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前穴开/苞 被贺珝掐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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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囚徒的日子比晏清预想的还要无趣。 老王爷死得不光彩,留下大大小小一堆破事,贺徵成日里忙着继承爵位的事,连人影都不见一个,贺珝是偷偷回的王府,晏清估摸着光是掩盖踪迹这一点,就够贺珝忙上几天。 晏清作为“殉情的蠢货王妃”,倒成了王府里头一号闲人,他和捡棠被软禁在小院里,整日无聊,只能逗逗两个侍女,叫她们唱个曲子、来段南戏。 贺珝傍晚进门的时候,侍女正给晏清唱,唱到“花心摘,柳腰摆,似露滴牡丹开,香恣游蜂采”,一回头,见贺珝正站在门口,眯着眼盯着她瞧,吓得尾音一飘,哆嗦着给他请安。 “还有兴趣听曲子,看来心情不错。” 晏清正在兴头上,被贺珝突然打断不说,看那个侍女吓成那样,估计得有十天半个月不敢再给他唱曲子,心中恼怒,嘴上就开始刻薄。 “本来高兴得很,可惜,有个不讨喜的人没有眼色,非得在我兴头上触我霉头。” “说这些话来膈应我,你是仗着我不肯杀你。”贺珝对着捡棠抬抬下巴,示意他自己知趣离开,捡棠白他一眼,看了看晏清,见晏清冲他点了点头,才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你就不怕我迁怒你的身边人吗?” 晏清嗤笑一声,“你怕不是话本看多了,以为谁都是话本里头的温润书生呢。你迁怒谁同我有什么干系,大不了下次换个会唱十八摸的来,我也听得有趣。” “谁敢唱这些淫词艳曲给你听,我就拔了谁的舌头。”贺珝扫了瑟瑟发抖的侍女一眼,挥手让她们退下。 “成天在府里对付我这个病秧子,来我这吓唬小丫鬟,你这个将军倒是挺出息的。”晏清见她们被吓得脸色苍白,出门的脚步都是飘的,知道自己是再也不可能在她们那听戏了,气得把手上的茶盏一丢,示威似的丢到了贺珝的脚下,正正好泼了他满脚的茶水。 贺珝脸色不变,把碎瓷片踢开后脱下鞋丢在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盒脂膏。 “想听艳曲就自己唱,以后在床上唱给我听就可以。”贺珝拿着脂膏,不急不缓地开始解衣服。 晏清还保持着听戏时倚在床上的姿势,见他这样,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警觉地问了一句,“你想干嘛?!” 问完又觉得自己简直多此一问,贺珝盯着他的眼神跟饿狼瞧见肉一样,还能干嘛! “来和你洞房。”贺珝脱完后干脆利落地翻身上床,截住晏清往里躲的动作,用双腿锁住晏清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小后娘是想要自己脱,还是想我替您脱?” 晏清不死心,仍想垂死挣扎:“捡棠——” 门外的捡棠早就被贺珝带来的顾祯控制,被抱回了那个囚禁他几个月的小屋,自身难保。 “看来是想我替您脱。” 晏清随意惯了,倚在床上放松的时候,衣服穿得松松垮垮,脱起来十分方便。 “纽扣儿松,把缕带儿解。”贺珝把衣服往床下随手一丢,把人拢到了自己的怀里,“这才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呸!”晏清气得骂他不要脸,“学人家小姑娘唱西厢记,你脸还要不要了!” 贺珝嫌他动的麻烦,捡了一条衣带把晏清的手捆在了床头,自己空出两只手来,分开了晏清的双腿,摸到女穴后一拧,立刻就让晏清闭了嘴。 “接下来,是’花心摘,柳腰摆’。”贺珝打开脂膏,抠挖了一块抹在晏清的花唇处,又将花唇扒开,仔细地把脂膏抹在花穴的每一处,连那颗蒂珠都没放过,被贺珝揪着抹了两三层。 “这什么东西?!” “让你扭着腰快活的好东西。”那脂膏也不知加了什么东西,抹上去没一会就化了,顺着花唇一路渗进花穴中央那条无人碰过的细缝里。 晏清只觉得下身一片温热,先是酥麻,后是瘙痒,他想用手去抚慰,奈何双手被缚,只能任由麻痒顺着脂膏流到穴里,像是小火慢炖一样一步步击溃他的理智。 “唔啊....贺珝.....王八蛋.....!你快、快给我解开.....”这种时候,晏清就会无比痛恨自己竟然是个残废,连夹紧双腿蹭一蹭都做不到。 贺珝不动,等到晏清额角都出了一层细汗,难耐地开始扭腰,才动手又拧了一下花唇。 “哈啊——”晏清的呻吟立刻就拔高了一点,无意识地张着嘴巴,露出一点舌尖,无声地催促。 “继续扭。”贺珝把手指伸进晏清嘴里揪住那一截舌尖,晏清下意识地就张口一咬,被贺珝惩罚性地探入一根手指进穴,疼得他立刻就松了牙齿。 “好好舔,舔湿了就喂你吃大家伙。” 晏清偏头表示拒绝,贺珝没有再强制把手指伸进去,而是在他女穴处轻飘飘地划圈,指尖即将要触碰到皮肤,却又不肯实实在在地抚摸上去,那处穴口被融化的脂膏温染,逐渐显出娇艳的红色,难耐地翕张起来。 晏清只好扭头主动含住两根手指,见贺珝还不打算动,气呼呼地又扭着腰蹭了蹭床单。 贺珝这才抚摸上去,捏着黏湿的软肉揉弄了一会,伸手探进了穴里。 “嘶——”其实并不怎么痛,然而晏清天生比旁人怕痛一些,再加上不满贺珝,故意夸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泄恨般咬了一口贺珝在他口中的手指。 贺珝看向他时,晏清做了一个呲牙的表情,满脸写着“你要是敢弄痛我就咬死你”的嚣张。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嚣张。 不过贺珝却是很吃他这个样子的。 摆着一张天生高贵的脸,一点小痛就要对方偿还百倍,旁人见了以为这是养在富贵堆里,再嚣张也有人兜着的小少爷,其实只是一只长满了利刺的刺猬,只要拔光了刺,就能把它翻过身去,揉一揉它柔软的肚皮。 给它一块苹果,等它满脸不屑地慢慢挪过来,装作不在意地扬起头准备吃时,再立刻拿远,你就可以看着它气到乱咬。 贺珝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一瞬,又立刻摆出冷脸,迅速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作为对晏清咬人的惩罚。 小家伙还没有肏服,得先把规矩摆在他面前,免得他越来越不听话。 晏清这回是真的有些疼了,顾不上反咬贺珝,皱着眉头小声地抽着气。 贺珝知道他有八分是装出来的疼,只剩下两分是真,还是忍不住替他揉了揉花唇当做补偿。 贺珝用的脂膏加了催情的东西,没一会晏清就得了趣,他这人一向是享乐为上,尝到了甜头就懒得再同贺珝磨蹭,扭着腰自顾自地发浪,贺珝的手指动的慢了,他就咬一口嘴里含着的手指,催促贺珝再深一点。 真是难伺候的小祖宗。 三根手指都插进去以后,贺珝抖了抖手腕,不出意外地听见晏清的呻吟猛然延长,尾音高高吊起,连带着对他的手指也宽容起来,赏脸用舌尖舔舐着贺珝的指间,暗示他继续动作,十足一副吸人精气的狐狸精模样。 贺珝用手指剥开底下那两团被他玩的湿润殷红的软肉,露出那个已经被手指肏开的小洞来,那处已经被脂膏开发的差不多了,湿淋淋一片淫糜水色,他手指抽出时甚至还拉出长长一条银丝来。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情色诱惑,贺珝看的眼睛发红,将手指伸回去,又快又深地狠肏了几下后,拔出手指,一挺身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晏清在他抽出手指时就已经意识到危险,然而他被情欲烧昏了脑,一时之间也没能想出到底哪里不对来,再加上贺珝的动作迅速,他还没从手指肏穴的快感里反应过来,就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了个措手不及。 “啊啊啊啊——!王、王八蛋——嘶——”晏清这回一点都没夸张,贺珝的性器粗大,根本不是三根手指可以比的,他这样不打一声招呼突然闯进来,疼得晏清狠咬了一口贺珝的手指。 贺珝脸色未变,被咬了也不生气,反而把手指放在自己嘴边,亲吻着晏清刚刚咬出的牙印,还解开了绑住晏清双手的衣带。 不等晏清适应,贺珝就按住他的肩膀开始抽插。 “等、等一下——!疼——先别动!”晏清细细地抽着气,拼命扭动想要逃离身下这根滚烫的肉棍,却被贺珝压住了肩膀,只能被迫将对方的性器吞吃到底。 “小清今晚得吃些苦头。”贺珝细碎地亲吻着晏清的唇角和脸颊,细致得像是在亲吻一件易碎的珍宝,“我一直觉得,只有疼痛,才足够让人难忘。” 晏清没有接话,他所有的心思都用来对付身体里这根粗大的性器了,第一次被使用的女穴遭到了从未有过的侵犯,内壁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鞭挞、贯穿。 更可怕的是,贺珝每一次抽出一点性器,重新再插回去时,就会肏进更深的地方。 晏清忍不住摸了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还有一截在外面呢。”贺珝低低地笑着,抓着晏清的手感受露在外面那一截性器根部的温度,“不用担心,我会把你喂得饱饱的——肏进子宫里去好不好?” 对方的话实在太可怕,晏清打了个颤,拼命摇头表示拒绝,努力推开贺珝,双手并用地想要往外爬。 这个举动让贺珝不大开心。 贺珝不开心的结果,就是晏清得再多吃些苦头了。 之前贺珝肏进女穴里时,晏清虽然疼得不轻,但是性器还是违背主人的意愿,硬的几乎要流水,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晏清的性器长得格外秀气,贺珝用手握住的时候还兴奋地跳了跳。 和它的主人一样,永远长不了记性,贪欢又贪吃,还喜欢不知死活地撩拨别人。 贺珝的眼神格外危险。 他的手指很修长,关节和虎口处有好几个厚厚的茧子,是长年练武留下的痕迹,若是用手掌有技巧地揉弄性器,定会让人痛快地射出来。 同样的,这双手充满力量,若是用力握住性器—— “.....!”晏清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角都是因为疼痛流下的薄泪,眼睛里一片水光,这种时候的晏清,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刻薄和攻击力,脆弱地像一件一捏就碎的瓷器。 “还敢往外跑吗?” 晏清拼命摇头,他一向欺软怕硬,一发觉自己玩脱了,立刻就换了模样。 “给我肏子宫好不好?”贺珝又问。 晏清犹豫了一下,贺珝立刻就收紧了手掌。 “别——别再!好——”晏清几乎是尖叫着答应了贺珝的条件,他顾不上申辩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器官,他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如果自己没有答应的话,贺珝一定还有更加可怕的手段在后头。 他招惹了一个恶鬼。 “小清真乖。”贺珝满意地亲吻着晏清头顶的发旋,就在晏清以为他要履行诺言放开自己的时候,贺珝突然发难,用力捏了一把他性器的顶端! 这样柔嫩的地方根本经不起贺珝的残忍对待,晏清哭叫着射了出来,眼前一片白光,好半天才从刚刚剧烈的疼痛和高潮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是连女穴都潮吹了一次,幸亏贺珝的性器还堵在里面,否则不知道是怎样一副不堪景象,连手指都轻轻颤着,像是小死过了一回。 面对晏清不敢置信的目光,贺珝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说着瞎话,“刚刚谈条件的时候,你可没有说是让我停手,我还以为是让我给你一个痛快的高潮呢。” ....言而无信,投机取巧! “好啦,我已经让你射了出来,那接下来,是不是要换你了。” 晏清想起刚刚随口答应对方的条件,愤恨的眼神陡然一转,整张脸都克制不住地惊恐起来。 贺珝他刚刚,说要肏哪里...?!