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想要挨打 软鞭自/慰磨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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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祯的治疗很有效,两个月以后,晏清已经能做抬起腿和扭动脚踝之类的简单动作了,甚至还有一回短暂地站了一瞬,虽然立刻就无力支撑,坐回了床铺,但比起从前动也不能动地坐在轮椅上,已是好了许多。 晏清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夜里双腿的阵痛弄得烦躁不堪。他的双腿残废了这么些年,养的皮肉软滑,没有一丝力气。如今骤然发力,又用汤药加以猛补,难免有些跟不上,双腿时有针刺一般的阵痛,尤其是夜晚熟睡时,更是被细密的疼痛折腾得睡不着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八日,虽然贺徵日日给他按摩,晚上抱着他睡时也替他揉着发疼的双腿,可是晏清还是一天比一天烦躁,夜里睡不着,白日里就摔东西,又没了捡棠在旁边劝哄,王府里瓷器的数量迅速地少了下去。 更过分的是,自从他回了王府,贺珝虽然赶着机会就来肏他,却从来没有再抽打过他的两口穴,就像是坚持着回府后的话,非要晏清主动求他才肯动手。 晏清难受得紧,以往他这样烦躁,一般都是在房里自己打一顿屁股就完事,可是如今贺徵和贺珝把他看的极严,若是还像从前那样,只怕一打完,全院的小厮和婢女都知道他在自己房间里干了什么。 这种事情,自己做和别人做还是有区别的,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晏清思来想去,还是打开了床头的柜子,把那根之前贺珝用来抽打过无数次女穴的软鞭拿了出来,让人去请了贺珝后,把人都弄到了院子里去。 贺珝知道他不会没事主动来找自己,一进院,就挥手让人退到了最外边。 “啪!哈啊.....啪!再快点....轻点.....” 贺珝的耳力极好,虽然隔着一扇门,晏清的呻吟还是清楚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似曾相识的一幕让他想起之前假扮捡棠的时候,晏清独自在房间里干的事情,眸色一深,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 晏清对着房门的方向,双腿大张地倚靠在床头,身下的那床被套还是上个月贺徵从御赐的东西里特意挑出来的软烟罗,又选了最好的蚕丝填充进去,窝在里头就像是陷在了一团云雾里,又软又轻,晏清光着身子躺在被子上,像一只慵懒又尊贵的家猫。 听见推门的声音,晏清也不急着起身,反而勾着一条腿放在床头矮几上,拿起了一旁的软鞭。 贺珝走近床铺,看着晏清头发散乱地随意坐在那,一条腿跷在高处,轻而易举就露出了双腿中间的两口穴来,那两口穴昨日才挨过操,如今又恢复了紧致的模样,形状美好的两瓣雪臀半掩在被子里,露出的部分还印着刚刚打出的几个粉红掌印,无声地引诱着观者的视觉。 “我以为你会长点记性。”贺珝沉声道。 想起上次温泉里的情事,晏清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仿佛回忆起被灌满热水的凄惨情状,女穴穴口微微翕张开,恐惧又期待的模样。 “贺将军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晏清不知死活地继续撩拨他,两根手指拨开女穴的两片花唇,把软鞭的鞭身卡在了双腿中间的穴缝里,刚一放手,两片花唇立刻就紧紧咬住了中间的那一截,手握着鞭柄轻轻一拉,竟也没拉得动。 “不是你说让我主动找你,否则就不肯给我一个痛快吗?”晏清扯着鞭柄,上下缓慢地拉动,感受着软鞭粗糙表面擦过女穴的快感,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殷红的肉缝里裹着一根黑色的软鞭,鞭身上还沾着些许透明的淫液,晏清一边扯,一边在嘴里叫着“再快一点”、“用力一点”,眼见着贺珝的脸色愈来愈深,晏清得意一笑,对着贺珝发出了邀请。 “那将军现在,想给我一个痛快了吗?” 贺珝自认定力超凡,可这样的情况下,明知晏清是故意激他,好叫他给一个快活,还是忍不住脱掉了碍事的衣服,伸手抢过了晏清手里的鞭柄。 “急什——啊啊啊啊!”晏清刚想开口嘲笑贺珝急色,谁知贺珝竟然就这样抓着鞭柄,迅速就将卡在肉缝里的软鞭抽了出来!粗粝的鞭身迅速摩擦过软嫩的穴口,狠狠地压过蒂珠,一路向上,被贺珝握在了手里。 这一下刺激得女穴穴口大张,贺珝没有停下,趁着软鞭的余势未收,立刻就对准那条诱惑他的穴缝抽了下去,那个小小的蒂珠还没来得及缩回两片花唇的保护里,就被当头一鞭狠狠一抽,压扁后又弹起,迅速就充血肿胀了起来。 贺珝存心惩罚他胡乱勾引,握着鞭柄不留情地连抽了十数下,鞭身横劈向下,不过一会就把花穴打成了一团湿滑软肉,可怜巴巴地向外翻着,露出里头红润的穴眼来,那颗阴蒂自然是重点照看对象,早就被打成石榴一样的红艳模样。 晏清不料他下手这样狠辣,立刻就自食了苦果,张着双腿被硬生生打到了潮吹,女穴喷出一大股淫液,失禁一般汩汩打湿了身下的被子,腰腹处泛着动情的桃粉色,衬着上面的藤蔓刺青更加逼真,整个身子都绵软温热,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等人采撷。 “小荡妇,一根鞭子就叫你快活成这样了?”贺珝用鞭柄击打着晏清的会阴处,看着淫液不受控制地从女穴里小股喷出,皱着眉头将鞭柄塞进了女穴,堵住了随便流水的穴口。 女穴处的软肉还在痉挛着,又被突然插入了鞭柄,晏清难耐地喘了一会,好半天才把气喘匀。 “....贺将军出手不凡,自然是快活得很。”晏清舔掉挂在嘴角的汗珠,他的瞳色浅,如今盛了满满一汪眼泪,仿佛轻轻一眨眼,就能溢出满满的破碎水光。 贺珝嗤笑了一句,俯身下去,伸手一路摸到晏清的腰臀处,用力捏了捏手里温软丰腴的臀肉,贴在晏清耳朵旁问他。 “少爷又发骚了。这回,还要用戒尺打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晏清就想起他之前假冒捡棠的事,也不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兵痞子趁机偷摸过自己多少回! 晏清正想偷咬一口他的肩膀泄愤,却看见了肩膀上一处狰狞疤痕,颜色尚浅,一看就是最近新添的。 贺珝这几个月都住在王府,能有什么机会受伤?最近新舔的疤痕...晏清想起来,之前贺徵的确是和他提起过,贺珝为他取一味药引,出门了小半个月。 晏清睁大了眼,短暂的疑惑和不敢置信一瞬而过,只剩下了找到对方弱点的兴奋光芒。 他探着舌尖舔舐着那道疤痕,新结痂的疤痕还有些敏感,贺珝觉得肩膀上湿热一片,有些麻痒,这才想起那道疤来。 他行军打仗这些年,刀疤剑伤无数,自然也不会把这条短短的伤疤放在心上,大喇喇就露了出来,没想到就这样不巧,被晏清抓住了小辫子。 果然,晏清故意捏柔的声音立刻在他耳边娇娇地响起。 “贺将军,你喜欢我呀。” 他的嗓子又软又轻,像是带着一点点媚意的小勾子,直勾勾地往贺珝耳朵里钻。 你喜欢我呀。 贺珝暗叹了口气,点点头,咬住他的耳垂,恶狠狠地问他。“知道了本将军喜欢你,你打算怎么办?” 晏清的声音轻快得像是刚出生的小黄鹂,他吃吃地笑着,不顾耳垂上的那一点钝痛,避过贺珝的询问,又抛出了新的试探。 “不知道贺将军的喜欢,能值多少钱?” 值多少钱?他倒是真敢问。贺珝早知道他没心没肺,还是被他的话气笑了,将他翻了个面,扬手“啪啪”打了两个巴掌在臀肉上,又不解气地拧了一把臀尖,才回他。 “贺大将军的喜欢值很多钱,但是将军夫人的位置更值钱。小清想要吗?” “噗嗤。你轻点打....你错啦,喜欢一说出口,就不值钱了。”晏清跪在床榻上,摇摆着腰臀迎接身后扬起的掌风,他许久没有这样痛快地挨过打,臀肉又疼又爽,近乎是迷恋地享受着屁股上火辣疼痛带来的快感。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有多聪明....唔嗯....右边也要....从嘴里主动说出喜欢两个字的,都是输得彻底的赔钱货。” 贺珝打得狠了,晏清有些受不住,双手并力想要往前爬,结果被拽住脚踝拖了回来,贺珝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小腿,把他禁锢在自己身下。 这种像是骑马一样的姿势让晏清十分不适,他刚想要往后推开贺珝,就被他不打一声招呼就插入了后穴。 “唔啊——!”后穴还没充分扩张,晏清疼得手脚发软,被贺珝一把搂住接在了怀里,大力地抽插起来。 “你接着说。刚刚讲到我是个赔钱货了。”贺珝就着后入的姿势,又深又狠地顶弄着晏清的敏感点,不一会就让他得了趣。 “呼....嗯啊......你慢点.....贺珝,你这是...你这是恼羞成怒了!”晏清头一次占了上风,自觉拿捏住了对方,笑得畅快放肆。 “我的喜欢值不值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辈子都得跟着我这个赔钱货,给我肏一辈子。”贺珝一边肏他,一边用手掌扇打起他的臀肉,他只无措了一瞬,立刻就冷静了下来,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知道我喜欢你,以后就乖一点。”贺珝的性器在后穴不停出入,由于体位的原因,每一下撞击,囊袋都会重重地拍在晏清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你乖一点,我什么都给你。” 晏清不知道见好就收,刚想继续耀武扬威,就听着贺珝语调一转,伸手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贴在他的脖颈处,用一种奇异的阴沉腔调和他宣告。 “要是你不乖....我就只好干一点出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