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小公狗酒桌下日凳脚被抓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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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办得大,来了五六十个人,京中有头有脸的都来了。这场合可太大了,要是丢了脸,可是丢遍了全京城。 岑明言此时有点后悔,还是应该穿一条裤子来的,此刻屁股后面凉凉的,走路时还有风灌进去,虽然刺激是刺激,但,好像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了。 “明言兄,怎这么晚才来呀?” 这是他的狗腿小弟。 他翻了个白眼,“小爷我刚刚快活去了。” “哈哈,哪个窑子啊?” 却见老大脸色一沉,连忙改口,“就等你入席呢。来,跟我们坐。” 因为人实在太多摆不下,就改成了圆桌圆凳围着坐,岑明言习惯性的一撩袍子坐下,就轻轻吸了一口气。他实在没想到今天是这样的场合,平时跪坐也还好,现在这么一来,屁眼火烫,板凳冰凉…… 还有那狗日的周三,莽起来像只饥渴的疯狗,把他屁眼都操痛了。 他微微往后挪了挪。 旁边的男人咳了一声,他看过去,见此人盯着他腿,下意识的收了收,才发现这样坐圆凳他的小腿光着,已经被他看到了。 男人的笑带着玩味。 他脸上一热,狠瞪了他一眼。 这人面貌记不起来。 不过京中这么多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也不是人人他都记得,便没再去管。 狗腿子见两人眉来眼去好像有点不对盘,生怕岑明言不认识人把人得罪了,介绍道:“这是骠骑大将军的独子秦宫,刚从北地回来。这是岑相国的亲弟弟,岑明言,明言兄。” “嗯。” “哼……” 两人吭了个声,算是认识了。 可是过了一会儿,岑明言却发现一只手鬼鬼祟祟的摸上了屁股,他几乎是冷笑的看向了秦宫,对方也不避讳的与他对视,眼睛里无不都是对对方的不屑之情。 岑明言坐的位置是在墙角,算是一个死间。 虽然离墙边挺远的,也不是万无一失,但他浪荡惯了,胆子大,反正大家刚入席热情高涨,哪里会注意到这个犄角旮旯。 被轻薄一下而已,算了算了,瞧这家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不知道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了。 给他摸一下,就当可怜他了。 他似笑非笑的与狗腿子喝酒,底下那只手却越来越放肆,起初只轻轻抚弄他的臀尖,看他无所谓的样子,便开始用力抓揉。 狗腿子奇道:“明言兄,你不是号称千杯不醉嘛,怎么才喝了两杯就脸红了?” “有吗?我这是看到你们给高兴的,不信我们再喝,等会儿就消下去了。” 想不到这家伙手劲儿还有点大…… 抓得他都…有点想要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岑明言的圈子就是这桌人,所以语气相当的放松,席间十分热闹,岑明言嘻嘻哈哈的,他们居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可是喝着喝着,他就突然呛了一声,咳了起来。 狗腿子连忙关切道:“明言兄?!可是酒有些辣?” “咳咳……还好……来,继续。” 他仰头喝了一杯,没好气的瞥了秦宫一眼,这厮好胆大,居然把手指插进了他后穴里,里面刚被周三操得又软又烫,被他粗糙的指腹一摩挲,泛起瘙痒来。 他歪了歪身子,眼角微红,带着挑衅的笑,几乎是纵容他的淫玩。 秦宫面目硬朗不苟言笑,看上去十分正经,但谁也不知道这么正经的他,却在底下抠弄看似有点性格不合的明言的骚穴。 他像是在把玩,手指在里面探索,不疾不徐的把里头的精液都挖了出来,涂抹在他屁股上。 明言有点心动,想不到还挺会玩的…… 他屁股微微抬起,让他顺利的插得更深,手指添至两根,很快又添至三根抽送,岑明言渐渐有点坐不住了,扶着桌子脸上红红的,忍着快感与他们玩笑。 他想要,屁股不停的去贴秦宫的手掌,被他插得水声四起,孽根硬得难受。 他想摸一摸…… 但他现在只有小幅度的在圆凳的边缘磨蹭缓解。向条发情的小公狗。 秦宫眼神隐忍,不动声色的把他屁眼插了片刻,看他面上神情放松,却连酒杯都端不稳了,他们仰头喝酒的时候,小骚货便咬着唇目光迷离的看他一眼,嗔怒又浪荡。 他慢慢抽出手指,骚货急了,按住他的腿悄悄掐了一把。 他抓起那只手放在自己胯间,那手立马知趣的给他揉弄起来,他面上熏红,喘了一声,只能喝酒以作掩饰。 对方这么卖力,他也抓住了那根在凳子上悄悄磨蹭的阴茎,不过他并没有帮他撸,而是紧紧箍住。像是突然撞见他的窘迫,在说他淫贱,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忍不住发骚,居然在日板凳。 “嘶~呃……” “明言兄?” “嗯…我,我没事,可能…喝太急了,突然头疼了一下……” 说罢,他撑着额头。 狗腿子让他歇一歇,屁颠屁颠的去给他端碗醒酒汤。 “别……” 他暗恨。狗腿子一走,他旁边可就空了出来,没人挡着,他这地方暴露在视线里。。 掐着他阴茎的手离开了,他失落的松了一口气,也把手里的大肉棒狠狠抓了一把。男人炽热的手掌抓住他的手背,带着他一起揉了起来。下面难受极了,他又只有悄悄在凳子上蹭两下解瘾。 臭男人,只知道自己爽…… 隔着裤子摸很不得劲,他想伸进去摸到他滚烫的家伙,但是秦宫不准。他侧目瞪他,翻了个白眼。 小爷难得想替人撸,你还不要! 而且,好不公平,他光着屁股被摸遍了,秦宫却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可恨…… 狗腿子屁颠屁颠又回来了,他把秦宫的手往自己这边一带,跟狗腿子说起话来。 小将军还是懂事的,当即就伸过来继续玩弄他了,不过也只是在他洞口轻轻的摩擦。 “呃……” “哎呀明言兄,你醉了呀?” 他摆摆手,无力反驳,又痒又饥渴,摸什么摸,这个折磨人的王八蛋,插进去搞他啊…… 他心火沸腾,小将军却只用一根中指缓缓插弄他的屁眼,他气急攻心,掐着他的大腿慢慢一拧,见他仍是不动如山,险些哭了,伸去抓着对方的手臂往下,抬臀把自己的性器送到对方手里去。 这下子倒是尽心尽力的给他套弄。 狗腿子看他苟着身子的怪异姿势,“明言兄……” “闭嘴!喝你的酒……” 小爷正舒爽,要你多话! 他好似有些醉了,抬手挡着脸,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却在桌布的遮挡下揉着小将军的裤裆,他是真的像伸进去给他撸。咱不占这点便宜,要爽大家一起爽。 他在小将军手里射了。 那常年握枪的手掌把他骨头都摸软了,在他的手里断断续续射出白花花的精液,小将军还不放心,像挤羊奶一样给他压榨得干干净净,才松了手。 岑明言性器软软的垂下,微微抿唇。 太刺激了…… 他抓着手里的肉棒眼神一瞟,发现小将军额头微有细汗,时不时浮现青筋。 他决定,满足一下他。 岑明言不胜酒力的扶着秦宫的肩膀,半个身子都差点撞进他怀里,冲大家摆手道:“不行了,喝太多了,我要先去方便一下,你们等我回来……” 说着,拍拍秦宫的肩膀,“你,扶我去。” 狗腿子有点惶恐的看了看脸色一直不太好的秦宫,生怕这位爷把趴在肩膀上的人撂下来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他把明言扶住了,还真随他去了。 两人刚出门便有些放肆,明言往他胯下摸了一把,抓了沉甸甸的满手,一边给他撸一边嗤道:“好一个威风八面,不动如山的小将军啊,居然酒桌下干出这种龌蹉事。” 秦宫拽着他的手臂,步子加快,将他推进一间无人的隔间欺身压上去,冷笑道:“我还能干出更龌龊的事……” “哦?难道你要在这里操我吗?诶~” 他将他的腿捞起来,解下裤子取出性器抵上去,原来他冷静的面目下早就一塌糊涂,湿润的龟头顶进软穴里,岑明言被他刺激得微微一颤。 好家伙,又硬又烫。 “你好大的胆子……啊嘶……噢……” 话音未落,他已经被操了,男人抱着他的腿弯把他顶在镂空的隔板上,一下一下重重的发泄,撞得他闷哼出来。 股间本就湿润,抽插间毫无阻隔。 “嗯嗯~你慢点嘛~哈……急什么……” 他甚至都怕背后这不承重的隔板被他撞倒了,用力的抓着男人结实的臂膀,被他操得腿软,很快,又被他抬着两只腿脱离了地面,悬空干他。 “哈~啊……你放我下去……” 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声音连成一片,穴里的肉棒好似磨得更烫了。 “啊啊~嗯~你这个王八蛋……” 他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肚子,可是身子又在这样狂野的操干里快感连连,忍不住的引颈呻吟,他两腿在秦宫臂弯里晃荡,手指甲把秦宫手臂都抓出了红痕,显然十分激动。 “太深了啊啊啊呃……” 他们不能双双离开太久,久了自然有人怀疑什么,所以秦宫只干了他一炷香的样子就又把他搞射了,但自己却还是没有发泄。 岑明言急促的喘息着,肉棒从后穴里退出来,秦宫把他放回了地面,他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了下去。 小将军这根鸡巴,当真精悍得很…… 他有些意犹未尽。 小将军自己握着撸动,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额角青筋暴起,怒道:“你要是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干了,就赶紧滚回去。” 人倒是还不错…… 岑明言并不领情,看他难受的忍着,还吭哧一笑,“行,行行,你自己撸,我走了。” 其实这实在是多此一举,岑明言一离席,席间就热闹了起来,不为其他,是他坐过的凳子是湿的。那湿得还跟水不太一样,干了微微泛白。 有知情人淫荡的一笑,喝多了说三道四,“刚才就看到他在楼下的马车里,被人干了屁股,还射在了里面…这肯定是那什么,罪证!嘿,他拉着小将军一起出去,怕不是也看上了小将军人俊器猛。” “什么?在楼下?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跟谁啊?谁敢操岑明言的屁股?” “那黑灯瞎火的,哪儿看得清楚~就见是个穿紫衣的。” 于是紫衣的周三就被所有人转头盯上了…… 又有人说:“刚才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听林兄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刚才看到岑明言光着腿坐在那儿呢,看起来没穿裤子似的,而且他还在凳子上扭屁股呢……你们说他是在干嘛?哈哈哈……” “扭屁股还能是干什么,怕不是屁眼痒了,想挨操!” 这么一说,立马有人去看岑明言的位置,那凳子下面确实还留有“罪证”,凳子腿上都是粘稠的鼻涕状的液体。 “他莫不是在凳子上把自己蹭射了……” “真是好风骚啊!” 也有人阴阳怪气的怼周三,“周兄真是了不起,居然上了岑相的宝贝弟弟,呵呵……” 岑明言回来的时候里面依旧热闹,只是这热闹全都围绕着他一个人。他听见在说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听了几句诸如“屁股一翘”“不知道浪成什么样子”便勃然大怒,“你们乱说什么!” “什么乱说,你刚才拉着小将军出去,不就是勾引人家去了?” 人太多,大多够着脖子在看他,又不只是一个人在说话,他也没找着谁在说他,气得跺了跺脚,“你们……关你们屁事!” “小将军是不是一如传闻所说,器比银枪啊?哈哈哈哈……” 秦宫解决完自己的事回来之后,发现岑明言已经不在了,不禁有些疑惑。而他们这一桌子的人都有些沉默。他们跟着岑明言混,有点丢脸…… “怎么了?” 狗腿子刚要说话,旁边那桌,也就是周三的那桌的人过来把他拉了过去,关切道:“哎呀秦小将军,那岑明言没把你怎么样吧?”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动声色的问:“这话什么意思?” “哎呀!他是个喜欢被男人操屁股的,”说着,又把刚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我们都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来,这边空了一个位置,你过来坐。” 而这空出来的位置,自然是周三的。 岑明言被他们一闹,羞愤之下转身就走了。周三呆在这里也是被他们看猴一样,怕是以后都要受人非议。而且岑明言有个位高权重的好哥哥,万一回去哭着一告状,他可就要凉了…… 所以当机立断,便就不顾众人眼光,破釜沉舟的追出去哄他的小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