摸下体,做出各种猥亵的动作,自己还必 须笑脸相对,更羞耻的是,自己下体好像湿了…… 陈明华看着刘颖一脸的严肃,接受着人们的安慰,想着马上就要把这个一本 正经的骚货按到在胯下,肆意蹂躏,鸡巴就涨的难受。 门又开了,陈玉娟走了进来。男孩赶紧朝着刘颖努努嘴,示意她赶紧把这些 人给哄走。 “娟姐来了……”刘颖赶紧迎了上去,不再理会那些学校领导。她知道得罪 眼前的学校领导事小,反正他们也管不得自己了,但这个小混蛋可无论如何也不 能得罪的。 外人都识趣的离开了。陈玉娟一看男孩在场,就知道没有啥好事。这坏蛋肯 定是要自己和刘颖母女一起伺候他呢。她板着脸,却被陈明华紧紧的抱了起来, 放到了沙发上。 “姐,姐,我想死你了。”没等陈玉娟说话,陈明华的嘴巴就掩了上来,将 女人的樱唇完全覆盖,然后是一阵狂轰滥炸。 “唔,唔……”陈玉娟的身体迅速的软了下来,嘴里发出一阵不明含义的呻 吟。就在她伸出舌头,准备发动反攻的时候,男孩却停了下来。 陈明华一只手揽着女人的头,另一只手放在了女人的胸部,轻轻的抚弄着, “好老师,看看你干女儿的表演吧。” 不知何时,屋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房顶有两个聚光灯亮起,沙发前方本 来是舞池,此刻俩个一身素裹的女人站在里面。 “主人,主母,下面请欣赏颖奴(静奴)的表演:母女情深!” 刘颖和女儿跪在地上,心里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既有羞耻又夹杂着兴奋, 自己这是彻底走向转化成一条母狗的道路了吧? 舞台上,刘颖怀里抱着张天来的遗像,一脸的肃穆。张文静慢慢的走了上来。 “妈妈,爸爸死了。” “是啊,就剩下咱母女俩个了。” “嗯,妈妈,我以后会好好听话,照顾这个家的。” 台上,俩个女人都是一脸的泪痕,表情悲痛至极。台下,陈玉娟也回想起了 老公过世的情形,露出了一丝伤感。 张文静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两把扇子,递给妈妈一把,“妈,咱俩一起扇吧。” “扇什么?” “扇坟啊。好让爸爸的坟头干的快些。” “静静,你这是啥意思?” 解放前这里流行一段淫戏,叫。按老规矩,寡妇要改嫁,必 须得等丈夫坟头的土干透了才成。这段戏,陈玉娟自然也是知道的,听到这里, 她白了陈明华一眼。 突然,张文静“噗嗤”笑了起来,“好了,你个老骚货,别他妈的装逼了, 老爸死了,你不是还有主人吗?” 刘颖却还是一脸的严肃,“死丫头,有这么和你妈说话的吗?看我怎么收拾 你!” 刘颖放下手中的遗像,弯腰去打女儿的屁股。张文静也不反抗,咯咯的笑着, 嘴里却是不停,“骚屄妈妈,你还说呢,爸爸还不是戴绿帽子戴的不爽,活活给 气死了?” “你还敢犟嘴!” “我说的不对?我那个死鬼爸爸,死前连你一根屄毛都摸不上,看着你被主 人肏的嗷嗷直叫唤,还的陪着笑。妈妈,看当时你那个浪样,恨不得把主人的鸡 巴给吞到肚里呢!” “主人的鸡巴你也没少吃啊!你老爸的死,我看你也得算一份!” “哈哈,妈妈,你也说脏话了!”张文静也弯腰抱着了妈妈的腰,“你是不 是也要挨罚呢!” 刚才是妈妈打女儿屁股,现在却反了过来。不过,张文静打的时候将妈妈的 孝服撩了起来,巴掌下下都落在了屁股蛋上,声音清脆。 听着屋里“啪啪”的淫靡之声,陈玉娟的屁股好像也烧了起来。很明显,刘 颖母女两个的孝服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个小混蛋,居然让刘颖母女两个就这样 一丝不挂的穿着孝服应酬客人!? 陈玉娟这是第三次看到母女一起发浪的情形了,第一次自然是在做小姐时, 陪着陈明华看的黄色电影;第二次则是躲在衣柜里面偷看的;这一次,则是坐在 小情人的腿上看着。 在来之前,陈玉娟好像也有所预感,不过她还是坚决的来了。并且,在下午 小混蛋交代自己下午来看看刘颖的时候,她还选择了一件厚裙,里面也没穿内裤。 她相信,小情人看到自己的样子,肯定会开心的。 不过,想到男孩最终的目的还是梅梅和自己,陈玉娟还是在心里骂着,坏蛋、 坏蛋、大坏蛋! “坏蛋,大坏蛋!” 陈玉娟不觉骂出了声,想到自己马上要和她们一起由男孩亵玩,双腿不由的 夹紧了,仿佛要将某人的坏东西给弄断。 陈玉娟饱含荡意的骂声落在了陈明华耳朵里,手下不觉加了一分力气,“骚 老师,下面更精彩呢!” 张文静突然停了下来,大声的质问,“肏,你真他妈的是个大骚货啊,这样 你都流骚水了?” 说着,她用手从后面掏了刘颖的屁股一把,“你自己看看,都流出来了!” 果然,女孩的手举到了刘颖的面前,上面亮晶晶的一片水痕,“你还不承认?” “是,妈妈是个大骚货,小浪屄想主人了!” “来,让我看看!” 张文静将母亲推坐在茶几上,将孝服从前面撩起。女人那毛茸茸的森林暴露 在灯光下。几个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下体已经是一片泥泞,甚至有淫水已经 滴到了茶几上。 “肏,你个骚逼妈妈,还真是发情了呢!啊,好臭啊!” 张文静夸张的将手上的淫液在陈玉娟和陈明华眼前转了一圈,反手抹到到刘 颖的脸上。刘颖淫荡的伸出舌头,追逐着女儿的手指,舔弄自己的嘴唇。 “妈妈想主人了!好想啊。静静……” 张文静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刘颖的脸上,“你忘了?在家里你要叫我什么?” “嗯,嗯。我错了,静儿姐姐!” “哼,算你识相!老骚货,你再跟我说,你这烂屄又黑又臭,为什么主人还 那么喜欢你?” “妈妈,不,妹妹那不是臭,是女人的体味,味越大主人越喜欢呢。至于黑 嘛,是我被肏的次数多了……” “哼,被肏那么多次,你那烂屄肯定松透了,主人肏起来能爽吗?” “怎么会呢,姐姐。别忘了,这里可是妹妹生你的地方啊,你怎么大个活人 都能出来呢,咱们女人这屄的伸缩性就是这么好啊!” 看着刘颖和张文静俩个姐姐妹妹的乱叫,屄啊穴啊的脏话连篇,陈玉娟反手 将男孩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搓揉起来,企图压灭心头那团欲火。 “我管你呢!你竟然敢背着我想主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文静迅速将自己腰部以下的孝服直接撕掉,看样子早就准备好了,衣服一 撕就掉,顿时,女孩腰间一根黑黝黝的物事露了出来。 “啊!”虽然有心理准备,陈玉娟还是被眼前的淫荡场面给震惊了,女儿穿 着戴着阳具的三角裤,虎视眈眈的冲着母亲;而妈妈则坐在茶几上,两腿分开, 将女人的隐私部位彻底暴露。 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母女两个上身都还穿着孝服,旁边就是丈夫和父亲的 遗像。 “妈妈,主人交代了,他不在的时候,就让这个家伙代替他来惩罚你!你愿 不愿意接受惩罚?”张文静说着,将假鸡巴凑近了妈妈的脸蛋。 “我愿意!”刘颖觉得下体阵阵的火热,仿佛被干姐姐和小混蛋的眼睛给烧 着了。她眼睛湿润了,头脑一片混乱,分不清是兴奋还是羞耻。 “骚妈妈!”张文静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用假阳具在妈妈的脸蛋上抽打起来, “贱货!浪蹄子!” “是,妈妈贱!快来罚你个浪屄妈妈啊!”刘颖将屁股向前抬起,用手指轻 轻的抚弄小阴唇,脸略微扬起,跟着阳具的抽打摆动着,“妈妈下面好痒!” “肏你妈个浪屄啊!”张文静双腿微曲,将假阳具对准了妈妈的阴户,“看 我怎么不肏死你!” 看的出来,张文静肏屄的动作很小心,显然是怕动了妈妈的胎气。反而是刘 颖动作幅度很大,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阳具吸入了自己的体内,缓缓的蠕动起来。 “哈哈,娟姐,你的干妹妹发情了!你看她都等不及要吃鸡巴了!” 不知何时,陈玉娟已经做到了男孩的大腿上,毛衣被撩了起来,胸罩被褪了 一半,两只硕大的乳房落在了男孩的魔掌之中。 感觉到男孩在耳边轻语传来的哈气,陈玉娟的手忍不住向屁股下男孩那滚烫 的东西伸去。 “我也想吃棒棒糖!”陈玉娟扭头,伸出舌头,满目含情看着男孩。 “哈!”陈明华一个没忍住,硬撅撅的鸡巴在内裤上摩擦了一下,疼的他一 吸溜。 “嗯,嗯,好闺女,好姐姐,再深点,再来点!”刘颖肆无忌惮的呻吟着, 叫喊着,将头埋在女儿的胸前,双手紧紧的抱着女孩的腰,“啊,你肏到你妈的 屄啊!” “好,我给你吃!”陈明华再也忍受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将老师拉起来, “骚货!你给我趴着!” 陈玉娟乖乖的趴在了茶几上,双手朝后背着。她那圆滚滚的屁股蛋子露在了 陈明华眼前。陈玉娟觉得屁股一凉,知道是裙子被掀起来了,双目微闭,浑身颤 抖着等着男孩的宝贝插入。 等了好一会儿,没见男孩动作,她回头一看,却见男孩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的下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怎么了?看傻了?”陈玉娟心里一阵兴奋,看来下午自己的捯饬不是白费 劲。她的腿上除了裙子,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层丝袜,脚上则是她很少穿的高跟鞋。 至于屁股上,则是一丝不挂,直接将阴阜暴露在男孩面前。她觉得,小情人 肯定会喜欢的。 “你,你混蛋!” 陈明华看到的却是女人的屁股蛋和腿肚都被冻的泛红了,再想想外面的大雪, 他忍不住大声骂了起来。 男孩的声音里面透出一分暴戾,和平时淫戏时的呵骂截然不同。屋里的三个 女人都分辨了出来,刘颖母女对这种声音听的多了,不知道哪里惹着了男孩,都 吓了一跳,停止了动作,呆呆的看着陈明华。 陈玉娟也吓了一大跳,不明白怎么回事。看到男孩脸上的怒色,陈玉娟委屈 的哭了起来。 “肏,亏你还是个老师呢,这都不懂啊!雪天还穿的这么薄,你不知道寒气 会顺着腿肚吹进来啊!”说着说着,陈明华也发觉了气氛的变化,老师居然哭了, 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你才是混蛋呢!啊……我还不是为了你嘛,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你还骂我, 唔唔唔……”听到男孩的解释,陈玉娟心里一松,暖洋洋的,哭的更厉害了。她 混没注意,此刻她的语气小女孩撒娇时有些类似。 张文静的阳具还插在妈妈的小屄里,而一旁的陈明华则抱着老师的屁股,陈 玉娟趴在茶几上泣不成声,现场的气氛甚是怪异。 “我还不是关心你嘛。好娟姐,你就别哭了。我跟你道歉还成吗?你哭的我 心里好难受的。当年,我……奶奶的腿就是这么残的!” “啊!”听到陈明华提到了自己的妈妈,陈玉娟终于停止了哭泣,看到男孩 脸上窘迫的表情,又用屁股顶了一下男孩的胯部,“看你那傻样!继续啊。” “尻,我又软了!”陈明华居然萎了下来,更觉尴尬。 “小华,其实这件事我也有错,你罚我吧!”陈玉娟将屁股抬了一下,暗示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