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被摄政王当众打屁股 连环开苞(双)
国妓初营业 薛棠被架着绕场两圈,皮肤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下逐渐泛出诱人的粉色,两枚乳珠也在风中挺立起来。每个人在台下都伸长了脖子看,只有薛棠一个人难堪得低着头。 游行结束,薛棠又被人领回到了场中央,他不知道这所谓的国妓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羞辱,更不知道接下来到底是什么。全身都暴露在众人眼前,只得静静得站在那里,他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恐惧,但其实紧张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恶魔般的声音又在身边响起:“薛棠,第一天做国妓,身份适应了吗?” 薛棠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被人直呼其名,下意识抬起了头,正撞上摄政王戏谑的目光。 “为了帮你快速适应,别让今天大老远过来观礼的百姓们白跑一趟,今日就履行你的职责,在这好好伺候着吧。”说完,摄政王长袖一甩,坐到场中央的椅子上,一副看戏的姿态。 薛棠他显然还是没完全理解现在的处境。听完摄政王的话,他又急又气,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臂猛然一挥,竟真的叫他挣脱了架着他的两名守卫,一下跃至摄政王座前。 薛棠还是年轻了,经历过这种羞辱之后,再理性也理性不到哪里去,明明也知道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可到底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忍得了一时,却忍不了下一时。 他甩开侍卫,跃至摄政王座前,指着座位上那个男人的鼻子骂道:“大胆狗贼!谋权篡位!带兵逼宫!还恬不知耻得策划这些来羞辱我!我才是王,你算什么东西来命令我!” 怒斥一番,薛棠总算心气顺了点,台下围观的百姓今天算是吃饱了瓜,大气也不出得看着,台上的侍卫和大臣面面相觑,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再往摄政王脸上看,好像被骂的人不是他一样,只是抬起眼皮,戏谑得瞧了瞧他,问旁边的礼部官员,“刚才国妓说什么?” 今天当班的礼部官员是个灵光人,清清嗓子,答道:“回摄政王,刚才国妓说,毕竟他曾是一国之君,让他伺候这些百姓,百姓怕是有所顾忌啊。” “哦?说得有理,那该怎么办呢?” “国妓提出建议,由摄政王您,屈尊降贵,做他头一个客人,既是教教他认清身份,又是给百姓们做个榜样,让他们看看国妓是怎么用的。”礼部官员一本正经得回道。 薛棠没想到这些人歪曲事实得这么自然,瞪直了眼睛不知该说些什么,张了半天嘴才吐出两个字:“无耻……” 椅子上的摄政王无耻地笑了,嘴唇一碰,用观众们听不见的声音对薛棠说了句:“不错,这样辣的才有趣,保持住,别求饶。” 薛棠正欲再次反击,突然胸前的珠串被大力一扯,他整个人不自觉得往前一扑,跪倒在了摄政王面前。 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两旁的侍卫从两侧围上来,一人一只胳膊,一拉一扯,给他扣在了身后。 如果说刚才还有点虚假的皇族尊荣,那么现在算是真的低到了尘埃里。像囚犯一样锁住两条胳膊,还跪在这叛贼的脚前。 薛棠气不过,抬头怒视,誓死不从的模样。 摄政王挥挥手,示意旁边的小太监把什么东西拿上来,原来是两柄行刑用的板子,以及一盒样式大小不尽相同的假阳具。 两套工具往薛棠面前一扔,选吧。 薛棠硬气,一努脖子,板子。 礼官扯着嗓子宣布:“国妓请求挨板子一百下。” “我操……”薛棠硬气归硬气,也没做好折在这的准备,薛棠沉吟片刻,“那个……我并没有说要选板子啊。” 礼官俯下身听清了薛棠的话,安抚得点点头,清清嗓子再次宣布:“国妓也舍不得放弃另一个选择!” 薛棠都被气笑了,他翻个白眼,不再给别人翻译的机会。 于是被摆好受刑姿势,脸冲下,屁股朝上,雪白的臀肉翘得最高,等待木板责打。 薛棠虽然不服这些人,但还是害怕挨打的。到了现在,他才突然记起自己这个帝王梦是怎么来的——是因为自己做采花贼被人抓到,说是要让自己在梦中被人不停地开苞破瓜,自己曾经睡过多少个女子,自己就要被多少个人睡。 唉!看来被人干本就是自己的命运,可现在倒好了,不仅要挨操,还要挨揍。现在这身皮肉本就是王公贵族的细皮嫩肉,一百板子都不是皮开肉绽的事儿,说不好就要把小命儿交代在这。 在梦中死了影不影响现实的身体尚不清楚,可不管怎么说,被活活打死是一定不好受的! 薛棠正在心里捶胸顿足,不知身后两个行刑人已拿着宽大的木板默默得就位了,摄政王正是其中一个。 薛棠还在后悔自己刚才不该冲动,突然屁股上一凉,宽宽的木板已经贴了上来。白白胖胖的屁股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木板一抬,离开了片刻,又不轻不重落下来,在他的臀肉上轻轻得拍了拍。 摄政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自己数着数,知道吗?” 薛棠这次没再嘴硬,可也没吱声。 现在,既然已经明白了挨揍和挨操哪个都跑不了的道理,那么保住自己身上那个长着一个女穴的秘密,才是重中之重,那可是每次被开苞都能再变回处子之身的穴!要是真被这些人给发现了,要了命!自己可不得被活活操死。至于其他的便宜,占就让他们占了吧。 薛棠如是想着,总以为能瞒一会儿就是一会儿,压根儿没考虑过其实根本瞒不住啊。 摄政王见他不作声,冷哼一声,手中的板子扬了起来。 “啪——” 木板与皮肉亲密接触发出一声脆响,板子移开再看,小皇帝光溜溜得伏在地上,身上除了镣铐就是珠链,原本白皙光滑的左边臀肉上赫然一道红印。 “一……” “哟?”身后传出一声嗤笑,摄政王挑起了眉,手中的木板按在他屁股上揉磨着。 “嗯……”薛棠想都能想到摄政王得有多得意,脸腾得一下红了,受不了的扭动一下屁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梦里,板子打到身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疼是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酥麻。特别是臀肉间夹着的几粒小珍珠,被板子拍了,又往肉里陷了几分。 摄政王不怜香惜玉,说揍一百板子就要揍一百板子,手上起起落落,板子噼里啪啦得落下来,雪白的臀肉被一板一板得染上了粉色。 薛棠老老实实数着数,痛得很了就哀嚎几声,酥麻的时侯哼哼唧唧。 一柄木板像一只巨大的手,木材的纹路亲密得摩擦着柔嫩的皮肤。狠狠得揍几下,再轻些拍揉几下。像一位严父教训自己不听话的小儿子一般。 薛棠被揍了几十板子,没有痛得尖叫,反而是酥麻得腿心都痒了,臀肉间夹着的两个小洞不知何时被唤醒了一样,逐渐充血,吐露出汁液,蠢蠢欲动着。 薛棠数着数着,嗓音变得绵软起来,“三十二……哼……嗯…三十三……痛——” 一只白胖的光屁股被揍得粉红发烫。 板子带着风拍下来,跪趴着的小皇帝吓得扭着腰直躲,却怎么也躲不开,可怜兮兮得被正正揍在臀肉上。 板子将要扬起来,挨揍的人又下意识得塌着腰,撅着屁股去蹭着板子。好像跟这冷冰冰的木板套套近乎就能少挨几板子似的。 挨个板子,平日里都是哭爹喊娘的血腥事儿。可到了薛棠这儿,竟变得色情得不得了。下面观看的老百姓,都忍不住偷偷把手伸进裤子里安抚起自己的欲望。 他妈的,这皇上也太贱了,当皇上真是可惜了!这要不是亲眼看到,谁知道庙堂之上坐了这么个骚屁股,挨个板子都扭的这么浪。 薛棠面朝地,屁股朝天,看不到别人怎么鄙夷他,也就无所顾忌了。他越挨板子,越觉得会阴处那一口女穴渐渐痒起来,忍不住把屁股越撅越高。岔开大腿,恬不知耻得把阴穴从安全的大腿根暴露出来,迎接板子的毒打。 他心里一边想着别人没那么容易发现,一边又觉得很刺激,万一被发现了……哎呀不敢想。于是有时候腿岔得大些,把阴穴努出去几秒,又赶紧夹紧大腿,一派矜持大小姐的模样。 本来摄政王确实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啊,谁见过双性人呢。可怪就怪在,薛棠自己掩耳盗铃的奇怪动作太引人注意了。 薛棠那处娇嫩得不得了,经不住摄政王粗硬的手指亵玩,为了让人家进犯得更顺利,少受些疼痛,他一边哀哀叫着一边撅着屁股,把阴道摆直了以便插入。 摄政王见他配合,心里得意,想先用手指把这具身体玩个遍。可再往前,粗大的手指碰见一处娇嫩,挡住去路。摄政王皱了皱眉,突然福至心灵,这分明是女子的处子膜!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长了,真是捡到了宝。 想到这,他退出了手指,向台下跃跃欲试的群众宣布这个好消息——难怪这小皇帝生性淫荡,原来是个双性人,至于什么叫双性人,一会儿你们亲自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台下的百姓们听了这消息,一个个馋的咽口水,却也只能围观着摄政王把小皇帝提起来,按在了台中央的茶桌上,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手还在后面铐着,屁股撅在桌沿外面,正好对着摄政王胯下那一处。 摄政王往他身后一站,撩开长袍,把小儿臂一样粗长的家伙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台下看见这大家伙的百姓都不由得啧啧惊叹。 薛棠趴在桌子上,两枚乳珠被又凉又硬的木头桌面磨得立了起来。他被死死得限制着行动,明明马上要挨操了,也没人跟他商量一句,他连说个不字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现在他可算感受到,以往那些被他软硬兼施按在身下的姑娘们是什么感受了。 薛棠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感觉屁股上戳了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吓得他两腿一软,大气也不敢出。 理论上说,薛棠不应该那么害怕,毕竟已经被萧威换着花样操过几次了,可现在不一样,现在有了个女子阴穴,谁知道是什么感觉呢。 薛棠总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少让人操一次阴穴就少疼一点嘛,他打定主意,便行动起来。努着屁股感受了一下身后的那根阳具在什么位置,腰一用力,臀缝就朝肉柱撅了过去,菊穴上下一磨蹭,找到了柱头,便不知羞耻得蹭了上去,企图把这大肉棒一口吞下。 摄政王见他乱动,本以为是要逃跑,正欲制住他,下身就被屁股顶了上来。摄政王眯了眯眼,乐得看戏,任他动作。 薛棠努力扩张收缩,菊穴便微微张开再紧紧闭合,像一张索吻的小嘴般在摄政王的肉柱上蹭个不停。可是粗大的肉棒哪有那么容易被他一口吞下,费了半天劲,也只是堪堪含住了柱头。就是这样,薛棠也已经累的一身汗了。 “想让我操你屁眼?” “嗯……想” “啪——”屁股上冷不丁挨了一巴掌,抽得还挺疼。 “你是什么身份?本王想操你哪个洞,你哪个洞就得乖乖伺候着。看你挺会伺候的,现在乖乖吐出来,把前面那个洞凑过来。” 薛棠跟摄政王真是不对付,一听他颐指气使这个劲儿薛棠就来气。跟谁俩呢!要不是非得在这个梦里挨操,谁要对你撅屁股啊! 摄政王也不屑跟他多啰嗦,抓着他的胯狠狠往前一顶,一举贯穿了皇帝的小屁眼。还没等薛棠痛呼出声,啵得一声,鸡巴拔了出来,对准薛棠遮遮掩掩保护了半天的小屄,往前一挺腰,又粗又长的阳物毫不犹豫得插了进去。 薛棠身上那一处小屄本就娇嫩,更是覆了一层柔软的肉膜,现在可算吃了大亏,被人一点不怜惜得一操到底,肉膜也被一并操破了,流下了一点献血,全充作了润滑,只流下了一滴,可怜巴巴得掉在大腿上。雪白的大腿上一滴鲜红的处子血,没起到让人怜惜的作用,反而是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望,更想折辱他了。 薛棠被接连破处,痛得嗷嗷直叫,自己那根无人照应的小肉棒都软了,萎靡得耷拉着,一看就是主人受了大委屈得模样。他趴在桌子上胡乱得蹬着腿,企图让摄政王把东西抽出去。 他的希望在摄政王这就从没实现过,那人哪会轻易停止肆虐,扶正了他的屁股,左右开弓大力抽了几掌。薛棠体内楔着男人的肉棒,吐也吐不出去,现在还被打,委屈极了,不自觉掉下了眼泪,又气又委屈,放弃了挣扎。 摄政王对他的配合表示满意,身体往后退了退,把肉棒抽出了一点。哭唧唧的薛棠感觉到了体内的变化,感觉似乎有了点转机,打起精神扭着身子往前,要把作孽的那根东西彻底吐出去。然而再次事与愿违,扭着扭着就被两只大手扶住了胯,没法再往前。再接着,那两只手把他往后一带,薛棠说什么也不管用,身体的摩擦力抗争不过,眼睁睁看着自己又滑向了被草的深渊。 这回没有什么花花绕,不管薛棠再喊再叫再不愿意,都逃不过被肉棒狠狠抽插的命运,他光着身子,手被拷着,只能趴在桌子上乖乖翘着屁股,被人从身后牢牢抓住,一下一下狠狠奸进小屄里。 台下的百姓眼睛都看直了,盯紧了薛棠身下那朵不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肉花。刚才肉穴入口处红色的血已经看不见了,倒是被干出的泛白肉汁越来越多,仿佛在诉说着这具肉体多么饱满多汁,多适合被欺辱。 干了足足有一柱香的功夫,薛棠叫的嗓子也哑了,摄政王才终于一边抽打他的屁股逼他夹紧肉穴,一边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他的肚子。干完了薛棠,摄政王发丝儿都不乱,照样仪表堂堂。可怜薛棠活像个被主人干厌了丢在一边的性奴,浑身颤抖着,屁股一股一股得往外冒着精水,可怜极了。再看薛棠那根小肉棒,不知什么时候也支棱起了脑袋,精神抖擞。 摄政王往椅子上一坐,好以整暇得望着薛棠,道:“现在明白自己身份了么?” 薛棠有气无力得点点头,心说这回行了吧,一下子被草了两次,能回去休息了吧。 谁道摄政王又说话了:“把国妓放到他该去的地方,先把都城的百姓伺候好了,就当是锻炼一下,将来才能堪大用。” 薛棠茫然得抬起头,身旁一行侍卫拥了上来,把他架着走了,“喂,到底要让我干什么啊!带我去哪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