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情动时尤美
正强忍着,门铃突然响了。 项歌夹着身体内的药丸子,去猫眼看了一下,原来是虞书槐。 他犹豫了一下,到底是开了门。 虞书槐眼里,项歌面上是浮漾起的水红,如红纱没水,扑面而来是空气清新剂的薄荷味,隐隐夹杂着细细的勾人的甜美。 药丸抵在生殖腔口的嫩肉处,轻轻动一下,便研磨一下。融化的程度不均匀,便生出些棱角,摩挲着柔嫩而紧闭着的口。 药丸愈融化愈下,愈小愈往下掉。 项歌只好倚着门框,身体暗暗用力,夹紧。 虞书槐关切地问:“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项歌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家水管子有点问题,想问问你家有没有扳手之类的,方便的话,借我用一下。” 虞书槐看起来一副斯文美人的模样,很难想象他拿扳手的模样。 “你进来吧,外面冷。”项歌眨眨眼睛,“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给你找。” 虽然努力夹紧,但是还是从那缝儿里泊泊留出些液体来。幸而穿的是深色裤子,还不至于让人看出来。 虞书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默默按了按抑制手环,确保手环戴得牢靠。 项歌跪坐在毛毯上,翻找他的工具箱。 臀瓣微微翘起,腰窝下陷,白衬衫沾染了汗水,紧紧包裹住腰身。 虞书槐不小心撇了一眼,立刻强迫自己收回目光。 他是修养极好的人,此刻默默在心里按字母表背诵药品名,以保持冷静。 项歌从箱子底部找出一个扳手,递给虞书槐。 他原本还顾着药丸,后来烦了,任它融化,在腔内摩擦着前进又后退,化掉的水泊泊流出。 大概会影响药效吧。 虞书槐接过扳手,迅速道谢,出于职业习惯,问了句:“你有按时用药吗?” 项歌有点心虚,今晚要不是虞书槐提醒,他又要忘了。 “还行。” 这还行是什么意思? 虞书槐提醒说:“之前有病人跟我反应过,药丸可能使用得不是太……方便,”他顿了顿,说得比较含蓄,“如果会掉的话,可以堵一下。” 项歌脸还没红呢。 虞书槐看着项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皙精致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 项歌心里偷笑了一下。 没想到医生还挺纯情。 他故意逗虞书槐玩:“用什么堵?” 虞书槐认真地说:“可以把卫生棉条剪掉一截,或者橡胶小塞子。我有小塞子,你要的话我给你一袋。”虞书槐顿了顿,脸色更加红了,“你要是不太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一下。” 项歌愣了一下:“帮我什么?” 虞书槐眨眨眼睛:“帮你塞一下。” 项歌问:“方便问一下你的性别吗?” 虞书槐顶着张柔美的脸,加上性子温和有耐心,常年被人认成omega,但他确实不是,又不好撒谎,于是含糊地说:“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项歌看了他一眼,虞书槐晚上没带眼镜,少了几分严肃认真,一双含情美目自带滤镜,柔柔的又认真的看着项歌,实在叫人不好拒绝。 拒绝他的感觉,好像用刀子去割毛绒粉兔子的皮。 Omega的话,互帮互助一下,也没什么不好,他自己确实不太方便。 虞书槐回家拿了一袋小塞子。 项歌坐在沙发上,脱了裤子,露出柔韧修长的两条腿,笔直且骨肉匀停。 能当明星的,脸和身材本来都是一流,而大火的,更是离多近都禁得起考验。 性格可以装,脸骗不了人。 虞书槐又开始在心里背药品名,从“A”开始,阿莫西林、阿司匹林、阿霉素……胡乱的背。 大约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项歌坐在沙发上,脱掉内裤。 虞书槐戴上橡胶手套,拿起一颗药丸,看了眼项歌。 虽然知道他是omega,项歌仍然有些紧张,撇过头,手里暗暗地揪住沙发:“来吧,速战速决。” 虞书槐伸出两指,把药丸往里推。花穴瑟缩翕动着,潮水一样涌上他的手指,无孔不入地包裹。项歌有些禁不住,腰微微抬高,想往后退。 虞书槐额头上沁出汗珠来,他歉意地看了项歌一样,伸出手,按着他的腰。手下忽然地发力,药丸忽然被推着,猛地抵到生殖腔口。 生殖腔口的缝儿仅仅瑟缩着闭合。 身体里涌出酸水来,项歌觉得又酸又涩,臀瓣蹭了蹭沙发毯子,扬起脸,看了虞书槐一眼。 微含泪水,又有些不耐,一抬眼,眉含桃花,天然一段妩媚风流,。 虞书槐仍不住盯着他看了几秒。 反应过来时侯,心里对自己进行了全方位的唾弃,掩饰一般,迅速拿起小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