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 含着按摩棒口交(彩蛋:成结射精)
说起顾因雪的时候,项歌脸上漏出浅淡的笑意,浓密的睫羽轻颤着。 这时候,颜臻才分明感受到肩膀上的痛意。 顾因雪,他是知道的,前不久订婚了,一条腿踏进爱情坟墓的人,竟然还兴风作浪。这种人,就应该抓起来浸猪笼。 他面上仍是柔柔的,擦伤横在脸颊上,过曝的光下,显得几分苍白,我见犹怜,似乎是顺着话题往下,不经意地问:“你很喜欢他吗?” 项歌耳朵有点红,随后却有些怅然:“喜不喜欢都没用的,他快结婚了。” 骨头泛着酸,肌肉也泛着酸,浸在腌缸里,酸成一颗柠檬。 正要继续打探“爱他有几分”的时候,车到了。 颜臻光速发挥演技,起身时踉跄一下,项歌赶忙上前扶着他。 柏青进来看到了,还以为他伤着腿了,被颜臻斜了一眼,方领悟到老板真意。 颜臻抱着项歌手臂,脸枕在他肩膀上,好似弱风拂柳,一碰就碎。他瘦,但高,为了靠着项歌,脖子都弯酸了。 没受伤的那侧手臂不安分地伸进去,抚弄着项歌腰腹,温热而紧致。待要往下时,项歌轻轻按着他的手臂,脸上泛起淡淡的红,看了他一眼,只说了句:“小心肩膀。”可以说是默许了他的动作。 他揉捏着项歌的胸口,乳肉柔韧有弹性,感受着手下的小粒一点点变硬。他看了眼项歌,项歌垂着眸子,默默忍着,唇不安的抿起,但没有拒绝他。 如此乖顺,是认识以来的头一回。 到医院的时候,项歌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情潮,幸而天黑,其他人看不出。 专家已经坐里面等着了,项歌赶忙扶着颜臻进去。 肩膀青紫一大片,拍了个片子,没骨折。 医生给他包扎好,嘱咐伤口不要碰水,过几天来换个药就行了。 项歌继续问:“会留疤吗?“ 医生看了他一眼:“伤口很浅,没有继发感染的话一般不会留疤的。” 提到感染,项歌刨根问底。 最后把医生都问烦了,还是颜臻把他拖走的。 这人平常在床上,哼都不肯哼的,这会儿话倒挺多。一想到是为了自己,颜臻心里冒出细小的欣喜。 回去的路上,柏青才知道颜臻是为项歌受的伤,她一脸不可置信,想到又要瞒着经纪人,一个头两个大。 两人一起回了酒店。 颜臻眼睁睁地看这项歌进了他自己的房间,心里又有几分哀怨。 但想着对这猫儿,不能逼得太紧。 他洗完澡换上浴袍,倒了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山里的夜晚是幽幽的,天上是烂漫的星,地上是零零落落的几盏灯,散在林间。 刚喝了一口,门铃响了。 传来项歌的声音:“颜臻,是我。” 颜臻光速把杯子瓶子塞进不知道什么柜子,对着镜子放下几缕头发,变换了几个虚弱的表情,幸好只喝了一小口,不然一上头,看起来就太健康了。 “门没锁,进来吧。” 项歌穿着宽松的米色小熊睡衣,坐到床边,看他精美的脸上,有几分苍白。 “你感觉怎么样?” 颜臻眉头微蹙:“肩膀还有点疼,”开始显而易见的故作坚强,“小伤,没事的。” 项歌眨眨眼睛,有点心疼,然而想体贴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你……我想……”项歌磕磕巴巴,颜臻还以为他要说什么了不得的事,只听到五个字,“要不要热敷?” 就这几个字,他耳朵都红了。 颜臻忍不住笑了,摸摸他柔软的黑发:“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项歌睁圆一双猫儿眼,认真地问:“亲哪里?” 颜臻故意问:“哪里都可以?” 项歌脸颊泛红,手上捏着被子,但看着他,认真地点了点头。 颜臻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指指自己的脸颊。 项歌仰头凑上脸,唇正要落下的时候,颜臻忽然转了一下头,唇瓣相碰。项歌愣了一下,他捧着项歌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上去。柔软的舌头交缠,涎液顺着口角缠缠绵绵地落下,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啧啧水声。 项歌慢慢闭上眼睛,方要攀着颜臻肩膀,又想起来他受伤了,只是无力地抓着颜臻的手臂。 甜美温柔的气息落在颜臻怀里,像一只蝴蝶。 恍惚觉得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颜臻终于松开了他。 因着项歌前些时跟他闹别扭,他也不想用强,所以其实好久都没有亲密接触了。这小东西整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看得到吃不着,颜臻觉得自己快枯萎了。 颜臻按着他的腰,手慢慢伸进去,捏了捏项歌柔软的臀瓣。 项歌按着他的手,有些迟疑:“你——你可以吗?” 颜臻淡淡的看着他:“你觉得我不行?”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项歌赶忙解释,“你肩膀还伤着呢,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颜臻看他一脸认真的担心,忍不住笑了一下:“没关系的,又不是腿断了。“ 床边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撇过头去,小声说:“我可以用嘴帮你。“ 颜臻没听清楚,凑过去:“刚才说了什么?“ Alpha侵略性的气息落在他身上,项歌脸腾地红了,推了推颜臻的胸膛,迅速说道:“我可以用嘴帮你。“ 颜臻愣了一下。 疑心自己听错了。 虽然没有明示过,但颜臻可以感觉出来,项歌是极抗拒口交的,别人给他,他给别人,一旦有点倾向,都很抗拒。 他厌恶谄媚,也厌恶去取悦旁人。 是香气迷人的甜点,但是用餐的礼仪极为繁琐。 颜臻又确认了一下:“你真的要……“ “要不要,不要我走了。“项歌毛了。他怀疑颜臻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是那样的人,非要一直问一直问。 颜臻当然是求之不得了。按理说是件小事,但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地上铺着厚厚的浅灰色毛绒地毯,项歌跪坐在上面,颜臻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按摩棒递给他。肉色仿真的,头顶是一个圆球,中间有一段螺旋上升。 项歌呆了一下,颜臻眼见着他脸上的红有蔓延的趋势,脖颈上熟了一样,说话都磕巴了:“要……要用这个吗?“ 颜臻摸摸他的脑袋,温柔又不容拒绝。 项歌小声说:“有、有点大。“他不能想象这个东西能进到自己身体里。 颜臻笑了一下,拉过项歌,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的比它还大,你可以的。“ 项歌看了他一眼,整个人都窘了,垂着眸子不敢看颜臻。 但默默地拿过那根东西,张开嘴从顶端,试探着舔了一下,殷红的小舌头落在仿真肉棒上。似乎是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像舔冰淇淋一样,濡湿棒身,橡胶上附着着晶亮的液体。 颜臻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开始翻江倒海,他太不平静了,恨不得马上把这猫儿按在床上……“你在干嘛?“ 项歌脸红彤彤的,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说了两个字:“润滑。“ 颜臻蓦地觉得有点生气,他自己还没享受到,倒让这假东西先享受到了。 他今天一天都是酸溜溜的。 “别舔了。“ “啊?“项歌抱着棒子,昏迷的光下,棒子上明明暗暗,他跪在地毯上,皱着眉头,一双猫儿眼蒙着清浅的水光,茫然地仰头看向颜臻。简直是情色电影里的画面。 感觉好像在诱拐少年一样,明明这猫儿比自己小不了多少。 他弯腰伸进项歌宽松的睡裤里,花穴早已湿淋淋的,他摩挲着花核,指尖薄茧,项歌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颜臻抽出手,指间全湿润了,沾着黏液。 在光下,是晶亮的。 他笑了一下,说:“你看,不需要润滑的。“ 项歌大窘,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低着头不看颜臻,脱了裤子,拿着棒子抵到花穴口,忽地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眼颜臻。 颜臻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乎不准备帮忙。 项歌咬咬牙,放松身体,缓慢地把棒子往身体里推,鼻尖汗珠滴落在地毯上,用力了也只进去一半。他攀着床沿,眼眶都红了,恳求地看了颜臻一眼。 颜臻弯腰,用力拍了两下臀尖。项歌一时不妨,腰软了一下,往地毯上一坐,竟然把这棒子全根吞入了。 圆润的头直直抵到生殖腔口,项歌浑身颤抖着,清亮的声音好像突然被掐断了一样。 脑子都空白了,靠着颜臻的腿缓不过神来。 淡蜜色的身体蒙着浅淡的光,刷了层蜜一样,颜臻的指尖在他脖颈上流连,按着他的头,凑向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 他身体里还插着按摩棒,身体还打着颤,跪坐在颜臻两腿间,嫣红的小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想到这是每次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项歌整个人都羞涩了,内壁收缩着,紧紧包裹吮吸着体内的棒子。 他张开嘴,努力吞进颜臻的性器。 这一幕实在过于刺激。大明星的睡衣早就被脱了,光裸着跪在地毯上,背脊光滑,腰肢纤瘦,臀瓣挺翘,微微直起身子,嫣红的唇,包裹着粗大的性器。 颜臻的衣服倒还算齐整。 猫儿倒是挺有天分的。颜臻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不好的可能性,他手搭在项歌后颈,捏了捏,收紧又松开。 一想到可能有其他人享受过这副身子,他心里就克制不住地涌起暴虐。想把他带回家,关起来,脚腕上拴上链子,只穿着白衬衫,自己想要的时候,可以随时随地…… 颜臻忽然把按摩棒的开关开到最大。 身体里的东西忽然震动起来,顶戳着软肉,情潮翻涌上来,水泊泊而出,流在地毯上。 项歌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猛地坐到了地上,按摩棒戳开了生殖腔口,卡在那里,一直震动着,他浑身酸软,眼睛前模糊了,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他总是这样子,太让人想欺负了,欺负到他哭,欺负到他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才好。 颜臻有一点怨。 他按着项歌后脑勺。项歌一面遭受着身下棒子的侵袭,一面吞吃着他的性器。 Omega甜美干净的信息素不受控制一样,泊泊溢出,整个房间里都开花了似的。 性器在他口腔里一点点胀大,慢慢射了出来。 项歌一时不妨,全部吞了下去。身体里的棒子还震动个不停,他无暇细想,攀在床前,仰头看着颜臻,声音都是软的:“能不能、拿出来?“ “我……“ 颜臻把他抱上床。 螺旋摩擦在内壁,软肉严丝合缝地嵌上去,一刻不停地震动着。项歌眸子都是涣散的,侧躺着,蜷着腿,缩成一团。肥美的臀瓣擦在床单上,颜臻顺着腰臀的凹陷处抚上来。 内壁忽地痉挛,他手下紧紧抓着床单,身体里的水猛地喷了出来,顺着按摩棒边沿流出,床单湿了一大片。 水真多。 项歌身体已经要休息了,到那时按摩棒是不用休息的,还在震动,他完全没力气了,只能被动承受着。 颜臻微微推开他一条腿,猛地把按摩棒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