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乳交+口交 嘴巴和奶子一起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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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是被胸前的不适感弄醒的。 他还有大半睡意,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估计了一下贺徵的位置,囫囵找了个方向就狠狠一踹,这一下正踹到贺徵大腿根,疼得贺徵一激灵,立刻就弹坐了起来,还没等贺徵质问他,晏清就闭着眼命令了一句,“你压着我被子了,你快点,把被子给我盖上。” 贺徵气得把后槽牙磨了又磨,还是依言替晏清抓起了被子,被子拉到晏清胸前,贺徵突然注意到那两团隆起的乳肉又重新微微鼓起,他拨开晏清抱在胸前的手臂,果然看见奶尖上挂着一滴奶水。 贺徵立刻就把火气丢到了九霄云外,夹着晏清的奶尖一拉一拽,立刻又断断续续地流出了几滴奶水,他又用手指按了按乳肉,一小股乳白奶液从奶孔中喷出,落在了床榻上,晕开一层奶渍。 被这样骚扰玩弄,晏清就是睡深了也能被弄醒,他素来有几分起床气,这份起床气在一睁眼就看见贺徵的脑袋正往自己胸前凑时达到了顶峰,于是抬脚又一踹,精准地将贺徵踹到了地上。 贺徵正顶着奶腥味的诱惑,准备研究一个合适的角度下口,最好含住一边奶头的时候能将侧脸蹭在另一边软软嫩嫩的乳肉上,凑近了脑袋歪头比划了半天,刚找到一个方位准备下口,就猝不及防被踹下了床。 晏清睡觉时脾气极差,尤其是治好了腿以后,抬脚就踹,一点也不怕身边的两个人和他翻脸,事实上他早就摸清楚了这两个人的脾气,虽然他们在床上有的是手段叫他哭哑了嗓子,但只要晚上把人喂饱了,第二日晨起后就能跟被顺了毛的猫似的好哄。 是以他一点也不慌,反而迎着贺徵的眼睛,,怒气冲冲地又冲他砸了一个枕头。 “昨晚折腾到天亮才停,今天又把我闹醒,你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贺徵不料他竟然率先发难,一时语塞,悻悻地抱着枕头爬回床上,刚把手放在晏清身上,就被毫不客气地打了下去。 “脾气越来越差,也不知道是谁惯的。”贺徵嘟囔着把人扒回怀里,趁晏清闭眼准备睡回笼觉的时候,立刻把头埋进晏清胸前,叼起了其中一侧的奶尖。 他将奶头吮吸得啧啧有声,晏清昨天才出了初乳,那一团乳肉又被翻来覆去换着花样地玩了几乎一整夜,娇嫩的奶头原本就有些破皮,禁不住这样粗暴的吸法,他用力推贺徵,贺徵就叼着奶尖一起往后退,到最后只能躺平,任由贺徵大口吞完昨夜积攒的奶水,才推开贺徵的脑袋,护着奶尖钻回了被窝深处。 “小后娘乖,奶子都破皮了,我先给你涂完药再睡。”贺徵喝完奶,又想起了昨夜玩得太过火还没来得及上药,于是又用手指蘸了药膏,举着手指哄着晏清转身给他上药。 晏清嫌他又吵又多事,自己掀开被子抢过药膏,胡乱抹了一通就迅速钻了回去,末了还不忘闷声闷气地警告贺徵:“你再把我弄醒,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抱着被子去找贺珝睡觉!” 贺徵巴巴地举着一根手指,本来还想着在抹药时最后再吃一口豆腐,没想到不但没吃上豆腐,这块豆腐还威胁着要往别人嘴里跳,只能委屈巴巴地把手指上的药膏擦掉,起身穿衣出门。 要不是上回红绳的事情卖了贺珝一个人情,这回小后娘产的初乳恐怕得跟他分着吃,哪还会有昨晚一个人独占所有初乳的好事?从让顾祯制药到现在,等了那么久,贺珝那头狼估计早就饿急了眼,还敢抱着被子去找他睡觉?不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才怪! 贺徵一路想着,正巧遇上了往里走的贺珝,笑眯眯地冲他打了个招呼,低声拉着贺珝说道:“等会去书房,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反正都被我喝光了,不如等奶子再大一点,一次性吃个够本好了。” 贺珝嫌弃地狠狠一按对方额角的淤青,他不用问就知道,肯定又是被踹下床撞上了哪里,否则贺徵一个王爷,还能有什么机会磕了碰了? “我没打算现在弄他,先让小清休息几天,我自有办法讨回来,等他奶水再充沛一点.....”贺珝神秘一笑,转了话题:“我听说你亲自开库房,取了前几天刚赏下来的织云锦,还请了城东的绣娘来?” “是啊,毕竟万一以后一直流奶,小后娘肯定也不想一穿上衣服就打湿前襟,或是顶出两个小圆点来,总得给他做个小肚兜遮一遮奶子。” 两兄弟默契地相视一笑,眼里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意味。 ...... 自从那天晚上被贺徵揉出奶后,晏清胸前的两团软肉就更加明目张胆地一日日涨起来,白天躺在摇椅上听戏,每隔一两个时辰就能闻见一阵隐隐约约的奶香气,等他黑着脸挥退所有人,解开衣裳一看,果然胸前已经晕开了两片湿润,只能自己把奶水全都挤出来,免得又溢出来丢人。 白天也就算了,最难受的是晨起。积攒了一晚上的奶水将两团乳肉涨得沉甸甸,轻轻一碰就能喷出一道奶汁来。 偏偏最近江南一带出了一伙劫匪,接连做了几件劫掠大案,先是劫财,后来仗着官差抓不住他们便愈来愈猖狂,竟然跑到城中劫人,短短数日已经丢了三四位姑娘。知府急得连觉都睡不着,嘴边长满了燎泡登门求助贺徵,贺徵不知怎的应了下来,连着数日都在外面奔波查案。 贺珝晚上也得巡防,城里最近人心惶惶,他带着人抓了十几个趁乱滋事的小混混,把人统统丢去了知府衙门升堂,以此来镇住某些想要暗地里浑水摸鱼的家伙。 如此这般,晏清反而成了一片乱象里最闲的闲人,他本来要揪住被下产乳药的事情好好发一顿脾气,好叫那两人知道自己不是好随便欺负的,可是如今两个人为了公事都不着家,连面也难见,他准备好的质问和满腔怒气无处可去,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难受得不行。 见不到始作俑者,他本想去找帮凶的麻烦,谁料顾祯跑得比兔子还快,带着捡棠去了山里采药,只留下几贴药,还留了张“爱喝不喝”的字条,气得晏清差点让人把他在王府的药庐拆了。 晏清对着那贴药研究了半天,派人去找了外面的大夫,大夫只说除了其中两味药不常见之外,其他便是寻常妇人产后下奶的药方,晏清一听完用处,就立刻黑着脸让人把药拿走了,谁知过了两天,胸前的乳肉胀痛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他试图自己揉弄来缓解疼痛,可是指腹所到之处的皮肤就像是要炸裂一般痛苦,他没办法,又只能让人把药拿了回来。 他又吃了几日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胸前的两团软肉一日比一日大,之前还能用单只手掌笼住,过了几日就长成了浑圆的一对小球,虽然比不上妇人,但也能将身上的中衣顶出一道圆弧来。 吃了药乳球就会变大,不吃药又胀奶,晏清怕疼不敢停药,每日一帖药吃着又觉得膈应,心里憋着一股火没处撒,每日连饭都吃得气鼓鼓,恨不得把每一口都当做贺家两兄弟咬。 下人们不明就里,只知道晏清脾气又突然急剧变差,比刚刚到王府时还要再差上两分,只能暗暗叫苦,期盼王府两位爷赶紧回来,压一压这位小祖宗的火气。 又一日晚膳过后,晏清窝在院子里的美人榻上,两只脚不好好穿鞋伸在榻外,脚尖勾着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晃着,新来的侍女跪在一侧给他捶腿,余光瞥到他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脚踝和脚背,立刻又缩回了眼神。 王府里的两位主子看这位看都跟眼珠子似的,谁敢多看他一眼? “咚”一声闷响,侍女立刻意识到是他勾在足尖上的鞋掉了,立刻拿起来想要替晏清穿上,却被晏清将她手里的鞋轻轻踢开,用脚背蹭了蹭她的手腕。 侍女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受了大惊似的狠狠一抖,像被火烧一样迅速放下了手,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立刻又跪下想要请罪。 “别跪了,我看着你们这幅战战兢兢的样子就生气。”晏清满不在乎地把脚缩回榻上,命令她抬起头,“我是有两颗头还是有四条手臂,你们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奴婢....奴婢不敢....” 晏清的乳肉越涨越大,奶头肿的浑圆,偏偏又生得娇嫩敏感,穿着厚厚的衣服不断摩擦,一天下来奶尖处破了两三层皮,一碰就疼得钻心,晏清就索性脱掉了所有碍事的衣衫,只留下一层丝绸里衣,再披一件毛皮大氅,反正天气一冷他就懒得动弹,成日窝在院子里,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他衣服穿的松散随意,偶尔翻个身,就露出了大氅下只穿了一件单薄里衣的躯体,所有下人见他时连头也不敢抬,每个人都恨不得把眼睛长在自己脚背上,就怕多看一眼不该看的被赶出王府。 “主子生得好看,奴婢不敢多瞧。” 晏清对她的回答仍是不满,俯下身捏着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来,小侍女赴死一般抬了一眼,正撞见晏清含笑盯着她的眼睛,忍不住涨红了一整张脸。 那小侍女十五六岁,从小被卖进王府做事,一直伺候王府姨娘,从来没有和外男接触,连贺徵也是远远见了一面,从未敢细看,第一次被男子这样注视,连自己被晏清戳了好几下脸蛋都没注意,只一味直勾勾地往晏清脸上瞧。 小侍女脸上婴儿肥还没消,晏清戳着她腮帮子上的软肉,想起来捡棠小时候腮边似乎也有这样的小肉,只不过后来或许是跟着他吃不饱的缘故,也就慢慢消了下去。 贺珝进来时正撞见这样一幅画面:晏清衣衫不整地支着半边身子,手里还捏着一个侍女的脸蛋,那个侍女满脸通红,两个人不知在想什么,定定地对视了许久。 “小清好雅兴啊。”两人同时一惊,晏清立刻松开了手,翻身时披在身上的大氅滑落,里面唯一穿着的里衣被顶出了两个圆点,从贺珝的角度,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两个粉嫩乳尖和晏清胸前的奶渍。 贺珝的眉毛拧了起来。 小侍女已经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哆哆嗦嗦地跪伏在地上,晏清看她可怜,开口让她出去,小侍女强撑着瘫软的双腿站起来往外走,路过贺珝身边时看见了贺珝脚边可疑的血迹,差点被吓得哭出声来,跌跌撞撞地快步走出了小院。 “你又吓跑一个,这下好了,她吓成这样,以后肯定不敢再来伺候我了。”晏清还没意识到危险来,朝贺珝不满地控诉。 “就算她敢来,我也不会再让她进这个门了。”贺珝脱掉身上染了血的外袍,他刚将那伙劫匪的头领斩于剑下,知道晏清有洁癖,本来没想在今天弄他,可是晏清自己作死,就怪不上他了。 “我会让管家把她调去贺徵那里伺候。” 贺珝一把将晏清打横抱起,连大氅滑落都没管,抱着人就往里屋走。 虽然还在秋天,但是晏清怕冷,炭火盆已经备上了一个,里屋里倒是暖和,晏清被他轻而易举地剥掉衣衫,才后知后觉地有一些害怕。 算起来,自从闹出劫匪以后,贺珝已经将近半个月没碰过他了。贺珝的性欲他知道,只怕今夜不会好过。 果然,贺珝脱掉自己的衣衫,把晏清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胯下:“先舔一舔,不然我怕你受不住。” 重新回到王府以后,晏清已经许久没有给他们做过口活,如今骤然凑近性器,忍不住往后缩了一缩。 他的小动作被贺珝看在眼里,贺珝眼神一暗,警告他:“院子里的画面我看得不太高兴,今晚你会不太好过,如果我一次都没射就弄你,我就不敢保证自己下手有没有轻重了。” 晏清刚刚才升起的想要借机找他算账的心思立刻就缩了回去,他听得出来,贺珝是真的不愉,他自己理亏,疯了才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犟嘴。 于是低头张嘴,乖顺地将性器的顶部含进了嘴里,只不过他实在太久没有做过这个,刚进了三分之一就被噎得眼泛泪光,想要将就着这样含吮,上下吞吃了一会,就被贺珝识破了他的敷衍态度。 贺珝按住他的后脑往自己的性器上凑,晏清吞吃不下这样的长度,喉管难受得疯狂收缩,顶在喉管处的龟头却被吸得舒爽无比,贺珝忍不住就着喉管收缩的频率顶弄了两回,直将晏清噎到闷声咳嗽,才退出一点性器,给晏清一点喘息余地的同时,享受对方咳嗽时带来的震动。 晏清含着对方的性器闷咳了一会,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又被顶弄着做了两回深喉,要是放在以往,他第一声闷咳时贺珝就会全部退出来,看来的确是气得不轻。 吃醋的男人不好哄,晏清艰难地含吮着粗大的性器,知道按照这样下去,贺珝绝对不会满意,更别提消气。 “....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我要肏你的奶子。” 还在苦思如何讨好对方的晏清一愣,见贺珝没有退步的意思,只能不情不愿地放下手,在贺珝的催促和指导下,将性器插入自己的两团乳肉之间。 他的乳球已经胀大到一只手掌拢不住的地步,再加上忘了挤奶出来,性器从两团乳球的中间挤过时甚至压出了一小股奶水,空气中立刻散出一股奶味来。 太荒唐了。性器一插入乳沟中,晏清就后悔了。他简直是昏了头才会同意贺珝做这种事情。 圆硕的龟头顶在晏清的下颚处,性器的腥味在晏清鼻尖萦绕,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碰到性器的茎身。 情况比刚刚口交时更加糟糕,两团柔软的乳肉被聚拢,中间那根粗壮黑紫的性器和白皙的乳肉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晏清羞耻地想要撤回手,却被贺珝强硬地按住双手,被迫捧着自己的奶子接受贺珝的肏干。 深色的肉茎在两团莹白乳肉中不断抽插,囊袋“啪啪啪”地撞击着,贺珝的动作越来越快,两团软肉随着他抽插肏干的动作不断晃动,殷红的奶尖也一上一下地不断抖动着,像是枝头迎风轻颤的红梅。 贺珝看得眼馋却又不方便低头去含,只能用拇指抠弄着乳孔,把晏清弄到奶水直流后又将奶水抹在了自己的肉茎上,逼着晏清低头含住阴茎,顺便尝一尝他自己的奶味。 晏清从未有这样窘迫的时候,贺珝的性器同时肏干着他的奶子和嘴巴,他不想含,贺珝就揪住他的奶头往外拉,只要一下就能让他缴械投降,呜咽着低下头,乖顺地用嘴伺候横冲直撞的性器。 眼前的场景实在是淫乱到过分,贺珝被刺激得眼睛发红,发了狠似的,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将乳肉的中间摩擦得通红不说,连晏清的嘴角都被磨得发红,仿佛天生就是一处挨男人肏弄的穴眼。 晏清来不及咽下嘴里的口水,性器离开嘴巴时每每带起几根银丝,滴落在茎身和奶尖上,可他顾不上这些,夜晚才刚刚开始,他就已经被贺珝玩弄到满脸清泪。 敏感的乳肉被当做接受男人肏干的工具,这个认知让晏清无比羞耻的同时,也让他的身体无比兴奋,下身的细缝在不知何时早已湿透,迫使他不得不难耐地夹紧双腿,在含吮性器的同时悄悄用下身摩擦着一旁的被子,试图从和被子的摩擦中获得快感。 他的小动作没有逃过贺珝的眼睛,贺珝看准了时机,在晏清蹭到被子缝时抓住被子猛地一扯,丝滑的面料又快又狠地擦过那条肉缝,晏清甚至顾不上含住撞进嘴里的性器,就淅淅沥沥地潮吹了一次。 借着他潮吹的机会,贺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命令晏清用嘴接住所有的精液,威胁着如果敢漏一滴在胸上就让他尝尝奶水灌子宫的滋味,晏清还没从潮吹的快感里缓过神,只能扶住双乳间的性器往嘴里送。 贺珝的精液又多又稠,晏清艰难地大口吞咽着,却仍然不断有精液溢出嘴角,他怕贺珝说到做到,真的罚他奶水灌子宫,只能捂住脸颊,试图用手接住溢出来的精液。 贺珝倒是对他狼狈的模样满意极了,顺手捏住晏清的奶头,对准他的脸蛋后一压,一股奶水就喷在了晏清的脸颊上,然后滑落至晏清的嘴角,和精液一起,被晏清吞吃入嘴。 “做的不错。” 射完精后,看着晏清被精液噎住、满脸白浊的凄惨模样,贺珝心里的邪火才稍稍下去一些,大发慈悲地替晏清抠挖了一会发骚的女穴,用手指将晏清肏到满脸潮红后及时撤了回手——开胃菜结束,是时候开始今夜的正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