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在贺珝床上和贺徵偷欢 舔穴失禁 三洞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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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是被胸口揉捏的动作弄醒的。 他躺在被褥深处睡得昏昏沉沉,意识朦胧间只当是身旁的贺珝在作怪,不耐烦地推拒了一会,抵不住对方的态度坚决,便软绵绵地任由他去了。 幽暗的房间里刚结束一场畅快淋漓的情事,空气中还残留着浓重的情欲味道,欢爱后的餍足和睡意让晏清的精神比白日里要迟钝许多,与之相对的是比平日里敏感百倍的身子,又是在享受完高潮的余韵的同时窝在贺珝怀里沉沉睡去的,全身的骨头就像在淫药里浸泡过几个日夜一样酥软,根本经不起撩拨。 本来以为对方摸一会就会重新抱着他入睡,谁知那只手非但没有消停,见他不反抗,反而更加放肆起来,从胸乳处一路往下,径直探向了下身私密处。 刚被使用过的女穴湿润得很 ,肿胖的肉户看似紧密地合着,实际上手指轻轻一用力就能借着淫水被裹进滑溜溜的穴里。 “唔!”晏清下意识地合拢了腿,将对方不老实的手掌夹在了双腿之间,然而他绵软的身体哪里有什么抵挡的力气,对方手腕一用力就能将他重新打开。 只不过对方像是被他的推拒惹恼,手上的动作越发激烈,甚至故意用修剪齐整的指甲一下下地搔刮着女穴内壁。 晏清刚被肏完,哪里受得住这样的骚扰,他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女穴已经快一步清醒过来,噗叽噗叽地重新吐出水来讨好裹着的手指。 直到被指奸得发了大水,晏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贺珝正在他左边躺着,哪来的手从右边摸他?! 他立刻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激灵,还没等他动作,对方就咬着他的耳朵叹息似的小声开口:“小后娘好偏心,说着不让我们碰,却偷偷放了大哥进门。” 来人正是贺徵。 自从那日放着晏清一个人捱了足足三个时辰的春药药效后,晏清便叫人把小院里两人的东西统统丢了出去,冷笑着宣布要把他们两人赶去书房睡觉,贺徵向来是不会在晏清气头上挑事的,只是不知为何贺珝也没反对,竟然安分地在书房睡了好几日。 头两日贺徵还打算撺掇贺珝去探一探晏清的口风,按说平日里晏清闹脾气时贺珝都是第一个上去镇压的,可这次贺珝却一反常态,挂着一副清心寡欲的和尚嘴脸,高深莫测地说着时机未到。 于是贺徵抓心挠肝地又等了两日,实在受不了冷床冷榻的寂寞日子,恰好这时底下有一位官员递了帖子邀请他去府上赴宴,他灵机一动,立刻就想到了绝妙的好主意:如若他“一不留神”喝多了,醉醺醺跑到小后娘院子里,到时候两个人一扶一抱,下人们再把门一关,可不就是趁醉爬上床的大好时机? 贺徵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绝无仅有的好主意,于是立刻起身前去赴宴,边喝酒边笑,满脸都是掩不住的荡漾,害的席上的舞姬都红了脸,临退场时还忍不住往他那瞧,猜测他今晚到底看上了哪一个。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贺徵谢绝了对方要送舞姬的暗示,骑着马头也不回地飞奔回了王府。 夜深露重,晏清又一贯怕冷,他怕一身寒气爬上床又要遭晏清嫌弃,于是特意先去了温泉处,把身上泡的暖暖和和了才起身,走到一半又拿了几颗糖吃,美滋滋地准备去小后娘的屋子来一出楚王醉酒。 谁知走到门口却见院子外守着的人是贺珝的贴身侍卫,他心下一跳,咬着牙问了一句,果然他前脚刚出门,后脚贺珝就一副醉鬼样子溜进了晏清的小院。 ....连借口都想的一样,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他的双生哥哥和自己心有灵犀。 那侍卫讲完前因后果,又补了一句:“将军让小的给您带句话,说他今晚弄完以后会让人打水沐浴。” 贺徵一听就明白了过来,从前贺珝做完都会故意将精液留在晏清身体里,直到第二天早起才允许晏清沐浴弄出来,如今他留下这句话,摆明了是邀请自己进去再来一场。 倒也还不算太没良心。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场面。 晏清被他吓得不轻,困意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立即就作势要起身。 结果还没动作就被贺徵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肩膀,轻声警告:“别动,你旁边可还睡着大哥呢。” 他还知道旁边有贺珝!晏清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他:“贺珝喝醉了酒跑进来胡天胡地,你呢,你又是为什么跑进来的?” “我也喝醉了酒哇。”贺徵在他耳边轻笑出声,突然转变了话题:“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你有病吧!” “那我是不是得叫你嫂嫂?”贺徵在心里赞叹了一番自己的绝妙奇想,揉着晏清的耳垂,换了一副紧张的语气:“那我们可得当心啊,毕竟嫂嫂的丈夫还躺在旁边,虽然被嫂嫂灌醉了酒,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醒过来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晏清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恶心了一下,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因为身体酸软而无力逃脱。 “嫂嫂把夫君灌醉,是嫌他肏你肏的不尽心吗.....啊,一定是了,所以才会半夜把我叫过来偷欢,上半夜挨哥哥肏,下半夜同弟弟好,嫂嫂好骚啊。” 贺徵呼出的温热气息不断往晏清耳朵里钻,像小蚊虫一般闹得晏清心痒。晏清自认不受伦理纲常所累,否则当初也不会勾引贺徵来爬他的床,就连当初贺徵抱着他在老王爷面前指奸,他也只是觉得惊吓,而如今贺徵一口一个“嫂嫂”,倒叫他突生了几分背德的紧张感。 或许是因为刚刚和贺珝欢好过的缘故,他被贺徵不请自来地搂在怀里,背后是沉睡的贺珝,叫人无端生出几分羞耻来。 “有病就滚出去找大夫治,别在这里占我的地方。” “嫂嫂下面都湿成这样了,怎么还赶我走?再则我来都来了,不背一个与嫂偷情的名声,岂不是对不住我在外的风流名号?”贺徵亲了一口晏清嘴角,不等对方再说话就立刻往底下一缩。 房间里一片黑暗,晏清看不清对方的动作,他正想用脚踢踢人,却不料下身的女穴突然传来一阵温热。 贺徵竟然在舔弄他的女穴! 晏清被这个认知惊得不轻,贺徵不满他的僵硬,用舌尖拨开肥肿花唇,按照之前手指的记忆,将那颗蒂珠含吮在了舌尖。 “嗬啊——唔!”晏清失声惊叫了一瞬,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用手捂住了嘴巴。 他如今真的是骑虎难下了。按照贺珝的占有欲,让他知道贺徵半夜偷偷爬上了床也就算了,但要是发现时贺徵正在玩他刚刚挨过肏弄的穴...那他一定会以“原来还没有满足小清”的理由,寻个机会十倍要回来。 贺家两兄弟果然是生来就克他的祸害! 贺徵没给他在心里继续骂人的机会,他的舌尖只是轻扫了一下那条细缝,就被两片花唇迫不及待地裹了进去,两团软肉胖成了一只软乎乎的蚌,热切的发出这邀请。 那地方被调教得骚透了,明明不久前才被狠狠肏干过好几回,却还是像许久没有满足过一样,舌尖一扫就哺出了一汪淫水,被舌头一滴不漏地卷进了温热口腔中。 黑暗中,晏清的呼吸猛地粗重了起来。 那舌尖先是顺着细缝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圈,起初还能维持着和气的模样,小口含吮着顶端滚烫的肉蒂,可惜晏清自己不争气,仅是这样的触碰就叫他绷紧了腰肢,忍不住用力并上了腿。 被夹住脑袋的贺徵十分不满,于是张开唇齿,轻咬住那颗肿胀的肉蒂,放在舌尖上狠狠一吸! 这一下几乎吸去了晏清的半条命,腰身猛地往上一挺,双腿不受控制地狠蹬了一脚。 贺徵却捧住了他的臀肉,用力将他挣扎扭动的腰肢往下按,晏清摇着屁股想躲,被他毫不犹豫地按回了原位,借着往回按的力气,不客气地用舌苔将柔嫩细缝残忍地碾压过一轮,又恶狠狠地含着他的女穴用力一吸! “唔嗯!”晏清挤出一个哀叫般的泣音,快感疯了一样蹿上酸胀的腰肢,紧贴着贺徵脸颊的大腿根部抖得像条离水的鱼,无声地向贺徵诉说着主人的无助。 这么大的动静,闹得贺珝翻了个身,环住了晏清的腰。 晏清惊得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感受到贺珝有往下摸的架势,下意识地就握住了贺珝的手。 结果却被贺珝顺势揉了一把胸口。 “....大半夜的,小清发什么骚?”贺珝将下巴磕在晏清肩膀上,懒懒地开口问了一句。 偏偏贺徵还不肯放过他,用吃奶一般的力气凶狠地嘬着那颗肉蒂,时不时还用牙齿一磕,反复磋磨着可怜的肉珠。 晏清无声地张合着嘴巴,小腿蹬了又蹬,好不容易才在细密的快感中颤着嗓子回了一句:“没、没有....” 被欺负的好可怜。 贺徵舔掉嘴边沾上的腥甜淫液,恶劣地用牙齿拉扯着口中的肉蒂。 好像要破皮了.....晏清失神地打着哆嗦,小腿紧紧缠上贺徵的腰,用尽最后一点清明挽留住自己即将要失控的理智。 贺珝的手还放在胸口揉捏,大概是不满晏清的口是心非,贺珝捏住其中一颗高高翘起的乳尖,竟不由分说地就将它按回了丰满的乳肉中! 与此同时,贺徵趁着他失神的空当,咬住阴蒂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啊啊啊啊——!”晏清再也忍不住,哭叫着往上一挺,不管不顾地想要往外爬。 毫无疑问地,他被贺珝按住了腰,又被底下的贺徵握住了腿弯,轻轻松松就拖了回来。 作为半路逃跑的惩罚,贺珝对准他的臀肉重重责打了一记,结果正好便宜了贺徵,借势将舌尖伸进了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里,不顾层层嫩肉的推拒,径直往里探去。 “别这样、别!求你了呜.....”晏清被男人握在手中,被陌生又疯狂的快感逼得几乎失了神智,求饶的声音又软又媚,引得两个男人又硬了几分。 “摸一把胸都能浪成这样?”贺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可拍打臀肉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啪!啪啪啪啪!”巴掌触碰皮肉的清脆响声不断在房间里回荡,贺徵又借着晏清吃痛往前躲的动作更加凶狠地“吃”着他的穴,前有狼后有虎,晏清差点哭哑了嗓子。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停下!”晏清不知道自己该向哪方求饶,只觉得自己快被两兄弟玩坏了。 可贺徵就像打定主意要将他逼到绝境一样,用双唇裹住那口淫穴,将喷涌出的淫水咂得滋滋作响,舌头一路长驱直入,虽然比不上手指和性器的硬度,却能更加仔细地照顾到每一寸柔嫩媚肉,将晏清搅弄得七荤八素,理智尽失。 晏清爽得脑袋发昏,嘴里颠三倒四地说着求饶的荤话,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半身的那口穴上,温热气息喷洒在女穴上的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就连胸前的两只奶尖都翘了起来,跟着发软的身体一起颤抖,滴滴答答地流着奶水。 贺徵简直就像个吸人精气的精怪,仅仅用舌头就能将他奸淫成一个荡妇,一滩任由男人摆弄的水。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觉得贺徵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拆吃入腹。 “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呜呜——” 贺徵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灵活的舌尖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快速戳弄,他知道哪里是晏清的敏感点,也知道弄哪里能让这双漂亮的长腿痉挛似的抖动,淅淅沥沥的淫水仿佛是开了闸口的洪流,顺着贺徵的脸颊一路淌到了下颚和脖颈。 临近高潮的时候晏清抖得厉害,呻吟一声比一声哀婉,最后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全了,半张着嘴巴,眼神涣散地靠在枕头上,白玉般的脚趾蜷紧了又松开,连贺珝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话都听不清。 “哈啊啊啊啊、啊!嗬啊!” 女穴痉挛似的收缩翕张着,喷涌而出的淫水还裹着贺徵搅弄出的白沫,在潮吹的灭顶快感中,晏清觉得自己也化成了一滩春潮。 潮吹后的晏清敏感的要命,轻轻一弄就能叫他打着颤哭出声来,是最适合下狠手欺负的时候,贺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但歪头咬了一口紧绷着的大腿内侧,还更加过分地将手指探入抽搐的女穴里翻弄,直奸得晏清哀哀哭喊,连最深处的子宫都被弄到酸软发胀。 这还不算完,不甘受到冷落的贺珝不知何时将手指探入了后穴里,摸索着找到了某处敏感的凸点,毫不犹豫就用力一按! “唔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弄了!”晏清还在潮吹后的余韵里,连挣扎逃离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引颈就戮似的仰起头,宛如一只受难的雌鹿。 “要尿了!真的不行了!要被玩坏了呜呜......” 谁知两个男人闻言更加兴奋,贺珝死死地按住后穴敏感处,开始加快速度抠弄,而贺徵则一手按住了晏清的龟头防止他用阳具尿出来,一手用拇指抵住肿胀不堪的阴蒂,其余手指插进着湿热滚烫的女穴,一刻也不停地肏弄起来。 晏清这下是真的快被逼疯了,身下的两口淫穴全被男人把在了手里,连性器都被桎梏住,可怜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顺着男人的动作咿咿呀呀地淫叫着,明明前不久才沐浴过,现下又是一身的咸腥味,理智和体面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贺珝抬高了他的一条腿,摆出动物排泄的动作,又让贺徵把他拉到床边,将他的女穴对准了床下的夜壶,柔声蛊惑他:“尿出来,尿给我们看,今晚就放过你。” 晏清没有办法,他从里到外都湿透了,已然被调教成了两兄弟床上放荡的小娼妇,对对方要求的妥协只是时间问题,最后只能像发情母兽一般崩溃着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恍惚间晏清觉得胸前一阵酥麻,缓了好久才意识到,他在失禁的同时又喷了一次奶。 他被欺负到了经不起一点刺激的地步,连失禁都伴着一阵让人唾弃的快感,下半身像是有流不完的水,贺徵拿了根玉势替他堵住女穴,将他抱到了隔壁房间的床榻上休息。 晏清连腿都合不拢,肥嫩的女穴红肿发烫,那颗阴蒂更是可怜,被玩到破皮了不说,硬生生高肿起三倍有余,连阴唇都没办法将它遮盖,两日之内,估计连走路都能磨到上下齐哭。 而原来那张床已然满是狼藉,混着体液和尿液的骚腥味,大概是得将床褥整个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