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把大BOSS们睡服在线阅读 - 01 肉为偿菱角流转 身似寄真珠出生

01 肉为偿菱角流转 身似寄真珠出生

    菱角是个姑娘家。她原是有父精母血才能来到这世上的,但来了之後,谁也不重视她。不知为什麽就得了个小名叫菱角。大概她皮肤润致,好像菱角剥出来的肉一样。於是就算她穷得一分嫁妆都没有,还是早早有男人愿意贴大笔彩礼娶她做老婆。

    那男人是个渣男,渣处第一在於好色,跟人合作开矿发的横财,就用来买菱角了;第二在於愚蠢,因为跟菱角性交太爽了停不下来昏了头,误了工作,害得矿里塌方把钱都赔光了;第三在於有担当有决断,合伙人跟矿工们拥到他家里吵着要他赔,他知道把自己剁了都赔不起,但还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就道:“钱是没,这里新买了个老婆,你们随意上吧。”

    菱角听着不对,想跑,给人拦腰一把抱住,摔到地上,扯开衣服压住,就一群的随意上了。

    吭哧吭哧的,上她很花体力。毕竟她不能化身十倍给他们主动榨精,往地上一躺就诱惑他们出力。这真是件很糟糕的事。发泄完了不应期的、与暂时还没轮到插穴的,出来叫渣男做饭。

    渣男一时有点震惊:有了老婆还要他亲自做饭吗?

    不是,他老婆正在被随意上……

    “要不让她一边做饭一边挨肏?”他觉得这个点子可以有。

    他被踹了一脚。

    “其实她可以一边做饭一边撅起屁股……”他试着从细节论证技术可行性。

    被踢出十米远。被告之一刻钟之後没有吃的就把他给剁成肉下锅。

    渣男觉得给出了老婆还要被剁实在太没天理了。他到街口唯一的饭铺请求赊账。饭铺从老板到小二到顾客们听说这事儿都想随喜,渣男理智尚存,告诉他们今天再加人的话他老婆一定要被肏死了。谁都不想奸尸对不对——这事儿就算有人这麽重口味想试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承认。渣男答应他们细水长流,既然老婆都被肏成破鞋了以后一定请他们都来试穿,今天麽作为开业大吉就请他们先旁观。就当是看了个白戏,还请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但是今天讨债的大爷们是要吃饭的,还请看戏的大爷们无论如何丢几个钱出来,把饭先给众筹了。

    菱角在地上被肏翻了天,嫩红的穴口肿胀了。看热闹的在一圈叫翻了天,嫌轮奸的挨得太近了,遮住了视角,让他们让点空间出来。或者嫌他们肏得不够猛。

    “特麽都会乱嚷嚷!”轮奸的差点回嘴“你行你上”。嗯,不行,这个不能让给别人上。

    “一个一个来!按顺序来!”围观的给他们强烈提建议。

    最後在他们的主持公道下,菱角最多同时被三个男人奸,乳房双臂双腿屁股虽然也会被玩,但至少不会被男人完全压满,相当程度上保证了围观者的视觉享受,也保证了她不会被压死闷死。而轮奸她的男人们在一圈注目礼下,从暴奸泄慾到花式表演,在菱角的身体上互相比试起来。

    “呵,这个牛。”

    “这一个不行!没搞好角度!”

    “这个有力气!就是经验不足。”

    ——场外观众还带现场评论的。

    “……喂再搞下去要死人了吧?”到了半夜终於有人想起来,“是不是还得叫捕快。”

    “……我就是捕快。你们还要搞多久?别真把人弄死了,我们还要走个程序……”观众之一刚表明立场,演员和围观者就散得很快。

    菱角满身淤痕和淫液,侧身躺着,一边乳房像个软软的面团一样压扁在身下,另一边红肿的乳头被精液糊住了,大腿还张着,露出湿漉漉被蹂躏成艳红色的花唇,看起来很色情。捕快就在她身上摸了摸:“还暖的,”按按柔软的乳房,“还有心跳。”对渣男道:“还活着。”

    渣男点头。

    捕快用指头夹着殷红的花唇分开,看看里面含着的乳白精液:“给人强了,内射。你要报官吗?”

    渣男摇头。

    “就是说你老婆给人乾是你乐意的了?”捕快拿簿子给他,“你画个圈,我们程序就走完了。”

    渣男要画圈。他也没笔,看菱角身上淫液还搀着血,就拿指头蘸着画了一个。捕快瞅着笑,拿脚尖碾着菱角都是青紫印记的白皙屁股:“说起来你老婆真能。这样都没死。不然你债怎麽还啊。”

    “嗐,什麽老婆,就一破鞋。”渣男谦虚着,福至心灵道,“大哥想操就操个?多凭大哥照顾啦!”

    捕快用鞋底把菱角翻过一个面,菱角脸朝下,屁股肉抖了抖;又翻一个面,屁股被压在下头,乳肉抖了抖。捕快放出坚硬的阳具,打了个手铳,道:“下次吧!这会儿跟奸尸一样。养好了洗乾净叫我。”

    等捕快也走了,渣男关上门,打水帮菱角擦擦,按她的肚子帮里面残留的精液流出来。菱角有了点活气,哼了几声。潭男兴味上来了,也想再操一次刚被人奸污完的老婆。感觉比先前夫妻生活还兴奋了。

    先前是个皮肉长得挺好的小丫头,买来床上干逼、床下干活用的。现在被那麽多人看过玩过,好像是个大明星一样了。渣男拿龟头挑她的穴口,蜜穴口的小豆子还颤动挺立着呢!

    “操,真骚!”渣男骂一句。以前这花豆从来没有这麽挺过。他抓菱角乳房,十个指头头都陷进肉里。然後他拉起菱角的一条腿,要操进去。

    “别……”菱角沙哑的哀求,“我真要死了……”

    渣男念及死了就不能挨肏和做家务了,而且还要报官办手续,太麻烦,就放下了她的腿,看着菱角被搞得惨不忍睹的细腻身体,自己动手撸了一发,抱怨着:“有了老婆我还要自己来。”

    不但要自己解决自己的慾望,还要帮菱角清洁身体、穿衣服盖被子、喂口汤饭。渣男再次深表委屈,并殷切嘱托她快点好起来——这汤饭还是赊的,要等她养好了身体再肉偿呢!

    “以后一定要争气点!肏个半天就躺下不能动了怎麽能行呢?我们干活都要天天干,才吃得起饭啊!”渣男深入浅出的教育她。

    菱角也没敢顶嘴,但是身体稍微养好了一点,没老实告诉他,趁他看不见的时候,就逃出去了。

    刚逃到村郊,就已经两眼金星乱冒,好歹看见前面有个水洼,还长着些野菜,撑在那时才倒下了,就趴在地上拉几片菜叶子,在水里洗了,放在嘴里嚼,指望长点力气。没敢喝那水。搀泥带虫的生水,都说喝了容易生病。

    菱角还是很爱惜自己这条小命的。

    结果就下雨了。

    好是好在刚下雨,就有人来了。而且还不是那个渣男。居然还是个长得不坏的少年郎。

    少年郎看菱角也觉得长得不坏——雨淋湿了她的衣服,露出大胸大屁股细腰的线条;冲掉了一些泥,露出些皮肤,就乡里人来说,还长得挺白的呢!

    菱角求他救命。

    少年是运麦秸经过此地,想了想,把菱角搁他车上了,还拿麦秸遮了她,又挡雨,又暖和。

    他住在四里路开外,手脚便捷,饭点之前就赶到了家,先不顾麦秸,把菱角擦乾了,裹上暖和的被子,拿自家的饭菜给她吃,扒开她的裤子看,见肌肤里还青紫的指印子,“咕”的嗯口水,再去探探那花穴,又红又肥。少年也不知轻重,喜得头皮发麻,指头朝里探。菱角极痛,求他道:“小哥,这是肿的,等我两天养好了,再给你乾,成不?如今要进去只怕插坏了,以后再要插都没了。”

    她声音都还是哑的。

    少年郎极是没奈何,要看着她打手铳,她又冷得发抖,怕要感冒了还得麻烦;待手伸进被子里摸摸过手瘾罢,她身上又都是青紫,甚至破皮,经不起摸。恼得少年郎狗咬刺猬无从下嘴,硬着裤档气呼呼做家务去了。

    一会儿,他哥也回来了。

    哥哥已经是个汉子了,身段挺魁梧的。要说早该讨媳妇了,但家里不富裕,讨媳妇太贵,又怜惜有个弟弟不好安置,索性搁下了。他俩兄弟感情好。少年郎见哥哥回来,放下活计蹦过去迎接,还跟小孩子似的,一蹿就猴在身上。哥哥见了他就露出笑,一碰到他裤档,惊了一下:“这怎麽弄的。”

    弟弟就告诉他拣了个女人回来。

    哥哥更惊了,很觉不妥:“她要是本夫来寻,又或病死了,我们须吃官司。”

    菱角听得不好,在床上跪起身来磕头拜舞的求情。被子松开去,露出两个大奶子,一拜一晃的,腰一掐的细,下头屁股硕大。哥哥的鸡巴也硬了,觉得比前头作媒的那几个女人都好看好生养——好看是他作为男人自己看出来的,好生养的这种身段是听人说的——人家敢要十几担谷米、几头猪、几十吊铜钱、好几匹布头什麽的哪!这种一算,这女人等於是很多头肥猪拱进门了。

    兄弟俩一时都没舍得把她赶出去,将就着留了一天,看她倒也没生病,身体好起来了。这具身子看着更馋人了。又听说那个村的渣男跑了老婆,官府疑他是不是老婆死了,要问他话,他给逃跑了,一时人更疑他,说什麽的都有,官府也拿他。他是不能来找他老婆了。兄弟俩放些心,又警告菱角:“只躲在屋里,不能跑出去。若给人见到了,须抓你见官圆这场官司,你本夫也要回来讨你的。”

    菱角怕见官、更恨她本夫,满口价绝不出这屋门,只求收留。兄弟俩看她这样乖顺,一发火动,摸着她光身子,问她还疼不疼。菱角也只顾扭着腰贴着顺从,虽然花径里头还有闷闷的痛,但手没事,嘴也好多了,跟兄弟俩说妥,别太猛了插进她喉咙里。兄弟不懂,先还奇怪呢,怎麽能插喉咙里,给她用嘴含了就懂了。

    她嘴角和喉咙的伤还未愈,给哥哥就含个龟头;少年郎的阳具虽小些,她也就只含半根柱子。其实是偷懒了。但兄弟俩都不懂事,能摸她鼓囊囊的乳房,捏着他的屁股,把鸡巴交给她嘴里含着,就已经是天堂了。她让他们先洗乾净了再给她含舔,他们也都肯。菱角也觉得这已经是天堂了。

    兄弟俩的鸡巴都洗乾净之後,她觉得尝起来还不坏,用小舌头柔顺的在龟头舔着,後边柱身用手轻柔的握着,还会舔马眼舔囊袋的,电流酥酥的爬满他们全身。其实菱角也是的。养过几天,菱角自己吃不消了——跟着这麽两个年轻健壮的男性揉搓着,她花径里头发热,淫水咕嘟嘟的。

    弟弟低头看那张开的湿蕊好不可爱,贴得近了,闻见一股腥甜,惊叹道:“姐姐流的水都好香。”伸指头去探。那泛着水光的嫩肉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他的手指。弟弟想掂来尝尝。菱角拿脚一勾,三个人就滚在了一处。

    哥哥粗膀子搂着她的细腰,把她的花穴先让给弟弟。弟弟认准了那张小嘴,腰股一挺,就顶了进去。乍入女穴,他只觉滋味美妙至极,顿时动作不知节制,虽然尺寸小些,但够硬挺,速度也快,撞得菱角一双玉腿在他腰上几乎缠不住,两只奶子在衣裳里也晃晃荡荡的。哥哥忍不住,把她领口扯开,掏出一只圆润的奶子来,张嘴咬住奶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这场景看在弟弟眼里刺激得不行,阳具又是初入女穴,操得速度又快、钻得又深,没干多久就射了,立刻拔出来,把还淌着精的花穴让回给兄长。

    哥哥鸡巴可不只比弟弟的大一圈。菱角就算在被轮奸时,怕也未见过这样尺寸的。她本该畏惧,只是旷养了几日,又给弟弟搔出痒兴来。弟弟的阳具脱出去后,她里头空落落痒辣辣的,见了大物只觉欢喜,反而主动把花阜迎上去。“噗嗤”一声,花穴里塞进粗长的肉棒。菱角舒服得叹息了一声。

    弟弟将她上身剥得全然赤裸,伤痕已差不多褪了,皮肉更见嫩生。玩着乳房,又看哥哥那黑红的肉棍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弟弟自己又重新硬了起来。只等哥哥也射出浊精,饥渴的弟弟就又插了进去来解阳具的燥热。

    三人腿股交缠。兄弟俩交替射在她体内。菱角小腹都被射得微鼓起来,不安的摇着屁股求饶道:“哈……不要了……这次不能再做了。下次再来。你们射亏了身子也不好。养一养罢!”

    兄弟俩就共着菱角一个女人快活了。总想着他们两个力气大、她一个小软软的,吃了亏、受了累,怪可怜见的,平常吃喝都照顾着她些,就算有些屋里的细活,也没叫她多干。

    菱角此生日子过得没有如此舒适过,不但伤痕渐渐好了,肉也长起来,又不见天日,更见得肌肤白腻。兄弟俩一发爱她。三个人好得一似蜜里调油。又听说自渣男走后,他合夥开的矿也重开不得,剩的人各算了帐,如今也各奔生理了。都是外乡人,自去后,本地再无根系,眼见得无人寻菱角。三人都放松得多,只外头生计仍只由兄弟俩料理,不让菱角出头露面的。菱角也理会在心。偏有个人隔了篱笆见了她,登时如痴如醉。

    那天兄弟俩还是出门,菱角在家,并未出去,那人来了,从篱笆轻捷翻进去,把菱角唬得一跳。他眼带桃花,嘻皮笑脸涎上前唱个肥喏道:“小娘子脸皮这样雪白,未知胸前两点可是一般粉嫩。”

    菱角听这不是话头,回身就走,吃这男人从後头拦腰抱住。菱角是被操熟的,结婚以来除了那次轮奸之後休养几日,下头的嘴里哪天缺过鸡巴?就不吃鸡巴时,也没有一日断过男人搂抱的,她就算心里不肯,身子也惯遂了,被一抱、耳边给男人热气一喷,骨头自然软如绵,呼吸急促,喉咙里也呻唤出来。男人见她如此识趣,一发桃花眼热烘烘的、心头欢酥酥的,抱着她一顿亲,胡碴扎着她的脸,菱角是根本站不稳了,全靠男人兜屁股搂着。她还软软的抬手臂推这男人:“你胡来,我要叫人了。”

    “你叫,”男人倒乐了,“我看你们多少天了。我说小娘子,你是哪处的逃妾,给他们窝藏的人口,休想瞒我。”

    菱角哑口无言,果然不敢叫唤。男人就勾她舌头出来咂弄,手在下头隔着衣裳抚她阴阜。菱角的阴蒂颤巍巍探出头来,被那男人寻着所在,一按,菱角往下瘫软,张着朱唇叫不出声,裤档被自己喷湿了。

    男人舌头极霸道的深深伸进她嘴里,攻城掠地,把她亲得透不过气来,手将她衣裳裂开,露出莹白肌肤,摸着赞叹道:“真是肤如凝脂。”

    菱角身世低微,遇见的全是粗人,此生未有人跟她说这麽文雅的话,又是夸她的。入耳都甜,花穴里痒痒的。男人肉棒却没有放出来,只隔着衣服热烫烫的摩挲她腿间羞耻的湿润。菱角情不自禁的挺胯相迎,男人倒退了一退,含笑道:“你想要麽?想要我就给你。”

    菱角穴里热痒难当,已是肯了,只求他道:“我们进去罢!这门口……成什麽样子。”

    “怕什麽?”男人非要她骑在门槛上,双腿淫贱的岔开。菱角忍不住就自己用槛木摩擦起蒂珠来。男人掀开她下裳,看那雪白的大屁股肉跳出来,夸一声:“好淫娃。”“啪”的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菱角惊呼一声,双腿不觉收紧,夹住门槛,浑圆的屁股一发高高耸起,倒像求打一样。男人也就满足她,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把那刚养好伤的娇臀嫩肉从粉红打到深红,然後将她抱起来,翻个面,菱角被打透的热辣辣臀肉刚被骤然压在冷木上,花穴收缩,嫩肉蠕动着,花径里热痒得更受不了,伸出小手摸男人鼓鼓的鼠蹊。

    “小淫娃忍不住了?”男人笑着,将阳物释放出来,硬梆梆打在菱角脸上,就把她腿分开,见那濡肥的花唇蒂珠,男人眼神一暗,胯一挺,肉棍朝花穴里捅进去。花穴被捅得爽了,嫩肉收缩,淫水狂喷,当时就到了高潮。

    男人见她这样敏感,也是意外的,然也并未停下来让她缓一缓,手指紧抓着她的腿肉,逼她将双腿大大分开,容他压在她肚皮上大加鞭挞,冲撞着还因为高潮而抽搐的媚肉。篱影风光,外头随时可能有人走过。菱角哽咽着,肚腹里被又热又涨的刑具粗暴冲撞,身体给沉重的异性压得牢牢的,只能接受一切暴虐,花唇像蚌似的夹着这肉棒,便得肉棒更坚硬了,在嫩红花穴里进进出出的。男人只觉这水滟滟的小口不但滑,还会主动吸他。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菱角只觉得体内的肉棒再次暴涨,

    兄弟俩回来,只见菱角双腿大敞,销魂的花嘴里淌着精液淫水。男人的鸡巴不硬了,但还挺立着。

    捉奸现场。

    当此时也,兄弟俩也不知怎麽了,除掉“碗里的肉被人吃了”的愤怒之外,肉棒竟然也涨热起来。

    大概还是菱角被蹂躏的样子太骚了。

    不管怎麽说先把这家伙揍一顿吧!兄弟俩决定了。

    结果就奇了怪了,就算说弟弟太毛躁,冲过去的时候失了重心,反被对方推了个屁股墩儿,哥哥打起架来可该厉害多了吧,居然也被推得团团转,最後被自己的衣袖绑得腾不出手来。

    “妖法。”弟弟在地上吓得脸都青了。

    “嘛,妖法。”男人心情很好的样子,敞着鸟蹲下来,问他,“你害怕,怎麽不逃走?”

    弟弟看了看哥哥。

    “你快走!”哥哥叫。

    “兄弟情深。”男人点头,“挺好的。那麽问题来了:我看你们挺好的,怎麽你们看我就上来要打要闹的?嗯?”

    最後这个“嗯”字还弯弯了一下,带了个钩子,像桃花的眼角。

    “你操我们的女人。”哥哥目訾欲裂。

    菱角小腹里好像还留着那根肉棒的胀爽,羞得用手捂着脸,趴在门槛上一动都不动。

    “你们的女人?”男人笑了,“可有文书呢?”对弟弟道,“你快走,走出去敢叫人拿我麽?拿了敢告我一个什麽罪名?你们的女人?”

    菱角摔下手,痛苦骂道:“你还不快滚!”

    哥哥看看他,看看菱角,疑疑惑惑的:“你……是她前老公的……”

    菱角连忙摇头。那男人笑道:“原来都是后来乍到,你们料不过比我先偏了我几日,装什麽原主护食——不是,我不是她前老公。若早见着她,也没你什麽事了。”

    接下来的事就很荒谬。菱角看着这三个男人竟然陷入谁对她更具所有权、谁吃了亏的争执。哥哥想到一个有力的理由:“这娘子现是我每养着,给你操进了肚皮,若养下个种来,算是谁的?难道我们替你养麽?”

    男人嗤笑一声,袖里抖出一个包,落下叮叮当当,灿白烂黄的金银,还有玉石红宝。他道:“养?你们招我在院子里,才叫赚到呢!”

    兄弟俩如今才知这男人来路真邪门,搞不好就是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然而这个时候,他们也没胆子没立场说要告他的,怯怯看看滚在地上的金宝,弟弟伸手拣了块银子,放在牙间咬验真假,哥哥拍他的手夺过,仍然丢在地上。男人又嗤笑了一声。弟弟低声道:“这些是给我们的?”

    “嗯!我打算跟你们一起住段日子,难免要交点费用。”男人一副若无其事、甚至施恩似的口吻道。

    兄弟俩都惊诧莫名的瞪着他,不知此人脸皮怎能这麽厚的。弟弟性急:“姐姐一个应付我们两个都累,怎麽能再加你一个!”

    男人秀眉一扬:“你们还真是不懂。”於是就教给他们:女人身上怎样三个洞,三个洞都能用,怎样用起来得趣。三个人插起来是刚刚好,怎麽会不够?

    除了洞之外,菱角的奶子大,可以乳交;脚生得秀气,可以乳交。就连手——哪,菱角是帮兄弟俩撸过,兄弟俩觉得比他们自己撸起来已经爽了,那是因为刚被女性握住的视觉和心理刺激,不是因为菱角自己的手艺有多好。男人给他们示范了一下:他虽然不是女性,但用他的手法照顾了阳具,兄弟俩当时就射了,虽然快到丢脸,但实在舒服啊。

    教到口交和操屁眼时,兄弟俩忽然举一反三、食髓知味——既然男性也可以互撸获得快感,而嘴和屁眼都可以操,而男性也有这两个眼,哪,兄弟俩不是也能互操吗?何必一定劳动菱角呢?

    他们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做得挺开心的。男人帮他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帮菱角也是。

    那几天这个院子里都充满了情慾的气息,浓郁到树上的鸟儿都为此抱窝了。

    物极必反,乐极生悲。兄弟俩昏了头,出去干活时都没忍住,草垛后以为僻静,正吮得啧啧作响时,被人看见了,顿时传扬开去。兄弟俩没脸见人,乾脆一起逃跑了。留下菱角和男人在他们的屋子里。乡人嫌他们来历不明、伤风败俗,又号称兄弟俩从前欠他们的钱,结伙来逼债,意思要把菱角两人赶走。

    菱角以为这次又要像上次一样被肉偿了,吓得瑟瑟发抖。不过这男人比她的前夫善良多了,没把她丢给一堆汉子操,只是卖给了一个人。

    是个很大的财主,今天就这麽巧亲自下乡来收租,看到菱角,很是喜欢,同意从男人手里买。签契约的时候菱角看到了男人的名字。当时她不识字,後来知道了他签的是曾漫游。常人谁叫这种名字?想来不是道号,就是假名了。总是后者居多。

    曾漫游卖完菱角收了钱就走了。财主也不同他计较,且享受菱角要紧。曾漫游教给菱角的本事,都便宜了财主。

    没快活上几天,强盗看上他这块肥肉,踩准了盘子,半夜打上门来,财主是抖得筛糠一样了,菱角一见这强盗,命也吓掉了半条——没别的,这强盗他就是菱角的前夫,自从逃出去之後,遇着一伙好汉,竟落了草。前夫本来就力气大、又动作灵活,不然不能跟人合开矿业,在地底下发财。自从跟了强盗没多久,基本的拳法棍棒他看了就有七成会,张弓搭了就有八成准,临场对阵更是机敏得很,也算是很有天份了。今儿到财主别业发财,他是个小头目,一见菱角,爆了个粗。明明是逃亡的小娇妻,化成灰都认识的,今儿一见,又比从前更娇媚,彷佛回锅肉,炖出了色香味。

    当下馋得前夫涎水横流,又恨财主占了他的妻子,一脚把财主踢到床後头去。菱角吓得酥胸剧烈起伏,那曲线把前夫的魂儿也勾去了。菱角怕死,也想把前夫奉承好了,怎奈怕得太厉害,一身媚功施展不出来。

    财主在床后试探着求他:“……好汉饶命?”

    前夫气得一被子照菱角脑袋上抡去,又拔刀骂财主不要脸偷他老婆霸占人妻。

    喽罗们听见这是家务事,个个起哄,要拿这财主炮制。财主杀猪价喊冤,说这女人他是问别人买的。前夫才知菱角逃出去后,又给别人关在家里当禁脔肏干过了,气得他不轻,叫喽罗们自行抢劫,他要先收拾这对奸夫淫妇。

    喽罗乐得没他监管,好昧下金银,齐齐接令。

    前夫钻进被子搂着娇躯,想着在别的男人面前操自己的老婆,这老婆还是被别的操过的,一顶帽子绿得很复杂,鸡巴却又翘了起来,再次戳进菱角细嫩的腿间——给这麽多人操了,还这麽嫩,这麽会出水,这麽会吸,他这老婆真是天赋异禀——不对,就是被这财主调教得这麽会吸的吧!他把菱角当仇人一样狠狠的肏弄,打得交合处咕滋咕滋的都是白沫子,嘴里则骂那财主。骂一声,财主自己认一声错。前夫觉得这倒挺爽的,又给菱角媚肉一绞,就先交代了。他自己很觉丢脸,手伸下去摸着穴口的白浊往里一记记的捅,骂道:“好个骚货!”

    菱角给他无情无义发了狠的动作捅得生疼,穴口自动讨好的缠亲着前夫的手指,她自己则哭起来:“你那时候把我丢给那堆人好给你抵债,几乎操死我,你也不念念旧情。”

    一说旧事,前夫更是生气,对着还含着精液的穴口啪啪啪的扇巴掌:“你这婆娘竟然还敢跑了!”

    “呜。”财主呜咽一声,捂着裤档,竟是听着他们夫妻斗嘴扇逼,听得硬了。不但硬了,还射了。

    前夫一乐,鸡巴倒是又硬了,握住菱角的腰肢把她提起来。他这段时间习武,手掌上多长出了一些粗茧,而菱角却被养得细皮嫩肉的,对比明显,双方都觉得刺激。前夫手一紧,把她细嫩的腰都掐青了。菱角呜咽一声,被调教熟了的嗓音很甜腻,小穴更是谄媚的一张一阖,分泌出淫水。肉棒狠狠的入了进去,手揉捏着她的奶子,头低下去抵在她的脖颈边,随着操干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喘着粗气。

    财主在旁边很煎熬的时候,又被前夫踢了一脚,命令他狗趴着。前夫把菱角屁股搁在他背上,抬着菱角的一条腿继续凶狠的冲撞。这种侮辱性的姿势让三个人都觉得很刺激。不但菱角一次次的潮吹,连财主都鸡儿梆硬,自己把自己撸射了一次。

    三人操弄得失了神,不觉已到半夜。喽罗们把看得见的钱财都席卷了,问前夫要绑上财主拷问还有什麽藏起来的东西,又求要能不能也操操女人,又或者把她掳上山罢了。前夫真不知如何答复,菱角害着怕,两条嫩白的腿翘起来紧紧缠住前夫,媚肉痉挛,竟在恐惧中夹着前夫的鸡巴又高潮了。前夫也很不好受,鸡巴被菱角夹紧得简直拔不出去,马眼噙在子宫口,进退两难,本来射过就可以软了掉出去了,现在竟然越急越射不出,被子宫抽搐着喷出的阴精打在前夫龟头上,鸡巴反而更硬了。眼看喽罗们的裤档也一个个鼓了起来,丈夫听见捉贼的号角。

    是官兵来了。

    官兵包围了这里。喽罗们急得想分头突围,又有智慧的,想到把财主和菱角当人质来突围,亏得前夫知进退,这些主意一个都没听,反而立刻向官兵投降,把他带的喽罗都给坑了,给官府招出所有强盗窝里的秘密,还带着官兵去剿灭了强盗头子,算是招了安,竟也有了个微末官衔在身。

    新当官的前夫半生颠沛,可惜宦囊羞涩——作强盗时的积蓄是黑钱,都主动缴给了朝廷,朝廷俸禄又微薄,他要娶个夫人都娶不起,何况惦记着菱角的滋味,别人也不想娶了——怎麽这女人被那麽多人睡了之後,还更有滋味了呢?难道真像八宝鸭子,要多放作料腌久了才入味。

    财主很有眼色,不想跟当官的起龃龉,何况菱角本来是人家的老婆,又何况自家的老婆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就打算把菱角送还前夫,跟菱角一商量,菱角泪眼汪汪的不愿意,给财主跪下了。

    这个姿势,她脸对着财主的下体,两只玉臂又抱着财主的腿,财主小腹的慾火就烧了起来,鸡巴怒涨,往菱角嘴里塞。菱角连忙捧着伺候,使出深身解数,不晓得做了多少次深喉,又含囊袋又啜马眼,最後让财主在她深喉里尽数射出来,呛得几乎背过气去。

    财主也很可惜,对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本来安置菱角的别业,被强盗和官兵打过之後,暂时是不能住了,现在租了个院子安置菱角,菱角住得也不像意,财主的舅子也打听得风声,要来算账。凭那两个舅子的作风,真把菱角抢去奸了,财主又能怎麽办?财主的发妻倒是要把菱角接到主宅去,那岂不是要把菱角搓摩致死的主意麽?何如去跟前夫破镜重圆,还挣个夫人的身份?

    菱角听到这里,也不坚持了,只还哭鼻子抹眼泪的。财主一发狠,赔了她几箱子嫁妆,算尽了情份。

    前夫又重新变回菱角的丈夫,对财主也很感戴,指天发誓前嫌一笔勾销,以后是通家之好,默认了财主可以一起操菱角。确实他们都觉得三个人比两个人有味。不过也没操几次,菱角肚子大了起来,谁知道是谁的?丈夫不则一言。八个多月後一个健康漂亮的女儿呱呱落地,丈夫让财主给认了个干亲,连闺名都是财主起的,叫作真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