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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精选(下) 简介:齐悦有着特殊的身份,白日里他是受人敬仰的大学老师,暗夜里他是钻研邪淫之术的风骚娇娃。因为家族的契约,他注定要成为上古邪神饕餮的祭品。等待他的,只有取悦“它”,或者被它吃掉、然后任由它吃掉全人类的命运。由于前世的齐魅,做了对不起邪神饕餮的事情,今生他将邪神囚于自己家中,身和心,一起还债。 * 【马缰后入,产珠共寝】 齐悦睁大了眼睛,画面里的情景让他触目心惊:一个全身赤`裸,乳`尖上夹着两道钢夹、缀着响铃的男人,像牲畜一样四肢着地,艰难爬动。看不见脸,因为他戴着全黑的皮套头,白生生的脖子上,拴着一根细黑的皮颈链,被他的“主人”从后头紧勒着脖子,边挨着操,边一点一点地屈膝向前挪移。随着餮的手指,摁在了声音提高键上,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渗人的呜咽,自手机喇叭中传来,听得齐悦本该高热难耐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阵阵发凉。 餮的笑意更加惑人了,他举起一手,缓缓抚上了齐悦的一段白玉颈项,暧昧地在那处抚摸、揉弄,感受齐悦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在他指尖下发抖。 “我的好魅官儿,你们这一代的人,可真是会寻乐子。啧,你瞧瞧,多有意思。魅官儿这一世,对我这般的好,自然也该陪我玩上一玩……” “不要,不要,邪主……”潋着水光的眼睛,哀哀地望着餮,红唇中嚅嚅吐出的求饶字句,听上去,倒像是催人情`动的序曲。 骨节分明的手指,无力地搭在餮的大手上,却无法阻止男人执意剥开他衣衫的动作。很快,齐悦被剥得像一只鲜嫩的鸡蛋一般,周身一丝不挂,臀缝里还漾着孕水。 餮将他大力打横抱起,孕水滴滴答答,如三月春雨一般,淅淅沥沥泻在地板上,伴着一路的颠弄,连成一道长长的水渍。 齐悦本以为,餮会模仿视频中的虐待场景,罚自己翘着白臀满地爬。没想到,忽然得了被抱起的待遇,他有些受宠若惊,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先祖齐魅灿笑着依偎在餮胸膛上的甜蜜情景。齐悦也想学着齐魅,不由自主地伸出玉臂,搂紧了男人的脖子,把侧脸靠在了餮胸前,嘴里喃喃道:“邪主这是想要玩什么?不管要怎么玩我,还请轻一点好不好?小悦正不舒服呢,太猛烈的,怕是受不住……” “受得住,你个骚`货一定受得住。你恐怕,还会相当地乐在其中呢……”说着,餮望了一眼挂在自己臂弯上、那段不堪一折的瘦削膝弯,下一刻,突然放了手,将齐悦整个人,重重地甩在了飘窗石台上。 本就昏昏沉沉的后脑勺,忽地磕在了坚硬平整的大理石板上,痛得齐悦蹙着眉“呜”了一声。冰冷的触感,与高热中的身体相触,加剧了齐悦内心里的寒凉。 飘窗……齐悦忽然反应过来,挣扎着起身,要去阻止餮拉起百叶窗的手。可是男人转过脸高喝一声:“你再动的话,我就直接毁了这层遮羞帘!” 齐悦的身子僵住了,呆呆地坐在那里,任百叶窗被无情拉起。外间的天光,从身旁明亮的窗户外照进来,也照得他的狼狈无处躲藏,随时可能对着路过的行人暴露无遗。 齐悦不敢看外面的情况,只能默默祈祷,此处偏僻,不会经常有人经过吧。 餮将齐悦细长的乌辫拉起,粗暴地在他颈间环了两圈后,倏一收紧,勒得齐悦无助地昂首,仰望着他的邪主。原来,比起手机视频中的皮绳,齐悦的身上自带着叫他遭虐的凶器,更是方便了。真是讽刺啊,那发辫留着,原本是为了和餮…… 微张的红唇轻启着,却吐不出半句言语;两行委屈的泪水,终是无声地滴落下来。那张哭嘤嘤的脸,染着红梅春水的艳色,梨花带雨的修长睫羽,慢慢闪动着,惨遭凌虐的娇俏容颜,却显得愈发楚楚动人了。 “我来问,你来答。如果答得叫我满意,我就把这帘子放下来,给你个贱`人挡一挡羞,懂了么?” 被扯紧的头皮叫嚣着疼痛,齐悦被餮勒得说不出话,只能困难地滚动一下玉`丸般精致的喉结。喉头深处,勉强发出了“唔唔”的低叫,示意自己听懂了。 “好。”餮开始发问,“方才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他是谁?”餮顿了顿,又眯着眼睛加了一句警告:“齐魅,你骗过我一次,叫我永远记住了你撒谎的样子。你最好相信,我能分辨出来你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你造的囚笼,把你我两人都困死在这里了。既然如此,我有的是手段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蕴着寒冰的目光,与齐悦对视了一会儿,餮渐渐放松了手中的力道,齐悦终于恢复了平顺的呼吸。他借着机会,深吸了几口气,才答道:“邪主,我从来没想过要骗你。那个男人,他叫兰斯。事实上,就是因为他,我才设了阱阵,把你从虚中给召了回来。相信我,他跟我没有情感瓜葛。他的恋人叫祁默,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患了失心疯的男人。他自称是饕餮,疯起来能食人肉!我有好多次都想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你始终没有答我……” 齐悦注意到,餮在听闻兰斯与自称饕餮之人的关系时,脸上表情微变。虽然稍纵即逝,却被齐悦敏锐地捕捉到了。之前他跟餮提起这事的时候,餮都置若罔闻,不予他任何反应,以至于至今,他都没办法给兰斯一个交代。可是今日,餮显然是对这个消息上心了。 下一秒,乌辫又勒进了原本白皙的肤痕里,加重了两道凄艳的红痕。齐悦又一次感到喘息困难,憋红了脸等待餮的再次审问。 “告诉我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认识的?就是那个兰斯!” 待餮又放松了拉扯,齐悦赶紧回话。“我们真没什么关系!他是……”他顿了顿,想起有些词,对餮来说恐怕难以理解,可如果再迟疑,餮又会疑心自己在编谎话骗他,于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是我们学校的心理保健医生,呃,就是,专治人脑子里病的大夫,像是失心疯这类的。我与他真的不熟,之前根本不认识,是他自己找到我课堂上来的……” 辫绳又被勒紧了,餮的眼里含着冷笑:“哦?怎么别人他不去找,偏找上你了呢?还是说,我们魅官儿天生就有勾人的本事,男人见了你都能不自觉贴上来?嗯?” 餮用另一手的指腹,拭了齐悦的一滴泪,伸出舌尖,玩味地舔了舔,感受了一番那湿咸苦涩的味道,然后满意地放松了勒紧的力道。 这时候,齐悦听到远处窗外传来一阵嬉闹,是结伴归来的几个女教师在说笑。他怕她们随时会注意到这边飘窗内的情形,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自己,赶忙换成跪姿,拉住餮的手央求道:“那是因为我教的是古代神话,总之就是各色神神鬼鬼的事情。邪主求求你了,我一时说不清,回头再跟你慢慢解释好不好?那边几个人就快过来了,求求你把帘子放下吧、求你!” 餮知道齐悦说的是实话。齐悦不在的时候,他并没有在虚中久呆,反而会因着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在齐悦的房子里闲逛,自然也翻过他书架上的书籍,看过那些可笑的插图。以他非凡的悟性,大概是明白齐悦教的是什么的。 在那几个女教师望过来之前,餮先一步垂下了帘子,捞起齐悦轻盈的身子,跨了几步,就把美人扔到了床上。 “邪主……”齐悦被甩到大床上,羊脂美玉一般裸呈的身子,在柔软舒适的床垫上弹跳了一下。他半开不合地微张着两条纤韧修美的玉腿,迷离地望着餮倾身压上床来,利落地脱去了薄衫,露出结实健美的上身,心中隐隐充斥着一些期待。 学校分给齐悦的单身公寓,总体上面积不大,可当初在选购床铺时,齐悦确然有考虑过圈养邪神饕餮的这一天。从小的邪`淫魅术不能白练,在取回属于齐魅的记忆之前,齐悦也从族人的口中,听过一些当年的故事,知晓当年因为情势所迫,齐魅不得已而辜负了餮的深情。他内心里或多或少,有过一些旖旎的遐思和期待。因此,他特地选了一张大床,为的就是与餮同床共寝,以弥补先祖对他的亏待。 可是他与淫`舌的第一次,被餮强横地摁在了地板上施暴,目前为止,餮还没有与自己在这张、他精心准备的“婚床”上共寝过。而今天这是头一回,餮终于肯与自己一同上了这张床铺。 虽然齐悦的神智,烧得有些迷糊,但他还是止不住地暗暗高兴,内心里甚至开始希冀:如果夜里他产珠的时候,餮也能在这张床上抱着自己哄他安心就好了…… 可他随即想到一个问题:“邪主,小悦的孕水随时会流下来,怕是要弄湿了软褥,待会儿邪主要是不嫌弃,与我一同躺下的话,怕会不舒服吧……要不,我去拿条大毯来垫着?” 餮跪在床上,居高临下斜睨着那条诱人深入的春涧。两瓣饱满软玉中,挂着湿亮的清露,幽幽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膻味,越是临近产珠,就越是浓厚。那味道,以人类的迟钝嗅觉,怕是难以分辨,但对于自邪神腹中,倏然窜出的红舌来说,却是天底下最为可口的美味,是它要用舌苔上每一个敏感的味蕾,去舔尽的芬芳。 “呵,你个小骚`货不用担心。你放心,你的骚水,饕定会一滴不剩,全都舔个干净。”餮的手,缓缓撸`动着淫舌,似在为一条即将出征的野兽鼓舞士气,“饕,喏,你最喜欢的骚味,今天我准许你,好好地享用享用……” 齐悦听完餮的话,支着上身的手,无力地垂放下来。 虽然上了床,到头来却还是只肯用淫`舌操`他。齐悦心中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期望,终究还是不出所料地落了空。他认命地躺在床垫上,僵直了身子,合上眼,准备承受长舌无止尽的腾搅和索欢。 “别给我作出一副垂死的样子!谁不知道你个骚`货最喜欢挨`操了啊!装什么装,变个饕喜欢的模样来助助兴!” 齐悦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今天的这一次,定然是痛苦与激烈相伴的欢愉。他的肠`壁媚`肉里,此刻恐已经嵌了大大小小若干颗孕珠。因着极致的紧窄,怪舌初次挤入的时候,自己恐怕不会太好受。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就依了餮的话,变成祭品形态,尽情地享受一番“邪主的不吝赐欢”呢? “是,邪主……”齐悦勉力挤出一个凄美的微笑。他忍着头晕爬起来跪好,双掌合十,举到眉心,表情肃然。下一瞬,九天明焰的红光,在他的眉间猝然跳动,长甲交叠成了一朵艳丽的红莲。发`情,可以最大程度地减少甬`道被强行拓开时的不适,齐悦就可以欺骗自己,他与怪舌的交`合,是自己的心甘情愿。 齐悦的身子,被餮整个翻了过去,如同手机视频里一样,齐悦绕在颈子上的长辫,再次被餮从后头用力扯紧了。齐悦就着雌伏的姿势趴在床上,线条柔和的美背,与被迫高抬起的翘臀中间,折出了一个深深凹陷的美妙弧度。任谁看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都会忍不住想要抚上去亵`玩。 在齐悦看不见的后方,餮痴醉地望着那绵白弹润的饱满臀`缝间,一点红嫩娇美的花心,漾着淋漓的水光,因着情`动而在不自觉地开合缩启,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嘴。 饕迫不及待地侵占了属于它的娇美小`穴,缓解了他近一周来的“相思”,仿佛回归了它最温暖的家园。 餮掌控着齐悦的姿势,有些像牵着马缰骑乘。齐悦纤细白嫩的身子,被怪舌拱着不断向前,但拴在他脖子上的“缰绳”,又牢牢掌控着他的玉躯,不让他往前挪移,由不得他肆意逃离、由餮主导的这一场野兽交`欢。 “唔……唔、唔!”一阵又一阵的短暂窒息,加剧了齐悦所体验到的快感,他的喉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似是痛苦的哀鸣,又似愉悦的欢曲。 肥厚的舌肉,一下下摩擦在已然成形的珠壁上,那微妙细腻的触感,不仅仅极大地愉悦了饕,这一次,连餮也再难忽略那共通的激爽。 一股没来由的醋意,叫餮猛然收紧了手中的“缰绳”,他的“小马儿”被高高拉起了脖颈,脸憋涨得通红,爽得不住抖着身子,一下下收缩着媚`肉,绞紧了舌头,濒死一般地索欢。餮的心中,愤然冒出了一股杀意,他难以自控地将环套越收越紧,恨不得就此绞死了这不要脸的小荡`货。杀戮和暴虐的快意,加之与怪舌感同身受的性`快感,终于让餮真正的男形,再也压制不住地勃起了。 就在他一失神、真的快要将齐悦绞死的瞬间,他看到齐悦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转过脸来望向自己。那晶莹的眸子里,似含着天崩地裂也不回头的决绝、山塌海啸也不后悔的坚定。那一刻,餮心头的一角,猛然抽痛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他松了手,攥住了齐悦泪痕满面的俏脸,凑上了那张颤抖的红唇,将自己口中的气息渡了过去…… 当餮意识到自己情不自禁地在吻齐悦时,他猛然推开了那个“勾魂的小贱`人”,可是有一只手,却趁他不注意,于两人唇齿相接时,悄然包覆上了他真正的肉`茎,此刻扯住了不肯放。 被折磨得几乎奄奄一息的齐悦,竟然能在这个档口,露出一个虚弱却甜腻的笑。他对着餮说:“嘿嘿……邪主,你硬了……是小悦用命,赌赢了一次……” 赌赢……赌赢……餮的心中酸痛不已:齐魅啊齐魅,千年了,从你我对弈的那一盘棋开始,你又何时赌输过呢? 餮心虚地拍掉了齐悦的手,急急地退进了黑雾里,又一次消失了。 齐悦躺在夜色里。疏淡的月影将他精致的侧颜衬得柔美。黑暗中,那因高热而升起的陀红不再明显,齐悦整个人看起来既脆弱又苍白,睫羽在眼睑下方打下的阴翳,浓黯昏黑,犹如置身沉沉梦魇中的他,此时此刻的心境。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真正意义上的高烧才势不可挡地席卷上来,淹没了他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梦中反反复复上演的,都是餮的唇瓣严丝合缝地覆在自己唇上,沁人心脾的兰息,一点点渡入自己的口中。 齐悦一遍又一遍地回味那温热的触感,如濒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拼了命地汲取那最后的温情。火红的长甲隔着布料覆在餮的裤头上,感受手中阳`物的勃壮。那代表了,餮不是毫无感觉的铁石心肠,他也爱着自己,渴望着自己。 可这梦魇偏要以恶境收场。不管齐悦在心中,怎样叫嚣着求餮留下,那人都像听不见似的,毅然决然退出了虚无中,去到了齐悦的双手,无论如何也触及不到的地方。 齐悦心碎,绝望,昏昏沉沉地从头再上演一遍短暂的亲密,每一次,都希冀着能有不一样的结局,然而每一次,都不能让他如愿。餮退入浓雾前、张惶的神情,叫齐悦知道,他还不愿意面对心动,他不肯原谅自己。 “餮、餮……”齐悦喃喃唤着那个名字,伸在半空中的手,始终抓不到一个凭靠,“不要走、餮,不要离开我,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该是到了产珠的时辰了,可毫无经验的齐悦,努力了好几次,始终不得章法,无法将珠子顺利推挤出来。让已经成熟的神珠,过久地附着在肠`壁上,不仅高热退不下来,对祭品的身体极为不利,还可能因为过度充塞,而叫齐悦忍受着胀痛的折磨。 屋子中,月光铺不到的角落里,化出一个人影。 餮隔了老远站着,定定地望着齐悦。他的上身,还保持着适才急急退入虚中去时的赤`裸,因而饕在他腹上卷曲狂扭的焦躁,全都露了出来。 齐悦是饕的宝贝,就算餮再怎么狠心弃之不顾,饕也在餮的脑海中一遍遍地发着恳求的信号,求他出去看看齐悦怎么样了,闹得餮心神不宁。 可真见到了齐悦,餮还是犹豫不前。 “餮、餮……呜呜,小悦好怕,你教教我,究竟该怎么办……当初明明说好的,你会陪在我身边的……为什么到头来我还是一个人,为什么……”齐悦在枕头上不安地摇动着的脑袋,汗津津的侧颜上凌乱地贴着碎发,有一种惹人垂怜的凄怆美感。 餮又忆起答应过齐魅的话。待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然坐到了床边,悄悄拉起了齐悦的手,指腹按在那薄肤上摩挲,哑着声说出了一句温柔的安慰。 那一句“我在,别怕”,犹如深入到地狱中去的光,照进了齐悦的梦境,将迷路的神识召唤回来。他迷迷蒙蒙地睁眼,看到那张天神一般的俊颜就在自己眼前,顿时心坎上的某处一酸,下意识地就想扑进餮的怀里,倾诉自己的委屈。 可餮站起了身,掀开薄被,露出了齐悦盖在被子下光裸的长腿,以及垫在一条卫生巾上的肉`臀。齐悦的腿弯被餮折叠了,分开架起在两边,摆出一个待产的姿势。餮就那样跪在他两腿中间,两手压在他膝盖上,为齐悦鼓劲道:“不能再拖了。来,用力排出来。” 齐悦闻言,涌起一阵甜滋滋的心安。他略一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用口将气息呼出的同时,下`体用力,将媚`肉往外挤送。 “嗯、嗯——嗯哈……”有了餮的鼓励,情况比之前好一些了。齐悦能感觉到,深嵌于肠`壁中的某颗硕珠开始松动了,似乎是往前行进了一点,可甬`道太长,孕珠的地方较深,珠子没能被推出来,却吐出了一大股、对饕来说香甜无比的孕水。齐悦泄`了力,浑身虚软地张着腿喘息。 淫`舌哪里抵抗得了那样诱人的美味,不待饴水淌至卫生巾上,就看准了那条流泻的小瀑,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吸溜吸溜”卷了个精光。 餮背后的巨眼,快乐地眯了起来。齐悦在这里受苦,它倒好,自顾“趁人之危”享受起来,把刚才对齐悦的担心关切,全抛在了脑后。 餮“啧”了一声,掐住了淫`舌的头部,命令它“滚回去”,随后伸出了一根长指,探入到齐悦紧闭的小口里去,摸到了快要排出体外的硕珠,帮他抠挖。 由于孕水的经常性自我洗涤,齐悦的后`穴里不仅非常干净,而且还滑润异常,绢绸般的触感,没有叫餮产生想象中的厌恶。 他本来觉得麻烦,想快一些帮齐悦抠出来完事,可他甫一深入,就看到齐悦敏感地抖了一下身子,情不自禁蜷缩起脚趾,口中开始了“哼哼哈哈”,像是舒服极了的呻`吟。餮起了玩心,推着那颗珠子,按在了齐悦突起的骚`点上,有技巧地压弄,爽得齐悦不自觉高抬起了脚心,瑟缩着囊`袋,前头的珊瑚小尘柄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啊、啊、啊哈……餮、邪主、邪主……不要再弄了!唔、小悦不行了,啊啊啊……” 在齐悦攀上高点时,餮满意地抽出长指,第一颗珠子“啵”地被带出了肉`口,同时喷涌而出的,还有腥膻白腻的粘稠,与透明清亮的孕水。齐悦的东西恰巧弹射到了餮的小腹上,饕像是得了牛奶洗礼一般,又趁着餮心情好,钻出来沐浴了一番。 有了第一颗的先例,第二、第三、第四颗就出来得顺畅多了。餮摊开掌心,将大约七八颗美珠,一颗一颗地拾起来托在其中。足有人拇指大小的珍珠,华润莹泽,朦胧美韵照在上头,像笼了一层月华。 餮含着笑意望着,戏谑说道:“魅官儿,你生了。不如,我给咱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好不好?” “不好,”齐悦嘟着嘴娇嗔道。 餮有些诧异。这人,真以为自己是生了“孩子”的功臣么?还学寻常产妇,爬到“丈夫”的头顶上来作威作福了。 齐悦马上切换了讨好的甜笑:“嘿嘿,我是说,叫我‘魅官儿’一点也不好……”想了想,齐悦干脆豁出去了,抖着胆子给餮换了一个更大胆的称呼:“夫君,夫君——你看,孩子都给你生了,你就叫我一声‘小悦’吧,好不好?好不好嘛?就当哄哄我,哪怕就叫一次也成。至于名字么,夫君随意取。只要是你取的,小悦都喜欢。” 是啊,珠子都产了,也就是说,自己很快就能走出结界去了。如此一想,餮倒也不反驳,二指捻起最大颗的“孩子”,借着月光照看,口中随意叫了一声:“小悦。” 他不知道,那漫不经心的一句称呼,对于齐悦来说,却是大过天去的欣喜。他一直认定,哪天餮改口不再叫他“齐魅”了,过去的恩怨,就算是一笔勾销了。可是对于餮,哪有那么容易呢? “决定了!”餮兴然道,“我们的孩子就叫‘溢情珠’吧。流光溢彩,光华四溢,其上流动的,满满都是我家小悦对我的情意……”齐悦的手被餮拉起,轻轻贴在男人心口上。 这一晚对于齐悦来说,有着相当于重生般的意义。他觉得,自己终于从那个叫做“齐魅”的硬壳里破茧而出,成为了一个全新的、被餮爱怜着的齐悦。 这天晚上,齐悦的梦想实现了。他如愿以偿地,与餮共同躺在了他们的“婚床”上。枕下,压着的是他们初生的“孩子”;眼前,晃着的是心上人宠溺的笑。他简直不相信,幸福会来得如此突然,可这就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 齐悦傻傻地想:大概是之前,自己的忍辱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吧。餮终于想通了,自己不是齐魅,齐魅做的那些事,本也与自己无关;而自己,只是全心全意爱着他、想和他相守偕老的齐悦啊——哦,托祭品这道契约的福,只要邪神还需要他齐悦的身子一日,自己就不会老。总之,餮能想明白这些,真的是太好了。 退了高烧的齐悦,整个人来了精神,大半夜的,还忽闪着媚眼,不住地勾引餮。他就像块黏在人身上的梨膏糖,手脚并用地扒住了餮。一手勾着人的颈项,一手伸到餮的腋弯下,将侧躺对着他的餮,环抱得死紧,像是怕今生今世再让他跑了似的,不顾天荒地老一般紧拥着心上人,不留一丝暇隙。停止了流孕水的白臀,照样一丝不挂,门户大开地敞着一腿,勾在餮的腰上,还一下下地用微勃的玉珊瑚,去磨蹭餮的下`身,企图再度勾出他真实的欲`望来。 可邪神真是好定力,被齐悦如此地诱惑,依旧能岿然不动,望着他盈盈地笑。掩在长裤下的东西,虽已有了撑起的势头,却不见男人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倒是勾得馋嘴的饕,从腹中又蠢蠢欲动地钻了出来,趁机揩油,与齐悦的玉`棒亲昵交缠,不分你我。 “嗯……嗯……”齐悦被饕的长舌卷舔得舒服,嗓子里腻着甜音,可每一声,都是吟给餮听的。 今夜忽然得了宠的齐悦,忍不住地想要撒娇,甚至撒泼,以确信这一切不是他在做梦。他握起小粉拳砸在餮的胸膛上,嘴里哼哼嗔道:“夫君,夫君你好坏,你都不碰我……饕的舌头太凉了,把小悦的肉`棒都要冰坏了。呜呜,要是冻伤了,以后可就再不能给你欣赏情`动时的样子了……” 齐老师这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真是与他白日里,在人前表演的一本正经、冷若冰霜,相距了千万里。不知他这无骨的媚态,若是叫敬仰他的学生,或是他的爱慕者宋老师见了,会是怎样的瞠目结舌。 “是么?怎么冻坏了?”餮捏住了淫`舌拍了拍,示意它识趣地缩回去,又就势抓住了齐悦的小淫`根,一番挑弄揉搓,欣赏了片刻美人迷离着眉眼、花枝乱颤的样子,随后讽道,“可我摸着,怎么觉得它还精神得很呢?哪里像是冻坏的样子,分明是根烫人的小火棍呢!” “啊、啊……那是因为……”齐悦已经受不住了,却还要逞强辩驳,“那是因为有夫君的手爱抚啊……嗯……夫君的手一摸,小悦心头就热了,连带着……唔、下面也烧起来……” “谁准你擅自一口一个‘夫君’叫的?我答应了么?”餮这话里,倒也不含着多少生气,更多的是含笑的揶揄。 “我不管,”齐悦又搂紧了他,把手伸到下头去,覆着餮的手一起动,一边水蛇一般、前后扭腰送胯,一边娇喘说道,“成婚了就是成婚了,上辈子成的亲,先祖包办的婚姻,可你娶的对象是我,是小悦、是小悦!” “呵,”餮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 齐魅“包办的婚姻”这句话,就像割了餮心头的旧伤。齐悦天真地以为它愈合了,可伤口早就化脓糜烂了千年,那其中的痛,恐怕永难止殇。 餮挥去了这些思绪,作出迎合齐悦的样子,拇指移到顶端,拭了一点泉眼里淌出的淫`液,将其暧昧地涂抹在柔嫩的茎`身上,起了润滑作用,又加速了抚动。 “你个小妖精,射一次还不够!行,今晚上我非要掏空了你这淫`荡的小身子不可……” * 【KTV口交】 齐悦赶忙伸手将餮拉进来,就势一推,让他半搁着屁股,坐在了高脚椅上,在餮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又快速落了门锁,拉起了纯黑的小帘子,将一室的暧昧,关在了这个一米见方的小盒子里。 齐悦眼里,半含着引诱,半含着挑衅,慢慢欺身上去,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奶油安全套,搁在了点唱台上。终于空出的两手,抬起到男人的肩头,轻柔一推,将餮反身压在了屏幕前头。 餮好奇齐悦打的什么主意。他也没动,歪着头懒洋洋靠在点唱台上,看齐悦下一步的举动。 然而,当齐悦毅然决然地拽下他的长裤,一直垂挂到了他的膝弯上,餮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齐悦的意图。 “你干什么!”餮不喜欢被齐悦掌控主动权的感觉,更何况,他一点也不想让真正的男形,直白暴露在齐悦面前。 这个小贱人怎么配?他只配被饕的怪舌,长驱直入插得阵阵干呕,可怜巴巴、涕泗横流地朝着自己求饶。他的骚`穴里,又怎配容纳真正的极乐欢愉?当然,上面那张会骗人的嘴,更没有资格! 可餮当惯了“邪主”,却忽略了一件事。 齐氏一族的古训里,“不得私用灵力、对无灵能之人出手”这一条,虽如铁纪一样严明,齐悦从不敢违逆,但是,餮可不是普通人啊。 “镜山齐氏,御狩苍生,灵随心动,万化自生。话筒线,起——!” 齐悦就算灵力再低微,可对付此刻毫无神力护身的餮,自是游刃有余。随着他一声令下,原本插在唱台边上的两枚话筒,应声而起,赫然腾至空中。齐悦的纤指闪着荧光,指尖略微一挑,又在空中画了几道圈。两枚话筒便跟活了似的,听话地拖着黑色长线,分头缠上了餮的双手双脚,在男人的手腕、脚踝处飞速绕了几圈,倏一收紧,就把餮固定得动弹不能。 齐悦撩起了餮的上衣,摸到其腹上、怪舌沉睡其中的窄缝,摩挲着道:“太好了,饕这会儿睡觉呢,小悦可以好好伺候夫君的真身了……” 餮刚想要说什么,却被齐悦及时伸了长指,抵在了唇上。 “嘘——”齐悦的俏脸上浮着成竹在胸的巧笑,“这小盒子虽是对外间隔音的,但夫君如此淡定高傲之人,总不至于要学着小悦,一声声苦苦求饶吧。再说这吹箫,本该是风雅的享受,夫君只管合着眼尽情得趣就行,何苦之有呢?小悦想听夫君的低喘沉吟,一点也不想拿这个,堵了你的嘴……” 齐悦一边说,一边动手撕了餮的裤头,握在手里调皮地晃了晃,所谓的“这个”,指的就是餮的纯黑内裤了。 即便是暂落下风,餮也要保持着他邪主的威严,自然不会挣扎。齐悦想要犯贱,就随他好了。 只是他想起这人的前世,千年前的齐魅,是众星拱月的花魁,彼时多少人想用金山银山铺路,爬到齐魅的床尾去为他含箫。餮自己也曾当着众小倌的面,逗趣说,等哪天将齐魅迷得五迷三道了,也要叫这高岭上的美人为自己吹箫。当时他是多么心疼齐魅,再轻薄的言语,也只是当不得真的说笑而已。不想千年后那人的转世,上赶着非要用嘴伺候自己的肉`根,真真是自轻自贱到了极点,哪里还有昔日里,花魁齐魅的半点风光? 思及此处,餮的鼻间嗤笑一声,仰起头,连看也不屑于再看齐悦。 齐悦蹲在餮的腿间,如饥似渴地对这那阳气勃然的神物打量。即便是此刻垂软着,餮的男形依然非同一般的硕大,紫红的宝柄,自浓黑的密林间垂下。齐悦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怀着虔诚的心情,深嗅一口漾在黑林间的幽芳。那略含着腥膻的麝香味道,将齐悦的神智熏得暧醉。 他小心翼翼地端起那一根珍宝长器,另一手摸到了方才摆在一边的安全套,将奶油自小口里一丝丝挤出来,沿着餮的肉`棒,在其上缓缓拉出了一根奶白的长线,一边打趣说道:“热狗淋上番茄汁,芥末青酱配上寿司,黄油该是配法式面包的,而我最亲爱的夫君,想看我吃奶油的样子,也要问一问我,究竟想要配个什么样的吃法……” 齐悦说的那些吃食,餮一个都没听懂,但他清楚得很,这小贱人是想就着奶油,吞咽自己的白`浊了。 邪神的人形,终究也是个脱不开七情六欲的男人。光是在脑中想象,齐悦滚着喉间的玉`丸,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全数吞咽而下的靡艳情景,那握在齐悦手中、抹了奶油的雄物,就渐渐有了反应。肉伞一般饱满的柱头下,嵌着一条精巧的细沟,红色的小眼嵌在肉`冠顶端,吐出了些许情动的清液。 齐悦欣喜地将那些变化收在眼底,迫不及待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迎着清液滴下的方向,自下而上舔了上去。入口即化的奶油,因为盛着它的、热烫充血的器皿,而变得美味无比。 * 【圆房仪式】 今夜,齐悦熄了卧室里所有灯光,只燃了一对红烛在床头。这是他们的婚礼,迟来了千年的结合仪式。一生一世一双人,半梦半醒半浮生。如果这是一个梦,齐悦祈愿,这一辈子都不要醒,就让他醉死在这旖旎的美梦中吧。 烛影摇曳,将一双裸裎相对的璧人剪影,明明暗暗打在墙面上。其中一个仰面躺着,抬眼望着坐于他膝上的美人,一根宛如蚯虫的活物,自他的腹上站立、扭曲,像在抬头焦急渴望着什么;另一个则低首垂目,长辫落于腰间,深情地回望着他的男人。恍然间,美人忽地绽开了五指长甲,如细锥般尖利的甲刃,毫不犹豫地直刺向心口! “唔……啊!”齐悦揪着眉心,沉吟出声,颤抖着指尖,在自己的心口上剜出一个血窟窿。 血,一滴一滴顺着美人白皙如玉的胸膛滴下。男人抬腕,送上了一根自己的头发。那卷着发丝的手指,就凑在涓涓滴落的心泉之下,承接着齐悦的心头血,将那根属于餮的墨丝染红。 餮一瞬不瞬地盯着齐悦的脸,欣赏他因疼痛而略微扭曲的表情,明知故问地吐出一句:“疼吗?” 齐悦佯装出一点都不疼的样子,挤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轻轻摇头答:“不疼,一点都不疼。终于能跟我的夫君结合了,小悦高兴还来不及,高兴还来不及……” 齐悦一边喃喃说着,一边抽过盘在餮指间的那一缕“红线”,翘着兰指,将它郑重绑上了自己的辫梢。 染了心头血的餮的发丝,与齐悦的乌辫甫一结合,立刻产生了奇异的变化,闪烁出一圈耀目红光。齐悦自小便一直蓄着长辫,为的就是这一刻。他等啊等,终于盼来了餮的那一句首肯。在赤红幽光中,饕的长舌顶端,被齐悦的乌辫拴住,其上流溢的灵力,阻止了淫舌焦渴不安的扭动。它像是立刻进入了沉眠,不再盼着进入齐悦的窄穴了。 齐悦的目中露出欣喜:“夫妻结发,百年同心。夫君,饕终于不会来打扰我们了……” 餮伸手按在齐悦的心口,注入灵力为他止了血,随后勾牵起一抹惑人的笑:“那小悦的身子,是不是终于可以供我享用了?” 变身为祭品形态的齐悦,早已情`动,两股之间源源不断沁出的温热,顺着男人的腿缝涓涓而下,润湿了床褥。他翘着玉柄,自发提腰,从餮的腿肌上摩擦而过,留了一路淋漓的水光。 终于来到了那一根渴盼已久的宝器上方,隐在两片柔软玉瓣中的玫瑰色小口,迫不及待地落下,吞吃了它思恋已久的硕大阳`物。淫靡的幽露,因着巨物的突然挤入,“噗滋”一声喷溅出来,像在餮腹下的那一丛墨林中洒了甘霖。 随着上下颠动的节奏,齐悦散乱了额间的青丝,口中溢着情不自禁的娇吟,那双迷离的星眸里,噙着动人泪光,美得那么凄艳,如同微风搅乱了一池春水,吹皱了散落其间的繁星。这一切,都深深地映在了仰望着他的餮眼里。 “嗯……嗯啊……啊啊!”不知是落坐时,哪一个不经意的角度,餮的饱满的肉`柱顶端,堪堪撞在了齐悦的骚点上。美人爽得勾起了趾头,腹下一抽,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隐约现了弧度漂亮的肌肉。 “嗯!啊!啊!啊!……”不知餍足的美人,开始有规律地撞击相同的位置,微张的红唇里,不知羞耻地吐着吟哦。两段琉璃枝一般精致的锁骨,锁着深深凹陷的颈窝,不断晃在餮的眼前,美得如同枝头上晃动的月影。 齐悦绞紧了内`壁,像要让餮的一部分,永远嵌入自己身体里一般,蠕动着媚`肉,拼命地讨好。越来越快的摩挲,越来越紧的夹弄含吮,叫躺在底下原本沉稳淡定的男人,渐渐加速了呼吸,凌乱了心律。 “我喜欢你,餮,我喜欢你,餮,我喜欢你,餮,我喜欢你……”齐悦卖力抬动着腰身,每上下颠弄一下,含吐一次肉`棒,就要这么重复一句。那一声一声虔诚的告白,含着情真意切的赤子之心,每一句都像是击打在餮心鼓之上的重锤,敲得他不堪忍受。 “闭嘴……你闭嘴……”餮低喘着说,“你下面的小嘴张着还不够……唔……还要动上面的嘴,吵得我心烦软掉么……” “哪有……夫君明明……嗯啊坚实如铁呢……”齐悦闻言,刻意抬高了肉`臀,吐出一段含在穴`里的火热粗`硬,一边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抚摸,一边还恋恋不舍地继续夹动着冠状肉头,勾引着餮的肉`根,继续勃壮充血,颜色变得更加靡丽。 餮认输一般闭上眼,任齐悦更加亲昵地搂抱着他,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口,激烈交`合的同时,两手抱得他如藤绞一般的紧。 齐悦一声又一声的欢叫响在耳边:“餮……啊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那滚烫炙热的每一句爱语,已经超越了纯粹的爱`欲,升华成了痴情的种子,在餮的心头种下了一棵棵荆棘,扎得他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