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每日二十鞭 马车婬乱 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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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晏清逃跑了九天,但他为了掩人耳目,走的都是弯弯绕绕的小路,实际上并没有走出多远。贺徵和贺珝却是没有顾忌的,选的都是直通的官道大路,白天驾马,晚上就投宿客栈,不过六日就赶回了王府。 这六日却是晏清有生以来最难捱的六日。 贺珝说到做到,每日二十鞭,一鞭也不肯落下吃亏。 晏清晨起被吵醒时脾气极坏,没等他发脾气,贺珝的鞭子就呼哨而来,恰恰好抽中女穴正中央,一下就能把晏清打到清醒,连带着身体也迅速清醒。 贺珝和贺徵坚持要将精液留在他穴内,有时还要把性器也插入穴内睡上一觉。女穴里灌满了头一天晚上两人轮流射进去的精液,被强制堵在穴内吸收了一夜后,再流出来时已经变成半透明的样子,湿哒哒地裹着淫水往外涌,简直就像是失禁一般,叫人难堪得紧。 不过每当这时,晏清也顾不上难堪了。 性器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清响,被堵住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含了一夜性器的女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穴口被粗大的性器长时间扩张,以至于撑出了形状,还没来得及完全地收缩合拢,就被软鞭结结实实地打上去,甚至还能抽到临近穴口的内壁嫩肉,第一下就能让晏清猛地一弹,随即被贺徵按回床榻。 贺徵把人牢牢抱在怀里不让他挣扎,一边在他耳边说着乱七八糟的情话哄他,一边又趁机对他上下其手,将昨日吸红的乳头把玩在指尖,趁着晏清吃痛的间隙,在他锁骨处意犹未尽地重新印上吻痕。 第一日晏清根本没挨到第二十鞭,在第五下就抖着身体潮喷了一回,女穴昨日刚被肏肿,像是从被剥去坚硬外壳的湿滑贝肉,只能任人宰割。一颗小小的蒂珠肿大了好几圈,缀在穴口被打得摇摇晃晃,像是枝头欲坠的果实,看起来可怜得紧。 可惜贺珝和贺徵在床上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看着女穴的凄惨模样,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如果不是要赶回王府,晏清毫不怀疑他们会在打完以后再重新肏进穴里。 第五天的早晨,晏清挣扎着控诉贺珝不讲信用,明明说只打他四天,被贺珝一鞭抽中高高昂扬的性器,甚至恶意地将鞭尾扫过红润龟头,把晏清的尾音打断在喉咙里,最后化成一声凄惨的哀鸣,女穴的淫水跟着白浊一起喷发出来,把小腹和会阴处打湿得一塌糊涂。 然后贺珝低下头,恶意地在晏清耳边宣告,“在床上,你说了不算,我们说了才算。” 白日里两人轮流驾着马车,空闲的那个就和晏清腻在马车里胡天胡地,到了晚上就找一间最近的客栈入住下来,把早上的痕迹清洗过一遍后再给晏清上药,上药途中往往又忍不住,把人弄到淫水涟涟,上好的药膏又被冲走,最后不得不重新再抹一回。 晏清这才知道这两兄弟到底有多重欲,之前不过是冰山一角,如今他们自信彻底把人握在了手里,就开始显露出真面目来。 应付一个已经是勉强,更别提是两人轮流索取,晏清的两处穴眼和嘴巴从没有同时歇过,一刻也不停地轮流含着男人的性器,女穴被肏肿了就肏后穴,后穴“噗叽噗叽”地咬着性器时,精液正从前面的女穴断断续续地滴下来,顺着腿根一路流到身下的毛毯。 每日从马车上被抱到客栈时,晏清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和精液干涸留下的白斑,两处穴眼肿的比胭脂还要艳丽,有时不慎破了皮,双腿一并拢就疼的直抽气,只能任由两人给他上药,顺便忍受他们上药时不老实的手指。 马车地方小,其他的姿势施展不开,他们就让晏清分开双腿坐在性器上。晏清双腿无力,只能像个装饰物一样虚虚地挂在对方腰侧,随着马车的颠簸左右摇晃。 有时男人顶弄的狠了,或是马车行至坑洼处,晏清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用双手支着上半身,一场情事下来,晏清撑得上臂酸软,扬着手气呼呼地打在对方脸上,才换来对方轻轻一笑,伸手大发慈悲地替他固定住身体。 贺徵对晏清的双足觊觎已久,那双脚常年既不见阳光也不用来行走,故而养得骨肉匀亭,软幼白润。 趁着这个契机,贺徵将晏清的双腿对折到胸前,让他的双脚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随着肏弄的动作不停上下摇晃,晃得他心旌荡漾,歪头亲了一口脚背还不肯知足,偏要把脚拉过来再咬上一口,再在晏清嫌弃的目光里得意地舔舐自己留下的齿痕。 简直就像是个到处撒尿圈地盘的疯狗。晏清在心里恶狠狠地腹诽着,随即又被拉入了情欲深渊,只能就着对方的动作泣不成声地呻吟。 玩到最荒唐的时候,贺徵甚至还将晏清双腿对叠至胸前,抓着他的脚踝替自己足交。 晏清的两只脚被他抓在手里,他两条腿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贺徵用性器戳着自己的脚心,明明是瘫痪了好久的肢体,却在贺徵如有实质的目光下,从皮肉里透出羞耻的粉色来。 贺徵对此大受鼓舞,将晏清的两只脚拢到一起,像野兽求欢一样耸动着性器,晏清不想看他,他就伸手拧着花唇,逼得晏清不得不睁开眼将视线移到他的性器上,看着他的每一次耸胯,看着自己的脚尖沾上淫液,再看着脚踝处被捏出几个红红的指印。 贺徵的动作既狂野又放浪,他喘着粗气在晏清的小腿肚上留下一个个齿痕,像是从森林里跑出来的发情野兽,掀掉了楚王府里那副矜贵风流的皮囊,露出最原始的模样,宛如另一个煞神贺珝。 在某些方面,他们两兄弟的确是很相像的。 最后贺徵死死盯着晏清的眼睛,捏着他的脚踝射在了他的脚背上。精液飞溅出去好远,晏清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腿都被烫到瑟缩了一下,贺徵射完犹嫌不足,又将精液仔仔细细地抹在他的足尖和指缝里,看着足尖的精液顺着脚背的弧度一路往下,最后在脚踝处拉长了细丝落下去,实在是荒淫到了极点。 “等回去以后.....”贺徵抱着他温存,可是晏清实在太困了,他依稀听见贺徵说了“顾祯”、“治腿”之类的字眼,但没等他听清全部,就歪着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晏清射了太多次,到最后只能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来,为了不让他伤身,从被抓到的第二天起,贺珝就限制了他的射精次数。 腰带被解下来,在性器上绕了几圈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就像是有情人久别重逢的礼物一样。往往要等到女穴高潮过好几轮,等到晏清的性器硬得生疼,含着泪哭求过几回,他们才勉为其难地给他解开。 前三天,贺徵和贺珝几乎没日没夜地轮流肏他,晏清刚开始还顾着脸皮不肯服软,到后来简直是哀叫着认错,哭喊着保证自己再也不会动逃跑的念头,可惜两人把他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对他在床上胡乱发的誓言一个字也不肯信,坚持着非得要把他肏软肏服,肏到以后一夜也离不开他们为止。 到了后三天,他们见晏清委实体力不支,怕再弄下去伤了身体,才停下了堪称恐怖的交合频率,勉为其难地从肏弄改为让晏清含着他们的性器。 晏清坐在滚烫的硬物上,难受得就像是挨近了危险的火山口,微微一挪就能感受到阴茎上兴奋跳动的青筋,仿佛正迫不及待地等着他自己犯错,好有机会一肏到底,吓得他立刻就不敢乱动,只能伏在男人怀里,忍受偶尔颠簸时对方借势一挺的顶撞。 身体的亲密接触带来了奇妙的安全感,虽然贺珝买下的马车比之前那辆小破车宽敞不少,但是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后还是显得有些狭小。两人总喜欢把晏清抱在怀里,按在性器上爱抚,拥抱是再亲密不过的肢体动作,他们这样紧紧地环住晏清,就仿佛是护着一样挚爱珍宝。 晏清从不向别人求爱,他微妙的尊严允许他对着男人求欢求饶,却不允许他索取爱意,在他看来,被心动支配的求爱者比被欲望控制的脔宠更加卑微可笑。 但不可否认,不管是晏清体力不支的错觉,还是他们设计好的陷阱,那两个人的确带给人一种可以依赖的亲密错觉。 双胞胎兄弟长了同一张面庞,有时从半梦中醒来,晏清甚至一时间分不清看到的人是贺徵还是贺珝,只知道对方向自己看来的时候,眼里都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意味。 像是捧出半颗圆月的大海,又像是裹挟着星海的薄云。 叫人无端地沉溺进去,变得软弱起来。 交合是示爱最直接的方式,他们蛮横地肏进穴眼最深处,用性器挞伐过内壁的每一处软肉,每一次的抽插顶弄都在强势地宣告爱意,最后在对方溃不成军时一举攻破,耀武扬威地将精液留在赢来的领地。 单单一个拥抱捂不热晏清,那就用滚烫的体液来填满他。 贺珝和贺徵的确是两个狼狈为奸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