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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宫客栈女装play当场抓奸

    父亲房里,岑明言目瞪口呆,“我……我替她?她人呢?!”

    “跑了。”

    父亲也觉得有点对不住,扶着轮椅,愁眉不展的沉思片刻,道:“这这么定了,你跟你姐姐长得像,这几天先穿她的衣服出去露个面,清儿许久不出现,我担心……”

    岑明言崩溃,“她跑了,那你们把她找回来不就行了?!”

    “她机灵得很,本就不愿意,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回来。你就先替她拜个堂,反正你是男儿家,也没甚名节。等她回来,我再把他绑到陛下面前去谢罪。”

    岑明言最后挣扎道:“大哥呢?他也同意了?”

    “他进宫交涉去了。”

    “……”

    他们真是对男人的贞操太不重视了!

    岑明言没有办法,只好穿了他姐姐的衣服遮着面出去转了一圈,本来只是为了交差,在家门口溜溜就行了,但是他……

    他万万没想到会遇到秦小将军。

    他被猛的拉进转角,慌张一抬头,是那张正正经经硬朗的脸。男人把他困在怀里,居高临下的瞧着他,“小骚货,今天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你怎么在我家门口?”

    “那天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他附耳道:“我在等你。”

    他心里突突一跳,一个趔趄,被一只稳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腰。紧接着,被强行挟着往一条小道而去。

    他被夹在胳膊下踉跄跟着,费力道:“等等,今天不行……”

    “哦?岑小姐今天不方便吗?”

    “不方便!”

    “不方便也得行个方便。”

    “改天……”

    男人一手捂着他的嘴,将他拖走了。

    看这架势,他原本以为秦宫要将他随便拖到哪个没人的小树林就地奸了,但是没有,居然带他去了一处客栈……

    这个衣冠禽兽!

    操他还要做这些表面功夫!

    “唔唔!!!”

    秦宫松开手低头看他,他被闷得脸蛋都红了,仰头看着他,喘了几口气说道:“跟你去可以,但你先给我易容易容,我不要这个样子过去。”

    秦宫疑惑道:“为什么?反正你现在着女装,就算被认出来,脏的是也我的名声……又没人认得出你。”

    开玩笑,他现在用的是他姐姐的身份,而且就马上要嫁给皇帝了,要是被人知道他跟秦宫拉拉扯扯一起进了客栈,那还不得翻了天了。

    但话不能这样跟他说。

    他忍了忍,娇羞的对他一笑,“青天白日的跟你偷情,我总是有些害羞的嘛~”

    秦宫听他这么说,仔细瞧了他两眼,“你那天可一点都不害羞,岑姑娘。”

    说罢,他就开始脱衣服,明言一顿,难道不去了,还是选择就地奸了?

    这时,外衫往他头顶一罩,男人搂过他的腰将他扛了起来。他一动,屁股被拍了一巴掌。

    “你,你干嘛……”

    “老实点。”

    ……

    掌柜的看到冷冷的男人扛着个衣服裹着的姑娘进来,那姑娘还在蹬着腿挣扎,顿时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麻利收了银子,引入上房。

    世风日下啊……

    进了房间,秦宫回身栓上门,将他扛进去扔在了床上。岑明言抬脚就往他胸口一踹,“每次遇到你都丢大了人……!”

    秦宫抓住他的脚,将她绣鞋去了,压着腿欺身上去看着他,岑明言脸色涨红,含羞带怒的瞪了他一眼,平复了气息,伸手捏着小将军的下巴道:“胆子倒大,竟敢当街强抢民女。”

    他说罢,主动亲了上去,唇软软的含着他的唇瓣。

    这么一闹,岑明言被这看似禁欲的小将军勾得十分兴奋,倒真想续那晚上的未了之缘。

    秦宫愣了一下,立马扣着他的后脑勺反客为主,两人翻滚在床上亲得火热,唇间纠缠的声音啧啧做响。男人的衣衫尽除,露出线条紧绷的肩背来。

    但是……

    秦宫恨道:“你这衣服怎么脱?”

    岑明言黏在他身上,喘着气亲吻他的喉结,“不知道……”

    他仰躺下去,扒开橙黄的裙子,白色的亵裤已经被鸡巴顶起了一个帐篷,顶端微微湿润。

    “小将军,你好会亲人啊,把我都亲硬了~”

    他把裤子脱下一脚蹬开,张开腿对着他,对他抛了个媚眼。他鬓发散乱,步摇乱慌,神采激动,绝世粉黛的脸看上去更添秀色,明明是端庄的世家小姐,裙子下握着的鸡巴已经硬得流水了。

    秦宫将他按倒在被子里,将他的两只腿架在自己腰上,伏下胯下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插进去。

    “啊~插进来了……嗯,小将军,你的枪怎么这么硬啊~~~”

    他本来是想逗一逗,奈何小将军人狠话不多,又隐忍了许久,一插进他那淫水泛滥的温柔乡就控制不住自己,耸动公狗腰啪啪的操了起来。

    他被干得爽极了,浪喘着想去摸自己的鸡巴,却被小将军捏住手腕按在了枕头上。

    “啊啊……嗯~”

    他嘴唇微张,眼尾熏红。

    小将军一边干他一边俯身吻住他的嘴,把他操得腰身悬空折起,一下一下快速顶弄他的骚穴。肉浪声中淫水咕叽的响,岑明言嗯嗯哼哼的喘,两人干柴烈火激烈的交合。

    岑明言被他吻得晕乎乎,只觉自己全都归了他。

    口中津液被他吃了去,屁眼也被他啪啪操干,就连想自己摸一摸鸡巴也动不了分毫,他被迫承欢,爽得失神,毫无廉耻的在他胯下淫叫,“天哪~啊啊啊~嗯哈~太快了……大鸡巴操死我了……”

    到激烈处他的身子被折了起来,小将军双目狠厉,胯下凶器抵在他的骚处快速打桩,淫水被操落床铺,屁眼被干得通红,在他的惊声颤抖中死命抵着研磨。

    “啊啊!!呃~!别……”

    他推着紧绷的腹肌,哭泣道:“不啊啊啊~嗯~死了……要死了……”

    他仰着头仿佛脱水的鱼,泪水不知不觉的滑出眼眶,淌进了鬓发里。可是身上男人状如野兽脱缰,他哪里脆弱就专往哪儿干,他声音都叫哑了,双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侧,爽得脚趾都扣紧了。

    “哈……”

    小将军从喉咙里传出满足的粗喘,射精的酥麻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突突直跳的鸡巴顶在他肉穴深处尽情释放。

    岑明言与他一前一后双双泄身,稚嫩的鸡巴还在快感中断断续续的吐着余精,痉挛抽搐的屁眼一下一下的吸吮着火热的肉棍,小将军意犹未尽的在他屁股里抽送了几下,精液被带了出来,顺着屁股滴在了底下被淫水洇湿的床单上。

    岑明言额发汗湿,喘匀了几口气,抽了抽鼻子,嗓音里带着浓浓烟雨,“王八蛋……你怎么这么凶啊,也不知道,让我缓缓……人家刚才,差点就要被你干死了~”

    他说着,眼泪又滚了下来。

    手腕被紧紧按住,他只觉得被看见爽得哭了丢脸得很,粗声道:“都是你,把老子操得太爽了……唔!啊……”

    小将军往他肉穴里一顶,他又皱着脸惊喘了一声。

    小将军笑了笑,“你一哭,我就感觉自己在强奸你……这让我有一种想操死你的冲动。”

    “哼,松手……”

    小将军把他双手松开。

    他软绵绵的一巴掌打在小将军脸上,手臂滑下来,拧了拧他的乳头泄愤。

    小将军轩眉一蹙,往他胸脯鼓起的地方抓了一下,里面软得不像话,他往肉穴里不疾不徐的顶弄着,奇道:“这是什么?”

    岑明言被他操着屁眼揉着胸,心里竟涌起一阵隐秘的兴奋,他看了看捏扁的胸脯,嗔他一眼,“干嘛~手劲儿这么大,人家的小奶子都被你捏爆了~啊啊!!”

    那手劲儿闻声更大,隔着厚实的棉花也把他乳头搓痛,“轻点儿捏~好疼……”

    “你个骚货!”

    小将军再也忍不住,真如强奸一般把他衣襟暴力撕开,裂帛声声,刚刚怎么也解不开的束带被他撕开了,里面的棉花被他扔下床,他掌心贴着娇嫩的乳尖大力抓揉。

    岑明言皱着眉抓住他的手,“疼,疼~”

    小将军拉着腰上的腿一个翻身,将他翻过去趴下,肉棍在屁眼里一搅,岑明言又是痛叫一声,两腿都在发颤。大手粗暴的抓着他的胸肉,腰身被捞起,又一轮狂风骤雨的抽送狠狠袭来!

    “你有奶子?有吗?”

    “啊~~”

    “没……嗯嗯~啊~~哈……”

    他被秦宫压在身下欺负,恍惚间真觉得自己长了对奶子被他握着捏扁揉圆。

    到最后他的乳头都被捏肿了,这一次秦宫十分持久,在他射了两次以后都还依旧坚挺。

    两人做了一响午,在岑明言昏沉沉高潮的时候,仿佛听到有人在敲门说些什么,他紧张得屁眼一夹,秦宫抚着他,不耐烦的对外面说了句,“他回来了就回来了!”

    等再过一些时候,岑明言身娇体软的被他干软身子,趴在被窝里被他从上往下操穴的时候,外头又敲起了门,他顿时止住浪荡的呻吟,推了推埋头苦干的小将军。

    “主子!大将军往这边来了!”

    “来了就来了……”

    小将军满不在乎,岑明言却是一个激灵,这位大将军……他倒是认识……

    两人再次一起登上高潮的时候,门被一脚踹开了,门栓都给踹断了。

    一身铠甲风尘仆仆的男人看到床上两个交叠的人,仿佛被他们污了眼,闭了闭眼喝道:“秦宫,让你先回来就是给我搞这些?!”

    小将军稳如泰山,岑明言却一个激灵抖了抖,默然把脸转开藏了起来。屁眼里正被新情人一股一股的灌溉精液,却遇老情人。

    好一出抓奸在床……

    秦宫喘着气,无奈的道:“将军请出门稍候,我出来再与你讲。”听到脚步声,又道:“门带一下。”

    砰的一声,岑明言又是一抖。

    秦宫得到了满足,从他体内退出去,见状抚了抚他的背,“没事。别看他声音大,就是个纸老虎而已。”

    岑明言被他喂饱了,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他心里喜欢这操软了的小甜心,低头吻了吻他的小嘴儿,“我下去会会他,等会儿让人送衣服上来。”

    秦宫之所以被称为小将军,是因为他上头还有一个大将军。两人年岁相差五六岁,但情谊深厚,军中左膀右臂,战场互为后背,又刚好祖上同姓,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同一家人,便结拜成了兄弟。

    岑明言没有想到有一天还能见到秦淮。他跟那个莽夫好的时候还不知道秦宫这号人呢。

    都是不懂事的时候,欠下的风流债啊……

    待人松了衣服上来,他像个软脚虾一样爬下楼,在两兄弟谈话中,捂着脸以螃蟹的姿势背对着他们俩逃出了门。

    秦淮瞥了一眼,哼了一声。

    秦宫被训了一顿,仍是面不改色,抬了抬下巴,“哼什么,你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