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1.蛮悍将军夺军师,断腿书生落敌囚(强制爱)

    十里烽火,山河撼落。长乐甲子年,西凉国派遣浩浩汤汤、数万精兵铁骑,进攻汉邦清原城。战火绵延,烽火狼烟,将军上马舞长剑,壮士出师呼九垓。清原城的驻城将军,携军师“清平三笑生”,率领守城的一万老弱残兵,舟车劳顿,奔赴前线离人岗,欲将敌军御于千里之外,使之难近清源城。

    路上,赶车人一下下挥舞着长鞭,车轱辘压过崎岖的古道,扬起一路的烟尘。车内,足智军师“清平三笑生”,一下下扇动着羽扇,闭眸长思,满面不露声色的淡然。一道光亮,从马车的木窗外照进来,随着锦帘的飘飞,晨光时明时暗,照在三笑生的脸上。面若凝脂,细腻粉白,颧骨微高,面形瘦削,一看,就是个斯斯文文、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据说,三笑生三岁能颂诗,五岁能作词,九岁熟读兵法三百卷,韬略不凡,能谋算战局于千里之外。如若不是他幼时练习骑射,不慎从马背上跌落下来、终生致了残,他应当是清原城里,俏姑娘们,人人都想嫁的好夫婿。可惜,可惜,大好的儿郎,从此断了一双腿,一生与大漠黄沙、金戈铁马的峥嵘梦相违,只得躲在这帐中,为军士掌计,替他人帷幄。

    正是秋凉之月,折了腿骨的三笑生,双腿受不得寒。随军的小厮,扯了一条棉絮,轻轻盖在军师的下身,口里关切道:“天凉,军师要记得保暖。这一路八百里急行军,确然是辛苦,等到了战地安营扎寨,咱们就可以在军帐里,添一盆炭火了。”

    彼时的三笑生,柔柔地启了目,稍一颔首,对小厮和暖一笑,整车之内,似乎都蕴了明媚春光:“多谢了。”可他那时又怎知,这一趟去,怕是永远到不了己方的军营了。

    三笑生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他的样貌皮相,连一同身为男人的小厮,都禁不住红着脸多瞄了几眼。三笑生那清浅一笑过后,又低下头,一手执扇,一手持卷,默默读起兵书来。小厮偷觑他那专注的样子,瞧着瞧着,心思就渐渐地飘远。

    他何以得名“清平三笑生”的呢?这呀,要从坊间流传的轶事说起。听人说,往昔他去面见将军,谋求一个军中辅佐的差事。将军听他侃侃而谈谋略兵法,甚是赏识,可见他,总不苟言笑,眉宇间又似结着点傲然之气,便疑心他是恃才傲物,在将军面前摆谱。

    再者,将军见他皮相姣好,竟是不输花街南(男)馆里头的小情郎,于是便有心挫他锐气,步上前,垂手一抬他的下颌,要他展一个讨好的笑。可三笑生宁死不笑,挺直了腰杆儿,丝毫不畏将军的雄威,将人的颜面当场扫。将军顿了一瞬,须臾又释怀了:如此铮铮铁骨的男儿,即便是坐在四轮车上,也不比站着打仗的人差。

    不稍多久,将军与三笑生成了至交好友。回头再问老友,当时为何不笑,三笑生答:“小生平日,只展三笑。一是习研兵书之时,有所感、有所悟,福至心灵,会心一笑;二是泼墨习绘,笔走龙蛇,参禅听曲,觅得知音,互磋琴画之艺时,庆幸一笑;三么,则是受人恩惠,知恩图报,回以一个友善的礼而笑。除此三笑外,小生不为富贵笑,不为强权笑,不为那些、逼我笑之人而笑。而如今,将军已成我知己,小生与将军相望,自当是由衷一笑。”

    从此,三笑生“三笑、三不笑”的美名,携着他的韬略才情一起,传遍了清原城。至于“清平”二字,一说是他的小字,也有说,是他常拨的雅弦歌调。总之,人如其号,“清平三笑生”,真如青莲公子一般,为人直正,不染不妖,当得起一个“清”字;而又不媚富贵、不谄强权,即便对一个无名小厮,都客气有加,真真当得起,一个“平易近人”的“平”字。

    思量了这许久,不知不觉,车马颠簸到了一处窄堑。此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两旁是青山断崖,中间是一袭窄道,呼呼然,从天堑一般的石缝中,吹来萧瑟的风。

    三笑生放下车帘,面上凝起了阴云:如若有人在这处设伏,前后夹阻,车马断行,那他们一行人,岂不成了瓮中之鳖,又如何还有机会逃脱,去同将军会合?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何,就行到了这里来呢?当初,他在地形图上,分明谋划得周全,已然将要走的路,全都嘱咐给了车马司的掌轮兵听……

    不好!待三笑生想通了缘由,已然来不及了。车马骤停,马缰急拉,拉起一声马儿的仰天嘶鸣。紧接着,暴风般的箭矢,如疾雨一样降落,夺命的箭头,“唰唰唰唰”地插进了军士的盔甲里、喉管中,引得血流无数,乱箭飞红。一时哀呼惨叫,不绝于耳,落马倒地之声,此起彼伏。困于箭阵中的那架马车,由于马儿的蹄子上亦中了箭,再也行不动一步了。

    “保护军师!保护军师!”马车周边的军士们,立刻举起盾牌抵挡,退守到车身周围,护住车内的人,不受箭伤。可无奈对方早有准备,埋伏此地的弓箭手,皆是百步穿杨的神射,很快,护车的队伍也死伤大半,三笑生所处的木厢外,密密匝匝,插了无数根箭针。

    “军师,你怎么样!”好在车内的人并未受伤,待一阵剑雨终于告停,小厮才敢扶着三笑生直起腰来,着急忙慌问道。

    “无碍……”话虽是这样说,可三笑生的脸色,确然是惊得不轻,且显出一些难言的痛心疾首。没错,这场无端降至的袭击,毫无疑问是军中出了叛徒,叛徒打点了掌轮司,捏造了行军的指令,将他们刻意地引上了亡命的歧途。可事已至此,再去痛心那些,又有何用?

    “什么人!停下!我警告你,莫要过来!”车外仅剩几个忠勇的护卫,身上冒着血,一边还高叫着拔刀,誓死,要为军师护守到最后一刻。

    三笑生一听情况有变,立刻撩起窗帘,朝外头看去。只见视野尽头,茫茫的尘雾一片,似有一人骑乘着一兽,在急速奔来。距离过遥,尚看不清那人相貌,但见墨发未束,张扬地随风肆舞,像是自由奔扬的乱藻,但却飒飒凌然,威风八面。再看那兽,之所以说它是兽,因它似鹿也似马,比汉邦最壮的高头大马,还要健壮许多,头上还生着鹿角,远远看去,像是两根破风而立的古木树杈,极为醒目。

    “他、他竟是一人前来……”小厮也把头伸到一边,紧张万分地盯着瞧。此叹话音未落,就闻山呼海啸一般的“哦——哦——”啸叫声,自头顶上的山崖,铺天盖地而下。那些潜伏的弓箭手们,终于齐齐现身,居高临下,为他们的首领呐喊助威。再看那迎风摇动的“鹿马临渊旗”,看来,逼近者定是西凉国时下最战功赫赫、鼎鼎有名的独孤麾将军了。

    小厮自知是凶多吉少了,吓得瑟瑟发抖,连手里的一把短匕,都拿不稳了。倒是三笑生临危不乱,放下了布帘,丢了兵书,说一声“给我!”便接过匕首,藏在了持扇的袖间,保持着沉默,静待独孤麾的靠近。

    “呲——嚓——”是刀剑相碰的声音,“啊啊——”是守车的战士,倒地前的哀嚎。血溅三尺,有一道,飞到了布帘上头,锦布染血,红得触目惊心。小厮简直要吓尿了,他已然趴在了地上,捧着自己的脑袋呜咽,像要躲过这场噩梦似的,再也不敢抬头。

    “西凉勇士独孤麾,久闻军师清平三笑生大名,向往已久,今日特来拜会!”一只沾血的手,腕上套着大小不一、“叮叮哐哐”的数道银镯,从车帘掀开的一角,缓缓地伸了进来,做出了与杀戮暴行、大相违和的礼仪之邀。对方甚至没有唐突掀帘,似不疾不徐,成竹在胸。

    “先生请随我来。”掌心朝上,五指轻飘飘一撩,对方依旧耐心,在等待三笑生的应邀。

    忽然!一道寒光一闪,匕首的冷锋,从袖间骤出,甫一滑落至三笑生纤瘦的手中,便朝着伸进来的那只大手,狠狠刺去!

    可对方像是早有感应,手一掀帘,堪堪避过,随后一道高大的身影压了进来,掌侧轻轻一敲,便将三笑生手里的凶器击落。随后,英俊的男人扬唇一笑,便一把抄起美人的肩背、膝弯,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文弱的书生打横抱起。

    “嘿嘿,小美人,我想你多时了。我知你的腿脚不便,从今往后,你跟了我,天涯海角,我抱着你走。喏,你的扇子拿好。”他抬起脚背,一勾一踢,落地的羽扇,又飞回到了美人腰际。随后,独孤麾疾步抬腿,跨上鹿马,搂着臂间的香软就走。

    策马扬鞭,山河踏起千尘雪,将军夺轿,勾魂书生落敌囚。各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请看古风强制爱——,下回分解。

    2.兽背上被扯耻毛、弹囊丸、搓弄肉茎比大小

    两人骑乘在马背上。

    三笑生平日坐多的,是四轮车,双侧两个大轮,脚下二枚小轮,四轮并行,自然行得稳当。可此刻,山路崎岖,赶往离人岗的路上,一路颠簸无数。山石嶙峋,道边奇峰峻岭无数,虽是一路在青山绿水间疾驰,可弱书生的心里,却全然不是游山玩水的好心境。

    实则,他的心里慌得紧。幼时的那场变故,叫他这辈子失去了行走之力。多年来,他虽在行军布阵图上、推演战马豪驰的路径,可自个儿这心里头,却时时笼着阴影。更何况此时此刻,他孤身被俘,莫名其妙,就陷在了强敌的臂弯里。

    独孤麾一臂环搂着书生细腰,另一手持着缰绳,两腿不时夹动鹿马的肚皮,催促那驰骋的野兽,跑得更加恣意。他双目原本望着前方,背后无拘无束的墨发,在风中飒飒飞舞,驱马破风,迫不及待,向着胡人的营帐驰去。

    可一垂眸,胡将军瞧见坐在身前的玉书生,一言不发,满面愁容,再思及他过往的经历,料想他是怕了。将军一紧臂,将书生圈得更紧,扯紧了缰绳,要鹿马放慢了脚步,再一低首,凑到人耳边上呵气:“美人别怕,有我抱着你,绝不会掉下去。”

    三笑生的心里,自然是怕的。不仅为这策马狂奔的动魄惊心,且更为这莫名的暧昧,叫他十分的不适。过往在清原城,他也曾听闻过有风流名士,嗜好那花街南馆里的断袖之风,也知有人豢娈宠,破坏这世间的纲理常伦。

    可他只当那些是天边的流云过风,与自己毫无干系。他是智胜天下的军师、是万人敬仰的谋士,他皮相虽好,可却是凭的本事吃饭,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虎落平阳,竟叫这不懂礼法为何物的域外人士,用看男宠的目光来看他。

    他被那双含着欲念的眼睛,盯得极不舒服。可目前身边没有一兵一卒戍卫,他所剩的两个抉择:唯有生,唯有死。他不畏惧死,可也不甘轻生,如若真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他也不会迟疑。但眼下里最要紧的,是要问问清这独孤麾,究竟为何要留他活口?

    独孤麾刻意将三笑生,侧着身横放在自己前头,亦是考虑到他的腿疾,如若非要逼他岔开,怕他恐惧。将士们已在独孤麾的呼哨命令下,全都驰到前头去了,现下里鹿马已然行得很慢很慢,就他与玉书生两人,缓缓颠在野径上。两旁山色绿意,曲水淙淙,若美人愿意,倒也不妨陪他慢行,不至浪费,这你侬我侬、谈情言爱的美景。

    都到了这一步,三笑生竟然还强装着沉着冷静,眼中明明含着隐隐惧色,却硬是要慢摇羽扇,摆出一派从容不迫的神色来。

    独孤麾瞧他这模样,愈瞧愈心醉,心里头赞叹:这汉地的美书生,就是够滋味!可不比他们部落里,那些个大奶子、巨屁股的奔放胡女,来得有趣得多么?

    渴望的欲焰,在独孤麾的目中燃起,他要引诱他、征服他。就像他挥军南下,征服汉邦的每一寸土地,美书生掩在白衣下的每一处玉体,他都要一寸、一寸地征服。

    三笑生终于开口了,一出声,就是一个凌厉的问题:“为何不杀我!南朝军士,没有一个怕死的!我身为军师,更宁死不受辱,别指望折磨我,就能拷问出你所要的任何军情!”

    独孤麾望着他,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独孤麾要征南朝,不过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我不需要从你口里,逼问出任何‘机密’,不过么……”

    他忽然敛了笑容,牵起一抹令人胆寒的笑,抬手一攥三笑生的下巴,将唇凑近了方寸之间道,“不过你若在我身下被干爽了,浪叫间胡言乱语,泄出什么军事机密来,我倒也不妨,听上那么一耳朵……”

    招子锃亮!三笑生虽被他捏得不能言语,可突地回瞪他的目光里,似藏着千军万马踏岳而下的气势,又似冷月寒光,目刀削在独孤麾的心头。

    独孤麾眯起眼,品味着这对狭长的凤眸间,所暗藏的熊熊之火——这才是他想要的劲儿!那是能让他身下的“宝刀一柱”铁硬,刚猛如剑,与他的冰火小美人,激战三天三夜的目光!

    他的嘴角,缓缓地扬起笑,慢慢松了手里的力道,想听听这文弱书生,还能说出什么激昂的话语来,好成为他日后、臣服在自己胯下时,所回味的笑柄。

    羽扇摇了两下,三笑生平复了两下内息,他知道与这蛮不讲理的胡人,高声斗狠是全然无用的,事到如今,不妨试试横呈利弊,留给他自己去权衡。

    于是凤眸里,忽然流转出一些媚然,虽看上去是微睨,却藏着试火的挑衅:“你方才,将我搂得这样紧,还大庭广众,呼我为‘小美人’。你兴师动众,埋伏在这荒山野地,放着前线交战的大军不管,分了神射精兵,专来逮我一介无用的弱书生,你就不怕受手下的军士笑话?两军交战,最要紧是军心,军心乱,阵就乱。你当着众目睽睽,表现得与我这般亲密,还说什么‘天涯海角,要抱着我去’,你就不怕叫人以为,你我早就相识,你叛邦通敌?”

    三笑生原以为,这一段讲得合情在理,至少能激得独孤麾,与他疏远些保持距离。可他没料到,独孤麾竟毫不在意,竟一叉腰,笑得理直气壮:“哈哈哈哈!勾心斗角,玩权弄术,导致人心涣散,分崩离析。这不就是你们汉邦节节败退的原因么?不然你以为,我又是怎能如此轻易地逮到你的,嗯?我的小兔子……”

    疏狂的一指,轻佻地点在玉书生的下颌,独孤麾此刻看他的眼神,真像是猎人,在观望一只陷落网中的白兔。

    他接着道:“我告诉你,你说的这种事,只在你们南朝有,在我的军营里,决计没有!跟着我打仗的,都是出生入死、同甘共苦的兄弟,就算我把你的衣服剥了、两腿敞了、露着穴叫他们垂涎,只要我一声令下,我保证没一个人敢偷看你!我想要劫一个人怎么了?就算我为了你,要打到你们皇帝老儿的禁宫里去抢人,他们也自不会有二话,随我跟着去!”

    “你!”浸儒颇深的三笑生,听到对方居然侮辱他的圣上,简直气愤得难以言表。可对方是胡人,脑子里没有自己所循的尊卑,即便对他们的最高首领,也不过是利害相合的暂时臣服。背叛与杀戮,在北境草原上,发生得随时随地。

    最后,三笑生也只得叹了一句:“可、可我们皆是男子啊!”

    点在他颌下的指,立时化作了抚颊的温掌。三笑生不可思议地望见,独孤麾那满是占有欲的眼底,竟蕴着一丝认真:“你是男人怎么了?在我们北境,本将军想娶就娶!男的女的,公的母的,只要下边儿有个小洞可以插,我统统都可娶来,办咯!”

    “什……等、等等!你、你要做什么!”手中羽扇被一抽,独孤麾将之抛进了鹿马脖子上、挂着的篮里。三笑生急急地推拒,却阻止不了,继而伸向他裤裆里的手指。

    “哈哈哈哈!别怕别怕,现在尚在行路,我还不急着办你。我倒要先验验货,看看这么漂亮的玉面书生,是否下头真是个男人!”说时迟那时快,银镯碰动间,独孤麾的大掌,已然袭进了三笑生的亵裤里,顶开那碍事的布料,抓着那一根小巧的温热,擒在掌中,快速地搓弄。

    终于触到了朝思暮想的小美人,他兴奋得喘着粗气。

    当年由潜入汉地的探子回报,说清原城,出了一个足智多谋的残腿军师。当铺开画像的一刻,他的视线,就再也难以挪移。从此往后,征服汉地与征服那个男人,具有了同等的意义。当他夜观纵横山势的地形图时,仿佛就见那白衣的美人娇喘,赤身裸体地躺在南朝的山河上,等他去君临。

    他的部落,原本只是极小的旁支,可不出几年的发展,便统领了草原半壁。在自由的北境,至尊首领的位置,有能者夺之,他们不看血脉,不看天赋的权柄,想要什么,就靠这双手去夺取。总有一天,他连至尊首领的位子,也要夺来。

    而现在,美人就在他手下娇喘,而这双手,正覆在美人的私密地带流连。

    “马鹿的鬃毛硬不硬?一路狂颠,有没有扎疼你?哈……我的小美人,让我来摸摸你的耻毛,倒是稀疏柔软得很哪……”

    大手肆无忌惮地掌弄着三笑生的下身,将他本无几根的绵软体毛,抓在手里头揉搓。又弹弹他的囊丸,在那细腻触感的弹软上,恶意逗趣似的戳弄几下。

    听三笑生的喘息里,自然漾出的哭腔,他知道这个高傲书生的心气,已经彻底乱了,待他被玩得射出来时,不知会不会塌溃。

    “放开……放、开……放开我呀!”三笑生的玉颊,已似霜染了烟醉,微微酝起的杏花红,加之凤眸中的颤色迷离,比之他平日一本正经的清高雅正,更添了不知多少分的妩媚。

    他哪里受得了被这般亵玩!受诗书礼教的规仪,他平日里连沐浴时,都不敢多抚触那处凡根,更不会学那些淫性成癖的男子,以手抚慰,那永不知足的肉根。肉欲不该是他沉迷之事,既决定了一辈子不娶妻、不连累他人,他就不允许自己,思一丝一毫的淫欲。

    可独孤麾一边摩挲着他的性器,一边还在不依不饶地逼问:“过去这样玩过么?这样弄过自己么?舒服吧?舒服就叫出来啊!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呢?是男人就有欲望,一辈子不得发泄,那才叫窝囊!”

    “唔、唔……不……不!”三笑生拼命地摇首,痛苦地蹙着眉,咬牙抑制着,可能发出的吟哦。

    身下阵阵传来的激爽,犹如波推浪涌一般,摧得他难以抵挡。从未自我淫乐过的身子,敏感得快要疯癫了,他脑袋里飘飘忽忽,像沉浮在欲海上的一片舟叶,随时能被翻起的欲浪,给彻底地打没。

    “不什么不!不要抗拒你的身子……宝贝,我的美人儿……”独孤麾将舌凑近了他的玲珑耳,开始伸着舌尖,勾勒他耳道中的小壑。红热的小玉,被猛兽般狂野的男人,舔得湿淋淋、水漉漉,很快起了抑制不住的高热。

    一边被舔弄着耳朵,一边被迅疾搓弄着秀茎,三笑生绝望地左躲右躲,却终究是逃不出独孤麾的掌握。囊袋开始抽动,一搐一搐的身子,明显有了出精前的征兆。肉茎勃胀,在圈握着它的虎口里,又胀大了几分。

    “就这样、就这样宝贝……”独孤麾为了给毗邻释放的美人造兴,刻意压低了声调,显出了情动的嘶哑,“让我看看你们汉人的棒子,可以胀到多大!都说我们胡人的大,而我的,又是一等一的大。呵,战场上打不过我,若是在床上你再不好好表现,可真就要叫我瞧不起了啊……”

    这话真是奇效的激将,三笑生一听,肉茎中和心里头,同时升腾起一股火。

    为何遭出卖!为何被俘虏!又是为何要与身为敌首的男人,在这荒郊野外的兽背上,行这苟且之事!

    惯常儒雅的三笑生,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高叫着“哈啊、啊啊啊啊啊”,就将憋着的那股、不知是恨火还是欲火的热浆,淋漓交在了独孤麾的掌中。

    3.奸尸恐吓,立赌约,蛮将军把美书生的欲液舔

    “唔、唔、呜呜……”三笑生痛苦拧眉,两排皓齿,恨不得将抵在他牙腔里的那根手指给咬断。

    “你要自寻短见是吧?行,我成全你!”独孤麾将被咬得生疼的手指头,从三笑生的口间抽出,指身湿亮,除了烙着愤怒的紫红牙印外,还沾着妙书生的暧昧蜜津。

    男人提高了声调威胁道:“你尽管咬舌自尽,只是你死后,本将军非要扒了你的衣衫,丢进万千军从中央,随他们辱你!他们个个,可都龙精虎猛得很,即便是冷尸,怕也是全不介意。从军打仗久未发泄,他们会怎样糟蹋你的尸身,本将军可不敢保证!”

    三笑生听闻这话,瘦削的身子整个抖了抖,用不敢置信的眸光,狠狠瞪着独孤麾: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然而独孤麾的“无耻”,还不止于此,见美书生停止了自残自绝的念头,流氓将军将另一根、沾满白稠的手指,竖得老高,得意地晃在三笑生面前:“这就对了,你那舌头我都还未来得及亲,怎舍得叫它断在你的齿下?你若再咬,休怪我拿你泄出的白浊,来喂了你倔强的小嘴儿!”

    什、么……平日里连自慰自抚都不曾有过的三笑生,见到白腻,就跟见到了顶顶肮脏的秽物似的,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更何况将那耻液含进嘴里!他果然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蛮将军见这招果然有效,心中得意。这汉邦男人,生死不惧,可偏偏对这名节,看重得大过天去。可寻死这种事,他总不见得一直从旁看顾着,因而他需更添一重锁,彻底将他这美人儿宝贝的执念,给压将下去:“往好里想想,你这回遭了俘,于你军,也未必是件坏事。”

    三笑生心中,原本万念俱灰,可乍闻了这句,像是于死灰之中,复燃了生机,赶忙追问道:“你此话何意?”

    “敢不敢和我打个赌?”独孤麾一拍胸脯,倒是说得胸有成竹,“我赌你近身追随我三日后,必定会真心实意地倾心于我。若我所判有误,届时,一柄刀刃交于你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肠穿肚烂,我独孤麾毫无怨言,且令军士送你回去。怎么样?你虽身在敌营,却可说,亦是在孤军奋斗。”

    三笑生确然心动了。孤身被俘,本只有绝命保节,才是忠君爱邦的唯一正道。可若独孤麾所言不虚,此行亦可视作他前往敌营、刺杀敌首的良机。要知道若凭单纯斗武,即便是牺牲数倍于军师护卫队的兵力,也未必能将行刺者,送得如此深入,更何况,是一个手不能缚鸡、脚不能踏地的文弱书生。

    一股与敌近战搏杀的热血,头一次湃上三笑生心头。这于一个幼时便做军旅梦的少年,就像是多年后、又拾起了当初熄灭的微焰。

    三笑生渐渐舒了愁眉,摆出一道不服输的凌眸,对上独孤麾:“你此话可作数?三日,就三日,若我说不曾心动,你可当真乖乖就死?”

    “哈哈哈哈!”独孤麾仰天长笑,豪放之气直入青云,“我独孤麾率军打仗,行的就是一言九鼎。我同你之约,亦如军令,军令如山,令行禁止,我岂能有悔?我独孤麾若不能在三日之内,征服我中意之人,便不配自称北漠勇士、西凉雄鹰,届时你欲如何戮我,悉听尊便!”

    三笑生怔怔地望着独孤麾。虽然他心中,绝不认为三日之短,能叫他为不共戴天的敌首倾心。可独孤麾这一番豪言壮语说出来,真叫他觉得不可思议。这男人,究竟是哪里来的这股子信心呢?

    独孤麾这边,将三笑生的沉默,当作了成约的许诺,欢天喜地,一抚美人长发:“这才乖嘛宝贝儿。方才不过是在我的面前,泄个身而已,至于寻死觅活的么?老子连裤子都还未扒你的呢,这要是等回了军帐,你承欢于我身下,那你岂不是要羞煞得,找个地缝躲起来?哈哈哈……”

    说着,他便伸出舌尖,将美人留于他掌上的欲液,仔细地舔吮,连指缝里头的余韵都不放过,舔完还不忘赞叹道:“嗯……人美,连吐出来的蜜也甜。诶,宝贝儿你告诉我,你们汉地的男人,吐出来阳精,是否皆是这个甜味儿呀?哈哈哈!”

    还沾着甘唾的掌,就这样自然而然,搂上三笑生的腰际。三笑生强扭几下,可终究拧不过壮臂、脱不出亲密。

    三笑生懂了,原来这三日的“近身追随”,并非原先以为的那般容易。但古有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他三笑生连命都可以豁得出去,为国为民,哪怕身子暂时受点辱,他又能有何怨言?于是乎,小蛮腰也不挣扎了,任男人不知羞地一路抱着。

    奇妙的是,被男人搂着行得越久,三笑生心底里、对骑乘的恐惧,就愈渐消弭。温热的掌,随着鹿马步踏的颠簸,上下摩挲在他身上。虽稍让他感觉拘束,可也形成了一道奇异的护围,让他不自知地,感到心安。

    可就在他稍感放松之际,头顶飘来了一朵降雨云,乌云盖日,徐徐地压了顶。

    独孤麾抬头一望,竟也没有半分的不快,反倒是露了令三笑生不解的喜色,收紧手臂,一夹鹿马肚皮,大声喝道:“驾!哈哈哈,宝贝儿,我们要跟行云比快啦!你可搂紧了我,否则被颠下马去,那就完成不了你的刺杀任务啦!”

    若不听这最后一句,三笑生兴许还要再矜持一下,忍着快马加鞭的恐惧,也不肯与敌首更加亲近。可这最后一句理由,便是给他的羞耻心下坡、牵了线搭了桥。美书生倏感兽背颠得飞起,心中一慌错,便不由自主,将娇体软玉,送进了蛮将军的怀里。

    面颊贴在人心口上,心跳擂在他耳鼓旁,马蹄疾踏在芳丛间,两束交舞的长发,挥动在秋风里。

    最终,云朵还是快过了马蹄,追上了这对、于乱世烽火中,奇妙相遇的人儿。一个是汉、一个是蛮,一个娇软、一个彪悍,一个武功盖世、一个智取河山,一个欲行刺、一个想偷心,但无论他们各怀着怎样的心思,终究,是浇在了同一片、温柔的雨水里。

    篝火燃起烤湿衣,赤裸相对初动心。更多精彩,请继续关注咸鱼仙姑古风强制爱——,下回详细分解。

    4.篝火边湿身,“钻木取火”逼他闻肉茎认主

    雨停时已是暮色时分,举着高角、踱着粗蹄的鹿马,自在行于林间找食。

    一堆篝火,燃起了暧昧情挑,一个眼里的欲火烧得正旺;另一个,则是捂着沾湿的衣襟,躲得慌忙。

    就在片刻前……

    “别躲了!你的小茎儿有多粗、下面长了几丛毛,都叫我摸过了,你还羞什么羞?”独孤麾两手合捂着一根木棍,一边快速搓弄着燃火,一边展着无赖的笑,“嘿嘿嘿,等我把这火生起来,你赶紧全都脱了烤烤吧,天凉,那淡薄的小身子可别进了寒!”

    “不劳将军费心。”甩出这一句,三笑生又将头扭到一边去,假作听不懂那话里的轻薄。方才两人于鹿马背上的贴身亲密,此刻又像全不曾发生过似的,美书生重又端起了冷漠,但若细瞧,不难发现他颊上浮的红云。

    “呵,我不费心你,那劳烦你费心费心这堆火呗。”独孤麾停了手,任木柴倒落,他倒好,揉捏着筋骨舒展起来,“哎哟,骑了半天鹿马,又抱了某人一路,我这胳膊都疼了,要不,烦请你来钻个火,让我歇歇?”

    这话三笑生不好拒绝。毕竟,衣衫湿着,于两人皆是困扰,何况夕阳已落,夜色不久将浓深,确然是早些生起来,烤干衣物,顺带照个明也好。

    于是他伸了手,缓缓扶起倒地的柴火棍,开始钻木。

    独孤麾哪里是真想歇息?他一个挥刀战敌、三天三夜都不会累的主儿,怎会嫌这一点儿活重?更何况温香软玉搂了一路,他那条胳膊,别提有多爽快。他这是偏要刁三笑生的难。

    智军师若在帐营中运筹帷幄,那是一把好手,可真上了前线行军作战,生火取暖这种事,自然有底下人的军士替他来做,何劳他亲自动手?

    因而,那双白嫩嫩攥在火棍儿上的手,纤美却笨拙得叫独孤麾看得心疼。他顶着鼻尖忍着笑,盯在书生玉手上的目光里,含着满满的戏谑。

    “噗哈哈哈,你这是在钻木取火?我看呀,你这是在搓面条还差不多!怎么,适才给你的那个干馕没吃饱?小手怎么一点儿力道也没有啊……”说着说着,蛮将军就又禁不住耍起了无赖,一双带着厚茧的大掌,冷不防又覆上了三笑生的纤薄手背,握着美人手,教他搓棍儿,“你可学着点儿哈,男儿在外行军打仗,不带那么娇气的。你一个堂堂军师,若说起来,连这低阶士卒、最基本的生火功夫都不会,那可要落人笑话的!怎么,难道你总指望着叫人伺候?”

    被握了手的三笑生,头一反应是要挣脱,可听了这几句,又觉得独孤麾言辞虽糙,但说得有理。他三笑生因着断腿,本就比旁人多了一股傲气,不愿成为他人负累。学一点取火的本领,倒也于己有益。

    于是乎,那两双交叠在一处的手,搓摩得火热,掌心在手背上撩起的火,兴许比木孔里迸出的火星更烈。

    独孤麾捧着玉手吃尽软豆腐,可嘴里还要讲一些个过往轶事,来分散三笑生的注意:“我跟你讲,有一回啊,我一人在北境草原上云游。那晚月黑风高,我也如现在这般,正专心致志地生火。彼时,我听闻身后有动静,转头一看!你猜我瞧见了什么?”

    “什么?”这吊人胃口的悬疑,果真将三笑生给吸引了。

    “狼!一大群虎视眈眈的野狼!你见过么,狼的眼睛,在夜色里会放绿光,幽幽然,瞧着渗人得很!它们由头狼带着,慢慢,慢慢地靠近,一点,一点地朝我逼来,随时随刻,都可能发动进攻……”

    独孤麾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三笑生听得呼吸都凝住了。与其说,引人入胜的是这冒险故事本身,莫如说,是三笑生内心里、永不可及的平生夙愿。若他有健全腿脚,可以云游四海,若他会御马骑射,可以畅行八方,那么故事里直面危险的勇者,会不会变成他自己?

    “那后来呢,你是如何御狼的?”三笑生彷如身临其境,心也随着故事提到了嗓子眼。

    “哈哈哈哈!宝贝儿你关心我么?”独孤麾的释然一笑,让三笑生顿时消弭了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瞬怦然火起,独孤麾看准了时机,一抽三笑生手中的木棍丢进火中,立刻又捉了他的手,朝自己裆上的“火棍”按去!

    独孤麾连耍起流氓来,都是那般水到渠成:“我当然是像现在这样,‘砰’地生起了一堆大火,借着火光,将狼群吓退的咯。否则,就算我独孤麾一人再勇猛,斗一两只狼尚且可行,这群狼齐上,除非我有三头六臂才能活命!不过么,这‘火棍儿’,我可真不止有一根,宝贝儿你摸摸,这儿,都是叫你的小手,给亲自搓起来的火,你摸摸够不够勇猛……”

    摸到那一柱烫热,三笑生立时变了脸色,方才片刻攒起的谐氛,又陡然变成了嫌恶的剑拔弩张。他一抽手恨恨道:“你这人,简直是无耻至极!方才是小生自己天真,真以为你会好心同我讲什么故事!”说完,他抱着手臂,又跌进遥望远方的沉默里去了。

    片刻之后,一个木架在篝火上竖起,独孤麾脱得一丝不挂。滴着雨水的衣物,全搭到了架子上去烤。

    全身赤裸的独孤麾,露着一身彪悍的腱子肉,随着阳物的傲然勃起、被握在掌中送动,那原本就精壮到无一丝赘余的腹上,因下身快感而不住抽紧,现出了八块、沟壑分明的悍肌。

    当然,再紧实美好的肌线,对于远坐一边的三笑生,就像是什么灼眼的秽物,他是不屑于去看的。但眼皮可以假作气定神闲地紧闭,可他红到滴血的耳朵,却是无法关起来的。

    “呼……呼……呼哈……呼哈……”独孤麾目光灼灼,盯着三笑生勾人情动的身子。

    湿漉漉的衣衫,无一丝暇缝地贴紧在美人身上,浸透了雨水的白布,如同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半隐半现地透出内间美景。

    书生曲臂,环抱着自己。他知道独孤麾在观赏着他自淫。如若可以,他真恨不得远远地逃开,离这个无赖越远越好。可这里没有四轮车,他便只是一个寸步难行的废物!他掐在自己臂上的手指,越陷越深,恨不得掐出血来。他恨,他真恨自己没用,只能如此遭人淫辱!

    可正是这股子决绝的劲儿,让独孤麾越瞧越兴奋。这妙书生的身子骨,分明是清瘦的,是孱弱到不堪一握的,可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子铮铮傲气,那是一种、让人心生敬意的力量。这也叫独孤麾认定,这一辈子,这个人,既是他要疼爱的人,也是他唯一认可的对手。而现在,他要开启进一步的征服之路。

    “脱了,全都脱掉。”独孤麾忽然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再这样下去你真会得风寒。别逼我上去撕你衣衫,这里荒郊野外,我行囊里可没带着第二件。别到时,你随我回了军营,第一眼,就赤身裸体地叫全军看光了去!”

    “你!”三笑生再也忍不住,愤愤然转过头来怒瞪着这个流氓。但他知道,这一回,独孤麾可不是在同他说笑。他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如风中累卵,但也美得叫人倾心。在投火自焚与忍辱杀敌之间,这位外柔内刚的美军师,终究还是选择了后者。

    透如蝉翼的衣衫,终究还是被战栗的纤指,一点一点地剥去了。白皙清瘦的美肌,修长白嫩的纤颈,情枝浮离的锁骨,外加上两点、红嫩挺立的珠蕊……独孤麾看得眼睛都直了,底下的一柱硕热,顿时硬得像铁一般。

    一滴透明的泪,无声地滑落颧颊,三笑生对自己说好的,一滴,最多就只允许自己掉一滴。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勉力以最平静的口吻请求道:“下身亵裤就不脱了吧?求你,给我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

    独孤麾低头,视线透进那纤韧修美的两条玉腿之间,白绸的布料绕成几圈,包裹着饱满紧致的臀。蛮将军斜着嘴角玩味了一瞬,随后缓缓地挪到美人身边,将赤柱一挺,送到了他手边:“可以,但作为交换条件,你必须帮我‘钻木取火’。”

    三笑生早有准备,对方会提出这等无耻要求,亦在意料之中。身落敌囚,又岂能奢望名节保全?圣贤有云,“出淤泥,而不染。”今日,我三笑生的这双手,便要去淤泥里走上一遭,但愿,待我事成之后、亲手戮了这贼人,再自卸双掌,届时还能保住一身清白吧。

    如此想着,他嘴角噙着一丝苦笑,摊开那一双纤白如玉的手,只悲切地瞧了一瞬,便提起勇气,将掌心覆到那一根、早已期待地流着涎液的硕物上去了。

    淫根甫一触到温热的玉手,便激动得一弹。独孤麾像终于解了急馋似的,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哈啊——”喉间抑着情动的嘶哑。

    “看着,我要你好好地看着它,是谁的手在抚弄它,是谁伺候得它欢愉哭泣!三笑生,我要你好好地张大了眼睛来看!”说着,大掌一压,三笑生被摁着脑后往下凑,鼻尖差点与红硕饱满的龟头撞了个准。

    挨得如此之近,鼻尖与出精孔仅余的距离,还不到寸许。一股腥膻的雄性气息,立时灌了三笑生满鼻,谈不上多叫人恶心,可却让三笑生觉得耻辱。

    一个男人,被迫闻另一个男人胯间的味道,就像雌犬,被压着匍匐到雄犬的尿液边认主。独孤麾揉着三笑生的墨发道:“好好认清楚了,这是你男人的味道,以后你只准臣服于这个味道,知道了么!”

    晶莹滚在目眶里,三笑生不敢眨眼,他怕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

    仿佛要击溃他的心防似的,独孤麾的淫言乱语还在继续:“你瞧我们胡人的毛发,可比你们汉人生得浓密?这才是真男人,真硬汉,懂么?哈哈哈哈,宝贝儿你说,夫君的东西大不大,嗯?”

    见三笑生咬牙忍着不出声,独孤麾又加紧了威胁:“你这张嘴,若是不肯说点好听的来哄我,那便只有劳烦它也一道开工。想必你红嫩的软唇,吞吐起肉茎的滋味,定然是比掌心要舒爽得多……”

    “独孤麾,你别太过分!”三笑生真是恨得牙痒痒,他怀疑,如若独孤麾真的不顾他意愿叫他含,他怕是会控住不住唇齿,直接把他的淫根咬下来!虽然,这样做极其得不丈夫,为普天之下的正人君子所不齿。

    “哈哈哈哈!宝贝儿,我向来过分,你又不是不知道。更过分的,我还没叫你见识呢……怎么样,不想现在就见识的话,赶紧随我说话。”

    “你……你究竟要我说什么!”

    独孤麾攥着三笑生的手,引导着不通情事的他,一下一下摩动在自己的肉根之上。茎身上盘绕的每一根青筋,都叫柔嫩的掌心给摩得舒适,欢愉地突浮起来,渴求更多的抚拭。

    龟头一次次探出美人掌心,一吐一吐,像是随时要将精华,吐在凑得极近的玉颜上,将那张清冷孤高的脸蛋弄脏。

    “我要你说,夫君的宝贝好大,摸起来好舒爽!如果填进我的小穴里去,定然会叫我……”独孤麾勾着魅笑,仰头思虑了一瞬,“叫我爽得像雌犬一般摇屁股!”

    三笑生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声泪俱下地一字一字,往外龇出了这些话:“夫君的、宝贝、好大……摸、起来、好舒、爽……如果填进、我的、我的小穴里、去……定然会、叫我、叫我……”最后的那半句,简直如鲠在喉一般,叫他难以出口。

    “快说宝贝儿!夫君可快要射了,我巴不得插进你的小口里去爽爽呢,你若再慢,我的大肉棒可等不了!”

    “叫我爽得像雌犬一般摇屁股!!!”三笑生如疯了一般,歇斯底里地喊叫出了这一句,声如泣血,撞入天极。

    独孤麾确然是正在要泄的当口,听闻了这话,犹如炙火上突添了一泼焦油,顿时被激得囊袋急抽。两道青筋,从欲根处开始突现,倏然爬上了肌块硬实的小腹,正是男人出精前最显然的征兆。

    还不待三笑生移开脖颈,一股浓稠,就喷上了他的面颊。白液如洗面的乳汁一般,滴滴答答,盈了他满面,顺着美书生漂亮的玉颌垂落下来。红唇骇然抖得说不出话语,在白浊的洗练下,显得愈发得娇艳欲滴了。

    5.★断腿书生打翻夜壶,将军诱哄激情把尿

    不知是浇了雨、未及时烤干,还是淋了阳精、而得了心病,总之,弱书生还是病了。风寒烧得他脸颊滚烫、神志不清。这下子,蛮将军失了沿途调戏、眺望风景的好心情,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地赶回了驻营地。

    “将军!前线呈来军报……”副将未及脱口的下半句,被举在眼前、决绝的一只手,给挡下了。

    “不急,待我先进去瞧瞧他的病。记住,若非十万火急的军情,莫要到我帐前来打扰,知道了么!”将军的命令下得坚决,做属下的只好锁着眉头,默默颔首、躬身退走。

    独孤麾一掀帘,大步跨进营帐。“咣当当!”恰在这时,一只木制的夜壶从床塌上滚下来,一同狼狈落地的,还有美书生、那看来若不经风的身子。

    他身着单薄的亵衣,一尘不染的白软布料,裹着他气息微喘的身体。病中的书生,无论是修美的纤颈,还是着急忙慌摸在地上、去捡夜壶的手背,哪儿哪儿看起来,皆苍白得如一张纸,唯有那烧红的面颊,像是浮着两团滚烫的红云。若非心知肚明,这是病态的红,独孤麾真要觉得,他比那些胡乱抹了胭脂的汉地姑娘,还要俏丽。

    “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摔下来了!”独孤麾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托脊背一抄膝,便将楚楚可怜翻倒在地的宝贝,轻轻松松地打横抱起,一屈膝,就搂着他坐在了床沿。

    “等等,你别去捡!”还不待书生出言阻止,将军便弯下腰,将倒在地上的木壶给拎了起来,灿笑着,左右盯着瞧。

    一股淡淡的腥骚气,自夜壶打翻的一瞬,就萦在了大帐内,逼得人无法将之忽视。自昨夜起,就积聚在壶中的尿水,顺着倾倒的壶口流泻而出,在地上漾开一条淡黄的小川。那一滩黄液,臊得三笑生,恨不得立即掘地三尺躲进洞去,可独孤麾握着尿壶提把的手,以及哈哈两声的爽朗笑意,倒是丝毫未见对其的嫌弃。

    “哦,我懂了,”独孤麾终于肯放下尿壶,“我的宝贝儿要撒尿了。我不是说过么,你需要什么,只管朝着账外头喊人就是,我留他们几个候在外头,一刻不离地伺候你的饮食起居,可不就是为了方便你么?怎么,都是大男人的,你还害臊啊?嗯?”

    三笑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来否认眼前的尴尬。他只得别扭地转过脸去,颊上的红晕,则酿得更深了,也不知是因风寒邪染之故,还是因着被那强取豪夺的无赖,瞧见了他最狼狈不堪的一幕窘态。

    然而三笑生未曾料及的是,这还只是开始,独孤麾接下来做的事,简直用“无赖”都难以形容其过分之度。

    “宝贝儿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唤别人帮你,是在等着我回来吧?来,咱俩之间还谈什么客气,你的尺寸我都摸遍了,给你把个尿,不过是举手之劳,夫君我愿意效劳!”独孤麾口里戏谑着,手中剥衣卸裤的动作,可是片刻未停。

    “你做什么、你……放开我!”三笑生不住扭转着细腰抵抗,急得泪珠儿又要盈出来了,可无奈被蛮不讲理的大掌持着,只稍一手,便控得他无力挣脱。

    很快,独孤麾另一手灵活的指尖,便将上回篝火边、未能亲眼细观的遗憾弥补了回来。缠臀的亵布被扯得一丝不剩,一根粉嫩红润的玉珊瑚,便迫不及待地弹跳进了眼帘。

    “别看我,别看我,别看!”三笑生本能地伸手去捂,可身手怎快得过习武练兵的独孤麾?

    悍匪一般的男人,跟饿狼见了肉一般,飞快地将美书生抱到了自己膝上。手臂跟两道铁箍似的伸到人前头,将三笑生挣动中的两臂一压,向后一锁,就锁在了身侧,叫他再动弹不得。将军的大掌,恰恰把着书生的两腿根,将不着片褛的下身,掰开到一览无余的羞耻地步。

    独孤麾脚背一勾,便将地上的尿壶重又摆正了。坏将军用哄小娃娃的温柔口吻,贴着书生红到滴血的耳根子道:“嘘——嘘——尿吧,就尿给你夫君一个人看,不丢人……”这无赖哄到后来,竟嘬圆了嘴皮子,吹起绵延不绝的软哨,逼三笑生就范。

    可惯来孤高清冷的美书生,哪里肯轻易交出尊严?他涨红了面,只感到羞煞欲死。他被迫像无知的孩童一般,被把持着两腿诱尿,最为羞耻的红嫩穴口,就那样毫无遮掩,朝着随时可能被掀开的帐门翕张。而那些伺机侵略他故土山河的兵士,则随刻可能掀起帘门进来,目睹他失禁失颜的最惨烈一瞬。

    饱涨着尿水的一块白软小腹,在独孤麾的注视下,微微抑制不住地轻颤。确然是从刚才起,他就很想痛痛快快地如厕了,否则,他也不会在惶急之中,连尿壶都握不住。可现在他尊严的闸门,全然握在了独孤麾的手中,男人不断在他耳边吹着热息,诱他不顾一切地,排出压抑许久的东西。

    是忍受胀痛、继续维持住可怜可悲的自尊,还是遵从本性、像不知廉耻的雌兽一样屈服?

    频频想要射尿的冲动,一次又一次,冲击着三笑生危若累卵的心防。终于,秀茎朝前一跳,第一股小泉不受控地喷出了一些,又叫三笑生咬破了下嘴唇憋回了潮,只如断流的小瀑似的,淅淅沥沥地射出了一点,连尿壶都没对准。

    独孤麾见三笑生忍得辛苦,心头一疼,不由高声斥责道:“为什么要忍着,嗯?想尿就尿了,你们汉邦男人这么窝囊么,连痛痛快快放个水都不会?你这么活着,究竟累不累啊!”说着,他将大掌抚上了书生的肉茎,如磋磨美玉一般,快速地握弄着。

    涨得通红的赤玉,被带着厚茧的掌心一下一下地威逼,叫他羞赧到快要疯癫的握力,却又给三笑生添了一种奇异的安心。就好像……在这个男人的手里泄身,是自然而然,是无需压抑的本性,是再也不用端着什么、压在他肩头的重物、勉力支撑着活下去的坦然!

    嫣红的尿口终在伸出虎口的某一瞬,缴械般射出了黄液,洪泉般落入了尿壶里。酣畅淋漓的一泄如注,让三笑生恍惚觉得,自己多年来,一直小心翼翼维持的一身傲骨,在此际全然崩析瓦解了,可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破茧而出的痛快。

    “啊啊——!”三笑生张口呐喊,一根红软的小舌,就那样颤抖在全身激烈的战栗中。

    独孤麾看准了时机,将自己的舌尖顶了进去。两根红舌难分难舍地缠绕,犹如两根、跨越了天地界限的欲望之藤,终于相连相接,不分彼此地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