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通房拿逼磨正妻鸡巴,夫主强令正妻操逼
刘峪把手伸进柳鱼怀内,摸他的肚兜,笑道:“是当男人被伺候的爽,还是做我的女人被我捅屁眼爽。” 柳鱼喘着气,道:“当爷的女人爽……” “哈哈,好好的男人不当,非要给爷当女人。但爷今天不操你,云奴,过来伺候。” 云哥爬上前,张嘴含住柳鱼的脚趾,慢慢吮吸,手按住柳鱼的敏感点,用力一按。 柳鱼尖叫不止。手紧紧抓着刘峪的衣角,哀求道:“爷~爷~别走,就在这里陪着鱼儿。” 刘峪挑眉一笑,道:“鱼儿,你要爷留下陪你做甚?” 柳鱼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外袍脱了,又脱了里衣,露出里面嫩黄色,鱼戏莲花的肚兜,道:“贱奴奶子痒,求爷给看看是不是病了?” 刘峪笑道:“原来是留爷给你治淫病呀,好说。爷治过的母狗骚逼不计其数,你这点小病不在话下。” 柳鱼抓着刘峪的手往自己奶子上摸,嘴里喘道:“快治治……快治治吧,贱奴受不住了。” 刘峪见云哥不过给柳鱼舔脚按脚,柳鱼就爽的骚劲都出来了,想云哥确实是个有手段的,便不动声色的敲打他,道:“你确实有手段,不枉你奶奶夸你,护你。只是你这手段,用来折辱人和用来伺候人,哪个更高些呢?” 云哥手上不停,嘴里吐出脚趾,小心答道:“在爷和奶奶面前,自然伺候人的手段更高些。” 刘峪便漫不经心道:“你奶奶心慈面软,你是他屋里伺候的,以后若有贱奴需要调教,你能替他调教吗?” 云哥闻言,方明白刘峪为何让柳鱼操自己。所谓擒贼先擒王,刘峪小奴众多,他不想勉强柳鱼,让柳鱼调教威慑他们,又看自己有手段,对柳鱼又有真心,便想借自己之手,帮柳鱼立威! 云哥嘴上忙不迭应道:“那是自然,以奶奶的身份,自不必亲自调教那些个贱奴,云奴有的是手段,让他们服服帖帖的伺候奶奶和爷。” 云哥嘴上看似云淡风轻,内心实则火热不已,一时间只有一个念头:我在刘家立住了!以柳鱼通房的身份!以将来那些小奴管教者的身份! 云哥想哥哥本来就疼我,我再帮峪爷管好那些小奴,不让他们欺负哥哥,也不愁峪爷不疼我。 越想越开心,手上更加卖力去按柳鱼脚上的穴位。那些穴位都是男人身上的精窍,云哥的常客,七十八岁的老乡绅,每次都被按的金枪不倒。柳鱼是个青年男子,自然更不消说。 柳鱼被刘峪操熟了,后穴高潮比前面还多,现下小鸡巴没有动静,屁眼却发了大水。淫叫道:“爷~鱼儿骚奶子治好了,小逼又痒的厉害,求爷怜爱……” 说完,便拿着刘峪的手,往裤裆里摸。 刘峪反握住柳鱼的手,笑道:“爷摸摸看,鱼儿的小鸡巴准备好操逼了吗?” “怎地还是软趴趴的?后穴倒是骚贱的厉害,爷的手指不过摸了一下你的逼口,它就咬着爷的手指不放。” “鱼儿被爷玩熟了,爷不玩贱奴,贱奴的小鸡巴起不来。” 刘峪咂嘴,道:“啧~啧~,果然是天生挨操的婊子。” 柳鱼被云哥细腻有力的手指按的魂都快没有了,尖声道:“鱼儿……生下来就是给爷操的,奴的骚逼……就是为了爷长的。求爷……操操……贱奴的骚逼吧。” 刘峪又摸了摸柳鱼的鸡巴两下,看还是软的厉害,喝道:“扶不上墙的东西,抬举你,让你操逼 ,你都不会操!这还需要爷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日日被我操,夜夜被我操,操逼都不会吗!” 柳鱼又是舒爽又是羞愧,哭道:“贱奴是挨操的货色,哪里会操逼呢。求爷教教贱奴。” 刘峪喝道:“也就你个小蹄子,爷愿意疼你教你,若是旁人这般不中用,爷早就一脚把他踹下床了。” 柳鱼和云哥光着身子,撅着腚,并排趴在床上。刘峪光着膀子,穿着亵裤,赤着脚,站在他俩身后。 刘峪把脚踩在柳鱼屁股上,揉了揉他的臀肉,道:“和前几日相比,大了也软了?” “云儿日日帮帮贱奴揉。” 脚趾捅进逼里,问道:“屁股长进了,那贱逼可有长进?” 柳鱼摇着屁股把刘峪的脚趾往逼里吞,笑道:“爷插进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刘峪一脚把柳鱼乱摇的屁股踩趴下,喝道:“贱货,今天是让你学怎么操逼的,不是让你发骚勾引爷的。去,揉云奴的大屁股去。” “什么感觉?” “特别软……特别滑。” “想扇他的大白屁股吗?” 柳鱼只想躺着被刘峪羞辱玩弄,不情不愿道:“想。” 抬手扇了几下。 “操,你是打他的屁股,还是给他的屁股挠痒呢!” 又用力扇了几下,柳鱼觉得自己的手被震的生疼,便举着发红的掌心给刘峪看,可怜兮兮道:“手……疼。” “?我操……”刘峪用力握着柳鱼那只发红的手,气的肝疼。想骂,看柳鱼泫然欲泣的脸,出口的话变成了:“你躺好,云奴你来。你的骚逼若是伺候不好你奶奶的鸡巴,就去伺候狗鸡巴去吧!” 云哥一直听着他俩的动静。得了刘峪的话如得了圣旨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生龙活虎道:“哥……奶奶,云奴来伺候你。” “你私下一直称鱼儿为哥哥吧?” 云哥吓得不敢动弹。 “鱼儿求过我好几次,说喜欢你叫他哥哥。你今日伺候的好的话,日后就改口叫哥哥吧。” 云哥原地满血复活,喜道:“谢奶奶抬举贱奴,谢爷怜惜贱奴。贱奴今日一定让奶奶欲仙欲死。” 刘峪盘腿坐在床尾,云哥爬到柳鱼身边,笑嘻嘻的道:“好奶奶~” 柳鱼一脸紧张的看着床尾的刘峪和慢慢靠近的云哥,屏住了呼吸。 云哥爬到柳鱼面前,张开手把他搂在怀里,脸贴着脸,闻了闻他的味道,笑着说:“奶奶真香,是酥酪味的。”说罢,拿舌头舔他的嘴唇、牙关、和舌。 柳鱼呆呆的,由着云哥用舌舔开他的唇齿,把他的舌吸出来,用舌舔,用嘴吸,用牙咬。整个人瘫在云哥怀里。 “叭”的一声,两人唇齿分开,拉出一条滴水的银丝。 云哥用舌头把银丝舔了,笑道:“哥……奶奶真甜。”又从柳鱼的下嘴唇开始往下舔,经过尖尖的下巴,小巧的喉结,白皙的锁骨,停在了被刘峪拧肿的乳尖上。 “真可怜,都肿了。云儿帮哥哥舔舔吧。”云哥真情流露,也不避讳刘峪了,直接叫柳鱼哥哥。 刘峪观柳鱼被云哥叫哥哥,奶尖被激的都硬了起来,也不出言喝止。由他们去了。 云哥安抚好柳鱼的奶头,又往下去舔柳鱼的小肚子,笑道:“哥哥的小肚子白白嫩嫩的,真软,像嫩豆腐。” 柳鱼觉得云哥的舌头像羽毛一般,扫过自己全身,挠的自己全身都痒起来了。 云哥舔着柳鱼的小肚子,偷眼去看柳鱼的小鸡巴还是软的,心内有些着急。想了想,起身坐在柳鱼身上,逼口压着他的鸡巴,轻磨。 又用右手轻揉着柳鱼的身子,左手抓着柳鱼的手往自己奶头上摸。嘴上浪叫:“好哥哥,你想死云儿了,你也摸摸云儿吧。” 柳鱼习惯了刘峪粗暴的性爱,云哥小心伺候,他自然硬不起来。他一向顺从惯了, 听云哥要自己摸他,便上手去摸。 刘峪看云哥的逼在柳鱼的小鸡巴上磨了半天,也没把柳鱼磨硬。心烦意乱,揪着云哥的头发,把云哥揪了下来,叱道:“没用的东西。” 云哥跪在一边发抖,不敢辩驳。 柳鱼如蒙大赦,扑到刘峪怀里求道:“鱼儿不想做男人,只想做相公的女人。” 刘峪摸着柳鱼光滑的脊背,想了半响,狠心道:“不行,今天只是开头,以后我的奴,你必须操!” 又命道:“云奴,撅好腚,自己把逼掰开。” 言罢,毫无预兆的,把自己的大鸡巴捅进柳鱼早已湿透的逼里。 整根进出,来回捅了几下,柳鱼的小鸡巴颤颤巍巍的起来了。 刘峪双手掐着柳鱼的胯,一边干他的屁眼,一边把他的身子往云哥身上送。 “趴在云奴身上,抱着他的腰。” “乖孩子。现在,拿鸡巴去捅开他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