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三人行（下）

    下体异物感暂时消失，因为她被翻了个身。此时，她被冉织抬起头来，后方又被兰德尔架着，姿势像只母狗般耻辱。

    她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掰开嘴，强行塞入一个庞大的东西——明明是一个雌雄莫辨的少年，为何有这样硕大的东西？显然，她的笨拙被尽收眼底，冉织只是轻轻笑着说道：“别用你的牙齿碰到我，不然你死定了。”

    后方的兰德尔架着她的臀部，开始抽动着。一前一后，却并非同步的速度，这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感觉令她措不及防，只能笨拙地一点点应和着。如此疼痛的后身，嘴巴却也是酸痛的。晃动的感觉，让她像是身处海洋，被水覆灭，被浪花一次次地拍打着，迷失了方向似的四处游荡。

    她觉得肉体已经开始腐烂，好像两处器官已经被硫酸似的东西腐蚀着。

    “呜……呃……”她发出疼痛的声音，泪水一点点滴落着。看起来如此可悲，且又狼狈不堪。

    当那闪光灯照进双眼时，她才晃过神来。这回，她抬眼便看到了相机的摄像头。是姜然在拍摄，嘴角透着一丝轻蔑的笑容。

    她想发出声音反抗，可是没有任何效果。她好像全身骨头散架了，没有任何力气，只能感受到无尽的痛苦。心理的屈辱感，身体的疼痛感，还有相机带来的压迫感，她只感觉煎熬。她只是用轻微的幅度摇着头，盯着姜然的双眼，不断告诉他：“求你不要再这么做。”

    后来，嘴巴里充满了腥液，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脸颊放下滴落，后方也被灼热的液体充满着。然而这事情并没有结束，她只是被换了个姿势——这一次，是架在了冉织的身上。十五六岁的少年啊，肩膀尚还窄小，身子也显得瘦弱。她紧贴着冉织的肌肤，双腿被后方的两只手打开，被抽插的性器官全然暴露在摄像机面前。

    她已经泣不成声，只是撇过头来，仿佛在掩盖自己的面容。

    旁边的兰德尔直着身子跪着，用手摁着她侧过的头，让她的嘴巴完全包裹他的性器，又开始重复机械的动作。

    她从头到尾都是醒着的，没有一刻昏倒。

    因为那痛苦的滋味如此让人清醒，令她无法长眠。

    最后，她已经忘记了姿势究竟换了几种，只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被液体洗礼了一番——她被蹂躏的发红的胸部，隆起的红棕色乳头上，被一片精液所附着；她被抽插得发肿的阴部，还在滴落着白色的液体；她微微张开的嘴巴，嘴角还流淌着发腥的浊液。

    而那个摄像机，就这么对着她，拍下了她最后这样耻辱的一幕。她的双眼无神，已经空洞无比，整个人像只被玩坏的狗一样，失去了生机。

    当摄像机终于移开时候，那两个少年早已离开。只有姜然站在她身前，她才注意到，那黑色的西装裤上，已有一个部位支起了帐篷。

    “求你，求你别再……”她已经快成了哑巴，声音沙哑无比。

    姜然脱下了裤子，硕大的东西弹出，那个尺寸比先前的还要大几许——这加深了她的恐惧。他套上了避孕套，戴上了手套，像是嫌弃她肮脏。然后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摁在墙上，托着臀部，迅猛地抽动着。

    她听到他抽动的时候，还在一遍遍喊着那个令她痛苦万分的称呼——“妈”。

    等到结束，她被甩到了床上，身着的衣物也被丢掉了身上。她在他的面前，只是目光呆滞地向一处发呆，然后耸着手把衣服套上。

    这兴许是姜然的一句赞美，“你绝望的样子，真是令人兴奋。”

    她只是一声不吭，起身来，扶着墙面向外走去。

    崔恒舒以为，她只是从地狱里逃了出来。可哪里想到，这不过是地狱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