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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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爱你!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 苏展这句话,让一直胡乱上下操弄他的大鸡吧的林媚一怔,懵懵然看他。 ——他回应她了?不管因什么回应,他正式承认、回应他们之间的非正常感情!不是敷衍她的恋爱拍拖大饼。 突然嘤的一声从他身上滑下来,她瘫在地上继续懵看他,连大岔着腿花穴洞开都没意识到。 他“呃”的一声惨喘,大长鸡吧差点让她给拽断。 见他冲她白眼,她无辜的捂住脸喃喃:媚媚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世界欠你一个小金人,颁奖嘉宾必须是你爸。 他瞟了眼她泥泞还掺着血渍的下身,心又酸又疼。 她像突然想起什么,红着脸咕囔:“感觉一点也不好,一点也没有想像中的好,真是中看不中用,操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瞥她,轻咳,妹的乱起乱坐就想有感觉?还把水泻到他身上说他中看不中用,什么乱七八的极品事都让他撞到了。 “还不放开爸爸?” 她急忙爬过来,一边解开他的手拷一边抬眼打量他一边咕囔,中看不中用,感觉一点也不好。 哼,打压他就能减轻过错了?这脑子确实适合学管理做管理,他没答她的腔,活动了下手腕和脚踝,蹙眉拎起地上两付硬塑手拷和那条缚绳,再转头看向妆台下的小箱子,闷闷问她:“都什么玩意?” “情趣用品。”她撅着嘴儿答。 呃?她好像又会撒娇了? 到底? “你买这些玩意干嘛?明天全给我扔了。”他没好声气的说。 “有尿道针哦,插进马眼里狂撸超爽的哦,不试试吗?爸爸。”她拉着他的手很是雀跃,他抽回手,冷冷看她,似在暗示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没找她算帐呢,试你妹? 噢,她抱膝坐在床边的羊绒地毯上努嘴,仿佛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姿势将还泞泥湿漉漉的小嫩逼向他展露无遗。 他起身蹲下,一手捞向她的膝窝,一手还来不及捞向她腋下,她已两臂娇软的抱住他的颈脖,在他耳边娇呼:“爸爸。” 真是、败给她了。 “嗯。”他闷闷的答。 走进淋浴间,将她放进浴缸,她倒是麻利的调教水温放精油一通操作猛如虎,拉着他溜进浴缸,“一起洗,爸爸一起洗。” 抱着怀里的娇软人儿,他茫茫然也不知说什么,只是侧过脸亲了又亲她的脸颊、耳廓,小耳垂。 她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乖乖的任他亲,乖乖的不说话,水气醺得她小脸娇红,更状如吹弹得破,赚足了他的眼神。 倒真是懂进退识相知趣,知道此时不说话比说什么都强。 “疼吗?”他侧身,和她面对面侧躺,大手探向她花穴口温柔的问、温柔的帮她清洗,混着淡淡血色的浊液丝她下身蜿蜒,他蹙了蹙眉。 她眨了眨眼,似乎在思忖应该怎么答更合适? “别耍滑头,说实话!”他微愠。 “一点点,撑的。” “胡闹!”他冷沉看她,“你是第一次,就这么硬含坐进去,撕裂了怎么办?想去试试缝针的滋味?” 她没理会他发脾气,用气声低声问他:“爸爸,男女做爱这么没意思吗?只有异物感诶。还是和你做才这么没意思?妈是不是因为你中看不中用和你做很无感离开你的?” 我就去你全家了!苏展简直要抓狂暴走! 他幽灼灼看她。 她伸了伸小舌头,小脑袋乖乖窝在他胸口,伸出食指作“嘘”状。 大手温柔的在她蚌缝里游走、花穴口抚揉,一边盯看她脸上的反应,脸上只有舒服的迷离,应该没受伤,幸亏她还懂得用润滑液。 低头噙吻她的娇唇,柔哑哑的问:“做么?” 嗯?她抬头看他,不太明白他的话,做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做么?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 做?做爱? 做!当然做!——哪怕只有异物感都做!——不再总边缘搞到最后一步中止?他终于敢真正进入了?父女俩真正做爱?好好的做?她拼命点头,小脑袋晃得像要掉下来,他急忙扶住它,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宝贝,可、哎,他认了。 认了和她非正常的感情,认了这层背德的罪。 他坦诚反省,在刚才那场别扭性事里,不管身、还是心、还是情,他都越了轨,正如他无法否认鸡吧有爽到,他也无法否认他动了心,并不嫌厌和她交合。 他喜欢、爱她,各式各样的她,灵动动、娇嗲嗲、胡闹娇野的,还有说那一句句的【是我操你,背德罪与你无关,你别怕】时执着、倔强、勇狠、决绝、娇烈的她! 她是那个想用并不强壮的身躯护顾他的小勇士。他竟拥有这样灼烈、纯粹的爱? 认了!前路茫茫,一起走吧,卑孽又灼烈的爱吧。 他低头再次噙吻她的娇唇,大舌头撬开她的唇间,灵动而强势的侵进,大手依然在她蚌缝里游抚,她本来微闭陶醉的眼倏的睁开,眼中煜煜闪闪: 他变了,他的吻和动作与早前完全不同,依然温柔,但温柔中夹杂着灼烈的情绪,似乎还加进挑动的意味,灵动的舌尖勾逗她的舌尖、时轻时重撩划过她的上颚,灵活的手指调皮的勾撩她的小花唇、花蒂,具十足前戏意味,完全冲着勾起她的情欲而来。 原来早前的撩乱他一直压着?既压住自己也不敢太过撩勾她,而这时才是真动了情起了欲,他激荡的她接吻、他不再惧怕勾撩、甚至有意勾撩起她的情欲,这些举动承载着他的情、也承载撩动她情欲的前戏欲能。 她再次陶醉闭上眼,唇角勾起个大大的弧度,欢欣得意的赴这第一场真正充满情欲意味的性事,花穴也如她本人一般,在他的撩勾下渗出滑腻腻的淫汁为性事开道。 他都看在眼里,心有些儿疼、有些儿胀满,也很欢欣,他亲她唇角的笑意后唇舌挪移舌头侵进她的嘴腔,长指长驱直入探向她的湿润的花穴,上下联动同频肏逗肏插。 她在他怀里水蛇般扭动,却搞不清自己是想躲开他的舌头坏坏充满色情意味的侵肏还是下身他的长指更坏坏的勾起奇怪酥痒舒麻感撩挠。 噢,他、太坏了,他勾撩得她全身都麻痒娇软无力,她将大腿更敞开了些,想要啊、想要他的手指,撩挠她的穴肉、抽插她的花穴,她陷入情欲昏沉中,主动含吮他的大舌头,似乎想换来他的手指更卖力讨好她的下身。 他微微坏笑,这小淫骚,在床上怕真是个好对手呢,知道要、也懂得给。 他将大舌头交给她舔含,往她的花穴里挤进第二根手指,她的阴道颇长,他的手指在她花穴里摸索探抚,她下身轻颤,含着他的大舌头吱吱唔唔呻吟,口水不停从嘴角淫荡滑落。 当他中指头滑过她花穴上壁某处软肉时,她腰胯猛的向上急挺轻颤,弃了他的唇舌,双手紧紧勾抱住他的颈勃,在他耳边碎吟,“那里、爸爸、那里。” “嗯。”他却将手指都退了出来,拇指披上调皮的外衣,快速上下左右撩动已有些微硬的小蒂果儿。 一波舒欢刺激如电流般击向她,她碎喘带上了哭腔,可他该死的中指无名指却只在穴口处打转旋抚,不进去也不离去,撩得她难受的不停挺胯蹭磨那在穴口的手指,获得更多的舒爽快意。 姿态实在淫荡,他喜欢,她每付样子都极讨他喜欢。 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舔撩她的耳道耳廓,坏坏的问:“媚媚穴口、阴道里痒痒的,想要手指肏进去是不是?” 她淫靡的呻吟回答,“嗯嘤。” “换别的肏进媚媚穴里好不好?”他轻咬她的耳垂,拇指继续撩动按压她的蒂果儿、中指却总在她穴中抚痒痒,滑腻腻的淫汁不断在他指间流淌。 她撒娇唧唧投诉:爸爸太坏了,连个阴蒂高潮也不给。 他笑出了声,“贪这点阴蒂高潮干嘛呢?马上给媚媚更大的高潮,让媚媚知道爸爸不是中看不中用。这话以后敢再说,爸爸便操到媚媚哭。” 他撤开所有手指,半靠着欲缸壁坐正,将女儿再次窝抱在胸前,双腿敞开虚圈在自己腰侧,大龟头抵向她的穴口,湿软的穴口瞬即和大龟头紧贴接起了湿吻,他略微停滞感受了下湿软穴口的美妙、腰健倏的发力,将早暴胀铁硬的大长鸡吧挺进了一大半。 虽然刚进入做过,她依然感到穴口剧撑,蹙起眉,双腿自觉大大打开,减少撑疼感,他亲吻她耳际,揉抓、搓捏她一直没受到爱抚的乳肉乳蕾,她挺胸昂起玉颈娇颤。 这付双腿大开挺胸昂颈的模样真淫美,他灼眼迷离,“媚媚,真美,爸爸要进到底开操乖女儿媚媚了。” 这刺激的想法、念头、话语伴随着他健腰一停,硬胀的大鸡吧全根没入。 大鸡吧深埋在女儿阴道里,他没有马上开操,让她适应撑满感,也让自己感受阴道的紧致湿润、穴肉的汹涌挤吸。 她真棒,她是他的,哎,她是他的! 他托抱她的娇臀,边揉捏边按压向自己的腹胯,她的花心被压向他的大长鸡吧,大龟头抵磨她娇嫩的花心。 她呀的扭动尖吟,乳蕾和他胸膛磨蹭,电流般的乳头快感乱窜,她阴道不自觉收缩,猛夹猛咬他铁棍一般的性器,父女俩同时舒爽了一把。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托抱起女儿缓缓从浴缸里起身,“抱紧圈紧爸爸。” 她依言照办,简直箍抱得他快喘不过气了,他摇头暗笑,这缠人精,拿下大毛巾帮她抹干背,托抱她一步一插走出浴室走向大床。 “啊!”她被他一步一插得大声淫叫,“爸爸、它、它老插我,插我最底。” 嗯?不插你怎么做?就着插入他将她放在床上压向她,她自觉的抬高双腿圈抱他,美目迷离看着她俊帅的爸爸,他边亲她的眼皮儿,边耸动健腰缓缓抽插她的花穴。 许是已经历过一次、许是这两回是真正情投意合的做、许是他温柔又撩拨的前戏作用、许是他真的很会插,这回的抽插极快撩出她的酥麻痒快感,她嗬嗬嗬吟喘不歇,淫汁也流淌个不歇,“爸爸,总流水、总流,暖暖的总往外流。” “嗯,舒服?”他略微加快速度,她吟喘的频率同步加快。 “嗯。”她娇吟,似委屈似娇情万种。 “爸爸还中看不中用?”他是真在意这话呢,不过细想想中看这两字他还是颇受用的,被女儿夸好看,虚荣心暴棚。 “爸爸好用,天天用。”她细长腿似蛛蛛精般紧紧圈住他。 呃,这、这小妖精。他将大长鸡吧抽出剩个大龟头又重重撞了进去,再拖刮过她敏感软肉至她的穴口旋磨一圈再挠刮她的敏感软肉沉沉顶向她的花心深深辗磨,如此节奏循环重复,没两下她便哼唧带重重哭腔,叫嚷太深、太重、太刺激。 他停下让她缓缓,她又娇喊:“要、要爸爸,要像刚才那样插、磨媚媚。” 真是、难搞,“闭嘴,享受。”大长鸡吧抽出大半重重撞肏到底、疾速抽插、操肏,先给她也给自己一波直接干脆的舒爽,身下的女儿被肏得张开大嘴如脱水的鱼,身下淫水泛滥,两人结合处实在泥泞不堪,白沫汩汩淫水飞溅,床单湿了一大片。 这个水女儿,他的大龟头大鸡吧也被淫汁浇得爽透,缓了缓速度,力度却没减,穴壁摩擦重重、花心辗磨沉沉,快感在她下身绽开又向四肢百骸漫延。 她像只浪尖上的小舟,随着他的抽插操肏、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高潮如一个又一个的疾速高落差漂流,疾速飘荡中她时不时被电击穿得全身震颤,舒爽得她除了想大声淫叫不知怎么渲泄。 她要!太过舒爽了!这种结合、这种舒爽是她期盼已久的,是她最爱的爸爸给的,她身、心皆冲上满足的快感高峰! 她将大腿张得最开,花穴洞开,以便接受最直接、更直接无碍更剧重的冲操,以产生更多的快感高潮,以更方便她爸狂肏她,她淫叫:“呀,爸爸,爸爸操媚媚,操媚媚。” “嗯,爸爸操媚媚。”这极度刺激了他,他重重压向她,一波碎而频密的马达式抽插将她直接震肏向高潮巅峰,她一声尖叫,腰胯僵挺喷出一大股淫水、瘫在她爸身下无力重喘,阴道里却极有力绞缩得差点把他的大鸡吧绞断,爽得也暴出了粗话:操,爽死,真会缩咬。 他埋在她深处让她缓歇,享受这波阴道高潮后肉壁的收缩蠕动,抽出来快速撸出来射在女儿泛着粉靡红潮娇美的脸上,看着被他操得一身靡艳的她脸上糊着他的白浊的精液,他身心皆泛起巨满足的快感。 将她紧紧抱进怀里,他喃喃:“媚媚,爸爸的媚媚,爸爸爱媚媚。”终于,父女从边缘撩乱走到灵肉真心结为一体,他总说迟一点、迟一点,终究也只是迟了一周。他知道真相又如何,还是和她跌入无边爱欲深渊。爱太汹涌,欲也狂浪。 他爱她,在他身下淫叫狂喘哼唧的宝贝女儿,他抚着她玉背幸福呢喃:“爸爸操了媚媚,很、开心。” 她抚抱他汗湿的肩,一声轻一声重娇喘,“很开心。” 他轻轻放开她,撩起她的小脸郑重灼灼看她,“是爸爸,一切都是爸爸的罪。” “两人都有罪,才是我们之间最深的爱,才说明、证明爸爸也真爱媚媚的。没事,不怕,任何报应一起担。”她糊着一脸他的精液娇笑,眼角渗出大大颗的泪。 他一怔。这话…… 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他紧紧抱她,他纠结她爱不爱撒娇,其实她通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