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行,弟弟给哥哥口出来
第二日,楚涵君率先醒来,发现齐岭躺在自己和楚恒铭中间,一手搂着一个,睡得正香。 他于是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忍受着身上的酸痛,在屋内寻找利器。 墙上挂着一口宝刀,楚涵君将它取下,提着刀一步一步向床上的齐岭走去。 楚涵君将刀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可才挥到一半,原本看似熟睡的齐岭一个翻身滚下床,动作迅速地从背后制住了他。 “才刚醒就要谋杀亲夫,嗯?”齐岭把头垫在楚涵君的颈窝处,语气暧昧地说道。 楚涵君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语气艰涩地回道:“什么人瞎了八辈子的眼,会看上你这种人。” 齐岭笑笑,直接把楚涵君抱了起来,放回到了床上,看着他道:“大将军,我看你以后也不用带兵打仗了,这一身武艺没什么用,不如扔了,如何?” “你想做什么!” 齐岭没有说话,直接出了手,重重地打在他身体的几处。楚涵君只觉得身上痛到了极致,一下子脱力摔进了齐岭怀里。过了一会,疼痛有所缓解,他想要挣脱,却发现四肢已不如之前那样孔武有力。 体内气息混乱,经脉不畅,他忙运作调息,可怎么都无法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他惊恐地看向齐岭,寻求确认——齐岭许是废了自己的武功。 “齐某想奉劝大将军一句,你现在已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不要再做多余的打算了,趁着齐某对你还甚是喜爱,希望你乖乖做我的脔宠,努力为自己谋求生路吧。”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你看看,这三日下来,你连自己的哥哥都可以,还有什么可顾及的尊严呢?” 这一下子又提醒了楚涵君,昨日发生了什么。他依稀记得是自己不知廉耻地凑上去,还说出那等淫浪的语句。他扭头看着昏睡的兄长,不知他醒来后,双方该如何面对对方。 齐岭察觉到了他的心思,笑道:“别担心,我对他没什么兴趣,只想和你多玩一会。今日过后,我就要把他交由齐盟审问,以后你们不会经常见面了。” 不经常见面,倒是没那么尴尬。只是自己也无法再知晓楚恒铭的安危。 知晓了又有何用呢?楚涵君摇摇头,自己现在废人一个,只怕连楚恒铭都打不过了。 这里正想着,那边帐外有人进来了。正是齐盟。 齐盟走路一摇一摆地,没个正形,面对兄长也嬉皮笑脸:“怎地,老哥今日想和我分享美人?” 齐岭一指床上的楚恒铭:“喏,他归你了,不过我看他兄弟二人还依依不舍,今天让他们再亲热一回吧。”他走过去把楚恒铭摇醒。 楚恒铭睡眼迷蒙,还没完全清醒,便被齐盟抱在了怀中,一双手上下肆虐,很快探到了穴口处。而那边齐岭也抱住了楚涵君,将他制在身下,掐弄亵玩。 楚恒铭尚处在迷蒙之中,被这么一玩弄,很快呻吟出口。楚涵君百般抵触,却也在齐岭侵入后失了矜持,低声喘息呜咽。 齐盟也进入了楚恒铭。他从后面扳着楚恒铭的大腿根,面对着楚涵君和齐岭,楚涵君只要一抬眼,便能看到齐盟的性器在兄长的后穴中进出的模样。他正欲躲开,却被齐岭捏着下巴强迫抬脸。 楚恒铭因后穴的痛楚渐渐清醒,明白过来现在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正被一人抱着侵犯,而自己面对面的弟弟也正被人进出着。双方沉溺于情欲的表情被对方一览无余,更何况自己的腿间还冲着弟弟的脸。 可巨大的快感迅速冲垮了羞耻心,楚恒铭的后穴在两日的性爱之中逐渐食髓知味,变得松动柔软,有规律地收缩着。楚涵君那边就更不用提了,他的花穴没有生育功能,却仿佛天生就是用来给人操的,一碰就如同开闸泄洪,淫水泛滥,阴蒂与阴道均十分敏感,齐岭粗大的性器完美地照顾到了里面的各处,有技巧地顶撞着花心,不一会就让他抛却了自尊,求饶与淫叫争相出口。 齐岭见楚涵君张着口,有意凌辱他,便用几根手指探进去,搅得他满下巴涎水,见差不多了,又揪着他的头发,向楚恒铭勃起的性器按去。 已经有过经验的楚涵君熟练地将兄长的性器吃了进去,并主动模拟性交的动作吞吐着。楚恒铭爽得摇晃着脑袋,不知今夕何夕。 齐盟还没玩过这等花样,眼前淫乱的景象令他兴奋极了,凑在楚恒铭耳边问:“是我伺候得你爽还是你弟弟伺候得你爽?” “都、都很爽……啊……” “还知道现在吃你下边的是谁吗?” “别呜、别问了……” 齐岭一边律动一边不忘叮嘱齐盟:“以后记得要从他嘴里套话,可别把他弄坏了。” 齐盟心不在焉地回答:“知道了哥,现在说这事,煞不煞风景啊。”随即兄弟二人更加用力地操弄起来。 楚恒铭快要射了,楚涵君感受到了口中性器跳动,想要吐出来,却被齐岭死死按住,命令他吞吃下去。楚涵君于是听话地将精液吞进了肚里,还细心舔干净漏出来的几滴,末了餮足地舔舔嘴唇。 齐盟见他如此淫荡,便抽出楚恒铭后穴中的性器,顶进了楚涵君口中,射了进去。楚涵君依旧全盘接受,仿佛是个以精液为食的妖精。齐岭看差不多了,狠狠地顶了几下花心,和楚涵君一同射了出来。 四人暂缓片刻,齐盟穿好衣服,抱起无力的楚恒铭,向兄长告辞。而齐岭也随后命属下将楚涵君拖回牢房,等待接下来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