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迫用穴口夹住缅铃 说错话被玩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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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徵那天玩儿得太过,即使情事后及时给晏清洗了澡擦了药膏,第二日中午晏清醒来时,两处穴口还是肿得不成样子,被过度使用的女穴外翻着两片花唇,又挨了鞭子又被石桌磨过的后穴更是可怜,从臀缝一路肿到会阴,晏清几乎合不拢双腿,一合上就疼得一抖。 贺徵自知玩过了头,规规矩矩地端着一碗绿豆粥喂给晏清,晏清喝完粥,立刻就踹了贺徵一脚,恶狠狠地叫他滚远点,别来碍自己的清净。 他刚一动脚,还没踹到对方,就因为动作太大牵连到了下身,疼的一哆嗦不说,原本对准贺徵裆下的一脚歪了歪,轻飘飘地踹在了贺徵的大腿根。 “小后娘真是好狠的心呐。”贺徵哀怨地捧着晏清吃完的粥碗,活像个被负心汉抛弃的下堂弃妇。 晏清早就习惯了他随时随地戏瘾大发的不着调性子,懒得理他,他脚上的铃铛因为刚刚的动作响个不停,听得原本就有些烦躁的晏清更加心烦,没好气地用脚推推贺徵,“这东西吵死了,你快点给我解了。” 贺徵拨了拨铃铛,难得真好心地提醒晏清。 “我大哥的脾气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要是回来发现你自己私自把他给的东西摘了,只怕下一次他出门时给你带的,可就不是一根红绳这么简单了。” 晏清懒懒地抬起脚,用脚背蹭了蹭贺徵的手心,又一路绷着足尖往下,压在了贺徵的小腹处,对着贺徵笑得笃定:“我真是怕得很....要是你大哥一气之下把我玩坏了,你可就好几天都上不了我的床了,你哪里舍得我这口肉。” 贺徵被他撩拨得喉头一紧,一把握住晏清的脚踝,隔着衣服把他的脚心按在了自己发烫发硬的性器上。 “怎么,你倒是一副吃定我了的样子。” “都硬成这样了,我能不吃定你了吗?”晏清舔舔嘴唇,在贺徵恨不得把他就地生吞活剥了的眼神下,暗示性地冲他眨了眨眼。 就在贺徵打算上前让晏清演示一下怎么“吃”时,捡棠端着一碗药突然进门,他只顾着低头看药,甫一抬头就看见床榻上两人衣衫凌乱,晏清大敞着里衣靠在软枕上,他愣愣地盯着晏清,小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看见的是什么场景,就被贺徵恶狠狠的气势吓了一跳,立刻就移开了视线,过了一小会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晏清见捡棠一来,立刻就有了底气,一脚踹在了贺徵的脸上,满脸得意地冲他晃了晃脚丫子,连带着那两只铃铛也叮叮当当地乱响。 “瞧你那出息,就知道吓唬我们捡棠。”他眯着眼,在贺徵暴起把人赶出去之前,又赶紧接了下一句,“午时到了,我得喝药了,顾祯说这药得准时喝,喝完两个时辰内不能饮食,不然可就无效了。” 贺徵刚想反驳他,腿早就好了,好好的顾祯又平白给他喝什么药,突然想起贺珝临走前嘱咐自己的事情,立刻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顾祯的药..... “看在那碗药的份上,我勉强放过你一回。”他恶声恶气地恐吓着,“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要是下次再敢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贺徵气恼地想披上外袍就想往外走,走到一半又回来,把晏清的脸在掌中狠狠揉搓了几团,直把他的整张脸都揉成通红才肯放手,揪着他的脸肉恨声道,“天天就只知道骂我王八蛋....我看王府上下就数你最王八蛋。” 晏清被他拧得疼了,眼角又浮起一片水光,躲闪着就要拿床头的花瓶砸他,被贺徵灵巧地接住了花瓶,远远地摆在了窗角。 “怎么就养了这么个小败家。”贺徵气呼呼地嘟囔着,下一刻就被晏清用软枕砸中了脑袋,愤愤地出了门,决定下午就把晏清房里的用具全都换成木头的,看他怎么砸。 他一走,晏清就立刻把脚上系着铃铛的红绳给拽了下来,随手丢进床头柜子里,准备等贺珝回来的前一日再戴上。 堂堂一个大将军,搞这么多娘们兮兮的东西,真是麻烦死了。他一边嫌弃,又想起了贺珝走前一晚,在他快被肏晕过去之前附在他耳边说的那一句,“狠毒自私,自以为是......喜欢你”。 晏清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前面听到的那八个字,绝对是贺珝趁他不注意骂他呢。后面那三个字呢....啧,臭小子瞎话张口就来。他难得反省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像是话本里的负心汉,勾搭完富家小姐又抛弃,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自己的联想给恶心了一下。 光是只想到贺珝穿着裙子,怨妇似的倚在门框上等他回来的场景,就够他把昨夜的晚饭给吐出来了。 “啧啧啧啧....”晏清挥舞掉空中不存在的画面,自己端着碗喝完了汤药。 难喝死了。 晏清喝完药,又和捡棠聊了聊。捡棠如今跟着顾祯,每天养养猫种种花,时不时再和顾祯一起出门采药,几个月下来,性子倒是活泼了不少,讲起自己出门的见闻来滔滔不绝,掰着他的手指一件一件说得飞快。 他最近胖了一些,脸上圆乎乎的都是软肉,晏清忍不住捏了又捏,思忖着好久没和捡棠一起吃饭,等下让小厨房多上几道菜,留捡棠下来陪他一起吃。 可惜小厨房的菜还没摆上,顾祯就把捡棠带了回去,他前脚刚走,后脚贺徵就带着小厨房的菜来了,他假装没看到晏清黑如锅底的脸色,把人抱在怀里狎昵地亲吻耳垂。 有贺徵在,就注定了这顿饭不能好好吃完,晏清刚把贺徵伸到大腿根处的手拍掉,另一只手又顺势揪住了他的乳首,一顿饭吃得磕磕绊绊,等到晏清好不容易吃完,下人识趣地迅速收拾完桌子推出门外后,贺徵立刻就解掉了碍事的衣衫。 “小后娘吃完饭了,是不是该轮到我吃了。” “...吃你个头.....唔啊...别、别咬....你轻点!”晏清被桎梏在怀里,他早上把贺徵赶走以后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抹药,又别不开面子让贺徵再回来,索性就懒得再动,到现在臀缝和两处穴口还是微肿,以他对贺徵的了解,他顶多占一个亲亲抱抱的便宜,也就随他去了。 贺徵一路摸到他的女穴,刚试着往里探手指,怀里人就嘶着气往上窜,扬起一双含嗔含怨的眼睛,先发制人地怪他:“我一起来你就闹我,连药都没给我抹就走了,楚王爷真是好狠的心呐。” 明明是他拿枕头砸了人,却还倒打一耙怪在贺徵头上,还好贺徵习惯了他口头上的无理取闹,不和他辩解,而是两指并拢一齐探入穴内,四处查探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肿胀或是受伤的痕迹,才了然地退了出来。 “小骗子。”贺徵蹭着晏清的脑袋,仿佛一只粘人的大狗,手上的动作却和上半身的动作完全不符,转手就掏出了两枚铃铛。 “唔....这什么东西....”晏清在余光里看见贺徵手掌中的两枚圆滚滚的东西,直觉就觉得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你让那个呆呆愣愣的小侍卫给你买假阳具的时候,没听过缅铃这种小玩意儿吗?”贺徵记仇得很,故意拿晏清之前买玉势的事揶揄他。 晏清脸皮再厚,被猝不及防揭穿这种事,还是忍不住红了耳尖,气得拿脚狠踢了贺徵的膝盖骨一下,撑着气势跟贺徵顶嘴。 “....假阳具怎么了!我瞧它随便我动,想停就停,比你们两个好多了!” 话一出口,晏清就后悔了,恼恨地垂下了眼睛。 按照贺徵的脾气,这小王八蛋指不定又要跟这些死物吃醋上大半天。 果然,贺徵眉毛一拧,就将缅铃塞到了他的穴口。 “那不如就让它来伺候小后娘好了。” 那缅铃外面刻着繁复的花纹,冰凉凉地膈着穴口的嫩肉,晏清难受地往上动了动,立刻就被贺徵警告地拍了一下臀尖。 他这一下又狠又戾,那一块无辜受罪的臀肉迅速泛红,晏清极少在贺徵手下收到这样的惩罚,被打懵了一瞬,再反应过来时,缅铃已经被推进了穴口。 小小的一枚铃铛,正正好卡在穴口处,没一会就被穴口捂热,开始叮叮当当地自己晃动起来。 “小后娘可要夹紧了。要是掉出来或者贪吃吃进去的话,可是要挨打的。”贺徵把玩着晏清半硬着的性器,语气阴森地威胁着。 晏清的穴口尚且微肿,缅铃又在穴口处不停颤动,试图破开穴口的桎梏,往柔嫩的内壁里挤,弄得穴口又痒又麻,难受得晏清只好不停收缩,缓解下身的不适。 “小后娘没玩过这东西,不知道它的妙处。” 贺徵拿着另一只缅铃,捂热了以后往晏清的乳尖上凑,那两处昨夜被又啃又咬,高高肿起两粒奶尖来,一碰上震动的缅铃,就愣头愣脑地抖了抖。 “哈啊....左边....左边也要....”晏清见贺徵只顾着玩右边的奶尖,忍不住挺了挺胸,把左乳凑到贺徵手下,示意他照顾。 “这东西可是我差人特意打的,越热震得越快,我拿来之前用温泉水泡过,那震的...我差点捉不住它。”等到两颗奶头都被玩儿得立了起来,贺徵立刻就收了手,将缅铃一路向下,顺着晏清的小腹打转。 “要是把这东西往穴里塞,它就能顺着你的骚水一路往里钻,钻到你最骚的地方去,抵着里头的软肉到处乱滚,小后娘的这口穴这么热,到时候你想用手指把它拿出来了,说不定连手指尖都会被震得酥酥麻麻。” 晏清明知道他不怀好意,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头往下想,被肏熟了的后穴难耐地翕张着,女穴也因为没有得到抚慰,滴滴答答地淌着水,一不留神,就把穴口的缅铃吃了进去。 贺徵倒是没有瞎说,一进入穴内,那颗东西就加快了震动的频率,顺着缠上来的软肉一路往里头钻,震得穴内一阵酥麻,让他忍不住舒服地小声呻吟起来。 连贺徵什么时候停了手也没注意。 “啪!啪啪啪!” “唔啊——!” 狠厉的四个巴掌接连打在同一个地方,力度狠辣到晏清几乎以为是贺珝回来了,他惊叫了一句,立刻就疼得红了眼睛。 “小后娘实在是不听话。”贺徵一面替他揉着受痛的臀肉,一面把另一只缅铃塞进了空着的后穴里。 “不是说好了,只准卡在外面,不许往里吃吗?”贺徵说完,又扬手,毫不留情地在同一处落下了一巴掌。 “别打了——别!”晏清虽然嗜痛,可是这样的疼痛早就超出了他能享受的范围,更何况贺徵不比贺珝,之前在床事里没有打他的经验,打起人来毫不放水,打得他左半边臀肉一阵发麻。 “我错了——相公——”晏清伸手去摸贺徵的性器,暗示性地用女穴蹭蹭他的大腿。 贺徵不为所动,将女穴内的缅铃掏了出来,再次卡在了穴口。 尝过挨肏滋味的穴肉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舒服的机会,即使晏清努力收缩着想要将缅铃往外推,没过多久,还是被“哧溜”一下吃进了女穴内。 自然又是一巴掌,这次贺徵更加刁钻,他将晏清的双腿大大拉开,巴掌几乎是擦着后穴穴口而过,打得晏清又是一抖。 “我错了——好相公——我不想要这个,我想要你肏进来呜呜呜——” 晏清实在受不住他的手段,女穴里痒得要命,恨不得有东西立刻插进去顶弄才好,可偏偏缅铃卡在穴口,颤动着引诱穴肉,馋的里头不住地流水,就像是失禁似的打湿了贺徵的衣袍。 可贺徵却像是存心要惩罚他乱说话,明明自己也硬的要命,却还是要吊着晏清的胃口,命令晏清只准把东西含在穴口,半点都不许动。 晏清痒的要命,只一味地往贺徵怀里头钻,手指颤抖着解掉贺徵的腰带,弄了三四回,才将贺徵的性器从亵裤掏出来,下身滴滴答答地淌着水儿,手里还握着男人粗大的性器,淫乱得简直不像话。 偏偏贺徵还不肯放过他,拧着他的阴蒂取笑着,“小后娘怎么这么骚,迫不及待就要吃我的东西了,方才不是还说我没用,抵不上你那几根死物?” 晏清已经被他气得连说话都打哆嗦,咬牙切齿地恨声道,“你再不肏,我还不如下去翻那几根死物出来肏我自己算了——哈啊——!” 他话刚一落下,贺徵就对准他的龟头狠狠一掐,同时下身挺进,顶着缅铃,一下就肏进了最深处! 那颗作孽的铃铛表面都是花纹,压过内壁时何止一句欲仙欲死可以形容,晏清本应当立刻痛快地射出来,谁料贺徵竟然干出掐住他龟头这种疯事,疼得晏清立刻就软了下去,女穴里爽的要命,性器却被掐软,一瞬间的两种刺激让两口穴齐齐痉挛收缩,竟是一同达到了高潮! 两人的接口处如同被水洗过一般,贺徵顾不上嘲笑对方,他被夹得青筋直跳,没等晏清缓过神,就按着他的腰开始操。 “别呜.....慢点....把东西拿出来!”晏清哭得厉害,一边哭一边咒骂,贺徵对他的一切照单全收,晏清哭得越凶,他下半身挺进得越狠,时不时还用手将后穴处被淫水裹挟出来的缅铃再重新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