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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无内容

    冬去春来,厚厚的积雪开始融化,料峭的寒风也变为温柔舒服的春风。小媳妇来到这个家里也已经三个多月了。

    这三个多月,三人通过不间断的做爱已经完全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对方要什么,小媳妇的身体被美妙的性爱滋养得完全变了一人。

    原本小而尖的奶子变得粉嫩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也变得更为丰满,拍打一下还会激起一层臀浪;而要数二次发育里表现的最好的,还要说是下面的小逼。

    原本是躲在小鸡巴下的一条肉缝,如今整个花穴微微鼓起,呈现出濡湿的肉红色。小而薄的阴唇,也变得又肥又厚,红嘟嘟的蜷缩在一起,仿佛雨后待放的玫瑰花骨朵。

    哥俩也因为每日的床上锻炼,身体越发强壮,尤其是腰臀大腿,结实精悍,只是看着都能想象出它们可怕的爆发力。

    唯一让兄弟俩有些着急的就是媳妇迟迟没有怀上娃,按理说他们俩这种日夜灌溉,直插子宫的肏法早就应该怀娃了,但是小媳妇平坦的肚子就是不见动静!

    大柱日思夜想,突然想起媳妇进门后一次也没有来过月经!

    对了,肯定是这个原因,女人不来月经怎么生娃!

    他看着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小媳妇,估摸着对方也就十五六岁,单看面相这就是个秀气的男娃,但是他又长了一对奶子和一个小逼……

    联想到最近媳妇身体的变化,大柱感觉自己可能找到了答案!

    媳妇别是刚进入青春期吧?!

    别说,还真让大柱这个大老粗猜对了。

    小媳妇天生双性体征,比一般女性发育要晚。之前一直在外流浪,吃不跑穿不暖,后来被人贩子拐了,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哪里有营养提供身体发育呢?这也是遇见了哥俩,让他吃饱饭穿暖衣睡热炕,开始了性征的二次发育 。

    想明白这一层,大柱也就放心一点了,哎,这种事着急也没用啊!

    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有些事他就不禁念叨,说着说着也就来了。

    那已经是快6月份了,天气开始炎热,小媳妇只穿了一件二狗的旧褂子,躺在炕上午睡。

    褂子边刚刚盖过雪白的肉屁股,双腿挪动间还能隐约看到肉红色的花穴和小小的肉棒。

    大柱和二狗一大早上山打猎去了,运气挺好,猎到好几只野鸡和野兔,赶回家里已经晌午了,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二狗从小狗鼻子,顺着味扒开了媳妇的双腿,果然小逼湿漉漉的正往外流着经血,股间已经一片濡湿,还有不少滴到了身下的凉席上。

    这可把大柱高兴坏了,等了几个月,没想到真让他们哥俩等到了媳妇的初潮!

    扔下手里的猎物,大柱走到炕边对二狗说:“狗子,这可是好东西,赶紧喝几口!”

    二狗一向听他哥的话,闻言立马凑到了小媳妇的屁股上,张嘴整个含住了湿红的逼口,腮帮子一嘬一嘬的不停蠕动。

    嘴里全是粘稠的经血,初口咸咸的,咽下去后又有点回甘,本就走了一路十分口渴的二狗,嘬着小逼一顿猛吸,喉咙不停的上下滑动。

    小媳妇原本也没睡实,哥俩进屋的时候就有点醒了,小逼被二狗湿热的嘴巴叼住,又爽又痒,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掰着右腿把屁股敞的更开,凑着身子往二狗的脸上送,另一只手也滑进褂子里揉捏自己的乳肉。

    “啊——呜嗯——呼呼啊——嗯嗯!”

    初潮并不多,在二狗的一顿猛嘬下很快就没有了,他吃的有些意犹未尽,不停地用舌尖舔揉着圆圆的小逼口,希望那里再流出一些温热的经血。

    小媳妇被舔的情动,初潮的身体格外敏感,即使被舌头舔吃逼口都会高潮,透明的骚水混着丝丝血丝喷了二狗一脸。

    “嗯!!——呼呼——哈——哈!”

    潮喷后的快感让小媳妇有些失神,嫣红的小嘴哼哼唧唧的喘息着,听得哥俩鸡巴梆硬。

    二狗起身蹬掉鞋子脱了裤子,挪着屁股往床里一坐,双腿大开露出冲天的鸡巴,捏捏媳妇红艳的小嘴道:“乖媳妇快过来给你男人吸吸鸡巴!”

    小媳妇被他说的有些脸红,湿亮的眼角瞥到那根黑红粗长的大鸡吧,抿抿小嘴爬了过去。

    跪趴在二狗双腿之间,细长的手指抓住热腾腾的鸡巴上下撸动几下,俯下头一口叼住了饱满的龟头。

    二狗抓着媳妇柔软的发丝,猴急地按着掌下的脑袋就往鸡巴上压。

    小媳妇被粗大的鸡巴顶的有些恶心,但还是尽量放松喉咙继续往里吞,直到龟头全部插进了柔软的喉管里才停下。

    嫣红的嘴巴紧紧贴合在浓密卷曲的阴毛上,不时还会吃进去几根缠在牙齿上,随着上下的吞吐而被连根拔起。

    “嘶——!”

    又爽又疼的感觉让二狗十分新奇,原来拔鸡巴毛也能这么爽,他仰着头迷迷糊糊的感叹着。

    小媳妇的嘴巴柔软又火热,湿滑的舌头沿着鸡巴上暴起的青筋一路舔到冠状沟,将小小的沟壑全部扫刷干净,最后再挤压着柔滑的喉管绞缠敏感的龟头。

    二狗双手向后撑在炕上, 爽的不停仰头吐息。

    “呼——爽嗯——嘶——真鸡巴爽!!!”

    这边大柱一直坐在炕边摸着媳妇肥美的臀肉撸几把,突然他又闻到了那股隐约的血腥气,低下头两指扒开肥厚的阴唇一看,果然滴答滴答的又在流血。

    拍拍手里的屁股肉,小媳妇配合的撅起屁股,张开双腿。

    鲜红的经血已经顺着逼口流到白皙的膝窝,大柱不再磨蹭蹬了鞋子爬到炕上,捧着媳妇的肉屁股一口嘬了上去。

    两“唇”相接,粘稠的经血几乎瞬间喷到大柱的嘴里,足足喷了六七股才结束。

    大柱咕咚咕咚喝下嘴里的咸湿,舔舔嘴巴道:“香!”

    他的双手从媳妇双腿之间穿过,反向抓住丰满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扒开,嘴巴不时咬住肥厚的阴唇拉扯嬉戏,粗糙的舌尖顶在敏感的阴蒂上打磨转圈,直把那一点软小豆子舔成了坚硬的小石头。

    小媳妇被舔的下腹不断收缩,逼口又热又痒,又麻又酸,有些受不了的摆动着屁股想要逃开,奈何大柱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臀肉,怎么也挣脱不开。

    大柱玩的不亦乐乎,不时卷起舌头模拟着鸡巴往逼口里插,不时又密集的用舌尖攻击敏感的阴蒂。

    “呜呜——呕呜!!——呜——呜呜!!”

    小逼被大柱的舌头欺负的不停收缩,淡红色的骚水咕叽咕叽的往外流,全都被火热的大嘴舔吃入腹。

    大柱现在非常非常想要肏逼,吃了媳妇的初经,小腹仿佛被一团烈火烧烤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更为猛烈!

    但是小逼现在来着事用不了,上边的小嘴也被二狗肏着,用哪呢?

    紧致干净的小屁眼很快吸引了大柱的注意。

    他其实很久就想肏一肏这里了,但是媳妇前面的小逼太舒服了,以至于今天这种情况才想起来用。

    大柱伸出舌头舔了舔粉红的屁眼,那里立马一缩一缩的,嘿,还挺敏感!

    粗厚的舌头盖在屁眼上开始上下摩擦,很快就把褶皱的小花舔开了一点缝隙,灵活的舌尖抓住机会立刻往里钻,屁眼发现入侵者也立马反击,双方你来我往,最终抵御守卫的肠肉还是败在了舌头将军的冲锋之下。

    粉嫩的屁眼已经完全被舔开,大柱挺起身握着鸡巴顶在褶皱的入口往里肏,第一次接客的屁眼哪里见过这种大家伙,艰难地吞掉鸡蛋大的龟头后说什么也吃不下了。

    鸡巴也被夹得生疼,里面太干了!

    突然,大柱灵机一动,回身取过窗台上的药膏,拔出鸡巴抠了一团抹在湿红的屁眼上,再抠出一团给鸡巴上也涂满。

    重新顶进龟头,湿滑的感觉果然舒服多了,他握着媳妇的细腰,鸡巴一点点往里顶。

    这种要把他鸡巴夹断的紧致勒的大柱出了一身汗,一会爽大于疼,一会疼大于爽。

    大柱也被欲望磨得有些难耐,所幸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精悍的腰臀猛然向前一顶,一黑一白的两具肉体瞬间贴合为一!

    “呜呜——!!!!”

    小媳妇只觉得屁股被劈成了两瓣,比初夜还要疼上十倍!!!

    大柱死死按住想要挣脱的媳妇,同时腰胯开始小幅度的抽插。

    紧!真他娘的紧!

    大柱甚至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他没想到原本拉屎的地方会这么紧,这么……爽!

    是的,大柱开始爽了,那是一种窒息的爽快感,挺过最初的疼痛感,大鸡吧开始得趣了。

    他的腰越摆越快,动作也越发粗野,肏到后面已经是全部抽出再一插到底,这种野兽般的交合方式十分过瘾,耻骨把丰满的臀肉拍的啪啪响,激起一层又一层的臀浪。

    小媳妇被这种野蛮的肏法顶的差点晕过去,屁眼又疼又涨,十分难受,但是挨过了最初撕裂般的剧痛后,他还是抖着腿撅着屁股尽量放松自己迎合大柱的顶撞。

    哎,谁让这是他的男人呢?

    挨了约莫百十来下,小媳妇突然一阵抖动。

    “嗯~~嗯呜~~!”

    不知道被大鸡吧顶到了哪里,一股股热流从后腰直窜脑门,整个人又酥又麻,小媳妇只觉得自己仿佛飘在空中,全身都是麻麻的,好……好舒服……

    大柱被这一下弄的差点交了公,狼狈的抽出鸡巴咒骂道:“娘的——这骚屁眼——真他妈——真他妈给劲儿!”

    说罢他又迁怒地开始抽打胯下丰满白皙的臀肉,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丑态般越打越用力,直把两团白肉抽的青红交加才提着鸡巴重新肏入。

    二狗子这边已经射了两轮,滚烫浓白的精液全都交代给了小媳妇火热的嘴里,紧致的喉肉仿佛永远吃不饱的小鬼,挤压着软掉的鸡巴还想再榨出一些精浆。

    很快,二狗的鸡巴在喉肉的挑逗下又再次雄起,嫣红的小嘴不知疲倦地继续吞吐着男人的大棒子,仿佛那里会喷出甘美的琼浆玉液般让他着迷沦陷。

    小媳妇已经完全沉迷到性爱的快乐里了。

    大柱抽打他屁股的痛感会逐渐转变为肿胀的痛爽;

    重新肏进他屁眼的鸡巴会顶到刚才那个地方,让他战栗又酥麻;

    被抓捏得又热又涨的奶子只有被更狠的抓弄才能舒服畅快;

    他仿佛是一叶浮萍,被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肏弄的不停摇摆,不停尖叫,不停体会着高潮后的眩晕。

    他渴望对方射出更多的精液,射到他的身体里,射到他的皮肤上,让他浑身散发出男人们的味道,散发出被占有的味道。

    老旧的瓦房里,三具紧紧相连的身体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汗水,他们忘情的冲刺叫喊,直致筋疲力尽,直到夜半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