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事后清晨(侧入,边艹边审问)
窗外雨水落下,敲打着低矮的无花果树,碧色果实裂开樱粉色小口,密密缀着枝头。 室内听雨,便如潮水涌动,恍惚间处于海底,仰望着阳光波动的水面,有一种不真实感。 宿醉乍醒,项歌还有点懵。身后人的手臂搭在腰上,紧紧环着,后颈落着温热的气息。 昨夜的回忆渐渐涌上心头,自己主动灌酒亲吻撒娇叫哥哥……顶着像岳瞳那样娇娇软软的小脸蛋撒娇还差不多,项歌一想到自己竟然抱着颜臻手臂叫他不要走,鸡皮疙瘩就掉了一地,有种生吞苦瓜的感觉。 真的不能喝酒。 上一次喝酒他就跟颜臻上床了,这一次竟然还重蹈覆辙了。 最重要的是…… 身体里性器的存在格外分明,严丝合缝地贴着内壁。 项歌脸上火烧火燎。他小小挣扎了一下,身体里的东西竟然渐渐硬了起来,一动不敢动。他含着颜臻的性器,整个人都被颜臻掌控着。 耳后传来两个字:“醒了?”声音温柔而有磁性。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通过后背传递过来。 项歌想装睡也不成了:“出去!” 颜臻温柔地舔了舔他后颈腺体,一阵酥软涌上来,项歌食髓知味的身子泊泊分泌出液体,顺着连接处滴落在床单上。颜臻看着他慢慢从耳朵根开始泛红,信息素比昨晚更多了一丝纯粹的甜蜜。 他的猫儿又害羞了。 颜臻试着退出一点,肉穴却紧紧缠着,他语气中带了一丝遗憾:“你看,不是我不想出去。” &*(&%¥…… 项歌一气颜臻,二也气自己,气上加气,心里堵着,不肯说话了。蜷起上面那条腿,这动作使得内壁紧缩,紧紧地裹着颜臻的性器。颜臻爽得差点泄了。 颜臻托着项歌的腰,腿插入他两腿之间,腰部忽然发力,性器一下子抵上生殖腔口。软嫩的腔口吮吸着龟头,酸水咕嘟咕嘟冒泡。 项歌被顶得酸软,整个人要蜷缩起来,被颜臻按着不能动,咬着下唇,还是呻吟出声。 “颜臻你——啊——不要——” 颜臻温柔地在他身体里冲撞,肉棒碾过内壁,带来一阵阵战栗,项歌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形状和热度。青筋虬结,粗而硬,热烫如烙铁。 他觉得自己脊背上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肉穴情不自禁地去回应,死死缠着颜臻的性器,好像得了什么稀世珍宝。 项歌感觉眼睛酸酸的,泪水将涌未涌。 昨晚脑子不清醒,现在是清楚地承受着颜臻,项歌从来没处理过这种事情,脑子都懵了。 “猫儿,你昨晚叫的哥哥是谁?” 颜臻上面柔声问,下面龟头细细研磨生殖腔口,来回转着圈地摩挲,跟磨豆子似的。也不进去,也不动,手抚摸过项歌柔韧的腰。 项歌浑身颤抖,但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又得不到解脱,后背已经全湿了。 “是、是……” “好好想想。”颜臻吻上他肩胛骨,好像吻上一只蝴蝶。 项歌有个大他三岁的亲哥哥,已经结婚生子了,两人感情很好。项歌觉得自己大概是太想念哥哥了,才会在那种时候叫着自己哥哥。 那种混乱的悖德感让他更加敏感起来。 不能讲实话,说出去还以为他对哥哥有什么非分之想。 他一不做二不休:“是你。” “真的是我?”颜臻知道他没讲真话,不过这回答也合他心意。 管他以前有过几个好哥哥,以后他的哥哥只能是自己。 颜臻顶了顶生殖腔口,幼嫩的地方密布神经,一点点碰触都被无限放大。颜臻抚过项歌光洁的脊背,听这猫儿颤抖着说:“是、是你。颜——” 清亮的尾音劈了叉。 颜臻一下子顶开了他的生殖腔口,龟头碾入。 项歌疼得眼泪一滴滴落下来,手紧紧揪着床单,直把床单拉离了床面。 颜臻就是要他疼,要他记得。 敲门声忽然响起。 项歌脑子里的弦断了一下,整个人都慌乱了:“颜臻……” “没事,我不会让他进来的。” 门口传来小牧的声音:“项哥,我给你拿戏服来了。” 颜臻按着他的腰,回应道:“你半小时后再过来。” 不是熟悉的声音,小牧反应了一会儿,突然一惊。 ? 项歌恢复了点力气,也对着门喊道:“在楼下等我,我一会儿去找你。” 小牧灵活的脑袋瓜子瞬间明白了什么,拿着戏服下了楼,正巧撞上颜臻的助理柏青,他神秘兮兮地拦着柏青,让他和自己一同下楼等。 龟头卡着生殖腔口,慢慢胀大成结,滚烫的精液射出,与此同时,颜臻在他后颈腺体处轻轻咬了一下。项歌还以为他要标记自己,惊得立刻挣扎。 颜臻虽然也不准备标记他,但心有不悦,又往里顶了顶。成结的性器只是进了一点点,项歌整个人都软在颜臻怀里,浑身无力。 他心里一方面有点绝望,一方面又很疑惑。因为标记是双向的,颜臻怎么会想跟他绑定? 幸好最后,颜臻没有注入信息素,只是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 颜臻细密地吻着他脖颈、肩胛……射精持续了很久,射完了,颜臻也没有退出去。 项歌差点以为他要再来一次了,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也没挣扎。 他深切地意识到,挣扎是无用的,只能受着。反正电影顶多三四个月,到时候一结束,他一定要离颜臻远远的。 他安慰自己,虽说不是自愿的,但是跟颜臻,到底算不上多吃亏。毕竟想睡颜臻的,这座山头都站不下。 依着颜臻的过往情史,说不定电影没结束,他就腻了。 项歌越想越觉得憋屈。 颜臻享受着这个温存时刻,亲亲项歌脸颊,温柔地问他:“你有过男朋友吗?” 项歌冷冷地来了一句:“与你无关。” 颜臻不急不徐,继续问:“那我是第一个吗?” 这圈子里的雏儿一只手都能数完了,亏他能问出这种问题。 项歌因着要隐瞒自己是omega的事情,加上他本身欲望也不强烈,所以私生活倒是真的干净。他的第一次,就是上次和颜臻。 不过他向来厌恶那种拿着自己破了几个处出去炫耀的人,颜臻当然不是这种人,据说他不找第一次的,嫌麻烦,只是难保他以后不是。 项歌扭头看他,笑了笑:“那你真是想多了。”他顿了顿,毫不客气,“我不缺男人。” 颜臻没生气,就这身体青涩的反应,猫儿即使有过,也不会太多的。 他越看项歌,越觉得这猫儿着实惹人疼爱,挥爪子时候也可可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