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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鸨房露小穴一见钟情,温柔攻竟是自己亲叔 他走近这间鸨房,看到一双双打开的玉腿,犹如孔雀开屏一样开了满眼,露出其中嫣红柔嫩的穴口,正等待着有缘男人前来采撷。 耳畔饥渴的呻吟此起彼伏:“哦,好人……啊啊……救、救救我们……好想要、好想要被插进去啊啊啊啊……”也分不清是哪一张小嘴里泻出来的淫词浪句,亦或是他们每个小倌儿共同的心声。反正,上头和下头的小嘴,都是同样的淫荡。 可上面的每一张小嘴,都被掩在猩红的纱幔之后,飘飘渺渺,恍恍惚惚,却不得细看个究竟。只能看穴,不能挑长相,这是这间小倌馆的特殊规矩。哪怕他是富甲一方、手握兵权、坐拥半壁山河的王爷,亦不能免俗。 九王爷在一双双玉腿中间翩翩踱过,走马观花似的赏玩、品评,向每一朵红艳投去了狎睨的一窥,却并不流连于其中任何一朵。呵,一个个都是被操烂了的成色,真叫人意兴阑珊。 忽然,王爷眼前一亮。他瞥见了一朵娇花,静静地开在角落,不声张、不言语,但却一张一合、一开一缩,涓涓地吐着肠液,似乎是在向男人无声地诉说着无人问津的哀戚。 最要命的是,那个穴依然保持着粉嫩的色泽,像是初生的婴孩那般纯净。凭王爷多年采花的经验,他相信这一朵的主人,决计不会是那种人人都可以上的淫贱货色。那……他又是怎么会沦落到这风尘里来的呢? 躺在殷红纱幔背后的晴川,腰部以上都被挡住了。他是帝国的小王子,本该是金枝玉叶,等待迎娶良家闺秀的尊贵身子。可他有一个秘密,他喜欢男人,尤其是鸡巴粗壮的男人。虽然没有过与任何人欢好的经验,可只要稍加想象一下,晴川就能蠕动着甬道里的媚肉,战栗着吐出水来。可碍于他尊贵的身份,他可不能没出息地学着其余的贱民一样开口乞求,只能更加卖力地“呼吸”着穴口,发出无声的热切邀请。 模模糊糊地,他看到远处那个身形高大、风度翩翩的男人向自己走来。虽然看不清具体样貌,可却已经足够激发起晴川的淫性。他前头小小的肉茎似在哭泣,流出了透明的泪滴。 可他不能自己抚慰,更要承受着红绳绑茎的甜蜜折磨。这也是这间小倌馆的规矩,凡是来此伺候人的小倌们,前头必须被捆扎起来,这是为了逼迫他们只用后穴高潮,让客人尽兴。一条磨人的细细红绳,先是从底部的两颗小玉球上饶了两圈,随后被扯至柔嫩茎身底部,自根处一圈一圈地缠着,盘绕而上,显出触目惊艳、环环相扣的淫靡。 看到这一切的王爷,下腹立时蹿起了一条火龙。他毫不犹豫疾步走上前,握起那双玉腿往肩头一扛,就将硬挺火热的巨刃,贯穿了的那条饥渴的幽径。王爷感受着夹裹自己的紧致,感受那美穴中极致如火的热情,满足地发出一声窥探,随后深深浅浅地挺送起来。 如果王爷知道,自己进入的这副身体,属于他的亲侄子,不知道是会惊吓到痿顿呢,还是因着这份禁忌,而更添几分穿刺的快感。 “嗯嗯……哦……啊啊啊……嗯哈……啊!啊啊!啊!”尽管晴川已经拼命捂住了自己的口,不让丢人的声音溢出来,可是太爽了,被人尽情占有、填塞、充斥内部的感觉太舒服了,他终是难耐地张大了口,欢腾浪叫,任涎液流了自己满手,顺着指缝淌到了白皙的手腕上。 “宝贝……唔、就这样……哈叫!大声地叫!我喜欢听你的骚声音……”说着,王爷特意朝着那碰不得的骚点用力地挺动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了鹂鸟般婉转的歌唱。尽管那声音有些熟悉,可精虫上脑的王爷,早已记不起曾在哪儿听过了。 可这一头,晴川闻言,却跟被烛火烫了一样猛一激灵,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这是令他永生难忘的声音。 那一年自己九岁,有一次在皇宫的御花园里迷了路,正在不争气地哭鼻子之时,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也是这样叫他“宝贝”,还叫他“不要害怕”。他转过脸去,仰起头,逆光照射下那张俊美深邃的容颜,从此以后时常出现在他的梦境之中。 这,或许就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渴望被男人拥抱的最初因由吧。可是后来,当他问起母后,那个他朝思暮想的男人究竟是谁的时候,方才得知那是他的九叔叔,是他这辈子,就连肖想一下都是罪恶的存在。 回忆与现实重叠,加上心惊肉跳的刺激,激得晴川当即想要出精。可无奈囊袋弹动,玉茎上玲珑的小口里,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更多的清液,却始终不得畅快。 “客人,客人啊,您不能解开呀!解开了,他一去,就不能夹得您更舒爽了呀!”来此的客人都是匿名的,鸨母只得这样唤王爷。尽管她也看出了这个玉树临风、气度不凡的男人,定然不是凡尘俗物,可她不想坏了小倌馆的规矩。 “滚开!你没看到我的宝贝难受了么!”王爷抬手将焦急的鸨母推至一边,随后切换了温柔无比的声音对纱幔后的人说道:“来宝贝,我来给你解开,你尽情地泻出来。” 晴川流着眼泪,感受着穴道中一下猛过一下的贯穿,以及九叔的大手,覆盖在他被释放的小肉芽上头轻柔技巧的撸动。心里说不出是难过,还是感动。 王爷的美梦还在继续:“今日之后,你就是本王的人。待会儿完事了,本王就为你赎身,将你带回府中,让你伺候本王。本王用你喜欢的棒子日夜地疼你,你说,好不好?” 好,还是不好呢?九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多么希望能如此…… 2.龙座上的欲念,让太监们舔软了好给你操 “嗯……哦……咿哦……”小太监们尖着嗓子、细细长长的吟哦,听在九爷的耳朵里,格外的叫人不堪忍受。 九爷抬步缓缓走进宫闱深处,眯起促狭的眼睛,斜睇着那些披头散发、衣不附体、消瘦得形如鬼魅的太监们,被各色饥渴急色的男人们抱着,或靠或躺、或蹲或站,屁股里清一色地插着一根恶心的东西在不断抽动。 他们原本也都是皮相颇好的宫中差人,可后来被小皇子——哦不,现在应该称他为“太子殿下”了,被太子挑了来,整日整夜地喂食媚药,让他们对寻常食物失去兴趣,一心一念只想着吞吃男人粗硕的肉棒。这就是当今太子的手段,他如今得以高坐于龙位之上,与暗地里弄权谋私、贿赂大臣的勾当分不开。 太子的母妃倾国倾城,可偏生是狐媚惑人的主儿,诞下小皇子后不久,就以卑鄙狠辣的手段,将皇后给陷害得打入了冷宫,自己则凤袍加身、母仪了天下。子亦凭母贵,谁也没有想到,那个柔弱稚嫩的小皇子,竟然超越了他所有的哥哥们,一跃当上了的皇储,贵为“国本”。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今的小皇子已不复当年清纯,如今的九王爷也不复当年荣光。很快,边疆战事袭来,烽火狼烟,九王爷亲赴抗敌。就在前线生死拼杀之际,后方传来消息,九王府幕僚揭露,王爷意图谋反。方成亲不久的王妃,被扣为人质,一纸圣谕,命九王速速领兵回朝,等候圣裁。好一个阴谋,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展开,天罗地网铺设已就,只等着九王爷归来,自投于罗网之下。 但仗还是要打,老皇帝决定御驾亲征,命太子监国。不出几日,朝中势力便完成了清洗,如今站在朝堂上议事的,都是太子的人。盛传太子作风荒淫,嗜好男风,把禁宫之内搞的是乌烟瘴气。但现在,却没有人敢提一句反对之声。 九爷的步伐愈加沉重。那张娇俏漂亮的小脸,是他多少次于午夜梦回时渴求过的执念,可如今,那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那金色的纱帐之后,九爷却害怕走过去,亲眼瞧一瞧了。 过道两侧是各种淫靡不堪的情景,太监们扭着腰,张着嘴疾呼。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口角流出,滴落在那些疯狂甩动着的、软趴趴的肉茎上面——那是被剥离了男性尊严的器官,囊袋没了踪影,只留下丑陋的疤痕。一张张疯狂的脸,形似修罗,只知道追逐肉欲的享受。那么,那深坐于纱幔之后、纵容这一切发生的人,如今,又会变成什么样了呢? “嗯……啊啊啊……再舔,再用力地舔,啊啊……舔我的穴,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不堪入耳的声音,含着止都止不住的淫欲,从金色的纱幔后传出,一声声击在九爷的心头上。正是当年,他在小倌馆里听到的声音,那一个叫他犯傻、说要娶回去疼一辈子的声音。 九爷颤抖着手指,撩开那最后的一层、代表着羞耻的阻隔。瞬间,他的心坎像是被烫了一样。映入眼帘的,是一朵嫣红的娇花,穴口一张一弛、急速收缩着,涓涓吐出欲液,一如当年,让他一见钟情的那一朵。可现在,三条灵活的舌头,正争先恐后地凑上前去,轮番地讨好着那朵娇花,滋溜滋溜地吸吮,舔舐,卷吻,将褶皱舔得湿亮水滑。 太子殿下张着一双修长玉腿,架在龙椅两边的扶手上,黄袍大敞,青丝流泻,神色迷离,姿态慵懒。戴着硕大翠玉扳指的一只手,有意无意地轻点在扶手之上,另外一只,则握着自己粉嫩诱人玉茎,慢慢地撸动。媚眼如丝,望过来的眸子里,含着意味深长的灼灼目光,似是不屑,似是勾引,似有千言万语,要向阔别已久的九叔叔说。可却,什么都没有。 九爷怒了:“晴川!你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呵……”太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好想告诉他的九叔叔,还不是因为他,还不是为了得到他,还不是因为他竟然违背了当年对自己许诺过的誓言,同女人成了亲! 可他只是说:“九叔……你来了啊……唔、你们接着舔我,不要停……呵,九叔是来……嗯啊……是来接九皇嫂的么?” 九爷的拳头握得死紧,他好想朝着哪个方向打出一击,可是,打谁呢?打那一副、染着满身红晕、叫自己恨得咬牙切齿、却依旧魂牵梦萦的身体么? “嗯哈……皇嫂、皇嫂她还是……处子吧?哈哈哈嗯……要不要……要不要我找个人……嗯哦……给她开苞?趁早……唔、趁早给九叔怀一个……啊大胖儿子……” “你!”九爷好想说,我究竟是为了谁,才不碰女人的?早过了该娶亲的年纪,我若再不娶一个回来当个幌子,别人都会怎么说我?你不叫我娶女人,我可以娶谁,娶你吗?太子殿下! 可惜,两人的误会太深,再多的解释,都是无力。 “滚吧。”太子殿下一抬手,那三个小太监立刻连滚带爬地散去了。 太子继续保持着张腿的姿势,将美穴呈现在九叔的面前,那穴口里饥渴蠕动的媚肉,都清晰可见。他的两手故意在两片臀瓣处揉弄,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娇喘。那两团雪白的柔荑,叫他的玉手来回抚弄、挤压、张合着,其间颤颤巍巍、淫水潺潺的红艳小口,也随着动作一张一合,似在向男人诉说着自己的相思,和淫贱。 “九叔,九叔叔~~”晴川换上了最柔媚勾人的音调,婉转得如夜莺啼鸣,丝丝缕缕扣拨着九爷的心弦,“你怎么就,不想想人家的好呢?要不是我,犯了滔天谋逆重罪的你,现在还有命在这宫闱中自由行走?恐怕早就在天牢里被打得皮开肉绽了吧?来吧,我知道你想操我的,我知道你要来,都特意叫人舔软了,都准备好了。嗯哈……晴川的小穴好痒,好想要九叔的大棒子进来捅一捅哦~!” 九爷望着那狐媚子眼中的春光潋滟,腹下欲火激窜,多少年的爱恨痴缠在一起,恨不得将那一处泛滥着春水勾引他的泥泞小穴,给毫不留情地贯穿。 3.榨了皇叔一夜还不让他停,毛笔涂抹媚药 晴川懒洋洋地倚在塌上,九曲雕纹的辉金龙床,将他雪白细嫩的香体,衬得耀目无比。他的身下垫着龑龙囚日的黄袍,龙爪犀张,盘曲的鳞身,卷着遮天蔽日的磅礴气势。 他是帝国的太子,如今卧在名为“权力”的金溪之上,咪缝着慵懒而迷醉的双眼,望着跪在他身前涂药的男子。戴着碧玉指环的手,慢条斯理地游走在温润的玉体之上。卷着淡白云纹的温凉翠玉,与他香滑柔白的腿根肌肤相吻,划出一道望不见的痕。 “九叔,怎么这么慢?还没涂好么?快一点,我的小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将九叔的东西含进去了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徐徐撑开了两腿。 嫩白的臀丘中间,嵌着一点刺目的嫣红。经过久时的抽插,早已被塑至肉杵形状的穴道,须臾又自动收拢了回去,缩成了漂亮的小梅。从紧窄的道口,滑出许许多多的白液,美得如挂在梅枝上的雪。白雪弥着九皇叔的阳刚气息,滋养了一朵娇梅的明艳。 晴川的内壁,渴望灌满九爷灼烫的阳精;正如他惶惶无处可倚的心,即便是拥抱了天底下最至高无上的权力,依然空虚得犹如浮囊,只要那个男人的心不装在这里,便始终落不了地。无论吃进去多少欲液都是一样的,他依旧不满足,依旧佯装不在意地继续催促。 昔日里能征善战的九爷,如今成了权力的俘虏,他折膝跪在太子的脚边,手握着一只毫毛笔,任笔画一道道落在他半软的阳茎之上。气息微喘,大滴的汗珠从他贴着湿发的额上沁落。连续操干了晴川半宿的男人,即便是铁打的身骨、铜铸的肉茎,也受不住这般的折腾。 可王爷依然颤抖着笔尖,从摆在脚边的描花瓷瓶里,一笔一笔地蘸取淫乐的媚药,涂抹在自己、已然勃起艰难的肉具之上。他遵照着太子殿下的命令,不断地将充实的快感,喂与那不知餍足的狐媚洞子里去,供他淫享。王爷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性事,究竟是乐趣,还是折磨。 晴川一边揉按着自己的穴口,将那一团淫靡的小肉,按得松软可口,指尖挑着粘稠的白腻,作势高高地举起,又忘情地放进口里去吸,吮得就像当年、初次吃着桂花糖糕的孩子。 “九叔,怎么涂了这么些药还是不管用呀?你的棒子是软了么?真没用!”他等得不耐烦了,终于放下支着软颈的肘,往榻上一撑,坐起来一摊手道,“笔给我,我来帮你添药!半瓶不行,那就一整瓶都用掉!如果一瓶不行,那我马上吩咐御医,再给我调配几十瓶药性烈的来,我就不信,你还硬不起来!” 九王爷抬着不敢置信的眸光,与任性的晴川对望,他手中的那一杆淫笔,颤得犹如瑟瑟秋风中的落叶。他觉得这眉眼精致的小侄子,漂亮得就像玉雕,可那只是披了一张惑人的皮,皮下的那个魂,恐怕早已腐朽得,只剩下难填的欲。 “太子殿下这是要榨干我么?”王爷质问道。 明明,你穴内含着的白液,已经是我所能献上的所有了啊…… “晴川,如果你想要判我死刑的话,不如现在就来,只求你给个痛快!”王爷干脆将笔一扔,做了一个决绝的抹脖动作。这样永无止境的欢爱惩罚,比起刀山火海来,还要叫人痛苦得不知所措,他实在没有心力应付了。 晴川抬起脚,现着淡青色筋条的纤薄脚背,在空中划了一个惊鸿掠过的弧度,趾缝精准夹起那支笔,玉腿微屈,将笔杆送到了自己手中。细巧的纤指,轻轻握住了王爷硕长的肉茎,缓缓地抚着那垂头丧气的一物揉动。 当年正是这根傲人硬挺的伟物,隔着缈缈红纱,给了自己初开媚穴的美好。两人在皇宫的御花园里初遇,在他芳龄初成的年纪重逢、相许,却在一别经年后的皇宫,重温了交身不交心的梦魇。 晴川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对与不对,可他只知,自己不容许这根心爱的物什,插入“九皇嫂”的身内与她交欢。只要一想及那女人,时刻出入在王府内、陪在九叔的身边,而自己却远在这高远的深宫大内独守清欢,他便油然生起了嫉妒之心,不惜摧毁一切,也要将皇叔拉回自己身边。 现在他的手,就拉在那半勃的炙茎之上抚弄,从缀着两个赤球的根子,到翘着肉冠的端口,指腹爱怜地触在那吐精的红口上顶弄,总还想着不够,还想要逼出一些什么来。兴许,他想逼出的不是皇叔的阳液,而是……像他当年自己说过的那句——“你没看到我的宝贝难受了么?” 皇叔,你没看到晴川的心里难受了么? 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皇叔的欲根疲软下来。他绝不承认,两人已回不去当年。他的皇叔,必须永如初遇时那样,对自己张开的小穴,保持着十成十的热情,少了一分他都不甘心。 “九叔别急,我来帮你涂罢……”毛笔深深探进瓶底,蘸足了十成十的药量,开始笔走游龙,盘绕着肉茎上打圈儿描画。每一处突起的青筋,每一条凹陷的肉壑,阳物上每一个细致入微的地方,都被抹上了强劲的媚药。 “一笔绘江山,愿欢液如川河,奔流永不息;二笔祭流年,愿往事不如烟,人生若初见;三笔描爱欲,愿仰止见高山,情物固如峦;四笔扣真心,我心似君心,只敢问一句,君心是否依旧无转移?”说到后来,晴川的媚音里竟隐着一丝悲切。 九王爷感受着包裹他欲根的温热掌心,以及刮蹭在他茎皮之上的轻微痒意,痛苦地闭上了双眼,身下却不禁又起了反应。 晴川的话一点点侵入他的心防,毕竟这是他曾经深深眷恋过、渴慕过的人儿。即便在流年间他们惘然迷了路,可最初的那一点悸动,依然深埋在心底的某处,就像蒙尘的柴房、虚掩着门扉,兴许某个不经意的细节,就撞开了尘封已久的怀念。 最终是一根细细的红绳,扯开了王爷的心扉。当他被紧缠着、系到自己囊袋上来的细线,勒得微微有些吃痛的时候,他张开眼,不可思议地望见了当年、亲手为晴川解绑的那一根。 “你……”他舔了舔嘴唇,被细绳绑住的肉根跳了跳,胀大了一圈,“你竟一直留着?” “呵……”晴川媚着腰肢倒下去,张开渴望已久的肉穴,轻叹道,“怎么可能丢?那一根,是你我绑定的缘分呀……” 然后淦了个爽——作者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