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扎破室友的充气娃娃【沙雕】
12.宿舍有个女人上吊,我英勇扑救的结果(图) 这个故事从属于[沙雕系列],名叫。 顾许从图书馆上完自习出来,接到一个紧急电话:“靠,老顾啊,不得了了,你快点回来看看吧!你们宿舍窗户边挂着个女人,不知道是自杀的还是被人吊死在那儿了!” 顾许当场愣住了。女人?他们宿舍有女人?他住的明明是一个双人的男生宿舍,整间宿舍里,就他和张一两个带把儿的纯爷们儿啊,哪里来的女人啊!难道是张一那小子…… 脑海里浮现出前天晚上,睡到半夜,自己忽然被嘀嘀咕咕的讲电话声吵醒。揉开朦胧的睡眼一望,就见对面床上、本该打着呼噜酣睡的舍友不见了。顾许蹑手蹑脚贴到门边,听到张一鬼鬼祟祟躲在走廊打电话。 “……嗯是的,能来得再快一点么?对,要最漂亮的那种,价格不是问题……对对,越紧越好,我的尺寸比较大……啧,什么叫明天还是到不了!”刻意压低的嗓音里透着张一的愤怒,“我告诉你,要是再到不了,老子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顾许听得云里雾里,当时心里头虽然纳了一小闷,不过睡意袭人,他也无意探查张一的隐私,于是打个哈欠,就又趴回床上去睡了。 然而此刻顾许是真后悔了,如果当初再八卦一点,兴许可以阻止一场惨绝人寰的血腥犯罪啊!张一那家伙,该不会是惹了什么风流债,诸如把援交妹子骗到宿舍里来上了,又反悔推说姑娘不漂亮,或者下面不……那个什么的。然后张一拒绝给钱,双方争执不休,姑娘威胁说要报告学校,让他身败名裂。张一一时冲动,做出了无法挽回的禽兽恶行——把姑娘给悬上梁勒死了吧?! 一部狗血的伦理惊悚三级片,在顾同学的脑海里上演。他加快了步伐,朝着十万火急的案发现场奔去。速度是,一百八十迈,心情是,燎原的火灾,头上的飞毛,是甩动的刘海,脚踝上“啪嗒啪嗒”拍动的,是松掉了也顾不上系的鞋带。 顾许赶到宿舍楼下,就见一群好事同学,已围在那里指指点点,有的还打起了远光手电。他们目光交汇处的那点,只见昏黄月色下,若隐若现,吊挂着一个凄绝诡异的黑影。无精打采的脑袋下方,垂散着温柔飘逸的长发,佝偻的脊背与无力悬空的双腿,尽情彰显着这桩宿舍惨案的痛悲。 顾许哪有心情欣赏,三步并作两步,就向着出事的楼上冲去。钥匙颤抖着旋转一圈,宿舍门被大力地一脚踹开,急匆匆冲进来的顾大英雄,连灯都没顾上开,一个箭步起跳,合臂虎扑,就把头悬梁中的“女尸”,给拯救了下来。 可抱进怀里时,他才感觉到异样:呷,怎么这么轻! “顾许,你干什么啊!”一个震惊而焦急的声音响起,日光灯“啪”地一下大亮。顾许惊诧转过头,见说话的,正是方才位于厕间中、解决内急的舍友。 “我、我没……”顾许正急急寻着解释,下意识低下头,就看见了自己护于怀中、正搂抱着的“美女”。 对方容色暧昧,腮红像是涂了三尺厚;红唇圆张,主动撑成了一个“O”,像是含了一根空柱,正瞪大了一眨不会眨的死鱼眼,期待万分地“看”着自己。美女无疑是等待着垂青她的男人,将炙热火红的一柱寂寞,埋入她硅胶质地的粉嫩喉穴间。 “这他妈什么鬼!”顾许疾风甩手,将那鬼玩意儿直接扔出了三米远。 宿舍墙边,那把复古款的干草扫帚,它只是安安静静、与世无争地矗靠在那里,无辜地翘着一根草签。它被顾许的奶奶,从乡下的老家带来,只想充当一根、代表着亲情思念的纪念品。它上头覆着的干灰,甚至比它能扫的地还要脏。它从没有想过,要以这种方式,扎破充气娃娃鼓胀的后臀,成为一名、谋杀宿舍友谊的凶手。然鹅,这一切兴许就是天意吧,是顾许命中,破不掉的局。 “噗、噗卟——biu——”那被扫把扎破的地方,正是充气娃娃的后庭。变了调、带着一些悠扬婉转的妙音,犹如放屁一般,断断续续地从小孔里漏出来,甚是动听。不过此刻,对峙于宿舍间内的两人,肯定是无心倾听的啦。 顾许扎完娃娃后,才注意到张一投过来的、快要杀人的寒冰目光。他瞬间呆住了。 完了,我的表达方式,貌似是直接了点哈……一哥他可是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冲动事情来”的男人。而我现在毁了他的硅胶女友(虽然偶真真是无心的哈……痛失所爱的一哥,八成是不会听我解释的啊啊啊,所以我他喵的该怎么办啊啊啊啊啊! 有那么一瞬,自回忆里飘出来的各种社会新闻标题,淹没了顾许的理智:“云南大学钝器杀人魔王马加爵|其舍友四人尸体|今早于宿舍衣柜中被发现”、“紫溪中学暴走荆轲李国阳|一言不合朝舍友怒刺四十四刀”、“复旦大学临床投毒师林森浩|调配饮用水自制催命药|舍友尸体已运抵火葬场”…… 顾许甚至把关于自个儿的标题也拟好了:“咸鱼大学最瞎见义勇为者顾许|扑救上吊充气娃娃|昨夜被舍友报复勒毙”……在脑海里声情并茂念了一遍,一股莫名的寒意爬上了顾许的背脊。 “你想好了么?”对面的张一忽然开口,打断了顾许飘到太平洋去的思绪,“你扎坏了我的充气娃娃,打算怎么赔偿?” “我、我……”顾许叉起腰,给自己提振一点底气,“这怎么能算是我的责任!你大晚上的也不开个灯,还把娃娃挂在窗口吓人,楼下的人都瞧见了才把我催回来的,要怪……那也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引起的误会!” “哦,这么说一切都是我的错啰?我买个充气娃娃回来,不洗一洗谁知道会不会被人用过?不洗干净的娃娃你敢插?不挂在窗口通风它能自动干?大晚上黑乎乎的我不晾,难道要等到大白天挂在显眼的日光下,让全校人都知道,这宿舍里有一根饥渴难耐、觊觎舍友的大屌?”顾许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着,脸涨得通红。 “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啰!我喜欢你、想干你的屁眼顾许,想到只能买个娃娃来,阻止自己时不时产生的犯罪冲动!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每天洗完澡、光个屁股腚子在那儿遛‘鸟’、晃来晃去地勾引我、全都他妈的是我的错!” 张一的掌,突然抓住了充气娃娃的头,把她体内残存的最后一点氮气,“啪!”的一声,捏成了爆炸体。 顾许听得心惊胆战,瑟瑟战栗。 “顾许,你他妈的做人要知道负责!你扎破了我的充气娃娃,你就得代替她,躺我胯下来还债!” (待续) 13.蘑菇抵上了菊花,我沦为舍友的充气娃娃 现在让我们来回顾一下,顾许“洗完澡、光个屁股腚子遛鸟”的全过程。那是一个有些燥热的夜晚,顾许打开淋浴间的门,热气朦胧间,习惯性伸手,去拉挂在钢架上的毛巾。 然而这一次,情况似乎有些异样,入手那条的质感,是干瘪的,失去了作为毛巾的柔软,在空中划过弧形的轨迹时,一阵酸臭,已先行飘进了他的鼻腔。 尼玛,是张一同学的袜子!刚从足球场上新鲜出炉,每一个针织的毛孔里,都散发着运动健儿脚上特有的异香!顾许皱着眉头,肺腑被悲愤浸透,他顾不得穿衣,就抓着袜子冲向了水槽,抓过盆子、丢进袜子,开始哗哗地放水。 “张一啊,你袜子我帮你搓了啊!”顾许先斩后奏。 等张一进来,刚推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顾许赤裸的“玉体”。嘛,这个形容词兴许有点夸张,但对于刚从球场回来、挥洒完雄性荷尔蒙的张一来说,那一身白皙粉滑的细皮嫩肉,无异于令人心动的玉釉。即便是君子,也能瞬间化为禽兽,何况是张一这种、性取向游走在模糊地带的单身狗,肉枪里存储着两个学期、都没机会射出一发的子弹头。 对于他过分丰满的弹药量,张一觉得,顾许是要负责任的。 第一,顾许睡眠很浅。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马上就能惊醒,然后习惯性地阻止张一,不准他打鼾。在床板结构尤为松弛的情况下,张一生怕,自己如果撸个管,顾许能当作地震,掀了他的被子,拉着他将射未射的鸟,就往外奔。 至于第二么,也就是近来才发生的事。不知是不是久积成疾,张一觉得自己的性幻想越来越变态。他会幻想,顾许是一只任他摆布的充气娃娃,然后将花唇大胸的塑胶美女,自动拼贴上顾许的脑袋——因为那天之前,张一从没看过顾许的裸体,艺术创造力来源于生活,原谅他吧。 可从那一刻起,一切都不同了!张一脑海中的黄色想象,终于完整了!瘦削的身子骨,如玉的嫩薄肤,细窄的柳腰随风舞,秀气的小鸟儿挂水珠。张一顿时生出,“两行鼻血上青天”的幻觉。 顾许见张一进来了,抬起被热气蒸出红霞的小脸,朝他展了一个温柔无比的春风笑颜,顺便抬一下手背,抹了一把、沾在鬓角的肥皂沫。 那一颦一笑看在张一眼里,全是撩人的慢动作。 最最最作死的是,毫不知情的顾许,还当着张一的面转过身,蹲下去捡了一块肥皂。嵌着一朵嫩红雏菊的肉屁股,瞬间张开了后庭小沟,将脆弱而勾人的入口,暴露在张一的视线。 肉枪瞬间上膛完毕,张一翘得一柱擎天,怀揣擂鼓一般的剧烈心跳,捂着裤裆,没命一样地逃了出去。从那以后,张一有事儿没事儿,就爱让顾许帮他洗各种东西,越贴身的越好。 “我没……我那真不是……”顾许被张一压在炕上,听完了一番荒谬指控,急急辩解。 “还说没有!你洗衣服就洗衣服了,干吗总不穿衣服?别告诉我你那是‘赤裸裸’的同窗情!”张一贴在顾许的耳边控诉。他觉得顾许连耳朵都长得美,像一朵红软的香菇。 顾许真怕他激动起来,会狠狠地咬上自己一口,只好按兵不动,小小声嘀咕道:“大夏天的这么热,我琢磨洗好你那一大堆衣服,也要出一身臭汗,所以就干脆……” “呸,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洗,非等洗干净了屁股再来勾引我……”张一同学边说,边伸出一条大腿,五指山一样,顶入了顾许被他扒光了的两腿之间,一使力,让他分得更开。 柔弱娇小的顾家蛋蛋,栖身于一哥坚固的膝盖骨下,此刻顾许真真是体会到了,何谓“危若累卵”。 “明明……是你每次都等我洗完澡,再捧进来的脏衣服堆好不好……跟掐准了时间一样……”说到后来愈发小小声,因为张家大屌已经悍若金刚钻,挤进了他的股沟。顾许脑海中,浮出张一那句“我尺寸大”,想必当时是说给卖家听,但此刻回想,叫他胆战心惊。 “呃,张一,一哥……我叫你哥了行不行?能不能别给哥们儿开玩笑?咱这儿不比您那有弹性的充气女友,不是供您飙车的康庄大道,咱这羊肠小道天生窄小,硬来怕是要裂……” “别给我提那充气娃娃!要不是你手贱,她能那么短命!我淘宝上打印的你的照片,打算给娃娃蒙的套头还没运到呢,你倒好,给我把身体提前报销了,现在她香消玉殒了,你拿菊来偿吧!”张一说着,往前顶了一寸,蘑菇已经抵上了菊花,订制的诗和远方还在路上,眼前的苟且一触即发。 “啊呀,慢……” “慢不下来,车已经上道了,要不你再交给叫两声?给哥加加油,我加速飙车,你尽早解脱?” “啊啊,痛!嘶——张一你丫的,你的棒子是驴鞭吗,这么大!” “嘿嘿嘿,大吧?知道大就好,以后少勾引哥,不穿衣服洗澡什么的太刺激,一天来一回就好。你要是被干上了瘾,一天整好几次,哥可吃不起汇仁肾宝……” “呷,刚不是说解脱么……唔啊、咋这就动了,我他妈还没准备好!” “放松,再放松点!夹这么紧,老子的巨擘怕把你给捅坏!解脱,想得美你解脱!这回解脱了,还有下一回,解脱的意思,就是一边解、一边脱……哦!” “嗯……啊哈……你丫的你,张一……再帮你洗衣服,老子就是……哦啊、爽、爽死老子了……” “嘿嘿,爽吧!早知道你这么会吸……唔、这么会享受……哥老早就干你了、还用着……浪费那八百块钱么……呼哈……夸哥大、夸哥厉害,哥让你更爽一点!来,再顶一个!” “我夸你个大头鬼啊我……啊啊……那个贞子一样的鬼娃娃、居然要卖……八百块……我、我去你丫……你下单前……都、都他妈不看评价的吗!……这钱、你就该花去楼下的洗衣房……哦啊、戳到了、刚戳到了老子爽点!” “洗衣房小姑娘哪有你这么贤惠……么么……那八百块……还他妈是六一八……京东大打折抢购的!都说外形差了点、但她有内涵(含)、呼哈……” 顾许穴里头爽着,脑里头掌管快乐的松果体,一时间被张一顶得浑浑噩噩。又被他这么一夸,心里头忽然一甜。其实,他答应给张一洗衣,也不是全无理由的。 大一刚进校门那天,顾许推着一堆沉重的行李,从大巴车上下来。他的廉价行李箱,在拖动过程中卡坏了运动轮,眼望无边校园,目瞻高耸公寓,再看看别人学妹身旁,都有热情猥琐的学长可以倚靠,唯他顾许茫然四顾,呆立绝望。 “同学,需要帮忙吗?”一个帅气爽朗的笑容,突然出现在眼角。 顾许风暴点头。 当张一同学,热心地帮他将行李扛到家,他俩才发现,彼此竟是舍友。缘,真是妙不可言。那一天,张一的棉T,被乐于助人的汗水湿透,在背上印出一个潮湿的“?”,也映在了顾许的心底。 “喂……以后不要、再乱花钱了……大不了……啊、我吃点亏……做你的充气娃娃、再苦两年……” “闭嘴!充气娃娃可不像你……啊哈、这么多废话!呼哈……两年哪里够……你这么可爱、就算……操到毕业,我也操不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