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之死与刀剑之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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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穿过那片萦绕着轻微腥气的楼道,因身体变小而体力不足的一之宫与穿着浴袍的审神者碰上面,然后被抱着去了审神者休息的房间。 房间的大床上,审神者将一之宫放下,他十分心疼地看着床沿一之宫赤裸的双脚。那双本该冷白精致的脚掌上,不知何时弄出了几道细小的伤痕。 他皱着眉说:“怎么不找双鞋?还是说……我就那么的让你讨厌,惹人嫌呢?” 一之宫没有说话,他用脚丫踩了踩旁边讨人嫌的审神者的大腿,又被其握住了足弓,恬不知耻地亲吻着他的脚趾和小伤口,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细微的擦伤,直到将他的整个脚掌糊满口水方才罢休。 ‘恶心——’ 一之宫脸色不愉地看着慢慢跪在床边的审神者,遂挣开他的手一脚踹了出去。 审神者全部受着,语气不慌不忙、眼神幽深莫测的向一之宫解释道:“我希望北斗记住,当你身上每伤有一道伤痕,先不论这道伤痕的大小与受伤的轻重程度与否,我都会事先将你受伤的部位舔上一遍。直到那一处全方面的染上我的气味,直到你不再轻视自己的健康为止。你不是好洁吗?那我们就耗到你改过,不会再受伤的时候为止。” “现在,需要洗漱吗?” 审神者的手掌重新落下,位置轻佻下贱,富含浓重性暗示意味的摩挲着一之宫的小腿。 “滚!”一之宫说。 随即又踹出去一脚,上翻的衣摆将他半裹在衣服下白皙漂亮的双腿完全裸露出来:“我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您心里就没个数吗?!苍郁阁下。” 暗色用金线绣着繁复花纹的被子上,白到越发冷感的细腻肌肤生衬出一种无法形容的诱人感,红色的吻痕零星分布,修长的双腿上染着水渍。 审神者盯着一之宫身上的吻痕想起之前的那场情事,他说:“那北斗想回高天原吗?” 一之宫对此讥讽的挑了挑眉,以一种凉薄攻讦的语气说道:“如果我想回去,你还能放我离开不成?”他脚踩着审神者乱摸自己双腿的手指,双手一撑从床上坐了起来。 “刚刚又找人解决了欲望吧,既然已经满足了,那便来满足一下我的需求。” 一之宫一把将人拉倒在床上,剥开他浴袍的上衣领,启唇咬在审神者脖子的大动脉上。 吮吸鲜血。 “嗯哈……北斗也就这个时候才会想起我,一面坦露出最真实的样子,用所有欲望的集合,全部宣泄在我的身上……好棒啊……” 审神者抬手搂住颈侧的脑袋,将自己缠在一之宫身上扭动着腰胯磨蹭他的腰腹:“哼嗯~” “轻点啦,疼……” 审神者嘤咛了一会,双手顺其自然地抚摸着一之宫的后颈,浴袍大开将散,身姿妖娆的勾缠着一之宫的身体:“要做吗?我有洗干净身子哦。” 一之宫说:“不要。”他扳开摁下审神者缠磨着自己的双腿,捉下颈后的双手彻底将人抵在床上。 “我只需要灵能,或者你将灵核给我。” 对此审神者望着一之宫的眼睛许久,仔仔细细地观摹着挚爱的样貌将其印在心中,应了声:“……好。” 一之宫笑了,他舔着唇边的鲜血送进嘴里,然后握着审神者的手破开了他的腹腔找到一颗椭圆形的漂亮玉髓,玉髓内里呈现出一种云雾缥缈的浑浊状态,拿在手中阴冷异常。 灰色的云雾慢慢溢出丝缕,被吸收,越来越多的能量逐渐飘出将一之宫包裹成为一个茧,又被抽丝逐一同化,全部成为一之宫本身的灵源。 “如果欺骗了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一之宫站在床边,床上是审神者血液尽失的尸体,白色的浴袍已经被鲜血浸红,半剥离的挂在他的两肩上,腹部丹田处开了个大洞。 审神者面色平静,眼带宠溺之意的死去了。 虽然不甘心,但是他爱北斗不是吗? 一之宫向浴室走去,拒绝了审神者最后的乞求。 ——该离开了。 地下拍卖会的拍卖主场上,暴动仍在继续。 “……喂!喂!监察司吗快来救我们,金标铃!萝藦pl101……喂?喂!听得到吗!?咝……有人吗?救、命……砰,咝啦……好疼啊……” 十分钟后混乱的声道逐渐恢复正常,传来一阵血肉飞溅倒下的声响,清晰的咀嚼声与虚弱的呼救声交杂在一块,火焰燃烧的咔吱声一点点掩盖掉之前的一切,硬物崩塌,刀剑劈砍的刺耳感缓慢淡却。 一身红黑雾气萦绕,全都死在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