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公主(H)
66.豌豆公主(1)初见 朋友,我想给你讲个故事,可能会颠覆你的固有认知,你准备好了吗? 这个故事发生在民国,一个纸醉金迷、衣香鬓影的年代。 这天,荣少爷脚步闲适地踱进了荣福班戏台。 一袭镶金滚边的军绿色斗篷裹在身上,一支德制来福枪别在腰间,一双厚重的皮革军靴踩在脚下,走路时动人心魄的气势,被座中的阵阵喧哗喝彩声给淹没。被一尘不染的白色手套裹覆的双指间,夹着一根忽明忽灭的长烟,迷蒙的烟气缭绕在他刀凿斧刻般的深邃眉眼旁,荣少爷眯着眼,目光中尽是少年得志、不可一世的轻狂。 他一眼便被台上那个唱戏的美人给吸引了。 美人头戴珠玉冠,身披霞凤袍,纤腰丰臀,美得不可方物。捻起的指尖,犹如绽放的幽兰,低吟浅唱间,含情脉脉,吊睛垂眸间,是诉不尽的妩媚和妖娆。莲步轻挪,步态婉转,袅袅盈盈,竟有仙姿。 那厢唱的是一曲怒沉百宝箱的杜十娘,诉的是一腔求爱不得的凄苦衷肠。面上施了粉墨妆点,白的如西陵雪,红的如东篱花。荣少爷不禁想起了自家门前那一株怒放的海棠花,秾艳迤逦,配上眼前景致,仿若人面映着红花,直在心中感叹:绝代风华,国色天香。 可这本该被人众星拱月一般捧在手上的“国色天香”,如今算是遇了劫、糟了难,像是一株被霜打的枯蒂花。原先这秦香澜秦老板,所倚靠的一方权贵,不知怎的在一夜间失了势、倒了台、散了财,连自家妻妾子孙都护不住了。树倒猢狲散,更别说这梨园里包养的露水姻缘,大难临头,更是记不起,也顾不上。 这秦老板原本已经歇戏好几年了,不知怎的突然就又在老东家荣福班挂了牌、开了腔。这明面上是又回到了戏台上,卖的是艺、展的是才,可在这梨园行里谁又不晓得一点搁在桌面底下运行的门道。这“捧角儿”,是这一行里的规矩,是戏子们安身立命之本。一个角儿若是没有人大力地出钱出力来捧,便成不了角儿,红不过一炷高香。 所以这暗地里,秦香澜又成了各方勋贵权能之士竞相追逐的目标。坊间传出话说,这一回,谁若是能收服了这小妖精,将他在台上款款作势的一双玉手给绑了,系在床柱之上,听他高亢婉转的情嗓,在自个儿的耳边情动浪吟,得见那副光景,真可谓是三生有幸,活色生香。 思及此处,荣少爷在嘴角勾了一丝暧昧的浅笑。对这小美人儿,他倒是不甚急切。他的父亲是金陵城里新兴崛起的一方军阀,坐拥半壁山河,虽不说已能只手遮天,但荣大少若想上天揽月、摘得星辰,亦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他是钟鸣鼎食之家教养出来的贵公子,自小便心下无尘、目中无人,新近又添了兵权,更是如虎添翼,在上流社会中蹿升的势头,如日中天。 但荣少爷不喜欢玩强,那一套庸俗之人乐此不疲的床笫把戏,他向来是不屑的。他不仅是新派军阀中人人想要攀附的豪强,更是门第高贵的淑雅小姐们争相恋慕的一表人才。早些年留学德国,说得一口流利洋文,品得一味芬芳红酒,不仅外表舒俊朗逸,调起情来更是星眸深邃,目光灼灼,还不失点独有的幽默感。可她们不知,荣少爷的那些翩翩风度都是对着女士们装出来的。他最喜欢的,便是玩弄那些风骚旖旎、长相妖艳的美男子,且绝不用强,而是要他们心甘情愿,对他匍匐、臣服。 67.豌豆公主(2)护持 这秦香澜虽然唱的是旦角儿,但时隔许久、登台复出,必然要使出一些看家的功夫,压一压座儿,讨几声高彩,这才不负他秦老板过往的艳名远播。可他脚底下的武生功夫,许是有多年疏于锻炼了,慌忙之间,营盘失了准头,竟然一个磕绊,摔倒在了台上。这下子,不仅彩儿没讨着,倒是惊了座儿,平白添了几声喝倒彩的心堵。秦老板蹙着娥眉,面有难堪,却也只怪自己疏忽,匆忙整了整衣妆,站起来想要重新开腔。 可这时,座中起了一人,胡子拉碴,鄙夷的不愉,挂在横肉堆叠的脸上:“妈的,老子出钱来这里看戏,给了那么多赏银,可不是来看你摔个嘴啃泥!你个婊子,前些年任凭老子怎么追你,你的眼睛都他妈长在天上,光会用鼻孔看人!仗着钱委员有权有势,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是吧?也活该你有今天!怎么着,这几年脚下功夫没练好,全趴在钱老狗的床上练夹男人鸡巴的功夫去了是吧!臭骚货,居然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荣少爷跷着腿,慢条斯理地端起一盏青花瓷杯,闭着眼细细品味了一口龙井,入口馥郁,满齿留香。听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在那厢骂骂咧咧,闻座下一片啧啧的长吁短叹,偷瞄着眼睛,去观察秦香澜的反应。只见美人眸上那两道柳叶娥眉,蹙得更紧了,绞拧成一股透着怨气的翠黛绳结,却是敢怒不敢言,敢怨不敢发,轻薄的下唇,被露出些微的贝齿,咬成了二月霜雪的素色。 是时候了。荣少爷一抬手,“哐嚓”一声,泼了一杯热腾腾的好茶,碎瓷片滚落一地,仿佛震碎了一夜的清丽好梦,叫人怅然。“好吵,太吵了。本座专程来这里,只为捧秦老板的场。怎知座上居然跳出来一条狗,汪汪地胡吠,坏了本座听戏的兴致。”说着,清冽的眸子,如同一柄有形的寒锋,直插始作俑者的眉头。 “你他妈的!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是哪个屎坑里跳出来的野狗,好生狂妄!”对面一拍红木雕花桌,一把手枪便应声出了鞘,瞄准了荣少爷心脏的方向。在气势上,真可谓针尖对麦芒。 这个半道出家的旱魃土匪,早些年还是无名人物的时候,曾在金陵城里混过一阵。那时的秦香澜正红得发紫,如日中天,自然不会把他这种籍籍无名的众多追求者之一放在眼里。以至于今时今日莫名挨了一顿骂,秦老板心中甚是委屈,实在不知过去何时何地,与这粗鲁莽汉结了冤家。 近来金陵动荡,权柄交接之际,这土匪竟又杀了回来。人生地不熟,对于金陵新贵荣少爷的威名,他自是还来不及听闻,便再度找上了落难的秦老板。这一次他对秦香澜,真是又爱又恨,满满“求之不得便毁之”的怨怼。 可荣少爷有心要护的人,自然不会叫他受半点的委屈。他挥一挥手,门外便小跑着进来浩浩荡荡的一支卫戍部队,人人军姿整肃,手持长枪,几十道肃杀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口出狂言、胆敢挑衅军座的狂徒。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顿时把那悍匪也怔得目瞪口呆,身僵体直地站在原地,愣得一动不敢动。 很快便有一个“有眼有珠”的下属,趴在悍匪耳边一阵嘀咕,那人的眸光变了几重,先是震惊,随后是不敢置信,再接着,由打量变为崇敬。待那男人反应过来,赶紧摔了枪,毕恭毕敬地站好了,向荣大少鞠躬赔礼。 可荣少这边毫不把人放在眼里,只撇过头去对美人温柔一笑。弯腰,欠身,拾起方才滚落台下的一串珠花,轻轻递到美人的手边,吐出的沉音如高山流水:“秦老板没受惊吧?” 秦香澜的眼里闪出感激,那其中蕴含的丝丝情意,全叫荣少爷摄入了眼底。“香澜得荣大少仗义护持,自是没事,”那串柔华重又被纤纤玉手推回了几寸,“这珠花,就赠予荣少做个纪念罢。” “秦老板客气。”说着,荣少爷将秦老板的指尖摸过的假花串,当作真花般置于鼻子底下细嗅,似有满园芬芳沁脾,遂微笑着将之别在了心口。 隔日,便有一张拜帖送入了荣府:“香澜感念荣少的护持之恩,盼再得与会。若有幸得荣少垂青,必全心报偿。”娟娟秀字,字如其人,见字如面,让人心驰神往。 “全心报偿”?是怎么一个报偿法呢?荣少爷指尖翻飞,将那张喜红的香帖夹在指尖玩得是不亦乐乎。心么?就算了。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但秦老板若要以身相报,本座又岂有拒人于千里之外之理? 68.豌豆公主(3)灵感 秦老板的意思是很明显了。既然戏子注定是要叫人捧角儿的,不如自个儿先把一颗“真心”捧上,交与荣大少爷这厢细细思量,看看荣大少爷的床笫之上是否暇缺,需要一个暖床的好伴儿。虽然荣少爷对秦老板所谓的“全心”,是半分也不信的,但也无碍他予人一个表现的机会,让他脱了衣服在自己面前尽情唱上一出香艳好戏。 同时代的西方,有一处专司制作西洋画片的地方,洋鬼子们谓之“荷里活”(Hollywood)。据说,那些金发碧眼的西洋美女,若想将形象永久地固定在画片儿之上,供大众娱赏赞叹,便要先过选角儿一关。这一关之狭隘难攻,若比作咱们国家的烽火硝烟山海关,也不甚为过。那些怀揣成名梦想的长腿大胸脯洋妞,浩浩汤汤而来,恰若奔走的千军万马挤过独木桥,随意一捞就是一大把。 那怎么办呢?个个都水灵,人人是戏精,一试镜,把男人的心恨不得看化咯,甄选的标准又在何方?这时候,西洋的梨园行也立起来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名曰“casting couch”,译成华文,大约就是“选角儿沙发”的意思。卡司导演,您大概可以理解为,就是浪里淘沙、慧眼识珠的选角儿导演,在面试女演员的屋子里置上一张大红的软垫沙发,大概有一人半长、两人余宽。光从这别有用心的长宽度,您大致就可以猜出来这其中意思:愿意,你就献身,兴许角色归你;不愿意,你就出门,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们这个戏,对不起,与你无关。 荣少爷是留学西洋、博文广识之人,自然是对荷里活里选角的那一套有所耳闻。他觉得,比起有些莽人喜在床上用强的那一套,洋人的做法倒不失为含着一种优雅,这里边既有你情我愿的雅,又有你知我知的趣,事前不说破、不强求,事后不牵绊、不欠情,实在妙得很。 可荣少爷要捧角儿,也立了他自己的casting couch,且不置于藏藏掖掖的某处屋角避人耳目,而设在他自个儿的豪华香车里,开至繁华热闹、人群川流不息的路中央,赏车中美人如玉,看窗外行人如云,听后座上美人难耐娇喘,闻大街上行人喧哗鼎沸。绸布帘子半遮半掩,要的就是这独一份的刺激。在荣少爷看来,只有甘于为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发骚的妖精,才配承得起雨露、受得起恩泽,与自己如铁持久的硬棒交欢。 可您若以为只是这样,那就是小瞧了荣少爷的雅趣了。这世间美人多如牛虻,可荣少只独爱身子敏感的,肤若轻羽、吹弹可破,压上指腹稍微碰触,便能惹来美人一阵颤栗,覆上唇舌轻轻舔舐,便能让美人的哭叫着求饶,扭着腰求操。他荣少要找的,就是这样天生适合被男人爱抚的尤物,因此,他从一个名叫的西洋童话中,得了灵感。 先来说说这个大约创作于七十年多年前的故事,原载于一个名曰安徒生的洋作家,写给儿童看的小人书。话说从前有一位王子,他想觅得一位佳人聘为好逑,但却有一苛刻条件,对方必须是一位门当户对的公主。他真可谓是铁鞋踏破无觅处,还没得来前费了好一番功夫。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公主有的是,但王子判不准哪一位才是如假包换的真公主。结果他带着满腔的失望,悻悻然回到自己的城堡,整日整夜的不快活。他心中对于真公主的执念与渴望,与日俱增。 有一日夜间,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电掣雷鸣,好生恐怖。这时,城堡的门被人敲响,老国王前往开门,门外站着一位湿哒哒的女子,自称是一位举世无双的真公主。可是,经过半宿的风吹雨打,公主的样子狼狈非常。水顺着她的金发滴答答地往下淌,流进鞋尖,又从脚跟后头溢出,让人怀疑她所言有虚。老皇后心生一计,走进卧房,搬开所有被褥,于床榻之上摆了一粒又小又圆的豌豆,随后,十二张床垫子,密密匝匝压住豌豆,再上,二十床鸭绒被层层叠叠堆在床垫之上。是夜,公主于其上就寝。 晨间,众人询问公主,昨夜休息得如何。公主嗔道:“一点儿也不舒服!我差不多整夜都没有合上眼睛!天晓得床下有什么东西,有一粒很硬的东西硌着我,弄得我全身发紫,这真是太可怕了!”此时真相揭晓,众人对公主的身份再无疑虑,除了身娇体贵之人,还有谁能有那样稚嫩的皮肤!故事最后,王子如愿与他的公主成婚。 荣少爷邪气笑着,拈起一颗又小又圆的东西,置于自己长车后座的那三层大红鹅绒软垫之下,随后落回前座,就等着美人前来赴约了。 69.豌豆公主(4)诱惑 秦香澜上车了。携着一股凉气自觉地钻进了车后座,嘴角含笑,勾着媚眼从后视镜中瞅了坐于前排的荣大少一眼,遂玉指轻捻,缓缓脱掉了上身的狐裘,露出里头穿着的一件珠白绸衣,高领盘扣结一直封到了细长优美的颈项,墨色的青丝软软散落在耳垂边上,卸了妆粉的素颜依然霞红绯艳,整个人显得禁欲又诱惑。红唇轻启,秦老板吐出暧昧兰气:“荣少,让您久等了呢。” 荣少爷今日便装出行,穿了一套黑金滚边的衬衣,外套一件银灰色格子、英吉利绅士款西装马甲,整体向后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偏生垂落了一点不羁的刘海,给他的英俊迷人里,平添了一丝狂肆的邪魅。 荣少爷眉眼一动,戴着翠玉扳指的手在炭灰色西装裤上敲了两下,思忖着,总觉得今日上车来的这一位秦老板,似乎与那日戏台上见到的不太一样。是哪里不一样呢?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具体情状,只感觉今日的秦香澜更加叫人惊艳了,像是从浴火的红莲花中刚刚脱身而出的仙儿,雌雄莫辩,完美融合了两种性别的绝美,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之间,似有一股子令人兴奋的骚气盈溢,无形散在空气中,勾人去吸汲,去品味那芬芳。如果说那日在戏台上所见的秦老板是端庄万方的国色天香,那今日入了自己香车的秦香澜,就像是暗夜里一只勾魂的狐媚妖仙,专吸男人的精魄。 但荣少爷终究是沉得住气之人,何况,秦老板还没通过他的“考验”呢。沉静的黑眸在后视镜中与秦香澜冷冷对视了一眼,荣少爷也不回头,只是沉声命令道:“知道该怎么做吧?诱惑我。” 秦老板闻言,美眸一黯,随即流出了委屈神色:“荣少爷不打算看着奴家么?” “呵,”男人只在嘴角还了他一个若有似无的笑,“看着呢,镜子里。开始吧。”此时的荣大少,可没了那天在戏园子里装出来的情深意笃,彼时的眉眼传情,不过是初次见面时在他人面前装出的风度,是逢场作戏,是习惯性的沾花惹草、处处留情,亦是为了给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的家伙一点不屑的教训,可不是真对秦香澜动了什么真情。实际上,荣大少很明白,肉体的欢愉不过是的一时发泄,只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才能让自己时刻保持着头脑的清醒,才能在欢场上随时抽身、立于不败之地。 秦香澜得了一句不含情感的命令,努了努嘴,眼中流转的秋波更加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动人。他终究是不敢有半句的抗议,乖顺地开始褪下衣衫。可与常人轻解罗衣的顺序不同的是,他只是翘着兰指,解开了最上头的一枚古色古香的盘扣,便不再动上身的衣物,而是飞快的,将自己的下体脱得一丝不挂。一条青灰色的长裤掉落车座下,一双纤瘦柔韧的大腿架到了荣少爷座椅背上,顶住了两个前座,打开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极致尺度。 70.豌豆公主(5)淫性 白,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晃眼的玉白。从纤细的脚踝,到紧实的大腿,那弧度,如高山流水般一气呵成,那色泽,如上好质地的羊脂宝玉一般华美,那触感——可惜荣少爷自矜高贵,还只是坐在前头一动不动地观赏着这出旖旎好戏,尚无机会体味那一份细腻丝滑的手感。 可美人似乎已经按捺不住情动,开始摩挲着手指,从掀开下袍、露出的平坦小腹开始,一寸一寸,慢慢地向下挪移。时而如熨烫体内奔涌而起的情欲一般,大力地从柔嫩的玉肌上施力按压,留下几道勾人遐想的深红指印,时而打着圈地,描画某处性感敏锐的地带,引得自己浪声连连,还未被任何硬物插入,便已现出意乱情迷的痴态。 秦香澜点火的手指,在自己的腿根处深深浅浅地掐出了几道红痕,随后,便难耐地移到了自己已然挺翘的玉茎上头,指尖轻点,却是不敢有撸握的动作。“荣少爷,嗯……香澜可以摸一摸我这不争气的小芽儿吗?啊……太难受了,憋得慌,香澜的小肉芽好胀、好痛……”荣少爷依然不动声色,慢慢点了点头。 秦香澜得了荣少爷的首肯,便开始抚慰起自己的嫩芽儿来。这物什长得小巧玲珑、精致的形状十分惹人怜爱,似是不常使用,外观依然保持着初生婴孩般的粉嫩,不一会儿便情动得垂了泪,前端娇红的细小铃口处,涓涓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清液,沿着玉茎滴落到了下头、经过修剪的墨色密林,将耻毛打湿,犹如一场酣畅的甘霖雨,叫人看了赏心悦目。 可更让人离不开眼睛的,是他那两瓣美臀缝隙中央,位于正中间的穴·口,犹如热烈绽开的花心,由于得不到男人的抚爱,吃不到能撑满里头媚肉的淫物,而在瑟瑟发抖,迎风流泪。那绝艳的美穴,连褶皱都美得瑰丽淫靡,那一张一合的小口,犹如会呼吸似的,在无声地抗议着坐在前头无动于衷的那人,对自己的旁观冷落。混合着淫靡腥骚和奇异甜香的肠液,正从小口里一股股地喷吐出来,在那两瓣白嫩的巨大柔荑下方,汇成了渴望的小河。 可荣少爷之所以能如此淡定,至少在外表上维持着冷若冰霜,正是因为瞥见了那宝穴的颜色。情场老手的他,又怎会不知,那艳如牡丹的糜丽色泽,定然是常年辗转于各色男人的床上胯下,过度承欢的后果。正因为如此,荣少爷才能在得见如此魅惑光景之后,依然狠掐着自己的大腿,阻止自己想要站起来钻入后座,挺起腰间长枪、直入骚穴的冲动。 “嗯……啊……想要……想要啊……想要荣少爷插我的穴,将大鸡巴狠狠地刺穿我……嗯哈刺穿我的骚穴……呜呜呜……好痒……好想要被灌满精液……吃大肉棒……呜呜呜……”秦香澜已经抑制不住渴望,将原本抚在肉茎上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插入了自己嫣红的穴肉中,迫不及待地抽插,深深浅浅,自淫自醉。可稍过一会儿,他的手竟自觉停了下来。 “呵,骚货,你怎么停了?不痒了?”荣少爷见识过他的淫性,这下反倒嗔怪了。 “不、不是……”秦香澜扭了扭腰,蹙眉犹疑道,“是总感觉,有些许的不爽利。就好像坐垫下头,有什么东西老硌着我的腚!” 荣少爷怔了一怔,脑海里仿佛响起了一道清脆的铃音,是在提示他,这就是他要寻的“真公主”。虽然性别与故事里的不符,但那身娇体软的媚态,与极致敏感的肌肤,正与他理想的床伴特征相符。再之还是个演旦角儿的,某种层面上也算是个名副其实的“公主”了。 可荣少爷心中有气,便还要测他一测:“那你说,垫子下头那一颗,是一粒豌豆呢,还是一颗枣核儿?” 71.豌豆公主(6)吞珠 秦香澜扭动着丰臀,颤抖着菊口,在垫子上头挪移感受了一会儿。可那微妙的疑问,又岂是光凭这样隔靴搔痒的探测便可知晓?一番折腾下来,非但没有得出任何确切答案,倒是引得美人又是阵娇喘连连,吟哦不断。秦老板淫性惑了心,哪有心思猜那些有的没的,斜睇着那个偏生要如此折磨他的人,满脸欲求不满地娇嗔,胡乱臆测:“是……是响当当一粒铜豌豆?荣少,我猜的对么?” 邪肆的笑挂在脸上,男人眼里尽是“早知你猜不到”的戏谑,不紧不慢道:“不对,再猜。猜对了才给你吃大鸡巴。” “那……那就是甜腻腻一颗红皮枣儿!这下对了吧,来,荣少快到我身边来!” “哈哈哈,可惜又错了。我方才给你的两项都是诓你呢,既不是豌豆,也不是红枣,而是秦老板自个儿送我的好东西。” “我送给荣少的……”秦香澜蹙眉不解,半信半疑。 “怎么,秦老板亲手送我的‘定情信物’,这么快就忘了么?”荣少爷竟然起了一点怨怒心思,他虽自诩不会对秦香澜这种专爬男人床的货色动什么真心,可他只许自己寡义,不准他人薄情,最好个个都对自己心悦诚服、死心塌地才好。 正这样想着,后座上的人忽然伸手,从坐垫底下扒出了那硌身的东西——正是那日从秦老板凤冠上掉落的那串珠花上,摘下的一颗硕大的璀白珍珠。秦老板见了此物,兀自欣喜,目放晶光,张着饥渴的穴口,就将那枚东西塞入了亟待抚慰的甬道里,内壁终于吃到了东西,被满实填塞的充盈,叫秦香澜发出了一声喟叹,但随即又不甚满足地哼哼起来。 荣少爷将此等靡丽景色收在眼底。那散发着莹光柔华的宝珠,被推进玫瑰色的蜜穴之中。那东西将入未入,时而被媚肉蠕动着吞咽进去,时而又被故意地排出来含在穴口招摇,淫水涎液将珠子裹得黏湿滑腻,仿佛被欲望之潮拍打上岸的珠贝,怯怯地开了口,吐出其中孕育的精华。 “骚货!谁让你自作主张吃进去的!”荣少爷再也按捺不住在下腹急蹿的欲火,站起来钻入了车后座,一把压住了秦香澜乱动的纤腰,也不脱衣衫,拉下裤链就要挺枪刺入。 “慢着,”秦老板媚眼如丝,美目巧盼,似有灼灼光华在目梢流转,“荣少爷就不想试试用另一把枪先干一干奴家的滋味么?”说着,玉腿一伸,嫩白的金莲顶在荣少爷腰间的那把德制手枪上头摩挲:“肉棒太大了,奴家里面紧得很,不如先用这个,把奴家的骚穴儿干松,之后荣少爷抽插起来也会更爽利不是?” 快枪、烈酒和女人,总是能令男人兴奋、血气上涌的东西。秦香澜虽然不是女人,却比女人还要媚,还要骚。敢主动提出要玩这等杀人凶器,这骚货竟然这么会玩,这是被多少男人玩烂了的身体,才会有的淫荡啊!惊叹之余,荣少爷眼里起了更浓深的玩味。 72.豌豆公主(完)枪奸 “好,你要发骚是吧?跪下来,给我把枪口舔湿了!”荣少爷发号施令的话音未落,秦香澜便跪趴下来,伸出灵活麻溜的粉嫩小舌,如献祭一般地,密密吮吻、舔舐那无情硬物,好似那黑洞洞的枪口,是什么香甜软糯的棒棒糖,对它满心虔诚地匍匐谄媚。荣少爷还故意拉开了一半绸帘,恶质地提醒秦香澜,现在他深深凹陷的窄腰,和高高撅起、菊穴乱颤的骚屁股,正不知道被窗外多少张着嘴、不明所以的路人围观、视奸。 待荣少爷心中的那点“醋意”稍有平复,惩罚的玩笑玩够了,他才拉严了窗帘,开始专心地握着枪托,任那一柄黑色的铁刃,在嫣红的肉色小穴中进进出出,把穴肉挤压得里外翻飞,弄得秦香澜是上天入地、欲罢不能、甩着头疯肆浪叫的酸爽。 不一会儿,两个玉球囊袋便阵阵瑟缩,似是有了要出精的意思。秦香澜浓密的睫羽上,沾着湿漉漉的泪液,爽出来的晶莹媚滴,将落不落地悬在眼角。美人略带着哭腔大声哀求:“啊,快一点,顶我的骚点,对就是那里!唔、用力一点!嗯……啊哈……就是这样……要、要射了!奴家要射了啊啊啊啊啊——”随着玉骨香酥的阵阵娇喊,秦香澜的玉茎前头喷出了点点浊液,溅射在玉白的腿间、腹上,以及殷红的软垫上,还有一丝丝甚至喷到了他自己的下腮上,被他卷着小舌诱惑无比地舔掉了。那斑斑驳驳的白迹,颜色犹如月下盛开的梨花般清寂,但却含着最勾魂摄魄的麝香媚骚。 正在荣少爷晃神之际,手指一松,那一柄枪托竟被秦香澜握到了手里。“荣少爷,您想不想,也尝一尝我的骚水?”媚眼依然含着情丝,嘴中依旧吐着淫词浪句,可美人握枪的动作竟是那么的熟稔,仿佛事先练习过无数遍。秦香澜轻松地解了保险,勾动着扳手,把枪身在手指间打了一个溜转,转出的花样令人眼花缭乱,但随后抵在荣少爷脖颈大动脉处的枪口,毫不留情,显示着方才的一切旖旎,好似一场昨日春梦,梦醒时分,不留痕迹。 荣少爷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听闻美人的口中吐出了坚定狠厉的话语:“荣君成,你们父子在金陵城里能有今天,全靠为虎作伥、投靠了日本人。今天,我也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我们军统合作,为我们提供日本鬼子的情报;要么,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为中华民国除了你这个祸害!”那眼里哪还有方才情动的浑噩,有的尽是一个职业杀手的清明。 是的,现在让我们再来复盘,看看整件事情的经过。自这一位“秦香澜”上了车,荣少爷便觉察出了今日的秦老板与上次戏台上所见,有略微的不同。荣少爷好生敏锐,真可谓是明察秋毫,但他万万不会想到,秦老板其实有两个,他们是一胎胞弟,一个是戏子,专司文艺,另一个则是特工,一心报国。台面上的秦香澜,以艺示人,用自己的才情,将达官贵人、勋贵政要们迷得神魂颠倒,跟一朵高岭之花似的;可台面下的“影子”秦香澜,以身侍人,牺牲自己的色相,辗转于各个任务目标的床榻之上。 所以他的穴不再粉嫩,而是淫靡熟烂的嫣红。所以他只听哥哥告诉过他,那日荣少爷在戏台上维护了自己,但却对珠花传情的细节,没有多少印象。他为了接近荣少爷,不得不再次使出美人计,心甘情愿坐在他的车,被搜遍全身、确认没有携带武器后,只能用这种方法套取了荣少爷的枪。 时光如白驹过隙,经年流淌,逝水匆匆。 若干年后,荣少爷的墓碑前,一盏薄酒,从一个紫砂壶口倾倒出来,泄在了一抔黄土之上。一个不悲不喜的声音,含着深情:“君成,今天是你的祭日,香澜来看你了。这杯酒,我替中国人民敬你,谢谢你当年果断与日本鬼子划清界限,成全了民族大义,不屑于同流合污。是香澜自私,是我害得你身死命殒,日本鬼子炸了你的官邸,也炸碎了香澜的心。我爱你,君成。你不是说最喜欢看我自渎么,说我满脸淫乱的时候最美了。如今你躺在黄土之下,再好好地看清楚罢!啊君成,我爱你啊啊……嗯……哈……” 与当年两人的荒唐结识一样,彼时是一把枪杆,此刻是一柄弯着的壶嘴。“影子”秦君澜,像当年一样,玉白的绸衣加身,露出淫乱的下体,小口儿衔着壶嘴,一下下地抽插,还不时将那壶里剩余的一点酒液,倒入滚烫的甬道内,饥渴地吞吃,美得只如初见…… 好了朋友,我的故事讲完了。这个故事要讲一个什么道理呢?其实也没什么大道理,因为这本就是一个我练习文笔的习作。我的作品被txt网上的人喷了,我曾经一度自暴自弃,想要永远搁笔,到如今这块心病也没好透好全。 有写手朋友劝我说,“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那我觉得自己肯定不是什么金子,最多就是一颗平凡的石子。但是我不想就此消沉,剧情方面,也许每个人萌的内容不一样,我迎合不了大众口味,因为我这个人比较“脑残”吧。但我想要证明自己的文笔不差,所以有了这篇短短的香艳小文。 我只想讲一个道理给我自己听:放弃很容易,但坚持永远更酷。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