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双生花(父女禁忌)在线阅读 - 7、父女边看肉战视频边暧昧聊骚

7、父女边看肉战视频边暧昧聊骚

    林舞从洗手间出来,苏展急忙起身躲进洗手间,将硬胀的性器掏出来晾晾,他的欲念似乎在升级、变异。

    随着他破罐子破摔似的憋不住将那句过份的【告诉爸爸哪里累了?下面?小嫩逼累?量多流得媚媚累了?】话说出来,他便从极欲想说过份的话、聊骚,剧变到臆想做最疯狂的事。

    用冷水扑洗了下发热的脸,勉强让自己清醒些。

    无意识环顾了下洗手间、淋浴间,又重呼了口气,一夜间,他单身使用了几年的所在完全大变样,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

    他算是清晰意识到家里被两个年轻女人占据了:淋浴间里晾着两个小内内、垃圾筐里扔着两条浸满血量的卫生巾,他盯着这两样物件,刚冷却、清醒的脑子似乎又有乱轰轰之势,赶紧溜了出来。

    他对两个女儿无奈的说:“衣服晾到阳台吧?又能晒太阳又通风。”

    “说的是,劳驾。”其中一个说。

    “那是内……”他想说那是你们的小内内!算了!和自己的女儿计较什么!他把两个小内内拿到阳台上晾好。

    姐妹俩对视一眼。

    但他的体贴又搞错了,春寒天下着绵绵细雨,哪来的太阳?连风都是湿重的,她们晾在淋浴间抽风扇口反而是对的。

    ——多年单身,他确实缺乏和女人共同生活捶练而来的体贴能力。怎么办?拿回去?算了,就让它们晾在湿风中吧,他决定给她们买个专门烘干小内内的小洗衣烘干机。

    “谢谢爸爸,”他转回来,又被会撒娇的林媚拖到沙发上,还塞了个保温杯递他,“给你新泡的大红袍。”

    “乖。”他正被那两个小内内搞得口干舌燥,抬头将一整杯热茶一咕溜儿喝光。侧躺下、怀里又窝着林媚的他才发现、乖乖、WTF?

    巨屏上正播放着真刀真抢的特写肉战视频,现在的少女这么生猛?他头冒虚汗。

    特写非常特,男人紫黑的大鸡巴在女人被撑得极致的肉洞里来回抽插,沉闷的啪啪、卟嗤声还有女人略夸张的吟喘声在昏暗的卧室里飘漾——窗帘不知何时也被拉上了。

    他应该出去,留这对女儿自己看去,她们也已成年,看这些、其实也没什么。

    但他脑子里似一片空白又似轰轰作响,热茶唤起身体里又一阵灼燥,怀里的女儿更灼烫,他低头看她,她正瞄向巨屏,他随她的视线看去,刚好那对男女正由传统的男上女下换成侧入。

    如果现在他抬起女儿的一条腿、身子再往下溜一点、性器自下而上顶插进去,便和视频上的姿势一般。

    他喉结频滚,颇重的吞口水声引得她转头看他,他也垂眸看她,颇幽沉的对视。

    她索性翻身,又像刚才那样完全面对面窝在他怀里,他便又将大贼手放在她的肉臀上揉捏。

    她低声问他:“做爱就是那样吗?爸爸?”

    “嗯。”他艰难的答。

    “男人勃起的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道里?”她说的很、教科书化。

    他低头在女儿耳边低语:“男人用勃起的大鸡吧插进女人逼穴里抽插,让女人出水、出快感。”他说得比她粗俗易懂多。

    她羞红了脸。

    他的欲念已升级到想做更疯狂的事,但他忍住没任何行动、他停留在更靠前的一个阶段、说些过份的话而已,他并不算、很堕落、滑陷,对吗?他燥乱乱的如此想。

    于是他放松、任由自己践行从昨晚就蠢蠢欲动的聊骚、调情欲求,说来也怪,他一理科生,发起春情来却拼命的想聊骚。

    他用食指刮弄她娇滑的颊肌。她们当他的面说最私密的事,他便也和她聊最亲密的话题,而且是面对面贴抱着她说。

    “媚媚有用那绵条式的卫生巾?”

    她摇头,在他耳边低语:“没用,现在不能用。”

    他当然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不能用,却故意问她:“为什么?你们不是说这个塞得好更舒服?”

    她小脸更羞红得厉害。

    他灼灼看她,“媚媚和男人做过没有?视频上那样?”他明知她没有,却坏坏的问。

    她娇瞪他。

    “爸爸知道,媚媚的嫩穴没有让男人勃起的大鸡吧插进去抽插过,”他贴着她的耳廓压低声音说,热息涌进她的耳道,她痒得直颤,他紧紧抱她,“所以不能用卫生绵条,媚媚乖。”

    他只是在说关于绵条的事,并不是有意说抽不抽插的事,他乱遭遭的如此想。

    “嗯。”她又扭蹭了起来。

    “爸爸帮媚媚塞绵条?也许不会捅破膜呢?”他按住她乱蹭的肉臀揉捏,转了话题:“媚媚的屁屁好有肉肉。”

    “好。”她低声答。

    他蹙了蹙眉,热哄哄的脑子一下子有点不明白她说什么“好,”半晌才明白,眼里精光微闪,“媚媚是说好?让爸爸帮媚媚塞卫生绵条?爸爸亲手把绵条插进媚媚娇嫩的阴道?”

    她娇红着脸点头。他只是随口说,但她的乖巧、大度让他很欣喜、和意外,真的可以和女儿如此亲近、隐秘?他无限遐想,感觉像他们之间拥有了个不被世人所容、所知又特别甜腻的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

    “爸爸、好像不敢呢。”他浅笑,她抬眼看他,最喜欢他浅笑的样子。

    他好像明白她眼里对他的迷恋,正如此刻他眼里也有对她深深的痴迷,“媚媚好漂亮,眼梢有个小勾儿,能勾走男人的魂,身材也好,胸有D是不是?真是一对凶器。”

    他放纵的在她耳边低语,把自己那腔想调情的欲念挥洒在她身上,“媚媚,爸爸夸你有一对凶器呢,又圆又挺俏,大胸显得腰细,腰细更衬出胸大,媚媚是个尤物,你不表示感谢下爸爸对媚媚赞美?”

    她娇笑,抬头亲他的唇,他揽扣住她的后脑勺,四瓣唇紧贴,良久他才轻喘放开她,迷离着眼看她,哑着声说:“媚媚喜欢爸爸亲你是不是?爸爸也喜欢,爸爸还喜欢媚媚的肉屁屁,揉捏着就不想放开。媚媚的肉屁屁给爸爸揉捏好不好?”

    他边说边揉捏她的肉臀,大手揉抓得越来越起劲,手指不自觉滑进她的腿间,“爸爸碰到媚媚的卫生巾了,要爸爸道歉吗?”他轻笑。

    她也娇羞轻笑,父女俩额头低着额头轻喘,又同时抬起头碰一下唇,又碰一下,“媚媚好香,唇好软好嫩,春寒天抱着媚媚好舒服。”

    “夏天就不想抱媚媚了?”她娇嗔。

    “想,一辈子抱媚媚,好不好?”他浅笑问她。

    “好。”她开心的咧嘴笑。

    他又亲了下她的唇,“知道‘抱’是个多义词吗?”他问。

    她眨眨眼,摇头。

    他心痒得不自觉将聊骚升了舱,“做爱的同义词。”他瞥了眼视频里还在抽插个不停的男女,继续在她耳边低语,“视频里那男人就正在抱那女的,用大鸡吧疯狂抽插女的逼穴叫做爱,民间也有简称为抱。”他真不知他一理科生竟这么会瞎掰扯。

    她转身看向LED巨屏,他和她一起看激烈的肉战抽插动作,父女俩呼吸微重,他问她:“媚媚为什么看这种视频?”

    “好奇。”她像犯错的小孩垂头。

    她小脑袋蹭他的胸口,发丝蹭得他极痒,从皮肉到心头,都痒,他又捏揉了两下她的肉臀。脑子里似乎越来越昏乱,她是他的女儿,他在干什么?

    他又瞥了眼肉战视频,在她耳边低语:“好奇?看他们抽插时媚媚会想要男人大鸡巴插进媚媚娇嫩的逼穴吗?”

    她低头不语。

    他撩起她的脸,灼灼看着她好看的凤眼问:“会吗?媚媚?”他闭上眼睛略一想像,脑子想要暴炸。

    他是她的女儿,他想从此刻撩乱错误的情状里挣扎出来,可越挣扎越提醒她的身份他就越掉入有一天会有一个英俊的男人像视频那样大力抽插他会撒娇漂的亮宝贝女儿媚媚的臆想里。

    他的挣扎像生成一个旋涡,将他旋拖进去绞杀。

    “想到爸爸的媚媚被男人的大鸡吧像视频里这样插爸爸会疯。”他抱紧她喃喃。

    “可媚媚也想知道抽插做爱的感觉。”她嘴角微勾浇油。

    “迟一点知道,乖媚媚。”他亲了下她的唇,又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以亲她换取她迟一点去体验性爱,“媚媚喜欢爸爸亲你?爸爸多亲亲你,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好不好?媚媚乖。”

    “多亲几下,才答应爸爸。”她也昏乱乱了,宿愿得偿,幸福感和他的怀抱一样暖烫。

    “好,爸爸亲乖媚媚。乖媚媚不要让别人亲。”他的挣扎变成了雨点般的亲吻,坠落在她的娇唇上,“每天都亲媚媚上百次、千次,媚媚迟一点交男朋友,在爸爸身边,在爸爸怀里,好不好?乖媚媚。”

    就这样,他和女儿在肉战视频啪啪卟嗤和女人夸张的吟喘背景声下紧紧贴抱,他没敢抬头看床上的林舞,但他知道林舞一直没怎么看那肉战视频,反而一直看向他和媚媚这边,细长的双腿紧紧并拢。

    肉战视频里响起女人一声极夸张的尖叫,他抬起头——说不好是为什么,也许是脑袋越来越昏乱,也许是想起了什么,他的大手揉捏林媚的肉臀,手指时不时触碰到她的卫生巾——却看向林舞。

    林舞眼神似冷又似灼,意味不明。

    他看着另一个女儿林舞,边亲怀里的女儿媚媚的娇唇边发出能清晰传到林舞耳里的低语:“乖乖宝贝女儿只给爸爸亲。”

    他不知他混乱了多久,还说了些什么骚话,直到怀里的女儿肚子咕噜响,朝他瘪瘪嘴。

    “饿了?”他温柔的问,她点头。

    “想吃什么?”

    “火锅。”她只顾撒娇,和他腻歪的幸福让她昏了头,没发现林舞正狠狠瞪她。

    他揉了揉眉间说:“春寒天,火锅天,爸爸带你们搓海鲜火锅去。”

    “好诶,出去吃火锅了。”林媚跳了起来,开心的开拉窗帘,天好像放晴了,晃亮的光线打进原本昏暗的房间,打向昏沉沉坐起身子的苏展,他昏沉的神色似绽开了些又迅速凝重起来。

    起身开窗,微干冷的风吹扑面而来,他连连深呼吸,晃了晃大脑袋,人清灵多,神情却更凝重,他?整个下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你们换衣服!”他迈着慌张的步子、眉头紧蹙急急冲出她们房间冲到公用洗手间,连连扑了几把冷水洗脸后双手撑着洗手台重重喘息,不对劲,他很不对劲,他从来、不曾这样,也不该是这样的状态!

    “有比你更蠢的?你缺口火锅吃?”林舞点着林媚的额头怒骂,“香水、昨晚精油醺灯、早上的牛奶、下午两杯茶,下了多少手脚才让他昏沉成这样?你非得拉他起来吹风吃饭?在房间里吃饭再腻腻歪歪就上勾了,你这贱蠢逼,多好的机会让他出去了,现在你能再把他拉回来?蠢逼!”

    “我、我想、反正来例假也做不了什么。”林媚吸了吸鼻子,挡开林舞的手指,委屈的回嘴。

    “做?你这猪脑子!搞了一堆催情剂做手脚,他只是抱着亲了你!说几句骚话!他舌吻你了?他碰你胸了?他让你碰他鸡吧了?没有!还做呢?!和一头猪孪生都好过和你。”林舞气得掐林媚。

    林媚心知理亏,捂着手臂瞪她,忍着想回掐她的怒气。

    “等着功亏一溃、被他发现,让他把我们送回妈那吧。他、他也真能挣扎,真能忍。“林舞咬牙忿忿边换衣服边怒瞪妹妹,真想撕了林媚这蠢逼,“催情剂不是万能良方。你以为他不能找那杨思?”

    送走?林媚摇头,想都别想,她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好听的声音说那些骚骚的话,他还说要每天亲她。

    找杨思?更想都别想!她阉了他、都不会让他找别的女人!

    她们爱了他那么久,策划了那么久!

    “没那么容易!”她转着眼珠动心思,苏展,任何挣扎都是徒劳,你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